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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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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砰的一声;传出茶盏摔碎的声音。
    “过几日;把大少爷送到城外的庄子里去好好养伤;夫人……也随他一起去。”
    “是。”
    ……………………………………………………………………
    啪啪啪……
    深更半夜;叩门声仓促凌乱。
    朱府的门房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缝;口里发出不满的声音:“拍什么拍深更半夜的;作死吗?”
    拍门的是唐忠;唐忠瞪了这门子一眼;这门子倒是认得他;立即笑了;道:“原来是唐大哥;这深更半夜的……”
    唐忠没心思和他寒暄;毫不气地道:“去;叫你们老爷……”
    门子道:“老爷已经睡下了;现在叫醒他只怕要生气的。”
    唐忠没好气地道:“休要啰嗦;出大事了。”
    门子再不敢怠慢;自去上报给管事;管事去将朱赞叫醒;深更半夜的;朱赞自然呵骂了几句;却还是趿鞋披衣到了花厅;这唐忠毕竟是唐邵的人;深更半夜来传话;想必真的出了什么事。
    喝了一口茶;朱赞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唐忠道:“我家大少爷被锦衣卫打断了一条tuǐ;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请大人过目。”
    朱赞接过书信;只略看一眼;脸sè骤然大变。这时候;他不得不表现出一点义愤出来;怒喝道:“这柳乘风好大的胆子;你家大公子如何?唐府尹怎么?”
    唐忠决口没有提唐晓的伤势;他心里清楚;朱赞只不过寒暄一问而已;真正想问的;是后一句话;唐忠道:“我家老爷了;事到如今;谁也没有退路;柳乘风非死不可;若是再让他留在世上;老爷和大人人等;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一旦事情败lù;大家都得担着干系;所以请大人拿出个办法来。”
    朱赞眯着眼;陷入深思;方才的一点儿睡意;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他沉吟了片刻;道:“好;我自有主张;你回去告诉唐府尹;咱们福祸与共。”
    等唐忠走了;朱赞又立即叫来了人;吩咐道:“去;拿着本大人的名刺;把方大人、邓大人、刘大人全部知会一遍;上次来了咱们朱府的;一个也不要落下;告诉他们;要出事了。明儿下朝之后;朱某人在府上备上了清茶;请大家来品尝一二。”
    深更半夜去搅人清梦;朱赞也是没有办法;这件事;他不可能一个人来拿主意;也绝不可能让自己在这儿冲锋陷阵;让他们清闲。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自然要群策群力才好。
    朱府立即派出了几十个厮;连夜去各家递上名刺;而朱赞则又去睡下。
    其实朱赞这个时候心里未尝没有几分欢喜;顺天府的唐邵在这件事上颇有些摇摆不定;现在柳乘风这么一闹;唐邵只怕要拼命了;这样也好;唐家公子断了一条tuǐ;也让大家伙儿看看;事到如今;谁也别想脱身;大家只有一鼓作气才有活路;否则唐家公子就是榜样。
    与此同时;整个烟花胡同百户所里也是灯火通明;一个个校尉出入;柳乘风、王司吏、陈泓宇、老霍等人都没有睡;整整熬到子夜;不过一个个消息这时候也已经传过来;其实唐忠从唐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校尉盯着;等唐忠到了朱府;朱府那边在一炷香之后又派出了许多人手连夜出门;这些人也都已经被盯上。
    一个个盯梢的校尉;已经报来了消息。
    户部给事中邓健、礼部主事刘希、刑部掌固王成……
    这一个个名字;都由柳乘风写在纸上。
    林林总总;居然有二十人之多;这些人要嘛散布在六部;官职未必显赫;可是权利都是不。
    柳乘风都不曾想到;这件事的幕后居然有这么多人;不过柳乘风仍然生出了几分侥幸;因为这名单之中并没有大学士李东阳;若是朱赞去给李东阳下了拜帖;只怕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一边的王司吏;脸sè也有点儿发青;这名单中的人物有不少;他也有一些耳闻;虽然不至于手眼通天;却也算是位列津要的人物。
    倒是陈泓宇和老霍二人实在;脸上看不到什么喜怒;他们和王司吏不同;王司吏是动脑子的;他们是卖力气的;反正没什么可想;只听柳乘风吩咐就是。
    待所有的消息全部报上;柳乘风拿起这份名单;随即朝王司吏道:“王司吏;查查看;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
    王司吏苦笑道:“大人;只怕不必查了;户部右shì郎朱赞是京师人;还有几个认得的也是京师人士;倒是顺天府府尹是天津卫人;不过可以确认;这些人多半是乡党。”
    乡党……
    柳乘风眯起眼睛;慢悠悠地道:“这么;这些人在京师都有生意?”
    王司吏道:“今儿下午;人已经叫人去查过了;比如户部右shì郎确实有兄弟在做生意;还有顺天府的府尹唐邵在迎春坊里似乎也有不少的产业;不过好像一直是一个叫唐忠的忠仆打理。”
    柳乘风颌首点头。
    其实打断唐晓的tuǐ并不是柳乘风得了什么失心疯;吃了没事做喜欢打人tuǐ玩。打断唐晓的tuǐ是要乱唐邵的方寸;唐邵的方寸一乱;他的背后也一定会方寸大乱。而这时候就是柳乘风的机会了;至少暂时他占据住了主动;至少把这些隐藏在幕后的人全部揪了出来。
    柳乘风眯起眼;慢悠悠地道:“陈总旗。”
    陈泓宇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柳乘风道:“带人给我四处去打探;这些人在京师都有什么生意;不得有误。”
    陈泓宇道:“卑下这就去打听。”
    柳乘风不禁失笑道:“深更半夜;你去哪里打听;清早再吧。”
    陈泓宇却是摇头;道:“大人;咱们卫所打听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去大街上;只要叫上兄弟去各家百户所问问那些夜里当值的兄弟;不准也能打听出一点消息。”
    柳乘风想不到原来有这么个打探的办法;又不禁笑了;倒是很认同陈泓宇的话;其实锦衣卫就是这京师的地头蛇;这点儿消息还真不在话下;便道:“你去吧;打听出什么立即回报。”
    陈泓宇二话不;立即去了。
    柳乘风的目光又落在王司吏身上;道:“王司吏;清早的时候;你得去北镇府司走一趟;还有各家千户;都要先打声招呼;这件事虽然不必他们出头;可是到时候要动手了;难免要让他们帮衬一下。”
    王司吏也不知柳乘风动手是什么意思;不过打招呼却是肯定不能免的;笑呵呵地道:“大人放心;学生天亮后就去。”
    柳乘风伸了个懒腰;道:“至于老霍;今夜先去歇了吧;明日和我还有事做;今夜我就在这里留宿;一有风吹草动就叫我起来。”
    罢;柳乘风打了个哈哈;去后院花厅睡了。。
    (。。    )
第二百零五章 :横冲直撞柳呆子
    清晨拂晓。今日的早朝仍是和前几日差不多;朱佑樘一天不表态;抨击的声音就一刻不会停;不过这抨击已经成了常态;从开始义愤填膺;眼看就要到了年关;手里头都有事做;除了都察院的御使;有这闲情雅致的还真不多。
    朱佑樘对国舅与柳乘风仍是采取着沉默的态度;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可能如张皇后提醒的那般;是冲着聚宝楼去的;可是越是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表态;沉默和拖延;才是最好的办法。
    皇上三缄其口;虽然招致了不少不满;不过内阁的沉默也为朱佑樘分担了不少非议;今日的早朝;卯时刚过的时候就已经结束;大家各自从宫中散去;各回值房不提。
    不过今日仍是有不少大臣告假;只在值房里转了一圈;禀明了上官便上轿回府。
    朱府。
    huā厅里数十个官员已经坐下;对这儿;大家已是熟门熟路;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大家各自吃着茶;闲聊几句。
    不过此时不少人虽是带着笑;眉宇却不自觉地拧成了川字;原以为按着朱赞的计划根本不必和柳乘风、国舅起什么冲突;柳乘风和国舅在这风口浪尖上;自然会乖乖蛰伏起来;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柳乘风竟是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知是借了谁的势;竟是要动真格的。
    事情不如想象中的好解决;反而变得更加棘手了;朱赞虽然还在更衣;不过柳乘风的信却已经在诸位大人的手里打了一个圈圈。
    “你要战;我便战;君活我死;不死不休”
    这封书信再配上唐家大少爷的tuǐ;足以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倒吸冷气。
    人家这是要拼命来着;而且摆出了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这个疯子难道当真要玉石俱焚吗?
    许多人凝重得沉着眉;甚至有人开始后悔。
    原以为势在必得;谁知道碰到这么一个不要命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真有些让人头痛。
    喧哗之中;朱赞穿着常服走进来;咳嗽一声;huā厅瞬时安静下来。
    朱赞也是叹了口气;看了众人一眼;慢吞吞地道:“书信都看了吗?”
    有人道:“看是看了;只是柳乘风到底发了什么疯?居然……居然……”
    “他带人打断了唐公子的tuǐ;咱们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再弹劾一下……”
    “不成;事情没这么简单;大人……不对劲啊……柳乘风这么做;莫非是想杀鸡儆猴?好告诉咱们;今日能打断唐公子的tuǐ;明日就能打断朱公……”
    话的人不禁咋舌;lù出畏sè。
    朱赞却只是摇头;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柳乘风的底细;我早就mō清楚了;他背后有人撑腰、有圣眷;这都没有错。可是不要忘了;此人行事也颇为缜密;没有绝对的把握;绝不可能动手打人。除非……”
    朱赞突然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怪异;随即;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冒出来;他的脸sè骤然变sè;道:“我明白了。”
    其余人道:“大人明白了什么?能否赐教?”
    朱赞不禁苦笑道:“找唐公子的麻烦;不是因为柳乘风丧心病狂;也不是要迁怒他人;而是……”朱赞这时候也不得不佩服柳乘风了;随即道:“他这是打草惊蛇;借着一个唐家少爷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还是太疏忽了;原以为此前的计划缜密;不会有什么疏漏;柳乘风不敢随意动手;可是现在看来;咱们却是中了他的jiān计了。诸位想想看;原本这开局是我们占了上风?这是为何?并不是咱们人多;也不是咱们比他显赫;而是柳乘风在明;我们在暗;柳乘风先是从顺天府找到突破口;再痛打唐家少爷;府尹唐邵必然方寸大乱;而后寻大家商议;若我预料的不错;柳乘风一定叫人暗暗盯梢;如今咱们的身份;只怕柳乘风已经一清二楚了。”
    huā厅中的人一下子沉默起来;原以为他们要对付的只是一个的武官;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朱赞的猜测应当没有错;这个柳乘风玩了一手打草惊蛇的把戏;而大家的身份已经被柳乘风mō清楚;那接下来;柳乘风会怎么做?
    朱赞拍案而起;脸sè骤变道:“不好;咱们这一次可能要栽了”
    砰的一声;肉掌拍击桌案的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的心儿都不由得狂跳起来;有人道:“朱大人;这是怎么的?”
    朱赞的脸sè苍白;道:“咱们的货物……货物……”
    正在不少人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个门子跌跌撞撞地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老……老爷……不好了;咱们朱家的商铺和货栈全部被锦衣卫查抄了;老爷……二老爷……二老爷他……”
    …………………………………………………………………………………………………………
    河源商行;坐落于迎春坊的地字号码头;占地不;距离码头也近;位置得天独厚;商行的门脸很是宽阔;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生意冷清的缘故;几个伙计耸拉着头坐在店铺里烤着炭火。
    河源商行的后面就是货栈了;占地足有数亩之多;可以在这地字号码头附近;河源商行的货栈规模是最大的;往年的时候;河源商行的生意很是红火;可谓日进斗金;因此连这儿的伙计在迎春坊里头都能昂首tǐngxiōng。
    只是这么大的货栈;如今却成了烫手的山芋;让河源商行的东家朱琦每日唉声叹气。
    坐落在河源商行不远;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聚宝楼的建筑了;自从来了聚宝楼;河源商行囤积的大批货物一下子价格大跌。原本朱琦打的是囤货居奇的算盘;因此积攒了不少的存货;可是现在想把价格抬高却也有些难了;毕竟现在交易比从前要快;甚至一些商贾把手头的货出手之后便立即返乡;趁着某样货物价格还算坚tǐng;立即贩运一批过来。
    事到如今;朱琦倒是想把货物低价脱出手去;只是可惜他想去聚宝楼申请个会员;便是临时的会员也好;只是申请递交上去;聚宝楼却是回绝了。理由很简单;这几年朱家的名声不太好;或者根本就是声名狼藉。没了这会员的身份;现在在迎春坊里根本就没有人和朱琦交易。
    朱琦愤怒了;只是虽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他是朱赞的亲兄弟;现在只能等;等自己的那个兄长将聚宝楼整垮再。若是整垮了;朱家自然仍旧能日进金斗;可要是这件事做不成;且不从此以后朱家再别想涉及京师的生意;单这货栈中囤积的货物;只怕损失也是不。
    朱家在这儿盘踞了这么多年;想不到居然会落到这个田地;朱琦背着手从帐房里出来时;脸上满是yīn郁;今日清早倒是有个人来寻他接手这批货物;是愿意一万两银子全部吃下。
    一万……
    这批货物虽然是强买强卖来的;进货时把商的价钱压到了最低;可是也huā费了三万多两银子;都是些上好的绸缎和瓷器;价值不菲;原本想转手卖个五六万两;这人倒也能开得了。;居然想一万两银子就吃下。
    朱琦心里将这人大骂了一顿;可是他心里也知道;现在的京师和从前已经大大不同了;没有聚宝楼的会员寸步难行;再加上朱家从前的信誉;想将这批货脱出手去;只怕比登天还难。
    他背着手到了铺子里来;看到几个伙计正在闲聊;双眉拧起;大喝一声:“我养你们就是在这儿胡扯的吗?狗东西;都去做事”
    伙计们吓得咋舌;故意去拿了鸡毛掸子去掸柜上的灰尘;或是去摆放桌椅。
    朱琦看着空dàngdàng的铺子;心情更坏;正要出去走走;此时却是传来了马蹄声。
    这儿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段;人流如织;放马奔驰却是极少见的事;虽然也有马车经过;不过那马速却不如今日这声音这般急促。
    朱琦掀帘出去;外头一股冷冽冷风;将他吹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而随后;数十匹马已经疾驰到了河源商行门口。
    飞鱼服、绣春刀;冷漠的眼神;笔tǐng的校尉。
    柳乘风一马当先;上下打量这河源商行;居高临下地盯着朱琦。
    “锦衣卫办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开”
    柳乘风大喝;自有一番威势。
    朱琦却不禁心里有气了;他虽是商贾;可是兄长却是户部shì郎;哪个卫所里来的锦衣卫居然敢在河源商行门口大呼叫?
    柳乘风这么一喊;铺子里的伙计、帐房都跑出来看;一下子;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柳乘风已经拔出了绣春剑;一只手抓着马鬃;坐下的马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嘶鸣;前蹄刨着地面。
    随后;骑士们纷纷拔刀;绣春刀刀身在冬日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朱琦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忙道:“我是这里的东家;鄙人朱琦;不知几位兄台有什么见教?这河源商行……”
    柳乘风森然地看了朱琦一眼;放声大笑道:“原来你就是河源商行的朱琦;我要找的就是你;你这河源商行涉嫌囤积赃货;从现在开始;亲军要进行查封搜缴赃物;所有人全部滚开;谁敢阻拦;立即拿下”
    朱琦吓了一跳;赃货……
    这家伙分明是来栽赃的;朱琦随即又愤怒起来;从来都是他栽赃别人;不曾想到居然有人敢将屎盆子栽在自己头上;他也变得不气起来;道:“赃物在哪里?大人鄙商行囤积了赃货就囤积了赃货吗?哼;就算是囤积了赃货;也轮不到你们锦衣卫亲军来管;你可知道……户部右shì郎朱赞是我的家兄;瞎了你的眼睛;居然……”
    他话到一半的时候;柳乘风的脸上已经lù出了残酷的笑容;随即双tuǐ夹紧马肚;驾了一声;便毫不犹豫地朝朱琦撞过去;朱琦吓了一跳;冷汗如黄豆般滴落下来;连忙闪避;与这马错身而过;可是下一刻;绣春剑狠狠地在半空划了半弧;从他的脸颊处削落下去。
    朱琦发出了一声惨呼;随即栽倒在地;这一剑倒没有劈中他的要害;可是剑锋顺着他的脸颊划过;却是削下了一块脸皮;朱琦痛呼;捂住了脸颊;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泊泊流出。
    那些伙计见了;早已吓得hún不附体;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柳乘风勒住了马;长剑斜下;剑尖滴淌着鲜血;柳乘风冷漠地看了朱琦一眼;道:“狗贼竟敢抗拒亲军执法;简直是自寻死路。户部右shì郎朱赞朱大人两袖清风;为官清正;岂会和你这狗东西做兄弟?事到如今;你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敢侮辱朝廷命官;可见你不是什么善类;来人;将他押起来;其余的;全部进去;将这货栈中的货物全部搬出来;仔细搜检;不得有误”
    ……………………………………………………………………………………………………
    这几天;家里的事比较多;每一次都要码字到晚上十一二点;睡了几个时;又要起来准备早上的更新;几乎没有时间来看数据;不过今天看了月票排行;又悲剧了;哎;有票的给两票吧;非常感谢。至于打赏;就不必了;你的订阅对老虎来已经十分感jī;再拿打赏;老虎也不好意思。。
    (。。    )
第二百零六章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第二百零六章: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数十个校尉在柳乘风一声令下之下;如狼似虎的冲入河源商行;接着;便是一箱箱的货物搬出来;这些货物用木箱填上干草装载;里头瓷器颇多;校尉们搬不动;便喝令伙计去搬;来来回回;很是热闹。.H。Om …& 
    这里本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已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河源商行的名声声名远播;但在在这一带混饭吃的;谁不知道这河源商行做的是什么生意;现在看这河源商行倒霉;也都是兴致盎然;一个个翘首观看。
    柳乘风仍旧坐在马上;倒是没有把人群驱赶开;今日的事;本来就是让人看的;要让这迎春坊上下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便是河源商行又如何;就算是有户部shì郎撑腰又如何?
    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来了不少商贾了;见柳乘风居然清查到河源商行头上;心里已经了然了一些;联想到此前顺天府查抄聚宝楼商贾的事;似乎有了些明悟。
    至于那朱琦;则是被几个校尉拿下;死死按在地上;再没有方才的威风。
    冷风呼啸;一箱箱上好的绸缎和瓷器搬出来;片刻功夫就已堆积如山;那些被迫搬运的伙计忙个不停;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挥汗如雨继续将货物搬出。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货物全部搜出。
    柳乘风从马上翻身下来;微微一笑;道:“这些是赃物无疑了;既然是贼赃;立即给我备好车马搬回百户所去……”
    校尉们打起精神;已有人飞快去请车马去了。
    朱琦心中又惊又怒;这些货物;可是他们朱家的命根子;一旦被人取走;且不损失;朱家只怕再也不能在这迎春坊立足了;他不禁挣扎几下;昂起血肉模糊的脸;大叫道:“柳乘风;我是做正经生意的良民;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过是个百户;今日你若是敢将货物带走;家兄若是知道;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乘风微微一笑;一步步走近朱琦;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按在地上的朱琦;笑道:“哦?原来你真和朱赞是兄弟?”
    朱琦冷笑;道:“自然;你若是放了我;今日这笔帐;我不与你计较;可你要再执mí不悟;可别怪……”
    后面的话朱琦不出来了;因为柳乘风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脑袋上;tuǐ微微动劲;将他的脸死死磕在地上;柳乘风朝他吐了口吐沫:“朱赞是吗?这件事就是这朱赞领的头?想设计整垮聚宝楼的;想必也是你那家兄了;今日我告诉你;朱赞就是户部shì郎;可是敢动聚宝楼;我也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太岁头上动土;就灭了你们阖家满门。”
    “呜呜呜……”朱琦的口已塞满了一口的泥灰;脸颊上的伤口触地;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柳乘风旋身;大手一挥:“走”
    而在另一边;却有数十个差役将人群分开;朱赞的轿子紧随其后过来;他从轿中钻出;敲听到柳乘风方才的话;再看自家兄弟宛若丧家之犬的样子;早已气的脸sè发青;大喝一声:“且慢。”
    柳乘风已是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看着穿着大红官袍;戴着翅帽的朱赞;朱赞也同样用杀人的目光与他对视。
    “柳乘风”朱赞的xiōng膛在起伏;商行被这柳乘风封了;货物也都搬了出来;自家的兄弟也被打了;当着众多人的面;他朱家丢尽了脸面;朱赞此刻;几乎是在揭底撕里的大吼;恨不得将柳乘风生吞活剥。
    坐在马上的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是何人?”
    朱赞道:“本官朱赞。”
    柳乘风又笑了:“原来是朱大人;朱大人做的好生意。”
    朱赞顿时膛目结舌;在大明;经商是贱业;多为士人所不屑;虽然做生意的是朱赞的兄弟;可是柳乘风他做的好生意;却摆明了是嘲讽朱赞爱财货;这件事若是传出去;这清名多少会有损。
    只是这时候;朱赞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他愤怒了;朝柳乘风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查抄河源商行的货物。”
    柳乘风淡淡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河源商行涉及囤积赃物;本官根据线报;特来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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