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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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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周通;坐在我身边的仁兄叫方晋。”
    周通话音刚落;lù出自认潇洒的样子;摇着一柄无骨白扇;全然忘了此时正是寒冬腊月。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柳某人现在在锦衣卫中做事;现任百户一职。”
    周通和方晋随即哈哈大笑;方晋道:“原来只是个百户;一个亲军百户;陛下还惦记着;这倒也是奇闻了。
    周通摇扇笑道:“百户亲军……“啧啧……这可是六品武官;柳公子做的原来是武职;失敬、失敬。”
    朵朵嗔怒道:“周通、方晋;你们不要对柳公子放肆。”
    她虽是这样;却是笑吟吟地看着柳乘风;这意思好像是在给周通、方晋二人鼓劲一样。
    “这个家伽……太可恶了;周通和方晋都是学识还算渊博的公侯子弟;今日正好给他一点难堪。”朵朵心里拨打着算盘;却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柳乘风。
    柳乘风心里却是对朵朵有点儿不悦;不过脸sè却还是如常;抿着嘴;慢悠悠地道:“只是不知方公子和周公子现居何职?”
    这一下倒是把周通和方晋问倒了;朵朵替他们答道:“他们一个是漳州侯的世子;一个是世袭的一等辅国将军。现在并没有入仕。”
    方晋和周通二人随即又恢妾了骄傲。
    柳乘风只是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失敬;失敬;原来是世子和未来的将军。”
    他口里气;脸上却一点气都没有;让方晋和周通二人不由地略带几分尴尬。
    随即柳乘风继续道:“倒是柳某人;刚刚因功封了一个伯爵;比起二位来却是差得远了。”
    这一下;方晋和周通就显得有些难堪了;原以为可以拿柳乘风的百户武职来嘲讽一下;谁知道人家竟是个伯爵;而且不是靠恩荫世袭来的;而是自己靠着功劳挣来的;只这一点便可以甩掉二人几条街。
    方晋尴尬一笑;道:“原来竟是柳伯爷;哈哈……大家能在这儿相会也是有缘;既然都是读书人;大家索xìng还是些士林的事吧。”
    他故意把士林两个字咬得很重;那周通会意;随即笑道:“方兄可不要埋汰了我和柳公子;谁不知道你文章写得好?前几日还有一篇时文被学而报刊载了;哈哈……只此一举;足以名动天下了。”
    方晋的脸上自然地闪lù出得意之sè;要知道大明的读书人这么多;而学而报的文章一天却只收这么几篇;再加上名家大儒又挤掉了一半的名额;他的文章能选上去刊载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一番的事;他这时多半心里在想;就算是靠功劳挣了个伯爵又如何?和本公子比文采;你却是差得远了。
    柳乘风笑了笑道:“哦?原来方公子有这样的文采?这倒是难得了。”
    他淡淡地夸了方晋一句。
    这些大家闺秀又不由地高看了方晋一眼;学而报;大家都略有耳闻;看来这方晋倒还真有几分真材实衙;与其他府上的纨侉公子不同。
    温晨若却忍不住地道:“学而报?姐夫……你开的那家报馆;可是学而报吗?”
    温晨若这么问出来;让所有人都呆了一下;学而报是柳乘风开的?这……这个人这么年轻……
    柳乘风淡淡地道:“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随便办个报纸挪为家用;让大家见笑。”他的越气;方晋的脸sè就变得越差。
    方晋不过是写了一篇文章刊载在学而报上;可是人家柳乘风却是这学而报的主办之人;这二人的差距实在是十万八千里。
    柳乘风风淡云清地一句混口饭吃而已;更是让方晋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混口饭吃的东西;自己却引以为荣;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学而报的影响确实不;这里头不少大家闺秀平对待字闺中的时候也会看一此报纸来打发时间;不讨她门的心思自然都没有放在报纸里的文章上;喜欢的是那末版的一些趣味故事;才子佳人之类。
    听学而报居然是柳乘风办的;不少姐红着脸向柳乘风问东问西;柳乘风一副柳下惠的样子;一一作答;他笑起来如沐春风;让不少姐不由放开了一些;有时也会吃吃地笑。
    朵朵的脸sè就有点儿不好看了;也不知是因为方晋、周通二人没用;还是因为柳乘风冷落她与其他姐相谈甚欢的缘故;反正她的心里酸溜溜的;一口气憋在心里很难受。
    至于方晋和周通则显得更加难受;他们能进来这里;一是身份不同凡响;二是家中几个姐妹也随之来了;所以不怕别人是非。原以为能在这里引人注目;尤其是公主殿下若是能高看他们一眼;那便更是一件爽快的事;谁知二人坐在角落;柳乘风却靠着公主坐下;他们二人无人搭理;柳乘风却是惹得那些姐一个个吃吃地笑。
    以他们的身份;其实不管走在哪里都该是万众瞩目才是;谁知道今日却给人做了陪衬;这心里自是五味杂陈;不出的难受。
    柳乘风了一阵子话;心里惦记着卫所几个同僚的约定;便想站起来告辞;方晋见柳乘风要走;终于还是厚着脸皮道:“柳公子大才;想必诗词做得是极好的了;倒不如你我二人各作诗词一首;请柳公子指点一二;如何?”
    周通倒也罢了;方晋毕竟肚子里有些墨水;现在看柳乘风这般威风;自然是气愤不过;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场面找回来。再者;柳乘风封爵;那自是他的功劳;柳乘风办报;只能他会做生意;却算不得什么文采出众;正好在诗词上胜柳乘风一场。
    周通见方晋要和柳乘风比试;立即欢呼道:“好;好极了;便请公主殿下来品评;柳公子;可敢一试吗?”
    “做诗词?”柳乘风横了方晋一眼;随即道:“做诗词;我不喜欢。”
    方晋以为柳乘风怕了;心里窃喜;心中想;果然是抓住了他的软肋;摆出一副矜持的样子道:“柳公子为何不喜欢?”
    柳乘风道:“前年的时候;鞑靼人侵犯辽东各边镇;掳走百姓数千人;今岁;又是湘江、松江河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外有强敌在伺;内有百姓身陷水火之中;天下虽是大致安定;可是这时候;却正是大丈夫北击鞑靼、内安黎民的时候;此时吟诗作赋;莫非方公子要效仿商女吗?”
    所谓商女;其实出自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这句诗的意思;是讽刺枰击豪伸权贵沉溺于声sè;家国多难;却只知风花雪月。
    柳乘风目光幽幽;正sè道:“大丈夫立世;当救国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如此;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诗词歌赋虽好;以柳乘风看来只是道;可以怡情;却不能视之为正业。”
    柳乘风的一番话把方晋奚落得抬不起头来;他不由辩驳道:“现在是太平威世;柳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这天下动dàng;我大明与那后主之南陈、隋炀帝之大隋无异吗?”
    柳乘风笑了笑道:“方公子的话严重了;不过起来;其实大明与它们也并没什么不同。”
    柳乘风出这句话;方晋和周通心里不禁窃喜;这个柳乘风;胆子够大的;这样的悖逆之词居然也敢出来;这句话若是传出去;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他这样;岂不是将当今皇上与那隋炀帝、陈后主都归纳为亡国之君了?
    谁知柳乘风继续道:“须知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又有一个法叫治大国如烹鲜;正是因为如此;当今皇上才日理万机;日夜颠倒;时常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你知道是为何吗?这是因为大明的天下固然安定;可是隐患重重;陛下如此;所为的便是防止重蹈隋炀帝和陈后主的覆辙。
    你我都是人臣;起来二位公子还是世受国恩之辈;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该多想一想家国;少谈一些风月。”
    方晋、周通二人的脸sè骤然变sè;连回嘴的机会都没有。
    朵朵这时候心情复杂;不禁多看了柳乘风一眼;总觉得柳乘风居然和自己的父皇在某些方面很是相像;她的眼眸里闪lù出一丝若有所思。
    其他的姐也都纷纷肃然;只是忍不住对柳乘风好感更增;诗词固然是好;可是起来这世上更让人爱慕的是那种顶天立地的英雄。
    柳乘风随即微微一笑;骂也骂够了;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方公子要赐教;那么柳乘风索xìng就献丑一番吧;这里有笔墨吗?”
    在旁服shì的太监立即搬了笔墨过来;柳乘风略略一想;随即下笔;片刻功夫;写书寥寥一行诗;随即搁笔;也不等方晋作诗;朝朵朵和诸位姐报了报手道:“柳乘风有事;今日先告辞了;能与诸位攀谈;荣幸之至;若是有缘;定再聆听诸位姐仙音。”
    罢;柳乘风便昂首阔步出去;留下无数各怀着心事的人。
    同学们;近来书荒了吗;有空可以看看《神匠职业领主》。。
    (。。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年初一皇帝急召
    第二百一十二章:大年初一皇帝急召等柳乘风出了这大厅;厅中的人才动了一下;一个姐拾起柳乘风留下的墨卷来看;这姐想必也是爱好行书的;不由赞了一句:“这字儿真好。。h。OM *。#。”
    有了她的大胆举动;其余人纷纷拥簇过去;有人不禁将这墨卷中的诗词念出来。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厅中一片安静;似乎在咀嚼柳乘风的诗句。
    其实这诗句乃是出自唐人李贺的诗词;虽是借用前人的诗句;可是配合柳乘风的行书;却足以让人dàng气回肠。
    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不腰带吴钩;去收取那被藩镇割据的关塞山河?请你且登上那画有开国功臣的凌烟阁去看;又有哪一个书生曾被封为食邑万户的列侯?
    这句话是告诉方晋、周通;吟诗弄月是成就不了功名的。
    同时也表明了柳乘风自己的志向;他会腰配着吴钩;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他的画像;将会进入凌烟阁;供后世之人瞻仰;他的功绩;将能食邑万户。
    诗;应景就成了。
    方晋和周通岂能不明白这诗中的意味深长;惭愧不已。
    这些待字闺中的姐;似乎是柳乘风留给她们的印象太深;让她们一时失神。
    朵朵脸sè微微一变;此时突然发觉;这个可恶的家伙未必这般可恶。一个有志向的大丈夫;远比只懂得吟诗弄月的书生更让人心动。
    “只是可惜……”朵朵心中黯然;她可惜什么;谁都不知道。
    柳乘风出了这翠竹居;并没有将这里头的人放在心上;上了车;自是去云霄阁与人作饮。
    京师的大雪到了大年三十的时候便稀稀拉拉的停了;温家门口这边;厮也开始忙碌起来;扫清街道上的积雪;开始准备过年。
    柳乘风偶尔去百户所一趟;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府中闲坐;自然少不得要去拜会一下恩师王鳌;一开始送了礼物过去;王鳌退回来;不得已;只好提了一些腊肉等物;又去拜访。
    王鳌虽然与柳乘风相聚时间不多;可是对柳乘风;仍是十分关注;他一辈子没经历什么折腾;可谓顺风顺水;可是自从收了这个门生;便一直心惊肉跳;反正受了不少惊吓。
    不过眼看要过年了;王鞴是给柳乘风摆了好脸sè看的;偶尔也会板着脸教训几句;王夫人便在边上插口;骂他是老糊涂;大过年的也摆官威;王鳌只能苦笑以对。
    他是吏部shì郎;所以这一次朝廷发起的京察;王鳌可以算是整个京察的主导者之一;因此京察里的一些事;也会给柳乘风听;谁得了好评;谁被罢了官;柳乘风也都记下;其实朝廷里事都不清楚;无论是内阁还是吏部;再如何公正;这京察还是避免不了人情;这一次京察;更像是一次权利的洗牌。
    不过这种事;柳乘风虽然留心;可是毕竟他游离在这个圈子之外;别人升迁还是罢官与他何干;只是闲来无事听听权当是笑话听而已。
    拜谒了王鳌;自然少不得还要去镇府司的几个核心人物的府邸拜谒一下;先是牟斌;接着是同知、佥事;连那陈让;柳乘风也过去了一趟;陈让对他不温不火;倒还算气;与他寒暄了几句;不过二人毕竟各为其主;难免会有生疏;所以交谈的并不热络。
    倒是牟斌;虽是到了年三十;却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和柳乘风话时心不在焉;柳乘风知道这位指挥使大人又为通州的事着急了;毕竟这北通州不比其他地方;就是天津卫、苏杭、漳州这些地方出了这种事也就罢了;可是北通州是什么地方?穿了;它未必是天下最富庶的所在;可是绝对是天下的枢纽;是整个北方与南方联系的纽带;这里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见牟斌心不在焉;柳乘风也不好多留;送了礼物;便直接走。他的礼物倒是厚重;直接是一沓银票;聚宝钱庄出品;随时可去钱庄提取足额的现银;总共是纹银一万两。
    这笔银子;穿了就是贿赂;柳乘风在迎春坊、在烟花胡同日进金斗;少不了牟斌的庇护;所以该给他的银子;柳乘风一分不少。
    牟斌倒也痛快;很爽快的收下;这意思就是让柳乘风放心;自己在一日;柳乘风在那边的收益;卫所里头谁也别想垂涎。
    本来……柳乘风还琢磨着是不是去东宫和张家那边走一趟;谁知道刚回府里;朱厚照就到了;提了腊肉前来拜师;柳乘风倒也没有谦虚;很愉快的接受了他的礼物;与他寒暄;又板着脸将王鳌送给他的话悉数送给朱厚照;什么学海无涯;什么要慎言慎行;这朱厚照听的头大;嘻嘻笑着要打麻将。
    大年三十打麻将;柳乘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
    接着那寿宁侯、建昌伯一道来了;正好凑了一桌子;玩了一个时辰;大家各自散去。
    随着那爆竹的噼里啪啦声;新年终于来了。
    冷冽的寒风中多了几分喜意;清晨拂晓;柳乘风独坐在这院落的树下;院中的大槐树光秃秃的;积雪还未消融;柳乘风深邃的眼眸;似乎透过了淡薄的浓雾;看向远方。
    “夫君。”温晨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低声唤了一句。
    柳乘风回神;随即失笑:“怎么起的这么早。”
    温晨曦刚要答;柳乘风朝她笑;笑容很是清澈;挽住了温晨曦的手道:“晨曦;新年快乐……”
    “啊……”
    柳乘风这么一句新年快乐;让温晨曦过于陌生;不过很快;她就从柳乘风的笑容和这四个字中感受到了那浓烈的祝福气息;她莞尔笑起来;鬓发上的凤钗随着她这略带起伏的笑容也不禁在空中微微颤抖;她轻启樱hún;道:“夫君;新年快乐”
    二人相依坐下;耳边时不时传出爆竹声响;目光穿过外墙朝远处的天穹看过去;那薄雾之中;阳光冉冉升起。
    “夫君在想什么?”
    “唔……我在想……”柳乘风到一半;整个人木然了一下;他在想什么;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一年;从开始的惶恐;到后来的麻木;从一开始为生计奔bō;再到如今成了这人见人畏的天子爪牙;他经历的变故太多;以至于心志变得更加坚强;多愁善感的事他无暇多想;而这些磨砺;也让他融入了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有了野心;有了yù望。
    “这个时候;我在想什么?”柳乘风扪心自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随即失笑;柳乘风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柳乘风;现在的柳乘风;连他自己都不上好坏。
    温晨曦的目光专注的看着自己;充满了柔情;唯有这个时候;柳乘风的心里才生出几分温暖;轻轻揽住温晨曦的腰;柳乘风声音低沉的问道:“那么;晨曦在想什么?”
    “嗯?”温晨曦似乎也看出了柳乘风的为难;她没有继续追问;温柔一笑;道:“我在想;若是我们这个时候有个孩子;该有多好。”
    成婚已有半年之多;肚子还未见喜;对一个男人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连柳乘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可是不管怎么;在温晨曦的观念里;女人必须而且一定要生孩子。
    没有孩子;自己的夫君会被人耻笑;没有孩子;自己就不是个合格的妻子;她的俏脸上;染上了几许红晕;眼眸之中;闪动着遗憾。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迟早会有的。”揽住温晨曦纤腰的手加重了几分;不得不;温晨曦方才无心的一句话;确实有几分挑逗。
    只是可惜;现在是白天;而且是大年初一。
    二人默默坐着;看着太阳冉冉升起;曙光洒落在这一对璧人的脸颊上;柔和而又宁静。
    正在这时候;一个厮破坏了这院落中的宁静;这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大口喘着粗气;仍是气喘吁吁的道:“姑爷……姑爷……宫里来了圣旨;来圣旨了;急召姑爷入宫;十万火急。”
    柳乘风的眉头不由皱起来;虽新年里百官会到正殿去朝贺一番;不过这只是走个过场;朝贺之后;大家便各管各的;好好过年。可是柳乘风还没有入殿朝贺的资格;这个时候;叫他入宫做什么?
    温晨曦眼中掠过一丝不舍;却还是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柔荑搭在柳乘风的手上;低声道:“既然宫里召见;夫君快去吧。”
    柳乘风抱歉的看了温晨曦一眼;道:“我去去就回来。”
    温晨曦颌首点头;进屋去准备柳乘风的官服。
    柳乘风很不情愿的换了衣衫;快步到中门那边去;温家的外头;宫中的车驾已经久候多时了;一个太监正在这府门前的台阶下急的团团乱转;一见柳乘风来了;连忙道:“柳百户;速速上车;陛下急召。”
    柳乘风道:“出了什么事?”
    太监道:“陛下晕倒了”
    “晕倒……”柳乘风一时也是sè变;大年初一;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他心里不禁想;就算是晕倒;宫中这么多太医不用;为什么舍近求远;来召我入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柳乘风二话不;立即上了车;赶车的太监挥动鞭子;一路横冲直撞;朝向午门方向疾驰过去。
    坐在车厢里;柳乘风总算回过神来;心里不由琢磨起来;是什么事;能让皇上昏倒?而又在这个时候;又急召自己入宫觐见?
    他一时想的投入;等到了午门时;还有些恍然不觉;太监催促柳乘风下车;柳乘风才打起精神;从车中出来;整个紫禁城;展现在柳乘风的眼帘。
    门口的禁卫居然没有盘查;直接放柳乘风进去;前头的太监一路跑;柳乘风无奈;只好跟着跑动起来;心里却有点儿酸楚;大年初一的还要锻炼身体;这叫什么事啊。。
    (。。    )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临危受命
    第二百一十三章:临危受命
    第二百一十三章:临危受命
    气喘吁吁地跑到正心殿;才知道朱佑樘已经移驾去了坤宁宫;柳乘风只好一路跑过去;到了坤宁宫外;便看到不少太医在外头守候;不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平常;柳乘风心里猜测;多半皇上的病情已经稳住;不需担心。
    想到这里;柳乘风也松了口气;无论如何;皇上也算是他的恩师;融入这个世界;尊师重道的美德还是有的;柳乘风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刚要在外头拱手作揖;高呼一声微臣柳乘风觐见。
    或许是里头已经听到了柳乘风的动静;还不等柳乘风把话出来;便有个太监出来;朝柳乘风点点头;随即道:“丰城伯;陛下请伯爷进去话。”
    不得不;有了爵位;至少避免了被人称呼百户的尴尬;尤其是在这宫中;连尚书侍郎都比狗多的地方。
    柳乘风颌首点头;快步进去;只见坤宁宫里;朱佑樘躺在榻上;张皇后亲自拿着药勺子给朱佑樘喂药;朱佑樘的气色还算好;至少比柳乘风所预料的要好一些。
    朱佑樘的塌下则是朱厚照和朵朵二人;二人见了柳乘风进来;抬眼看了柳乘风一眼;虽然没有话;可是柳乘风似乎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气质;他的出现让这一对天潢贵胄竟是安心下来。
    不管如何;无论是朱厚照还是朵朵;柳乘风在他们的心目中或许可恶;又或许可敬;可是不管任何事都难不倒柳乘风;尤其是对于朱厚照;此时对柳乘风已有了几分倚赖。
    再下面一些则是跪着两个人;一个是萧敬;另一个是脸色苍白的牟斌;二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柳乘风行了礼;朗声道:“微臣柳乘风见过陛下。”
    朱佑樘抬抬手;示意张皇后待会儿再喂药;张皇后体恤人意;等到一个太监端了个托盘来;便将药碗放入托盘;轻轻给朱佑樘掖了被子;低声道:“陛下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罢;张皇后站起来;朝朵朵和朱厚照招手道:“走;随母后出去走走。”
    待皇后、朵朵、朱厚照走了;朱佑樘才吁了口气;慢悠悠地道:“柳乘风;近前来。”
    柳乘风到了榻前;不知是不是该坐在榻上;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在榻沿;其实见朱佑樘好转;他就放宽了心;心情松弛下来;就恢复了原来的本性。
    朱佑樘也没有见罪;只是慢悠悠地道:“今日本是大年初一;谁知道……朕却得知了消息;北通州的局面已经彻底糜烂;东厂的档头与当地的镇守太监都被人刺杀了;是不是?哼;牟斌和萧敬真是大胆;竟一直将这事瞒着朕;北通州……北通州……柳乘风;上次那个天玄子也提及到了北通州;朕觉得要出大事了。”
    柳乘风终于明白;朱佑樘的急火攻心;一是忧虑北通州那边;二是对萧敬和牟斌的隐瞒产生了怒意。再加上年关的时候事儿多;这一怒便晕倒了。
    萧敬和牟斌一齐道:“陛下息怒;微臣(奴婢)是想让陛下过好这个……”
    朱佑樘摇摇手;制止他们的辩护;随即苦笑道:“你们误了大事了;其实这事儿也怪朕没有和你们清楚;若只是一般的乱党刺杀千户、行刺镇守太监和东厂档头倒也罢了。朕现在告诉你们吧;这些乱党与明教余孽有关。”
    听了这话;萧敬和牟斌都不禁打了个冷战;越是像他们这样的特务头子;才越发地明白明教厉害之处;大明有两大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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