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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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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萧敬和牟斌都不禁打了个冷战;越是像他们这样的特务头子;才越发地明白明教厉害之处;大明有两大心腹大患;一个是明教;另一个则是白莲教;这数十年来;虽然天下还算承平;可是白莲教引发的动乱却也不少。而明教则是涉及到了洪武皇帝;所以朝廷一向对明教忌讳莫深;暗地里也是大力地清剿;原以为明教已经消失殆尽;谁知……
    这时候;莫是牟斌;就是镇定自若的萧敬也是露出骇然之色。更重要的是;此前他的东厂一点风声都没有打探到;反而是宫中先得知此事;这不是正好彰显了东厂的无能?
    北通州……明教……刺杀……
    这每一个联系都是要命的事;北通州的位置且不;对大明极为重要;明教干系更大;不但涉及到太祖皇帝的出身;更极有可能引发动乱;而刺杀亲军、宫中的太监;这就更耸人听闻了。
    这里头每一件事都担着要命的干系;也难怪皇上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
    朱佑樘慢悠悠地继续道:“还不知道北通州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朕就怕这些乱党会在新年时动作;那里靠近京畿;与京畿相距不过几步之遥;一旦出事;未免天下震动;柳乘风;你怎么看?”
    或许是因为对萧敬和牟斌隐瞒刺杀事件的事有些不满;朱佑樘的目光落在柳乘风的身上。
    之所以召他入宫;是因为柳乘风对这明教的了解最多。柳乘风沉吟片刻;答道:“陛下不必担心;明教余孽既然选择在北通州做出一点事来;那必定是奔着北通州的河运去的;所以微臣以为;他们断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现在的运河河道已经结了冰;漕船难行;所以只有在开春的时候;河道上才会恢复生机;以微臣之见;他们会在开春时动手。”
    朱佑樘颌首点头;柳乘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选择通州;多半是通州距离京畿几步之遥;出了事;必定天下震动。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北通州的河运优势;现在是寒冬;河水成冰;所以并没有船只过往;现在动手;时机不对;多半正如柳乘风所;就算有所作为;也应该会选择在开春时节。
    朱佑樘道:“你的不错;不过现在距离开春也没有几天了;事情紧急;可是贼暗我明;却又该如何?”
    柳乘风想了想;道:“若是大张旗鼓;难免打草惊蛇;最紧要的还是把东厂和北镇府司那边先稳下来;亲军和东厂稳住;才可以产生威慑。”
    朱佑樘沉吟片刻;向牟斌和萧敬道:“你们;谁可以去收拾残局?”
    萧敬想了想;道:“东厂档头张茹;行事雷厉风行;精明强干;可以就任北通州东厂档头。”
    牟斌这时候却是犹豫了;千户已经派去了不少;可是稳住北通州卫所的却一个都没有;现在涉及到了明教;若是再选错人;出了差错;到时候陛下当真是要怪罪了;他心里一时找不到人选;因此不敢吭声。
    朱佑樘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看了牟斌一眼;淡淡道:“怎么牟爱卿不话?”
    牟斌的额头上大汗淋漓;道:“陛下;微臣……微臣……”
    朱佑樘叹了口气;目光随即落在柳乘风的身上;对柳乘风道:“柳爱卿……”
    他一叫柳爱卿;柳乘风就不禁打哆嗦;平时都是柳乘风柳乘风地叫;除非出了事才会想到爱卿二字。柳乘风心里虽是不情愿;还是点点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朱佑樘道:“昨日;朵儿拿了一幅行书来给朕看。”朱佑樘慢悠悠地念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这诗词;是李贺所作的;是不是?”
    柳乘风道:“是。”
    朱佑樘道:“虽是拾人牙慧;可是这诗也代表了你的志向;朕不吝凌烟阁;也不吝啬万户侯;朕要的是收取关山的带钩大丈夫;你有这个志向;很好”
    柳乘风想不到自己在翠竹居的举动;居然也没有瞒过朱佑樘;大是汗颜地道:“微臣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
    朱佑樘道:“还有你训斥方晋的话;朕也知道;有感而发方显真性情;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柳乘风;朕可以信任你吗?”
    把话到信任与否的份上;柳乘风哪里还听不明白?他正色道:“陛下莫非是想微臣去北通州?”
    朱佑樘正色道:“正是。”
    柳乘风没有犹豫;虽然心中有不情愿;却还是干脆利落地道:“陛下托付;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个时候是绝不容许犹豫的;便是天大的事;柳乘风也只能先担下来再;这关系到了皇帝的信任。
    朱佑樘欣慰地看了柳乘风一眼;道:“果然是我家的万户侯;你若是去北通州;朕也能放心一些;只是北通州危险万分;一个不好就可能性命不保;柳乘风;你怕不怕?”
    我家这个词;让牟斌和萧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其实朱佑樘所的我家;并非是柳乘风是朱家的人;而是;柳乘风是朱家的门生。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微臣怕……可是再难再怕;有些事总该有人去做;总该有人去死;微臣不才;愿为陛下分忧。”
    朱佑樘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大笑道:“如此;朕可以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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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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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九死一生
    第二百一十四章:九死一生
    第二百一十四章:九死一生
    朱佑樘挣扎着从榻上坐起来;对牟斌和萧敬道:“你们起来话吧。”
    牟斌和萧敬站起;道了一声谢;他们知道;皇上现在的心情已经好转了许多;牟斌听到这一次北通州由柳乘风出面;倒是不由松了口气;虽柳乘风是他锦衣卫卫所的人;可是牟斌知道;自己这指挥使还真调不动他;此前他倒是有让柳乘风去北通州的想法;不过这也只是随意想想而已。
    柳乘风扶着朱佑樘下榻;朱佑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扫视了牟斌和萧敬;随即道:“柳乘风的不错;这些乱贼;必然会在开春之后有所动作;运河一解冻;势必要闹出大事;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都因尽心竭力;势必在这些乱党闹出事来之前;将他们拿住;否则……”
    朱佑樘挣柳乘风的搀扶;手指在虚空一指:“势必京师震动;天下不安。”
    “万户侯……万户侯……”朱佑樘似乎想起什么;随即道:“谁若是能揪出乱党;朕不吝万户侯;封万户;为侯。”
    封万户……为侯……
    在大明;侯爵不过是个俸禄;俗话所的金饭碗而已。可是朱佑樘着重将这万户和侯拆开;意味就不同了;这是告诉殿中的人;谁若是能得这功劳;便敕封侯爵;货真价值食邑万户之侯。
    牟斌和萧敬都不由心惊肉跳;朱佑樘这番话;有点儿悖逆祖制;可是话回来;这也代表了朱佑樘剿灭明教余孽的决心。
    其实这明教只是余孽;或许还不必这般费尽心机;可是明教只露出了冰山一角;其声势就是不;根据各种蛛丝马迹;这明教极可能遍布天下;财力雄厚;甚至可能和藩王有联络;在这种情况之下;朱佑樘知道;这便是大明身边的一刻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一旦炸开;必然要倾覆社稷。
    更何况;大明在他十年的苦心经营之下;已显现出中兴的迹象;一旦出现变乱;那么势必要调兵围剿;要消耗国库;到了那时;这十年的功夫;就等于全部白费;朱佑樘又岂能坐视这件事发生。
    此刻的朱佑樘;脸色冷峻而又激昂;他毫不犹豫的道:“今日的事;就议到这里;你们下去各自准备吧;柳乘风;你留下。”
    牟斌和萧敬此刻还在咀嚼着朱佑樘的一番话;他们心里自然明白;皇上的表态意味着什么;北通州;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能平息那里的事态;那么势必;会得到皇上的信任;所以二人心里都不禁在琢磨;这北通州;绝不能让对方拔得头筹。
    二人各怀着心事退出去。
    朱佑樘的目光落在柳乘风身上;道:“烟花胡同百户所百户之职;谁可继任?”
    柳乘风对朱佑樘的问话;并不觉得奇怪;无论是烟花胡同还是迎春坊;对朱佑樘干系都是不;朱佑樘要剿明教;需借助烟花胡同的财力;而迎春坊的聚宝楼;更是朱佑樘留给子孙的奇珍异宝;现在这两样都攥在柳乘风手里;事实上也唯有攥在柳乘风手里才让朱佑樘觉得安心。
    就那烟花胡同;这里头的巨大利益一向不;是整个京师最肥的街市;可是这么多年;无论是被东厂还是锦衣卫亦或是顺天府;换了一茬又一茬的人;可是哪个不是拼命往里头搂钱;哪个肯将这些好处吐出来?
    唯有柳乘风将这些钱全部存放在百户所库房;向朱佑樘如实禀报。
    忠心很重要;对朱佑樘来;这就是最大的忠心;所以就算柳乘风去北通州;这烟花胡同百户所;还得牢牢攥在柳乘风手里才成。否则朱佑樘不放心。
    更不必;那聚宝楼完全是柳乘风的主意;如何经营;如何扩张;借助柳乘风的地方多的是;从某种意义来;朱佑樘对柳乘风已经有一些依赖了。
    柳乘风想了想;道:“陛下;烟花胡同总旗霍正为人厚道;这些时日;也立下了不少的功劳;若是让他就任百户;倒是不错的人选。”
    朱佑樘颌首点头;道:“这件事你来决定吧。”
    柳乘风想了想又道:“百户所司吏王樟;在上一次剿灭乱党余孽时;立下的功劳也是不;微臣惭愧;其实这明教余孽还是王司吏率先发觉;微臣见事态严重;才入宫禀告;微臣在想;王司吏劳苦功高;不过暂时在百户所里还需要他和霍正相互配合;维持局面;既然不能升迁;是不是给一些补偿?”
    朱佑樘不由莞尔一笑;道:“你现在倒是胆子大;竟向朕问起好处来了。”
    柳乘风知道朱佑樘只是笑;并不是当真怪罪;苦笑道:“陛下;微臣并不是要好处;只是这些人对大明忠心耿耿;勤于王事;若是不赏;难免会寒了大家的心。”
    朱佑樘颌首点头道:“你的也有道理;朕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有功要赏;有过要罚;你方才这王司吏暂时不能升迁;是因为这百户所还需要他与那霍正维持局面是吗?那么暂时就不升官吧;只是封爵却也不妥;不如这样;暂时先钦赐一件飞鱼服;以示恩赏;等将来再立下功劳再。”
    柳乘风道:“谢陛下。”
    朱佑樘叹了口气;从坤宁宫走出去;柳乘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这紫禁城里;腊梅绽放;积雪积压在琉璃瓦上;雪白一片;远处;张皇后和朵朵公主在一处亭子下;正低声着什么话;至于那朱厚照;却不知跑去了哪里。
    朱佑樘驻足;眼睛朝张皇后望过去;对柳乘风道:“柳乘风;你还年轻;做出点样子出来;为朕分忧;也让天下人看看;朕的门生;迟早一鸣惊人;你去北通州;定要心;那些乱党已刺杀了三个锦衣卫千户;朕不想有人进京报丧;明日;朕会下一道密旨给你;平时这旨意不要轻易示人;只有在千钧一发之时;再颁出密旨;朕授你调动北通州一切军马、节制一切衙门的权利;你去吧;今日是大年初一;好好歇一歇;你的夫人现在好吗?”
    柳乘风道:“托陛下鸿福;好的很。”
    朱佑樘旋过身;朝柳乘风笑了笑;道:“好好待她;大丈夫固然要带吴钩;却也不能冷落了妻子。”
    柳乘风行了礼;告退出去。
    朱佑樘仍是站在这坤宁宫的檐下;脸色不禁黯然;张皇后和太康公主已是过来了;见朱佑樘长吁短叹;张皇后不禁道:“陛下;你的身体不好;为何不在屋里歇着;外面风大。”
    朱佑樘摇摇头;叹口气道:“朕在想……”
    张皇后没有话了;她不是那种关心则乱的女人;每当朱佑樘有话要的时候;她都会表现的极为恬静;很有耐心的听他话。
    朱佑樘继续道:“朕在想;朕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愿朕不会为此后悔。”
    张皇后道:“陛下后悔什么?”
    朱佑樘脸上露出苦涩:“柳乘风算是朕的门生;平时他对朕忠心耿耿;替朕办了不少事。可是这一次;朕却要让他去北通州任职。”
    “啊……”张皇后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一时不出话来;北通州的事她也略有耳闻;那是什么地方?此前已经结连刺杀了三个千户;据这些刺刺杀的手段可谓防不胜防;让柳乘风去北通州;和送死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倒是朵朵;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道:“北通州距离京师也是不远;父皇若是什么时候想见这家伙;一纸诏令叫他进宫就是。”
    张皇后拍拍她的背;道:“你知道什么;柳乘风这一次去;是九死一生;你往后再不要呼他做这家伙、那家伙;这个人;虽然平时做事有点儿大胆;可是人却也是不错;反正本宫瞧着倒是喜欢。”
    朵朵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变得有些落落寡欢起来。
    朱佑樘并没有注意到朵朵的变化;只是淡淡的呼了一口气;道:“罢;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是他的志向;朕……”朱佑樘没有再下去;一时间变得有了几分多愁善感。
    他本就是个感情深厚的人;可是现实却逼迫他的铁石心肠;做皇帝越久;他就越来越冷漠;只有在这时;朱佑樘才忍不住流露出几分触动。
    朵朵此时已是推身体不适;回了自己的阁楼去;她这时脑子里乱糟糟的;倚着窗台;看着窗台外的雪景发呆。
    她的眼眸略带几分迷蒙;这时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见惯了别人奉承她;见惯了无数人为在她面前邀功表现;柳乘风这样的人;确实是一个另类;他在她面前;永远是一副冷漠而又敬而远之的态度;甚至朵朵有时候想;若是她和一个木头桩子一起出现在柳乘风面前;只怕这柳乘风看木桩子的时候还会多一些。
    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自然让朵朵有些不忿;柳乘风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要为难他;可是……
    “橙儿……”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北通州很危险吗?”
    “啊……殿下为何问起这个;其实这两日;宫里倒是有不少人也在谈北通州的事;是这北通州一个多月的光景;就被刺死了三个锦衣卫千户;连宫里派过去的公公和东厂那边;也差点被贼人所害;现在宫里头对这北通州;都是谈虎色变呢。”
    朵朵噢了一声;没有再接茬。
    九死一生;母后似乎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个家伙;会死吗?
    他死了;我该是哭呢;还是笑呢?
    朵朵的心情;竟有几分复杂;似乎心底里有一种冲动蠢蠢欲动;偏偏被她的理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吁了口气;脸色有了几分落寂。
    “合上窗吧;本宫冷了……”
    朵朵离开窗台;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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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官封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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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的圣旨在大年初二便发了出来。 ()
    柳乘风升任北镇府司北通州千户;老霍升任烟花胡同百户所百户;王司吏赐飞鱼服;以示恩宠。
    一个百户所;竟是连续有恩旨下来;也算是大开眼界。
    这件事已经被不少人关注;毕竟大年初二;按道理;朝廷是不办公的;就是宫中;此时也不会去处理什么公务;偏偏在这个时间发出旨意;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老霍从前只是个游离在边缘的校尉;如今先是总旗;随后又是百户;一年功夫不到连升两级;可以算是功德圆满。
    更何况这烟花胡同百户所的百户;油水最厚;实力最强;便是内西城的千户有事也只能和他相商;不敢直接向他下命令;其显赫可想而知。
    谁曾想到;这么个胆如鼠的家伙自从跟了柳乘风;竟是一下子发迹;这锦衣卫上下都知道老霍的底细;这时候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老霍任这百户;柳乘风是放心的;老霍人厚道;虽然胆;但是他所要做的就是按着柳乘风的既定办法来维持局面而已;萧规曹随;未必需要他有什么本事;只要能按部就班就不会出差错。
    至于王司吏;虽然没有升官封爵;可是一个百户所的司吏能获得如此殊荣;这面子却是顶天了;宫里头虽然没让其升官;可是却透露出了一个信息;只要好好地做;将来迟早要大用。
    王司吏到了年初二接过旨意之后;就和老霍一起来温家这边拜谒柳乘风;是拜谒;倒不如是来致谢的。
    柳乘风见陈泓宇没来;心里颇有些失落;便叫了一个温家的下人去请;一面又招待老霍、王司吏。
    柳乘风眼看就要离京;虽北通州距离京城不远;一日就可往返;可是有些事还是要给老霍和王司吏交代一下;又少不得慰勉几句;告诉他们要好好做事;烟花胡同百户所庙儿虽;却是大有可为。
    老霍喝了两杯酒;便是老泪纵横;他这一辈子实在坎坷;混了二十多年;从校尉熬到了老校尉;莫百户、千户;连寻常的校尉都瞧不起他;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谁知道能有今日;在他看来;只这百户一职就足以光宗耀祖。老霍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属于那种富即安的类型;这一哭;免不得被柳乘风取笑几句。
    临走时;老霍狠狠地跪在柳乘风的脚下;道:“大人;卑下往后一定尽心竭力;为大人打理好烟花胡同百户所;不给大人丢脸。”
    柳乘风连忙将他扶起;正色道:“是为皇上打理这百户所。”
    他虽是这样;其实心里也知道;老霍这是向自己输诚;是告诉柳乘风;虽然柳乘风升任去了北通州;这百户所却还是以柳乘风马首是瞻。柳乘风心里很满意;或者;他本身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王司吏深深地看了柳乘风一眼;问柳乘风道:“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去北通州赴任?”
    柳乘风沉吟片刻;道:“时间仓促;只怕在京城里待不了几天;初六初七就要启程。”
    王司吏深深一揖;道:“大人保重。”
    柳乘风拍拍王司吏的肩;道:“王司吏也要保重;其实以王司吏的功劳;便是升任百户甚至调入经历司也算不得什么;只是百户所这边得有人看着;你和老霍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因此我起了私心;才向皇上要求暂时不必升迁……”
    柳乘风的话还没完;王司吏已经感激地道:“大人栽培;学生宁愿在百户所里为大人鞍前马后;学生明白大人的意思;没有怨言。更何况学生得了钦赐飞鱼服;已是宫中天大的恩德;岂敢再求什么升官封爵?”
    柳乘风却是摇头;正色道:“话不是这么;人总是要有些志向才好;将来若是有机会;王司吏迟早是要飞黄腾达的。”
    这一句话算是给了王司吏一颗定心丸;王司吏感激地道:“大人;学生有个不情之请。学生的儿子已经调入了百户所;可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因此学生斗胆;大人这一次去北通州赴任;请让犬子跟在大人身后;也好有个照应。”
    柳乘风皱起眉;似在犹豫;良久之后才道:“王司吏;你可知道此去北通州……”
    王司吏毫不犹豫地打断道:“学生知道;正因为如此才想让犬子跟在大人身边;大人知遇之恩;学生无以为报;若是犬子当真遇到什么危险;这是命数。可要是能活下来;至少总能博个前程。”
    柳乘风吁了口气;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好;我答应你。”
    送走了老霍和王司吏;柳乘风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院落去;而是到书房坐了一会儿;片刻功夫;门子来禀告道:“姑爷;陈总旗来了。”
    柳乘风淡淡地道:“把他叫来书房。”
    片刻功夫;陈泓宇便醉醺醺地来了;见了柳乘风;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卑下见过大人。”
    陈泓宇很不爽;或者;心里有很多抱怨;他和王司吏、老霍都是柳乘风身边的人;老霍胆子;起来每次出事的时候;陈泓宇都冲在最前;他是最肯为柳乘风卖命的一个;而王司吏则是在幕后;可是不管怎么;陈泓宇原本以为柳乘风怎么也会给他一个前程;这倒不是他热衷什么名利;只是老霍都做了百户;王司吏也钦赐了飞鱼服;唯独他什么都没有;这心里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听到了圣旨出来的消息;老霍和王司吏邀他一起来温府见柳乘风;陈泓宇却不肯来;独自跑到家里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要不是温家这边派人来请;他是绝不会来的;倒不是对柳乘风有什么怨恨;只是觉得心里不平衡;不舒服。
    不过见到了柳乘风;出于对柳乘风一贯的敬畏;陈泓宇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乖乖地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柳乘风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只是朝他点点头;也没有话;仍旧看书。
    书房里很是沉默;这种沉默让陈泓宇的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上冒出来;呼吸也渐渐加重;剩下一半的醉意也都消散了个干净。
    良久;柳乘风才慢慢地放下书;抬起眼皮子看了陈泓宇一眼;道:“陈总旗;坐下话吧。”
    陈泓宇捡了个座位欠身坐下。
    柳乘风问他道:“怎么;喝酒了?”
    “是。”陈泓宇心翼翼地回答。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过年过节;难免要喝几杯水酒助兴;这原本也没什么;不过酒喝多了容易误事;往后还是少喝一些的好。”
    陈泓宇道:“是。”
    柳乘风又笑着道:“怎么今日这么没精打采;连话都懒洋洋的?”
    陈泓宇沉默;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柳乘风;其实他心里憋了一肚子话;就是想问问;自己为柳大人鞍前马后;柳大人为何这样有失公允?
    只是这些话;陈泓宇不敢;只能以沉默应对。
    柳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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