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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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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突然苍白?”柳乘风呆了一下。
    黄震咳嗽一声;淡淡地道:“周知府;你的话是不是多了一些?”
    周泰讪讪一笑;便没有再。
    柳乘风不由奇怪地看了黄震一眼;只见黄震脸色红润;起来;昏厥的症状很多;可是绝不应该是在黄震这样的人身上发生的;昏厥大多是贫血或者血压过低引起;可是黄震现在的脸色哪里像是贫血?除非……他失血过多;不过……
    柳乘风轻轻笑了笑;觉得自己多心了;黄震是什么人?朝廷堂堂三品大员;怎么可能失血过多?
    话题自然转到了别处;黄震了一些北通州的风土人情;其实北通州距离京畿不过几步之遥;什么风土人情;其实和京师并没有多少多少分别;柳乘风心里觉得黄震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故意寻找话题;好转开自己的注意力。
    他也不是傻子;当然不再追根问底下去;便故意显出对北通州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的样子。
    酒过三巡;谈话渐渐热络;北通州知府周泰因为此前被黄震摆了下脸色;所以心里也有些嘘嘘的;因此更卖力地一些笑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正着;有个吏急匆匆地进来;一副骇然失色的样子;道:“大人……大人……”
    这突然其来的声音惹得这花厅里头一下子又安静下来;黄震脸色风淡云清;淡淡地问:“这么毛毛糙糙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吏来不及行礼;直截了当地道:“出事了……武清县那边刚刚传来消息;是武清县令郑胜被刺;死在自家的屋里。”
    “啊……”
    花厅中立即传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惊讶声;原本刺杀只限于锦衣卫和东厂;可是现在连武清县令也被刺杀了;这就是;那些乱党已经瞄向了知府、知县衙门。大家的生命安全;只怕都没有保障了。
    武清县县丞更是惊得一塌糊涂;带着哭腔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今儿清早还是好好的;怎么……”
    不只是他;便是北通州知府周泰也是一脸的诧异;神魂不属起来。
    黄震的脸上闪露出惊诧;只是这一抹惊诧一掠而过;随即显得气定神闲起来;慢悠悠地道:“清楚;怎么死的?”
    吏道:“清早的时候;县令郑胜还在屋子里吩咐;叫人准备好车轿;是要进府城来一趟;还叫人去县丞那边打了招呼;邀县丞大人同去。府里的人都准备妥当了;可是左等右等;郑县令还是没有从房中出来;外头的人催促了几次;都觉得奇怪;这一次郑县令来府城;可是按察使大人相邀的;怎么到了现在;他还在耽搁?于是便有个管事的去敲门;里头没动静;最后还是夫人亲自去把门打开;才发现武清县令死在了自己的卧榻上;胸前被人用匕首狠狠插入心脏。”
    众人又是深吸口长气;武清县县令死在内衙里;这等于是;乱党要杀人;简直是防不胜防。
    柳乘风的眉头不由深深地拧起来;原以为明教余孽的下一个目标应当是自己;谁知这一次竟是死了一个县令。
    这个县令的死与那乱党到底有什么关系?
    柳乘风抬眼;看了黄震一眼;黄震同时看着他。
    二人的眼睛对视;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柳乘风的目光是问黄震;这武清县县令的死;按道理;应该是兵备道来查办;可是这事儿又极有可能涉及到乱党;所以身为锦衣卫千户;柳乘风自然也要过问;柳乘风是想问黄震;这事儿是兵备道出面还是锦衣卫出面。
    而黄震的眼神带着几分怫然不悦;似乎对柳乘风想要干涉郑胜一案的心思有些反感。
    毕竟郑胜是在兵备道的下头;出了这么一桩命案;到底是不是涉及到了乱党还是未知数;锦衣卫这么急着想要干涉;实在有点儿驳了兵备道的面子。
    随即;黄震淡淡地道:“柳千户;这件事关系很大;极有可能是乱党所为;不如这样;这件事就由知府衙门以及千户所一齐来查办;如何?”
    这倒是个折中的办法;柳乘风点头道:“卑下愿听从大人调遣。”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虽然所有人都保持着宾至如归的姿态;可是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惊慌。
    黄震将柳乘风等人送出去;从中门返回衙门时;脸色却是很不好看;叫来一个书吏;恶声恶气地道:“这个柳乘风;哼哼……还真会顺竿子往上爬;本官不过是和他套一番;请他协查一下;他竟真的同意;不知道的人还当我兵备道无人;什么事都要仰仗他一个千户所。”
    书吏大气不敢出;其实来也简单;死了一个县令;朝廷肯定要过问;这件事不管如何都得让兵备道下条子让知府衙门查一下;若是查出与乱党有关;直接将这案子转给千户所也没什么问题。偏偏现在案情还未定性;锦衣卫就急不可待地要插手;到时候朝廷问起来;他这个兵备道岂不是要被人看成是无能?
    黄震眯着眼;随即淡淡一笑;道:“既然柳乘风这么着急;那本官索性给他点颜色看看;去;通知东厂那边;把这案子速速给东厂交代一下;等着瞧吧;东厂不会无动于衷的。”
    书吏点头应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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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君子敬鬼神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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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清县乃是历史名城;坐落在北通州东南;靠近天津卫;据早在秦汉时期;这里就已经初见繁盛。 全文字无广告
    这里因为连接天津卫和北通州;南北的运河也自它的境内流过;所以也多有商贾在这儿驻扎;因此县城的人口倒是不少;据这武清县的北市也颇为热闹;其繁华不下北通州。
    柳乘风一行人用了两个多时辰直奔武清县;所带来的校尉和差役却是不少;武清的县丞在前引路;柳乘风则是骑着马进城;而知府周泰则是坐轿子尾随在后头。
    周泰的履历;柳乘风是打听清楚了;他是在弘治初年考中的进士;先是在京中观政;随后进入礼部做堂官;再之后调来了北通州。
    由此;柳乘风就可以大致地猜测出周泰的性子;周泰这个人;一生的履历里都没有主过政务;做观政士的时候没有他决策的份;在礼部也只是个堂官;好不容易外放了一个知府;只可惜通州和别处不一样;知府衙门也没有决策权;一切都得仰仗着兵备道的安排。
    这人屈居在别人之下;难免会生出依赖的心理;周泰就是如此;一辈子没有做过决策;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他只需要按着别人的吩咐;按部就班地做事就可以了。所以周泰做事还算不含糊;对柳乘风也还算气;也还算尊重。
    与这样的人共事;柳乘风的压力倒是不大;只是这家伙坐着个轿子出门;慢吞吞的;实在让人着恼;原本一个半时辰的路却是多耽误了半个时辰;再加上那两个轿夫越是走到后来就越是后继无力;速度越来越慢;柳乘风又不好将这知府甩下;毕竟这一次他带来的校尉不少;怕就怕会有乱党埋伏;而这知府衙门倒是也跟来了十几个差役;这么点人;到时候若是这个知府遇险;柳乘风如何向兵备道和朝廷交代?
    到了武清县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柳乘风带着王韬到了县衙;这县衙里头已是乱作一团;县丞先进去交涉;随即叫来了本县的主簿;这主簿也是刚刚从内衙里出来;给柳乘风和一旁无精打采的周泰行了个礼;道:“柳千户、周大人……”
    周泰或许是一路过来有点儿受了累;浑身都有点儿无力;只是道:“进去话吧。”
    到了县衙大堂;柳乘风才询问这主簿;主簿倒是一一答了;武清县县令郑胜就住在内衙;大致的情形和酒宴里得到的消息差不多;这主簿最后做了个总结;道:“县尊在卯时的时候还曾在屋中有过吩咐;此后从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段时间整个屋里只有县尊一人;大家推断县尊只怕就是在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内遇害;县尊大人被刺之时;胸膛口插了匕首;死态倒还算祥和;想必是那些乱党武艺高超;一击毙命。 全文字无广告 ”
    柳乘风听这主簿的意思是已经确认县令郑胜是被乱党刺杀了;不由莞尔一笑道:“现在定论为时还尚早;这衙内的人是不是都关押看守起来了?现场有没有人搬动?”
    主簿苦笑道:“大人;事情发生之后;人便组织差役将这里封锁;许进不许出;至于县尊大人遇害的地方也没有叫人去动;立即派人去了通州府;专等诸位大人来。”
    这主簿不过是武清县的三把手;主官被杀;这件事自然还轮不到他来管;所以他保护现场;立即向通州府通报;倒也在意料之中。
    柳乘风点点头;道:“那就请你带路;让我们去后衙看看。”
    罢;主簿、县丞和柳乘风、周泰、王韬几人一齐进了内衙;一般的衙门除了公堂、各书房之类的设置之外;都会设置内衙。这内衙就是主官及家眷的生活场所;毕竟朝廷的官员大多都是外放;官员们异地为官也不可能为此而办下宅子来;谁知道过了三两年之后;自己会不会搬到别处去?至于像后世那种;多地购房闲暇时去居住一阵子也是痴人梦;因为这年头的交通基本靠走;异地买房;只怕一辈子也住不上。所以各地的知县、知府衙门都设有内衙;连千户所也有这样的设置;内衙与外衙先衔接;相对较为**。
    那主簿领着柳乘风等人进了一个月洞便是内衙了;里头的设置还算雅致;有一个花厅;十几间厢房;如四合院一样;中间是一处天井;再之后就是影壁;刚绕过影壁;便听到从花厅传出来低泣声;主簿听到这声音;心翼翼地看了柳乘风和周泰一眼;低声道:“这是县尊大人的家眷;因失了丈夫;所以恸哭。”
    县尊的死;毕竟让周泰有些兔死狐悲;而且周泰是读书人;或多或少更有几分怜悯;便对柳乘风道:“柳千户;你我去慰问一下;如何?”
    柳乘风点头;二人脸色沉重地进去;便看到这花厅里有两个妇人各自恸哭;主簿低声道:“年长些的妇人是县尊夫人;那年轻一些的是县尊大人近年来新纳的妾室。”
    只见县尊夫人年过四旬;见到生人进来;强忍着悲痛过来行礼。这种事;柳乘风不是很在行;倒是周泰颇通这种世故;低声了些节哀之类的话。
    柳乘风的目光倒是注意到了那个妾;这妾不过双十年纪;生得倒是不错;只是这一哭;眼睛都已经肿了;雨落梨花;显得楚楚可怜。
    那县尊夫人王氏听二人一个是知府;一个是千户;倒也不敢怠慢;叫人给二人上茶。
    下人们去上了茶来;柳乘风和周泰都坐下歇了一会儿;与这夫人寒暄几句;夫人便将今早的经过了一遍;情形也都是相同;当天夜里;郑胜是在夫人的房中睡的;不过这夫人有个习惯;辰时一刻就要醒来;要去佛堂里礼佛;根据她的描述;她起榻时;郑胜睡得极好;鼾声阵阵;王氏因为想着今早的时候要去府城;所以还叫了他一句;不过郑胜睡得很香;并没有醒来;只是吱吱呜呜地应了一声。
    王氏倒是个性子刚硬的人;虽然死了丈夫;两眼哭得红肿;可是着此事时娓娓动听;记忆也是极好。这个妇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蜡黄;不过精神倒好;只是嗓子有些嘶哑;让周泰颇有几分敬重之心。
    倒是那郑胜的妾只顾着在旁饮泣;完全不通世故;让周泰暗暗皱眉。
    柳乘风记挂着要去看看现场;所以也不想继续聊下去;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劝慰王氏道:“夫人节哀;这些是柳某人的心意;柳某虽然与郑县令并不曾相识;可是闻名已久;这点儿浅薄礼万望收下。”
    王氏倒是接了;可是周泰的脸色就显得有点儿局促起来;他来得匆忙;哪里会带什么钱?不过身上倒是有几两银子的碎银;只是人家柳乘风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的银票;自己若是拿那么几块拇指的碎银出来;这脸往那里搁?可是不送些礼;似乎也不过去;正在迟疑的时候;柳乘风轻轻拍了他一下;周泰惊愕地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发现柳乘风的的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在宽大的袖子里;一张银票塞入周泰的手里。
    周泰立即明白了;这是柳千户给自己台阶下;心里大是感激;忍不住想:“京师里的人都柳乘风是个呆子、愣子;可是以老夫看却也未必。”
    周泰拿出银票交给王氏;最后不忘感激地看了柳乘风一眼。
    一百两银子对周泰来;多不多;少却也不算少;这份恩情也不算了。
    王氏再三称谢;柳乘风和周泰告退出去;随即由主簿人等领着到了县令遇刺的卧房。
    柳乘风和周泰一并进去;立即闻到一股腥臭味;里头已经有两个仵作在候命了;这二人一见柳乘风和周泰进来;立即给柳乘风和周泰行礼。
    柳乘风只是朝他们颌首点头;便将注意力转到了榻上的郑胜身上;郑胜整个人横倒在榻上;胸前一支匕首直没心脏;这屋子里倒是不见凌乱的痕迹;现场也保护得极好;没有随意搬动的痕迹。
    柳乘风扫视这屋子一眼;便对仵作道:“去;把匕首取出来。”
    两个仵作应了一声;心翼翼地取出匕首;此时郑胜已经死了许多个时辰;所以拔出匕首时;倒没有鲜血喷出;仵作将染血的匕首交给柳乘风;柳乘风拿手帕包住匕首的手柄;在手里端详片刻;只见这匕首的刃锋处明显有齿痕;显然这匕首入骨;多处受到磨损。
    紧接着;柳乘风便叫仵作将尸体抬出去进行解剖;而柳乘风和周泰则留在这个屋子里继续查看。
    这种事本是衙门吏做的;周泰哪里受得了这环境?脸色早就变得苍白起来;一副要作呕的样子;不过这一次死的毕竟是个县令;而且人家柳乘风也进来了;他这个知府若是不跟来;实在有那么点儿不给人家柳千户面子;所以只能强行忍受。
    而柳乘风则是一边观察卧房中的布置;一边与周泰闲聊;借此转移周泰的注意力。
    “周大人怎么看?”
    周泰道:“柳千户怎么?”
    周泰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看;只是觉得呆在这里实在太难受;所以才反问回去。
    柳乘风道:“若真如那个主簿以及夫人所言;郑县令是死在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之间;而且据这个时段时常有府里的家人在门前走过;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这就是;凶手除非是从天而降将郑县令杀死;否则断没可能行凶。”
    周泰听到从天而降四个字;不禁看了看房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道:“柳大人莫非是……有鬼……”
    柳乘风无语;这家伙的理解能力还真是强大;不禁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凶手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进了这屋子里;又杀死了县令从容而退。”
    周泰这时也有点儿惭愧;毕竟他是读书人;君子敬鬼神而远之;方才实在是显得自己过于胆了一些。
    周泰咳嗽一声;打起精神道:“是啊;这里四面封闭;只是不知贼人是如何进来;又如何杀死郑县令后全身而退;莫非这刺就在这内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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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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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点点头;道:“没错;刺应当就在衙内。 ()”
    听了柳乘风肯定的回答;周泰觉得自己的后脊有些冷飕飕的;这岂不是;乱党就在县衙;一个不好;自己岂不是有丧命的危险?
    柳乘风又在这屋子里仔细看了看;有时俯身去塌下;有时绕着屏风走了几圈;一双剑眉;拧的越来越紧;良久之后;他长吐了口气;道:“走;我们寻个地方去坐一坐。”
    周泰立即露出喜色;忙不迭与柳乘风出了这腥臭的屋子;深吸了一口外头的空气;才道:“柳千户专司刑名;是否有了线索。”
    柳乘风笑道:“线索倒是有一些;只是许多事还没有头绪;别急。”
    他把主簿叫来;向主簿问道:“这内衙里头总共有多少人?”
    主簿回答:“大人;总共是十三人;除了夫人王氏和侍妾赵氏之外;就只有几个长随;还有一个帐房;以及一些丫头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待会儿把这些人全部叫来;我要一个个问话。”
    主簿点头;自然去准备了。仵作那边;也将尸检的结果取了来;这个时代的尸检很是简单;不过也只能将就着看了看;柳乘风看到这记录中窗口处肋骨有多处断裂的字样;眼眸掠过一丝光彩;随即又拿出用巾帕包裹好的匕首;放在手里把玩片刻;随即点点头。
    整个内债是十三人;除去夫人王氏和侍妾赵氏之外;这内衙的下人有十一个;柳乘风将他们叫来一个个的盘问。
    最先进来的是王氏的贴身丫头;叫春娥;这春娥一看便是精明的人;面色姣好;屁股落座;对柳乘风和周泰并不畏惧;乖巧的叫了一声大人;柳乘风只是点头;周泰则是唔了一声。
    柳乘风率先问道:“你家老爷平时待你如何?”
    春娥眼睛没眨一下;直接道:“老爷平时总是板着个脸;一向不与人亲近。”
    她回答的很巧妙;既没有老爷对她好;也没有对她不好;反而一向不与人亲近;这就是老爷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这就免除了自己的嫌疑。
    柳乘风对这叫春娥的丫头;不由的高看了几分;随即带上笑容;道:“噢?难道老爷对夫人和赵氏也不亲近?”
    春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咀嚼柳乘风话中的深意;随即道:“夫人且不;不过自从赵姨娘被老爷娶进了门;老爷一向宠着她;倒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
    柳乘风看着春娥;追问道:“那夫人呢?”
    春娥刚刚进来的时候;知道大人们要问话;不过这种问话又不像是过堂;所以心里头透着新鲜;再加上柳乘风的态度并不过于冷峻;也让她松了口气;可是柳乘风的问题却很刁钻;让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在柳乘风的逼问下;才幽幽道:“老爷对夫人还算敬重。”
    敬重两个字;别有深意;柳乘风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敬重时;这也意味着这夫妻已经生疏了。他莞尔一笑;对这叫春娥的丫头心里生出几分好感;不管如何;这个丫头很机灵;话很得体;他朝这丫头眨眨眼睛温和的道:“好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去把第二个人叫来。”
    第二个也是个丫头;叫春梅;却是那侍妾赵氏的贴身丫头;春梅就显得木讷了许多;相貌也是平平;拘谨的坐下;一副受惊兔的样子;柳乘风只好温和的问:“我听你家老爷很钟爱赵氏;为何昨天夜里;却要宿在夫人房里。”
    春梅犹豫了一下;道:“原本是要住在我家主母房中的;老爷原本夜里都准备和主母就寝了;可是夫人那边却叫了春娥来叫;是明日老爷清早就要起来;要去府城……”
    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周泰和柳乘风现在也算熟稔了;所以在柳乘风面前放得开;不过让他为之失态的;还是这春梅的话;春梅虽是这样;其实也折射出了这内衙里的争斗;那夫人王氏只怕对丈夫成日留宿侍妾房中很是不满;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去把那县令郑胜叫去自己房中睡;理由嘛;自然是老爷不要‘操劳’过度;明个儿还有正经事要做。
    这王氏;看来未必像柳乘风和周泰方才所见的那样简单。至于这侍妾赵氏;只怕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只看这赵氏挑选的丫头春梅就知道;此女很有心计;否则不会将这么个粗浅平庸的丫头留在身边;须知鲜花是要绿叶衬托;有了这春梅;在老爷眼里;赵氏的姿色岂不是衬托的更加明显?
    而夫人王氏在这方面就显得没有这般的心机深沉了;就算没有这赵氏;她现在已是年老色衰;身边却留了个叫春娥的乖巧漂亮丫头;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家丈夫对她生厌?
    柳乘风笑过之后;抚慰春梅道:“你不要怕;我们只是随口问问;平时夫人都是卯时去佛堂的吗?”
    春梅不敢隐瞒;道:“是的;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去;今儿清早的时候也是如此;都是先念了佛;再去用早饭;不过今日清早的时候;夫人却卯时从房中出来;却是饿了;让春娥特意叫人去准备些糕点送到佛堂里去。”
    “是吗?”柳乘风若有所思;随即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春梅道:“卯时的时候;整个内衙都没有起呢;当时天黑乎乎的;夫人要吃糕点;自然要叫厨子们去做;厨房那边紧靠着下人们的房子;所以响动大了一些;奴婢也被惊醒了。”
    周泰不由笑道:“这倒是奇了;你们这些做奴婢的;竟比主母起的还迟。”
    这一句话自是调侃;柳乘风也跟着失笑起来;对这春梅道:“你不要害羞;周大人和你笑的;那我再问你;平时夫人在这衙内;和谁走的近一些?”
    春梅想了想:“帐房的杨先生;据是夫人的远方亲戚;平时夫人在府里;待他很不错;这杨先生也好佛的;所以有时会在佛堂一起参佛。”
    柳乘风道:“噢?你家老爷不爱佛事吗?”
    春梅摇头;道:“老爷了;天下只有圣人;没有仙佛;对这个并不热衷;不过夫人参佛;他倒是从不反对。”
    柳乘风心里想;反对才怪;这夫人王氏正是因为失了宠爱;才心灰意懒去寻常其他寄托;这县令郑胜去反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乘风问:“帐房的杨先生是什么人?”
    到杨先生;春梅眼眸一亮;他虽是侍妾赵氏的丫头;而那杨先生明显是夫人那一头的;可是春梅显然对这杨先生的观感极好;称赞道:“杨先生温文尔雅;据还是秀才出身;在这府里从不端架子;对谁都好;有时候也会去衙门里给老爷参赞一下公务;老爷平时也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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