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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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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立即启程;到了十里长亭那边;廉州上下的官员都来相送;而柳乘风带着一行随行之人朝那桂林缓缓过去。
    转道桂林;是柳乘风的主意;本来从廉州到京师;绕道桂林反而远了一些;不过柳乘风既然选择往这里走;倒是谁也没有异议;毕竟这家伙就这脾气;谁也吃不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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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圣旨拿人
    全文字无广告    第二百九十章:圣旨拿人
    桂林这边早就收到了消息;是那个柳乘风回京会在这里歇脚;巡抚陈镰却是觉得很是奇怪。
    对柳乘风这个人;陈镰有点儿看不透;按理;柳乘风应当是个很有心机的家伙才对;从他对付靖江王的手段;可谓步步为营;滴水不漏;可是偏偏在对安南的事上;柳乘风明摆着过于冲动。
    身在官场;有一个道理不得不明白;不能做的事万万不能做;能做的事也要尽量少做;非要做的事;不到迫不得已也万万不能去做。其实穿了;就是做的事越少;错的就越少;这是中庸之道;毕竟事情做得越多;错误就越多;被人抓住的把柄也就越多。
    这一次安南之战也幸好是胜了;一旦失败;可不是好玩的。
    偏偏柳乘风这家伙义无反顾地发兵;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把陈镰吓了个半死。
    所以对柳乘风;陈镰看不透;他已打定了主意;对这个家伙还是少打交道的好;别看他现在风光得意;谁知道哪一天又犯了什么浑;惹下什么祸事。
    陈镰不愿和柳乘风打交道;可是偏偏柳乘风却是来了;谁都知道;从廉州去京师;无论是水路、陆路;都不必途径桂林;现在绕道过来;摆明了是有事来的。
    接到了奏报;陈镰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好好地迎接一下;毕竟这个家伙圣眷在身;陈镰身为巡抚;虽不必求到柳乘风的头上;更不必巴结他;不过也不能得罪了这个子;别人或许不知道;至少陈镰知道;这个家伙的份量不低。
    柳乘风抵达桂林的时候已到了正午;此时烈日当空;桂林府格外的炎热;在这官道上;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好在沿途的商贾不少;倒也不显得荒凉;而桂林府的大官员都出来迎接;倒也让人不由猜测起来;什么人需要桂林府这么多人出来相迎?这倒是奇了。
    其实许多人都不想来;只是陈镰愿意做这个表率;连巡抚大人都来了;你还能无动于衷?
    远远的;柳乘风的队伍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其实早在一盏茶之前;就有快马到了这十里长亭;通报了一番;所有长亭里的大官员都打起了精神;唯独陈镰带着几个官员在驿站里喝茶。 ()
    巡抚大人迎接廉州侯已经给足了面子;让他亲自出来迎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太掉价了;因此到了这儿之后;便在驿站中喝茶歇息。
    柳乘风抵达之后;桂林巡抚亲自去接;随即引着柳乘风直接到了驿站;柳乘风显得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不过那一双眼睛却带着一股摄人的锐气。
    柳乘风按这剑快步进去;腰间别着的是钦赐御剑;携带武器与人会面;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失了礼数。柳乘风一露面;陈镰才从椅上站起来;笑吟吟地对柳乘风道:“廉州侯;有失远迎;恕罪。”
    原以为柳乘风这时候会皮笑肉不笑地和他寒暄套一番;陈镰甚至早已想好了该继续套下去的虚词。谁知道柳乘风的脸拉了下来;瞥了陈镰一眼;随即按着剑;在这厅中踱了几步;眼睛不时朝这厅中的几个广西重要人物逡巡;随即正色道:“哪位是巡抚陈镰?”
    虽柳乘风和陈镰二位素未谋面;可是二人毕竟算是闻名已久;而且陈镰身上穿着的是大红官府;明显是朝廷三品的大员;在这厅中;其他官员都众星捧月似得围着他;只要是人;都瞧的出陈镰就是巡抚。
    可是柳乘风这样不气地相问;陈镰那带着几分笑容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自己待柳乘风也算不薄;堂堂巡抚亲自出城迎接他;谁知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的不识相;竟是刻意保持和他的疏远;言辞也很是不气。
    其他的几个属官见状也是目瞪口呆;不禁好奇地打量着柳乘风;只觉得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傻子;就算你这廉州侯和巡抚大人关系不好;这表面上的套总还要维持一下;更别巡抚大人也谈不上让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了;你这家伙言辞这么不气;这不是打巡抚大人的脸吗?
    陈镰想发作;甚至想拂袖而去;不过略一沉吟;却还是忍住了。倒不是真怕了柳乘风;只是觉得这么做难免显得有点儿家子气;堂堂的巡抚大人;岂能让人看轻?
    陈镰莞尔一笑;淡淡然地道:“柳千户;本官便是巡抚。”
    这句话表面还是很套的;可是用词就讲究了;没有称呼柳乘风为廉州侯;而是称呼柳乘风的官职;而自己则是自称本官;这话中的意思是;你是六品武官;我却是堂堂朝廷三品大员;你这样也太没规矩了一些。
    不过柳乘风似乎是并没有听出陈镰的话外音;非但没有收敛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反而更加不气了;颌首点头道:“原来你就是;这就好极了;本侯正要寻你”
    陈镰的肺都差点儿给气炸了;这个家伙;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柳乘风继续道:“陈巡抚;你可知道;这一次本侯来这廉州;可是奉了密旨前来?”
    陈镰很想不搭理柳乘风;心里忍不住想;你是奉了密旨;难道我便不是奉了旨意吗?不要忘了;这巡抚之职出自的是代天子‘巡行天下;抚军按民’;也就是;几乎每个巡抚出京赴任;就都是以钦差的身份。柳乘风自己是奉了密旨;陈镰当然也不怕什么;大家都是代表着皇上;谁怕谁来着。
    陈镰坐在椅上;一双眼半张半合;手里抱着茶盏;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随即道:“哦?是吗?”
    这就表达了陈镰并未听过此事;也是告诉柳乘风;少在这里端架子。
    柳乘风看着陈镰;道:“若是陈巡抚不信;自然可以看圣旨;今日本侯奉旨前来;便是请巡抚大人立即召集城中差役、军户人等;随本侯前去拿人”
    陈镰呆了一下;方才还是一肚子火;现在听到去拿人;这时候再也没有兴趣去计较了;不禁道:“拿的是谁?”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陈镰就有点儿后悔了;心里不禁想;今个儿本官是怎么了;为何性子这般毛躁?这一句话问出来;实在有点儿有失巡抚的风度;倒不是不能问;只是这个答案很容易就能猜测出来;而陈镰问出来;就显得有点儿过急了一些。
    能让柳乘风亲自跑来桂林府;同时还特意让他巡抚跟随着一起去拿的人;这桂林城里除了靖江王还有谁?
    陈镰深吸口气;不禁有些懊恼。只好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尴尬。
    陈镰随后看了柳乘风一眼;这才恍然大悟;柳乘风这个家伙多半是要将那靖江王置于死地了;这个家伙的手段可够狠的;连藩王都敢斩草除根。方才他的态度之所以对自己如此冷漠;分明是这个家伙给自己台阶下;想想看;堂堂巡抚能跟着这廉州侯胡闹吗?柳乘风可以闹;因为他是锦衣卫;可是巡抚不能。
    所以柳乘风态度冷淡;而且直接搬出密旨;对外来;他陈镰就是摄于密旨的压力不得不屈从;至少给了别人一个交代。
    柳乘风是在演戏……
    陈镰的脑中划过了这个念头;便不再多问;这些话当然是问得越少越好;省得牵连到自己的头上。他连忙站起来;道:“既然是密旨要拿人;那本官自然要给予侯爷一点儿方便;不知侯爷要多少人手?”
    陈镰一下子又面不改色地称呼柳乘风为侯爷了;这就是给柳乘风放出信号;柳乘风的意思;他明白。心里头;陈镰对柳乘风不得不生出几分敬佩;柳乘风这么做;颇有点儿所有的责任全部自己扛的意思;而让陈镰并不深陷进去;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几分义气。
    至于柳乘风去拿靖江王;陈镰自然是双手赞成的;这几个月里;陈镰算是将靖江王得罪死了;斩草除根才能不留后患;现在柳乘风居然要动狠的;陈镰求之不得。
    柳乘风道:“人越多越好;贼人的护卫人数不少;若是惹出了乱子;也好就地弹压;事不宜迟;若是走漏了消息;难免会惹出事来;陈巡抚;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将事情办好吗?”
    陈镰深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颌首点头道:“应当不会出差错。”
    随后;陈镰立即带着厅中的官员出了驿站前去准备了。而柳乘风一屁股坐在驿站的厅里;颇有些疲倦地喝了口茶;连续赶了两天的路;他的体力有些透支;所以这时候抓住了机会便连忙地休息片刻。
    “这个陈镰……”整个人仰躺在椅上;柳乘风心里想着:“此时想必恨不得自己来做这个出头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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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祸水北引
    第二百九十一章:祸水北引
    柳乘风入桂林的消息;惹得这靖江王府又紧张起来;尤其是王府的下人;据王爷听了这事儿;心情很是不好;这时候;谁敢去招惹王爷。
    柳乘风进城的时候;几乎整个桂林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这消息;当然没有人敢向靖江王起。
    朱约麟的心情很不好;赵先生那边一点儿音信都没有;而自己的长子已经押去了京师;虽然还未开审;不过已经有人透出风声;这一次朝廷是打算严惩;要杀一儆百了。
    一个个坏消息;接踵而至;这让朱约麟更加烦躁;再加那巡抚陈镰落井下石;苦苦相逼;让朱约麟顿时有一种龙游浅水的憋屈感。
    想到那柳乘风;想到陈镰;朱约麟就恨得牙痒痒。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只能坐在这王府里干瞪眼。
    倒是宁王那边;屡屡有信传来;对他好言相慰;才让朱约麟知道;这宗室的骨肉之间;总还有几分情谊。
    柳乘风要来的事;朱约麟早已得知;下人们虽然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可是朱约麟也知道一些风声;想到现在柳乘风和那陈镰二人正把酒言欢;朱约麟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坐在房里;一盏热茶由人送进来;却早已凉了;冉冉的烛火;带着晦暗的灯光;朱约麟呆呆的坐在檀木椅;直愣愣的发呆。
    到了这时候;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儿子没了;赵先生也没有音讯;至于其他人;都不足以托付。
    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从心底生出来;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
    外头传出急促的脚步声;朱约麟皱起了眉;今天这个日子;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来触自己的霉头。
    “王爷……王爷……不好了;那柳乘风还有巡抚陈镰;带兵围了王府……”
    朱约麟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立即从肚子里生出一股无名之火;他双手撑着案牍;咬牙切齿的站起来。
    “立即点齐护卫;随本王出去”
    在王府之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军马;不过所有人显得十分克制;并没有冲入王府去。而这王府之内;也变得紧张起来;数百王府护卫层层叠叠的出现在王府的中门;王府的护卫分为三班;每个四个时辰轮换一次;只是这王府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甚至连刺也从未见过;这时候突然有官军围住了王府;这些护卫们难免捏了一把汗。
    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动;保持着姿势;围墙将他们隔开;曲靖分明。
    柳乘风在中门外;穿着簇新的钦赐飞鱼服;背着手透过门洞在等待;而陈镰则是站在柳乘风身边;与柳乘风的谈笑自若不同;这陈镰其实很是紧张了一把;带兵围住王府;虽天塌下来有柳乘风扛着;而且柳乘风信誓旦旦的有这靖江王图谋不轨的铁证;可是藩王毕竟是藩王;痩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是闹着玩的。
    良久之后;王府里有了动静;哗啦啦的甲胄摩擦声传出来;朱约麟穿着蟒袍;头戴紫金冠;负着手;很是威严的走出来;在他的身后;一队队的王府护卫向他靠拢;将他拥簇在中央。
    “柳乘风”朱约麟没有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气度;此时脸色已是气的铁青;眼睛穿过门洞看到了门外负手伫立的柳乘风;便大喝一声;手指着柳乘风道:“你这贼子;好大的胆子;一次的帐本王没有和你算;今日你却自己送了门来;你可知道;带兵围住本王的府邸;是什么样的罪名”
    柳乘风笑了;隔着重重的护卫和明晃晃的刀枪;柳乘风放开嗓子道:“本侯身为锦衣卫千户;有捕风捉影、巡查缉捕之责;王爷便是再如何高贵;可也是我大明的臣子;身为臣子的;若是不忠;则本侯就可就地缉拿;朱约麟;你现在已经东窗事发;到了现在;还要顽抗到底吗?你若是现在出来;随本侯进京问罪;本侯自然会给你几分脸面;可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别怪本侯不气了”
    朱约麟闻言大笑;狰狞道:“好利的口舌;一个的锦衣卫千户;也敢问罪到本王头”
    柳乘风深深的看了朱约麟一眼;淡淡的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王爷还记得赵先生吗?”
    听到赵先生三个字;朱约麟脸色骤变;可是很快;他就强打精神;狠狠的握紧拳头;对身边的护卫道:“来人;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谁敢进王府一步;杀无赦”
    护卫们犹豫了;若是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群草寇;或许他们毫不犹豫的会拱卫王爷的安全;可是在他们的对面;却是锦衣卫和广西巡抚;以及大量的官军;这就有点儿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恰在这时候;柳乘风大吼一声:“谁敢为虎作伥;朱约麟勾结山蛮;试图挑拨蛮人滋事;如今罪行已经败露;难道;你们还要陪他一起作乱吗?来人;将这朱约麟拿下;谁敢阻拦;杀无赦”
    外头的官军们听到朱约麟谋逆;立即气势如虹起来;纷纷挺矛冲进去;几个护卫要阻拦;这冲突便发生了;不过王府护卫们大多数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那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被涌进来的乱军刺死;殷红的血和空气中的血腥弥漫开;更是让人胆寒;朱约麟见状;心知不妙;连忙带着几个护卫旋身进了王府深处;后头的官军要追;又遇到不少护卫阻拦;等到一的官军冲入这王府时;柳乘风下令搜索;而陈镰连忙又吩咐了一句;不得惊扰了王府的家眷;又调拨了一群自己府的丫鬟;入内搜查。
    陈镰的心翼翼;倒也情有可原;朱约麟毕竟是宗亲;就算犯了大罪;可是家眷却还是皇亲国戚;若是惊扰了;肯定会惹麻烦的;所以才让女眷进内府去查女眷;以免闹出什么乱子;而其他的官军;只能在外府搜查。
    过了半个时辰;一队队官军回来禀告;却都是搜索未果。
    王府外殿的厅堂里;陈镰急的团团转;想不到那靖江王;居然在自个儿的眼皮子底下逃了;现在人又没拿到;该怎么办?
    倒是柳乘风气定神闲;坐在椅喝茶;李东栋也跟着柳乘风来了;正负手看着墙壁一幅画作;整个人似乎沉浸在这山水画的意境之中。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现在人都跑了;咱们白来了一场;到时候若是有人为这朱约麟喊冤叫屈;你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陈镰显得有点儿气急败坏;当时就了;应该把王府团团围住;可是柳乘风却;这靖江王走不到哪儿去;却是把官军的大部掉到了王府的中门处;谁知现在找不到人;这可就有点儿严重了。
    站在一边看画的李东栋;脸不由扬起一丝微笑;抿抿嘴;仍旧全神贯注的去看画。
    而柳乘风却是笑了;道:“抚台大人;坐下话;你是一省督府;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陈镰不禁吹胡子瞪眼;沉不住气?人都跑了;还要怎么沉得住气;人家毕竟是藩王;这可不是好玩的;一日不能拿住他;带到京师去问罪;招供自己的罪状;他这心就悬着一日。这个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自己是一省督抚;没沉不住气;你这家伙反正是不要命的;什么事都敢做;可是自个儿却不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一着不慎就要满盘皆输。
    “不如现在知会广西各县;命各县设卡盘查;让那朱约麟插翅难飞;大人是锦衣卫千户;也可以和锦衣卫那边打声招呼;无论如何;也能探听出点儿消息。”
    对陈镰的种种措施;柳乘风只是笑;其实这朱约麟在广西经营多年;就是再愚蠢;却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他若是要逃;除非当场将他拿住;谁又有什么办法。
    柳乘风却不急;甚至从内心深处;他是希望这朱约麟逃窜的。只要自己去了京师;将那赵先生招供的供词呈朝廷;朱约麟这藩王就成了钦犯;天下之大;有他的容身之地吗?
    柳乘风早就想过;若自己是朱约麟会去哪里;他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去投奔宁王;毕竟这世敢收留他的人并不多;就算有人有心收留;却也未必能躲得过朝廷的侦查;而宁王不同;柳乘风可以想象;这宁王在藩王之中一向沽名钓誉;四处笼络各地的藩王;以一副藩王的领袖自居;而这朱约麟;想必也是宁王笼络的目标;这宁王平时没少给朱约麟好处;朱约麟这时候无处可去;岂会想不到这位远房的堂兄?
    若是朱约麟真能去投奔宁王;这就有意思了;对柳乘风来;朱约麟只是一头猪;可是宁王却是老虎;他和宁王早已反目为仇;现在将这烫手山芋赶去了宁王那边;可以想象;那宁王若是见了朱约麟;会是怎样的哭笑不得。
    若是收留朱约麟;迟早可能事情泄漏;这可不是好玩的;宁王未必会为一个朱约麟承担这个风险。
    可要是将朱约麟交出来呢?那么这宁王从前的伪善;只怕要原形毕露了;平时的时候;天天代表着藩王们的利益;现在一见有藩王来投奔;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迫不及待的将朱约麟献出来;不管朱约麟犯了什么罪;藩王们多半都要好好的想想;这个宁王;到底牢靠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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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天下因我而变
    第二百九十二章:天下因我而变
    七月的北京城;天气干燥得有点儿不太像话;靠着朝阳mén的一牌店铺;那耸拉的酒旗很没jīng神地贴在旗杆上;屋檐下头则是拖着长凳打盹儿的店伙计;这几个月来;栈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eE。oM *.&*由友上传==原本这里的人最多的是商;可是现在;商们却是不来了;倒不是他们的住宿价格贵;恰恰相反;他们的价钱已是连续跌到了最谷底;可是生意仍是半死不活;只能靠着平时沽些酒水挣点银子。
    生意不景气;也不是京师来往的商少了;一过了五月;今年京师的商贾凭空增加了不少;比往年还增加了一倍不止;只是最近;这聚宝楼又增添了一mén生意——住宿。
    商们到了京城;总要找个地方打尖住下;寻个下榻之所;原来大家还随意找个栈住;可是现在不同了;都是往聚宝楼新建的一处叫聚宝‘旅馆’下榻;为了节省空间;整个聚宝旅馆建了七层;砖石结构;房间也不大;这占地数十亩的一大栋的楼房;有房间五百个;据在里头住宿一夜就要大钱五百;一个月下来;随随便便也要huā销十五两银子;可是偏偏;愿意在这里下榻的商可谓是趋之若鹜;热情不减。
    就算是在旅馆里寻不到空房的;一般也都在迎hūn坊附近的栈里歇下;生意人嘛;随时都要应酬;有人上mén来谈生意;现在全京师的商贾都聚在迎hūn坊;下榻的地方若是远了;不但会让人看轻;而且也增添了许多不便。
    生意人虽然都抠mén;可是能把生意做到一定程度的;一定是该huā的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不该huā的钱一个子儿都嫌多的那种。做生意讲的是便利;住在迎hūn坊那边随时可以去聚宝楼喝茶;与人谈生意;与人签署契约;当然哪里离得近就住哪里。
    朝阳mén已经渐渐萧条了;惹来不少掌柜破口大骂;不过也有不少人开始将目光瞄到了迎hūn坊;只是已经迟了;这迎hūn坊面积并不大;如今却是商旅无数;寸土寸金;一个巴掌大的地儿;也有几百两银子才能买下;据想租个mén脸儿做生意;一个月就要三百两银子;而从前朝阳mén这边最热闹的时候;也不过七十两银子而已。
    朝阳mén的没落;与迎hūn坊的崛起;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那迎hūn坊每年出入的商贾竟有数十万之多;南来北往的商人不断地寻找买家、卖家;甚至有不少商贾连走货都不走了;而是整日泡在聚宝楼;盯着随时变动的物价做起了买卖。
    这mén生意很时新;其实也很简单;比如生丝;生丝的价格随着每年的收成、供求和各地发生的各种天灾随时会有变动;不准今日是一涓生丝是纹银三两四钱;过了几日;突然走俏;一下子涨到三两六钱;别看只有两钱的生意;可若是大量收购;这里头的利润可就不了;不准几天功夫转个手就能挣来数千两纹银。
    因此有不少商贾觑见了这商机;便每日在聚宝楼;盯着物价的变动;什么货物价格降低;便立即大肆收购;等到价格上扬时;再毫不犹豫地清仓出去。这样做的商贾不在少数;倒也促进了一定的市场繁荣。
    想想看;有的货物因为一时价格暴跌;商贾们把货物运来;一时无人问津;货物脱不了手;自然是急的跳脚;毕竟对走货的商贾来;流通是最重要的;货物在自己的手里流通得越快;就算利润微薄;至少也还有利润。可是一旦烂在手里;就难免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不过现在;只要货物运到;就会有人收货;收货的商贾再不是单纯地拿去加工或者向各家商铺铺货;而是暂时囤积;等到行情好时再兜售出去。
    走货的商贾没有时间耽误;可是转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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