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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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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坐在他的对面;笑嘻嘻地道:“师父;本宫从前以为你是高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柳乘风板起了脸;道:“可是殿下认为为师厉害不厉害。”
    朱厚照几乎毫不犹豫地道:“自然厉害。”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师父厉害靠的不是拳头;一人敌有个什么意思?万人敌才是真正的厉害;想要做到万人敌;就需动脑子。”
    朱厚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嘻嘻地道:“本宫打算下午不回城了;下午练习火铳;本宫想看看。”
    柳乘风倒是没有拒绝;看了一眼四周疲惫的学生军卒们;这些皮肤晒得黝黑的人早就没了书生的稚嫩;连眼神也变得刚毅了起来;他颌首一笑;道:“回去吧。”
    朱厚照打起精神;大呼一声:“旗官何在。”
    旗官连忙跑过来;道:“在。”
    朱厚照道:“打起旗来;集结”
    ………………………………………………
    正午的时候;用过了饭;柳乘风有了几分疲态;便去四海堂的耳房里歇了;学生军还在磨砺;而这一支军马搭上了朱厚照的关系;这些人迟早是能一飞冲天的;这就是柳乘风的期望;别看现在是朱厚照是学生军的正主;可是将来;若是太子登基;学生军迟早会以自己马首是瞻。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柳乘风才真正掌握了一支立足的力量。
    当然;现在的前提是;一定要将学生军练出样子来;至少战力也要与边军不相仲伯;否则这如意算盘迟早要竹篮打水。
    或许是这几日太过忙碌的原因;柳乘风午休的时候睡得很是香甜;梦里;他看到了自己;仍是那个呆呆的书生;摆着字摊;在一个街角上;脸上带着几分稚嫩;带着几分迂腐;给路过的行人代写着文书。
    人……是会成长的;谁曾料到;一个书呆子;最后却成了一个老奸巨猾的权臣。
    从前的那种只求温饱的生活状态;只怕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再见到了。
    “砰……”
    柳乘风是被一声巨响吵醒的;他睡觉的时候并没有脱衣;这一声巨响着实不;让柳乘风打了个激灵;随即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
    等他刚刚起来询问的时候;就发现商行里头传出许多嘈杂的声音;显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着了。
    火铳的响动不是这样;虽声音也是不;可是柳乘风特意吩咐过;让他们到商行外头去操练;所以在商行里只能听到炒豆大的声音;而这响声显然类似于爆炸。
    柳乘风连忙出了耳室;敲李东栋正跑着进了四海堂;似乎要来禀告什么。见了柳乘风;李东栋道:“大人;出事了。”
    “出事;出了什么事?”
    柳乘风压着眉;这个时候出事;可不是好玩的;朝野上下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旦出事;事情可就糟了。
    李东栋道:“将士们在操练火铳的战法;原本还好好的;可是才射了一次;第二轮射的时候;两个军士手里的火铳突然炸开;其中一个军士重伤;边上的军士也有不少被碎片打中;已经叫了大夫去了;大人;学生一时也不清楚;大人去看看吧。”
    火铳爆炸……
    柳乘风的脸色彻底地变得狰狞起来;飞快地带着李东栋;出了四海堂;叫人取了马来朝两三里外的操练地过去。三里之外;是一处射击的校场;占地极大;而现在;整个校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朱厚照也在这边;若是上午的时候;他还有几分大将风范;可是现在真遇到了事;毕竟从前也没经历过什么世面;一下子便如热过蚂蚁一般团团转了;看到柳乘风远远地骑马过来;朱厚照连忙迎过去;大叫一声:“师父”
    这一声呼唤;带着些许惊喜和紧张;朱厚照对柳乘风的依赖之情;此时也是溢于言表。
    柳乘风心里也是着急;连忙翻身下马;可是看到这么多人乱糟糟的;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都不能镇定;那么事情只会越来越严重;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所有人全部席地坐下;受伤的由同伴扶出来;全部安静;否则军法论处”
    柳乘风的话在学生军中还是很有用的;其实这些人主要是没有主心骨;没有一个拿主意的人;现在柳乘风站出来告诉他们怎么做;这些盲目的人反而都乖乖地席地坐下;听候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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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孰不可忍
    第三百二十三章:孰不可忍
    整个校场瞬间安静下来;刺鼻的硝烟还没有散去。.h.Om _.
    几个背着yào箱的大夫;已经蹲下给一边的伤者们诊治;显然;有一个军卒伤的极重;浑身上下多处伤口;血流如注。
    柳乘风走到朱厚照跟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朱厚照的脸sè苍白如纸;不过有柳乘风在;他才松了口气;道:“是这样;方才ào练的时候;一队人上了火yào之后;正要shè靶;谁知……谁知……这火铳就炸开了……”
    柳乘风的脸sè更是yīn沉;看到钱芳快步走过来;劈头盖脸的道:“工部jiāo割火铳的时候;我不是吩咐过;这一批火铳;一定要好好的检验;不要出了luàn子;你自己睁开眼看看;这些火铳都是什么货sè;这才第一次使用;就是这个样子;你这教官;是怎么做的?”
    钱芳骇了一跳;连忙拜倒;似乎想申辩几句;可是到嘴的话却又不出口;趴伏在地上;道:“末将知罪”
    柳乘风冷笑:“只是知罪就成了吗?如此玩忽职守;草芥人命;今日我若是不惩治你;又如何对得起这些受伤的将士?来人;将钱芳拿下”
    几个柳乘风的亲随不由面面相觑;却不好去拿人;毕竟这钱芳;平时做人还不错;碍于这情面;谁也不愿意动手。
    柳乘风大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先将他拿下;关押下来;这笔帐;到时候再和他算”
    几个亲随才动了手;不过对钱芳没有下什么重手;只是轻轻将他扭了;反手将他带走。
    钱芳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身为教官;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就算是有申辩的理由;也会给人一种强词夺理的印象;他久与那左巡抚打jiāo道;再蠢;也已经学到了不少经验。
    待这钱芳被押走了;其他几个教头一起围上来;纷纷替钱芳求情;道:“大人;这事儿真怪不得钱教官;工部的火铳;一向都是如此;炸膛是经常的事;钱教官奉大人之命去检验这批火铳;实在的;与边镇的相比;这火铳已经是上等的了;只是不曾料到……”
    柳乘风此前就曾听过;造作局那边造出来的火铳不太牢靠;质量低劣;不过也没往心里去;认为就算再低劣;至多也不过放不出火yào而已;还能怎样。只是不曾想到;问题居然这么严重;出了这样的事;所谓的新军简直就是个笑话;这一次ào练之后;且不别的;谁还敢胡luàn开火铳;这火铳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杀器;能杀敌;也能杀自己。
    柳乘风这才意识到;为何大明的火铳五huā八mén;可是应用却不广泛了;按道理;以大明现在的火铳技术;组织一支jīng锐的神机营;且不能横扫天下;至少对付méng古铁骑也不至于处处落于下风;最大的问题还是这火器的质量上;想想看;质量如此低劣;一支火铳打一发;都都巨大的生命危险;谁还敢轻易去ào练?神机营平时不ào练;一到迎敌的时候;肯定是要手忙脚luàn的;再加上士兵出于对火铳本身的恐惧本能;拿着这样的铁疙瘩去上战场;本身就是一种要命的事。
    冷笑一声;柳乘风对这些教头道:“你们不必再劝;外头的规矩本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如何;和本侯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新军里;本侯有本侯的规矩;钱芳身为教官;玩忽职守;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谁再求情;与他同罪”
    柳乘风一番话;吓得大家不敢再吭声了。
    柳乘风又对朱厚照道:“太子殿下;下官还有些事要处置;请太子殿下回避”
    柳乘风这一次不再自称为师而自称下官;摆明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这细微的变化;朱厚照却没有察觉;不禁道:“什么事;本宫难道不能看看?”
    柳乘风正sè道:“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有些事还是回避了的好;刘瑾……”
    一旁的刘瑾听到柳乘风这般呼喝他;就像是指使自己的家奴一样;他毕竟是朱厚照身边的红人;心里就已经有些不喜了;可是想到柳乘风的身份;却不敢和柳乘风抬杠;只好道:“奴婢在。”
    柳乘风道:“带殿下回东宫吧;沿途不要耽误;若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更不要让太子四处走动。”
    他吩咐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一些;对朱厚照道:“殿下;有些事;殿下不能做;可是我这做臣子的却可以;太子是储君;需顾忌自己的名声;下官的只有这么多;去吧;听下官一句话;无论出了什么事;殿下不要出头。”
    朱厚照意识到了什么;不禁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柳乘风朝刘瑾使了个眼sè;刘瑾不敢得罪朱厚照;连忙心翼翼的扯了扯朱厚照道:“殿下;时候不早;是该回宫了。”
    朱厚照极不情愿的随着刘健走了。
    柳乘风一直目送走他们;才冷冷一笑;道:“所有人听令;伤患者;立即抬去聚宝商行;悉心养伤;一切费用;由本侯支付;其余的人;全部集结”
    “所有人听命;集合”
    教头们立即将柳乘风的命令贯彻下去;别看柳乘风平时不太管事;可是一旦遇到了事;立即就成了新军的主心骨;这些学生军毕竟是一群书生组成;遇到这样的事早就慌了;可是柳乘风这时候站出来;他们自然毫不犹豫的执行柳乘风的命令。
    只片刻功夫;这一个月的ào练还是卓有成效的;很快;八百人分为十六列站在了一起。
    谁也没有吭声;只有xiōng膛的起伏和急促的呼吸。
    队列前的旗帜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看着柳乘风;或许对柳乘风;大家从前有过抱怨;抱怨他苛刻不近人情;也曾有人憎恨;憎恨柳乘风将他们‘yòu拐’到了这里;可是这时候;所有人都又敬又畏的看着他。
    当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自然期盼着有这么一个人;他语气刚硬;神sè凛然;泰山崩于前而神sè不变;镇定自若;去告诉大家;大家该去怎么做。
    这个人;无疑就是柳乘风;很显然;他的镇定和毅然明显的感染到了所有人;至少大家总算回过神来;至少没有从前那样的慌张和紧张了。
    柳乘风没有话;按着腰间的绣hūn剑;在这队前踱步;其实此刻;他已经心luàn如麻了。
    随即;他驻住了足;眼眸在这些书生的脸上逡巡了一下;入目的;是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庞;还有那攥着火铳;犹如受惊鹿的紧张神态。
    柳乘风眯起了眼;似乎想开口什么;可是又似乎觉得不妥;随即抿了抿嘴。
    短暂的沉默之后;柳乘风终于开了口。
    “吾皇圣明;闻知太子殿下在此ào练新军;特地下旨;赐粮秣军械若干;圣上隆恩浩dàng;便是希望学生军无后顾之忧;努力ào练;成为我大明栋梁。可是工部呢?旨意下达;非但不但不努力筹办;却是极力推诿;王司吏是谁;想必大家也认得;王司吏和你们一样;也是读书人;为了将军械和粮秣jiāo割来;努力与工部斡旋;工部非但不肯给;反而为此;竟是在工部大堂;狠狠羞辱殴打了王司吏……”
    柳乘风的目光凌厉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他们王司吏不懂规矩;好;那就算王司吏不懂规矩;咱们学生军;都是山野莽夫;不晓得他们工部的规矩;是活该受他们的气;挨他们的打;可以任他们作践;任他们欺侮”
    王司吏被欺负的事;在聚宝商行上下;早已让大家很是不爽;这些学生军的书生;别看是被柳乘风糊nòng来的;可是经过这么多时日的ào练;对这里也有了归属感;其实肚子里何尝没有憋了一口子气。
    虽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这书生意气迸发出来;却也有惊涛骇làng般的力量。
    大家听了柳乘风的话;那脸上的茫然;不禁被一股子怒火所取代。
    “他们欺负本侯;欺负王司吏;本侯不与他们计较;本侯的职责;是ào练新军;是执掌千户卫所;纠察不法;培养朝廷栋梁。可是今日”柳乘风狠狠的用手指指向京师的方向:“本侯却不能忍了;本侯不管工部供给边镇的火器如何;本侯只知道;他们给咱们的火器粗制劣造;为了他们上下其手的贪渎;造成了这么多的将士的伤患;他们是人;本侯是人;你们也是人;学生军;凭什么为他们的玩忽职守去流血丧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工部的狗官;今日;本侯不忍了;所有人听命;带上武器;随本侯出营;去工部;今日;本侯带你们要讨还一个公道。一切的后果;由本侯承担;不愿意去的;可以不去;本侯并不勉强甚至要走的;本侯也绝阻拦;只是出了这营mén;从此以后;大家两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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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嚣张
    第三百二十四章: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嚣张
    “同去”
    队伍中爆发出一个声音。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书生也是有脾气的;别看他们平时xìng子温和;可是一旦挑起了火气;也敢血溅五步。
    柳乘风叫人翻身上了马;翻身上去;坐在高高的马上;脸上lù出残忍之sè;道:“好;既如此;所有人现在出发;来人;带着十柄火铳;其余人;将手里的武器全部放下”
    将士们哗啦啦的将火铳放置于地;而柳乘风已经打了马;跑着向京师方向去了。
    宛如长蛇一般的队伍;跟随着柳乘风的马跑起来。
    出了校场;前面就是商行;而这时;李东栋已经与陈泓宇几个冲出来;看到了这动静;李东栋呼喊道:“大人哪里去?”
    柳乘风朝李东栋笑了笑;道:“血债血偿”
    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乌压压的人群直奔朝阳mén。
    李东栋看到这气势;当真是骇了一跳;工部有错在先是没有错;可是现在带着这么多人去工部;这不是反了天吗?
    有话;也得好好啊。
    至少在李东栋的人生哲学里;应当是这样的。不过很明显;柳乘风是另一个极端;他比较信奉拳头。
    李东栋不由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就算要拦;只怕也拦不住了。
    很明显;一旦去了工部;矛盾一定会jī化;到时候如何收场;只有天知道。
    站在李东栋身边的陈泓宇此时跃跃yù试;只觉得这一次廉州侯不太厚道;这一次居然没有带上自己;李东栋看了他一眼;对陈泓宇道:“陈千户;事急矣;此次柳大人若是当真去了工部;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既然已经不能阻止;却要想个万全之策;你速去北镇府司一趟;立即请牟指挥使出面;但愿他能带着人;及早赶到工部。”
    “不过是个赃官;却又如何?”
    陈泓宇不屑的道。
    李东栋却急了;道:“天下赃官何其多;为何却无人东窗事发?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那席敏就算是赃官;可是这军械的事;他捞的好处只是头;现在柳大人却以这个理由去寻他的麻烦;其他的人会如何想?那些在军械上贪吃克扣了的官员难道会无动于衷?官官相卫;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陈泓宇这时候也呆住了;道:“当真有这么严重?”
    李东栋叹了口气;这里头的东西;他知道的最清楚;白了;在这工部上下;早已形成了一只隐形的大;不知多少人;都牵涉进了造作局里头;这些人表面上;似乎与造作局没有牵连;可是背后;却有着很大的利害关系。现在柳乘风带着人去闹;想把事情闹大;而官场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有人想去揭开这盖子;就有更多人去捂盖子;到了那时候;就不再是单纯的贪渎弊案这么简单了。
    闹起来;极有可能是一场极大的。
    李东栋道:“何止严重;我直接和你吧;就是内阁;也不敢揭造作局的盖子;你知道为何?因为这件事牵连的太广;边军、督抚、工部、兵部;从辽东到宣府;从宣府到京城;这些人;都是同气连枝的;你不要再问;立即去北镇府司。”
    “那先生做什么?”
    李东栋叫人牵来了马;道:“我去李府一趟。”
    陈泓宇对李东栋还是有几分敬佩的;见他这么;连忙道:“好;我这便去。”
    …………………………………………………………………………………………
    工部。
    mén口的几个差役;正懒洋洋的当值;那建昌伯张鹤龄刚刚来了一趟;又是那建筑道路的事;为了这个;大人们正在生着闷气;因此这些差役也不敢躲懒;乖乖的站的笔直。
    他们全然不知道;危险此刻正在临近。
    远处的街角;突然出现了乌压压的人;柳乘风打头;后头数百人紧紧尾随;这么大的阵仗;也吸引了无数人的围看;一时之间;人群竟是充塞了数里长的大街。
    黑压压的人群;朝这边过来。
    几个差役见了;脸上也不觉得有异;其中一个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这么热闹。”
    “这些人;倒像是朝咱们工部来的;想不到咱们工部;居然也有mén庭若市的一天。”另一个差役不由打趣道。
    工部这衙mén;确实比不得吏部、户部这样的衙mén;单吏部;不知多少人为了跑官天天在那mén口转悠呢;吏部出来的差役;都吃香的很;平时少不得吃拿卡要;可是工部就寒酸的多了;倒不是工部没有油水;只是有油水;也轮不到差役们罢了。
    正着;当先的柳乘风;已经骑着马到了这工部衙ménmén口;呼啦啦的新军士兵拥簇着过来;一个个怒气冲冲;不过他们大多都是赤手空拳;并没有带什么兵器;不过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倒是能唬住人。
    几个差役再也不敢打趣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乘风;其中一个挤出笑容;道:“诸位是什么人;这儿可是工部……”
    柳乘风扬起马鞭;狠狠的hōu下去;居高临下的hōu在这差役的脑壳上;打断他的话道:“工部shì郎席敏在哪里?叫他出来话。”
    “嘿哟……”这一鞭子下手不轻;打的这差役大叫一声;抱住了脑袋;当了这么多年的差;除了这工部的老爷们给过他们脸sè看;还真没有人这样对他们不气的;不由叫骂道:“哪里来的反贼;作死吗?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工部”
    柳乘风的鞭子再没有挥下去;冷冷呼喝一声:“来人;拿下了”
    “遵命”
    后头呼啦啦的士兵早已按耐不住;蜂拥冲上去;将这几个差役拿住;柳乘风翻身下马;眯着眼走到那口里叫骂的差役面前;瞪了他一眼;随即揪起他的头发;令他的脸对着自己;慢悠悠的道:“方才的话;你再一遍。”
    平时这些做差役的;一向欺软怕硬;这时候才知道;眼前这家伙似乎不太简单;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气度却是不凡;再加上这样的口气;这时候才明白;今个儿算是遇到了硬茬罢了。
    差役哪里还敢什么;连忙道:“饶命……”
    柳乘风冷哼一声;也没有什么闲心和他瞎扯什么;道:“本侯再问你一遍;席敏在哪里?”
    “您……您的是席shì郎?他在huā厅里取暖。”
    柳乘风便没有再和他什么;掸掸身上的灰尘;道:“去huā厅”
    工部衙mén和所有衙mén一样;也分前衙后衙;前衙办公;后衙供官员们休憩;柳乘风带着人;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人蜂拥进去;里头差役见了;想去阻拦;可是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即吓得缩了回去。倒是有一个人认得柳乘风的;从一边的偏堂里冲出来;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卑下内东城千户所坐堂校尉张乐见过千户大人。”
    柳乘风在锦衣卫内部的声望可不是盖得;几乎所有校尉;都奉柳乘风为楷模;这张乐乃是工部衙mén的坐探;这时候见到柳乘风;自然乖乖出来相见。
    柳乘风只是朝这张乐点点头;道:“张乐是吗?你在前带路;引我去huā厅。”
    张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柳乘风是锦衣卫千户;不准是来办案也不一定;反正他也不归工部管;平时虽然不敢得罪那些老爷;可是能在柳乘风前面表现一下却是当务之急;连忙道:“大人随卑下来。”
    有了这张乐带路;事情就简单的多;一会儿功夫;众人直接抵达后衙的huā厅;因为现在风大;所以这huā厅的mén是关着的;柳乘风也不气;一脚踹上去;将这缕空的楠木mén踹开;随即阔步进去。
    huā厅里;有不少工部的官员;因为天气冷;这工部的事也都已经jiāo代给了书吏去做;所以大家聚在一起;温酒闲谈;看到有人破mén而入;先是惊愕;随即个个都怒不可遏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天下最至关紧要的几个衙mén;天下的中枢所在;比之内阁虽然不如;可是全天下的工程;都需经过这里下批文;偏偏有人;居然敢如此大胆;打到了工部衙mén里;还有王法吗?
    等到柳乘风走进来;众人打量了他一眼;已经有人拍起了桌子;勃然大怒道:“你是何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柳乘风不禁笑了;这倒是奇怪;为何到了这工部;什么人都要问他一下;自己是什么人;自己是什么人;他们会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揣着聪明装糊涂。
    柳乘风的回答很是干脆利落;没有去回答那官员的问题;目光在这huā厅里扫视一眼;道:“席敏;哪个是席敏;站出来和本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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