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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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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不只是朱佑樘点头了;连刘健等人也不禁深以为然;有一句古话叫骄兵必败;大家虽然不通军务;可是老祖宗的话却是知道的;将心比心想一想;自己若是瓦刺人;也未尝不会有这个心思。
    柳乘风继续道:“这第二胜是学生军熟知瓦刺人的作战方法;而瓦刺人对学生军却是懵然无知。学生军是知己知彼;这胜算自然又增了几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也是老祖宗的;也很有道理;要知道;这学生军可是重新操练出来的军马;据许多战法都有些特别。而瓦刺人屡屡与大明交战;这作战的方式从未有过新;永远都是那么三板斧头;可以;大明对瓦刺人作战的方式可谓耳熟能详;柳乘风的这个理由倒也得过去。
    柳乘风微微一笑;出了第三个理由:“其三:学生军上下在太子殿下的操练之下早已焕然一新;这些人个个都是忠义之士;对陛下忠心耿耿;这一战既然关乎到朝廷的颜面;都愿与瓦刺人决一死战。”
    柳乘风罢;从椅上站起来;拜倒在地;郑重其事地道:“微臣愿亲自督阵;为陛下驱使;其余将士深受国恩;都愿以死报效。微臣、学生军将士皆不畏死;这就是微臣的第三个制胜之法;请陛下明察。”
    这一条有些扯淡了;可是对朱佑樘和三个阁老来都增添了不少信心;武不畏死;又有何人可以惧之?柳乘风到这份上;谁敢怀疑他们胜利的希望?
    “好”朱佑樘也变得激动起来:“对阵那一日;朕会亲自在瓮城城楼为学生军擂鼓助威;以壮柳爱卿和诸位将士的声势;望你们凯旋而归;朕自有厚赏。”
    刘健这时心里也有了些底;心里不由地想:柳乘风果然是柳乘风;别看平时疯疯癫癫;大事当头还真有几分扭转乾坤的本事。且不学生军如何;单他这份口才和胆魄;也难怪宫中对他如此看重。
    刘健这时候都忍不住对柳乘风真正有了几分欣赏了。
    柳乘风道:“微臣遵旨;陛下且在城楼作壁上观;看微臣如何破贼。”
    朱佑樘不由心花怒放;柳乘风这一番话到了他的心坎里;原本那心里的担忧也不禁一扫而空;不管如何;人家表了这个态;无论是胜是负;只要他们肯尽力去做;就算是败了;也还算能留存朝廷几分体面;毕竟这学生军是刚刚筹建;只要不是输得太惨;至少朝廷这边也有个辞。
    朱佑樘想了想;随即道:“从即日起;学生军由柳爱卿辖制;柳爱卿;朕将学生军交给你了;你要做点样子出来。还有;若是学生军缺什么;尽管到兵部去要;朕会知会一声;只要朝廷能给的;无不尽量满足学生军所需。”
    这算是给了柳乘风一盏红灯了;这就意味着;从前学生军要闹到工部才能得到的优良军械;现在却都能唾手可得了。
    柳乘风笑嘻嘻地道:“陛下当真吗?”
    “这还有假?”朱佑樘开了金口;当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柳乘风正色道:“微臣听聚宝商行在廉州下设的造作坊专门生产一种火铳;这种火铳质地优良;比造作局所造的火铳更加精良几分;只是这种火铳乃是造作房锻造出来卖给各国勋贵的;敲近来囤积了一千多支在南通州的货栈里;只是价钱昂贵了一些……”
    柳乘风这家伙有时候脸皮也算厚的了;聚宝商行因为是宫中的产业;所以在许多生意上;宫中都给予了许多便利;就如这生产武器就是朱佑樘亲自拍的板;可是这个柳乘风倒是好;这不是摆明着让朱佑樘掏钱去给他买火铳?聚宝商行有宫中的一大份;也有柳乘风的一份;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柳乘风也能从中大赚一笔的;而宫里头等同于把钱从左手转到了右手;虽然不至于亏损太多;却也被商行的股东们分去了不少好处。
    朱佑樘抬抬眼皮子;刚才的柳乘风在朱佑樘的心里是个忠贞的义士;可是现在却又变成了一副商贾那种奸猾的嘴脸;变脸之快可谓神速。
    朱佑樘苦笑道:“只是不知这火铳多少银钱一支。”
    柳乘风伸出手指:“据至少要三十两银子一支”
    一旁缄口不语的谢迁不禁道:“这火铳是金子打的吗?”
    柳乘风正色道:“精良的火铳能杀敌;金子能杀敌吗?”
    这一句反问;直接让谢迁无话可。
    其实三十两银子一支火铳;一千支也不过三万两银子;这对国库来确实有不的压力;可是对如今内库丰盈的宫中内库来却不过九牛一毛;朱佑樘不禁苦笑道:“好吧;立即让商行那边将北通州的货物连夜运入京中来;这钱;内库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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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各位;早点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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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中庸之道关我屁事
    第三百四十三章:中庸之道关我屁事
    柳乘风是和刘健等人一同出宫的;刘健在前打头;后头就是李东阳和谢迁;到了午门处;刘健钻进了轿子;显然不想和柳乘风纠缠什么。。heE.Om _??&对这么个家伙;刘健觉得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谢迁则是瞪了柳乘风一眼;心中觉得愤愤不平;随即也钻入轿中。
    李东阳却不急着上轿;对柳乘风道:“廉州侯没有车马吗?”
    这午门之外只停着三顶轿子;而柳乘风急匆匆地入宫;消息还没有传开;家里人和商行那边只怕还没有收到消息;所以这车马自然没有来。
    若是步行回家;只怕一个时辰也到不了。
    柳乘风一摊手;苦笑道:“难道李学士要请我蹭轿?”
    这家伙就是这样;别人给他一点儿颜色;他立马开染坊了;李东阳不禁摇头道:“老夫的轿子只怕坐不下;不如这样;你我步行走一走;等过了这御道;再往前就是街市;到了那里你可以雇辆车回去。”
    柳乘风知道李东阳是有话要和他了;颌首点头;道:“这样也好。”
    二人并肩而行;李东阳的家人则是抬着空轿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远处万家灯火隐隐约约闪耀出来;李东阳抬眼;目光中掠过一丝复杂;突然道:“太子殿下的战书是廉州侯怂恿的吧?”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柳乘风连想都没想;立即道:“李学士何出此言?柳某身在牢狱之中;又怎么能怂恿太子?李学士笑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承认;就算所有人都怀疑;也绝不能松口;柳乘风不是个傻子;这不是好玩的。
    李东阳哂然一笑;也就再没有催问下去;他当然知道;柳乘风是不会承认的;人家不傻;也还没有到与自己开诚布公的地步。想了想;慢悠悠地道:“东栋在你那里还好吗?”
    柳乘风心里想;自己在顺天府大牢;李东栋在商行;两个人也是许久没有谋面;这个时候问李东栋好不好;就不是问李东栋的起居;柳乘风道:“李先生有大才;柳某人很是倚重。”
    李东栋颌首点头;正色道:“天下有才具的人如过江之鲫;可是无论是谁;纵有经天纬地之才都不可逆天道而行;君子某时而动顺势而为;世上既然已经存在的事物;自然有其存在的道理;贸然打破它们;只会为自己招来灾祸……廉州侯以为老夫的话如何?”
    刚才还在问李东栋;可是这话头一转又变成了教训柳乘风了。李东阳所的存在事物;其实就是造作局;造作局勾结了这么多年;牵涉的人这么多;成为大明的顽疾;也是有它的道理的;你柳乘风就算再有才干;逆势而行固然是勇气可嘉;可是最后只会为自己招来灾祸;这样做于你没有好处;所以为人处事不要逞一时之勇。
    这才是李东栋想要对柳乘风的话。
    “放手吧;你现在已经出狱;这件事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你在顺天府大牢;那些牵涉到的文武官员或许还能松一口气;可是现在你一旦出狱;如今又加封了一个威武中郎将;圣眷更隆;那些沉瀣一气的官员已经是胆战心惊;若是你再不放手;到时候就是你死我活了;以你一人之力;便是有三头六臂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顾忌自己的性命?就一点儿也不怕?”李东栋语重心长地道。
    柳乘风眯起了眼睛;沉默了良久。
    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害怕;走到现在这一步;他可谓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一个不好就可能阴沟里翻船。
    可是……就这样半途而废?
    李东阳的不是没有道理;纵是以他这内阁中枢的地位;尚且对这些人有忌惮;更何况爵不过侯;官不过千户的柳乘风?
    柳乘风目光幽幽;沉吟道:“事已至此;唯有逆水行舟;迎难而上……”柳乘风抬起眸子;道:“别人我是呆子;就让他们好了;或许在李学士看来也是这个心思;可是柳乘风要告诉李学士;柳乘风不蠢也不笨;只是想还天下人一个公道;还边镇数以百万计的兵丁们一个公道。造作局祸国殃民;前方的将士用的就是这种粗制滥造的武器去与凶寇拼杀血战;他们未必死在凶寇的屠刀之下;不少人却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这些自己人就在京师;也在边镇;他们夜夜笙歌;柳乘无德无能;可是无论如何也要争取一下;就算是败了;至少也可以对自己:我死而无憾”
    柳乘风继续道:“多余的话;再也无益;别人怎么看;我也不在乎;李学士柳乘风逆天而行;那我就逆天而行好了;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可是人心却是无常;柳乘风的心只为尧存;愿与桀亡。”
    李东阳呆了一下;柳乘风引用的是荀子的天道;意思是天道变化不定;人无法准确把握;无论是尧舜在世;还是夏桀祸乱天下;天道也只是存在;不会去干涉。柳乘风后面的一番话;却是告诉李东阳;天道有常;可是人心不同;人心可以忍受尧舜;却不容容忍夏桀;至少柳乘风的心就是如此;你可以我愚蠢;可以我不自量力;可是这就是柳乘风。
    李东阳不由莞尔笑了;道:“刚者易折。惟有至阴至柔;方可安身立命。天下柔弱者莫如水;然上善若水也。有刚有柔;才是中庸;中庸乃是大道。”
    柳乘风也不禁跟着笑了;李东阳完;属于那种从不肯按常理出牌的那种;和他对谈的人有一种被他牵引着的感觉;方才在为人处事的办法;可是现在却又谈及到了中庸;这就属于理学的范畴了。
    柳乘风沉默了;他不是不明白李东阳的好意;只是他不能接受而已。
    二人慢慢地走出了御道;前方突然来了一队车马;赶车的车夫不禁惊喜地道:“姑爷……”
    想必温家的消息也还算灵通;听到柳乘风出狱入宫;于是连忙安排了车马前来迎接。
    柳乘风朝那车夫点点头;随即对李东阳道:“李学士教诲;乘风感激不尽;来日再去府上拜访;聆听李学士教诲;今日就此别过了。”
    李东阳微微一笑;捋须道:“好;你自管去吧;我还想再走一走。”
    柳乘风也没再什么;上了马车;那车夫催促了马;飞快地去了。
    李东阳默默地站在车后;看着马车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由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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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切……”
    柳乘风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心里不由地想;不知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骂我。
    马车走得极快;因为天色暗淡;所以街上人烟稀少;车夫急着把他这个姑爷送回去;所以一路快马加鞭;这车厢自然是颠簸无比;柳乘风摇椅晃;也有一些倦了;靠在车厢的厢壁昏昏欲睡。
    不知什么时候;车夫撩开车帘子;道:“姑爷;到了。”
    柳乘风揉揉眼睛;打起精神从车辕处下来;这温家门口已是有不少人在守候;温正搀扶着老太君;温晨曦与温晨若喜出望外地在后亭亭玉立;柳乘风不由乍乍舌;他喜欢热闹;可是这种热闹却让他有些尴尬;就像是个二进宫的家伙;出狱回家;家人就算再热络;这脸面上也不太好看。
    “咳咳……”柳乘风下了车;开始叫人了:“老太君好;泰山大人好……”
    老太君拄着凤头杖子;喜笑颜开地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不要有这么多套;快;进屋里话;外头风大着呢。”
    在这温家;老太君的话是无人质疑的;众人一起拥簇着老太君进去;柳乘风方才一直寻不到与温晨曦话的机会;这时候故意走到后头;轻轻地牵住温晨曦的手;温晨曦怕尴尬;俏脸微微生出几分羞红;不过手却没有挣脱;只是故意将手藏在柳乘风的袖里;免得被人看见。
    温晨若就在边上;看到这异样;忍不住道:“姐夫牵姐姐的手了。”
    柳乘风不禁无言以对;夫妻亲热;和你这妮子有什么关系?真是多管闲事。
    温晨曦脸上的羞红已是到了耳根;忙是把手从柳乘风的手里抽开。
    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心的;就算是夫妻在抛头露面的时候牵手;那也是难堪的事。
    不过除了温晨若大惊怪;所有人就算看见;那也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毕竟这年头如温晨若这样八卦的人凤毛麟角。
    众人进了厅;随即为柳乘风接风洗尘;用过了晚宴;柳乘风正要和温晨曦回房;温正却是叫住了柳乘风;道:“乘风;我有话要和你;去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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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正好要收拾你
    第三百四十四章:正好要收拾你
    温正的书房许是很久没有来过;虽然有人时刻来清洗;可是这空气之中还是多了几分闷气。。h。OM #_
    身为南镇府司指挥佥事;温正近来很忙;忙得有些脚不沾地;刚刚从宣府那边回来;柳乘风随后就出了事;温正每日清早便去经历司、北镇府司;就是想探听出一点儿消息。等到皇上那边态度暧昧;太子和张皇后力保柳乘风;他才松了口气;可是又听朝野上下一阵叫骂;温正的心又不禁绷紧了。
    就这么来回折腾;如今人总算出来;温正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此时坐在这书房里;温正吁了口气;随即目光才落在柳乘风的身上。
    对这个女婿;温正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争气;柳乘风也确实争气;一年的时间从一个校尉一步攀升;如今已经成了锦衣卫千户;此外又攒下了偌大的家业;从温晨曦那边吐露出来的消息;柳乘风一个月的月入至少在十万两白银以上;更何况柳乘风还有个廉州侯的爵位。
    升迁速度之快在大明可谓独一无二;这既是柳乘风时运好;另一方面;连温正都不得不佩服这女婿做事的手段;原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可是这个家伙不但不呆;还精明得有点儿过了头;原以为他迂腐;谁知道人家砍人脑袋跟切瓜一样。
    可要不满意的地方也在这里;这个家伙做事太不顾及后果了;做事从不留有余地;在温正看来;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
    温正咳嗽一声;今日叫柳乘风来书房;可不是跟柳乘风来这个的;眼下还有更紧要的话要。
    “贤婿在狱中可好?”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还好;没吃什么苦;只是太寂寞了一些;倒是有劳泰山大人操心了。”
    温正心里摇头;想:“你若真是这样想倒也好了。”口里却道:“陛下召你入宫;和你了些什么?”
    这些话;温正本来不想问的;只是锦衣卫最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所以他不得不关心一下;想看看今日入宫是不是和即将发生的事有牵连。
    柳乘风含笑道:“陛下命练学生军;十日之后与瓦刺人对阵。”
    温正颌首点头;吁了口气;道:“贤婿可有把握?”
    柳乘风想了想;道:“有是有些;不过这种事只能尽力而为;若十足把握是没有的。”
    温正总算把心放下了一些;似乎也不愿意纠缠这件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道:“老夫近来听了些消息;是这朝中有人与安南国使勾结;等到明日使节们朝见时一齐发难;这一次勾连的人极多;除了几个藩国使节;还有不少朝廷大臣。”
    柳乘风听了;心里觉得可笑;道:“他们勾连在一起又能如何?”
    温正正色道:“贤婿切莫大意;这些人份量都是不低;就算如你方才所;陛下还要借重你去练兵;可是这么多人一齐发难;这在朝廷上还是媳事;贤婿需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到时候你只有一张口;只怕……”
    柳乘风脸色也变得冷了起来;道:“这样正好;也好让婿知道这朝中上下有谁和那造作局有勾结;泰山大人放心;贤婿不会有事的;就请泰山大人等着明日瞧热闹吧。”
    瞧热闹?
    温正不禁语塞;柳乘风这个家伙又不知在玩什么把戏;看他这样笃定的样子;莫非当真已经有了准备?若是如此;倒也是一件好事;怕就怕这个家伙是愣头青;不知此事的严重。
    可是随即一想;自己和他毕竟隔了一层;再劝难免会闹僵;索性还是罢了;只好道:“你留心就是。”
    柳乘风起身告辞;临走时道:“泰山大人不必忧心;这些人想借机来弹劾婿;婿明日倒是也要弹劾弹劾他们。”
    柳乘风得自信满满;随即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院落;这里阔别已久;让柳乘风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温晨曦正在院子下的石桌椅边等着他回来;欢喜地迎上来;道:“夫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夫君先去洗浴一下吧。”
    柳乘风牵住她的柔荑;动情地道:“辛苦你了。”
    温晨曦莞尔一笑;道:“辛苦倒是不辛苦;只是有些担心受怕;现在你回来就好了;你们男人在外头做什么事;晨曦可不管;可是夫君要谨记着;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想一想我;想一想我们这个家;好吗?”
    温晨曦抬起俏生生的脸;如星辰的眸子看着柳乘风;眸子里薄雾腾腾;竟是隐隐有泪水要滴落下来。
    柳乘风心怀着愧疚;拍拍她的手背;道:“下不为例;夫君这样做;是有些蠢;可是……”
    这些日子自己多数时间都是在外头;给以温晨曦的时间的确太少了;甚至这一次入狱;定是让她多天没有吃好睡好;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在他看来;好夫君的定义不单只是按时按份陪着妻子;更多的该是为妻子遮风挡雨;若是自己连面前的困难都解决不了;又怎么为妻子带来幸福?
    温晨曦摇头打断他道:“夫君不蠢;夫君只要做事无愧于心;晨曦绝不会责怪什么;大丈夫做事本就有自己的原则;你闹工部的事;晨曦也听了一些……”她原本想继续下去;可是又觉得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哂然一笑道:“你瞧;刚才还叫你去洗浴的;倒是了这么多闲话;快去吧;换洗的衣衫;我已叫仙儿去准备了。”
    柳乘风却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孩子般倔强的模样;道:“不成;我还有些要做;这件事很重要;等做完了再去洗浴。对了;叫仙儿拿笔墨到房子里来。”
    温晨曦道:“我去吧。”
    柳乘风回到卧房;温晨曦已端了笔墨纸砚来了;摆放在桌上;柳乘风捏起笔;左手拉着自己右手的袖摆;蘸了墨;随即目光落在白纸上。
    温晨曦则伫立在一旁;为他心翼翼地磨墨;又怕柳乘风看不清;轻轻地移近了烛台到他的视线里去。
    柳乘风抿着嘴;想了想之后开始落笔;笔锋落下;墨汁饱满;随即笔走龙蛇起来。
    冉冉的烛火;此时照耀在他的侧脸上;那略带几分白皙的肤色仿佛都染了一层光晕;高翘的鼻子隐隐有汗水渗出;汇聚在鼻尖上;变成了一滴汗珠子;吊在这鼻尖之下;是一双亮堂的眼睛;眯得有些狭长;而那漆黑的瞳孔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温晨曦悄悄地打量着行书中的柳乘风;一时有些痴了;这个家伙做起事来的样子;那股子认真的劲头;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惊心动魄。此时;她多庆幸他成为了自己的丈夫;这样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即使他在外;她也从不会感到寂寞;因为有了他;就是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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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出狱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立即传开。不知情的;只知道这位廉州侯手段通天;闹了工部;居然也能完好无事。可是知情之人却是知道;这个柳乘风未必能蹦达多久;若是在十日之后能战胜瓦刺人倒也罢了;可是不能胜;到时候自有他的苦头吃。
    在大多数人心目中;学生军去和瓦刺帐前卫对阵;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瓦刺帐前卫在瓦刺虽然只是三大精锐之一;可是帐前卫在大明的声名却是最高;瓦刺人本来就以勇武著称;更何况他们的铁骑精锐;学生军算什么东西;据都是一群书生组成;还只操练了两个月;这个柳乘风就是有三头六臂;便是武侯再生;只怕也如同无米下锅;更不要奢谈取胜了。
    不过柳乘风的三胜三败论此时也已经传开;可是不以为然的人仍是不少;什么三胜三败;若是两军实力相差无几;这三胜三败倒还有几分道理;可谓实力相差悬殊;又是在瓮城中对阵;三胜三败就是笑话;多半是这个柳乘风为了出狱;任何救命稻草也不肯放过。
    与此同时;学而报这边也第一时间放出了消息;不过学而报一向是恪守中立的姿态出现;虽然有偏颇;可是至少表面上不会露出什么痕迹;学而报的头版就曾做过对比;对瓦刺帐前卫的实力和学生军进行了纸面上的评估;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学生军必败无疑;一丁点胜算都没有。
    学而报的报纸一出;虽然有人叫骂;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学生军是输定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只是能不能输得够体面而已。
    紧接其后是各家赌坊;各家赌坊已经开出了赔率;帐前卫是一百赔一;学生军却是一赔三十。穿了;其实就是帐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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