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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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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其后是各家赌坊;各家赌坊已经开出了赔率;帐前卫是一百赔一;学生军却是一赔三十。穿了;其实就是帐前卫获胜;那么你放进去一百两银子;就能挣来一两银子;可要是学生军获胜;你出一百两银子;就能赢三千两。
    如此大的赔率;很是罕见;这也足以明;无论是朝野;对学生军都不太看好;倒不是他们为瓦刺人助长气焰;只是事实就摆在面前;死鸭子嘴硬又能如何?
    各大赌档;投注的人当然不少;毕竟在所有人看来;赌档中的钱就像捡来的一样;投入一千文钱进去;怎么也有十文的盈余;虽然不多;可要是投进去的银子多了;获利也是不。
    而柳乘风则是放出了消息;让人去各大赌坊下注;足足花了上万两银子;赌的都是学生军胜;能不能发一笔大财;就看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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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李大学士被人坑了
    大清早的;张家就已经忙活开了;厨房那边升起了炊烟;袅袅炊烟直入天际;几个丫头早早起了;尤其是仙儿起的最早;先是去厨房里取了些温水来;用铜盆端了走到姑爷和姐的院落;平时的时候;这天际刚刚破晓;夜雾还未散去;无论姑爷在不在;也不会这么早起来的;不过今个儿却是媳;厢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里头的人醒了。
    仙儿轻轻用膝盖磕着门打开一条缝隙;端着铜盆进去;这时候柳乘风已经在温晨曦的料理下穿戴了衣冠;今日穿的不是那钦赐飞鱼服;而是朝廷颁发的五梁冠、金花带的绯袍;这是标准的侯爵装束;除此之外;胸前还垂挂了玉坠领子;系在前襟的是‘七事’;其实就是种吊坠;出自周礼;意寓是不要忘记礼法;国家有七事;曰:祭祀、朝觐、会同、宾、军旅、田役、丧荒。这吊坠便是提醒自己时刻牢记;不可忘乎所以。
    除了对襟处有挂饰;还有挂在腰上的饰物;名曰‘禁步’;其实所谓的禁步;也是由珠玉雕刻而成;悬在腰间;走起路来玉石摩擦;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爵爷的礼服比起武职的官服要复杂的多;而且规矩也严;不像武官可以随心所欲;反正也没人去管;可是像柳乘风这样的侯爵就不同了;进出宫室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官员监督;若是发现逾越礼制可能是要挨板子的。
    不过这种复杂的礼服;寻常的时候也不会穿戴;毕竟这东西太麻烦;不过今个儿却是大日子;万国使节来朝;京师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到去;且都佩带礼服正冠;一点疏漏也不能有。
    柳乘风那千户的职缺虽然没有入朝的资格;可是侯爵却是要到场的;所以今日起了个大早;为的就是准备进宫。
    “姑爷;温水准备好了;请姑爷净脸。”仙儿看到柳乘风焕然一新的样子;眼眸子一亮;又连忙把头垂下去;低声的道。
    一旁的温晨曦将柳乘风的长袖摆子捋平了;一面道:“仙儿;问问厨子;早饭可热好了吗?”
    仙儿笑吟吟的道:“正热着呢。”
    柳乘风在一边用湿巾擦拭脸;一面笑道:“只怕来不及了;叫他们带一些糕点到路上吃吧。”
    古时的饮食和后世可不一样;寻常效人家虽然没有规矩;可是在大户人家;早上是要用饭的;正午反而只需随便吃点糕点填充肚子;到了晚上又是正餐;而后世则是清早糕点;中午、晚上用饭。这倒是和大户们的生活习性有关;无论是大商贾还是官员;反正也不必自己生火造饭;所以清早起来用米饭自然更能填饱肚子。正午的时候;因为已经在外头忙了;尤其是官员;中途是不许回家的;只能在耳房里歇着;也就没有了吃饭的条件;只能用些糕点来充饥;晚上回去;再吃一顿好的。
    不过这个习惯;柳乘风却改不过来;所以清早的时候总喜欢吃些糕点草草填饱肚子;正午的时候有条件便用饭;没条件也只能用些瓜果、糕点充饥。柳乘风的这个‘坏习惯’;让温晨曦很是担心;道:“哪有清早也吃糕点的道理;吃的早;人就没有精神可不好;夫君想想看;今儿可是大朝见;没有两个时辰也散不了场的;夫君在那儿站两个时辰;吃得消吗?”
    柳乘风不由笑道:“贤妻此言差矣;连刘健在的糟老头子都能站两个时辰;为夫身强体健;又为何站不得?”
    温晨曦不禁失笑;随即绷着脸道:“夫君;外头人都称刘学士叫刘公;你岂能直呼他的名讳;若是被别人听去了;肯定又要遭人非议;往后切莫再这样了。”
    有些时候;温晨曦倒像是柳乘风的姐姐;时时有勉励劝诫之言;柳乘风也习惯了;立即道:“这个自然。不过你和仙儿都不是外人;我也只是在家里。”
    温晨曦不禁莞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倒是仙儿听了这话;脸蛋儿生出了几分喜色;姑爷她不是外人;自然是信任她才肯的;自己在姑爷心里的印象并不坏。
    磨蹭了一会儿;有个丫头来禀告;是车马房里的车已经备好了;就在府外头候着;还老爷已经先去了一步;叫柳乘风不要耽误了时辰。
    柳乘风便焕然一新的出了门;到了门房这边;大车果然等着了;他坐上车;不用吩咐;车夫便打马催动着马车向午门过去。
    午门那边;早已济济一堂;文武大臣们各自寻了相好了的人闲聊;至于藩国使节;还要再等半个时辰才能到;所以大家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避讳;尤其是最新传出来的消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是那瓦刺国使节;借口身体不适今日不能朝见。
    那瓦刺国使节的心思大家倒是都能猜测出几分;朝廷现在还没有在大明门的事上松口;那瓦刺国使节索性就不来。而朝廷这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理由嘛;其实也简单;现在什么都没有用;过了几天;还是列兵对阵时见个真章。
    对这种事;有人斥责瓦刺国使节太过无礼;可是也有人觉得是太子殿下不该下这战书;让瓦刺和大明之间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本来还能维持一点儿假笑;现在人家连最后这么点儿脸皮都撕破了;实在有些不太应该。
    不过诽谤太子的人是没有的;连太子都敢诽谤;还要不要混了?所以大家都不提太子;而是提这学生军;甚至有人当着诸人的面对这学生军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学生军;简直就是混账东西;让一群书生去练兵;把堂堂的斯文人变成了武蛮子;简直是斯文扫地。
    许多人正骂的起劲;这时候;柳乘风远远的从停放车马轿子的地方走过来;这一下子;大家都不骂了;所有人都闭上了嘴;鸦雀无声的看着柳乘风过来。
    柳乘风的脸色明显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容;到了这人群扎堆的地方;大家好奇的看着他;也有人对他怒目而视;不过都主动给柳乘风让出了一条道。
    柳乘风穿过人群;咳嗽一声;倒也懒得理会这些官员;眼睛在人群中逡巡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负手伫立的李东阳身上;便快步走过去;笑呵呵的给李东阳行礼;道:“李学士;下官有礼。”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同时朝李东阳看过去。
    这个时候的李东阳很是无语;柳乘风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无耻人;心思何其歹毒。
    想想看;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李东阳的族弟在柳乘风的身边供职;与这柳乘风同穿一条裤子。现在呢;这柳乘风到了这里;谁也不理会;见了谁也都是绷这个脸;唯独见了他李东阳;却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自己赔笑脸打招呼。是人都会觉得;李东阳这家伙有猫腻;不但有猫腻;而且还和这柳乘风关系不浅。
    若是再往深里想;这柳乘风一向呆头呆脑的;做事不留余地;可是有时候却又无比聪明;在这柳乘风背后;难道就没有人指点;这个指点他的人又是谁?没错;就是你了;李大学士;你不要再装了;你一向素来以多智著称;想必柳乘风这个家伙;就是你在他后面为他出谋划策。
    若是有人这样想;那李东阳真正比窦娥还冤枉了;要知道;柳乘风这家伙可不玩中庸的;人家和不少官员结了死仇;至少与造作局有牵连的人难免不会怀疑;其实柳乘风只是台前的人物;而真正要整造作局的其实不是柳乘风;而是他李东阳。
    这么一想;他李东阳岂不是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虽李东阳未必怕他们;可是这种麻烦他却不想沾上身;真要被人怀疑到这头上去;他就当真比窦娥还要冤屈了。
    李东阳又是尴尬;又有些恼怒;偏偏对柳乘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纵然他足智多谋;在这时候也一时没有应对的办法。只得吱吱呜呜含含糊糊的应了柳乘风一声;表现的既不热络;不过又不能显得急于撇清;故意与柳乘风疏远。
    柳乘风倒是很实诚的人;既然找到了‘知己’;难得有人和他闲聊;便不再走了;站在原地;与李东阳谈笑风生;李东阳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了被几个人拥簇着的工部尚书徐贯身上;与此同时;徐贯也正看了李东阳一眼;二人的目光短暂的相对之后;又各自将目光移开;李东阳心里不由苦笑;而徐贯的脸色却变得有点儿难以琢磨了;那一张平淡的脸虽然仍然保持着平静;可是眼眸中却掠过了一丝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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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同学们;最后24时的冲刺;老虎这个人;催票的时候不懂得如何让读者们感动;没有催人泪下的语言;有的只是一颗真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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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万国来朝
    第三百四十六章:万国来朝
    过了一会儿;寿宁侯和建昌伯一对兄弟也穿了礼服正冠到了;这一对兄弟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过和柳乘风差不多;都属于处处惹人嫌的家伙;二人到了午门外头;居然连一个和他们打招呼的都没有。
    虽二人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沾着张皇后的亲;就算是有人想巴结他们;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和他们打招呼;弘治朝可不一样;你就算沾了张皇后的关系;若是惹得大家不高兴;内阁、吏部这边也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在这弘治一朝;最紧要的不是巴结皇亲;而是挣清名;谁的清名大;美名传播朝野;这升官的时候优势就明显了;再有个人提携;一旦提出晋升;也无人反对;毕竟反对一个清议叫好的官员还是很有压力的;会给人一种妒贤嫉能的印象;便是刘健明知对方是沽名钓誉之徒;也不敢轻易地打压。
    因此;明眼人都知道;在这朝廷里混;最紧要的不是巴结;而是表现出风骨;风骨越受人称道;这前程就越远大;所以才有朱佑樘经常下达了某种旨意;往往却有人反对或是干脆置之不理;原因无它;其实就是要表现出自己不畏强权的风骨来;以至于连内阁也有不少人顶撞;这也是一种升官的途径;在天下人眼里;无论是皇帝还是内阁都属于强势的一方;你若是乖乖地按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就难免会给人一种逢迎媚上的印象;一旦有政敌借此抨击;谁也保不住你。
    像廉州侯、寿宁侯、建昌伯这样人见人嫌的人物;谁敢去和他们打交道?不怕被一人一口吐沫给淹死?
    张鹤龄和张延龄到了;看到了柳乘风;便笑嘻嘻地跟柳乘风打招呼;柳乘风才恋恋不舍地向李东阳拱手告别;李东阳松了口气;自然巴不得他赶快走得远远的;柳乘风笑嘻嘻地跑去和张鹤龄、张延龄寒暄了。
    张鹤龄看到柳乘风精神饱满;不由笑道:“廉州侯这牢坐的;竟然还养胖了一些;哈哈;你刚刚出来;我还没有为你接风洗尘;等待会儿下了朝;咱们喝一杯如何?”
    柳乘风连忙摇头;道:“下了朝要去商行那边督促学生军操练。”
    张延龄抚额道:“我们竟差点忘了这至关紧要的事;还是正事儿要紧。”
    正着;午门终于开了;外头的大臣们立即各自寻了位置站了;张延龄只是伯爵;只能到后尾去;柳乘风和张鹤龄倒是一前一后站在靠右的位置;随后大家鱼贯而入;今日参与朝会的人实在太多;足有上千人;能入殿参与朝会的只有两百来人;柳乘风勉强能算进去;其余的人;便如建昌伯张延龄都只能在殿外站着。
    以刘健为首的人入了殿之后;朱佑樘已穿了明黄冕服;戴着通天冠等候了;今日是隆重的诚;无论是皇帝还是臣子都不敢逾越礼制;紧接着便是太监开始唱喏了几分;众人朝见之后;三呼万岁。
    再之后便礼部尚书站住来;开始念起贺表;这些贺表其实就是国书;都是一些各国使节们的一些进言;反正都是一些气话;几十个藩国几十份国书;个个都是洋洋洒洒上千言;纵是礼部尚书声音清朗;语速不慢;这一通连篇的废话却也是冗长得很。
    柳乘风听得几乎都要睡了;不过等这尚书大人念到瓦刺的国书时;柳乘风不禁猫起了耳朵;想听听瓦刺人的贺表里写些什么。
    只是令柳乘风失望的是;瓦刺人的贺表还是很中规中矩的;和朝鲜人的贺表各式也差不多;无非是久慕天朝恩德之类;柳乘风一想;也就明白了;想想看;瓦刺人的贺表是要先送去礼部的;礼部那边若是校验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可能在这隆重的诚宣读出来?
    冗长的贺表之后;朱佑樘才慢悠悠地道:“宣各国使节。”
    重头戏来了;想必这个时候;各国的使节已在外头等候多时;太监们传了朱佑樘的话;那一声声的宣各国使节的声音越传越远;随即;穿着各种服色的藩国使节们分为两列;鱼贯而入。
    众人一齐拜倒;三呼万岁之后;朱佑樘的脸上露出喜色;虚抬了抬手;对众人道:“诸卿平身。”
    “谢大明皇帝陛下。”
    众人答了谢;纷纷站起;朱佑樘按部就班地发言道:“各国使节远道而来;很是辛苦;朕亦是欣慰;尔等到了京师;大明自然该盛情款待;只是不知诸位在京师可有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如此;可以让鸿胪寺这边提供一些便利。朕还听;有的使节到了我大明;水土不服;以至于染了风寒;是了;这染病的;可是瓦刺的使节吗?朕听之后很是挂念;已经让御医去探视……希望其他使节也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不要如瓦刺使节这样;若是当真病倒;倒是成了我大明的疏忽了。”
    他这一番话绵里藏针;一方面是告知了瓦刺使节病倒的事;这使节队伍里中唯独少了瓦刺使节;大家也不必觉得惊奇;同时又对其他使节表现出了自己的关怀之心;暗地里嘛;则是瓦刺使节身体不好;别人都没生病;唯独他水土不服病倒了;都瓦刺人强壮;看来也不过如此。
    朱佑樘的话;有些使节或许还能领会;可是有些使节却只听出了最浅显的东西;不过既然大明皇帝表示了关怀之意;大家自然得回应一下;于是大家一起笑呵呵地道:“陛下对我等如此关爱;下国上下感激涕零。”
    也有的:“陛下恩德;下国铭记。”
    朱佑樘微微一笑;手抚着案牍;继续道:“大明与诸国本是一体;休戚与共;同气连枝;关爱自是少不了的;我大明以恩义对待藩国;也以威严对待不臣;这个国策不会变;朕也同时借着这个机会;让诸位将来回到国中之后;务必要回禀你们的国主;就朕与诸王同心同德……”
    话到这里;使节们一下子呆住了;本来嘛;大明的国策一向是恩威并施没有错;可是在一般的诚;一向是宣讲恩德避而不谈威严的;可是今日朝见;却是刻意加了一句威严待不臣;这是什么话;莫非是这话里头有其他的隐喻?又或者是意有所指?
    在这种诚话;几乎每一个字都需推敲;这就是为什么后世的外交诚;几乎所有的用词都是千篇一律;因为唯有千篇一律;才能保证不会出错。偏偏这个时候;朱佑樘却是用到了与以往不同的用词;而且这用词很是激烈;这就不得不让人心里头犯疑了。
    莫非大明皇上是恼怒瓦刺使节;故此在这里发出警告?
    这样严重的警告却是极为罕见;又莫非是大明打算对瓦刺用兵?
    任何一个微的用词变化;都可以琢磨出许多东西。
    朱佑樘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的反应;随即淡淡地道:“朕听;安南国近来与南掌国征战不休;安南国使何在?”
    这朝中的许多人事先都听到风声;都不由朝安南使节黎武看过去;又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柳乘风;甚至有人心里窃喜;这个时候也活该柳乘风倒霉了。
    工部尚书徐贯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安南使节这边已经与他有了联络;就在这朝见会上会联络南洋不少藩国一起状告柳乘风;只要安南人一状告;他和其他的文武官员就会趁热打铁;一起趁机弹劾柳乘风;如此一来;就算是柳乘风身负操练学生军的重大使命;也够他吃一壶的;若是与瓦刺人对阵胜了倒也罢了;一旦落败;徐贯等人再把这笔帐翻出来;这个柳乘风非死不可。
    现在;徐贯就等着黎武做这先锋了。
    黎武从使节中站出来;躬身到了大殿的正中;朝朱佑樘行礼道:“下国使节黎武;见过大明皇帝陛下;陛下万岁。”
    朱佑樘微微一笑;又道:“南掌国的使节在吗?”
    南掌国的使节叫李顿;这周边的诸国都喜欢用李或者刘来做为姓氏;想必是汉唐的锋芒太劲;以至于人人都以汉唐的国姓为姓;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南掌国使节李顿也从班中出来;躬身道:“南掌国下使李顿;见过大明皇帝陛下。”
    朱佑樘又是笑了;看了看李顿;又看了黎武;随即微笑道:“方才朕所之事可是当真吗?南掌国与安南国互为近邻;本应和睦相处;现如今却是连年征战;死伤无处;以朕看来;这样很不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与人成仇不如携手与共;朕今日索性做个和事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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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有点迟;咳咳;孝子有点不听话。这月的最后一天;再求点月票;另外;书荒的话;给大家推荐一本书《神匠职业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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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三大罪
    第三百四十七章:三大罪
    朱佑樘含笑着这番话;可是殿下的黎武和李顿二人却都没有表情。.K.om 。#。
    打生打死到这个地步;国仇家恨岂会因为朱佑樘的一句话就冰释前嫌?更何况双方的军队犬牙交错;在边境搏杀;讲和哪里有这么容易?
    只是朱佑樘既然过问;总得给他一点面子;李顿索性道:“陛下不知;我南掌与安南素来无怨;可是安南国自黎氏当权之后屡屡进犯;杀我百姓;掠我城池;屠戮人口达三十万人之多;抢掠牲畜无数;此外毁坏的房屋、庄稼更是无以数计。陛下欲做这和事佬;下国感激陛下的美意;要南掌与安南议和倒也可以;但安南国要赔偿南掌国的损失;并且勒令军马退后五十里;派出使节至南掌;亲自向我王负荆请罪。”
    黎武冷笑一声道:“南掌杀我的族人;难道又少了吗?”
    李顿不去理他。
    朱佑樘也一时无言以对;淡淡一笑;道:“和为贵;何必要大动干戈。”他当然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只是藩国;现在闹到这个地步;大明擅自去插手反而不好;既然他们一心要打;自己也就不好再多劝了;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正要准备顾左右而言他。
    这时候;黎武正色道:“皇帝陛下;下臣倒是有一件事奏请……”
    “是吗?”朱佑樘道:“但有所请;朕必定给予方便;你吧。”
    徐贯的眼眸顿时掠过一丝精光;好戏开场了……
    其余的一些文武官员也微微出现了一些骚动;不少人已经摩拳擦掌;做好了准备。
    黎武正色道:“陛下;安南国本是大明藩国;早在宣德年间;太祖皇帝和宣宗皇帝都曾将安南列为永不征伐之国;当年我王入朝;宣宗皇帝曾对我王言;大明与安南世代邦交且为近邻;安南国遣使入朝甚恭;年年入岁;不见逾礼之处;于是与我王击掌;誓曰:大明安有社稷在;愿与安南永为近邻;永不征伐。当年宣宗皇帝的誓约犹言在耳;我王深感其德;乃在东京设宣宗庙;每年节庆之时;都派出官员前往吊念感怀。而今有廉州侯柳乘风;却突然袭扰我国;杀我边民;诛我将士;又勾结南掌;霍乱安南;穷凶恶极;人神共愤;请陛下为安南国做主……”
    黎武罢;又有几个藩王站出来;其中还有占城、奇那、东坡度等国的使节一并站出来;纷纷道:“请陛下严惩廉州侯柳乘风;还安南一个公道。”
    这占城、奇那、东坡度国原来也算是大明的藩国;只是后来被安南一一吞并;当时安南怕大明朝廷责怪;所以虽是占领了他们土地;仍然让他们的王室为王;勒令他们住在东京;每年入贡的时候;便让他们随安南国使一同入贡;所以这三国几乎是以安南马首是瞻;其实大明又何尝不知道安南的算盘?只是有些事儿你还真不能较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佑樘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在这个诚;安南国突然发难;目标指的是柳乘风。此时的朱佑樘;很有几分被人摆了一道的憋屈;可是偏偏;现在安南国在这里哭诉;若是他无动于衷;其他藩国使节会怎么想?只是要惩治柳乘风又非他所愿;更别提柳乘风现在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了。
    朱佑樘没有话;此时他开始权衡起来;只是越是犹豫;这脸色就变得越加凝重。
    恰在这时候;有人在殿中朗声道:“陛下;微臣也有事要奏。”
    站出来的;不是徐贯是谁?眼下黎武已经已经率先发难;徐贯心里清楚;铲除柳乘风的大好时机已经到了;自己将作为左右陛下的最后一棵稻草;他飞快地从殿中出来;朗声道:“臣孤直之臣;蒙天地恩;超擢不次。夙夜祗惧;思图报称;盖未有急于请诛贼臣者也。方今四海升平;外贼尽去;内贼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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