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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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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道圣旨下来;当真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宁王和廉州侯要有姻亲了;不只是如此;还是皇上亲自赐的婚;且不其他的;就这个柳乘风已有了原配夫人;这么做;似乎于理不合。不过管他呢;吃亏的反正是宁王;是宁王死乞白赖地要将女儿嫁给柳乘风;人家都没不乐意;你激动个什么?
    再加上此前;为了恶心柳乘风;不少官员上书;是廉州侯与郡主天作之合;举出了无数个理由来赞同这个婚事;他们当时的目的也简单;一旦柳乘风要成婚;肯定要从宣府回来;这节制宣府的事儿也就黄了;只是不曾想;柳乘风已经主动回来;而这些满心要撮合柳乘风的文武大臣们此时也只能打破了门牙往肚子里咽;总不能几天前你还兴致盎然地要廉州侯与宁王结为姻亲;这才几天功夫就变卦;去抨击柳乘风已有原配吧。
    这件事居然出奇地顺利;一个人的反应都没有;若是换在从前;宗室之女嫁给一个已有妻子的人;那肯定是要闹翻天的;只是现在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虽然没人叫好;也没人厚着脸皮去横生枝节。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盯在了内阁;据刘吉和谢迁在内阁斗得很厉害;就差在内阁值房里掀桌子了;刘吉是出了名的棉花;本来按他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和人争吵的;可是新官上任;自然不能后退;一旦后退一步;将来在内阁;他就真是泥塑大学士了。而谢迁性子暴躁;也不是轻易能惹的。倒是苦了李东阳;不得不两边斡旋。
    至于柳乘风;则是在这震撼人心的消息之中悠哉悠哉地带着温晨曦、温晨若二人出了门儿到迎春坊一游;一年多的功夫;迎春坊已经大变了样;这里虽没有庭园阁楼;也没有那占地不的巨大牌坊;门脸儿也不见高耸的门;可是因为这里寸土寸金;几乎所有的建筑都将这里的土地利用的淋漓尽致;甚至在靠着聚宝楼的地方已经有了十四五层高的巨大楼宇;这个时代;高楼的主要用途是佛塔、瓮城岗哨之类;可是现在;由于用地的紧张;一亩迎春坊的土地已经高达千两纹银;如此大的价钱;买下这巴掌大的地;若只是三四层的建筑;自然不能做到物尽其用;而高层建筑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主流;这里的高楼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没有任何的装饰;没有角楼;没有那种雕龙画凤的门脸儿;不具任何美观;可是却具有很大的实用性。(氵昆氵昆点点)
    不过这里的游人还是不少;就比如靠着聚宝楼的一处飘香栈;这栈足足有十六层高;不少人喜欢在顶层的厢房里定下一桌酒菜;一遍吃喝;一边远眺这迎春坊的景物。
    迎春坊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张灯结彩、人群如织的;各色各样的人抱着同样的目的出现在这里;几乎所有人都是行色匆匆;看不到其他街坊处的悠闲;巨大的人流川流不息;柳乘风与温晨曦、温晨若二人就在飘香栈的顶层订下了一间厢房;据这厢房里很紧俏;非要提前几日预定才有位置;而且价格也是不菲;这里明明没有亭台楼榭;没有桥流水;却偏偏让人趋之若鹜。
    人就是如此;见多了亭台楼榭、桥流水;自然也会生出厌烦之心;因此都不惜重金来这儿登高望远;不过订一个厢房对柳乘风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伴着妻子和姨子在厢房里头吃喝;外头却是束手站着不少人;有迎春坊锦衣卫百户老霍;有老王司吏;还有这飘香栈的东家、掌柜。
    廉州侯到访;虽然是封闭了消息;可是仍然被不少人识破了;谁敢怠慢?
    柳乘风有个外号;叫做财神爷;他到哪儿;哪儿就得发财;甚至不少商贾之家不去祭拜财神;改来安放柳乘风的塑像了;财神二字;对商贾来比玉皇大帝还厉害。
    一个聚宝楼就几乎奠定了整个大明朝商贸繁荣的基础;不知多少人一夜暴富;更不知多少人寻到了活计;只凭这一点;柳乘风这财神还真比赵公明要管用得多。
    倚着勾栏往下头看;温晨曦的脑袋有些发晕;不禁咋舌;对柳乘风道:“这儿太高了;瞧得我心慌。”倒是温晨若胆子大;笑嘻嘻地道:“姐夫;你瞧;那是哪儿?”
    温晨若用手指指向靠着河畔的一栋栋高层建筑;好奇地问。
    柳乘风微微笑道:“那儿;我也不知道。”
    温晨若不禁嘟起嘴来;道:“你平日不都迎春坊是你的地盘吗?为何连这个都不知道?这里真热闹;像是天天都赶庙会一样。”看到楼下那如蚂蚁一样流动的人群;温晨若不禁乍舌不已;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人。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这是自然;这儿可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方;别的不;这京师里头每年税银便有八成取自这里;以后这儿的人口会更加;从前这里才几万户人家;现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却有数十万人常驻了。”
    温晨若惊叹道:“那可比庙会要热闹多了。”
    柳乘风莞尔一笑;这里岂止是热闹?每年在这迎春坊里的货物交易额就已超过了纹银上亿两;几乎所有的大宗商品都在这里交易;且不别的;现在聚宝钱庄发行出去的银票就超过了两亿四千万两;以至于白银吃紧;随即又引入了黄金;可是这些仍显不够;不过柳乘风估计;在未来几年随着聚宝商行的大规模出海;会一定程度缓解这种情况;毕竟海外有巨额黄金、白银的流入。
    “可是姐夫;这些人难道都不事耕种吗?”温晨若是个好奇宝宝;不禁问道。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咱们大明人多地少;你可知道;这天下每年有多少流民因为没有土地四处滋扰?各州府汇总的有七十万;可是依我看;只怕七十万还是少数;大多数州府都不敢报的太多;真实的数字只怕超过数百万之多;这么多人没有土地;拿什么耕种?你看现在岂不是好?有了这迎春坊;有了大额的商贸;自然就催生了各种工坊;而这数百万人都去工坊里做工;不但挣得比耕种土地要多;还更体面一些;唉……我和你这个做什么;了;你也不懂。”
    温晨若不禁做了个鬼脸;道:“谁我不懂来着?我却是知道在外城那边有不少工坊呢;做什么的都有;还有专门制成衣的。”
    柳乘风正着;外头有个伙计进来;低声道:“侯爷;外头有不少商贾求见。”
    柳乘风皱起眉;还真没有安生的时候;自己本来只是想出游一番;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求见;他沉吟了片刻;正要回绝;却听温晨曦道:“夫君;正经事儿要紧;他们既然想见你;你去看看他们就是;我和晨若就在这儿看一看;不必你作陪的。”
    柳乘风无奈苦笑;道:“好吧;我去去就回。”
    于是出了这厢房;叫了这栈的东家寻了个空置的厢房;紧接着便有数十个商贾争先恐后进来;有这胆量来拜见的商贾;其实在这迎春坊都是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一颤的人物;哪个人的身家没有数十上百万?其中一个;柳乘风还有印象;此人在江南、京师、廉州等地拥有大作坊上百家;雇工七万余人;另外还涉及到了车行等产业;身家只怕在百万两纹银以上。
    可是这些人;见了柳乘风却是一点儿架子都不敢端;一进这门儿;纳头便拜;口称人;拜见侯爷。
    柳乘风含笑着叫他们请起;这些人心翼翼地起来;纷纷和柳乘风话;他们来这倒是没什么企图;毕竟生意做到他们这个份上;只要官面上的人物不出来给他们麻烦;还真没有办不了的事儿;纯粹就是听柳乘风到了迎春坊;想来见一见而已。
    柳乘风倒还算气;没有端什么架子;只是问了各家的生意;便不禁向一个专门生产纺织机的商贾道:“怎么;生产纺织机也能挣钱?”
    这人倒是实在;道:“侯爷切莫看了;人那作坊雇佣的工匠有三千人之多;每日生产各种织机三百余台;就这还是供不应求呢。”
    柳乘风倒是没有想到;不由失笑道:“倒是本侯孤陋寡闻了。”随即和他们了几句话;才打发了众人;又回到自己的厢房里去作陪。
    其实他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圣旨发去了宗令府;不知宁王会做什么举动;若是宁王当真把郡主带来了京师;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总不能真把人娶进门来吧;所以柳乘风近几日有些心虚;又觉得又几分亏欠;因此全心全意地陪着妻子;当然;姨子自个儿要跟来;就只能算是附属品。
    (。。    )
第三百一十九章 :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昌城内的流民已是人满为患;一开始;官府还能勉强赈济一些;宁王王府也能照料几个;可是人渐渐多了起来;这点儿蝇头利只能算是杯水车薪;朝廷拨下来的钱粮还没有到;这时候;那原本埋怨修筑道路的南昌知府这时候倒是巴不得那路修通了。
    南通州往廉州的驰道开建之后;朝廷又颁布了一道旨意;就是十万户以上的州府;必须修筑道路与这条主干道连通;这么做;当然也是朝廷看出了这驰道能够加强对各州府控制的原因;而且朝廷那边也已经降下了旨意;朝廷出修筑道路的八成;地方上只需二成即可;修筑道路也成为各地官员考核的一项指标;你官声可以一般;政绩可以不突出;但是只要路修好了;照样有升迁的机会。。
    南昌府这边;原本也想着手修筑道路;不过显然宁王那边似乎不太肯;寻了这南昌知府商量;随即;这南昌知府便清查户籍;最后将这户籍改为了九万户;如此一来;就不合朝廷十万户以上的标准了。
    只是据;修筑好了驰道之后;从北通州出发水路到这南通州;再经驰道中转之后;寻常的商货虽然要消耗半月左右的时间;可是赈济的钱粮只怕七八日就能到。此时这南昌知府显然已经有些悔意了;只不过平时他没少受宁王府的好处;此时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好消息也不是没有;至少这南昌府附近的不少流民;倒是没有失规模的往南昌涌;倒是有不少取道南下;据是去景德镇去;景德镇因能生产出优良的青白瓷而得名;到了明初这里还特设了一个官窑;不过近年来;各种私窑兴起;那景德镇更是不知涌去了多少商贾;一年的时间就有数百家私窑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制瓷;一方面是这儿粘土丰富;可以就地开采其二是这儿的工匠不少;再就是这里制出来的瓷器;往往声誉不错;无论是通州、京师、廉州的商贾都很是喜爱。
    大量的私窑;自然急需许多的人力;据景德镇县城里到处都在招募工匠、劳力;这些流民也都想去碰碰运气;便是在那儿能做个寻常的劳力至少也能暂时安顿;有个遮风避雨之所;也能混口饭吃。
    如此一来;南昌城至少可以缓口气压力骤减。
    冰雪时间中的宁王府;此刻仍然庄严肃穆不过此时此刻;当圣旨传达到了这里的时候;这府上的气氛骤然紧张了;上高王朱宸濠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来宁王府见他这父王;上高距离南昌远不远;近也是不近;一两百里的路程;不过现在官道上都是积雪道路泥泞;还是耗费了足足三个多时辰;风尘彳人卜的朱宸濠直接进了内府;随即进入宁王的书房;在书房里;幽暗的灯火之下;朱觐钧的脸色铁青;此时此刻;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他眼眸中掠过的冷意;却连朱宸濠也有几分割怕;父王是当真生气了。
    朱宸濠深吸一口气;道:“父王;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朝廷下了圣旨吗?是什么赐婚;这赐的是哪门子婚?”
    朱觐钧吁了口气道:“你自己看吧。”
    朱安濠看到朱觐钧的书桌上确实有一份圣旨;立即去拿过来看了一遍;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朱佑樘那子当真舍得这个柳乘风?”
    柳乘风的重要性已经凸显;至少宁王这边的情报已经确认;柳乘风的聚宝楼;对宫中的影响很大;而聚宝楼日进金斗;大多数都直接充入内库;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宁王父子有了危机感;不得已;才兵行险招;决定先把京师的水搅混再;谁知道;这朝廷突然来了这么一道圣旨;还是来赐婚的;这摆明着是将错就错;真要让宁王割爱;成全了那柳乘风。
    问题是;宁王就算肯割爱;将郡主嫁给柳乘风;那朝廷就真的还会信任柳乘风;不怕柳乘风和宁王父子有了姻亲;和宁王父子有勾结?
    原本朱觐钧不相信朱佑樘有这个肚量;可是现在……
    朱觐钧苦笑:“朝廷既然下了这道圣旨;想必皇上那边;还真有这个肚量;朝廷突然这么做;这是将计就计啊。”
    朱宸濠怒道:“我就这么个妹妹;岂能嫁去给那柳乘风?这事儿;是万万不成的。”
    朱觐钧不悦道:“可是朝廷已经下了旨意赐婚;而咱们也事先向宗令府透了消息;愿意将德兴下嫁;这时候就算要反悔;只怕也已经迟了。”
    朱宸濠打了个冷战:“父皇当真要将德兴送去京师;当真如此;只怕……只怕那柳乘风为了避嫌;就算娶了德兴;也会……也会……”
    也会后面的话没有太多;可是意思很明白;柳乘风和宁王一系是不共戴天;一旦把人嫁出去;这人可就毁了;到了那时候;那柳乘风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原以为借着这个名目;把京师的水搅混;本来这目的似乎已经达到;可是谁知;朝廷突然下了这么一步棋;不但将主动权牢牢拿在了手里;还让这宁王父子像吃了苍蝇一样;一对父子目瞪口呆;此时居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朱觐钧也是为难;毕竟是自家的骨肉;怎么舍得就这样推入火坑;可是赐婚的圣旨也已经下了;这时候他就算拒绝;也已经迟了。毕竟下嫁的事是他们先提出来的;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你这个时候拒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明摆着告诉朝廷;老子是逗你玩的;有本事你咬我。
    “父王……”朱宸濠气的跳脚;道:“这事儿万万不可;德兴真去了京师;不只是咱们颜面丧失;德兴的一辈子也毁了啊;不如这样;索性让我进京去请罪;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王妹嫁给柳乘风那厮。”
    朱觐钧不由拍案;怒道:“胡闹”
    朱宸濠也是一时激动;他当然知道圣意难违;除非他们现在就扯旗造反;否则这事儿根本就没有他们拒绝的可能;只好重重叹口气;一屁股坐回椅上;无力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该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谁会想到;朝廷那边会顺水推舟。”
    话语间;竟有埋怨朱觐钧出馊主意的意思。
    朱觐钧不由为之气结;却也发作不得;良久才道:“人是非嫁不可的;否则到时候;那狗皇帝借这个由头惩戒我们一番;却也是名正言顺。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才是。”
    朱宸濠道:“父王可有办法吗?”
    朱觐钧沉默了片刻;淡淡的道:“先不要急;让父王再想一想。”
    朱宸濠眼中掠过了一丝失望;从长计议;的倒是好听;现在这圣旨像是催命符一样;人家肯给你拖延的时间?
    朱觐钧此时也是有苦不出;事情是他挑起来;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朱佑樘剑走偏锋;居然还真肯赐婚;如此一来;反倒他一下子被动起来;德兴郡主是他的嫡女;嫁出去且不舍不得;还有就是;一旦宁王乖乖将郡主乖乖嫁出去;只怕也会惹人发笑了。毕竟朱觐钧已经在许多的诚;表达了他对柳乘风的厌恶;甚至向人;柳乘风此人;貌似忠厚;实则包藏祸心;乱大明天下者;非此人莫属。
    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听到这话儿的人还真不少;可是现在;却要他真真切切把嫡女嫁给那柳乘风;不只自己像吃了苍蝇一样;多半这天下人看他笑话的也是不少。
    可是现在;还容他拒绝吗?
    良久;朱觐钧双目一张;随即敲了敲书桌;朱宸濠连忙抬起头;满是希翼的看着朱觐钧;道:“父王可有主意了吗?”
    “有是有;只是不知能不能凑效。”朱觐钧镇定自若;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从今日起;告诉德兴;她现在病了;以后再不要抛头露面;去请些城里的大夫;日夜来问诊;对外就;德兴染了伤寒……”
    朱宸濠不禁苦笑;道:“父王;这事儿未必能瞒住;若是朝廷派来御医诊视怎么办?到时候反而容易露陷。
    朱觐钧摇头:“这京师;该去的还要去;只要咱们去了;朝廷那边也不便派人来辨明真伪。”
    朱宸濠不由惊讶的道:“德兴不去;我们去做什么?难道自投罗;正好让朝廷找个由头来收拾我们吗?”
    “哎……眼下只能兵行险招了;虽然不能带德兴;又不是不带郡主;朝廷的旨意里不是的明明白白吗?是让宁王郡主下嫁;未必的就是德兴;咱们就来个李代桃僵”
    (未完待续)
    (。。    )
第三百二十章 :绝色郡主
    第三百二十章:绝色郡主
    李代桃僵……
    朱宸濠眼眸一亮。
    对他来;只要不是德兴郡主;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朱宸濠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对朱觐钧道:“父王的人选莫非是……”
    朱觐钧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情非得已;父王断不会出此下策;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为父也只能如此了。去;把月洛叫来话。”
    朱宸濠闻言精神一振;脸上露出喜色;道:“父王高明;我这便去请她来。”
    过了片刻功夫;朱宸濠便领着一个女子进来;这女子不过二八的年龄;折纤腰微步的朝朱觐钧欠了欠身;低声道:“见过父王。”
    朱觐钧眯着眼儿;吁了口气;淡淡的道:“月洛;你抬起脸来。”
    女子微微抬首;却是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白皙的皮肤稍事粉黛;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含烟的眼眸;那眼眸中有着一丁点儿冷漠;嘴角轻轻一抿;不知觉的透露出一丝孤傲。
    朱宸濠看到她的颜色;心中不禁有些泛酸;这般的天人;倒是便宜了那柳乘风。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总比将自个儿的嫡亲妹妹嫁去的好。
    朱觐钧此刻脸上已换上了一副熙和的笑容;笑吟吟的道:“月洛啊;来;起来话吧。”
    这叫月洛的女子盈盈坐下;淡漠的道:“谢父王。”
    朱觐钧很是慈和的笑道:“怎么?近日如何?听你近来都在行书作画;父王为你请来的王老先生倒还不错吧;此人可是南昌的行书大家。”
    月洛淡淡的道:“尚可。”
    她话不多;惜字如金;双眉微微蹙着;总是化不开。
    朱觐钧也不禁有些无言以对;这月洛还真是个正儿八经的郡主;乃是周王朱睦柛的嫡女;只不过后来死了母亲;周王朱睦柛只得续弦;偏偏新来的王妃待她很是刻薄;但凡知道其中详情的宗室藩王都不禁摇头;都觉得这孩子的身世凄苦。朱觐钧见状;于是便给周王写信;只久闻他有个爱女;很是乖巧;敲宁王正妃不能生育;便想将这月洛过继过来;在宁王府中养着。
    书信中的姿态当然很低;也照顾到了周王的颜面;绝口不提这新任的周王妃如何刻薄的事儿。
    这周王接了书信;自是正中下怀;这月洛毕竟是他的女儿;可是碍于王妃;却又不能什么;此时宁王正好肯收留;那是最好不过;也省的自己夹在王妃和女儿之间难以做人;于是便修书一封;表达了谢意;将这月洛送来。
    这事儿当时可是传遍了天下的;尤其是在宗室之中反响极大;大家都;这宁王朱觐钧仗义;急人所难;便是周王;也对宁王感激涕零;自此之后;朱觐钧的声望更加如日中天。
    月洛既是周王之女;早年就已册封了郡主;朱觐钧打的主意很简单;这朱月洛也算是他的‘女儿’;又是郡主;到时候借口德兴郡主染病;可是朝廷赐婚的好意他又不能相悖;便索性带着这朱月洛入京;也不算是违抗圣旨;至于人带到了京师;那柳乘风到底娶不娶;却和朱觐钧无关了。
    朱觐钧这么做;也是实在出于无奈;再如何;也比把德兴郡主嫁给柳乘风的强。
    只是此时;看到朱月洛一副愁态;朱觐钧捋了捋须;道:“月洛;你年岁也是不;父王叫你来;是想和你终身大事。方才朝廷来了旨意;这个想必你是知道的;皇上呢;想将你赐婚给廉州侯柳乘风;这廉州侯柳乘风学富五车;倒也和你般配;原本父王是打算将德兴嫁过去;可是想来想去;你这孩子身世倒也可怜;索性成全了你吧;如何?”
    他口里如何;其实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德兴不能嫁;要嫁;也只能嫁他朱月洛;毕竟不是自己亲生骨肉;更何况当时向周王索要朱月洛时;沽名钓誉的心思多一些;若真有什么父女之情;那也是假的。
    不过朱觐钧出这种话出来;老脸也不禁微红;还什么原本想让德兴去;最后还是把她嫁去;成全她一桩姻缘;这种话但凡是知道一点儿内情的人知道了;多半都要发笑的。
    朱月洛双眉簇的更深;道:“可是那个父王叫骂不休的廉州侯。”
    简短一句话;就把朱觐钧的心思戳破了;你成日在王府里叫骂不休;人家的坏话;现在却人家的好;还要把人嫁过去;未免太不厚道。朱月洛并直接回绝;毕竟名面上;朱觐钧和她也算是‘父女’;可是这一问;却是把皮球踢到了朱觐钧脚下头;可见这朱月洛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心机之人。
    来也是;一个女子;素来被继母不喜;百般刁难;如今又到了南昌这陌生的环境;成了宁王沽名钓誉的工具;若是一丁点心机也无;只怕早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朱觐钧脸色一僵;眼中掠过了一丝不悦;淡淡的道:“廉州侯和父王确实有些芥蒂;可是他身为天子宠臣;自有过人之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王今日就在这里做主了;你不必再什么;速速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便送你去京师。”
    这个时候;朱觐钧明白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朱月洛听到朱觐钧的话;目光竟是有些麻木;此时也没再什么;起来福了福身;告辞而去。
    朱宸濠等这朱月洛走远;不禁道:“父王;瞧这月洛的意思;似是不肯。”
    朱觐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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