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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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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宸濠一时没了主意;眼睛看向刘养正。
    刘养正却是眯着眼;淡淡地道:“禅师;杀柳乘风于你们明教有什么好处?”
    刘养正此时也没有主意;不过就怕因这件事被人当了枪使;因此还得试探一下这个定弦和尚再。
    定弦正色道:“柳乘风不除;以他敛财的能力;朝廷的府库势必丰盈;再加上新军练造;将来朝廷就是固若金汤。再者;柳乘风当日杀我明教徒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养正再无话可了;沉吟良久;道:“刺可都挑衙了吗?”
    定弦道:“这个放心;明教的人手都是从各省分堂中挑出来的好手;为了刺杀此人;早已做过无数次演练;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就算事败;也绝不会攀咬出任何人来。”
    刘养正的目光又落到了朱宸濠的身上;到底;这事儿还得让朱宸濠拿主意。
    朱宸濠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躁起来;负着手在这房里焦躁地踱步;良久;他抬起头来道:“这件事;宁王府不插手;不过到时廉州侯成婚;本王自然要备上一份厚礼;少不得要人搬抬;只是本王带来的扈从不够;那就对外招募一些吧;招募人手的事;刘先生来办;其他的事;本王一概不问;也一概不想知道。”
    他话音刚落;又道:“好了;本王有些乏了;今日就到这里;定弦师傅;后会有期。”
    话到这份上;朱宸濠是打算豪赌了;口里一概不问;也不想管;其实就是好为将来多预备一些托词而已;最后真要追究;那就是刘养正招募的人手。
    刘养正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却也无可奈何。
    定弦和尚听罢;也就放下了心;随即颌首点头道:“那贫僧告辞;王爷不必送。”
    其实朱宸濠根本没有送的意思;定弦和尚罢;已是告辞出去;出去的时候却又是换了一副装扮;把袈裟脱了;换了件儒衫;外头添了件袄子;头上又加了一顶时新的皮帽;倒也让人瞧不出是个和尚;他出了四海商行;看到外头戒备森严的锦衣卫;却是一副商的打扮;从容地出去;拐过了一条街;便有一顶轿子在这儿等着了;定弦上了轿子;在轿子里沉默了良久;似乎是在琢磨着该到哪儿去;随即才道:“去永春巷。”
    轿子转过了几条街;稳稳落下;定弦下了轿子;进了一处茶楼;可是随即又从这茶楼的后门出来;出来时又换了一副装束;一个贫寒读书人的打扮;沿着街道走了几步;消失在一处巷子里。
    这巷子距离迎春坊不远;受到迎春坊的影响;这儿的地价也不由暴涨起来;一进一出的院子没有千两银子拿不下来。定弦进了一处宅子的后门;拍拍门;有人探出头来;看见是他;警惕地冒出头来张望了片刻;随即道:“请进。”
    定弦闪身进了门;由着人领到了一处厅子里;厅里装饰得很是雅致;尤其是装裱在墙上的一副字帖令人注目;字帖中的字似乎年代久远;笔走龙蛇;很有意境。
    靠着窗的是一张弦琴;一个老者背着定弦;手搭在琴弦上;目光透过窗看着窗外的雪景;淡淡地道:“怎么?谈妥了吗?”
    定弦呵呵一笑;对这老者很是恭敬的样子;道:“妥了;咱们的人到时直接随着上高王混进去;有上高王做幌子;应当无人疑心。”
    老者的背部耸动了一下;似在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道:“你和上高王怎么的?”
    定弦道:“自是刺杀柳乘风。”
    老者道:“那上高王就没有起疑心?”
    定弦正色道:“他对柳乘风恨之入骨;再者;咱们和柳乘风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他也是知道的;就算起疑也不会想到我们的目标是皇帝而不是柳乘风。”
    老者淡淡地道:“这便好。”
    定弦显得有些迟疑;道:“皇上当日真有可能去参加大婚?”
    老者道:“陛下一定会去;这事儿不是你担心的;你们要做的就是要保证行刺成功。皇上无论是生是死都是惊天大案;到时候追查下去;宁王的嫌疑就是最大;更何况人手还是混杂在上高王的随从里头;到了那个时候;宁王就算是不反也不成了。”
    定弦道:“宁王若是反了;当真能成功?”
    老者拨动了下琴弦;发出一阵清脆的琴音;他淡淡地道:“朝廷没有平叛的准备;宁王也没有谋反的准备;仓促之下;宁王必败;不过这一场变乱只怕没有个三五年也未必能平定;到时候宁王一定会联系瓦刺、鞑靼人南侵;到了那时;朝廷就不得不孤注一掷;调动天下军马;北抵胡寇;南征江西;甚至陛下在情急之下也不得不御驾亲征;到了那时;就是我们火中取栗的时候了。”
    定弦正色道:“先生高明。”
    老者冷冷一笑;道:“这些没什么用处;当务之急是这件事一定要成功;无论是朝廷还是宁王;都不要给他们拖延的机会;还有;一旦事成之后;各省的人手都要尽量征调入京;到时再让京卫中的人一齐动手;必能成功。这些都是你们的事;老夫只管看着这朝局;朝廷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会知会你;往后这儿;你就不要再来了;现在京师里头到处都是番子和校尉;四处都布满了眼线;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好了;天色不早;你下去吧;老夫明日还要上朝;要准备些东西。”
    定弦敬畏地看了老者一眼;道:“至于那个柳乘风;要不要一并除了?”
    老者沉默了片刻;良久才道:“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留着他还有用处。”
    “是。”定弦咬咬牙;道:“先生保重。”
    随即快步出去。
    这老者又叹了口气;背影略带几分佝偻;整个人变得无比疲倦起来;随即叫来个人;道:“吩咐下去;以后这个和尚不许再来了;还有;让亲军里的人手给老夫盯着那柳乘风;锦衣卫那边有任何的举动都要告知老夫。对了;明日是刘公孙儿的大喜之日吧;这倒是有趣;怎么这婚宴都凑在一起了;去备上一份厚礼;下朝回来;老夫要亲自去祝寿……”
    老者想了想;又道:“罢了;刘公是个雅人;送些黄白之物去;岂不是唐突了他?拿笔墨来;老夫亲自写一首贺词吧;待会儿叫人装裱好了;权且当作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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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今天更新很早;主要是老虎今天六点就起来了;那个;有没有鼓励?
    (。。    )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不甘寂寞
    烟花胡同百户所里头。
    几乎柳乘风的心腹都到了;如今突遭了变故;在柳乘风看来;内城的千户所要用;可是真正肯尽心用命的还是自己人。
    老霍歪着头坐在角落里沉默着不话;他这个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别人一句;他动一下;也从不发表什么建议;如一头老驴;肯干却少叫唤。。
    大两个王司吏父子都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倒像是谁欠了王家钱似的;愁眉苦脸。
    其实跟着柳乘风的这些人里;大王司吏算是最辛苦的;一直埋首案牍;别看每日是坐着;却是操心劳力;连王韬现在也显老了不少;眼角处出现了细微的鱼纹。
    李东栋和陈鸿宇各自坐在柳乘风的左右两边;陈鸿宇的脸色还算如常;李东栋却永远是挂着一副笑脸;让人永远看不透他的心思。
    “真是越来越难办了;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那些拜谒上高王的人都得记录下来;要摸清楚底细;本来这事儿也容易;这世上会有锦衣卫查不出来的事吗?只是事情仓促;本侯的婚期只怕也就在这一两日;为防有变;定要心防备。”
    柳乘风一边;一边揉揉太阳穴;显得很是头痛。正如一个道理一样;一个政治家就必须不通政务。这句话;柳乘风从前觉得嗤之以鼻;现在回想觉得颇有道理。现在他也面临着这个处境;在大事的决断上。他确实很敏锐;甚至许多方面超出常人;可是真正涉及到了这些琐事;他就两眼一抹黑了。如何布置;如何进行各方面的刺探;他虽是锦衣卫佥事;却是一概不知;话他从前也是基层起来的;只可惜他做校尉的时候只是个坐探;坐探这东西在锦衣卫的眼里叫明桩子;意思就是威慑用的。和锦衣卫真正做的勾当还是有许多的差别。
    “还有四海商行;现在谁都不要动;也仔细查一查;看看有多少底细。老霍。这事儿你来;去聚宝楼那边把四海商行的存档全部调出;仔仔细细地查清楚;不要有什么疏漏。”
    老霍道:“是。”
    其实老霍的差事算是最轻松的;查四海商行。若是换做是以前还真有些不太容易;可是现在却是容易了许多;至少在聚宝楼里就有各家会员的存档;某年某月某日在哪里交易了货物。价值多少;平素又是哪些商贾与四海商行交易次数较多。信用如何;双方评价又是如何。这些都是有明文记载的;直接调出档案就可以;再仔细查一查四海商行有什么猫腻;就轻易了许多。
    听了柳乘风的话;王司吏却不禁道:“侯爷不必费心了;四海商行的档案;学生已经调了出来;还真发现了些东西。”
    王司吏这么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柳乘风道:“好;你来看。”
    王司吏道:“从账面上;似乎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不过四海商行这一年来与一个姓阮的商贾交易过几次;都是以巨资购买安南国木材的交易;费用很高;有的交易金额超过了十万两白银。”
    众人听了不禁吸了口气;十万两白银去收购安南的木料;虽现在百废待兴;造纸、修筑道路、建设房屋都需要木料;而安南等国的木料还算上等;可是大明朝眼下还没有到木料紧缺的地步;得难听一些;就算真的木料吃紧了;辽东贩运入关的上等木材也足够满足需求;可是四海商行去大肆购买安南木材做什么?这生意虽然未必赔本;毕竟这种异域的木材也还算受人青睐;可是现在赚钱的生意多了去了;以四海商行的财力根本没必要做这等薄利的生意。
    王司吏随即继续道:“后来学生顺藤摸瓜;又去取了那姓阮的安南商贾的存档;这阮姓商贾是在半年前在聚宝楼领了会员的;此人据在安南国颇有财力;而且这些年来一直在收购聚宝商行的火铳、火炮之类的军械;再将安南的生铁、木材、粮食贩运到我大明进行贩卖;信誉也还算良好;只上个月就花费了十三万两银子进了一批火铳。本来安南商人大肆收购火铳、火炮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那边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可是一个商贾入货量这般多;倒是有些奇怪了。”
    王司吏的话里虽然没有定性;可是意思很明显了;这个姓阮的应当不是安南国那边派来的商贾;有一个极大的可能;就是某些有心人打着安南商贾的名号大肆收购火铳;毕竟大明朝的商贾收购这玩意是很犯忌讳的;而且一次收购这么多;也容易让人起疑;可是假若是安南人;反倒就没人关注了。
    柳乘风眯着眼;心里不禁想;这个姓阮的商贾多半就是宁王的人了;这个布置其实很简单;要想瞒天过海收购火铳;首先必须要有个安南国的商贾;可是安南国有两种商贾;一种是官面上的;一种是私商;宁王显然弄不到安南国官商的名目;所以让人以私商的名义来大规模收购火器;不过私商财力往往不雄厚;市场上突然冒出这么个财力雄厚的安南商贾;也必须要有掩护;所以此人便以兜售粮食、木材之类的名目出现;既出货;又入货;其实白了;就是和四海商行一起把左手的钱转到右手;再用右手的钱去大肆收购火铳。
    虽然只是猜测;可是这消息也算是石破天惊;宁王看来是已经着手准备了;火器已经证明了它的犀利;宁王不可能不会操练出一支神机营来;要不也不会闹了这么一出把戏。
    沉默了良久;柳乘风道:“姓阮的;给我盯死;但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主要对付的还是上高王;要心提防他。陈千户;你怎么?”
    陈鸿宇道:“侯爷;上高王那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了校尉;正在盯着呢。”
    柳乘风点点头;正要什么;外头却有个校尉急匆匆地进来;柳乘风此前就下了命令;但凡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不必禀告;可以直接进值房话。
    这校尉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侯爷;在四海商行那边发现了些东西。”
    柳乘风不禁坐直身体;道:“快。”
    “在四海商行那边;上高王从宫中回去之前;就有个和尚前去拜谒了;大人曾吩咐过;要严防死守三教九流的人拜访;因此弟兄们一直都在注意;等到上高王回到四海商行半个时辰之后;和尚才出来;却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弟兄们怕打草惊蛇;不敢过分的靠近;所以远远地跟着;谁知此人很是狡猾;熟知盯梢;居然在一处街尾把咱们几个弟兄甩了;后来有弟兄回想起来;发现这个和尚居然和此前朝廷通缉的定弦有些相像。”
    这校尉话音刚落;满堂皆惊。
    柳乘风此时也不禁打起精神:“有几成相似?”
    “七成。”
    明教……
    柳乘风的眼底已经掠过了一丝阴霾;他虽然早已知道宁王和明教有着不的关联;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连明教都动手了。要知道;以宁王心翼翼的性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是绝不可能让明教的人搀和进京师里这趟浑水的。理由很简单;明教一直是朝廷最为忌惮的对象;现在朝廷虽然怀疑宁王与明教有勾结;可是却没有证据;可是一旦发现了什么;就绝不可能再姑息了;只要证据确凿;朝廷的平叛大军势必会立即动手。
    柳乘风一直估量着;宁王那边还没有做好谋反准备;这个时候绝不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所以一直都没有将明教计算进京师这一趟乱七八糟的事里来;可是现在明教的人却是出现了;可能只有两个……
    其一:就是宁王其实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次让上高王进京;本就是让朝廷在疏于防备的情况下在这京师里大干一场。
    其二:明教和宁王只是合作关系;宁王根本就插手不了明教内部的事务;而明教与宁王之间也未必如他想的一样团结一致;甚至可能;明教根本就是别有所图。
    前一种可能让人头痛;若是宁王当真已经准备好了;对朝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后一种可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明教突然出现;肯定别有用心。
    “明教想做什么?”柳乘风不禁低声呢喃。
    而此时;整个值房里落针可闻;好端端的在商讨对付上高王;结果却跳出来一个明教;这事情就更复杂了;仿佛注定了事情不太顺利似的。而且一旦明教出现;这就意味着必定会有大事发生;这个大事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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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感谢大家的月票支持;继续求月票;这位置还是很危险;老虎怕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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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一品对决
    “这个年;看来不太好过了。”柳乘风朝众人苦笑道。
    上高王、明教这两个都要防范;一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
    这让柳乘风不禁想起了牟斌那老狐狸;自从这事儿牟斌交给了他;这老家伙就万事不理了;也难怪在弘治朝;牟斌能做这夹缝中生存的锦衣卫指挥使;敢情他是老早就看出了问题的复杂;所以索性把事儿全部揽到柳乘风身上;自己做个甩手掌柜。
    不过柳乘风对牟斌虽有腹诽;却也没什么怨恨;这事儿还非得揽在他身上不可;现在朝廷缺不了他;一旦事情出了差错;柳乘风受罪是肯定的;可是朝廷多少会留有一丝余地;可是牟斌只怕就没有这护身符了;再者;牟斌现在似乎在北镇抚司也在布局着什么;多半和内阁的冲突有关;也实在是分身乏术。
    听柳乘风这么一;众人也是苦笑;李东栋道:“大人;看来卫所这边;得分三根线走;一边是时刻观察上高王的举动;再让人深入各处打探明教的消息;还有一边;着手那个姓阮的商贾;为今之计;也只有三管齐下了。”
    柳乘风振作精神:“就是这么个意思;陈千户这边;仍然盯着上高王;老霍和王司吏;去查姓阮的商贾;至于明教;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让内城的校尉四处打探;闹出动静来;跟他们;把消息放出去;就在京师还有明教余孽;内城五大千户所全部给我上街上去;其他的事都放一放;专门探听这事儿。”
    柳乘风故意摆开这个架势;其实是先故意把消息散布出去;明教的人见风声这么紧;多半不会轻举妄动;只有这样;才能让柳乘风先专心对付上高王。
    李东栋莞尔一笑。道:“内城的千户所;就让学生去交涉。大人的意思;一定带到。”
    柳乘风点点头;喝了口茶;叹了口气。道:“本来要到年关了;大家也该歇一歇;谁知道会出这么多事;本侯只好烦劳大家暂时先收起过年的心思了;诸位若是要骂就骂。可是事情不能耽搁。”
    换做是别人;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往死里的差遣;口里不敢骂;心里也骂了柳乘风祖宗十八代了;不过这些人都是曾经和柳乘风朝夕相处的老部属。穿了;都是柳乘风的亲信;这个时候。柳乘风差遣他们也代表着一种信任。有事当然是自家人上;所以也没什么怨言;纷纷道:“绝无怨言。”
    正着;外头有个吏进来。道:“宫里有了动静;是刚刚送来的消息。是皇后娘娘欲收龙亭郡主为女;陛下已经颁布了旨意到了宗令府;让宗令府改换银碟。”
    柳乘风不由呆了一下;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东栋却是笑了;道:“侯爷一向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却是糊涂了;自然是龙亭郡主要做公主了;恭喜侯爷;这郡马做不成;却是要做驸马了。”
    驸马这两个字;对读人来是造孽;可是对武官和平常的勋贵来却是不得了的事儿;毕竟驸马都尉的身份;这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有了这层关系;侯爷更上一层楼是肯定了的。陈鸿宇哈哈笑道:“卑下也恭喜侯爷。”
    王司吏和王韬也都笑了;方才大家都是锁紧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却是换上了笑容;连老霍都不禁道:“啊……侯爷要做驸马了?这么来;侯爷就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这是大喜事;侯爷到时可要请。”
    柳乘风满是苦色;驸马……
    其实这里头的道理;别人或许不明白;他和李东栋却是能洞察的。龙亭郡主突然成了公主;这就意味着;既是因为这郡主或许讨了皇上和张皇后的欢喜;只怕皇上还有更深次的想法;毕竟现在赐婚的旨意已经颁发了出去;不容更改;宁王养女下嫁柳乘风已成了定局;而宁王是什么人;谁不知道;这个家伙是要谋反的;而此时;突然收养龙亭郡主;则是一下子;把她的身份从宁王养女成了公主;柳乘风和宁王不再有什么姻亲;反倒是和宫里有了一层亲情;朱佑樘这一手;实在是高明到了极点;举手投足之间;就解决了一桩隐患。
    只是柳乘风不知道;这事儿倡议者不是朱佑樘;而是张皇后。他与李东栋对视一眼;李东栋也不禁感叹道:“陛下圣明”只这四个字;就把这桩事概括了过去;一语中的。
    柳乘风却是有苦不出;什么驸马;他实在有点儿不太甘愿;原本还幻想最后因为某种原因;赐婚出了岔子;可是现在封了公主;只怕就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他淡淡一笑;道:“不这个;眼下当务之急………”
    他急欲要岔开话题;陈鸿宇却突然冒出了一句;道:“侯爷一脸苦相;就让卑下来猜测一二;莫不是回去之后;不好像夫人交代。”
    陈鸿宇这么一;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在座的人有不少人知道;其实柳乘风这个人;还是有点儿怕老婆的;只是这个怕;并不是隋文帝杨坚那种;反正也不清;虽夫人据很贤惠;也不是什么妒妇、悍妇;可是从柳乘风的话里话外;总能感受到几分敬畏。
    柳乘风摇摇头;这一场临时会议;只怕只能进行到这里了;正色道:“罢了;都做事去;该的反正也了。”
    …………………………………………………………………………………………………………
    郡主摇身变成了公主;这消息传出宫来;确实引来无数的非议;有人看出了门道;有的人只当作谈资;也有人认为是谣言;可是听连宗令府宗正都进宫觐见;这才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腹诽的人有;毕竟这么大的事;皇上也不打个招呼;直接中旨就拿主意了;内阁这边还蒙在鼓里呢。可是也有人乐见;谁不知道;宁王和宫里之间;似乎关系十分紧张;皇上闹出了这么一出;想必是针对宁王;大家瞧热闹就是了。
    更多的人;自然是羡慕柳乘风的运气;按照常理;柳乘风这样的人要做驸马;那是绝无可能的;且不别的;就一条坎他一辈子也别想迈过去;那便是家中已有了妻子;这时候不是盛唐;风气开放;就算柳乘风将来丧偶;公主也绝不可能下嫁去。可是郡主虽也是天潢贵胄;可是宫里既然拿了主意;赐了婚;大家也没什么好的;毕竟大明朝的郡主多;终究没有公主珍贵;就算要多嘴;为了一个郡主去和皇上翻脸;不值
    只是谁都不曾想到;赐婚的旨意下来;郡主就成公主了;对大明来;信义是很重要的;龙亭郡主虽然没有过门;可是已经向天下人诏告成了柳乘风的妻子;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因为柳乘风已有原配妻子的理由从中作梗;这就有点儿太不要脸了。
    来去;在许多巧合之下;倒是便宜了柳乘风这么个家伙;嫉恨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吐酸水的有;乐见其成的也是不少。
    民间和清议的议论;总是随时会变动的;谁也把握不住方向。
    不过这些众生的姿态;如今在天子堂中;却没有一个人去议论;或者;整个内阁六部;还有诸多的衙门;已经没有人有兴趣搀和这种事儿了;柳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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