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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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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栋振作精神;道:“在弘治年间;在衙门里挖一条这么大的通道只怕并不容易;就厂卫不查;这衙门里的人难道都是瞎子聋子?可是成化年间就不一样了;先帝素好黄老之术;于是满朝文武尽皆效仿;更有不少大臣亲自炼丹;贡入宫中;炼丹便需要丹室;而且越是炼制什么仙药;就越要隐秘;想必那个时候有人自称要为宫中炼制丹药;在这衙门里建丹房;打着这个名目让工匠来鱼目混珠;明面上是修一座密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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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实却暗藏祸心;而当时朝廷本就紊乱;泥塑的内阁;纸糊的尚书;满朝上下都在琢磨着如何讨仁上和贵妃的欢心;谁有心情搭理这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大家只当这在这里挖筑洞穴之人只是想变着花样逢迎宫中;想必也无人疑心有它。”
    柳乘风觉得有理;事实上;他虽然知道成化朝时候的朝廷乱七八糟;可是却没有深刻的体会;而李东栋不同;他是经历过成化朝的;当然知道成化年间是什么样子;在这衙门里挖出一个地道来;却是连问都没人问一下;除了成化年间会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只怕从古至今也未必会有了。ishu。
    柳乘风沉声道:“成化朝的太常寺卿都是什么人?立即派人给我查清楚。”
    过了一会儿;陈泓宇便过来道:“成化朝有两任太常寺卿;一个叫王安;一个叫杨作;王安是在成化元年上任;到了成化九年便致仕了。接任的杨作素好黄老;确实曾给先帝进献过不少的丹药;只是先帝认为他的丹药没什么效用;因而弃而不用;惹得许多人笑话他是泥丹寺卿。”
    柳乘风觉得好笑;成化一朝倒是有意思;又有棉花又有泥丹;纸糊和泥塑的也纷纷上场;这尼玛的也太让人无语了。
    不过现在细细想来;这位泥丹寺卿的嫌疑最大;柳乘风道:“把这二人的底细都仔细探查清楚;立即报上;他们的同年;籍贯;好友;师生;一个都不要遗漏;还有他们的子嗣也需调查清楚;都去吧;不要耽误。”
    柳乘风则走到了这后院的厢房里;喧宾夺主地坐下;这儿分明是鸿胪寺寺卿的休憩地方;不过柳乘风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拘束;叫人斟了茶来;他甚至已经在想明天若是让人知道有人把鸿胪寺围了;肯定又要惹来清议哗然了。
    可是哗然又怎么样?眼下宫里最在意的是明教;在这里发现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们叫破了嗓子;也不能动柳乘风一根毫毛。
    从某种意义上来;锦衣卫这一次在自己的带领之下只怕要出一出风头了;经过这一次的事;锦衣卫的腰杆子多半要挺直了几分。
    他坐着打了会盹儿;不知过去多少时候;陈泓宇等人总算回来;进来禀告道:“大人;有了消息。”
    他先了王安的底细;柳乘风仔细琢磨了片刻;发觉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杨作的底细倒是让柳乘风来了兴趣。
    杨作;曾任工部主事;乃是大学士刘吉的门生;此后升入太常寺;为大理寺正卿;因性子奸猾;谄媚迎上;也好炼制丹药;虽炼丹的水平不咋样;可是先帝待他还算不错;多半是看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个人每日当值;一向不理寺务;而是一心扑在炼丹上;搅得这衙门里乌七八糟;而且还特聘了几个丹士专心与他一道炼丹;当时确实有消息称杨作在这里修一个丹房;而且还特地命几个丹士盯着;不许人近前;理由是怕有人污了仙气。
    成化朝的时候;伴么鸡飞狗跳的事儿都有;杨作乃是太常寺的正卿;因此大家也不以为奇;更不敢犯了人家的规矩;只走到了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当时大家也没有在意;谁知道在这炼丹背后居然有这惊天的阴谋。
    柳乘风眯着眼;道:“杨作现在还在吗?”
    陈泓宇道:“弘治元年的时候;陛下便命他致仕了;到了弘治五年;他便死了。”
    柳乘风想了想;继续问道:“他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陈泓宇道:“有个独子;可是在他死后一年也相继去世;他的籍贯是在宣府;当时的仵作似乎发现是中毒而死;这事儿也闹得不;连宣府锦衣卫也去探查过;只是一时也查不出什么;最后当地官府索判了个误食毒物。”
    “误食?”柳乘风眯着眼;淡淡地道:“误食什么毒物?”
    “丹药。”陈泓宇出来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也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柳乘风的脸色却更加凝重:“这么咱们的线索已经断了;还有那几个杨作请去的丹士;可曾打听出什么底细?”
    “这个……”陈泓宇苦笑道:“卑下实在打探不出;只怕还要些时日。”
    柳乘风道:“去;把鸿胪寺的一些老吏叫来;本官要问话。”
    陈泓宇去了;过了一会儿;便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吏进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任何衙门里;官儿虽然是经常轮替;可是各种杂吏却是不会更换的;这老吏想必也在太常寺呆了几十年;对官场里的规矩很是清楚;一进来便行礼道:“人见过大人。”
    柳乘风道:“杨作在的时候;你是否也在这里当差?”
    “回大人;杨大人在的时候;人确实在太常寺公干;当时主要是负责整理公文;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风问:“杨作在的时候;是否有几个炼丹的道士经常出入太常寺?”
    “这个……确实有几个……”
    “你和这几人可有什么接触吗?”
    “他们一向不和人话;人身份低微;也不敢和他们话。”
    柳乘风眯着眼道:“他们的底细;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这老吏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道:“人是什么人;那几位是上仙;岂肯和人这样的人什么?”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又道:“走了;人倒是想起来了;其中有个仙长似乎是这些道人的首领;杨大人对他言听计从;据这仙长姓木;我听杨大人叫他木仙师;这个人倒是和人过几句话;不过都是寻常的吩咐;不过他的口音却像是江西那边的口音;走了;没有错的;大人是不知道;人的母亲就是九江府人;有不少亲戚是南昌府那边的;口音一模一样;人本来还想借着这层关系和那位木仙长搭搭话呢;谁知他听了我的话便不再理会人了。”
    南昌府……姓木……
    柳乘风顿时头大。
    “这些炼丹的道士后来都去了哪里?”
    “后来……后来就不见踪影了;以前隔三差五都会来;可是突然有这么一天;像是凭空不见了一样;当时人还觉得纳闷呢;杨大人当时也是什么都不;似乎自那几位仙长走后;天天苦着个脸;有一次还对人;完了;完了;祸事要来了。”
    (。。    )
第四百八十二章 :眉目
    这老吏一开始还有些畏畏缩缩;可是慢慢地;心里也不紧张了;开始努力回忆起那十几年前的事儿来。。h。OM #_
    柳乘风显然也感觉寻到了一些东西;只是这东西时而很近;时而有很远;捉摸不定;不由道:“那你知不知道杨作为何愁眉苦脸?”
    “这个;人就当真不知了;大人。不过杨大人自此之后就再也不炼丹了;还把那些修道的书一并烧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既然地道的事已经因为某种原因而终止;那再打这个幌子也没什么用了。
    杨作这个人;只怕是很难再查了;不过那个什么劳什子的仙长;似乎也没什么线索;只知道是南昌来的;带着的是南昌口音;难道是和宁王有什么关系?
    可是又不对;这个仙长一定是明教重要的人物;因为这条密道干系之大可谓大明开国以来所未有的;柳乘风甚至相信;杨作只是这所谓道长的棋子;真正暗中主持这件事的;想必就是这个木道长了。
    既然是明教的核心人物;绝不可能会与宁王同流合污;或许明教和宁王在某些利益上是一致;可是双方的根本利益却是不同;所以柳乘风绝不相信这是宁王指使。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木道士才是这个地道案最核心的人物;也是明教之中最核心的人物;这个人到底是谁?
    柳乘风看着这老吏;见他仍然跪在地上;便道:“你起来坐下话吧;你现在再想一想;你见的那个姓木的道士还有什么不同?”
    老吏道了谢;微颤颤地站起来;心翼翼地欠身坐下;努力回想了许久才道:“哦;是了;我听那个木道士在京师中结交过不少的大人物。据他此前也是读书人出身;后来丧了妻;突然悟道。领悟了不少仙法;其余的就当真不知了。是了;还有一次;木仙长还在的时候。左金吾卫指挥使大人突然带兵到了这里;是要查什么东西;在这儿翻箱倒柜;是了;就是那一次之后。王仙长差点被那指挥使大人以反贼的名义拿了;自此之后;杨大人便不再炼丹;王仙长也没了踪影。”
    这么一;柳乘风打起了精神;莫非早在十几年前;就曾有人查出了那姓王的有问题?他不由道:“还有别的吗?”
    老吏这时候是当真不知道了;不由苦笑道:“大人。人所知道的都了。”
    柳乘风道:“待会儿本官自有打赏。你先到外头候命;再想起什么;便立即知会本侯一声;去把陈千户叫来。”
    老吏吁了口气;如释重负地出去;过了一会。陈泓宇快步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风道:“成化年间。金吾左卫的指挥使是谁?”
    陈泓宇想了想道:“十几年前;卑下还只是个旗呢。哦;记得了;当时的金吾左卫指挥使就是现在的亲军都指挥使娄封。”
    柳乘风不由大喜;想不到这案子转了个圈居然转到了这位都指挥使大人头上;十几年前;娄封在金吾左卫做指挥使的时候一定有什么发现;此时若是能从他那里问出点什么;或许能寻出一些线索。
    他连忙道:“立即备马;我要去拜谒都指挥使大人。”
    此时天色已黑;柳乘风也顾不得什么了;眼看着这案子越来越大;若是再拖沓下去;宫里那边不好交代。柳乘风带着一队人出了太常寺;随即带着一拨人飞快去往娄封的府上走。
    娄封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便是他的府邸也尽量低调;并没有坐落在内城城东;而是在城西那边;城西那边富户不少;要嘛就是一些京里的官;柳乘风抵达娄府的时候;人家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想必里头的人大多都已经睡下了。
    借着月色;柳乘风榻上台阶;用门环敲了敲门;里头才有了动静;随即;一个披着衣衫的门子开门探出头来;看了柳乘风的服色;倒是不敢呵骂;气气地道:“大人这么晚……”
    柳乘风正色道:“锦衣卫佥事柳乘风要拜见都指挥使大人;你去和都指挥使大人;深夜拜谒;实在冒昧;只是事出突然;非要请大人出来相见不可。”
    门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飞快地去报信了;过了片刻功夫;门子去而复返;道:“我家老爷在厅中见大人;请大人随人来。”
    毕竟是都指挥使大人的宅子;别看坐落的地方低调;可是里头的占地却当真不;门径幽深;随着这门子走了片刻才到了一处厅;而此时娄封已经在这儿了;娄封见了柳乘风;倒也没有怪罪;反而是吟吟带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柳佥事勤于王事;着实让老夫佩服;这夜半三更的;居然还没有歇下。”
    柳乘风行了个礼;道:“打扰了大人的清梦;还请大人恕罪。”
    娄封笑道:“老夫年纪老迈;睡得自是早了一些;不过也无妨;反正起来了;来;给柳佥事上茶吧。”
    已经有仆役去上茶了;柳乘风却忍不住打量起这厅来;发现这厅里竟有不少的字画;柳乘风从前也是靠字谋生之人;仔细打量;竟是发现了不少前代名家的真迹;柳乘风忍不住道:“娄大人好雅兴;原来也是好行书作画之人。”
    娄封不由哈哈一笑;道:“柳佥事取笑;老夫只懂得舞刀弄枪;哪里知道什么行书作画?实不相瞒;这是装点门面用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天子优渥读书人;咱们这些大老粗若是不附庸一点儿风雅;怎么投其所好?实话实;老夫这一辈子虽然认得几个大字;可是至于这行书……;哈哈……”他摸了摸脑袋;颇有几分大老粗的可爱。
    柳乘风不禁莞尔;这位都指挥使大人倒是颇有几分可爱之处;不过往深里想;他向自己掏心窝子;多半也是想和自己打好关系;看来柳乘风这驸马似乎在亲军里头还算吃得开。
    “不知柳佥事来老夫的府上;可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你们锦衣卫的人手不够用?若是不够;老夫无论如何也得抽调一些出来。”
    柳乘风摇摇头;道:“大人;卑下来这儿;是来向大人打听一些事的。”
    见柳乘风满是肃然;娄封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柳佥事但无妨。”
    柳乘风道:“大人可曾在金吾左卫任职?”
    娄封道:“老夫未就任都指挥使的时候;确实是在金吾左卫做指挥使;那还是成化年间的事。”
    柳乘风道:“那大人可记得;当时大人曾带人去搜过太常寺吗?”
    娄封呆了一下;随即变得一头雾水起来;不由道:“太常寺?柳佥事;难道太常寺和明教的案子有关?实不相瞒;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很久;老夫一时已经没了多少印象;请柳佥事容老夫再想一想。”
    娄封变得慎重起来;开始努力回想;柳乘风也不好劝;毕竟十几年前的事;便是他也未必能有什么清晰的记忆;总得给人家一点时间。
    良久……
    娄封突然有了些印象;随即道:“是了;老夫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桩事;柳佥事也知道;金吾左卫奉命保护宫里的;本来这外朝的事和金吾卫没什么关系;只是当时老夫听一个太监在太常寺里有什么宝贝;是什么仙丹被人私藏了;为了这个;先帝听了之后便命老夫去搜查了;可是到了那里却是没搜查出什么。当时先帝的脸色很不好看;老夫着实是捏了一把的汗。”
    “太监……”
    柳乘风眼眸中掠过了一丝精光。
    这个太监;怎么可能知道太常寺里有古怪?又故意引人去搜索;十有;肯定是这太监知道点什么;更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太监本来就和他们是一伙的;娄封带人没有搜出什么;想必是这太监和太常寺里的人合谋;早就把那洞穴暂时封住;又用假山填堵;自然搜不出什么。
    这个太监才是本案的关键。
    柳乘风不由追问:“宫中可有档案?”
    柳乘风所问的档案其实就是起居注;既然那太监曾过太常寺有仙药;先帝又命金吾卫去搜索;按道理;起居注会详细记载的;以此来作为将来修史的资料。
    “这个……”娄封却是苦笑起来;道:“这个老夫也是不知;不过劝柳佥事不要报太大的期望;先帝在的时候;宫里头乱得很;很多事儿……”他的话点到为止;不便再继续了。
    柳乘风自然也明白娄封的意思;成化年间的时候;可以整个宫里到朝野都是一片混乱;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有;起居注有没有记载;也只有天知道;到底;什么事儿查到成化年间;就是一笔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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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凶险万分
    越是往下查;牵涉的人就越来越多;柳乘风已经隐隐感觉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困难。请牢记
    明教的内部组织当真是严密无比;不只是如此;这明教只怕在成化年间更为猖獗;想要一打尽;很不容易。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成化年间的太常寺卿这样的高官居然都和明教有关系;如今又过了十几年;只怕在京师里;像杨作这样的人不只是一个。
    柳乘风喝了。茶;调整了心情;才向娄封道:“大人可还记得此前那个向先帝言太常寺的人是谁?”
    娄封倒是坦白;道:“老夫依稀记得;是御马监的一个太监;姓刘;叫刘昌;哦;是了就是他;他现在如今已经贵为御马监提督太监;柳金事不问;老夫几是忘了。”
    御马监提督太监。
    在宫里;御马监地位仅在寻礼监之下;司礼监负责掌印玺;为皇帝负责奏书和旨意的传递甚至是批红;可是御马监则是掌握军马;负责向各镇派出监军;而且还掌握着京师腾骤四卫军马。
    腾骤四卫;也是禁军之一;甚至比亲军更为精锐;在紫禁城里;亲军是专门负责装点门面的;穿了;其实就是显摆威风;可是腾磙四卫作为宫中直属的军马;乃是守卫京师最重要的一支军马;真正保护皇帝的也是他们。
    若亲军只负责守卫紫禁城各处城门;也有一些负责随驾;可是在皇上左右真正保护皇帝安全的就是这腾骡四卫。
    由于御马监职掌御马;自然有养马、驯马人员;由此产生了一支由御马监统领的禁兵。这支禁军最初的来源;是从各地卫所挑选的精壮之士;以及从蒙古地区逃回的青壮年男子:腾骤四卫不属亲军指挥使司所辖的上十二卫但地位显然高于上十二卫;是禁兵中的禁兵:这支禁兵的职责是“更番上直”;担任宿卫。
    而掌握这支禁军的就是御马监;由御马监提督太监负责操练;并且安排当值。
    也就是;腾镶四卫也就是坊间常的勇士营是一支完全控制在御马监提督太监手里的军马;他们的人数在三千人上下;分为四营轮番保护皇帝
    可是现在;提督太监刘昌居然极有可能和明教有染;这让柳乘风不禁呆了……
    刘昌确实也姓刘;而且在京师之中;也有足够的能量暗中活动;若是这个人是明教的同党;那么……
    柳乘风不禁打了个冷战;居然发现自己的衣襟都已经湿透了。
    奂封见柳乘风脸色不好不禁道:“柳金事何故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乘风忙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娄封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不由期期艾艾的道:“这……这……怎么会这样;那陛下岂不是已经置身于万劫不复的境地那刘昌既是明教之人;定会在勇士营中培植亲信心腹若过……若是心怀不轨;那陛下的安危……柳金事;此事事关重大;我……我们速速入宫;告知陛下;否则……否则便是抄家灭族也难辞其咎啊。”
    柳乘风咬着唇没有话;此刻他的脑子居然是一片空明;并没有慌张。
    或许这就是不平凡的人与平凡的人之间的区别;见多了大风大浪柳乘风若是首先慌乱起来;那么结果反而更为可怕。他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急;千万不要急;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决定;都对造成极大的影响;一个不好;就会阴沟里翻船。
    他随即道:“不成。”
    “不成……”娄封惊讶的看着柳乘风;随即不由大怒道:“你可知道;将陛下置身险地是什么后果;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就算是乱党们没有举动;陛下安然无恙你也万死难赎;柳金事事情紧迫;断不能再有丝毫犹豫了;无论刘昌是不是乱党;也要先把他控制住。”
    柳乘风大声道道:“此时是深夜;现在入宫;不宫里已经落了钥;就算你我能进去又能如何?进去之后;或许会打草惊蛇;让刘昌以为事情败露;到了那时候;提前发难;这个责任;大人承担的起吗?”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委封问住了。
    娄封呆了呆;随即也明白;此时确实不是入宫的时机;按照朝廷的规矩;一旦宫里落了钥;任何人不得出入的;就算要传递消息;也只能由门缝中夹带进去;问题是;谁知道里头接了消息的太监是不是刘昌的党羽;这个险绝不能冒。
    而且就算皇上肯让二人吊着宫墙入宫觐见;在探查明教余孽的风口浪尖上;负责追查此事的钦差深夜入宫;也足够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么做;也确实是打草惊蛇。若是那刘昌提前发动;指使自己的心腹做出什么对陛下不利的事;单凭他和柳乘风;又如何护驾?
    娄封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椅上;苦笑道:“这么;咱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明知陛下有危险;却只能无动于衷;柳金事……我们……我们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柳乘风锁着眉;不由变得焦躁起来;也顾不得再和娄封气什么;从座椅上起身;负着手围着这厅里团团转。
    眼下的局势实在是凶险万分;若刘昌真是明教余孽;那么这个人不啻是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炸开;不准;这刘昌就在今夜里突然有什么动作也是未必。
    可是现在是夜里;就算向布置也不成了;只能干着急。
    左思右想;他突然抬眸;正色道:“刘昌固然可疑;可是还有一人;也有极大的嫌疑。既然现在查不了刘昌;暂时也不宜打草惊蛇;那么索性先从另一个人动手。况且这刘昌身居御马监提督太监多年;就算有所动作;忍耐了这么久都没有发作;想必也有顾虑;只要我们不惊动他;他暂时也不敢有什么举动;倒不如先从另一个人身上查起。”
    娄封惊诧的道:“怎么;不知此人是谁?”
    柳乘风道:“那个杨作;乃是大学士刘吉的门生;刘吉在成化年间的时候;又是内阁大学士;刘吉的嫌疑只怕也是不;或许这件事根本就是刘吉在背后操纵也是未必。”
    “啊……”
    或者是今个儿儿夜里;听到骇人的消息实在太多;娄刮整个人不禁惊呆了;眼下最有嫌疑的两个人;一个此时掌握着皇上的生死;一个却是内阁大学士;任何一个;都是要命的。
    娄封不由道:“那么柳金事打算怎么办?”
    柳乘风沉默了片刻;随即道:“最坏(
    )的打算;是那乱党是刘昌;若是此人是乱党;那么陛下和娘娘的性命就落入他手里了;更为可怕的是;就算明日我们进宫将他拿住;可是这宫里想必已有他不少同党;到时候又该如何甄别?一旦有错漏;那些同党们狗急跳墙可不是好玩的。”
    “所以……无论刘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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