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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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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地里头;还有数十个前来槁军的一伙瓦刺人;他们的口音是漠南蒙古语;时不时引来营中武士的嘲笑;在帐前卫看来;一口地道漠南蒙语的人和京师人看乡巴佬差不多;心里免不了带着几分鄙夷。
    不过对方却是善意的;若是从前的时候;这些人出现会引起营中千夫长们的注意;可是今夜;千夫长们居然一点疑心都没有起。
    其实理由也很简单;谁都知道;漠南到处都有人在拉拢人心;各个部族也在纷纷为部族的前程而站队据那个什么郡主;已经为副枢密使大人慑服汗庭控制漠南诸部只是时间问题;那些此前与汗庭有些冲刺的部族此时带着美酒来表示善意;倒也情有可原。
    对于这些人;副枢密使大人不在千夫长便自己做主了;不管怎么;在蒙古;若是有人为你送来美酒你不接受;那么足以被人视作是侮辱和挑衅;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一个部族;根本就没有必要。
    更不必这些美酒香醇无比;据是用牛羊从聚宝商队那里换来的谁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对方先是运来了数十坛这样的美酒;被值夜的武士分食之后;紧接着又是用勒勒车一车车运来了不少一时也吃不完;于是便索性存入帐中。
    那些槁劳的漠南瓦刺人在搬运了七八车的美酒之后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万物静籁;偶尔会有隔壁营地传来的一阵喧哗;不过谁也没有注意;一个叫喀布的帐前卫武士醉醺醺的椅到了一处帐篷后头;扯开系在腰间的腰带解他的嘴里哼着曲儿;不过冷风瑟瑟;让他在便溺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忙拉起了裤子。而这时候;他眼睛一花;居然看到在营地外头出现了重重的人影。
    喀布呆了一下;随即朝外头大呼一声;这倒是惊醒了他的几个同伴;有人咕哝着对他大叫;叽里呱啦的呵斥了几句;紧接着;统声响了。
    如炒豆一般的火兢从东南两面响起;帐前卫的营地背靠着一处湖泊;以方便取水;因此只有东南两面是面对附近的各部营寨;突然响起的火统声;几乎让无数个营寨都不由混乱起来;尤其是这帐前卫的营寨;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有值夜的卫兵惨呼倒地;看不到敌人才是更为恐惧的;到现在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火统声惊天动地;将所有的钢弹宣泄至营中;其实单凭这些;杀伤力并不大;除了偶尔有被流弹击中的卫兵击中之外;大多数人都是完好无损;只是许多人从梦中惊醒;又不知哪里来了敌人;便看到有同伴倒地;便是再勇敢的武士此时也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混乱之中;无数人连靴子和衣甲都没来及披上;连武器都已经寻不到;便冲出帐子来;相互推挤;相互践踏。
    大多数的伤亡;多是相互践踏造成的;而断断续续的火统声仍然响彻不绝;几乎没有停歇的迹象;恐慌随即弥漫开;笼罩在整个大营。
    一个千夫长从帐中出来;毕竟久经战阵;此人还算镇定;连忙召集了亲兵;先是大骂一通;随即大喝道:“这是火统的声音;我曾在大同听过;是汉人;是那些汉人来袭了;叫大家不必怕;汉人的火统虽然厉害;只要我们骑上马冲杀过去;并不可怕。
    他大呼一声;总算收拢住了人心;不少人反应了过来;这些人毕竟都是彪悍的武士;一旦明白这并非是什么鬼怪之物;顿时勇气也顿生起来;虽然混乱仍然不可遏止;却在这千户和一千亲军的鼓动之下;数百人浩浩荡荡往马圈中冲去。
    只要骑上马;瓦刺人就是无人可挡的;这是他们的信念;他们从不怀疑这个信念。
    “快……;快……”;这千夫长一边大呼;一边带着蜂拥的人群距离马圈越来越近;马圈中的群马也受了惊吓;好在只是在这马圈中乱奔;千夫长率先开了马圈;随即带着人群蜂拥进去;触及到了战马;不少人恢复了信心;有人不由在月夜下大呼一声:“阿拉”
    “阿拉”
    无数人回应。
    回到了马背上;勇气倍增;无数人一起发出喊杀;下一刻;他们要将这些暗箭伤人的汉人撕成碎片;让他们见识帐前卫铁骑的厉害。
    只是这个时候;营寨中轰的一声巨响;这响动几乎震动了所有人的耳膜;一顶帐篷突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带着一股熊熊烈火直接蹿在了数十米的天空上;随即便是一股热浪以爆炸点为圆心席卷开来;无数的碎铁钉、燃烧的毡布打在周遭的人身上。
    怎么回事……。
    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又是一个帐中炸开;一个又一个;爆炸点多达七八个之多;无数人被炸飞;更让人绝望的是;在这剧烈的爆炸之下;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火海;马圈的战马终于受惊了;随即开始疯癫的撒蹄狂秃坐在马上的武士有的被甩在马上;有的根本就控制不住战马;眼看着坐下的战马竟是不要命的冲向马圈的栅栏眼中掠过了绝望。
    爆炸的帐篷正是那些存放美酒的地点;那里一罐罐塞满了硝石直通导火线;而有人趁着这个时候;点燃了导火线;也给帐前卫的武士们造成了致命一击。
    不少疯狂的战马已经冲倒了栅栏;没命的乱冲;这些原本武士们的伙伴;如今却成了刽子手;毫不犹豫的将混乱的人群生生撞开;有人被火统击杀;有的被炸死;有的人陷入火焰的包围;更有人被战马生生的践踏而死。
    事情还没有结束;失去了最后勇气的武士们开始徒步逃命;有的人跳入紧靠营寨的湖中;湖水冰冷;蒙人又多是旱鸭子;顿时不少人在水中挣扎呼救;有人朝东南面开始突围;可是迎接他们的;不只是越来越密集的火统;他们绝望的发现;在营寨的外围;居然被人撒下了无数的钉子;这不是巨大的马钉;而是专门防备步卒的三菱钉;突出的部位不过一尺长;根本就阻挡不了装配了马蹄铁的战马;却能阻挡这些没有座马的武士。
    “啊”;…”
    有人的脚心被钉子直接贯穿;发出了惨呼;这样的惨呼到处都是;使得这些仓皇逃命的人;不得不谨慎起来;放慢了脚步;轻脚的踩下;他们的速度比奔跑时不知放慢了多少倍;而这些行动如蜗牛一般的人;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一队队火统队的统口之下;进入了有效的射程范围。
    “砰得”;…”
    面对这些行动受阻又惊慌失措的人;火频。发挥了最大的威力;到处都是哀嚎;如收麦子一般一排排倒下的瓦刺武士们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如靶子一般被黑暗中的敌人一个个射杀。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汉人并没有发出致命一击;只是致命一击的时间却是不远了。
    四百余人在黑暗中骑上了马;这些孔武有力的士兵遥望着远处熊熊烈火和哀嚎遍地的营寨;脸上木然。
    柳乘风穿着一件皮甲;头顶着兽面盔;剑眉之下;深邃的眼眸之后是一股漠然;生命在此刻的他眼里;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他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随即这股子急欲的火焰随即化作了柳乘风的语言;他拔出了腰间的御赐宝剑;长剑高举;剑锋闪闪生辉;在这月下;在这熊熊大火和浓烟之前;柳乘风用嘶哑的声音大吼:“平远堡的血债今rì就在这里索要;我大明军民的性命就在此时讨还;朝廷的耻辱;诸位随我一雪。杀光他们;一个都不要留;杀”
    “杀”
    火统的声音终于骤然消减;而那些好不容易趟过了三菱钉逃生的帐前卫武士们才绝望的发现;马啊”;…熟悉的马蹄声响彻起来;大地在颤抖;夜还是这般的黑;可是这黑暗之中;隐隐有千军万马冲杀而来。
    (。。    )
第六百零六章 :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
    喊杀已经传遍了各个角落。
    以至于大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几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李若凡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惊愕;很明显;帐外的情况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因为在她事先;她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清楚。
    她的计划很简单;当着王公们的面;戳穿枢密院副使的伪善;先是利用大家的同情心理;再激起王公们的怒火;驱逐枢密院副使;随即在漠南依靠这些王公在漠南分而治之;伺机对汗庭发起攻击;报仇雪恨。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她甚至怀疑;是这枢密院副使秃哈良授意他的帐前卫发动突袭;指望着用武力逼迫所有人就范。
    帐中的王公与李若凡的猜想是一样的;他们认为;这是帐前卫发起了袭击;因此;所有人都摸向了腰间;抽出了长刀;一副杀机腾腾、剑拔弩张的模样。
    唯有秃哈良却是惊疑不定;冷汗冒出来;他根本就没有授意过任何人去做任何事;既然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场袭击是对着他的帐前卫来的;而王公们不怀好意的拔出刀来那一刻;他带来的两个卫士也不得不拔刀相向。
    李若凡冷着脸;却是出奇的镇定;她突然捕捉到了秃哈良脸上的那一抹惊愕;朝着这个人;李若凡发出了冷笑。
    所有人都处在不安之中;可是李若凡的镇定自若。感染到了所有的人;让不少王公定下了神来;外头的喊杀、爆炸;还有凄厉的惨叫声;所有人都是无动于衷;至少表面都是如此;现在惊慌失措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惊慌失措只会让对方有机可趁。
    外头的声音渐渐的微弱了下去;可是那噼里啪啦的火光却仍然映照了半边的天空。
    正在这时候。大帐外头传出了靴子踩踏的声音;咯吱……咯吱……
    所有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他们听到帐外的卫士用蒙语大叫:“是什么人”
    可是这个问题无人回答。不知是怎么回事;对方没有作答;卫士居然没有再问下去;反而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呼的一下;厚重的毡布帘子被掀开;外头的冷风灌进来;以至于帐中的灯火忽明忽暗的摇曳起来;当所有人都看清时;才发现一个青年;一个浑身是血透着一股疲乏。同时又站的笔挺的俊俏青年;他按着腰间的剑柄一步步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是四五个卫士;其中一人抱着一个盒子。
    柳乘风的出现;让所有人诧异不已。大家只知道;这大营里来了一队汉人使节;只是谁都不曾想到;竟有汉人敢闯入禁地。
    李若凡顿时恍然大悟;看向柳乘风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她想不到柳乘风有这个胆子。
    不过接下来。柳乘风的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他语气十分平淡的道:“奉郡主之命;三千汗庭来的帐前卫全部斩杀殆尽;请郡主定夺。”
    首先;他透露出来的第一个信息是;这件事是奉李若凡之命做下来的;郡主是主谋;他只是郡主手里的一柄刀而已;这等于是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到了李若凡身上。
    偏偏;李若凡还不能推辞;理由也是简单;若不是李若凡下令;这些外来的汉人有天大的胆子;只怕也不敢做这种事。李若凡若是推卸掉责任;反而会给人一种不敢做不敢认的印象。所以她无论如何多少惊愕;都必须默认这件事。
    其次;是斩杀殆尽这四个字;三千帐前卫绝对不是数;这些都是草原上最精锐勇猛的战士;若是这些汉人是十万大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包围住;斩杀殆尽还情有可原;可是谁知道;这些汉人只有千余人马;这么丁点儿人;居然在短时间内杀死了瓦刺最精锐的三千帐前卫;这不是天方夜谭又是什么。
    可是看到柳乘风那浑身染血和杀气腾腾的样子;却让人不得不相信;三千帐前卫确实是完了;否则这个汉人绝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这若是事实;那么这些汉人未免也太恐怖了。
    柳乘风话音刚落的时候;眼睛已经在帐中逡巡;大喝一声:“哪个是汗庭使者?”
    他这么一问;居然无人吱声;连李若凡也惊呆了;此时的她;看着柳乘风;非但能感觉到此人那深不可测的智慧;更觉得柳乘风的身形高大无比;一个汉人;在大漠里用这种颐指气使的口吻去喝问大漠里最尊贵的人物之一;可见此人的胆魄。
    “你……你……”
    就在所有人沉默的时候;秃哈良却是彻底的愤怒了;三千帐前卫;是他来这里的最大资本;也是瓦刺汗庭精锐中的精锐;这样的精锐;总共也不过万人;如今近半数居然被这柳乘风格杀;想到这里;秃哈良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几乎可以预感到;自己一地到汗庭;将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他红着眼睛;对柳乘风咆哮:“你好大的胆子”
    柳乘风这时才注意到了他;那漠然的眼眸;只是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的打量;随即语气平淡的道:“你就是汗庭来的使节?”
    秃哈良报之以冷哼。
    柳乘风道:“据你是枢密院的副使;奇袭平远堡;就是你们汗庭枢密院所指使是吗?”
    秃哈良森然笑道:“是又如何?”
    柳乘风喉结滚动一下;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拿下”
    高强等几个护卫已经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而帐中人早就惊呆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这里;柳乘风仿佛是这帐中的主人;是这里的主宰;可是偏偏;所有人都被他慑服;居然没有勇气与阻止他;瓦刺人一向好勇斗狠;可是一旦遇到比自己更狠的;居然温顺如猫一样。
    秃哈良是例外;高强几个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他大叫几句;挣扎着要与高强几个拼命;可是在柳乘风这几个最孔武有力的护卫面前;哪里挣扎的起什么。
    而这时候;柳乘风已经不徐不慢的走上前去;长剑出鞘;恶狠狠的瞪着秃哈良;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道:“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你们只是为了构陷赛刊王;为了一己之私;屠戮我大明的百姓;今日……我要讨还一个公道。”
    长剑高举;携带着一腔怒火狠狠斩下;被几个护卫死死按住的秃哈良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剑刃就已经刺入了他的肌肤;这柄剑削铁如泥;又是柳乘风双手高举全力斩下;扑通一声;秃哈良的头颅便已经滚落在地。
    一支血箭溅射出来;洒在柳乘风的胸襟上;柳乘风看都不看这身首异处的秃哈良一眼;长剑回鞘;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是对李若凡发出的;笑容很真挚;至少看不出什么虚假;他伸出手去;那满是鲜血的是拉住了李若凡的柔荑;几乎是用最温和的语气道:“今日奸贼已除;我大明之仇得以回报;还要多谢郡主的协助。而郡主能回到部落;与自己的族人共襄义举也是一件喜事;柳乘风相信;假以时日;郡主的漠南铁骑必定一举冲入汗庭;郡主的大仇也能得报。我在京师;随时等着郡主的凯旋捷报。”
    李若凡当然清楚;眼下已经木已成舟;无论柳乘风做了什么;她都已经不能更改;杀死了三千帐前卫;杀死了枢密院副使;汗庭必然大举报复;至多一个月之内;汗庭就会召集大军;大举来袭。眼下她要做的;是尽快的将漠南诸部拧成一根绳子;与大明交好;甚至是牺牲一部分利益换取大明的支持;做好与瓦刺倾力一战的准备。
    这不正是柳乘风的期望吗?他杀死这些人;除了是要报什么平远堡之仇;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是想要挑起漠南诸部和汗庭之间不死不休的争斗;将双方的仇恨不断的扩大;如此;实力较弱的一方;就不得不求助于大明朝廷;而大明也正好可以以仲裁者的身份出现。
    李若凡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原本的计划;是先控制住漠南诸部;照成一种既成事实;而后再与瓦刺分庭抗礼;她并不急于与瓦刺人决战;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不曾想过杀死秃哈良;可是柳乘风却是完全改变了她的计划;杀死了这些人;草原上只怕即将迎来一场不可阻挡的巨大风暴了。
    她微微一笑;对柳乘风的冒犯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反而柳乘风捏的柔荑的时候;她的柔荑更是紧紧握住了柳乘风;粘哒哒的鲜血将他们的手粘在了一起;她深情的看着柳乘风;道:“柳佥事的恩德;乌日娜永远都会记得;大明朝廷给予的好处;乌日娜也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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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喜报
    京师。
    其实廉国公前去大漠的消息;关注的人一向不少;这不只是因为柳乘风平时就是整个厩关注的焦点。还得益于学而为首的一批报纸的宣扬。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朝廷大度;位于在于;报纸本身就是为士绅阶层服务的;不少大儒和名士要在报纸中写著文章;依靠报纸来推广自己;展示才学。而更多的读书人许多在日常生活中也离不开报纸。
    在这种情况之下;谁敢对报纸随意查抄?你这一动;就等于是得罪了大多数读书人的利益;得罪了为数众多的士绅阶层;当年这个阶层指着内阁大臣的鼻子大骂一通;这大学士还得捏着鼻子认了;为的;就是求一个宽容大度的名声;查抄报馆;简直就是玩笑。
    不过话又回来;纵容是一回事;有些忌讳还是有的;任何报纸;都不许言及宫闱事;更不得对皇帝三道四。至于历代先帝;那也绝不能随意评价功过。
    柳乘风、瓦刺内讧、新军;瓦刺细作;这些其实都是天下比较流行的词汇;反正任何报纸沾上了这些消息;总能吸引一些眼球。
    也有消息;中途遇到了瓦刺人假扮的马贼;柳佥事已死在乱军之中。
    每日各种消息;大多都不太好;对报纸们来;越是出了坏事;对他们越是有利。可是这些消息;真正是吓唬住了不少人;聚宝楼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单单是京师各种商品的价格都在暴跌;暴跌的理由也是简单;那些大商贾觉得眼下很不明朗;一旦柳佥事有什么不测;那么在失去柳乘风之后;朝廷就少了一个支持商贾们的中坚力量;谁能肯定;朝廷不会改弦更张;将柳乘风扭转来的国策再变一变。一弹廷的国策改变;那么市场必定迎来一场浩劫;大量的收购、囤积货物是很不理智的事;因此大商贾们的出手都很谨慎。
    驻在聚宝楼的一些大报纸的伙计用笔记录下了一个场景:“四月十七;关外消息依旧不至;锦衣卫指挥使柳乘风至今下落不明;聚宝楼一片惨淡;时有噩耗传来;或某商贾破产乃在卧〖房〗中自尽而亡;又或某商贾于楼中哭告;四处寻买主;却无人过人;恸哭之声隐隐传出;闻着落泪;曰:若柳佥事亡;则天下商贾纠也。”
    顺天府府尹立即上奏内阁;内阁那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在从前;他们对失去土地的农民称之为流民;对流民一向是心怀恐惧的;有不少大臣提出;流民日壮;则社稷倾覆必出自流民是也。
    事情越来越糟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内阁将此事报入宫中;朱佑樘也是吓了一跳;立即召开了廷议;专门商讨此事;天子脚下尚且不稳;更遑论是其他各省各府了。
    眼下的大明;还真的应了那一句旷古未有之局面这句话儿;眼下出现的事物;对这新旧的大臣们来实在是太过新鲜;甚至有点儿不可理喻;偏偏这事儿你想躲也躲不过;谁都知道;事情不能再恶化下去。
    朱佑樘见所有人都不吱声;连一向有主意的李东阳居然都是一副无措的样子;心里头自然是有几分无力。事实上;这些时日他确实是够烦的;一方面;在担心瓦刺那边的事;生怕瓦刺的事失败;让瓦刺汗庭做到;最后危及到大明的安危。一个统一起来的瓦刺;朱佑樘深知它的力量。同时;他又担心柳乘风的安危;为了这两件事;他心里烦躁不安;谁知后院着火;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马文升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老脸一红;乖乖退回班去;他是弘治三君子没错;可是一直管着吏部;对这种事实在是一窍不通;的难听点;连人家怎么运作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指望着他提出一点有建设性的东西出来。
    若是有人和这些商贾有什么亲近之举;是要遭同僚们讥讽和白眼的;结果……现在都傻眼了。
    想到这里;朱佑樘的心情更加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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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捷报频传
    这太监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朱佑樘的注意;朱佑樘看了这太监一眼;心知今个儿也商量不出什么来;于是只好作罢;对诸人道:“此事事关重大;关乎社稷存亡;朕还要过问;诸卿务必集思广益;想出一个应对之法;此事就如此;今日就到这里吧。”
    散了朝之后;朱佑樘独独留在这朝殿;那太监会意;心翼翼到了殿中;勉强挤出笑容;道:“奴婢王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王安道:“最新的急报;连内阁都没有递过去;奴婢看事儿不;于是连忙给陛下送来了;奴婢犯了规矩;请陛下责罚。”
    这个太监倒是有些意思;一面知道是犯了规矩;一面还要来;这让朱佑樘不禁精神一振;道:“递上来先让朕看看再吧。”
    王安想必是通州人;话时一口的通州口音;不过人却很是伶俐;话也还算得体;朱佑樘只是对他点点头;随即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奏书上头。
    自从柳乘风出了大漠之后;因为交通不便。与京师已经相去太远;因此已经和京师断了联系;现在能看到柳乘风的手书。终于让朱佑樘放下了心。
    一行行字从朱佑樘的眼中掠过去;奏书里的大意倒是很明白;柳乘风杀死瓦刺汗庭副枢密使;以及三千瓦刺帐前卫;又协助李若凡;在漠南站稳脚跟;与此同时;瓦刺汗庭已经扬言报复;召集军马。做好了与漠南诸部决战的准备;大战迫在眉睫;而柳乘风在这个时机;决心返回关内;回到京师。他认为瓦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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