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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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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辅恢复了威严;唔了一声;手指尖敲了敲身边的桌几;示意门子把书信放到桌几上;门子会意;将书信呈上;朱辅捡起桌上的书信;撕开了封泥;一字字看过去。
    一开始;他的脸色还掠过了一丝疑惑;因为书信的落款是锦衣卫指挥使柳乘风送来的;这个人朱辅当然是闻名遐迩;可是他久在南京;极少和这个人打交道;他和柳乘风;一个守备南京;一个坐掌锦衣卫;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宠臣;却是一点接触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柳乘风写信来给自己做什么?
    句实在话;朱辅有些时候对柳乘风的一些行为看不惯;觉得这个人身为武职官员;太过冒尖了;朱辅这样的家世;都谨言慎行;柳乘风毕竟出身寒门;不过是仗着有几分本事;有几分圣眷就做事如此不计后果;这样的人是不能长久的。
    本心上;朱辅是个贵族;一个底蕴深厚的贵族看柳乘风这样的新贵;是免不了有些不屑的;所以看到落款是柳乘风;朱辅在疑惑之后;脸色显得并不太好。
    可是接着;当慢慢阅读了柳乘风书信中的内容;朱辅时而蹙眉;时而竟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到了最后;眉梢上竟是掠过一丝喜色;他长长舒了口气;抬起头发现门子还没有走。
    朱辅连忙将书信心翼翼的收好;随即道:“唤王忠来。”
    王忠是朱辅的心腹;几代都辅佐朱家;对朱辅忠心耿耿;因此一般朱辅有什么私事都是让王忠出面去办。
    王忠很快来了;他是个年纪五旬的糟老头子;平淡无奇;看上去为人很稳重;见了朱辅;连忙行礼;道:“公爷……”
    朱辅靠着座椅;沉默片刻道:“备一份礼物去京师;直接送去廉国公府;还有……”朱辅又顿了一下;似乎还在思量着该如何回这封书信:“若是见到了廉国公;亲自转告他;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将来若有用得到的地方;朱家必定全力以赴;你现在就去收拾行礼;天黑之前上路;途中不要耽搁。是了;见了廉国公之后;回去了府上;也要告诫麟儿;教他要谨记这个教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去吧。”
    王忠惊愕的看了公爷一眼;他显然想不到;公爷居然让自己转告这么一句话去;公爷一向一言九鼎;他出来的话一定做到;能出这一句承诺;已是相当难得了。那廉国公;给了朱家什么恩情?公爷何至于如何?
    带着这个疑惑;王忠不敢怠慢;飞快去收拾不提……(未完待续)
    (。。 )
第七百八十四章 :最后面纱
    朝殿上唇枪舌剑还在进行;柳乘风的故事当然动人心弦;也让人直冒冷气;可故事毕竟是故事;萧敬摆出来的是证据;既有人证也有物证;想要推翻却没有这么容易。
    更不必;萧敬是绝不相信这个故事的;在柳乘风讲完故事之后;他已经开始反击了。
    这只是故事;故事而已;一个故事永远不可能在御前拿出来左右君王和朝臣;绝无可能;所以;柳乘风必须拿出证据。
    在萧敬的诘问之下;柳乘风的表现却是很淡定从容;这个家伙别看做事有点没准;可是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柳乘风不是那种只会空口白话的人;他既然了这个故事;就绝不会是单单一个故事这么简单。
    柳乘风叹了口气;道:“证据慢慢的来;萧公公既然想听证据;那么索性我就从头讲起吧;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了;这件事的开端是锦衣卫千户赵川开始吧;赵川来寻我;揭露了此事;当时我注意看他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竟是带着极大的恐惧。”
    “不错……”柳乘风叹了口气;继续道:“按理;一个人在揭露自己时确实会有恐惧;赵川不知道我会如何处置他;他虽然勇于揭发;但是带着惊恐却是肯定的;可是我却发现;他惊恐的过了头;我当时便生了疑;就算是揭发带着恐惧;可是同时也该有勇气才是。若是没这个勇气他又为何跑来揭发?当时我留了心;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便在想;他在恐惧什么?”
    “而且这赵川口口声声是。他揭发宁王;其一是因为对宁王寒心;其二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害怕自己和江炳一样;最后事情败露;落个全家获罪的下场。我当时看他语出至诚;也就没有留心。不过真正疑心地却是姜涛;姜涛出现了;他受东厂之命。掌自己是宁王的人;引导着锦衣卫将目光放在了牟斌和毛同二人身上;不得不;萧公公很高明的手段;利用这个人;确实分去了锦衣卫的精力;直到东厂围了成国公府;柳某人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也正是因为东厂的这个手段;却让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柳乘风出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既然东厂可以派姜涛来误导锦衣卫;为何不可以是有人派人来误导朝廷?有了这个念头。我便开始重新回想这个案子;一个个疑点就浮出了水面;首先我先着手开始调查这个赵川;发现赵川在任上一直没有带家眷上任;他是江西人;家眷和族人也在江西;他口口声声自称自己害怕族人获罪;我当时就在想;既然如此。他的族人几乎都在宁王的领地之内;难道他就不怕宁王知道他反戈而祸及到自己的族人吗?只要宁王随便找个由头;甚至就是让人假扮做盗贼;也足以让赵川的族人死无葬身之地。”
    “发现了这个疑点;我便对赵川生出了怀疑;于是连夜拿了赵川;审问他;赵川倒是硬气;抵死不从;最后气绝。”柳乘风冷冷一笑;却又忍不住叹气一声;道:“他虽然没有承认;可是却更坚定了我认为可疑的信心;赵川之所以不认账;是因为他害怕;他带着强烈的恐惧;这个恐惧我之前所过;后来才明白;这个恐惧是因为他受到了胁迫;他的妻子、父母、兄弟阖族的性命都捏在宁王手里;他不得不为宁王赴汤蹈火;便是死;也绝不敢泄漏只言片语。”
    柳乘风继续道:“有了这个怀疑;我便继续深入调查;接下来要怀疑的就是宁王的这个所谓花名册;诸位知道;花名册是联络的重要物件;同时也是最大的物证;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个花名册呢?我们可以想象;假如宁王的这个党羽是成国公朱辅;亦或者是亲军都指挥使牟斌;宁王将这么一份花名册令他们收藏以备不时之需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成国公世子朱麟……”柳乘风笑着摇头;看了跪在地上满是希翼看着自己;聆听自己话的朱麟一眼;不禁摇头;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朱麟太年轻了;一个如此年轻的晚辈;宁王却敢将如此重要的物件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根据东厂这边所的那样;是藏在被中;诸位若是宁王;会将大事托付给他吗?”
    大家顺着柳乘风的角度去想象;不少人都不禁微微摇头;换做是自己;想必也不敢托付大事;首先是身份的问题;像牟斌和朱辅这样的人是一家之主;他们要藏掖着什么贵重之物倒也轻易;可是朱麟呢?朱麟他不是家主;一个连家主都不是的人;在府中藏着贵重物品是很容易被发现的;毕竟长辈们可以自由出入卧房;丫头们也会奉长辈的命令经常去收拾;这样贵重甚至担着身家性命的东西竟是藏在被子里;谁肯相信?自己若是宁王;也绝不敢将这东西交给一个毛头子。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道理就是如此;家主可以独断专行;他若是将这东西堂而皇之的放在自己的书房;再嘱咐一句没有自己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谁也奈何不得;可是世子只是个晚辈;一个晚辈;他是没有自由空间的;一切全凭别人做主。我是宁王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本花名册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提出花名册;首先能让朝廷更加重视此案;毕竟据是牵涉到了不少的官员;自然不能疏忽大意。同时;若是能让东厂查抄出这份花名册;不但能坐实朱麟的罪名;更可怕的是;他还能拉一大批的官员下马;而这些人只怕多是蒙受冤屈;也都是宁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借着朝廷之手除掉这些人;对宁王来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殿中的人都不禁点头;不少人是;倒不是大家对柳乘风不太靠谱的形象改观;实在是这牵涉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若是真如柳乘风所;这花名册是宁王用来污蔑朝廷大臣的;谁能保证自己的大名不会出现在花名册里头;那可就真正完蛋了;平时一向是他们冤枉别人;今日倒好;被人冤枉也罢了;可是这一冤枉就是个勾结藩王图谋不轨的罪行;这是要砍头的。所以为了防范未然;无论柳乘风的对还是不对;当然是点头称是为妙;谁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柳乘风一番话的头头是道;萧敬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在他看来;柳乘风分明就是挟私报复;他冷笑连连道:“既然如此;你如何解释朱麟房中搜出来的宁王书信和花名册。”
    柳乘风不由看了一眼脑子不转弯的萧敬一眼;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不是因为萧敬智商不够高;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失败的事实而已;柳乘风道:“道理很简单;宁王此前就写了书信;也叫人制了花名册;让人放进了朱麟的书房中;他们就等东厂查出了‘重要线索’把这些东西全部搜出来;如此;这个阴谋才能彻底圆满完成。萧公公难道是糊涂了;连这最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出?”
    一句讥讽;差点没让萧敬跳起来;他怒道:“这都是你凭空猜测;到现在也还没有证据拿出来。”
    柳乘风又是笑了;道:“证据我没有;不过在这京师里头;还有宁王党羽倒是真的。”
    萧敬忍不住道:“是谁?”
    柳乘风又忍不住奚落他:“萧公公还不明白吗?这个人就是偷偷将书信和花名册藏入朱麟房中的人。我命人调查过;朱麟的卧房出入的人有十几个;其中有七八个都是府中的丫头;这些人的背景我都有过调查;断无问题。至于其他的;就是朱家的太夫人和夫人以及两三个姨娘了;这些人也没什么问题;唯有一个人最是可疑;此人乃是朱麟的至亲好友;也是朱家的世交临江侯吴化中;此人与朱麟交往甚密;经常出入朱麟的卧房;而且这个人近来行迹也很可疑;他家中的田庄虽然不少;可是毕竟只是个侯爵;家里也没什么有出息的人物;这一两年来却是挥金如土;做了不少大买卖;除此之外;在朱麟被捕之后;他身为挚友;非但没有出来回护;反而闭门不出;锦衣卫还调查到;他有个宠妾就是江西人;虽江西那边做官的人不少;给人做侍妾的也多;倒也没什么稀奇;可是结合许多线索来看;所谓的奸细;十有就是他了;只要拿住了他;一切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柳乘风跨前一步;朝殿上云里雾里的朱佑樘行了个礼;朗声道:“请陛下准许锦衣卫立即围了临江侯府;拿了临江侯吴化中上殿;此案就能水落石出;请陛下恩准……(未完待续)
    (。。 )
第七百八十五章 :落
    靠着京师东城;这儿聚集的多是一些商户的宅子;偶尔也会有一些官员和贵族的府邸;不过和西城的府邸不同;这里的府邸格局不但;更显出破败和颓唐。
    贵族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同样是侯;有的侯位高权重;可以随时出入宫禁;可是大多数所谓的侯爵;其实早已没了祖上时的显赫。
    东城的这些勋贵府邸大多都是这样的破落户;他们身份高贵;家族之中却没有显赫的官职;每月无非是靠那一份俸禄过活;虽仍少不了荣华富贵;可是与那些新贵和世家大族比起来却显得寒酸不少。
    一条河流蜿蜒穿过东城区;河边杨柳依依;低垂的杨柳抚弄着湍急的水面;坐落在岸堤上的是一排排的木楼;栈的旗帜飘扬;随风飘荡。
    赵记栈也算是百年老店了;据文皇帝还没有迁都;它便存在于当时的北平城;这里的掌柜已经延续了五代;在如今的商业大潮面前;也渐渐将生意朝迎春坊那边靠;据掌柜在那边开了一家新店;生意极好;至于这旧店掌柜似乎也没有盘出去的打算;毕竟这儿是祖传的家业;无论生意如何但凡能支撑也绝不肯放弃。
    不过今日;栈却是高朋满座;这型人身份很不一样;一个个沉默寡言;穿着的虽是寻常的衣衫;可是一个个身材魁梧;虽没有凶相;却总是让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他们各自寻了座椅喝茶;在楼上的上房。房间里也已经盘了出去;这儿的上房推开窗便能看到远处的一处处宅邸;视野开阔。屋子里;李东栋穿着的是一件寻常的儒衫;李东栋恬然的负手看着窗外;目光落在一处烈阳下斑驳的府邸上;他纹丝不动。外头的风吹进来;使他的衣袖不禁飘动。
    坐在房里的是陈鸿宇;陈鸿宇叫了伙计上了茶水来。不过他一向没有饮茶的习惯;这茶水入口;总是让他眉头微皱。若不是来这里有公干;只怕他早就叫人取酒了。
    “李先生……”
    陈鸿宇显得有些不太耐烦;如今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佥事;身份已经是大大不同;他已经极少出来公干了;现在布置的已经差不多;可是又不能轻易动手;还要等旨意下来;实在让他有些心烦。
    “唔。”李东栋回眸;朝陈鸿宇一笑。道:“怎么;陈佥事不耐烦?”
    陈鸿宇不禁笑了;道:“这圣旨还要等多久?”
    “应当快了。”李东栋笃定的道:“也就几柱香之内就能来;就怕我们行事不密;若是拿不到人。只怕……
    陈鸿宇信心满满的道:“已经让人盯梢过;这人今日没有出门;只要还在家;就不怕他跑了。真真想不到;堂堂一个侯爷;居然也有不诡之心。瞧瞧他们;每日吃朝廷的俸禄;过的比谁都快活;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李东栋挑挑眉;沉默良久;感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想想看;他若是寻常百姓;若是朝廷能给他俸禄;保他荣华富贵;想必他非感恩戴德不可。可是他是侯爵;世袭罔替;与其他的勋贵一比;总觉得自己吃了亏;总觉得自己的排场;总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了一截;人就是这样;这一比;就难免会心虚;心虚之后会滋生不满;不满多了便会有怨气;这时候再有人从中挑拨;就什么事都敢做了。”
    陈鸿宇琢磨了一会;也觉得有道理;人是不会和底下人比的;大多数人都会往高处比;或是和自己的亲朋好友来比较;侯爷的亲朋好友;哪个不是非富即贵;这一比较他不就寒酸了吗?据这个什么侯和成国公走得近;还算是半个亲戚;成国公什么样的家业;再看看自己;难免要自艾自怨了;有人胆子;最多把这憋屈藏在心里;有人却最终……
    陈鸿宇闭上眼;等到他眼睛张开时;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曾几何时;他只是个总旗;在京师;在锦衣卫;他是何等的不起眼;他别人眼里;他没有才干;他什么都没有;可是现在;这一路走来;他既学到了;也渐渐有了自己的思维;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
    他语气坚韧的道:“圣旨下来就拿人吧;现在这些徒劳无益;指挥使大人过;此人是关键人物;是宁王布置在京师的核心;这个人身上;一定会有线索;东厂那边办不到的事我们锦衣卫来办;东厂那边搜不到的东西我们来搜。”
    李东栋抿抿嘴;没有再话。
    过了一会儿;楼梯处传来脚步声;有人把门推开;一个校尉气喘吁吁的进来;道:“宫里有了消息;陛下口谕;立即拿人。”
    陈鸿宇顿时打起精神;手掌拍在桌几上;厉声道:“动手。”
    一声令下;街道各处立即有货郎模样的人挑着担子朝四面八方去;叫嚷着卖炊饼的声音;现在眼看就到了正午;显然不是卖炊饼的时候;许多人还觉得奇怪;还未等他们反应;从四面八方街道上;无数人影自栈、街道拐角、酒肆、丝绸铺子里冲出来;一齐向着同一个目标奔去。
    顷刻之间;临江侯府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
    陈鸿宇也已经带人来了;他一马当先;按着腰间的刀柄直接破门而入;数十上百个各色服饰的校尉挺刀尾随;进了这宅子;踢翻了想要阻拦的门人;陈鸿宇长刀抽出;大声喝道:“奉旨拿乱党;抄了这宅子;把所有人全部拘押起来;尤其是要拿住临江侯;你们;往这边搜捕;六;你带人往北面;你们几个;控制住天井;其余人随我来”
    查抄别人的家是锦衣卫的老本行;隔行如隔山;一般人对这种事难免觉得没有什么技术可言;可是对于锦衣卫的人来;这可不是一件技术活;到底要抄家成功;最重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接下来要发生的混乱弹压下来;要找到即将拘捕的乱党;以防他湮灭证物或者畏罪自杀;同时还要防止人趁乱逃脱;来去;抄家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慢了一步就可能发生意外;可能无法向上峰交代;陈鸿宇在这一行算是专业性选手;如今已经成长为这一行里的祖师爷;不需太多吩咐;在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有过嘱咐;所以当破门而入的时候;所有人便以五人、十人为一队散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陈鸿宇一路穿过仪门;绕过影壁;过了月洞进了后宅;在此之前;他们就探查过;大致知道整座侯府的布置;他们相信;这临江侯应当会在后宅的书房里;而需要锦衣卫需要的东西;想必也藏在书房之中。
    书房靠着东边的厢房;过了连通后宅的月洞随即便到;陈鸿宇一脚将门踹开;带着七八个人呼啦啦的冲进去;在这书房里头;有人正用蜡烛往盆里烧火;正要将一本簿子往火盆里丢;这人衣衫光鲜;年纪不算大;体貌特征正与锦衣卫掌握的临江后吴化中相若;陈鸿宇生若洪钟;大喝一声:“拿下”
    吴化中便被七八个校尉死死按在地上;那一份他想要毁灭的簿子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陈鸿宇的手里;虽然边边角角已经有烧过的痕迹;不过大部却是保留下来。
    拿到了簿子;陈鸿宇如获至宝;也不禁松了口气;随即道:“立即把人和物证全部送去午门;这宅子再仔细搜索一遍;看看还能发现什么。动作快一些;皇上和指挥使大人还在等着呢。”
    众人应了一声;这吴化中便如拖死狗一样直接押了出去;送上了一辆马车;马车里头还有两个校尉与他同乘;吴化中在车里面如死灰;咬着牙一声不吭;马车到了午门;便有人进去通报;过不多时。有太监出来;道:“皇上有旨意;立即押吴化中入宫觐见。”
    而在庙堂;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真相大白;就只看这吴化中了;若这吴化中当真是宁王的人;那么成国公世子朱麟的清白就可以证实;可要是吴化中是冤枉的呢?
    朱佑樘也想不到;一场御前审问会曲折到这个地步;他的内心里未尝不在隐隐期盼;期盼真凶是吴化中;成国公太重要了;一旦查出成国公世子和宁王有关系;那么接下来不知会有多少头痛的事等待着他。至于吴化中;毕竟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朱佑樘不必太过担心。
    他目光灼灼;眼睛透过殿下黑压压的群臣;落在那宽大的殿门门洞上;虽是一语不发;可是皇帝的威严尽露无遗;只是谁又曾想到;在这珠链冕冠之后;在这如花似锦的龙袍之内;那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躯体之中;生命力已经如抽丝一般的在剥离……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 )
第七百八十六章 :精忠报国柳乘风
    吴化中被人带上了殿;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吴化中;吴化中脸色苍白;经过殿中伫立的柳乘风时;狠狠的瞪了柳乘风一眼;柳乘风接触到了这个不怀好意的目光;随即愣了一下。
    按理柳乘风已经修身养性很久了;毕竟他已是都指挥使;位高权重;多少要注意一些影响;可是吴化中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仇视和愤恨;这种感觉;就像是踩了狗屎一样;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柳乘风朝吴化中笑了笑;道:“你再看一眼试试。”
    这可是朝殿;是大明朝的中枢;最庄严的所在;谁也想不到柳乘风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吴化中却是嘿嘿一笑;照旧再瞪柳乘风一眼;对柳乘风;他似乎有刻骨的仇恨。
    柳乘风却是笑了;一步步走向吴化中;淡淡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向皇上行礼。”
    吴化中沉默。
    柳乘风道:“今日叫你来;是想问你;你和宁王是什么关系;你与成国公世子朱麟是世交;却又为何要诬陷他;宁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般为他卖命?”
    一连串的问话;吴化中都是沉默以对。
    “你不?”柳乘风的脸色很不好看了;这里的朝堂;柳乘风还是很注意体面的;虽然在别人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体面。
    吴化中把头抬起来;看着梁柱;一副对柳乘风不屑于顾的样子。
    “喂喂……”
    站在柳乘风身边的一个大臣发出了一声惊叫。他手里拿着的是象牙笏板被柳乘风一把抢夺了去;这可是大臣的体面;大臣上朝时面见君上时;双手要执着这笏板来记录君命或旨意;也可以将要对君皇帝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这东西和乌纱帽和官服一样;都是身份的象征。这柳乘风居然夺就夺;须知象牙笏板有两尺六寸长;分量可是不。拿在柳乘风手里;就像揣着一块板砖一样。
    接下来就更让人不可思议了;柳乘风抓着象牙笏板狠狠扬起。猛地朝吴化中额头砸去。
    啪……
    洁白的象牙笏板上已沾了血迹;血珠滴淌;吴化中先是吃痛;随即头晕目眩;整个人已是站不住了;腿一瘫;便跌倒了下去。
    满朝皆惊。
    柳乘风这一次算是凶相毕露;他的这一次举动任谁都没有想到。
    以至于连金殿上的朱佑樘也不禁暗暗皱眉;吴化中毕竟是侯爵;就算是已经认定了他是叛党。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朝堂之上做出这种事未免有些过份。
    一向不甘寂寞的谢迁双眉一挑;就在吴化中瘫倒在地的时候;谢迁忍不住怒道:“柳乘风;吴化中乃是文皇帝时册封的临江侯。世袭罔替;在未定罪之前;你竟敢在这大殿上随意殴打;你眼里还有皇上和朝廷吗?”
    不少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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