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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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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司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长吸了一口气,道:“学生在清点他家库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王司吏颤抖着着手,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yù佛来。e^看
    这yù佛来也奇怪,是佛,可是这佛像中的人却是披着长发,他不是佛,这表情、姿态却与佛无异。
    柳乘风心捏起yù佛,仔细端详了一下,一头雾水地道:“这是什么?”
    王司吏惊讶地道:“大人竟然不知?”
    柳乘风不禁瞪他一眼,道:“你不,我如何得知,再者,一尊佛像而已,我又不是空mén中人,知道它做什么?”
    王司吏苦笑,压低声音道:“这不是佛像,而是光明像。”
    “光明?”柳乘风仍是不解。
    王司吏不禁无语,显然对柳乘风这孤陋寡闻的态度很是着急,只得道:“大人,我朝太祖靠的是什么起家?靠的是明教,这明教与五斗米教一样,其实也是一个道mén,只是当时元人暴戾,太祖皇帝提三尺剑愤而反元,能定鼎天下,这明教可谓功不可没()。只是到了太祖初年,太祖皇帝下诏严禁白莲社、明尊教,为了严防后世子孙不能遵守,特意将这诏命写入《明律》十一《礼律》之中。这礼律中明令,任何人敢收藏、参拜光明佛的,一律以谋逆罪论处。而这yù佛……就是光明佛……”
    柳乘风呆住了,不禁道:“这也未必,毕竟是yù像,或许雷彪并不知道这里头的玄机,随手收藏也是未必。”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毕竟是个yù佛,若换作是不知情的柳乘风把它收藏起来也是正常。
    王司吏却又是摇摇头,道:“大人且看这yù佛的下座。”
    柳乘风翻过来看了一眼,这yù佛的下头似乎一个yù坐子,用来固定yù佛的,底部明显有香灰的痕迹,柳乘风轻轻用手指捻了一丁点,放在鼻下闻了闻,脸sè顿时凝重起来,道:“有香灰,这即是有人供奉,这香灰并没有凝成块状,这是这香灰应当就是在这几个月之前还有人用过。”
    柳乘风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这个雷彪,就是个光明教的徒子徒孙?”
    王司吏道:“若真是如此,这光明教估计又死灰复燃了,学生听人,光明教有左右护法,更有分堂、分舵,这分堂、分舵所拜的佛像大各不相同,这yù佛这般,想来雷彪的身份,只怕只是寻常的教徒。又听自从太祖取缔光明教之后,也有光明教的余孽继续活动,为了防止朝廷侦知,因此除了紧要的人,其余之人都互不联络,每人的上头只有一根线,如此来,这些传闻都是真的,而且一个迎hūn坊的头面人物才不过是光明教的徒子徒孙,由此可见,这光明教如今已是声势不了。”
    听了王司吏的话,柳乘风的脸sè骤变,他依稀记得,这光明教似乎并没有起事,不过这点,他也不敢肯定,这光明教是朝廷明令禁止的邪教,那些余孽难保不会改头换面重新塑造一个身份()。
    “这件事太大了……”柳乘风沉着眉,慢吞吞地道:“王司吏,你谁也不许出去,这yù佛更是只字不要和人提起,你重新去买一块yù佛来,用来冲抵这块,这yù佛我拿去,若有机会,直接请陛下定夺。”
    王司吏道:“学生也是这样想的,事情若是传出,必定京师震动,到时候走漏了消息,那些贼人,只怕早已销声匿迹,倒不如故作méng在鼓里,暗中查探。”王司吏的眼眸不由火热起来,压低声音继续道:“太祖在的时候,曾立下铁牌,是后世若有明教余孽,凡缉拿、举报之人可敕侯伯,百户大人,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哪。”
    柳乘风不由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道:“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司吏却正sè道:“若是有功,自然全是大人的功劳,学生知道轻重,自然不敢居功。”他似乎怕柳乘风不信似的,继续道:“大人,学生的并不是套之词,学生现在想明白了,大人就是学生的大树,只要大人在,学生只要紧跟着大人,将来自然少不了学生的好处。所以大人站得越高,学生的功业也是迟早的事。”
    柳乘风不禁无语,道:“这是什么理论?现在先不这个,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暂时隐忍一下,等我禀明了圣上再。”
    收了yù佛,柳乘风心里砰砰跳起来,王司吏这个人很聪明,这是一种在京城hún久了的老油条子,就是因为太聪明,反而让柳乘风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这样的人懂得自己的身份,不会有太大的胃口,而选择将功劳都揽到柳乘风身上,其实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否则贸然去邀功,这京城里有多少豺狼,谁不眼热?到时候只怕连东西都没有jiāo出去,就已经被人生吞活剥了。
    不过话回来,柳乘风这个人虽然不是很厚道,可是拿人家的功劳到自己脸上贴金的事,他是不做的,不过现在他要考虑的不是这桩事,这种事只能慢慢地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务之急还是张皇后的寿辰要紧。
    柳乘风拍了拍王司吏的肩,道:“那雷彪的家人,务必还要再清查一遍,所有的信件、用具都要仔细地探查,看看还有没有蛛丝马迹,这几日就辛苦你一下了()。天sè不早,我先走了。”
    王司吏点点头,道:“大人放心就是,学生知道怎么做。”
    待柳乘风走了,王司吏便又伏身到案牍上,仔细查了记录,随即叫来一个芯,对那芯道:“从雷彪府上带回来的信笺全部拿来,我要仔细看一看,还有,明日知会一下陈总旗,让他带着弟兄再到雷彪的府上,再仔细搜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暗格、暗道之类,不可疏忽大意。”
    那芯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王司吏想了想,突然用手磕了磕桌子,道:“回来。”
    芯道:“王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王司吏半张半眯着眼,道:“叫几个人仔细盯着雷彪的房子,不要在明处,暗暗地盯紧就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人出入,又或者有人在附近徘徊,遇到可疑的也不要打草惊蛇,立即报上来,这是百户大人的意思,不要出差错。”
    芯领命去了。
    王司吏坐下,喝了口茶,才定住了心神,那yù佛被他认出之后,王司吏不是没有想过将这yù佛据为己有,拿着这yù佛报上去,至不济也能有个世袭百户的爵位,可是左思右想之后,王司吏放弃了,这个功劳,他不能揽,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这个份量。
    而且jiāo给柳乘风,给了百户大人一个进身之阶,以柳大人平时待下头人的样子,自然少不了自己的好处,大树底下好乘凉,王司吏不是不懂得这个道理。
    想到这里,王司吏不由吁了口气,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
    ……(。。 )
第一百四十七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十月二十。
    大雨之后,空气格外清新,两辆马车在温家外头稳稳地汀,女眷们已经登了车,柳乘风穿着一件圆领儒衫,打扮成一副富家公子的样子在前头骑着马,左右是几个老霍调来的帮闲做随扈,此时天sè尚早,红日斜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
    “启程了。”柳乘风难得出游一次,从前摆字摊,要为了生计,而今却是为了前程,功名利禄,争了这么久,也没有个头绪,索xìng趁着今日这功夫出去好好玩玩。
    一行人从温家直接往朝阳门方向而去,这朝阳门乃是重要的商道,各地的商贾,除了押送货物由水路进京,这陆路也只有朝阳门可以过了,不只是因为朝阳门这边货栈多,商人的货物可以就地停靠,更重要的是这儿是唯一一处守备较为松弛的城门,毕竟漕粮由水陆入京,水路的倒也罢了,陆路也都是走这朝阳门,大量的车马涌进来,若是严防死守,一个个搜查,只怕到了天黑也没几个能进京的。
    而户部那边,每日在催促漕粮进来,等着核算点验,京卫指挥使司索xìng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是清早,可是这朝阳门外却是排成了长龙,那些个京卫卫军开门放行倒是没有让人停车检查,反而是不耐烦地催促前头的车快走,好给后头的车挪地方。
    眼看就要到年底,是户部那边核算税赋漕粮的时候,每日都有人去与京卫指挥使司交涉,户部虽然比不得吏部,却也是不容觑的,人家毕竟是紧靠着内阁。上头还有内阁的阁老为他们张目,京卫指挥使司当然惹不起。
    柳乘风看到这拥堵的场景,不禁皱了眉,想要打马领着家眷挤出去,却被一个京卫的卫所兵拦住,大喝一声:“只许进不许出,先到边上等半个时辰。”
    柳乘风无语,呵呵一笑。与这兵卒交涉:“老兄,行个方便……”
    “给了你方便,咱们就不方便了,一边儿去,若是等不急,就从崇文门那头过去。”
    柳乘风咬着牙瞪着这兵卒,那兵卒双方一叉:“怎的!莫非不服气吗?”
    前头的车马探出个头来,温晨曦道:“夫君,算了吧,改走崇文门吧。”
    第二辆车扯帘掀开÷晨若探出脑袋,道:“今儿就往这里过,姐夫,打他们!”
    那兵卒对这一对姐妹不禁无语。正要呵骂几句,谁知柳乘风比他更加无语,讪讪道:“好,好,我服气,来人,走崇文门。”罢调转马头,带着一干人灰溜溜地往崇文门方向过去。
    那几个随扈的帮闲不禁暗暗觉得奇怪,这柳大人是什么脾气。他们岂会不知?这可是打上东厂,操了刀就敢杀人的人物,如今撞到这么一个门卒,居然就哑了火?未免也太让人mō不透了一些。
    一个随扈壮起胆子。快步上去,为柳乘风牵马,一面问:“大人,一个门卒而已,何必受他的气?咱们是锦衣卫,怕京卫做什么?”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没看到那么多粮车、货车要入城吗?人家也是秉公办事而已,若是我们出去,那些进城的货车就必须在外头相侯,又不知要耽误多少时辰了。只怪我当时没有先打听清楚,不知道朝阳门竟是如此热闹。”
    那随扈挠挠头。很难消受柳乘风的话,这百户。讲理的时候,似乎十分讲理,可是不讲理起来,就跟禽兽差不多。
    从崇文门出来,绕路出去,已是耽误了半个时辰,好在外头的官道还算平坦,一路向南走了一个时辰,前方已可以看到一片光秃秃的林子,柳乘风驻马远眺,不禁问:“那就是桃林了吗?”
    “没有错,那就是津要桃林。再往南走,就是北通州了。”
    柳乘风点点头,指着桃林边的靠水的一处寺庙道:“走,去寺里走走,桃花虽然未开,可是听寺里栽种的许多桂花树却是开了花,待会儿让两位姐一起去采些花来。”
    众人继续启程,其实这座寺占地并不大,可是香火却是鼎盛,寺名昭明,据是沿途的商贾为了保证货物畅通募捐起建,来这儿歇脚的游人倒是不多,可是经躇来北通州和京城的商却是不少,柳乘风扶着温晨曦出来,在后头的马车厢里的温晨若道:“姐夫,我也要扶。”
    柳乘风与温晨曦对视一眼,温晨曦不禁莞尔一笑,朝柳乘风使了个眼sè,柳乘风一副苦兮兮的样子,低声道:“男女有别,虽有亲缘,为夫也是个正人君子,可若是别人看了,难免会闲话的。”
    温晨曦笑道:“哪有这么多话?快扶她下来。”
    柳乘风领了懿旨,立即屁颠屁颠地跑到温晨若的车厢边儿,手一身,那温晨若的柔荑搭在他的手上,只感觉这手儿晶莹剔透,宛若脂玉一般的柔滑,温晨若从车上下来,柳乘风笑呵呵地道:“姨子,往后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姐夫是清白人家,大庭广众的,不能让人笑话。”
    温晨若不禁道:“笑话什么?”
    柳乘风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道:“待会儿你和你家姐姐去折些桂花枝来,我叫人到寺里开一个厢房……”
    温晨若打断他道:“姐夫为何老是提那桂花,姐夫若要,自己去摘就是。”
    柳乘风道:“只听过女人折花,男人摧花的。姐夫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去采花?那是贼子做的勾当。”
    罢不再和温晨若纠缠,又回到温晨曦身边扶着她的手,一步步登了阶,带着一干从人进了山门,这寺庙是寺庙,其实是个栈更贴切些,虽然也有香火,有僧俗,可是因为过往的商多,这儿就成了歇脚的中转站,柳乘风打赏了十两银子的香火钱,要了一个房间,立即有沙弥去上了茶来,温晨曦、温晨若则去采桂花,柳乘风有些担心,便让扈从们跟了去。
    折花之类的事,柳乘风是不肯去做的,所以在这屋子里百无聊赖,便不禁打量起这厢房起来,这房子的陈设倒是简单,与其他地方并无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怕就是多了一方供案子,柳乘风走到供案前,发现这儿有香灰的痕迹,却没有供什么佛像,心里不由发笑:“这倒是奇了,菩萨像莫非是被人偷走了。”
    他看了这香灰的痕迹,发现香灰散落在四周,唯有一个椭圆之处没有任何香灰痕迹,这想必就是放佛像的地方,拜佛的时候,佛像放在这里,香灰跌落,所以散的到处都是,可是因为这空白之处原先放着佛像,自然是一尘不染,佛像被人取走,这地方是变得尤其醒目了,就好像一个人身上贴了膏药出去晒太阳,回来的时候全身luǒlù的皮肤都呈现黑红,把那膏药一撕开,被膏药贴着的皮肉却是晶莹如雪。
    柳乘风看着这椭圆的地方,不禁道:“这地方并不大,莫非所拜的佛像只有拳头大吗?”
    他心里疑huò,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身上将那昨日从王司吏那儿拿来的玉佛取出来,将玉佛的底座放置在那空白之处,随即,双目不禁亮了起来。
    空白之处与玉佛的底座完全ěn合,这意味着什么?
    柳乘风不禁眯起了眼:“这儿也曾有人安放了玉佛,对这光明佛参拜过,这么多香灰,只怕参拜的人还不少,难道,这些人也是光明教的?”
    柳乘风这时才发现,那深藏不lù的光明教绝不简单,迎春坊的雷彪,还有这昭明寺,居然都有光明教活动的痕迹,莫非……
    柳乘风目光一闪,将玉佛收起来,笑呵呵地叫来个沙弥,问道:“这厢房,前些时日是谁住的?”
    &nbs○。。oM▽p;  沙弥微微一笑,道:“施主问这些做什么?”
    柳乘风淡淡笑道:“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你没闻到这屋子里有女人的香气吗?啧啧……原来这寺里夜间还收留女?”
    沙弥连忙道:“寺虽有女檀越来往,却是绝不留宿的,这屋子,明明前几日住着……几个贵人,绝没有女。”
    柳乘风一听,目光一闪,道:“贵人,什么贵人?”
    方才他故意屋子里有香气,不过是开口试探,一听到贵人二字,柳乘风立即打起了精神。
    沙弥不由语塞,道:“这个僧就不便多了……”
    柳乘风手往袖子里一探,一把碎银抓出来,直接交在了沙弥手上,道:“乖,叔叔给你买糖吃。”
    沙弥连忙称谢,这时候才认真回答起来:“前几日来了几个贵人,带来了数十个仆从,那两个贵人自然是住在上院,可是不少仆从却是住在这里,他们操着的像江西一带的口音,其余的,僧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江西……贵人……
    柳乘风双眼一阖,陡然想起一个人来。!。(。。 )
第一百四十八章:又死了一个
    柳乘风陡然想起一个人来看,的脸sè也变得越来越yīn沉。
    江西的口音,贵人,带着许多扈从,柳乘风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是商,若是商,一定会尽量地低调,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走货的商人让人一眼就看出是贵人,还带着一大帮子的奴仆,除非这人是得了失心疯,否则早被人惦记了十遍八遍,不官府要盘录,那些宵恶霸也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
    富人远走他乡,有哪个会刻意去显摆的?一个外乡人,当然是越低调越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om※这个人根本就不怕被人惦记,他的身份不一般。
    而从江西来的贵人,除了那一直逗留在京师附近的宁王父子,还能有谁?
    “莫非这宁王也是光明教的徒子徒孙?”一个念头从柳乘风脑海中冒出来,可是随即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宁王是什么身份?上次王司吏得明明白白,光明教内部曲径分明,什么样的地位拜什么样的佛,就比如之前住在这房间里的人所拜的光明佛,摆明了是雷彪那个档次的人才参拜的,以宁王的身份就算混进了光明教,也绝不可能和雷彪一个档次。
    “是了,这是宁王扈从所住的房间,也就是,宁王的扈从有一些是教徒,只是宁王到底知不知情,又到底与光明教有没有关系?”
    柳乘风想了好一会,也找不到头绪,只是觉得,这宁王未必没有和光明教有关系,毕竟带入京的扈从一定是宁王千挑万选、知根知底的人,这些人中有人虔诚邪教,宁王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就算如此,柳乘风也无可奈何,宁王毕竟是宁王,得难听一些,就算是宁王身上带着玉佛,柳乘风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毕竟这个人实在太尊贵,除非有铁证,不然谁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不过至少,柳乘风知道雷彪、宁王有些牵连,也知道光明教的势利已经不只是在京城,只怕在江西也已经有了气候。
    正在柳乘风胡思乱想之际,外头传出笑声,那盈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晨曦和温晨若一边低笑交谈,一面进了这屋子。
    “姐夫,桂huā给你折来了。”温晨若率先开口,她的手上捧着一大把桂huā的枝桠,枝桠上如指甲大的桂huā新鲜yù滴,带出淡淡的桂huā芬香。
    除了温晨若捧着,身后的几个随扈也都各自抱着一大捆,其中一个笑道:“大人,咱们去摘桂huā的时候,那些和尚还不准呢,人拿出了一串钱,他们才肯让我们随意的,大人是不是要把那钱”
    柳乘风回过神来,嘻嘻一笑道:“别想,这是你自己给的香火钱,这是为你行善积德,哪有给了和尚钱,反过来向别人索要的道理。”
    他将桌案摆好,命人将车中的一些器皿拿来,叫温晨曦一对姐妹去将桂huā摘下,再用剪刀切成碎末,随后又用一个瓶装了清水,用纱布méng了瓶盖,开始动作起来。
    边上的人看到柳乘风的动作,都是一头雾水,温晨若一边剪着huā瓣,一边问道:“姐夫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么?”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好好地剪,到时候送你一些好东西。”
    一阵鼓捣之后,切碎的huā瓣置入清水之中,用méng好的布过滤之后,柳乘风又让人从车中取来了一些早已备好的液体,与这huā瓣、清水混在一起,拿了木塞将瓶盖盖全,均匀摇了摇,将瓶收起来,笑道:“大功告成了。”罢对温晨曦道:“这儿的景sè不错,听靠着山门那边有一个怪石,我们去那边看看。“温晨曦颌首点头,笑面如huā地道:“就依夫君。”
    温晨若道:“我也要去。”
    柳乘风面带犹豫,对温晨曦道:“晨若既是来了,就一起去吧。”温晨曦显得有些尴尬。
    斜阳之下,那庄肃的山门外头,柳乘风与温晨曦相依着坐在一方椭圆的大石上,目视着山下潺潺的溪水,温晨曦的脑袋微微靠在柳乘风的肩上,jiāo躯微微颤抖,柳乘风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心神不由dàng漾,往下眺望,是光秃秃的桃林,和笔直的官道,远处还有浮桥、弯曲的河流。
    温晨曦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这时候没有春光明媚,否则那桃huā开了,与夫君在一起赏这桃林该有多好?”
    柳乘风抿嘴一笑,道:“能与你在一起,便是赏这光秃秃的桃木也是好的。”
    二人低声着话,背后一颗脑袋探出来,温晨若狞着眉道:“姐夫,你挪开一些,我没地方坐。”
    柳乘风的脸sè微微一变,不禁叹了口气,只好挪开一些,温晨若插在二人中间,好不容易挤出一个位置,左肩依着柳乘风,右手搭着温晨曦,一双清澈的眸子眺向远方,道:“快看,官道那边有许多人骑马过来,乌压压的看不到尽头,只怕有数百人之多。”
    柳乘风原本想呵斥她几句,可是听了她的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乌压压的一只骑队,从京城方向朝着这昭明寺过来。
    等那些骑士近了,柳乘风眯眼一看,认得对方穿的是飞鱼服,心里不由觉得奇怪,想:“这个时候,这么多锦衣卫来这里做什么?”柳乘风对温晨曦道:“你和晨若暂且先避一避,去房里喝茶,我去看看出了计么事。”
    罢,柳乘风先从大石上跳下来,伸出来,接引这一对姐妹下来,让扈从们领着晨曦、晨若进寺,自己则单独一人下了山门下的石阶,到了山下,便看到为首的人居然是指挥使牟斌,牟斌的马已被人牵去系在了马桩上,yīn沉着脸,显然没有想到在这儿会遇到柳乘风。
    他身后的一应百户、总旗、旗、芯人等纷纷下了马,似乎是因为赶路赶得急,所以喘气都有几分粗重。
    柳乘风迎过去,朝牟斌行了个礼,道:“大人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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