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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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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宁侯虽然被关押起来,倒是没有受什么皮ròu之苦,至少相较隔壁牢房的‘luàn党’来,实在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一开始,他还是在骂骂咧咧,后来见无人理他,喉咙也有点儿冒烟了,因此也就沉默下来,时不时会有几个天一道的道众提出来,有的永远不会回来,就算侥幸能回来继续看押的,也是奄奄一息。
    这百户所的手段让寿宁侯看得心惊ròu跳,敢情柳乘风不是疯子,而是个煞神?谁落在他手里,都是有死无生?
    关押他们的牢房其实就是一座百户所买下来的大宅院,里头各有厢房数十间,张鹤龄所关押的地方,囚室还算干净,倒是没有怠慢他的地方。这屋子还有个窗,外头就是带刀的亲军,开窗可以,可是想要借机逃走,却是不能。
    原本寿宁侯张鹤龄还指望着自家的兄弟来探望自己,少不得与姓柳的对峙一下,谁知到现在,外头鹅máo大雪纷飞,已经将近了晌午,张鹤龄的心也如这严冬一样,开始变得冰冷起来。
    皇后没有动作,兄弟不来探视,隔壁的房子时不时有人被提起打得遍体鳞伤,还有那些芯漠然的脸sè,都让张鹤龄有点儿慌了。
    这柳乘风若真的发了疯,也这般对付自己,自己这命岂不是jiāo代在这里?想到这里,张鹤龄不禁有点儿后悔了,早知如此,收留那贼道士做什么?
    过了午时,之前被张鹤龄赏了一巴掌的总旗陈泓宇按着刀到了这院子里,大叫一声:“大人有令,把贼囚张靖提出来。”
    片刻功夫,便有几个芯从一个囚室里拿了天玄子出来,天玄子张靖这时候显得很是落魄,道服被人撕扯成了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被几个芯押着走了。
    张鹤龄听到有人叫张靖的名字,不由打开窗愤恨地瞪了张靖一眼,心里暗暗生恨。
    百户所里,柳乘风和王司吏正在商量着什么,虽拿了寿宁侯,柳乘风的脸sè并没有显得如何忧心,眼下他的当务之急是把明教深挖出来,正如他此前的想法,那些天一道的骨干份子果然对明教一无所知,眼下要有突破,只能将目标落在张靖身上。
    张靖被带到之后,柳乘风也不和他气,直接道:“来,先拿下去hōu三十鞭子,再让他来给本大人话。”
    这叫杀威鞭,是从诏狱里学习来的先进经验。若是天气炎热,一般是不能打的,否则被打得皮开ròu绽,伤口发炎,最后直接化疮毙命也有可能。只是现在天寒地冻,没有化疮的可能,柳乘风自然随意地折腾。
    谁知张靖并没有下头那些天一道的骨干那般硬朗,一听到柳乘风要动刑,立即道:“大人,贫道招供,贫道招供……”
    柳乘风不禁有点儿生气,这打还没有打,你这就招供,岂不是一点挑战都没有?为了让你这老东西就范,本官还特意命人去诏狱取经,现在岂不是白劳碌了一场?
    柳乘风与王司吏对视一眼,王司吏朝他点点头,柳乘风只好道:“既然你肯招供,那这顿鞭子就免了。”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喝问道:“堂下何人。”
    张靖耸拉着脑袋跪在堂下,他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年龄,要硬气还真是没有,心知这一次躲不过,索xìng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供了好,反正是死,又何必受这折磨?
    “贫道张靖。”
    “张靖,你是哪里人士。”
    “回大人的话,贫道乃是苏州人。”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问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柳乘风的眼眸不由眯起来,心里竟生出几分紧张,这臭道士虽愿意招供,可是天知道他肯不肯jiāo代明教的事?能不能挖开明教的冰山一角,就看张靖如何答了。
    ………………………………………………
    推荐一个好朋友的力作,《明末风暴》,很热血的一本历史军事类,大家可以看看。
    *j骑士(。。 )
第一百八十一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靖tiǎntiǎn嘴,脸上平静了一此,事到如今,就是求饶也没有用,他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左右都是死可是老老实实招供还◎。。oM¤能落个痛快,只晨……自己的罪行自然是越少越好。
    张靖低声下气地道:“大人,贫道意图谋杀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柳乘风的脸sè沉了下去,道:“只是意图谋杀朝廷命官?还有呢,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张靖沉默了一下,道:“大人若是觉得不够,还请大人指点,贫道认了就是。”
    这意思就是,张靖只认这一条罪状,你若是想逼供,那也随你。
    柳乘风冷笑,拍案道:“果然是狡猾的反贼,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他捡起书案上的一本佛经直接丢下去,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张靖看了佛经,脸sè骤变,嘴hún开始哆嗦起来,这时他才知道,柳乘风早已发现了那间密室,他连忙道:“这是一本佛经。”
    柳乘风喝问道:“佛经哪里来的?”
    “是……”
    柳乘风冷笑道:“老实招了吧,否则免不了受这皮肉之苦,如今你已经必死无疑,何必又要为别人遮掩?我来问你,你和这本摩尼经有什么关系?”
    张靖的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漓,道:“贫道……贫道”
    柳乘风继续冷笑道:“我还是开门见山吧,你和明教有什么关系?你在明教里任什么职务?”
    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击在了张靖的脑门上,他跪在堂下,脸sè变幻不定。
    柳乘风慢悠悠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遮掩吗?实话和你了,明教的事,不但是我,便是宫中也早已知道,也正因为如此,本官才打草惊蛇,让你的同伙生疑,最后才决心刺杀于我,你奉命刺杀本官,早就在本官的预杵之中,否则你们计划如此缜密,又怎么会出差错?要不然,本官到了云霄阁,数百芯随即就将那儿围住?你们的一切都尽在本官掌握里,本官只给你两条路可选,一是给你一个痛快,若是再敢胡八道,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卫所里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自个儿掂量吧。”
    事到如今,便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跪在地上的张靖沉吟片刻,道:“贫道全部招供,只求大人一个痛快,贫道确实是明教中人,早年曾在苏州一带活动,后来得了左护法的资助前来京师开设香堂,打着天一道的名义活动,这些年来为明教传递消息,积聚钱财。“明教有多少个香堂?”
    “这个贫道不知。”
    “你们的头目又是谁?”
    “贫道也不知道。”
    柳乘风的眼眸掠过一丝冷意,道:“宁王和明教有何关系?”
    “贫道只知道明教在各处设了香堂,人的上头有左右护法负责与贫道联络,再上就是教主和明王,至于其他的,都一概不知。”
    柳乘风不禁无语,原以为张靖既是骨干,多少对明教也有几分认识,正好可以借助他揭开明教的内幕,谁知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他明教在各地都开设了香堂,倒是令柳乘风不禁警觉起来,继续问道:“各地开设的香堂都是打着什么名目设立的?”
    张靖道:“有道门,有佛门寺院,还有一些商会之类,名目繁多,这还是贫道从左护法那儿听来的。”
    “左护法是谁?”
    “就是上一次与大人相见的僧人。”
    柳乘风不禁皱眉,随即又问:“还有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所的这些,想换来一个痛快还远远不够,你还知道什么,都出来,否则本官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张靖沉默了一下,随即道:“贫道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你。”
    张靖道:“这一次左护法奉命设局除掉大人,贫道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教主和明王打算在北通州做一件大事,只是具体是什么事,贫道并不清楚,不过锦衣卫所里连续死了两个千户,多半和这事儿有些关系。”
    “大事……”柳乘风不由阖起眼。
    北通州是连接南北的中枢所在,天下最紧要的漕粮运送和商道,这些明教的余孽想做什么事?
    “还有呢?”
    张靖道:“再没有什么了。”
    柳乘风也变得寡言起来,北通州要发生大事,难道在那北通州连续死了两个千户,这事儿还不够大?或者,这两个千户之所以被人杀死肯定和明教有关,这件事要不要向牟斌禀告?
    至于张靖,柳乘风挥挥手,道:“押下去,明日让王司吏继续去审。”
    待张靖被押了下去,柳乘风的脸sè已经越来越难看,明教的组织比他想象中更加严密,也更加庞大,至于北通州连续死了两个千户的事,柳乘风只是略有耳闻,却不太关注,可是现在,这事儿既然涉及到了明教,只怕就不太简单了。
    他沉思了片刻,一时也理不清头绪,正在这时候,有个芯快步进来禀告道:“大人,太子殿下来了。……
    柳乘风连忙站起来,出了值房去迎接,迎面正是朱厚照带着一十二旬上下的人来,这人生得清瘦,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柳乘风,柳乘风却是想起来了,这人曾在皇后的寿宴上见过,是建昌伯张延龄。
    朱厚照一见到柳乘风,便哈哈大笑,道:“柳师傅,你昨夜又杀人了?”
    这话儿得倒好像杀人跟切菜一样,口ěn更像是:你昨夜又吃了包子了?
    杀人跟吃包子一样稀松平常。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今日怎么得闲来了?前几日让你临摹的字帖,你可曾临摹了没有?”
    朱厚照干笑道:“过几日就送功课来。”罢对柳乘风介绍道:“这是本宫的舅舅建昌侯。”
    柳乘风朝建昌侯张延龄作揖道:“见过侯爷。”
    张延龄冷笑一声,侧过身去,意思是不受柳乘风的礼。
    柳乘风道:“太子殿下过来,莫非是要来探视寿宁侯的?”
    朱厚照点头道:“柳师傅,我知道你有公务,可是昨夜大水冲了龙王庙,拿的是本宫的自家人,咳咳……我也不让你放人,至少也该让我们去看看他。”
    话这朱厚照对柳乘风还是很气的,要求也不过份,柳乘风自然道:“这个好,殿下随我来。”
    柳乘风带着二人到了囚室这边,叫人开了寿宁侯的门,朱厚照和建昌伯踏步进去,柳乘风和刘瑾几个就在外头等着。
    张鹤龄见到自家兄弟和太子来探望自己,霎时jī动起来,人的胆子也肥了,大声道:“你们不必来看我,就让姓柳的作践了我就是,我一个寿宁侯在一个锦衣卫百户的眼里屁都不是,阿姐不来帮衬,连自家兄弟也姗姗来迟,自个儿的外甥还和这百户是一路人,你们不必来,都出去,出去。”
    张延龄就劝他的兄弟道:“家兄,这是什么话?我清早就来了,是那个可恶的百户不肯让我进来,不得已,我便入宫去见娘娘……”
    朱厚照脆生生地道:“阿舅,柳师傅也是为了你好,你勾结乱党,这么大的罪,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你吃罪得起吗?母后正午的时候也召我进去了话,叫你反省一下,不要老是浑浑噩噩,让人看轻了张家。”
    “吓!”张鹤龄怒了,原本他还是提心吊胆,看到周边囚室的人一个个提出去殴打,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永远没有回来,有的遍体鳞伤,哀嚎阵阵,张鹤龄毕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早已吓得hún不附体,可是太子和自家兄弟来探监,就知道柳乘风不能把自己如何,胆子自然大了不少,呵骂道:“太子,你我可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血脉至亲,到现在你还偏帮外人?好,好,你们都走,让我死在这里。”
    朱厚照呵呵一笑,他这一对舅舅,其实xìng子和他差不多,都是浑浑噩噩的主儿,平时话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朱厚照眼珠子一转,便道:“国舅身陷牢狱,本宫岂能坐视不吗?今日就陪着你在这儿玩玩吧,省得舅舅寂宪”
    罢大帽道:“刘瑾,把家伙拿来。”
    刘瑾背了一个包袱进去,这一对国舅都不知是什么,连张鹤龄一时也有些好奇,等刘瑾将包袱在桌上一抖开,便是一百余个方块散落在桌上,张鹤龄不禁道:“这是什么?”
    朱厚照道:“麻将,这玩意比叶子牌有意黑,舅舅陪本宫玩玩。”
    罢又道:“只是还少了一个人,刘瑾这家伙已是将下年的俸银都输给本宫了,自然不能让他来作陪,柳师傅……柳师傅。”
    柳乘风听到朱厚照在囚室里叫唤他,不禁苦笑,举步进去,道:“太子有何吩咐?”
    朱厚照已经捡了个凳子坐下,道:“来,三缺一,就差你一个你上一次赢了本宫这么多银子,这次本宫要连本带利赢回来。”
    张鹤龄看到柳乘风进来,又怒又气,瞪着眼睛看他,张延龄也是如此,一对兄弟同仇敌忾,银不得将柳乘风吃了。
    柳乘风连忙摇头,道:“太子和两个国舅随便寻个人玩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做,只怕不能作陪了。”
    朱厚照却是不肯,硬拉着柳乘风坐下,道:“柳师傅,平时本宫按着你的吩咐都在东宫里读书练字,你今日就不能迁就一下本宫吗?来,来,好久没有和柳师傅玩儿了。”
    罢又对张鹤龄和张延龄道:“舅舅们该不会不敢和柳师傅打麻将吧?若是不敢,那就算了。”
    听了朱厚照的话,张延龄瞪大眼睛道:“如何不敢?”
    张鹤龄还有些迟疑,不凑一下热闹,太子这边似乎又不悦,可是拉下脸来和姓柳的打麻将,一口气又咽不下去。
    柳乘风索xìng也据住桌子的一角,淡淡道:“太子殿下,为师的麻将天下无双,既然要我来凑一个角儿,待会儿输了银子,可不要哭哭啼啼。”
    这句话表面上是跟朱厚照,却是分明向张鹤龄的,意思是,子,玩不起就别玩。
    张鹤龄怒了,咬着牙道:“来就来,只是这麻将,怎么个玩法?”!。(。。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微臣不知有罪
    。灾情如火,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因为雪来的早,官府没有准备,大量的流民暂时无法安置,再加上不少贫户被大雪压塌了屋顶,死亡的人数,已经骤升到数十人。「域名请大家熟知」
    天子脚下,出了这等事,自然让人揪心,朱佑樘已经连续几日没有睡好觉,几乎每日清早,便先去内阁询问灾情,早朝的时候,诸事都搁置到了一边,连谋划已久的京察改制也都暂时搁浅,目的无非一个,就是全力救灾。
    到了第四天,雪终于停了,给这满是疲态的皇帝有了喘气之机,不过善后的事宜还要安排妥当,早朝回来,朱佑樘仿佛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猛然想起许久没有去见张皇后,便唤来一个太监,道:“皇后近来在做什么?”
    太监心翼翼的答道:“带着宫里的人织造布匹,为陛下排忧解难呢。”
    朱佑樘不由叹了口气:“皇后近来身子骨不是很好,为了朕和灾民也是辛苦了。她现在在坤宁宫吗?朕去看看她。”
    太监期期艾艾,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朱佑樘见他这个样子,不由正sè道:“有什么话就,遮遮掩掩做什么?”
    太监畏惧的看了朱佑樘一眼,吞了吞口水道:“奴婢……奴婢听,皇后近几日心情不是很好,寿宁侯前几日被烟huā胡同百户所的百户柳乘风拿了。”
    “拿了?”朱佑樘愕然。
    三日前,柳乘风倒是上了奏书,是抓了一批luàn党。不过当时急着赈灾,一时没有顾上。这拿luàn党,和自己那国舅有什么关系?国舅也是luàn党吗?朱佑樘却是不信。
    “这柳乘风,真是三天不打便上房揭瓦,上一笔帐还没有和他算。他倒是好,又是犯了呆症,这一次倒是惹到皇后头上了。”朱佑樘心里想,随即对这太监道:“走,移驾坤宁宫。”
    太监道:“是,陛下,还有一个消息,是方才皇后娘娘已经召柳乘风入宫,不知这柳乘风入宫了没有。”
    朱佑樘眯着眼:“正好,朕也去看看。倒要瞧瞧那柳乘风今日怎么解释。”
    外头已经备好了轿,这紫禁城这么大,从正心殿到坤宁宫足有数里之远,自然是不能步行的,只是从前先帝乘坐的是舒适的步撵,朱佑樘却认为这步撵过于奢侈,因此叫人换了顶轿子。
    上了轿子,抬轿的太监迅速抬着朱佑樘到了坤宁宫。却是来的正好,这柳乘风也是到了,乖乖的站在这宫mén外头,大叫一声:“微臣柳乘风见过娘娘。TXT电子书下载**”
    坤宁宫里没有动静,显然是张皇后懒得答应。
    柳乘风又叫了一声:“微臣见过皇后娘娘。”他叫完了,看到朱佑樘的轿子过来。不禁微微一愣。
    朱佑樘从轿中下来,却没有理会他,直接入了坤宁殿,良久之后,张皇后才道:“进来话吧。”
    柳乘风黑着眼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听到张皇后的话,才举步入殿。
    昨夜又是一个通宵,打了四圈麻将,这日子,柳乘风是真不想再过了,现在皇后召唤,他才脱身出来,松了口气,倒是巴不得一辈子躲在宫里永远不出去。
    自从和朱厚照还有那两个国舅在囚室里打起麻将,那张延龄和张鹤龄也渐渐上了瘾,更重要的是,他们输了很多钱,这一两天,已是欠下了七千多两银子。
    虽是国舅,家大业大,可是要他们拿出这么多钱,却也是要命的很,毕竟张延龄和张鹤龄主要的收支是宫里赏赐的田庄,这七千两,足够他们一年的开销了。人一输,自然就难免红眼,柳乘风起身要走,他们一齐拦住,这个道:“赢了钱要走,哪里有这般容易。”另一个则:“柳乘风,你莫要得意,今日我张鹤龄和你拼了。”
    朱厚照玩心重,自然也跟着劝,柳乘风没法子,只好舍命奉陪,结果越打赚的越多,那张鹤龄和张延龄想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也好在这是在柳乘风的地头,他们不敢luàn来,结果……柳乘风yù哭无泪。
    这宫里有人来传话,很不气的请柳乘风入宫,柳乘风又是熬了一个通宵,一下子有如释重负之感,只恨不得立即将这些人从自己的百户所里送出去,把一副好牌一推,仓皇而逃。
    进了坤宁殿,柳乘风一眼便看到了脸sè冰冷的张皇后,张皇后穿着一件大红礼服,很是雍容,只是那烟熏的黛眉此刻却是微微拧起,黛眉下的眼眸,闪掠过一丝冷意。
    张皇后平素虽然温和,可是就连坐在榻上故作读书消遣的朱佑樘也知道,皇后若是生起气来也不是好玩的。
    朱佑樘故意看了一会儿书,见张皇后不话,柳乘风也站着不话,终于忍不住,还是抬起头来,他不禁仔细看了柳乘风一眼,发觉他的眼袋漆黑,满是倦意,方才原本还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这时候不免严肃起来。
    据柳乘风抓捕了一批luàn党,莫非这几日,他都在处置这件事,以至于废寝忘食?若当真如此,这家伙也未必不靠谱,至少勤勉王事还是值得肯定的。不过朱佑樘当然想不到柳乘风是因为通宵打了一夜的麻将,否则非要抓狂不可。
    “咳咳……”对柳乘风生出了几分好感,又想到了平时他的诸多好处,朱佑樘觉得自己还是该一两句话才好,便咳嗽一声,故意板着脸,道:“柳乘风,你可知罪。”
    柳乘风看了肃容的皇后一眼,才答道:“微臣不知。”
    朱佑樘眼睛都瞪圆了,话,他方才的语气虽然严厉,可但凡是有心人都知道。这是摆明了给柳乘风台阶下,可是偏偏这愣子不但不下。居然还顶撞到自己头上。
    这个家伙……真是没治了。
    朱佑樘心里摇头,索xìng就不管了,你既然不知罪,那就让皇后来收拾你吧。打好了主意,朱佑樘便又假意捧起一本资治通鉴来看。
    “柳百户既然不知罪,那么本宫倒是想问问,寿宁侯犯了什么罪,何至于要被柳百户拿起来,至今还关押在百户所里。你勤于王事,这没有错,你缉拿luàn党,这也是为朝廷办事,为大明尽忠。本宫无话可,平时呢,本宫也待你不薄,可是你就这般来报效本宫的吗?本宫只有这么两个弟弟,他们xìng子是放làng了一些,可是你要把寿宁侯当luàn党一样拿起来,却是什么道理?难道寿宁侯也成了luàn党?”
    张皇后的话,有理有据≈字诛心,虽然语态平和,可是兴师问罪之心却很是明显。
    她的聪明就在于,首先肯定柳乘风拿办luàn党,并没有错误,甚至值得肯定。如此。则证明自己公sī分明,也绝不是诟病柳乘风捉拿luàn党。之后又是大打感情牌,起平时自家对柳乘风的好处,让柳乘风生出羞愧之心,最后又自己有这么点儿亲戚。你却是污蔑他们是luàn党,这便是开始发难了。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绝不会让人指摘,张皇后是个聪明的nv人,只这一句话便能体会的到。
    柳乘风道:“微臣想讲一个故事可以吗?”
    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有闲情讲故事,张皇后不禁道:“故事就免了。”¤。。OM∷
    柳乘风却是执拗的道:“既然皇后娘娘不想听故事,那么不妨听微臣讲一个寓言……”
    “这家伙……”朱佑樘心里咒骂一句,不得不抬起头对张皇后道:“皇后,且听他怎么。”
    张皇后没有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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