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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悠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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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回报,知道自己亲爹真是命在旦夕,定会前来,公主放心吧。”想起明嬷嬷笃定的话语,青川乐了,只要这野种死了,皇宫再一乱,哥哥不就趁机杀过来了么。

平北侯府。

“中毒已深,没治了。”平平板板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江湖郎中”很理智的汇报出诊情况。

张并沉默片刻,倏地站起,便欲奔青川公主府而去。

一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张并转过头,悠然笑咪咪的,“这么晚了,你作什么去?”

张并脸色本是忧急,却不愿妻子知道实情白白担心,强笑道“没事。”

脸上表情就很奇怪。

悠然好像没看见一样,笑容可掬,“我一个多月都没见爹和娘了,很是想念。怎么办呢。”

张并心乱如麻,胡乱说道“明日你便回娘家看看。”又抬脚想走。

悠然只管拉住他的大手不放,笑问“我想我爹了,你呢,可想你爹?”

张并闻言,也不管“江湖郎中”还在场,猛然把妻子抱入怀中,哽咽道“他,他被偷袭,中了毒,已是不治……”

悠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湖郎中”还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夫君,你是关心则乱,”悠然大笑,“若是爹爹真有不测,你哪能这般太太平平站在府里?青川公主早闹得鸡飞狗跳了。”


张铭带张并出走的那几个月,一拨又一拨的人马出京寻找,青川公主爱张铭甚深,离不开他。若张铭真是遇袭有了性命之忧,青川如何还能在公主府坐得住?她这些时日,可是从未出过公主府。

“我总是放心不下,”张并深吸一口气,“必要亲眼见了他,才放心。”

又安慰妻子道“放心,这世上强过我的人没几个,不致落败。”若是按恩师所说,自己已是这世上武功最高强之人。

这就叫艺高人胆大吗?悠然不赞成的摇头,“你武功高强,吴王和青川明明知道,既诱你前去,必有周密布置。还是三思后行为好。”

见丈夫神情有些焦燥,紧紧拉住他的手,回头含笑问“江湖郎中”,“先生此去,一切如常么?可有甚与众不同之处。”

一直不说话的“江湖郎中”,缓缓开口,“我诊治的那人,手掌有厚茧。”

怎么不早说?悠然生气得看着他。

张并先是惊愕,继而惊喜,“那中毒已深的人,不是我爹?”张铭一向养尊处优,手掌怎会有厚茧。

张并又成了一个思维缜密的人,去了书房,跟师爷、下属细细商议起来。

悠然默默看了丈夫许久,心中怜惜万分。他方才那么冲动,原来在他心中,父亲是这么的重要。

这可怜孩子。

两仪殿。

嘉嫔袅袅婷婷走进来,从身边宫女手中拿过一盏参汤,媚笑着递给皇帝,“皇上累了吧?这是我亲手炖的参汤。”

这是南越新进的美人,肤色黎黑,身姿婀娜,皇帝看惯了白肤女子,对这黑女倒觉新鲜,颇宠幸了些日子。

皇帝跟她调笑几句,便命人将她送走了。她送来的参汤,赏了小太监。

皇帝稳稳心神,不再看奏折,却一笔一笔写起大字来。

练字,可以让人心静。大战在即,皇帝自觉有些心浮气躁。

写了几张大字,皇帝心境慢慢平复,从暗格中取出作战计划,细细又看了一遍。

这回,定要将这些从小便欺压自己母子的人,全部连根拨起!皇帝暗自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既之阴女,反予来赫”,意思是“ 我已熟悉你底细,你还来威吓我”。 既,已经。阴,通〃谙〃,熟悉。赫,通〃嚇〃,威吓。

一定不会虐男主女主的,放心。

解决掉敌人,开始甜蜜生活。


102式遏寇虐

“夜深了;睡吧。 青川公主见张铭大睁着眼睛;劝道。

“你这般绑着我;能睡着么?”张铭气哼哼。谁被绑成了棕子似的,还能安心睡觉。

青川公主歉意道“对不住,我忘了。”拍手叫来宫人;吩咐道“解开。”

张铭心咚咚跳起来。她要放了自己?

待真的被松了绑;张铭却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没有知觉。

青川公主坐在丈夫身边;絮絮说着话;张铭时不时的应上一声;面色平静无波,心中却在着急:怎么手脚还不能动?


过了很久;张铭才慢慢恢复知觉,手脚能动了。他正在想如何制住妻子,出府寻张并报信,却听青川公主很随意的说道“明嬷嬷这笨蛋,居然说要烧了我的公主府,哼!”


青川公主府是京城最豪华的公主府,以亲王府邸规格建造,房舍屋宇,亭台楼阁,以至一草一木,尽皆精美绝伦,青川公主已在此处住了二十多年,很是喜爱,如何舍得烧掉。

“烧了公主府?”张铭愕然。

青川公主皱起眉头,“她不只要烧我的公主府,还要烧京城好几处地方呢。我不管这些事,若烧别处都可,我的府邸,可不给她烧。”


“她总自负是母亲的心腹,想让我听她的。哼,她说的一点也不准。让我把你制住,用中毒的仆人引你儿子来,说什么他必定会来,到如今都深夜了,也没见到人!不能听她的,瞎出主意。”青川公主自言自语,越说越觉得真不听明嬷嬷的,不能烧公主府。

这狠毒的明嬷嬷,一开始还让自己真给驸马投毒呢,是自己大发一通脾气,她才改了让仆人代替。青川公主对明嬷嬷很是不满。

张铭浑身冰冷。这是要起事了么?怪不得敢弄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早就布置好了!便是在今晚发难!

“看不出来,这明嬷嬷倒是个心狠手辣的。她都要烧哪儿啊。”张铭闲闲问道。


青川公主轻轻笑了出来,“驸马,如今我便告诉你没什么。已经动手了,宫中有,公侯人家的府弟也有,朝中重臣家中也有,平民百姓家也有,一齐烧起来,趁乱便要夺宫。这厢成功,我哥哥即会从泰安快马入京,登基为皇帝。”

“好打算!”张铭含笑称赞,“若是不成功呢?”

“不管成不成功,”青川公主笑道“明日我哥哥讨伐皇帝的檄文便会传遍天下。 造反,那是一定的,不可更改。京城谋事若顺利,战场上便省事了。

“圣上是先帝嫡长子,继承大位名正言顺;施政宽仁,与民休养生息,你们讨伐圣上,讨伐什么?”张铭很是轻蔑,你们檄文能写什么啊,能怎么胡扯。

青川公主正色道“皇帝有一条大罪状,驸马你是不知道罢了。到明日这条罪状传遍天下,皇帝便再无面目见人了。”

张铭根本不接这句话,一副“太过荒谬,不予置信”的样子。青川公主大恼,叫道“他弑父弑君,还不是大罪状?!”

张铭跳了起来,弑父弑君!弑父弑君!难道先帝不是病入膏肓,不治身亡的么?


张铭这反应,令青川公主大为得意,“瞧瞧,你也吓着了吧?你倒是想想,他原是太子,在南京监国,南京离京城有多远?没有两个月,能到么?先帝十月初命皇后迁宫,他十一月初便到了京城……”

“快马急行军,也能到。”张铭脸上流下汗来,急急打断妻子。

“从十月初一开始,我哥哥便在南京来京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了埋伏,可是没逮着他。”青川公主细声细气解释。

“也许,也许,他走了小路……”张铭的声音中竟也带了犹疑。


青川公主笑了笑,没再说话。本来这些事她是不懂的,也懒得懂,可是这几年自己窝在府中不敢出门,这些道理,这些事实,又有人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到现在她也明白了。

“你不能发出这样的檄文!万万不能!”张铭回过神来,厉声喝道。这檄文一发,定把皇帝惹恼,若吴王败了,怕是阿并出面也保不住意儿念儿!

“由不得我啊,”青川公主笑道“是哥哥作主。”说完话却感觉味道不大对,皱眉嗅了嗅,“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一个青衣宫女的身影闪了进来。青川公主见她不经传唤竟敢进入内室,大恼,正要开口训斥,青衣宫女已欺近身来,轻轻巧巧将她拍倒。

平北侯府。


“放心吧,西山大营出动两万兵士,五城兵马司精锐全部彻夜巡视,起火地方都被救下了,人也被拿下,无事。”张并深夜方回,见悠然还没睡,知道她是担心,安慰她。

“爹爹怎样了?”悠然自是知道谁最重要。

“被青川公主囚在内室。”张并沉下脸来。已是派了十六名高手出动,还没救回父亲。好在他们传回消息,父亲只是被囚,青川公主待他还很客气亲热。

安全就好。悠然有些放心。“那,宫中呢?”悠然眼巴巴问道。

“无事。”张并微笑。宫中潜伏的人,是最早被捕获的。


知道有危险存在,避免起来便会容易一些。若青川公主府不曾先用张铭昏迷来骗自己,而是骤然齐齐发动,可能还真被打个措手不及,虽不致落败,却难免会有死伤。

“没有扰到百姓吧。”这回吴王要烧的应该是宫中、重臣府邸,平民百姓便不会被波及。


“烧了两个贫民聚集地,没得逞。”张并语气轻松,心中却是怒气升腾。外城两个聚集大批贫民的地方也被放了火,幸亏五城兵马司的人及时赶到,救下火,稳住人心,否则,这批贫民若被烧,定会造成极大的恐慌。外城定会大乱。


“不是说吴王被看得死死的,怎么还能弄出这场风波?”悠然听说大局已稳,放下心,睡意也上来了,听丈夫的话躺床上睡觉,却也没一下子睡着,闭着眼睛还在发问。

“经营多年,他还是有些党羽。”张并坐在床边,看妻子慢慢入睡,自己也在榻上咪了一会儿。

悠然虽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到底心中有事,睡不安稳,迷糊中觉到睡到榻上的丈夫讯捷的出了内室,怎么了?悠然爬起来,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青川公主府起火?”张并愤怒的声音,远远的就听到了。

“侯爷莫急,属下已加派了多名高手潜入公主府,定能救出驸马爷。”

“囚在内室,遇火如何能脱身?”张并语气急燥。

悠然进到书房时,张并正欲提剑出门。

“多带人手,一切小心,”悠然静静交待,“还有,万勿接近你一双弟妹。”

张铭不会害他,那双弟妹,谁知道呢。

张并身子一震,跟妻子对视片刻,点头答应,“好!”

张并堪堪走至府门,迎面便遇到一队人,正是派出去的高手,簇拥着张铭回来了。

“爹!”张并上上下下审视,见张铭毫发无伤,终于放心了。

“儿子,爹没事。”张铭急急道“你一双弟妹呢?在哪里?”他被青衣宫女带领一队人马杀出公主府,青衣宫女却不肯带张意张念一起走。

“他二人和青川公主一起,平安无事。”青衣宫女回禀道,“公主府火已救下了,五城兵马司已着重兵看守。”

张铭欣慰道“平安无事,便好。”

“哈哈哈。”一阵难听至极的枭笑声传了过来,“平安无事?哈哈哈。”

“明嬷嬷,是你。”张铭心中忽有了不祥预感,“我意儿念儿,困于嬷嬷之手?”

这回公主府突然发难,与其说是青川主持大局,还不如说是明嬷嬷在操纵。

“郡主、公子是贵妃嫡亲外孙,老奴怎敢对他们无礼?”明嬷嬷虽是被擒,却面无惧色,“只是好笑罢了,吴王亲外甥,公主亲子,还说什么平安无事。”

张意张念这回想要平安无事,怕是难了。

“若要他二人平安无事,驸马还是倒戈,支持我家吴王殿下。”明嬷嬷侃侃而谈,“只有吴王殿下登基,他二人才有活路。”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张铭正色斥责,“我张家从来为君父尽忠,岂能为小儿女变节!”


明嬷嬷见张铭一副忠君模样,张并又一言不发,怒道“你二人倒真是父子!一个,见自己亲爹有难也不管不顾;一个,亲生子女也不放在心上!我家公主命苦,竟有驸马你这样的夫君!”


本是很完美的计划。以张铭为诱饵,诱张并到了公主府毒杀;只要张并一死,宫中,京中内城外城,数十处同时起事,怕不当晚就夺了皇宫!可恨这张并,竟连亲爹的性命,都打动不了他。


“下回,你寻个手上没厚茧的人扮我爹。”张并冷冷扔下一句,明嬷嬷脸色大变,原来漏洞在这儿!自己不是命宫女把那仆人的双手裹起来么?难道宫女中有奸细?

张并命人把明嬷嬷押走,和张铭去了外书房,父子二人密谈许久。

“檄文的事,爹放心。”张铭担心得要死的事,张并却不当回事。

“知道不是真的,怕,不明真相的人多,若对圣上声誉有碍,便罪过了。”张铭还是唯恐吴王傻呼呼把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檄文散发出来,到时不好收场。

“那个檄文,根本发不出来。”张并很是笃定。

张铭见儿子的神情,心中一动,莫非?

作者有话要说:“式遏寇虐,无俾民忧”出自《诗经?大雅?民劳》,“遏止暴虐与掠夺,不使百姓太忧急。”

103大风有隧

父子二人商议良久;之后张铭执意要去魏国公府歇息。张并拗不过他;只得命人护送他去了。

“哪里便能连累到我了;爹真是过于小心。”张并站在府门前,望着苍茫夜色中父亲远去的背影,颇有些心酸。

回到内室;见悠然抱着个枕头;睡得东倒西歪;张并坐在床头含笑看了又看;原来妻子疲累时;睡相是这样的!真是可爱有趣。


时候不早;张并合衣在榻上咪了会儿,便悄悄起身出门;赴早朝。今日早朝皇帝并没有上殿和百官见面,而是和内阁、兵部、五军都督府等十数位重臣在内殿议事,至辰时还未散。

依旧例,若执政大臣奏事直至辰时还未结束,允许百官自己退朝。值班御史见内殿大门依旧紧闭,看看时辰,便依例宣布退朝。


百官三三两两沿金水河往宫门外走,路上少不了知交同僚间互相作个眼色,“出什么大事了?”“不知道啊。”昨晚是听说有几处地方同时起火,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再说都救下了,没什么伤亡。


出了宫门,有人悄悄议论起来。更有一位素日放浪形骸的都察院同僚笑着冲孟赉拱手,“孟兄想必知道些内情。”他那个出名听话的女婿,现主持着五军都督府军务。

“确是不知。”孟赉一向温文,只客客气气否认了,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说。众人见他一副三缄其口的样子,也不追问,一笑而散。

“孟兄嘴真紧。”那都察院昔日同僚临走前还笑着打趣孟赉。


孟赉面上温文,心里生气。张并这小子,平日做出一副孝顺女婿的样子骗人,真有事时,却不肯跟岳父说实话。昨晚只派人到府中护卫,到东四胡同护卫,内情一句也不说。

还有阿悠这小丫头,也是,一两个月不回家就先不说她了,还敢跟张并那臭小子一起,有事瞒着亲爹!

嫁了丈夫便忘了爹,哪有这样便宜事。这小丫头,不教训是不行了。孟老爹一头看着公文,一头恨恨想着,怎么训女儿,怎么训女婿。


“爹来了?”悠然睡到自然醒才起床,醒来也正经八百工作了半天,做了当家主母,总要处理府中事务啊,也是很忙的。除了工作,还要健身吧,在室内游泳池游了两个塘,在温暖的水里,觉得自己像条鱼一般自在,很是快活。到了日落时分,听到门房回禀“亲家老爷来了”,又惊又喜,又有些心虚。

两个月没回家,老爹是捉人来了吧。悠然急忙迎出来,满脸谄媚的笑容,把老爹接到待客厅。

孟老爹气哼哼的板着一张脸,任凭宝贝女儿忙前忙后又是张罗茶水点心,又是捶背捏肩,她再怎么献殷勤,老爹就是不给笑脸。

张并黄昏时分才到家,回家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画面:孟老爹半躺在躺椅上,笑容满面;悠然端来个小凳子坐在老爹脚边给捶腿,父女二人絮絮说着话。

“我可想爹爹了,真的。”悠然信誓旦旦。

“哄谁呢,真想爹你能两个月不打照面儿。”孟老爹笑道。非常文学这丫头,从小便会甜言蜜语。【虾米文学


“爹爹,我很忙的。”悠然小脸一端,一本正经,“我要管六十名亲兵,一百二十名八名侍女仆妇,九十九名小厮侍从,五个管事嬷嬷,十个外院管事,二十个庄头;还要管上百倾山林……”

这是在炫耀么?孟老爹“哼”了一声,悠然眨眨大眼睛,“我没说错呀,爹不是吩咐过我要管好侯府?”

说话不算话,本来答应过把侯府管好就能出海游玩,结果,哼!悠然的眼睛里全是控诉。

孟老爹咳了两声,“我儿还小,再过些年,能管好底邸,能管好儿女,再出门游玩不迟。”

你老爹我,快五十了也没出过海!你就乖乖的生儿育女,在爹娘眼皮子底下平平安安过日子吧。

“管好儿女”!敢情要生了孩子才行!悠然愤愤,老爹也太狠了。她气极,恶狠狠在老爹腿上重重捶了几下,老爹只作不知道。

张并却觉得岳父说话实在太有道理了。他爱妻情深,若妻子一心想出海,他自然陪伴;但他的内心,只想安安稳稳在家里,并不想出远门。

飘泊得太久,想安定。

张并走到厅内恭敬行礼问安,又大拍马屁,“岳父大人教训的是!”

孟老爹淡淡的,不怎么理会他。这没眼色的,没见我们父女二人正说的高兴,你打的什么岔。

“夫君回来了。”悠然笑咪咪的打招呼,却不大敢从老爹身边走开。老爹今日来意不善,不能掉以轻心。明知道他爱跟女婿吃醋,唉,拿他没办法。


成年了,出嫁了,还是归他管,悠然很是不服气,却没法子可想。方才父女二人还争论过,以悠然失败而告终。“出嫁女一两个月不回娘家,是常有的事啊,三姐姐和六妹妹……”

话没说完便被老爹反驳了,“她们家中有公婆管束,你有么?”

悠然楞了楞,辩解道“我,我没公婆管束,可,有丈夫啊。”本是想拿丈夫当个幌子的,却被老爹淡定一句“那臭小子敢管你,爹来教训他。”,没话说了。

老爹是吃了秤柁,铁了心了,悠然哀叹。


张并也不介意岳父冷冷淡淡的,依旧毕恭毕敬的服侍,悠然心疼起来。若是平时便罢了,昨夜他忙累了大半夜,不知咪了一会儿没有;今儿又是天黑了才回,可怜他一脸疲惫,还要费尽心思讨好岳父。

“哥哥,”悠然走到丈夫身边,挽着他的胳臂,甜蜜的叫道,“累了吧?不如先去歇歇,我做了哥哥爱吃的菜,哥哥尝尝好不好吃?”

“哥哥?”孟老爹黑了脸。


张并心都酥了,任由妻子拉着,去到了东侧间,“哥哥脸色这么疲惫,要好好歇歇。饿不饿?”张并老实点头,“又累又饿。”悠然命人服侍他洗手洗脸后,摆上饭来,“都是哥哥爱吃的菜,”最后面带歉意问他“哥哥一个人吃饭好不好?”

“好!”张并任由妻子摆布,并无二话。悠然看他开始大口大口吃饭,笑咪咪看了一会儿,起身到了待客厅。

“夫君便是夫君,乱叫什么!”孟老爹早就等着训女儿了,好容易见她进来,批头盖脸骂道。

“我从小这么叫他,习惯了。”悠然吐吐舌头。好像有一句很古老的话,说什么南京到北京,哥哥妹妹是官称。

当年,真不该去什么万紫山庄!望着笑颜如花的爱女,孟老爹后悔了。

万紫山庄里见了一次面,宝贝女儿便被张并盯上了。最后任凭自己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认他做了女婿。

自己的掌上明珠,如今对他倒是关爱有加,关怀备至,孟老爹心头犯酸。

“爹爹,来看看我的书房,我专用的!”悠然一脸得意,“爹您来得真巧,今儿下午晌才收拾好的。”

孟老爹似笑非笑,“不学无术的,要什么书房。”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已经抬了脚,喜滋滋跟着女儿去书房看了一遍,指点了无数地方,“书不能这么放,没条理”“这砚台不好”“服侍的人要有书卷气”,却有一点是满意的,“这院子很是清幽”,读书要安静。

悠然一脸崇拜,使劲拍马屁,“我爹爹不愧是探花郎!什么都懂啊,真是有学问!”

又满足的叹口气,“有爹爹指点着,女儿什么都不怕了。”

“不嫌爹烦了?”孟老爹慢吞吞问道。

悠然打了个激灵,“我哪有嫌爹烦?虽然长大成人了,在爹眼里还是个孩子呢,要爹操一辈子的心,是不是啊爹。”

算你识趣!孟老爹兴滴滴出了侯府,又拐去东四胡同跟黄馨腻味了半天,才回到孟宅。

“爹爹呢?”张并躺在床上看书,见妻子进来,忙问道。

“回家了。”悠然笑吟吟。老爹板着脸来,喜笑颜开走,有成就感呀,有成就感。

“我去送他老人家。”张并便欲起身下床。

“我让伏五带人送了。”悠然笑道,“你的亲兵队长,很听我的话。”想娶我家莫利,敢不乖乖听话?


“亲兵是咱们私养的,自然该听你的话。”张并看妻子洋洋得意的样子,很觉好笑。这丫头,常常指挥了仆从仆妇之后,激动起来,“这么多人都听我的话,真神气!”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炫耀,或者在自己脸上狠狠亲几口。

“你昨晚没有上床睡觉!”悠然控诉的眼神。不是说夫妻一定要睡在一张床上么。

张并本想实话实说,“怕吵着你。”话到嘴边,却改成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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