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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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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飞点点头,一转身,又如幽灵般消失在窗外。

入夜,一个幽灵似的身影轻飘飘地落在尚宫局边远的司药房的院子里,然后又一扇半开的窗子飘了进去。

入到屋里,雷飞没有用他惯用的幽灵式步伐,而是略带沉重地走至傅清玉跟前,沉声问道:“你真的要决定这样做吗?”

傅清玉没有丝毫犹预地点点头。

雷飞似乎有些为难:“你要知道,与钱贵妃对抗,处处凶险。大将军临去边塞的时候,曾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看你,就是生怕你什么闪失。这件事情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傅清玉自圆桌前站了起来,在大厅里踱了几步:“我并非临时起意。看目前所处的局势,我似乎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钱贵妃的事情太多了,如今连能念及一下我的太后也倒下了,赵皇后自身难保。我想,如果我不听从于钱贵妃、的话,恐怕在宫里面一天也活不下去。”

雷飞忍不住道:“傅尚书或可有良策让小姐全身而退。”

傅清玉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雷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哥一贯看不惯钱太师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赵家,也就是赵皇后这一边的。而且赵皇后是东宫,按祖制,东宫所出的二皇子是理所当然的储君人选。但是,钱贵妃有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子登上储君的位子,而坐视不理吗?我看不大可能。”

雷飞的脸色有些黯然:“其实傅尚书大人与大将军的担忧都是一样的,就是怕傅小姐无法全身而退……”

傅清玉的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一个是这个世上最疼爱她的哥哥,一个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有这两个人的关心,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也甘心了吧?

“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的。”傅清玉微笑道。

雷飞看着傅清玉,压低声音道:“还有,属下探得大漠石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新可汗病势日趋沉重,突厥内部的几股势力强大的贵族蠢蠢欲动的,看来有南下夺我中原之势。”

“耶律大哥病势沉重?”傅清玉只觉心头一紧,眼前又浮现耶律齐南的亲切的容颜来。那个无数次朝她伸出援手的异族男子,那个与她义结金兰的格鲁王子,那个曾承诺给她一百年太平盛世的突厥新可汗,在当政不到一年的时候,就要这样走了吗?

她早就听闻说他在前些时候的突厥的王权争权中,受了极重的伤,才保住了父辈的皇权。而且,她经过几次探脉,也知晓他将不久于人世。但是,这样的消息乍然传来,还是一时令她接受不了。

“耶律大哥他……他真的病得很重吗?”傅清玉黯然道,眼角似隐有泪意。那么好的一个人,真的要离她而去了吗?

“石国那边的传闻是这样,如今的石国政局不稳,很可能有皇权旁落的危险。”雷飞沉声道。

傅清玉深深叹息。如今,中原内部斗争不断,钱太师一直在兴风作浪,会不会趁着新可汗病重之机,联合那些野心勃勃的草原贵族,先夺权,再挥师南下呢?谁也说不清楚。


第六百六十三章画中人




傅清玉当然不希望当今的突厥新可汗大权旁落,毕竟付出了几乎是生命的代价,才继承了父辈的遗愿,换来了这么沉重的宝座,她当然希望耶律齐南的血汗没有白费。

再说,那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一百年的盛世承诺,如果耶律齐南不再是可汗了,这个承诺如何延续得下去?

“我想,以耶律大哥的坚强意志,一定会撑得下去的。”傅清玉勉强道。尽管这样说,但她知道,这些话只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她已经替耶律齐南诊过两次脉了,两次的脉象都显示,耶律齐南离大限不远了,他能够撑到今天,纯属奇迹。

“雷公子,麻烦你一件事情。”傅清玉想了一会,走到橱柜边,把恩师薛红英留下的另一瓶疗伤圣药,用一个小小的锦盒装好,递给雷飞:“雷大哥,麻烦你到大漠的石国走一趟,把这个东西交给耶律大哥,他用得着的。虽然并不能真正能够彻底治好耶律大哥的病,但是,能拖上好一阵子的。”

雷飞看了那个小小的锦盒一眼,伸了接了过来,然后抬头看着傅清玉,缓缓道:“中原离大漠距离甚远,快马加鞭也要近一个月的时候,这么长的时候,如果我不在的话……”说到这,雷飞拧紧了眉头,眼中充满面忧虑。如今宫里局势变幻无常,动荡不安,他担心,倘若此时离开话……

雷飞困难道:“傅小姐,你知道,大将军临行前曾有话交待属下,要属下务必照顾好小姐的周全……”

傅清玉含笑摇摇头:“没事的,雷大哥,宫里面的局势虽然令人不安,但是大方面来看的话,钱贵妃暂时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尽管去吧,我会小心应对的。”

雷飞沉默了一会:“好吧,傅小姐你千万小心。”、说罢,又如幽灵般飘出窗外去了。

傅清玉呆呆地看着窗外,沉默了好了一会。冬梅走了过来,把一件毛边的貂皮外衣披到她的身上:“现在,窗边风大,小心着凉,您还是回到屋里来吧。”

傅清玉深深叹了口气:“现在也不知道耶律大哥的病情究竟如何了?如果我在他的身边的话,或许还能帮帮他。”她一直认为,从医是解救人于痛苦之中,但是,像如今这样,关山万里,心有余而力不足,该让她情何以堪“小姐不必太过于担心。”冬梅忙劝道,“耶律公子乃突厥可汗,宫里面一定有着很多医术超绝的大夫,所以,耶律公子的病一定可以治得好的。”

傅清玉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面的灰蒙蒙的天空,忽然觉得心中郁闷无比,大有冲出宫里这座囚笼的冲去。

“冬梅,你把桌子摆到院子里,还有那些笔砚也一并准备好,我想画一幅寒梅图。”傅清玉看着窗外道。窗外,院子中央的一株寒梅,居然没到寒冷的极致的时候开了,也算是宫里的一大奇观。

冬梅知道自家小姐心情不好。自家小姐有一个习惯,每逢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到外面支起一个画架,摆上一张桌子,涂涂抹抹,这样回来以后,心情就好多了。

“小姐稍候,奴婢马上去准备。”冬梅说完就退了下去。很快,她就把傅清玉平日用的画架搬了出来,把桌子也抬了出来,摆上了傅清玉平日作画用的一套工具,还在画架上铺了一张素白的宣纸。

傅清玉脱了外衣,换了一件箭袖的衣袖,毕竟,如何长袍作画的话,一点也不方便。

冬梅摆放画架的位子很好,就在那珠梅花树的正对面。傅清玉凝神,沾墨,提笔,一道浓重的墨彩便落到了素白的宣纸上。

或许是心中积郁难平,傅清玉这一次画得比往日都快,那株梅花的每一笔,每一划,仿佛就铸刻在脑海里一般,洋洋洒洒,挥笔如有神,竟是一气呵成搁了笔,傅清玉闭上眼睛,缓缓地呼了口气,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背后有人叫道:“好画”

傅清玉猛然一惊,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声线柔和,却透露出一丝威严。宫里面的男子,都是太监,声音尖细,像这样浑厚的并不多见。而且,前朝的人,也不可能这么随便就进得了后宫的尚宫局里来。

傅清玉迅速转过身来。四周一片寂静,在距离她不过两三米的距离,站着一个身着明黄衣裳的男子,身形颀长挺拔,隔得不远,可以看到衣裳上那上下腾飞的龙影。此刻,他正用一双微眯的眼睛看着傅清玉,唇边隐约有一丝笑意。

傅清玉顿时滞了一下,她当然明白这个宫里面只有一个人可能穿明黄的衣裳;只有一个人可以随意闯入后宫的每一个地方;只有一个人可以令人感到泰山压顶的感觉;只有一个人可以令到全院子的人噤若寒蝉,不敢出一丁点的声音。

那个人,便是皇上。

院子里的所有宫女们全部都跪下了,傅清玉也赶忙朝这名明黄色衣袍的男子行礼:“皇上。”

“都起来吧。”皇上淡淡说道,却走上前来,一把扶起了傅清玉。

肌肤相触,傅清玉心中微惊,这后宫里,眼线密布,皇上这样的举动,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傅清玉垂了头,把手轻巧地自皇上的搀扶下抽了出来,低声道:“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

皇上呵呵一笑,丝毫不在意道:“不知者不罪。”

傅清玉快速地瞟了一眼院子门口。门口处似有人影,想必是皇上的随从,得了皇上的命令,在门外候着。

“你的这幅画,画得不错。”皇上用手指指了一下画架上的那副已经完工的画作,凤眼一直注视着傅清玉。

背后是一株梅花树,粉色花瓣的梅花在北风的吹拂下,轻轻悠悠地飘下片片花瓣。面前这位女子就立于这片花雨之中,目光宁静,神色淡然。

一如他那个早晨看到的那副情景一样。

不知为何,这位年轻君王的心,竟然莫名地跳动了一下。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名女子,也是第二次与这名女子交谈。对于一个君王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后宫里令人眼花缭乱的后宫妃子,但是,乱花渐入迷人眼,他身处其中,无非是逢场作戏而已,真心不可付,这是历代君王应该记住的。但是即便处于后宫之中,也会让他日益感到疲累。因为后宫,与前朝有着莫大的关系,亲近谁,宠爱谁,都能够牵扯着前朝那些大臣们的心。

所以,他今天本来打算哪个宫都不去,仅仅出来散心而已。

很凑巧的是,竟然就遇到她了,这难道就不是一种缘份吗?

这一次,他忽然想一个人走过去,所以让那些随从在门外面候着。当她看到自己的时候,她的神情怔了一下,却不是惊惶。做为一个君王,当然不希望任何一个时候都展示威严,也当然不希望宫里面任何一个人都惧怕他,把他当成一个掌握别人命运的郐子手。

这个时候的她,仅仅怔了一下,一下而已。

他对她的浓厚兴趣瞬时被勾了起来。

傅清玉仍然低垂着头,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君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皇上,这只是小女子闲暇无事,故意涂鸦而已。”

“不错,画得挺不错的。”皇上赞道,把手挪到一处,“这段枯枝画得犹为传神,嗯……朕倒想起朝中有一个王侯也是擅长画画的,他画的枯枝也是这样的手法。”

傅清玉心中一惊,皇上说的是谁?会是以前那个人吗?

但是,很多不愉快的回忆,她已经淡忘了。如今被人提及,就像在说一个陌生的故事一般。

傅清玉淡淡一笑:“皇上过奖了,小女子的话,仅仅是几个乡间私塾老师教过一段时间而已,又怎么敢在皇上面前说画得好呢?”

“你这一画画,倒引起朕的兴趣了。”皇上看着傅清玉,微微一笑,“来人,换上另一张宣纸。”

听到传唤,外面守着的宋公公赶忙快步小跑进来,取过桌子上摆放着的另一张干净的宣纸,铺到画架上。

冬梅立于傅清玉的身边,拿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家小姐。意思是问,皇上究竟要干什么?

傅清玉也觉得纳闷,她知道天都的历代规矩,皇家及官宦大臣的的男子自幼都必须习武,以做防身之用。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强制勒令学画这一项,难道,这个皇上对于绘画这一门技艺感兴趣?

这个时候的皇上面对傅清玉略有讶异的表情,傲然一笑,君王的霸气立显。他挽了袖子,用浓厚沉重的墨汁在宣纸上重重挫下,用的是大笔锋。一番凤飞龙游般气势磅礴的洋洋洒洒之后,一幅画的雏形已经隐现在了画纸之上。

随着墨汗的加深及加绘,画上的景象渐明。一个女子立于一座精致的小桥之上,桥下流水潺潺,桥边风吹着花瓣四下飘散,而那名女子就在那片花雨之下翩翩起舞,姿态优美,神情专注。

傅清玉顿是觉得心一沉,一口气就那般滞在了喉咙里。画上的那名女子,不是自己还能有谁?


第六百六十四章转向


一旁的冬梅的目光也是惊疑不止,皇上为何……为何会画自己小姐的画像?难道……

皇上终于把心目中的画作完成,抬起凤眼含笑望着傅清玉。后者怔怔地望着那副画,迷茫的神色取代了往日的沉静。

“这是某一天的早上,朕在御花园看到了这样一副美景,觉得很美,就一直记在了心里面。”皇上淡淡道。

“皇上真是丹青高手,描绘出这么一幅美图。”傅清玉收回目光,垂下眼眸轻声道。

这个皇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念头的?傅清玉感到无形的危险在逼近。

“傅司药,你上次替莫家求情的话,朕已经采纳了。你很特别,居然有胆量当着朕的面进谏,嗯,可以与前朝我的那些大臣们媲美了。还有这一次,你居然会画画,画技别有一番意境,朕很喜欢。”皇上的目光在傅清玉的脸上游离了一圈,“傅司药,你还有什么朕不知道的?”

傅清玉抬起头来,微蹙着眉头看着皇上。她一直认为,如果皇上对自己感兴趣的话,那就是灾难的开始。

“皇上过誉了,小女子不过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已,没有什么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傅清玉深呼了一口气,她必须要让皇上知道她的立场才行,不然的话,万一被皇上看中的话,永远沦陷在这个囚笼的皇宫之中,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她咬咬牙,忽道:“皇上,问起这丹青画技,其实,小女子听闻忠靖侯府的赵二公子是丹青高手,曾在京城里的寒江诗社留有墨迹,小女子曾去请教过。”

这个时候的京都还是比较开放的,文风较松散自由。当时的赵二公子的确坐镇寒江诗社,京城很多名媛前去求画,临摹,一辆辆的车马塞满了整条街,那个场面十分壮观。

当然,傅清玉这样说的目的,并不是说当时的寒江诗社如何如何的热闹。

皇上看了傅清玉好一会,脸上的微笑不减,只道:“回宫。”

他当然听得懂傅清玉话语里的意思,但是,他不介意。他已厌倦了投怀送抱的女子,在他看来,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有着某种目的?而面前这个女子却是特别的,她的目光清澈,无欲无求,而且对于某个人信念坚定,令他想起民间那种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温馨感觉。

“朕画的那幅画仔细收好。”这是他留给傅清玉的最后一句话,听不出喜怒哀乐,却使到一屋子的人都怔在当场。

皇上带着他的那十多个随从走了,冬梅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轻轻拉了一下自家小姐:“小姐……”

傅清玉想起一个词:“后患无穷。”皇上留下这么一幅画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是已经表示了自己的想法了吗?这也算是对于他的好意的一种婉拒吧,难道他没有听懂?

“那幅画……”冬梅看着摆在画架上的那幅画,像看一个烫手的芋头,“小姐,该怎么办?要不要收起来?”

傅清玉看着那幅皇上的亲笔画作,心想,如果盖上皇上的特有印章,再拿到民间去卖,恐怕价值连城吧?看来自己真的飞来横财,无意之间就得到了当今天子的真作,真是好命啊。

傅清玉苦笑:“冬梅,好好把这画收起来吧,千万别弄丢了。”

冬梅趋散了周边的人,赶着他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然后,慢慢收起那幅画,嘟噜道:“皇上也真是,这个时候突兀地走进来,还画了一幅画,居然不拿走,这不是给小姐添乱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宫里的形势……”

傅清玉脑海中灵光一闪。

如果皇上明知道这宫里的形势对她越来越不利,却还执意要留下这样一幅画的话,那样的寓意就不同了。

要知道,像她这样一个没有坚硬强大背景的人,钱贵妃如果要对自己下手的话,那尽可以从多个方面来折磨自己。即使钱贵妃不说出来,宫里那些会看眼色,捧高踩低的人,迟早也会把自己折磨得连渣都不剩。这是有先例的。就好比赵皇后吧,一失去太后这个靠山,又得不到皇上的宠家,马上变得连个下等嫔妃都不如。就连二皇子病了,也遭人多方阻扰,请不到一个太医过来诊治。

如果顺着这样的思路探究下去的话,皇上留下这样的一幅画,明里看起来似乎是看上了自己,暗地里却是在帮自己了。

至少,能够被皇上看上,以引起皇上的关注,那些人就不敢大胆地对自己下手。

这也是宫里的一个生存之道吧。

冬梅想了想,忽然说道:“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到了御花园的那一座小桥上面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傅清玉想了想,淡淡道:“或许是前段时间的事情吧?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与二哥闹翻之后,我也很少出司药房这个门,就是避免碰到他,再起冲突。”

“难道小姐还在怪二公子吗?”冬梅抬头问道。

傅清玉摇摇头,一切都是为了大局考虑,有什么怪不怪的呢?

冬梅低声道:“若是二公子知道皇上为小姐作画,怕是要更加担心了。”

傅清玉缓缓朝着屋里行去:“他要担心就让他担心好了,反正也不是没有担心过”

冬梅不满地望着自家小姐,叫道:“小姐”

傅清玉慢慢转过身来:“冬梅,你要知道,成大事者,心必须要狠。二哥再不能这样了,再这样顾着我的周全的话,什么事情也办不了。而且,我甘愿做一枚棋子,真的。”

看着自家小姐说完这一番话,转身,进屋。冬梅怔了好一会,也没有回过神来。自家小姐怎么了,怎么说自己是棋子?难道说,这一回,二公子又在利用自己的亲妹妹吗?不同的是,这一次,小姐是心甘情愿的。

冬梅怔了半晌,忽然想到一个重大问题,脸上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惊惶。她冲到院子外面,看到一队长长的队走了过去。走到最后的是一个小太监,她一眼就认出是曾经打过照面的小陆子。于是她一把抓住小陆子,问道:“小陆子,你说,皇上是什么时候从城郊回来的?”

小陆子一看是冬梅,咧嘴笑了一笑:“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皇上这是刚回来的。什么地方都没有过,就来你这里了。宫里面的其他人,就连钱贵妃都不曾知道皇上回来了呢。”

“这是真的?”冬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当然是真的。”小陆子一反平日不冷不热的神情,变得异常热情起来,“冬梅姐姐,我看皇上很是看重你们司药房,姐姐以后高升的话,可不能忘了小陆子啊。”

冬梅勉强笑了一笑:“好,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小陆子怕离队太远,也不敢再耽搁,追上前去了。冬梅呆了半晌,方才走入司药房里。

******

紫荆以百米速度直奔钱贵妃的寝宫而去,气喘吁吁地跑到钱贵妃面前,对钱贵妃说:“娘娘快去准备一下,皇上狩猎回来,已经入宫了。”

“皇上回来了?”钱贵妃一下子开心起来,忙吩咐一屋子的宫女,“快,帮本宫梳妆打扮,还有,把新打制的蝶形玉簪给本宫拿过来,本宫要给皇上一个惊喜。”

底下的宫女当然不敢怠慢,端水的端水,梳头的梳头,描眉的描眉,匀上脂胭的匀上脂胭,忙得不亦乐乎。

然后,钱贵妃换上新裁制的丝绸宫装,满头珠翠,打扮得无比妖娆,坐等皇上到来。可是,她一直等了约一个时辰,还不见皇上到来。她不由烦燥起来,转头吩咐道:“紫荆,你出去看看,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来?”

要在往日,皇上什么地方都不去,一定会先来她这里,特别是自赵皇后失宠之后,皇上来的次数更加多了起来。每一次狩猎,习惯性地到她的宫里来。

但是,这一次,实在有些不一样。

“你去看看,皇上到底怎么回事?”妆容精容的钱贵妃的目光狠厉起来,“看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把皇上给勾住了敢跟本宫争皇上,看看近段时间哪个的胆子壮了?”

紫荆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折了回来,禀道:“娘娘,奴婢刚刚得知,皇上先是去了太后那里看望了太后,现在滞留在丽妃那里。”

钱贵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那个活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还有丽妃那个狐狸精,居然以肚子里的孩子牵制住皇上,真是可恶”

紫荆看了看钱贵妃,压低声音道:“娘娘,奴婢还听到一个更加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钱贵妃猛然回过头来。

“奴婢刚才见到了宋公公,他告诉皇上,其实皇上一早就回来了。在回来之后,什么地方也没有去,独独去了司药房……”

“司药房?”钱贵妃失声道,“皇上去司药房做什么?”


第六百六十五章结彩




自从上一次的那个早上,皇上推掉到她宫里用早膳之后,她就知道皇上与司药房的那个傅司药的关系非比寻常,如今紫荆又提及司药房,她马上警觉起来。

“皇上居然什么地方也不去,最先到司药房去了?”钱贵妃一脸震惊,“皇上到那里做什么?”

紫荆脸色有些难看,她看了钱贵妃一眼,语气里明显带了不满:“奴婢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皇上出宫这么些天了,要在往日,一回宫就到我们这里来了。这回倒好,什么地方都不去,倒先去了那个偏远的司药房我看皇上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钱贵妃有些恼怒道,她当然容不得自己在宫里一向的权威受到挑战。

“娘娘,奴婢可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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