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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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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夫人坐在一旁,等着几位小姐过来。首先,她看到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傅清莹。傅清莹的脸上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小嘴撅得老高,不知在跟谁生气。接下来走过来的是傅清敏,走得柔柔弱弱,弱柳扶风一般。再然后,待她看到那穿着一身缀满珠片的鹅黄色衣裙的姑娘也跟着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如触电般从椅子上惊跳起来。
不远处,傅清玉正春风满面地朝她走来,简致婉约,如画轴上走下来的优雅仕女。
大夫人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这个野丫头,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那么,马匹失事的那一位,又会是谁?
大夫人四处搜寻张婆子的身影,但找来找去也不见张婆子。
这时,傅清玉已经来到面前,含笑问道:“母亲,您在找什么呢?”
大夫人稳住心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哦,我方才叫梅香替我拿件衣裳过来,至今还未见这个奴婢给我拿过来。”
这么牵强的理由?
傅清玉心中明了,面上却是一派波澜不惊,含笑道:“母亲,我们要回去了,就不等梅香了,说不定在路上还能碰到她。”
其他府里的太太小姐们已经起启,没理由要一府里的夫人与小姐们等一个丫环。大夫人于是吩咐驾马车的媳妇们起程回府。
一回到傅府,大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疑惑,急忙派丫头去叫傅清莹过来。
傅清莹一脸不高兴地过来了,一见到大夫人劈头就问道:“母亲,你不是说今天就把那个野丫头的事情解决吗?这不,她又好端端地回来了,到底要把她留在府里多久啊?我快忍受不了。”
她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继续余怒未熄道:“本来赵明珠跟我一直交好,还有那个何香凝,与我本来关系也不错的,如今那个野丫头插足进来,倒把她们全部拉扰过去了…… ”
她把茶杯重重地掷于桌上:“母亲,你真的要把那个野丫头一直留在府里啊,还是快点把她弄走,免得看得我心烦。”
大夫人不理会女儿如连珠炮般的发泄,只是紧皱着眉头看着女儿;“今天在马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啊。”傅清莹摇摇头,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一句,“就是那个贺晓芙不够义气,居然在赛马的时候,突然不见了,后来听她府里的丫头说,说她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傅清莹恨恨道:“我看她一直身子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多半是逛我们的,又不知道独自儿跑到哪里玩去了。”
大夫人没有在女儿口中说的这件事情上考虑得太久,毕竟都是娇滴滴的小姐们,有个头痛发热身子不舒服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那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若是没有发生的话,平远侯府夫人那么突然神色慌张地离席而去,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张婆子也说,那个马夫来拿过赏银,难道这事真的发生了,却是弄错人了?
大夫人不由一身冷汗。这弄错人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如果万一弄错的是那些名门望族、高门槛的侯府小姐们,那她如何承担得起这样的责任?万一事情暴露出来,是她指使人干的,那样的话,傅府在京城众官家太太小姐们的眼中岂不是名声尽损了?
大夫人再也坐不住了,安抚了女儿几句,就匆匆把女儿打发回去。然后,派人到府外去等张婆子与梅香回来。
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张婆子才与梅香脚步匆匆地进入到琼梅院,两人的神色都不轻松。
一到里屋,梅香马上把屋子里的丫头们全部遣散到外面,像往常一样,自己在门口处把风。张婆子则快速地跟着大夫人走进里面的暖阁。
“打探到什么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一进到暖阁,大夫人便迫不及地问道。
张婆子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道:“打探清楚了,夫人,我们弄错人了。”
大夫人的心里“格登”一下,她最不情愿看到的事情出现了。
大夫人紧张地望着张婆子,连话音都颤抖起来:“那到底是谁?”她的心里期盼着千万不要是那些侯府望族才好。
“登州知州贺明详贺大人的二女儿贺晓芙。”张婆子压低声音道。
大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怎么会是她?”大夫人疑惑道,“我们不是已经交待了那个马夫,让他对穿五彩刻丝石青银鼠斗蓬的那个野丫头下手吗?众位小姐中也只有她的那件赵大*奶送的披风最为抢眼……”
“问题是,事情就败坏在这件斗蓬上。”张婆子唉声叹气道,“难道,那个野丫头能够未卜先知,知道我们要算计她,所以早早把斗蓬给了人?”
大夫人冷哼一声;“这多半是登州知州那个二女儿太贪婪了,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要看一下,穿一下,这倒好,把我们的计划全破坏了。现在看吧,自作自受。”
“那陶家那边……”张婆子迟疑道。
“你担心什么,如今陶家三爷美人在怀,事情都隐隐约约传了出来,你以为这事还能捂得住吗?”大夫人有些可惜道,“只不过可惜那几千两银子了,这么久了还是到不了手。”


。第一百九十六章秘密

“那个野丫头,夫人就这般便宜了她?”张婆子有些不甘心道。
“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不会“亏待”她的”傅大夫人咬牙切齿道。
停了好一会,大夫人才平稳住心中的怒气,问道:“陶家那边怎么样了?”
张婆子看看大夫人道:“夫人,当时我一听说弄错了人,整个人一下子蒙了。然后我赶快到陶家打听。听说当时那场景,陶家那个三爷一下子就搂住人家姑娘,死不松手……”
大夫人冷哼一声:“看这三爷就是一个登徒子,登州知州那个二女儿样貌也不俗,好歹也是五品知州的千金小姐,那个陶家,还不是赚到了。再说了,这事情都出了,众目睽睽之下,人人都看到那个五品官的女儿对人家投怀抱的,难不成她还能够嫁给谁去”
数落完人家,大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个野丫头也真是好命,这样的事情都被她逃掉了,也不知是她哪里修来的福气。”
张婆子忙道:“夫人,并不是那个丫头好命,是我们的计划出了差错。要是我们每一个都算得精确,那个野丫头就是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大夫人点点头,如今的她,看到那位容颜秀美,大方温婉的六小姐就觉得如鲆在喉,不吐不快。一来那野丫头的容貌在她所生的女儿之上,令她的自信心深受打击。二来那丫头才进府没多久,就在京城众小姐里打响了名气,如此下去,必成气候,等到她羽翼丰满之后,要想折她的冀恐怕就难了。
这一颗重要的棋子,她白白养了这么多年,要怎么做,才能发挥出这颗棋子的重要价值呢?
大夫人的脸色凝重起来,她觉得不能如此贸然行事,一定要好好筹划一番。
夜色朦胧,京城胡同尽头,一个窄小的院落,门前的“气死风”灯笼发出惨白的光芒,照着门前的一小片地方。
一辆马车的“哒哒”马蹄声打破了黑夜的沉寂,踏着青石板,瞬间来到这所窄小的宅子面前,下了车,走下两个披着黑斗蓬的人,头上的斗蓬遮住了脸庞,快步闪身进了这所小院落的后门。
后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领着这两个披着黑斗蓬的人,朝正厅方向行去。
川陕总督府贺云明正在正厅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双手朝后拢着,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纪轻轻,容颜娇好的女子,那是他的第七个妾室七姨娘。
听到脚步声,他瞬然转过头来,看着来人,脸露喜色:“弟妹,黄夫人,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快请座。”
来人正是通州知府黄大山的正室夫人,古月美。还有一个是贺云明的弟妹董玉贞。
七姨娘亲自奉了茶上来,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待这两人一落座,贺云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二位来信说,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打探到什么新情况了吗?”
古月美喝了口茶,略带得意道:“我今天收到一个重大消息,是有关忠靖侯赵冀的哥哥赵军夫妇的。”
“忠靖侯赵冀的哥哥赵军夫妇?也就是有关那位护国公的?”贺云明讶然道,脸上露出惊喜和探究的神色。
当年银沙江一役,赵军夫妇宁死不屈,双双自悬崖上跳下滚滚大江之中。先皇感念其夫妇恩德,特地加封为护国公。
“正是。”古月美语出惊人,“不过,赵军夫妇并没有死,而是身在石国。”
“什么”贺云明猛地站了起来,由于极度震惊,他硕大的身子撞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砰”地一声脆响,摔碎在地上。
石国为匈奴的首府,安国公夫妇在石国,那不就说明他们夫妇已经变节投敌……
在门外望风的七姨娘赶快走了进来,亲自动手收拾起碎茶杯,退了出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云明还未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古月美的目光中带着疑惑,“消息可靠吗?要知道这事不可靠的话……”
要想推倒赵家,为自己的胞弟报仇,这当然是一个十分有利的证据。一举可以使到赵家全家满门抄斩,毕竟这牵扯到通敌叛国,但是,此事也非同小可。万一是误传的话,那么存心诬蔑的罪名……
古月美肯定道:“我的父亲以前曾在忠靖侯爷手下听用,也曾参加过银沙滩一役。回去以后,我去问过他老人家。他说当年援兵到达的时候,赵军那一支军队已经全军覆没,至于当时的情景,他没有看到,所以,他也不肯确定当时赵军夫妇的情形如何。”
“由此,赵军夫妇的死顿成一个谜。”古月美继续道,“关于他们夫妇俩的死讯,我听说,是当时一个濒临死亡的士兵说的。当时那个士兵神志昏迷,只记得当时赵军夫妇在悬崖上,至于后来怎么样,并没有一个人看到。”
贺云明不停地在正厅里踱步,脸上的神情又喜又忧。喜的是事情终于有了进展,赵世子害得他的胞弟家破人亡,还断子绝孙的大仇终于得报。忧的是不知这个消息的可信度有多少,他虽然死不足惜,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大仇未报之前就把身家性命先丢了。
“此事当真,是何人所说?”贺云明脸色凝重地问道。
“一个在石国做生意的商贩,他说他在石国见到一对夫妇,中原口语,长相与赵军夫妇极为酷似。”董玉贞看看贺云明,神情有些奇怪。
“那个人在哪里,我要见见他,问个清楚。”贺云明马上道。
“我去安排,两天内约那个人出来见面。”见贺云明如此一说,古月美的脸上露出喜色,殷勤地接口道。
贺云明没有察觉到她的神情有异,点点头:“如果那个人所说属的话,我胞弟的大仇就有望得报了。”
在正厅边上一个不起眼的阴暗角落里,一个蜷曲着的身子如秋风般的落叶般不停地抖动着。过了半晌,才扶着墙壁,悄悄地回了后院。
古月美与董玉贞不便久留,又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告辞而去。依旧从后院小门里出去,一上马车,古月美便大大地松了口气,瘫倒在马车上。
这时,马车里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黄夫人,事情办妥了?”
黄董二人大惊,借着外面的微弱的月光,看着里面坐着的一个身穿黑衣,面蒙黑布的男子,骇然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黑衣人取下黑布,露出饱满的额头,浓眉大眼,眼窝有些深,鹰钩鼻,薄唇微抿。尤其是那双眼睛,折射着凌厉森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奇怪的是,这人长相一点也不像中原人氏,却操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那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冷漠淡定,绝非寻常人家可能做得到的。
“耶律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黄夫人对着黑衣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您的要求,我们已经一一替你办到了。贺大人过两天会与您联系,不过,你答应了我的事情…… ”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令尊当年所做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泄露出去半句。”耻律公子冷傲道。
“这就好。”黄夫人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定定神,方道,“你的话,我们已经替你转达给贺大人了,只是,你所说的这些事实,有证据吗?要知道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我们告上朝廷,就是诬陷之罪,那可是要抄九族的……”
“黄夫人尽管放心好了,我在中原数十年,对你们这里的律治熟悉得很,不用你来提醒我。既然是双方合作,当然是互惠互利,这一点,尽管放心好了。”黑衣人用流利的中原话语清楚流利地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黄夫人定定神,如今夫家这边落了魄,如果娘家那头再出事的话,那她还能靠谁去?
她不知道面前这位黑衣人是什么身份,是如何知道她父亲的那些事情的。那些事情如此隐蔽,何况又过了十多年,这位耶律公子最多二十多岁,他是如何神通广大到竟然连几十年前的事情也知晓?真是太奇怪了。
虽然黄夫人暂且不知道这位耶律公子到底抓了父亲的什么把柄,但父亲见了他一面之后,面如土灰地回来了,她就知道那些事情非同小可。
这位找上门来的耶律公子,不仅掌握了父亲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还大言不惭地说,他竟然还知道当年银沙滩的事情,并且还一语道破天机,说赵军夫妇并没有死,在石国隐姓埋名几十年。
黄夫人不管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只要不把她父亲当年的事情说出去,而且,能为她的夫君报仇,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两天之后,让贺大人到怡倩院找我,我会给他他想要的答案。”黑衣人冷冷扔下一句话,掀开帘子,纵身一跃,瞬时消失在迷茫夜色之中。


。第一百九十七章分析

“你这样做,又是何苦呢?”城南别院里,林丰之看着趴在床上的傅二公子傅光烨,有些怜悯地说道。
床上的二公子一身伤痕,尤其是双膝的膝盖,由于在祠堂潮湿的地板上跪了一夜,湿气侵袭,如今疼痛无比,任他是一个钢铁汉子,额头上也崩出细密的冷汗。
脸上虽然一副痛苦的神情,但二公子依然笑道:“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还是多得皇上的存心袒护与赵世子的求情。要不然的话,你从今往后也别想再见到我了。”
林丰之不由有些感慨:“你这又是何苦来呢?不过是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已,哪里就用得着你违抗圣命,耽误军机,费尽心思去搜寻她呢?”
林丰之摇头,对于傅二公子这种情感代替理智的行为表示十二分的不解:“如果换作是七小姐,你这样做,我可以理解,因为七小姐是你的胞妹,再加上有你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可是这位六小姐…… ”
林丰之叹了口气,虽然傅二公子救了他的未婚妻,他从心里感激二公子,但是,对于他这种意志坚定的人,居然会做出一些超出理智的事情,又觉得十分困惑。
“觉得我这样做不值?”二公子笑笑,笑得十分痛苦。他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回事,觉得这位六妹妹只要一出事,他便能感应得到。而且,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去救她。
这种感觉,与他的胞妹七小姐出事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值不值得这么做,在于你自己的决定。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大仇未报,自己却先把命送了。”林丰之看了他一眼道。
“放心,我死不了的,我要是死了,不是正合了她们的意吗?你难道认为我会主动去让她们称心如意吗?”二公子脸上现出坚定的光芒,“她们也想得太美了。”
林丰之转头,忽然望见有几个锦盒,不由凑了过去,一一打开来看。
“这个,应该是你七妹妹送的吧?”林丰之拿起一只约有半个巴掌大小的玉瓶,摇了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上次狩猎时,皇上赏赐下来的。当时你不是手受了点小伤吗?没想到你全拿给你七妹妹了。”
林丰之望着药瓶上精致的纹理,再看看二公子:“有个这么疼她的二哥哥,傅七小姐真的让人羡慕。”
傅二公子不置可否。
林丰之放下手中的玉瓶,拿起另一只锦盒。这只锦盒很是别致,周围都是盛放的兰花,姿态各异,清雅美丽。
“这个,怕是你的那位红颜知己送的吧?”林丰之捉狭地笑道,“这个世上,能与你一样,喜欢兰花喜欢到发狂的人,也只有一个人了。”
傅二公子嘴边露出一丝微笑,却也不否认。
“这个……”林丰之拿起最后一个锦盒,取出一只胖嘟嘟的小猪模样的玉罐,讶然道,“这个,谁送的?”
傅二公子没好气道:“你打开闻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林丰之依言打开罐盖,一股荷花清香流溢出来,弥漫了整间屋子。
林丰之皱皱眉:“荷花香膏?”再看看傅二公子,神情有些古怪,“送给你用的?”
傅二公子闷声道:“你看看罐子旁边的字再说。”
林丰之翻转玉罐来看,果然看到罐身旁边贴了一张小纸片,写着“秘制薛氏荷花露”。
“谁送的?这么奇怪的名字的药,听都没有听过。”林丰之嘟噜一句,忽然看着傅二公子不会动了,“你是说,这是,这是……”
“在傅府里,你还能找得出一个会做秘制药膏的人吗?还是薛氏的?”傅二公子摇摇头。
“可是,为什么要盛装在一个小猪模样的罐子里呢?”林丰之看看傅二公子,脸上露出一些玩笑的意思,“难道,她认为她的这位二哥哥,长得像一只猪?”
“她是希望我像猪一样笨。”傅二公子看看那只小猪,又好气又好笑。
“二公子,你是太聪明,又太好强了,所以你的六妹妹才会希望你能够大智若愚一点,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林之的眼睛有些晶亮,“看来,你的这位六妹妹对你也是挺了解的。”
傅二公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问道:“这几天怎么了?好像听说平远侯府的马场又出事了?”
“是啊。”林丰之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方道:“这事说来也是奇怪,平远侯府的赵家马场一直都是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的。不知为何,偏偏就在那天出事了,而且手法与你六妹妹那天出事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么说,赵家马场出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傅二公子皱眉道。
林丰之点点头:“我是这样认为的。你想,那位贺家小姐,听说骑术在京城众小姐里算是上游的,怎么那么容易中招呢?一般的马失了惊的话,她还是可以控制的,怎么会直直地就摔到了那个做陶瓷的富商陶三爷的怀里呢?”
傅二公子猛然抬起头来,望着林丰之:“你是说,那位出了意外的贺家小姐,是被陶家三爷救的?”
林丰之点点,对上傅二公子的目光,忽然有些明白了:“二公子,你是说……”
傅二公子这时才露出笑容:“这下,我府上的那位,又该失望了。千算万算,终于成全在别人身上。”
林丰之忍住笑道:“是啊,你府上的那位本来是想兜陶府的银子的,如今是一两银子都拿不到了,白费了一场心思。”
二公子沉吟片刻,道:“自我那六妹妹出事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奇怪,好端端的,那匹赤兔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发狂呢?后来,在六妹妹回来之后,我潜入了马棚,果然发现了马前腿的伤。”
“果然是有人作了手脚”林丰之怒道,“竟然敢谋害林某未过门的妻子,要是被我抓住的话,我一定要让她五马分尸”
“那位徐娘子呢?”傅二公子沉声问道。那个教骑术的徐家娘子,还是平远侯举荐的。他看在平远侯的面子上,便答应了下来,没想到,这反倒害了六妹妹。
“竟敢在本公子的面前做手脚,不想活了。”傅二公子的语气凌厉起来,“丰之,你去彻查一下,看看那个徐娘子到底有什么来路……还有,”他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最好查查她与赵家马场有什么瓜葛,”
林丰之有些讶然地看了傅二公子一眼,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傅二公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式,问道:“丰之,你那只蓝猫呢?不会送出去了吧?”
林丰之马上垂头丧气起来:“那只蓝猫……物归原主了。”
“物归原主?”傅二公子十分好像地看着他“难道说,我那六妹妹是你那只蓝猫的原主?”
林丰之摇摇头:“怎么可能?当时那个波斯人高价跟我要回那只蓝色长毛猫的时候,说对方是一个侯门贵族,他得罪不起。怎么可能是你们傅家呢?”
傅二公子很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我那六妹妹手上的确有一只蓝猫,就是你的那只,不会有错。不过,这猫儿是安国公府里的二小姐送的,可不是你说的什么侯门贵族……”
林丰之惊跳起来:“什么你六妹妹手中真的有一只一模一样的蓝猫?”
看到傅二公子再次肯定地点点头,林丰之不由沮丧起来。虽然那个波斯人说对方是一个侯门望族,但从那个波斯人惊惧的目光之中,林丰之隐约猜到这个侯门望族一定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今傅六小姐得到了蓝猫,送蓝猫之人当然不可能是安国公府的二小姐赵明珠,想必是有人托她而为。而那个人,就是波斯人口中的神秘的侯门望族……
一念至此,林丰之更沮丧了。
傅二公子不由笑了:“放心好了,我那六妹妹抢手着呢,还不知道府上的那位要怎么对付她,只要丰之你能解救她出苦海,我作主了,我这六妹妹,非你不嫁”
“谢谢二公子。”林丰之这才转忧为喜。心想着一定要想个好法子把傅六小姐从苦海中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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