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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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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另一个头痛的问题也不小,为了釐清这个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谈话,毕竟他与心禅、心灯都有私交,说不定也知道心剑神尼的隐私。
“……哦,贤姪你说神尼在战斗的时候,认不得羽虹,却认得羽霓?”
我无法说出阿雪的问题,只好拿霓虹来举例,而茅延安问了我几项细节,包括心剑神尼打量人时候的目光方向后,一张本就奸滑的贼脸,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掩着口,好像觉得自己不该笑似的极力掩饰。
单单从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亲口证实,我怎么样都没法相信。
“其实呢,本来我不该说的,因为这是慈航静殿的一个大秘密,不过……”
“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蠢得让你知道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精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人、认人,却是看胸口,从胸形与尺码来认人。慈航静殿里头多数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处于发育期中的女性,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邦的百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头,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胸部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咦?贤姪,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邦根本无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用胸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频繁交合、长时间被淫虫分泌液渗透肌肤,胸部变得比原先略圆、略鼓,和双胞胎姊姊羽霓对照相比,就可以明显看出差距,难怪心剑神尼认不出人来。
更让我高兴的一点,是阿雪对心剑神尼似乎也没什么印象,这下子谁也不认得谁,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后。
在那之后,我们的策略也开始实施。透过各种管道,我们开始释放消息,让心禅贼秃勾结黑龙会、谋害本派长老、弑师夺位的种种真相,在街头市井中流传,虽然一开始只被人当作无稽之谈,可是透过各种手段炒作,推波助澜后,这些谣言耳语的效果就开始发酵。
照估计,最多再有个三五天时间,这些谣言就会变成一种声浪,让人无法忽视,而若我们能在那时说服心灯居士,让他出面正式指证,这股声浪将会变成席卷一切的狂涛,直逼慈航静殿而来,使心禅老贼秃必须要给个说法,公开接受检验。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们就……
不过,有一点是超出我预计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门来。就在我们抵达下一个赛场西雅图的当天,方青书怒气沖沖地不请自来,出现在我们的下榻旅馆。
第二部:第十六集 金雀花篇 第五章 朋友宿敌
西雅图是金雀花联邦的工业重镇,更是少数几个有足够技术制造航空器的城市,人口众多,是金雀花联邦前十名的大城市,本次也被选为大赛车的赛场。
虽然是工业大城,可是西雅图的绿化工作相当漂亮,大片青郁的针叶林,像是一张张绿毯般覆盖在这个城市的土地上。多雨的天气,让西雅图的天空总是雾濛濛的,空气也带着一丝凉意。
点着煤油灯的两轮马车,在路上拖曳行走,挥着马鞭的车夫穿得装束毕挺,在座位上挺直腰桿,两撇翘翘的鬍子,就像身后的古典马车一样有味道。
这是个有独特味道、有生命力的城市,给我的感觉实在很不赖。
不过,再美的城市,都还是有肮髒、混乱的一面。我并不讨厌那些东西,因为生命本身就有缺陷,一个城市里的肮髒与混乱,也是生命力象徵的一部份,所以我走在街上,煞有兴味地看着路边拉客的阻街女郎,三不五时跑冲出来,勾着行人的肩膀,要男人带她们回去好好享受。
虽然是娼妇,但不见得每个人都打扮得妖艳性感,也有些年纪顶多十六七岁的青春少女,让自己穿得可爱、俏丽,粉红色的小背心,搭配马靴或是泡泡袜,充分发挥“青春无敌”的特色,不用说些什么,光是俏生生地在街边一站,就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看惯了家里的天仙绝色,偶尔看看一些外头的野花野草,确实也别有风味,不过看是一回事,要花钱去搞又是一回事。
“喂,大叔啊,你知不知道这些女人干起来都是要钱的?”
“你在说废话吗?这条街上的每个男人都知道,她们干一次要收八枚银币,长年公定价。”
“什么呀!我是说要我干她们的话,她们得要付我钱!这种长相也想要老子付钱,门都没有,窗也没有!”
“你天天在家吃惯了好料,大叔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和茅延安扯了几句,突然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靠过来,本以为是来招揽生意,结果一开口却是些莫名其妙的言语,说什么她来自外地,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工作,饿了几天,希望我们能给她几个铜板,让她拿去吃饭。
这些话,相信她已经说了几天,如果我们几天后再来,还是会遇到她的,这种三流的诈骗乞讨,当然不可能从我和茅延安手里拿到钱,茅延安正要出言赶人,却被我伸手拦住。
“小姐,你给不给我干?”
太过直接的一句话,问得那个女孩脸颊发红,怒气沖沖反丢回来一句。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她们那种女孩子!”
“哦?哪种女孩子!”
“我、我不是妓女!你别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那种女人很不好吗?人家起码靠着身体自食其力,你凭着一张嘴就想不劳而获,姑且不论你的口才超烂,一点也打不动人,在我眼中,你嘴巴可比人家的屁眼贱得多了。”
其实,如果要比贱嘴,我的嘴巴应该比她更贱,因为这一轮话说得她脸上阵青阵白,最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跑走了。
理所当然,贱嘴贱口的我,这时就做我该做的事,狂妄地在她背后放声大笑,尽量把她的自尊刺得更伤一点。
这种没事挑衅的动作,看似无聊,但我才没时间做没意义的事。上街挑个女乞丐来嘲笑,就像没事踹狗一样神经病,不过故意搞出这么一幕,用意全是为了我身后的那名观众。
“这样子刺伤人,很有趣吗?”
“不有趣,但有不有趣并不干你的事,只是要方仔你知道,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不同路的人。想法不同,做法不同,你不该对我存有任何幻想。”
“唔,这点我可以理解。”
走在我的右侧,方青书的表情并不好看,失去了往常的舒缓笑容,变得异常凝重。
我今天下午才抵达西雅图,刚刚落脚没有多久,方青书就找了上门,说是有要事与我讨论,于是我拉着茅延安一起上街,到街角的小茶馆进行谈话。
芝加哥的一场骚乱,外人或许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能从慈航静殿取得第一手情报的方青书,又怎会不知道详情?再怎么说,心剑神尼认出了羽霓,只要知道有羽霓涉案,很容易就可以联想到我,更别说心禅贼秃与黑龙王勾勾搭搭,彼此间进行的情报交流了。
在我们从芝加哥赶赴西雅图的一路上,有关心禅的各种谣传,透过各种传播管道,在金雀花联邦之内闹得沸沸扬扬。这点必须要感谢民主国家的媒体,因为若在'u''color=red'阿里布达'/color''/u'或是伊斯塔,政府要封杀媒体传播是轻而易举,但在保证言论自由的金雀花联邦,很多谣言只要轻轻起个头,嗜血的媒体记者就会率队狂追,掘地三尺也要把秘密挖出来。
别人是挖秘密,方青书却是追谣言的源头。他手握慈航静殿的情报资源,又有方字世家的大批人手可用,调查起来再容易也不过,很快就找到我们头上,当我们抵达西雅图,方青书也找上门来,要我停止这种散播谣言的举动。
“我相信我恩师的为人,虽然净念禅会的事情确有古怪,但我恩师绝不可能勾结黑龙会,也不可能做出违背天地良心的行为。”
“你相信是你的事,我没有要扭转你想法的意思,不过你相信的东西,别人未必相信,我们各相信各的,两不相干,你也别赖到我头上来。”
彼此各执一词,我和方青书的讨论气氛极冷,僵持不下。
在方青书眼中,心禅贼秃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仁慈正直到甚至有些迂腐的程度,在应该要坚持的时候,他非常的有原则,绝不因为任何的压力、利益而放弃原则,也就是这样的坚持,赢得了方青书的尊重。
“我恩师深信,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也坚持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以宽恕、包容代替杀伐。因为他坚持这些理想,所以才容易招致误解,但无论如何,我了解我恩师的为人,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一切应该只是误会。”
“你了解你恩师的为人,我没有反对啊,不过他是你恩师,不是我恩师,和我没什么关系,麻烦你千万不要扯到我头上来,逼我也相信。”
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和方青书没有得谈。心禅是他的师父,多年来在他面前伪装得太好,根深蒂固的形象,足以把人洗脑,方青书根本已经被自己的个人情感蒙蔽理智,没法清楚地判断事物了。
方青书相信自己师父是清白的,那么,难道我们遇到的那些事、掌握的那些证据,全都是假的吗?
大奸大恶之徒,要伪装出慈悲善良的假面孔很容易,但想要永远天衣无缝那却很难。什么事情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任心禅贼秃、黑龙王的本事再大,也不能只手遮天,所以至善秃驴才会向我们说出真相,就连失落海外多年的烽火乾坤圈,都会在这个时候回归。
不过,就像方青书说不动我一样,我也没法让方青书相信他师父的丑陋真面目,两个人的谈话半天也没有交集,经过了几次相互摩擦后,气氛开始有了点火药味。
其实这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因为我感觉得出来,方青书一直想与我维持好关系,说得明白一点,打从相识开始,他就刻意结交我这个朋友,尽管我搞不清楚我是什么地方让他这样重视,但由于他的态度,我也把他当成一个可以短暂交往的朋友,现在为了第三者的事,搞到双方关系恶化,这点实非所愿。
做朋友的时候,方青书是个很可靠的同伴,但是当双方处于敌对立场,他就是个可怕的敌人,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们的需要与弱点。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会尝试盗取本次赛车的奖品,想必那里头有能够威胁到我恩师的东西。如今心剑师伯亲自把守,你已盗宝无望,只有堂堂正正赢得车赛,虽然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方法参与,但我在此向你宣告,有我在场,你不会有任何胜利希望。”
用一派正气的口吻,方青书对我做了斩钉截铁的挑战宣告,还依照金雀花联邦的礼仪,脱下手套放在我面前,完成男子汉之间的决斗仪式。
纵然敌对,方青书也没有失去礼节,不过我压根就不想理他。仪表堂堂的人,有绅士的优雅作风,同样的,贱得可以的烂人,也有自己的格调,没必要照他画的线走。
更何况,想要在大赛车之中阻止我?方仔,你发梦还嫌早呢!你或许可以赢我,但若想阻止我,这可不是单单赢得第一就行的。奖品有三样,你怎知道我是要赢取哪一样?就算你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包办了前三奖,话说得太急太快,等着回家后悔吧!
——只是,我似乎也没有什么暗自欢喜的余裕,因为从某方面来说,挡在我面前的麻烦,比方青书更为棘手。
羽虹要我夺取烽火乾坤圈,这还算有个明确目标,但月樱要我夺取的东西,却还没有个明白方向,就算我能判断出那个军火凭证藏在哪个奖项内,可是我只有一个人,怎么又夺烽火乾坤圈?又夺军火凭证?
(真是要命……现在只好硬着头皮上,先卯起来累积比赛积分再说了。)
慢慢戴上黑色头盔,让自己的面孔隐藏在头盔下,我坐上了阿玛迪斯,预备开始今天的赛程。
连连过关斩将,再加上日前芝加哥赛事中,太阳神之翼的大出风头,阿玛迪斯已经不只是一匹黑马,而是冠军大热门,还没出场就可以听到外头群众的高声呼喊,为我加油打气。
冠军大热门?唉,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但眼前的问题是,不但能不能赢得冠军是未知数,甚至就连我要赢的是哪一军,都还搞不清楚,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贤姪1
一瓶水,由一只古铜色的健壮手臂递进来,虽然他今天因为没时间变装的关系,化妆只化了一只手,不过那只手确实是又粗又黑,十足十有教练的气派。
“你漱漱口,先润一下喉,等一下上场之后,你先一个左勾拳,然后一轮刺拳,逼对方不能近身,然后伺机而动,狠狠一下打他小腹,然后……”
“喂喂喂,大叔,别涂黑了手臂就真以为自己是教练,这里是赛车场,你把这里当拳击赛吗?”
“啊!不好意思,昨晚赶工赶过头,思考还没切换回来,你也知道,小说家熬夜赶稿很累人的,大叔我……”
“吵死了!再啰唆我就给你上勾拳1
一把推开茅延安,我预备要启动阿玛迪斯,出去面对这一轮的车赛,想到这一次将会与方青书激烈竞争,顿时有些紧张,不过也可以真正测验出阿玛迪斯的实力。
正要启动,茅延安像蟑螂般的爬了过来,说是有重要东西给我看,我一把按住他的脸想推开,可是没有成功。
“有什么好看的啦?要你准备专属赛车女郎,到现在也准备不出来,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混,闪开啦!不闪我就用踹的!”
“专属赛车女郎哪有那么好叫?你以为这是招妓叫鸡吗?就算是叫鸡,我好歹是个教头,不是鸡头,不是妈妈桑,你不能指望我帮你处理这种事啊。”
“我管你是什么,就算叫鸡也好,我要专属的赛车女郎啦!”
“好,是你自己说的!”
茅延安说了这一句,就立刻跑掉退开,反而弄得我呆了一下,好奇他在交不了差的情形下,难道真的替我叫了鸡来?
工作站的门帘“哗”一声被掀开来,走进来两个美妙的身影,当先的一人美腿修长,正是羽霓,而当我看清楚她身上的穿着后,顿时明白了茅延安的意思。
今天的羽霓,上身是一件黑色皮质的束胸,加上将臀部紧紧包裹的黑皮热裤和网眼长袜,以及一双黑色过膝高跟皮靴,可说是相当冷艳的赛车女郎造型。
平时为了方便行动,她总是将羽翼收起,但今天羽霓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将那对佈满白色羽毛的翅膀竖立身后,便犹如贵妇人的晚礼服一般。在这双翅和黑色皮衣的映衬下,羽族美少女那修长的如玉胴体,呈现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感。
原本飘逸的金发修剪得整整齐齐,戴上一个用紫色郁金香紮成的花冠,配上刻意修饰的冷艳妆容,一下子从起初那个英姿飒爽的俊美少女,变成了雍容华贵、气象万千的堕落天使。
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扮相,当她往我身前一站,美腿俏生生地一放,冷艳高傲的美丽姿态,连我也忍不住心动起来,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羽霓,和她身后的羞涩小狐女比起来,也黯然失色。
当一身赛车女郎服装的阿雪,满心不安地摇着白狐尾巴,羞答答地走到我面前时,看见她装束的我,心里一阵强烈的激荡。
不良中年很了解我的喜好,又或者该说,茅延安本身的艺术家品味,让他帮阿雪选择了这种既暴露又兼具美感的设计。阿雪脚踩高跟鞋,穿着白色的赛车女郎服,一个典型的V字型低胸赛车女郎服,不,应该说是暴露V字型低胸背心更加贴切一点。
穿着这套服装的阿雪,更加显现出胸前伟大的特色,V型的服装正好把她那对H罩杯巨乳所挤出来的乳沟,完美呈现在众人面前。
同时,穿着这等暴露服装的含羞、加之脚下高跟鞋的不适应,让阿雪走起路来不太稳固,这样,那迷人的乳沟就在这样的运动中,左右摇摆,并不时地开张闭阖,看得我血脉贲张,第一反应就是放弃赛车,把脸趴放到那充满活力的乳沟中,去体验一下天堂般的幻境感觉。
H罩杯所掀起的惊人乳波,再加上移去肋骨所造成的超细腰身,造成的视觉震撼可不是普通级数,我刹时间热血上涌,差点就流出了鼻血。
“约翰,要赢喔。”
“师父,阿雪等你回来。”
两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相偕在我安全帽的左右两侧,印下了红唇香吻,为我道上祝福,这一刻的感觉,真是比之前什么胜利都要过瘾。
“贤姪,这两个赛车女郎够棒吧?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从今天开始,她们都是你专属的喔。”茅延安大笑道:“为了确保你得胜归来,大叔还额外送你一个礼物。刚刚我已经与她们谈好了,只要你等一下凯旋回来,今晚她们两个大美人就在房里任你玩弄,怎么样?现在有斗志了吧?”
妈的,还说自己不是鸡头,现在笑得这么淫贱,鬼才相信你不会拉皮条。
但怎样也好,现在别说是斗志,我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不用等今晚,也不用等回房,等一下我肯定第一个飙回来,在这工作站里把她们就地正法!
“你好啊,老哥。”
“嗯,伙计。”
密码、指纹、眼瞳、灵波,多重核对完毕,阿玛迪斯启动,驾驶舱封闭,我驾着赛车慢慢开出工作站。
出了工作站,我看到全场观众欢声鼓譟,尤其是那些在我身上下了大注的赌客,没命地大声鼓掌,在向我祝福的同时,也期望我今日旗开得胜,让他们再从赌赛中狂赢一票。
掌声雷动,我没有很在乎,视线在人海中搜寻一个特殊的位置,巴菲特家族的特殊贵宾席,月樱正坐在那里观赏比赛,看到我的出场,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却朝着我的方向眨眨眼睛,动了动她美丽的嘴巴,向我送上她的祝福与鼓励。
无言的鼓励,听来却比什么掌声都更振奋人心,我像是一个手腕上被系着祝福纱巾的出征骑士,开动爱车,勇猛出击,当象徵开赛的号角声响起,高速的阿玛迪斯不让任何人专美于前,一马当先地飙冲出去,迅速拉开了与后头竞争对手的距离。
(可不能太慢啊!方仔已经撂话下来,这次的竞争肯定会很激烈,要稳操胜券就不能给他机会,一开始就要把距离拉得远远的!)
基于这点考量,我无视体力消耗,一开始就高速奔驰,希望整场比赛能在看不到方青书、碧安卡等人的状态下结束。
只是,这样的想法似乎太过天真,因为当地形限制开始慢慢发挥威力,连串扭扭曲曲的回路,减低阿玛迪斯的奔驰速度,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几名对手就慢慢赶了上来。
首先的一个是碧安卡。她的狮鹫大量吸纳全场风元素,蓦地生出双翼,鼓风震动大气,以非常惊人的高速,一下子从十多辆赛车上方飞跃过去,虽然有人从地面对她发动攻击,但飘身半空的她却轻巧避过,趁势挥动长戟,配合狮鹫的吼啸,凝转成一个又一个的旋风。
小型的龙卷风急转,尽管维持的时间很短,但是当这些龙卷风临头罩下,对于地面上的那些参赛者,却是一场活生生的灾厄,无论是体积多大、份量多沉的赛车,被小龙卷风给击中,都难逃车翻人伤的厄运,即使有几个技术高超的尝试闪避,不过避得开旋风,却躲不过其他翻倒的车辆,“碰”
的一声就翻在路上。
(要命,追到我这里来了!)
飞空的狮鹫几乎不受地形限制,其他装配有对空重兵器的赛车又还没追到,暂时没有人能对她产生威胁,碧安卡与阿玛迪斯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刚才一轮攻击得手,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即使不晓得驾驶阿玛迪斯的人是我,下手攻击也绝不会容情。
我所估计的事,就在不久之后确实出现,碧安卡追到了我的后方,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长戟一挥动,一道小型龙卷风直落下来。
(妈的,早就知道你会来这招,真让你击中,以后还能见人吗?)
既然知道碧安卡的攻击手段,当她进入射程范围内,没等实际动手,阿玛迪斯系统已经计算出她可能的攻击角度,也规划好应变方法,在龙卷风落地狂扫之前,陡然一下加速,闪电似的穿越弯道,避过当头的一个龙卷风,还把她连接发来的几个龙卷风甩在后头。
连续的弯路快要结束,只要一上直路,阿玛迪斯的高速奔驰就会再度发挥优势,纵然碧安卡的水晶狮鹫能飞,相信也追我不上,这点她自己很明白,所以在我将要闯出去的关键时刻,她手中长戟再动,竟是三道品字形的龙卷风同时落下,准确拦截在我的前方与后方。
(三道连发?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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