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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修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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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隐约觉得,以他目前的修为如果想要上到山顶,就必须将禁制钻研明白,否则终究会在前路受阻。

况且他还要解开凌白的禁制,自然要下苦工钻研。

好在那石碑上的话语也给了他钻研下去的动力,虽然不知道留下那字迹的究竟是何人,但是单纯以那人会写汉字的情况来看,这位前辈总不会无故害自己吧,既然他说学成之后会有惊喜,倒不如就依言试上一试。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五年时间已经过去。这一日凌展站在山腰处一块平整的石台上,取出一枚丹药服下。

此时他已经收了变化外形之法,但他的外貌却并非天魔的样子,他的皮肤呈现着棕黄色,算是一种介乎人类与天魔之间的颜色,一头黑色长发垂至腰际,其中隐现数十根银丝,而双眼更是特别,其中一颗是黑瞳白底的人类眼睛,另一颗则是内含三颗银星黑色眼眸。

这种情况他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但这个过程他无法控制,只好任其自然。

他这副模样,无论是人类还是天魔见了,都只会将他当做异类,不过好在此处暂无他人,不虞被人撞见。

学习禁制实在是一件极耗心力之事,他不得不收了变化节省些力量。这几年他的丹药已经用掉了一半,后面未知的路还很长,他不得不留下一些以备后患。

这五年,他经历的禁制无数,每一次研究都要耗费打量的时间与精力,甚至数次他都险些丧生。

他其实一直心中好奇,明明福王与童林等人在他前面进入此地,但是这里的禁制却似乎都非常完好,难道那两个元婴老怪也精通禁制之道,可以在不做任何改变的情况下从容通过所有禁制?如果是这样,那这两人对禁制的了解实在太过恐怖,依照他目前的成果,想要解开凌白的禁制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当然这一些都是他根据自己所见的判断,与事实出入极大,但他不知究竟,还当是自己努力不足,尚未达到随性所欲从容破禁的程度。

如果他知道福王等人其实是以蛮力破禁,而自己之后却又能遇到这些完好无损的禁制,只怕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已经能够解开弟弟的禁制,而是要担心此地是否有其他的存在。

这几年,凌展对于禁制的了解越来越深,所有被他研究后破除过的禁制,都能手到拈来,比之结合肉体施展的法术还有快速有效。

这样情形让他惊喜之余对于禁制的兴趣更大,而且他也更加期待学成之后的惊喜究竟会是什么。

此刻他休息过后,在石台上盘膝坐下,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云雾。

最初在山下的时候,他也曾远远望见过山腰一闪终年缭绕的云雾,但亲身来到此地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些云雾一直漂浮在远处不动,这情形十分怪异,由不得他不小心留意。

其实他在两天前就已经来到此地,在没有注意到这片云雾前,他已经看出此地的禁制除非是飞行而过,否则无法破解。

但是这云雾如同画龙点睛之笔,恰好形成了禁制的关键。

凌展右手微动,化出无数残影,若是有目力超卓之辈看去,就如同变出千万只手一般。

这些残影晃动不已,开始时各自铺展开来,渐渐却又收回他手心,形成一个形状怪异的符号。凌展右手一顿,然后飞快向前派出,那符号脱掌而出,打在云雾上。

那符号飞入云雾中后,化作一阵波动散开。凌展看着眼前的变化,眉头渐渐皱起。

他方才打出的符号其实也是一道禁制,是他这些年研究中创出的成果之一,他本以为凭借这道禁制的力量就能破开云雾,但显然这次尝试失败了。

沉思半晌,他的右手再次抬起,这一次他神情凝重,右手连连挥动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在他身前一连出现数道符号,各有不同模样。

一连出现十道符号后,凌展额头见汗,右手己无只觉,他凭借着残余的一丝力量,将十道符号依次向前拍去。

十道符号,一一落入云雾之中。

这些符号看似简单,但已经是凌展这些年苦心钻研的全部成果,但是施展一遍,就需要他在短时间内右手连晃数万次。如果不是有武学根基,如果不是常年经过淬体锻炼,只怕换做是寻常修士,手腕都要折断。

十道禁制飞入云雾中,各自形成一阵波动,最后这些波动又汇于一处,在云雾中心炸开。

凌展紧盯其中变化,左手下意识地垂在石面上一阵刻画,许久之后,他终于眉头舒展,脸现微笑。

默默运气一阵,右手渐渐恢复知觉后,凌展挥手抹去石上刻画,然后长身而起,右手再次画出一道符号。这道符号与先前十道均有不同,是他结合方才变化重新研究出的成果。

只见这道符号随着他右手一拍,飞入云雾中去,云雾终于生出一阵抖动,随后缓缓向四周散开,随着那云雾的变化,此地的景物也一同发生了微妙变化,现出此地的真面目来。

凌展正要抬步前行,忽然他目光一闪,看向一棵生自石块上的小树。在他的目光下,那看似普通的小树也是一道禁制,但却与此地原有禁制不同,显然是有人后加上去的。

这几年,他已经多次遇上这种禁中藏禁的情况,在他想来这定然是福王等人所为。

这种禁制破解多了,他渐渐对设禁之人的手法有了很深的了解,这人十分歹毒,设下的禁制并非单一,而是禁中套禁,禁外藏禁,常常触发一个禁制的同时又连续引发周围其他禁制,形成连环攻击的局面,极易将侵入者陷入困境。

凌展神色冷峻,双眼微眯,盯着那小树看了许久,这才谨慎的打出四道符号,落在其上。

小树微微一颤,枝叶迅速枯萎坠落,树干也变得漆黑无比,诡异的扭曲起来。

蓦然间,凌展严重寒光大涨,一拍储物袋,五支飞剑自其中飞出。于此同时那树干忽自石上弹起,目标直指凌展。

五支飞剑依次撞上树干,前三支都化作一片黑色液体落下,只有最后两支破开树干,远远落在地上,但剑身已然锈蚀,不堪再用。

好在这种飞剑都是那元婴修士留下,足有数百支,折损一些凌展也不心疼,他将目光看向那短为数截的树干,此物现在已经现出原形,竟然是一只长有尺余的黑色蜈蚣。

以灵兽化为禁制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观其手法,与先前那些显然出于一人之手。这禁制虽然威力不大,但胜在诡异莫测,一旦他稍有不慎,以为自己已将之破去,贸然前行下定然难逃毒物袭击。

在他想来,先前只有福王曾招出过一头毒物蟾蜍,这禁制定然是他布下。如今看来,这平日总是面带微笑、一团和气的王爷,心中果然阴毒非常,不似表面那般。

而此时福王与童林一行,已然来到山顶,二人遥望着三百丈外的巨大漩涡,脸上纷纷显出喜色,显然那里正是通向下一处所在的通道。

就在二人欣喜之时,禁制山下的漩涡中走出一人,此人银肤银发,身材高大,漆黑的双眼中浮现两颗银星,正是迦南。

只他此时脸上一副懒散闲适的神色,慢悠悠走到山脚的石碑前,一手轻抚石碑上的字迹,嬉笑着向山顶望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禁制山(三)

转眼间,又是三年过去,凌展已经掌握了许多禁制,破解的能力也越发强大,但是这座山上的禁制自山脚而上,由易到难,因此他的前进速度也渐渐达到了瓶颈,只能维持一定的速度。

这一日,他正盯着一块石头与一片草木组成的禁制沉思,眼中光芒闪动,似乎将有所获。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心有所觉,转头向山下望去,方才在思索之中,他忽然感受到下方传来一阵禁制波动,虽然轻微难查,但却绵绵不绝。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正在破禁上山,而且此人必定对禁制十分了解,才能做到连番破除,又不引发太过强烈的波动。

凌展略一思索,转身后退几步,远离了那处正在研究的禁制,然后一路下行百丈,回到三个月前到过的地方,认准了一处禁制后,他右手连挥,打出两道禁制之符。

他这番行为并非破禁,乃是设禁。那人来历不明,终究要有所防范,他设下的禁制都不甚强大,主要的目的还是隐藏自己。当然也不可能单独只设下一处禁制,否则定然惹得对方怀疑,反而暴露了自己。

连续七天,凌展在上百丈的山体上设下三十余处禁制,这已然是他目前能力的极限,其中花费心里无数,比之破禁不遑多让。

完成之后,他并不在此地停留,转而又向下走出百丈,而后横向沿山绕行,来到一处偏僻所在,这才择了一处较为稳妥之地,连设九道禁制将自己包围起来。

做完这一切,凌展只觉心神疲惫,静静在禁制保护中坐了下来,缓缓恢复精神。

这些时日,那上山之人展现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只觉禁制波动如同潮水一般向山上滚来,这带给他极大压力。如果自己不能在那人到来前完成布置,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情况。

造成这一切情况的,自然就是迦南。

他一路如闲庭信步般走上山来,沿途禁制刚一触动,便被他随手化解,如同走在自家后院一般轻松随意。

渐渐地,他山上的高度已经渐渐接近了凌展所在的地方,忽然,他懒散的面容微微一动,好奇的打量着远处的一片草木。

凌展此时双目低垂,如老僧入定一般,将全身气息极力收敛,根本不向迦南看上一眼,他深知此时绝对不能让对方发觉自己的存在。

迦南看了一阵后收回目光,脸上也恢复了懒散的笑容,低声道:“好玩好玩。”

说完,他随意挥了挥手,继续迈步前行。

三天之后,凌展长舒一口气,从禁制包围中站起身来,抬头望向山顶。

那日见到来人竟是迦南,他心中的震惊之情实在难以言表,根据他推测,迦南应该早就死在了土行之地内,即使是重伤逃遁,但他又怎么可能维持碎星变的状态如此多年?照理说应该在很多年前就实力倒退才是,难道他还有什么索伦并不知道的秘法,可以将碎星变之后的实力维持住?

这三日里,他暗中感觉到自己在上方布下的禁制已经被迦南破去大半,这也是让他极为疑惑的一点,他原本对于禁制不大了解,但也知道天下精通禁制之道的门派不多,此道高手更是罕见,而一个天魔竟然对禁制如此熟悉和了解,难道在魔界也有这样的法门?可是索伦的记忆里明明没有太多相关的信息,这让他很是不解。

又过了五日,凌展感觉到自己布下的所有禁制已被迦南尽数破去,他这才走出保护圈,来到那日迦南停留过的地方。

当日迦南虽然只是挥了挥手便就此离去,但凌展还是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变化,竟然极似自己悟出的禁制之法。

走到这片地方后,一开始他只觉得一切十分普通,毫无异处,甚至连灵力波动也没有半点。但他还是静静的站在这里观察了两天两夜,终于,他感受到了一块极小的山石上传来一阵波动,于是毫不迟疑的抬手抓出。

他这一抓乃是虚抓,意在诱发禁制。

只见那石块受他爪势牵引,忽然自地上挑起,化作一头阔口利齿的狰狞猛兽,卷起一阵腥风,直向他身上扑来。

凌展早有准备,先是抖手打出七道禁符,随后一把取出钢鞭法宝,兜头向猛兽打去。

那七道禁符打在猛兽身上,略一波动便消失无踪,竟然毫无作用。它扑至凌展面前,大口一张向前吞来。

此时凌展的钢鞭正打在它额心,只见钢鞭从它身体中一穿而过,竟似风过虚空。

下一刻,那猛兽的利齿已然咬在凌展头上,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口,随后只见它身形变淡,转眼间化作一片虚影,随风散去。

凌展虚惊一场,收了法宝之后再向那石块上看去,随后苦笑一声。

原来那石上的禁制却是一场玩笑,那猛兽根本就是虚幻,因此禁符与钢鞭打在其上皆无用处,但那禁制也没有什么攻击力,只是吓唬人罢了。

只是不知迦南为何变得喜欢戏弄他人,凌展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很可能并非真的迦南,或许是他人变化的也说不定。

他早在土行之地中就察觉到被人暗中监视,此时又出现一个实力强大又喜欢玩笑的存在,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也让凌展更加警惕起来,恐怕来到这里的人绝非自己与福王一行这寥寥十数人,或许在很早之前就有人进入此地探索,或是本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又或是尚未达到自身目的,总之自己还是要加倍小心才是。

想到这里,他开始后悔自己原来的行为,实则他的一路破禁上山的同时,应当随手再设下一重禁制,这里没有他相熟之人,害了谁都不过分。

他现在也渐渐开始明白,这个世界其实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有实力,别人才无法胁迫你。

因此,凌展在这片地方又停留了数日,在每一个原有的禁制上又布下一重新的禁制,形成禁中套禁、禁外藏禁的态势,然后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这才转身向山上行去。

一路上,他将所有已经钻研过的禁制再次改造了一番,然后重新回到钻研破解禁制的日子中去。

在设置禁制的过程中,他也渐渐发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再次创出了数道禁制之符。这个发现也让他欣喜不已,更加投入的沉浸到学习禁制的海洋中去。

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凌展对于禁制的掌握越来越纯属,破禁设禁的手法也越发高明,时而也能做到挥手之间禁制尽散、抬手弹指禁制立成的地步,但他自觉还没有那日见到迦南出手那般的挥洒随意,因此心中更是定下了努力的目标,势要达到那种程度方算有成。

这几年,他钻研出的禁制之符已有数百之多,他也逐渐明白禁制一道的真谛,所谓禁制,不拘成法,天地万物皆可为禁,只要心之所至,山石、草木、清风、浮云,甚至一粒尘埃都可形成禁制,关键在于设禁之人对于万物的理解。

在钻研与学习的过程中,凌展的双眼再次发生变化,正常那只眼中,黑色的瞳仁变得越发深邃,如同一眼万载寒潭,如果有人向他瞳中看去,甚至会觉得神魂要被吸入一般,而另一只天魔眼中,三颗银星已经消失,只在当中瞳孔的位置生出一刻十字星来,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如同真的天上星辰一般。

如今的他虽然还是结丹期的修为,三十八颗金丹没有任何变化,肉体也是等同于三星天魔的力量,但他如果遇上同阶修为的存在,只要以这神秘的双眸向对方看上一眼,恐怕对方就会主动退避。

这双眼是被无穷的禁制之道改变的,至于为何会形成这种变化,无人知晓,恐怕只有设置这难关的主人出现,才会给出一个解答。

凌展一路前行,距离山顶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渐渐生出波动,他心中想得已经并非是如何离开此地,而是如果自己真的将这山上的所有禁制学全,不知那在石碑上刻字之人所说的惊喜是否真的会出现。

这座山上的禁制,显然是依照从山下向上,一路循序渐进、由易到难来布置的,这显然是有供人学习的意思,否则只要将山腰的禁制放在山下,凌展恐怕早就回头离开,寻找其他离开的办法了。

当然山顶的禁制他还没有见过,但依照推测,总归是逐渐变难才对。

当他来到距离山顶五百丈的时候,目光已经穿透重重阻隔看清了通向一下处所在的漩涡。

但他对于离开这里却是兴致缺缺,如今他心中考虑的是如何尽快将禁制学全,甚至解救凌白的事情也一时间抛在了脑后。

他继续前进,当来到距离山顶三百五十丈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前方传来一阵强烈的波动,其中包含了禁制被引发后的波动,又似乎隐隐有人在施展法术争斗。

凌展放缓了脚步,在身周布下多重禁制,既掩盖自身气息,又可在危险袭来时防守反击。

缓缓的前行了四十余丈,这段路似乎刚刚有人通过,沿途虽有禁制,但却处于刚被破除后的恢复阶段,暂时还无法向他发动攻击。

凌展此时已然看清了前方的几道人影,心中先是一奇,随后又皱起眉头来。

第一百二十章 爆发

出现在他眼中的,共有六个人,准确来说其实是五个人和一个天魔,那天魔自然就是迦南,而五个人则是福王与童林一行。

双方此时正在对峙,却并不动手,仿佛忽有忌惮。

凌展注意到迦南脸上懒散的神色,不禁心思微动。这几年他在上山的途中曾多次遭遇禁制叠加的情况,其中多出的一种的禁制多半都没有真的攻击力,或是将原有的禁制掩盖,或者其实只是两重禁制互相抵消了力量,总之都是戏耍人的意思。

这些禁制手法变化万千,防不胜防,常常让凌展虚惊一场。不过往往在经历这些禁制的洗礼后,他对于此道的理解也会加深一层,悟出更多的禁制之符来。

他也不知这是有人在戏弄自己,还是在暗中帮忙,只是每次碰上后都会让他哭笑不得。

当然,他也曾多次遇上那种以蜈蚣化作禁制的歹毒手法,不过那设禁之人手法单调,熟悉了之后很易破解,因此也没有造成多少麻烦。

根据这些情况,他心中已然确定,这个外表看似迦南的人,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存在,此人不但实力强大,又懂的变化之术,而且精通禁制,但又生性诙谐,不知这样古怪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他见双方对峙,心中自然是向着那假迦南一方的,不过此时他也不会贸然现身,毕竟对方还不熟悉自己,以福王与童林的狡诈,自己一旦出现,他们未必会向自己出手,但很可能要把自己拉近这僵持的局面中,将水搅混。

他本非愚笨之人,这几年钻研禁制,心智也渐趋成熟,对于人心诡诈自然是越发的清晰明了。

不过他不知道福王等人其实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很多年,距离漩涡的最后这三百丈距离,虽然看似极近,但布置在这里的禁制之繁多却是先前整座山都无法相比的,而且这些禁制再不是一处处单一设置,转而变成连环之禁,触发一个立刻就会引发更多禁制,禁禁相接,周流复始。

当初他们仗着手中法宝众多,二人又都是元婴中后期的修为,一路强行破禁上山,虽然也小有折损,但都损失不大。

但是到了这里之后,他们才发下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这最后一段路对于元婴修士来说,飞过去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正是在这短短的三百丈里,他们损失了一半以上的法宝,甚至福王那只可以吞噬毒物的蟾蜍也死在了这里。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没能前进一步,几年时间都徘徊在三百丈外。

好在,童林对于阵法之道甚有心得,虽然阵法与禁止有所不同,但能够实现的效果在很大程度上是近似的。

因此他与福王二人开始一边分析此地的禁制,一边设置相应的阵法尝试破解。

就在二人渐有所得,正要一举布下一座大阵将禁制尽数破去的时候,迦南到来了。

他方一出现,就蛮横的毁掉了数件布阵法器,还打碎许多灵石,使得二人的计划被打乱。

福王与童林愤恨不已,但迦南此次现身后展现的实力也让二人心生忌惮。他们也知天魔拥有碎星变这种压榨潜力短时间提升实力的法门,但是像迦南这种用过两次碎星变还能将力量维持住的存在,他们也确实从未见过。

虽然迦南身上散发出的力量波动其实并不像二次碎星变后的实力,但至少比他原本正常的天魔体的实力要强上许多,绝不是他二人出手可以轻易解决的。

而此地禁制繁多,如果贸然出手,意外引发禁制,他们无法确定是否能在禁制爆发中脱身,因此局面就僵持了下来。

而迦南始终是一副懒散的模样,破坏了他人的好事之后,他还有意无意的出言嘲笑了一阵,说二人“入宝山而不自知,终将空手而去”云云。

福王与童林不知他言中所指,于这些话语只是冷然以对。

迦南来到这里后似乎也不急着离开,随随便便在旁边一站,他身处的地方刚好在一处禁制边缘,更是让福王与童林忌惮不已,摸不清他究竟何意。

这一僵持就是年余,双方都是修炼日久、寿命悠长之辈,对于这一年半载的光阴也不甚在意。

福王除了一开始显露出一丝愤恨与不满,后来也渐渐收敛了脾气,恢复了恬淡从容的表情,就那样静静与迦南对面站着,什么也不做,仿佛化作了雕像。

迦南见他如此,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之意,也不移动,如同一尊石雕。

童林的城府没有那么深,但他毕竟也是修行多年的老怪,心思沉稳远胜常人,他一开始时质问过迦南,但对方对他的话完全不理不睬,后来他见福王如此,自也站在一旁静立,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止不住的流露出狠厉。

这却苦了童林的三个弟子,这三人都是结丹期的修为,但他们是受迫修行,心智并不坚定,对于这种高手默默对峙的场面,时间久了自然生出不耐,但又惧怕双方实力强大,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但神色间却显出焦躁来,甚至体内的法力也生出阵阵波动,似有不稳的迹象。

就在凌展到来后的第二日,迦南忽然轻笑一声,道了句:“刚好刚好。”

说完,他忽然向禁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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