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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修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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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凌展孤零零的站在当中,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四周的情况,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元婴老怪见了面居然全不动手,只是分势力站好,彼此冷冷地互相打量着,估算己方的实力程度。

这一来,他就显得有些突出,毕竟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他一个还是结丹期修士,而且根本没有半个同伴,反倒是敌人处处。

此时徐翠山正与一个同穿紫衣之人低年声交谈着,看相貌那人仿佛二十来岁的年纪,如若有人清楚徐家功法的独特,便会直接从相貌上看出此人大约有元婴初期的修为。

凌展隐约听得徐翠山说出“…那个小子…若婷…送往蓬莱派…”等言语,想来多半和先前自己与其相遇时的话语相同,他此刻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相关的记忆,隐约想起仿佛自己先前是与蓬莱派的某个大人物起了冲突,但具体的情况却难以想起。

不过此时也不是让他寻找记忆的时候,因此凌展只是尽力回想了三五息的功夫,就暂时将之放下,随众多元婴老怪一起向下方的土丘望去。

此刻那块石质平台的上升势头渐渐缓慢下来,四周的泥土也尽数落下,只有表面还带着一些,遮住了上面的刻画。

见大家都不想第一个上去查看,易端文蓦然一声冷哼,抬手发出一道劲风朝平台上拂去。

如果算上蔡州宇在内,他这方的实力是场中最强大的一股,因此他也不怕这一动手会受到他方的攻击,反正这一手他也做得清楚明白,不过是单纯地拂去平台表面的泥土罢了,倒可说是替所有人都做了一件好事。

那道劲风力量甚大,霎时间石台表面的所有泥土一齐随风而去,露出上面的刻画来。

十几道目光同时凝聚其上,却听有人惊咦道:“八卦阵台?这算什么?”

凌展此时也定睛看去,果然在那石台中央刻画着太极阴阳鱼的图案,四周则围绕着八个卦象,这正是连凡人也认得的八卦图,他就算是记忆混乱,但那三千多断人生经历中无一不会没有对于这副图案的认识,因此他也是认得的。

不过这八卦图,放在修道界中却是太过稀松平常了,这几乎是天下所有阵法的基础,一切强大的阵法,或是从八卦的一个分支演变而来,或是将其整个包含其中,总之只要有些修炼经验的人都懂得,八卦乃是包容万象的法则,是一切道法的总纲。

但正因为这是总纲,所以反而在修士的眼中显得太过稀松平常,没有人会单单的拿一座八卦阵台来守护洞府,毕竟其中的道理几乎所有修士都懂得,自然也有办法破解。

在场众人,唯一不觉得这阵法普通的人,就是凌展,他如今对于道法的了解也随着记忆混乱而无法全部想起,出手全凭本能行事,要不是那雷遁他在数年中不断运用,法门几乎直接刻入了血肉经脉中,此时也是用不出来的。

见了这八卦阵图后,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明悟,仿佛先前曾经呼唤过自己的声音,就在这阵图的背后。

说是背后,却并非指得是石台的下方,而是穿过这阵图后将要去往的某个神秘所在,只是具体要如何穿过,他却并不明了,似乎还有某些关键没有解开,无法获得开启阵图的方法。

正在他思索间,耳中忽然听到何环仲一声惊呼,似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个方向,想要看看这个发声之人是否有何发现。

却见,何环仲此刻仍存身的战车忽然忽然光芒一闪,自其中飘出一个干瘦的身影,正是被他夺舍的玄孙分身。

那道分身如今仿佛不受其控制,只是自顾自地除了战车的防御光芒,随后笔直向着八卦阵图飘去,不知是其自主的行动,还是受到了什么事物的吸引。

场中有那不知情况的人,见了这个瘦弱的人后,又察觉到其身上气息不过是结丹修为,比冒失的凌展似乎还要弱上一些,便纷纷猜测是何环仲自某处擒来的俘虏,要派其查看八卦阵的究竟,这种情况自然是所有人都乐见之事,因此一时间倒也无人出手阻止。

唯有易端文神色古怪的在那分身与何环仲本人之间看来看去,嘴唇微微蠕动,却没有发出半点声息,不知是在传音,还是仅仅地欲言又止。

那分身飘至石台表面落下,在阵图上反复走了几圈,蓦然停下身子,正好站在代表风的“巽”位上,皱眉沉思了半晌,又忽然抬头朝凌展招手道:“你来!”

凌展心中奇怪,却又似知道对方并无恶意,闻言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石台表面,不等对方发话,便抬步走向代表雷的“震”位。

当他双足踏上那个符号的一刻,八卦图忽然亮了起来,法阵启动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古怪的分身

八卦阵图亮起的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灵气波动,这是传送的先兆!

众多元婴老怪们谁也没有想到,法阵居然这么简单就启动了!

而且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法阵的启动,竟然仅仅是因为有两个结丹期的小辈站上去而已。

出现这种情况,所有人的反应只有一种,立刻出手阻止传送!

这时候大家也顾不得许多,纷纷使出最拿手的法术来,齐齐向下方法阵击去,唯有易端文等人发出的法术并非是攻击法阵,反而是要阻挡其他人,因为毕竟还有个何环仲的分身在下面呢。

至于蔡州宇则是悠闲地旁观,仿佛专程来此看一场好戏似的。

易端文三人的法术终究敌不过十几个元婴老怪的联手一击,顷刻间十几道光华就要击在法阵之上。

只是无论是怎样的力量,在抵达八卦阵图上方十丈距离时,都似被一层无形的墙壁挡住,不能前进半分。

一些人见了,立刻放弃法术攻击,转而用出自己最得意的法宝轰击过去,其中徐翠山的金鞭速度最快,第一个抵达法阵边缘,却听一声清脆的鞭鸣响起,随之一声饱含痛苦与悲愤的怒吼自徐翠山口中传出,仿佛遭受了什么极大损失。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一节鞭身蓦然飞出,金鞭竟然就此断了!

不过那金鞭甚长,断掉地也仅仅是梢头的一段,到不至使法宝整个毁去,但即便是这样,徐翠山的心痛之情也是无以复加,这可徐家祖传的法宝啊!打遍同阶无敌手的打神金鞭,竟然被一座小小的法阵弄断了!他怎能不悲,怎能不怒!

可是再如何情绪激动,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法阵上蕴含的力量太过巨大了,远非自己能够抗衡的,因此那金鞭才会在击中其防御后,反而被震断一截。

元婴期的修士都是反应快捷之辈,见徐翠山金鞭受损,立刻纷纷将飞到中途的法宝收回,同时暗自庆幸有这徐家的老怪物做了探路石,避免像其一般遭受巨大损失,甚至其中不无人嘲笑其行事莽撞,只是并不表现到脸上罢了。

耽搁得这一刻,那法阵已然全面启动,霎时间光芒暴涨,持续了三息便又弱了下去,阵中的两人消失无踪。

凌展感觉到一阵撕扯扭曲之力作用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不够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毕竟他也曾多次经历传送,只是一时回忆不起来罢了。

努力坚持了一会儿,异感消失,他只觉身子一沉,双脚已落在地面。

旁边也有落地声传来,正是与他一同站上八卦阵图的何环仲分身。

凌展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飞快地打量四周,发觉自己正处在一间幽暗地大殿中,殿中空无一物,显得有些鬼气森森,不过倒是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随后,他迟疑地望着何环仲的分身,却沉声问出一句奇怪地话来:“你,究竟是谁?”

那人听了,呵呵一声轻笑,却不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沉默半晌后,缓缓道:“凌道友不是失忆了么?怎地头脑还是这般清醒,居然察觉出何某的身份了。”

凌展眉头微皱,道:“凌某确是失忆了,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会脑筋混乱,方才你下来之时,那位战车中姓何的前辈似乎情绪有些不对,根据先前我听来的言语,你应当是他的一道分身才对,刚刚却仿佛脱离了他的掌控,具备了独自行动的能力,显然你体内的意识已经并非是本来的样子,你究竟是谁?”

那人此刻终于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了凌展一阵,用一种虚无缥缈的声音说道:“谁和你说,我现在的意识,不是本来模样了呢?”

他这话语气十分古怪,仿佛是在提问,又仿佛是反问,凌展一时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只好沉默下来,等待对方主动解释。

果然,那人见他并不答话,又沉默半晌后,这才轻叹一声,道:“凌道友如果记忆尚在,当会记得,我这具躯体原本的身份乃是那何环仲的玄孙,因为从小天赋异禀,被他看中,选则我的肉体做他的身外化身,只是在他分出一道神识对我进行夺舍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这具躯体失去了感应天地灵气的能力,因此他才只好让我修炼那些偏门道法,直接吸收风、火、水这些力量,使我练成了如今这一身独特的修为。”

凌展听到此处,只觉对方叙述的语气有些古怪,心中忽然生出一个疑问,脱口问道:“难不成,这些年里你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

那人展颜一笑,傲然道:“凌道友果然心智非同常人,一猜即中。没错!我何渊杰自从被曾祖夺舍后,意识却未被全部抹杀,这些年来仍旧以一种独特的形式存在着,如今终于夺回了我自己的肉身!”

说着,他语气一转,又变作了那种虚无缥缈的声音,说道:“而且,凌道友不妨猜猜看,我身上还藏着些什么秘密?”

凌展听了,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没头没尾,但他很快心中一亮,惊讶地说道:“难不成,当年你的躯体失去感应天地灵气的能力,并非是什么意外,而是你自己做的手脚?”

何渊杰闻言哈哈大笑,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凌道友确是智慧无双,竟然一下就猜到了,我原本还以为怎么也要耗上你一时三刻呢。没错,当年从那何环仲老匹夫刚刚开始看中我的时候,何某就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妥,早已做下许多准备,待他夺舍当日,我立刻亲自回去体内数个穴窍,并将一缕意识以独特法门封在体内一个隐秘之处,那老匹夫这些年始终没有发现,才让我何渊杰今日成功夺回躯体。恐怕他现在在外面是否想到,今日另他的分身失去掌控的力量,究竟是从何而来。”

说到最后,他越来越得意,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听他坦言承认,凌展心中却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这何家的一老一小实在太过恐怖,老的不顾血脉亲情,为了提高自身实力,不惜夺舍玄孙的肉体;小的则心机深沉,得知情况后反过来算计自己的曾祖,而且还成功了!

这何氏一脉究竟是传承了怎样的血统,才会使人泯灭亲情良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何渊杰笑了一阵后,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垂下头打量了一阵自己的身体,叹道:“只可惜,我虽然成功夺回了自己的躯体,但那些被我亲手破坏的穴窍也是无法恢复了,而且我如今修炼了偏门功法,已经命不长久,想要再多报复何环仲那老匹夫,也是做不到了。”

他语气中一反方才得意之态,尽是失落萧索之意,仿佛悲叹自己的命运。

凌展被的语气也是弄得心中一阵悲凉,只好岔开话题道:“但不知何道友是如何知道那法阵的开启之法,又为何邀请凌某共同传送至此?”

何渊杰脖子一歪,斜着眼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不过他还是暂时平复了心情,用冷静地声音答道:“那法阵的开启之法么,我也是站到上面之后,自然而然就明白了,这一点你应当与我相同,所以也不必问我。至于为什么邀你一起,难道你自己想不明白么?”

说到这里,他不等凌展说话,又忽然挥了挥手,转过身背对着凌展,装作要在殿中转转的样子,口中却丢下一句话:“你也不用多想,我不过是拉一个人来陪我罢了。”

凌展只觉这何渊杰说话时情绪变化莫测,时而坦诚无比,时而又遮遮掩掩,着实让他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之情。

不过毕竟对方目前还没有表露出什么敌意,而且传送到的这个地方一切全是未知,至少多一个人在旁边,也算多一份保障。

此时何渊杰已经闪身走到了大殿的边缘,抬手抚摸着四周墙壁,似乎在分析着什么。

凌展正想施展雷遁过去一同查看,却听何渊杰的声音远远传来:“这地方不能飞行,凌道友还是不要尝试了,老老实实走过来吧。”他说话时仿佛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对凌展的举动洞察秋毫。

虽然他如此说,但凌展还是暗中试了一下,果然他双脚刚刚同时离地,立刻就有一股沛莫能御的压力自头顶罩来,迫得他瞬间落回地面,双膝更是一痛,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好在那压力瞬间又消失了,仿佛仅仅是防止他飞行而已。

何渊杰依旧在沿着大殿墙壁行走,此时轻笑一声,仿佛是在揶揄凌展,不过他并未回过头来,也不知是如何知道凌展身上发生的事情的。

凌展心中古怪的情绪一闪,对何渊杰的警惕之情又加重几分,正要抬步向另一侧的墙壁走去,忽然听到自殿中深处传来一声悠悠的长叹,一个饱含无尽沧桑的声音徐徐说道:“老夫,已在此等待了万年,终于,今天可以脱去这枷锁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长廊

凌展与何渊杰同时向声音传来处望去,却并不见半个人影出现,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唤出了天雷甲护身,一个身周清风围绕,不知是什么风系法术。

只是两人的脚步都不移动,仿佛都在等待对方先上前,又或是等那发声之人自己出现。

但那声音似乎说过这一句话就结束了,殿中一时静了下来,只能隐约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蓦然,何渊杰高声道:“哪位前辈在此?还请现身一见?”

他话音放落,那个声音立刻再次响起:“呵呵,老夫如果能出来,还用等你说么?两个小娃娃自己过来吧。”

凌展再次与何渊杰对视一眼,迟疑了一下,当先一步迈出。

他心中清楚,那个神秘的说话之人多半所言非虚,以其言语流露出的沧桑之感,又自称活了有万年之久,定然是个实力强大的修士,如果能够亲自出来,自己二人此刻定然不会这般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因此他行动上倒是比何渊杰大胆许多,一路绕过殿中数根巨柱,直奔殿后行去。

大殿后方是一条封闭的长廊,因四周光线幽暗,看不清究竟是有多长。

凌展对此也不在意,脚步稳稳地走在长廊当中,一路向前行去。

何渊杰直等到凌展已消失在殿后,这才猛一咬牙,依旧以独特的风系法术护身,匆匆跟随上去。

开始时,凌展只当那长廊十分普通,走上去也没觉得什么,但当他前进了约有五十丈距离时,忽然察觉到,身体前方似乎有阻力生出,使得他的前行的脚步变得缓慢起来。

他停下身来,仔细回想方才的情况,这才醒悟出来,其实那阻力自他刚刚踏入长廊时便已存在,不过那时力量还十分细微,并不能对他造成明显影响,可是当他走出的距离越远,那阻力就越大,而五十丈处又似乎是个关键之地,跨过这里,阻力会明显增大,这才让他察觉出此地的异样。

正在他思索间,蓦然感觉到前方似有两道目光射来,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凌展抬头向前方望去,想要寻找目光的来源,可是映入眼中的,只有这条不知通向何处的幽暗长廊,尽头处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但他又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注视着,那种感觉十分古怪,仿佛那目光既是在打量,又隐含着鼓励之意,似乎在无声地对他说:“努力前进,只要走过长廊,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凌展沉思半晌,却并未继续前进,而是选择转身后退,因为他本能地觉得,如果自己一路向前行去,走过这么长的长廊后力量不知会消耗多少,恐怕难以凝聚全力应付即将到来的各种变数,还是先退回大殿中想个万全之法,然后再去寻找那说话之人。

可是他这一退,身子忽然僵住了,非是因为其他,而是随着他的脚步后移,背后竟如同撞上一堵墙,根本不能后退半分!

他试着转动头颈向后看,可是面颊两侧也似被什么东西夹住一般,丝毫转动不得。

这种情况实在太诡异了!

凌展立刻奋力催动天雷甲,试图迫开身体的束缚。

但他奇怪的发现,只要自己不移动,身体便不会感受到压力,而一旦想要后退或是转动身体和头颅,空气中就会生出阻挡自己的力量。

他就这样在原地僵立半晌,甚至耳中听到何渊杰的脚步声也已跟了上来,但身体就是不能后退半分。

后方的何渊杰也发现了他的异样,渐渐停下脚步,出声问道:“凌道友,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怎地停了下来?”

凌展根据声音推断,对方大约距离自己还有二十丈,他试着轻咳一声,发觉自己能够说话,于是开口道:“何道友,不知为何,方才我尝试着后退时,忽然身体不能移动了,却不知这长廊中有什么古怪。”

何渊杰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信凌展的话,但下一刻,他忽然惊呼道:“果然,这地方真的有古怪!我也不能后退了!”

凌展从声音中听出他绝对不是在说假话,否则那惊呼声不会这么快想起,定然是对方也自行尝试过了。

这一来,两人竟然都僵在原地,不能移动半分。

正在他二人纷纷紧急思索对策的时候,先前那沧桑的声音再次想起:“好愚蠢的小辈,这长廊只要踏上来,就不能后退了,但前进还是可以的,你们一路走过来便是,不要瞻前顾后!”这声音自长廊深处传来,显然说话之人便在前方。

凌展闻言,试着向前移动脚步,虽然似有些阻力,但明显没有后退时那般强烈,至少还可以前进。

他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着,发觉除了每前进一步,阻力都会增大一分外,再无其他异样,这才从容的继续前行。

后面的何渊杰见他动了,便也缓缓跟上,只是始终与凌展保持相同的速度,似乎完全将对方当做了探路者,一遇不妙,自己便要设法脱身。

当凌展再次走出五十丈距离,来到百丈之处时,他蓦然发觉双腿一沉,阻碍前进的力量再次变大。

他心中不禁惊奇起来,一来是这长廊中遍布的诡异力量让他捉摸不透,二来这长廊的长度未免太过诡异,百丈距离尚且没有到头,而且前方仍旧是幽暗的一片,看不见尽处。

此时何渊杰也早已走过了那五十丈的位置,察觉出了空气中存在的阻力,他见凌展又一次停了下来,心中念头一转,问道:“凌道友,可是那古怪的阻力又增大了么?”

凌展听了,暗赞此人心思机敏,忙答道:“不错,先前凌某却是忘了提醒道友,这长廊中只要不断前进,前方便会生出压力阻碍你我,而那五十丈处正是个关键之地,走过后便会阻力骤增,而我如今所处的这个位置正是百丈之地,也是一处阻力增大之处,却不知前方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地方,道友可要谨慎些了。”

他心知对方既然已发觉情况的诡异,自己不妨大方地将推测说出,还可暂时博得些好感。

凌展可不相信这心机深沉《》的何渊杰《;炫;》会与自《;书;》己成为同《;网;》一战线上的朋友,当然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万一遭遇危险,而对方又想把自己推出去做垫背之人,或许就因为自己给其留下的这一丝好感,便能争得一线之机。

似乎自从记忆混乱后,他的智慧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反而还在不断的增长中,仿佛正处于一个融合三千段人生经历的过程中。

却说凌展与何渊杰交谈过后,便又各自安静下来,只是稳步向前迈进。

果然,在一百五十丈处,阻力再次增加,好在这种来自前方的阻力,可以被天雷甲等法术的力量抵消,因此凌展暂时还不觉疲累,不过他心中清楚,迄今为止这长廊的尽头还未看见,不知前方却有多远的距离等着自己走过,体内的雷力毕竟有限,在这古怪的地方又不知能否得到补充,天雷甲还是尽量少用为妙。

因此他身周的电光渐渐收敛,只留下一片薄薄的雷幕布在身体前方。

何渊杰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周身清风浮动,似乎正有力量再回归他的身体,只是如果有人在他正面近处,便会发觉何渊杰的身前正存在着一个个微小的气旋,仿佛以风力布成的一重防护。

凌展继续缓慢地前进着,二百丈、二百五十丈、三百丈,当走到三百五十丈距离时,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原来每走过五十丈距离,阻力都会变成先前的二倍,假如最开始的五十丈距离内,阻力算是一重的话,那么现在阻碍他前进的,便是一百二十八重阻力!

这种翻倍的速度是惊人的,加入再前进一百五十丈,到达五百丈距离时,阻力将会变成初始时的一千零二十四倍!

这样恐怖的力量,换做一个普通人,早就不能前进了,可是前方的长廊还是幽暗无比,不知究竟有多么漫长,如果再有这么长的距离…凌展实在不敢想象。

可是这个地方又不能后退,如今只要他生出半点退却的念头,身后就会立刻出现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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