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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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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材自顾吃喝,眼神连瞟都没瞟一下。

“蒙古今冬严寒无比,风雪又大,牧民们的牛羊冻死无数,有许多帐蓬被大风刮走,眼看这就近年关,大汗说一定要让牧民至少过个暖年、饱年,小王分管户部、工部,小王领了旨,欲去国库拨银救灾,一查问,傻了。朝庭征占西夏,国库的银两都添置兵器、军服、购买粮草了,哪里还有余银?小王这阵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敢如实回禀大汗,不得已,只有请君堡主帮小王渡过这个难关。日后,等税收银两入库,定当带利一并奉还。”

君问天优雅地勾起嘴角,拖雷刚把购铁块、铜块的银两付清,才入库,窝阔台就开口借银子,这不是摆明拿他向拖雷示威吗?大汗怕是快不行了,几位王子之间名争暗斗,越来越激烈。三王子把他当棋子耍吗?

“三王子,飞天堡今年。。。。。。。。”

“啊!”一声惊呼突地打断了他的话,碧儿不知怎的,碰翻了丫环刚刚送上来的热汤,汤溅了几滴到手中,白皙的小手一下就通一片。

所有的人都慌作一团,碧儿疼得眼中泪水涟涟。

君问天抢上前,急声说,“快,快去院中捧雪。”

惊得呆住的丫头忙回身,捧进一大团雪。“现在好些了吗?”君问天拧着眉,细细地用雪擦拭着烫处。

“你个笨手笨脚的丫头,也不看着点。”窝阔台气恼地甩手一掌,把端菜的丫头打倒在地。

“三王爷,不怪她,是我不小心撞上她的,你看她的手也烫着了。”碧儿噙泪为吓得直哆嗦的丫头求情。

“还不快滚下去。”三王妃凌厉地扫了丫头一眼,换了笑脸对着倚在君问天怀中的碧儿,“臣妾房中有个顶好的药膏,以前怕小王子们烫伤备下的,涂了不会连一点痕迹,你们坐着,我取去。”

碧儿羞涩地带泪抬头,“对不起,让诸位见笑了。夫君,你陪我去擦把脸,我这样子不好见人。”

“小王送你过去。”窝阔台有些看呆了,这堡主夫人年纪轻轻的,娇怯的神情,真惹人心怜呢。她不象蒙古女子太过豪爽,又不似中原女子拘谨、木纳,夹于两者之间,让人心生荡漾,爱慕却又生出敬意。

“不敢麻烦王子,夫君陪我就行了。”碧儿由君问天扶着走进内室,早有丫头打上热水、香荑、布巾。

“应下他,理由回家后,我告诉你,千万要相信我。”碧儿用唯有君问天的音量,凑近君问天的耳边低声说。

侍候的小丫头以为堡主夫人在向堡主撒娇,脸红红地别过脸。

君问天就知道她这烫伤有缘故的,她神色严峻地看着他,一点不象开玩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他哑声说。

“我知道不这样做的后果比这样做的后果严重百倍。”她轻轻做了个拭脖子的动作。

君问天抽了口冷气。

“相信我,我和你是一家人,保护了你才能保护到我。”她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

这句话让君问天惊住了,他咬了咬唇,听到三王妃的脚步声近了,闭了闭眼,没有作声。

一场虚惊以打趣带了过去,三王子直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耶律楚材摇头晃脑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王妃则一脸羡慕说堡主夫人修得君问天这样会疼人的夫君,真是好福气。

碧儿羞羞的,面带红晕,任人打趣,不时甜蜜蜜地瞄下君问天。

宾客皆欢而散。

告辞时,君问天对窝阔台说,让三王子把所需的银两数目写下来,让人送到君府,他会尽量尽快地准备好。

窝阔台一愣,拍拍他的肩,朗声大笑,眼中一片冰冷,毫无笑意。

碧儿依言到王夫人房中一起用晚膳,君问天一个人在花厅用膳,他吃不惯粥。王夫人问起到王府的情形,碧儿说了句很好,然后就专心喝粥,到还记得给王夫人不时布下点心,眉心拧着,象是有满怀心事。

晚膳一撤下,她恭敬地和王夫人施了下礼,就告退回房,王夫人纳闷地直眨眼,不知她说的很好是真还是假,让丫头去唤少爷问话,丫头说少爷早就回房陪少奶奶,把侍候的丫头屏退了,门已闩上。王夫人以为新婚夫妻恩爱如胶似膝,摆摆手,明天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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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烛火摇曳,香茶扑鼻,君问天与碧儿相对而坐。

自进房以来,碧儿木木地任丫头解下风褛、锦裙,拿下头上的发饰,任一头卷发自由地散在身后,只着素白的夹袄端坐在桌边,咬着唇,眼睛一动不动,象是出神。

“怎么不说话?”君问天开口问道,现在房内就他们二人了,说话很方便。

碧儿皱了皱眉,“让我再好好回忆下,很久不温习,有些我记不太清楚。”

君问天已经不用露出惊愕神情了,碧儿语不惊人不罢休,

“君问天,你记得我们结婚那天在飞天堡账房聊了什么吗?”碧儿一抿唇,眼闭了闭,又睁开,问道。

“你说不要和四王子太过亲近之类的那些话?”君问天轻啜口茶,扬扬眉。

“嗯,你说今天如果那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毁了我与四王子之间多年的友情与信任,也会间接地断了通往朝庭这条商路。”君问天也不隐瞒。

“你讲这话的前提是你认为与拖雷私下交情不错,还有拖雷现任监国、是成吉思汗最重用、最信任的王子,以后将会是下一朝的大汗?”

君问天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泼出几滴水,“嗯。”他不敢多说,不然,他无法控制语气的颤抖。幸好碧儿整天在他面前晃着,他不然会以为她是深藏中皇宫中、洞察全局的谁谁。

“君问天,我们上次也说过大汗身体不适,而且远在征战西夏的帐营中,拖雷现在准备的是发往西夏的援兵,过不久,成吉思汗将会攻下西夏城,但是那时,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下一个登基的大汗不会是拖雷,而是窝阔台。”

再冷静自制的男人这个时刻也禁不住这番冲激,“碧儿,不要乱说,乱言惑众,会杀头的。”他口气不善地警告。纵容她的活泼,是因为那样可爱、清新,但是不是由着她这样直言不讳。

碧儿很认真地摇了下头,“我没有胡说。这是真的。”

“何以见得?”

“大王子已故,二王子有勇无谋,三王子城府极深,四王子最让大汗钟意,所有的人都把注押在四王子身上,可是君问天,今天我们在三王府还遇见了谁?”

“耶律楚材!”君问天眼突地瞪大,倒抽一口凉气。

“耶律楚材是成吉思汗最敬重的大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三王府,就为看我?你信这话?大汗已经铺好了后路,所有的局应该布好了,耶律楚材和三王子如此近,只要他在,他的智谋可以稳住政局,可以帮助三王子顺利地坐上宝座。你是蒙古第一富商,可以说是蒙古税收的稳定来源。三王子今日只是试探你是否识时务,是否只忠心拖雷,不为他用?如果你拒绝了他,耶律楚材有一百个法子杀你、抄你家产,这些年,你与拖雷之间的铜、铁生意就没一点贿赂吗?”

“碧儿。。。。。。。”君问天只吐得出这两个字,额头冷汗直冒。

“不要惊讶我为什么懂这些?其实我不懂政局,只不过很久前我读过。。。。。。。一些书,书中。。。。。。。。讲过这些,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妖,不会伤人。。。。。。。啊,君问天。。。。。。。”

长臂突地一伸,君问天一把把她拉到怀中,紧紧抱住,头埋在她颈间,碧儿讶异地惊呼。

“你不是舒碧儿,我知道,但我不想追问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我只问一句,为什么要帮我?”一语点醒梦中人,对,确实是,耶律楚材是个关健人物,他要助哪位王子,哪位王子就是新的大汗,他怎么没察觉呢?如果他拒绝了三王子,等三王子一登基,也就是他的命绝之时。如果身边没有她,那会如何。。。。。。。。他不敢想。。。。。。。

碧儿眨眨眼,“我们现在是一根线上捆着的两个蚂蚱,不是早说过吗?你好好的,才能保护我呀!”

“就这些?”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想看看她是否在撒谎。

“嗯,不然还有什么?钱财对于你来讲,早已是身外之物,破财消灾,不好吗?以后与新大汗走近了,你一样有机会发宏财的。君问天,娶我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对不对?”她俏皮地歪着头,抿嘴而笑。

有那么一点失望,有那么一点失神,有那么一点僵硬,还有一点想把唇覆上去的冲动,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局促地松开她,僵僵地回到座中,苦笑地倾倾嘴角,“对,好处不小。你想要什么回报吗?”

“带我去四王府?”

“呃?我们现在去不怕被赶出来吗?”拖雷现在一定大发雷霆,不知恼羞成什么样子。

“难道就装着什么都没发生吗?他不会赶我们的,不然太不给三王子面子了。三王子也是王子,你只是平凡商贾,谁也得罪不得,拖雷若问,我们就这样回。君问天,即使窝阔台做了新大汗,也不要疏离四王子。”

“特别是小王子忽必烈?”他记得她有说过若想君家代代富裕、平安,一定要对忽必烈好一些。“难道。。。。。。。。”

碧儿轻笑点头。

他的脑中已经不够思考了,“去四王府也是为我吗?”他不是娶了个娘子,而是娶了个军师。

“为我多点,我受人之托,要去看望下哲别大将军。”

“他?他明天大婚呀,刚刚晚膳时,君总管问我送什么样的贺礼。”

碧儿惊得捂住了嘴,“和谁?”

卷二

二十三,一怒为红颜(一)

哲别,四王府侍卫,因伴随四王子拖雷在战场出生入死多年,被拖雷提拔为贴身侍卫头领,后又向大汗推荐,金秋被大汗赐封御前大将军,官封四品,这样一个未来不可估量的青年俊杰,大婚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碧儿坐在马车上,抚着下巴,想象不出。

君问天转过身,脸上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温柔。丫鬟今天帮碧儿把头发往上梳,优美颈项上的笑脸,几乎被那双大眼睛给填满了,一双清眸又滴溜溜转个不停,更添几分活泼和娇媚。

目光停留久久。

碧儿察觉到了,带了纳闷迎向他的注视,“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碧儿今天很美。”君问天很难集中思绪,他总是被碧儿的一双眸子吸引注意力。

碧儿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秋香色的锦裙、白色的风褛,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呀!“我平时也有洗脸、上个淡妆,应该差不多!君问天,你是鼓励我,怕我不够自信,是不是一会会出现许多美女?”

君问天轻笑摇头,宠溺地轻弹了下她粉嫩的脸腮,“你的聪明全花在对别人的算计上去了。”

“现在是非常时刻,我怕我一时分析错误,就会前功尽弃,所以不能分心。君问天,一会你无论如何要帮我创造机会,和那个哲别聊上几句。”碧儿望了他一眼,老实地回答。

“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受谁之托,唉,你身上的谜团太多,我都不知先问哪一个?”君问天头痛地咂嘴。

昨晚她很乖巧地主动睡卧榻,让他睡床,睡到半夜,他醒来,看到她身上的锦被拉在地上一大半,他非常、非常小心地起床,把手臂伸到她头下,把她轻轻抱上床,替她抚顺卷发,她松弛地在他怀中找个好位置,睡得沉沉的,他的头贴着她,奇异地有种安定感,总算有了个好眠。早晨他故意让她先醒,她睁开眼后,那种羞愧自责的表情让他忍笑忍到肚痛,还一直向他说对不起,脸上的红晕到了用早膳时才褪下。

无奈,他只好让等了他几日想和他聊生意的白一汉再次失望了。

“以后告诉你,君问天,你说哲别那样的大将军,怎么的也要娶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高攀些也能娶个郡主什么的金枝,为什么要娶个四王妃的贴身侍女呢?真的是日久生情?”碧儿脸皱成一团,想不通呀!君问天告诉她新娘只是一个王府丫头时,而且新房就设在四王府中的一个小跨院中,她真的吃惊不小。

若娶个郡主,皇命难违,娶个富家小姐,说图富贵,绯儿心中也好受些。现在这样,摆明了不把绯儿当回事呀!

君问天倾倾嘴角,对着轿帘叹息,“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俗之人呢,想不到也有门户之见。”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重利轻情?”她不给面子的挖苦道,“若不是为你的马场,你会娶我?按照飞天堡堡主那样的身份,应该配一个貌美如花、婀娜多姿的倾国佳人,呵,幸好你以后还有机会。”

“那么,你应该配一个什么样的男子?”君问天语气中有着模糊的愤懑,似怒非怒的。

碧儿张大了嘴,眼神东躲西闪,讪然干笑,“我没想过这事……我这种闯祸精,估计配个心脏壮壮的、胆子大大的、脾气好好的,呵,有这种男人吗?”当然有,韩江流就是呀!不管她闯多大的祸,都是一脸的温柔和纵容。

君问天心中直泛酸味,她心底就从没想过和他过一辈子,她描绘的这种男人和他相似吗?前二点还沾点边,脾气好好,和他就毫无关系了。

他正生着闷气,碧儿又轻轻巧巧扔过来一句话,“其实,不管谁嫁给你都很可悲!因为死去的人总是最完美的,你的夫人,故世时正是花容月貌,你永远看不到她美人迟暮时的惨样,她的美就是一副永恒的画刻在你的心中,谁能和她相比呢?”

“谁告诉你她刻在我心中?”君问天深色突地一冷,口吻也降了温度。

碧儿一头雾水,眼眨呀眨的,“飞天堡里的下人都说你深爱着夫人,特地为她建了莲园……”音量越来越小,最后渐无声息。在君问天如阴魅的视线中,连呼吸都是细微的。

“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她。”

“哦!”

这句话如何理解?白夫人是他心中的仙子,她不配提起,只能让他独享?还是提到白夫人,他心中悲痛到极点?还是……

碧儿没来得及细想,马车已经停在四王府的大门前了,此刻,目光隐去,暮色四临。

“夫君,我能挽你的胳膊吗?”碧儿小心翼翼地问,君问天生起气来太慑人,她怕他当众推开她,那样多难看呀!面带微笑,先来口头申请。

君问天平静了下心绪,突然伸手牵住她的手,直直地往王府走去。

碧儿偷笑哦,悄悄地捏了下君问天的掌心,以示感谢。他低叹,握得她紧紧的,对着站在大门口接待贵宾的新郎官淡然颔首。

哲别今天脱去了铠甲,一身大红的锦袍,有点别扭,手和脚好像都不太会摆布,不时伸探向身侧,习惯地摸刀。

看到碧儿,哲别愣了下,仍礼貌地拱手施礼。“哲别怎敢有劳堡主、夫人亲自过府?”

“将军的大婚,自然应该来贺喜的。恭喜大将军了,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四王爷在府中吗?”

哲别用手遮住嘴,凑近君问天,“堡主,四王爷心情不太好。你还是改日再见他吧!”

碧儿在一边听得清楚,心中暗笑,这个将军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很会做人,但还是急了点,尾巴没藏好。

“无妨,到府不去拜访下,多不礼貌,我们多年的老友,不在意的。”君问天改揽碧儿的腰,往里走去。

哲别目送他们的背影,碧儿恰巧回首,视线相撞,碧儿嫣然一笑,哲别脸上的肌肉抖了抖。

四王府比三王府气派多了,院落也大了许多。拖雷对哲别真的不错,把正厅让给他摆喜宴,贺喜的宾客太多,连园中也摆满了酒席。都是大都城里的熟人,君问天一路寒暄,好一会才来到王府内堂。

小小的庭院中,忽必烈在一棵松树下借着雪光练剑,一招一式很是认真。

“嗨,小王子。”碧儿看着忽必烈就欢喜,“夫君,你去见四王爷,我和小王子闹一会。”

君问天牵牵嘴角,松开了她的手,走上台阶。

“你还敢来见小王?”碧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怒吼,甩甩头发,当没听见。

“小王子,最近有温习书本吗?”碧儿跑过去,忽必烈收了招式,抬眼见是她,小脸一红。

碧儿毫不客气地亲亲他的脸腮,抱了个满怀,哇,元世祖很害羞,不安地直想挣脱。

“当然有,先生都夸我学得很好。”忽必烈挣不开碧儿的五指山,羞窘地只得任她抱着。

“小王子,财物用完就没有了,美女过几年就会老的,那些都是没用过的东西。可是,书,只要你读会了,记熟了,便永远属于你自己,任何人都抢不走,夺不去,是最有用的东西。万事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不管到多大,都要记住。”她仰着头,眼瞳如星。

“夫人,你……读的书多吗?”忽必烈对这个卷发的堡主夫人很新奇,她不象别的女子那样拘谨、胆怯,就连娘亲也很少对他这样亲昵,她讲的话很有道理,虽说有些让他难为情,可是很爱听她讲话,父亲也曾夸奖过她呢。

碧儿按住他的头,凑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只告诉你一人哦,我读的书比你们蒙古每一个人都多,这事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不要出卖我。”

忽必烈郑重地点点头,“那……你做我先生好不好?”

碧儿歪着头,沉吟了一下,“可以啊!我可是个严厉的先生,而且要求很多。”

“你讲。”小王子当了真,小脸绷得紧紧的。

“第一,以后不要喊我夫人,叫我姐姐就行了;第二,我只做你秘密的先生,不准对外声张,你有空去君府转转,我心情好就给你讲课,心情不好,我们就玩耍;第三,呵呵,一会吃酒席时,你坐在我身边,帮我做件事。能做到吗?”

忽必烈嘟着小嘴,久久回不过神。老天,这到底是什么要求?有按心情教书的先生?

“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也懒得教书育人。”碧儿眯着双眼,松开手,断然转身。

“姐姐!”忽必烈在后面扯住她的衣角,“我应你还不成吗?”

碧儿绽开一朵大大的笑脸,缓缓扭过头,“小王子,你真是好可爱,要是我小个几岁,一定要倒追你,不嫁你誓不罢休。”

“呃?”忽必烈目瞪口呆地看着碧儿。

身后传来拖雷的大笑,“好个远大的理想啊!”

“嘿嘿,开个玩笑。四王爷,最近好吗?”碧儿不太自如地盈盈欠身,瞄到君问天俊容扭曲,狠狠地对她直瞪眼。拖雷的眼神耐人寻味,笑意一直牵到耳朵边。

“见过君堡主”忽必烈礼貌地施礼。

“君夫人童心未泯,真是难得呀!”拖雷侧身对君问天说,“问天真是好福气。”他是真的有点妒忌君问天,每次都能娶到美娇娘。

“四王爷不要取笑我了,我看到小王子这么可爱,忍不住要逗闹一番。夫君,好象酒席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吗?”她很适时地挪开话题,乖巧地走到君问天身边,怯怯地把手塞进他掌心,对着忽必烈悄悄挤下眼,提醒他别忘了刚才的约定。

忽必烈急急低下头,咬着唇,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憋得小脸通红。

“四王爷,那问天先过去了。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心。但愿你我情谊不会那么单薄!”君问天拱手,语气不卑不亢。

拖雷干笑一声,抬手还礼,“那是自然的,我们多年的交情,哪会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堡主夫人,日后请常来王府转转,不要只顾着和三王妃亲近,小王的王妃也是大都一等一的才女。”

好个不给情面的四王爷!碧儿轻捏了下君问天的手,含笑点头,“有四王爷这句话,我以后就厚颜常叨扰王妃了。今天怎么没见着王妃?”

“新娘是她的陪嫁丫头,在新房照应着呢!”

碧儿偷偷吐舌,心中已经一片了然。

夫妻俩牵着手向正厅走去,路上,碧儿侧耳听听身后没有动静,低声问道:“果真给你委屈受了?”

这种时候,君问天最有夫妻同体的幸福感,再大的困难他都不担心,因为有他的小娘子与他牵手共面对。“还好,说了一通气话,无非是忘恩负义、落井下石之类的。”他小心地环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揽了又揽。

“拖雷真一点城府都没有,这么快就传到他耳边,三王府一定有内奸,成吉思汗识人很准,他没有做君王的雅量。”碧儿低低嘀咕。

“不要乱讲话,我们进去吧!”君问天警惕地看着四周,说。

二人跨进正厅,王府家仆领了坐在上席,不一会,忽必烈换了身新衣,小大人似地走了进来,瞧见碧儿,走到她身边坐下。

一阵爆竹齐鸣,新人出来了。碧儿叹了声,说自己普通,新娘才是个普通的主呢,扔在人群中不是找不见,而是很快就被踩成烂泥巴了。一脸的奴才相,红鼻子吊眼,骨骼粗壮,做事一定很麻利,站在英武的哲别身边,像个偷穿主人衣服的厨房丫头。

叫人可气的是哲别还一脸疼惜,拥着新娘满厅的敬酒。碧儿瞅了又瞅,这大将军到底不会演戏,满脸笑意,却一双眼睛满埋寒气。

这世上的婚姻真是千奇百怪,什么锅配什么盖,那至少是契合得能煮一锅好饭,哲别的大婚带给他是什么呢?碧儿俏皮地把玩着筷子,满眼玩味。

不知哲别可是孤儿,父母之位是拖累和王妃坐的。四王妃倒是很清雅、精悍,不然也生不出忽必烈这样的精品。

她看哲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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