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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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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一怔,清眸突地茫然忧郁,低喃道,“你不想帮我了吗?”那天,在三王府门前,她向耶律楚材保证,她不会做一个祸国红颜,摆脱耶律楚材观察星象,看何时会出现日食,不一定现在,二年,五年,或者十年都可以,只要有一日回到二十一世纪,她就能忍受现在的日子。

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这无依无靠的一千年前的蒙古的那个人,已经变心了,她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停靠窝阔台是暂时的,不能回报他的爱,她又怎能呆在这里?现在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她无从选择,等孩子生下来,就送给君问天,飞天堡中的第一个孩子,有他的使命和职责,他答应君问天的,孩子给他,然后她就会离开大都,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来,等着日食的到来。

回到二十一世纪后,这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她是林妹妹,不再是舒碧儿,也不再是什么堡主夫人。

“小姐,今天我发现小姐你不只是一点聪明,如果你留在大汗的身边,你会改变蒙古的命运,”耶律楚材虽不通俄语,但他从使臣的脸色和眼神中看出,碧儿和他们随意的交谈让他们有多惊惧,大汗昨天对他将从大宋借道一事,是舒小姐的建议,此刻,他突地惊醒,碧儿对蒙古的影响有多大。

碧儿大眼委屈地转个不停,“老先生,你太看重我了,其实我真的不厉害,请你不要食言,好不好。”

“不,小姐,虽说后宫女子不参政,但只要是对国家有益的建议,何必在意那些呢?小姐,你不明白大汗对你的心吗?老臣在皇宫多年,第一次看到大汗对一个人如此在意,小姐,大汗不会委屈于你的。”耶律楚材改用怀柔政策。

“老先生,你不做首辅,改作媒婆了吗?”碧儿哭笑不得,“我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如果嫁人,会让孩子的父亲和大汗一并被人取笑的。这事不可以再提,我的心意明明白白告诉过老先生,你如不帮我,我另想办法。”

“小姐!”耶律楚材重重地叹了口气,“大汗对你用情已深,你若一意孤行,我怕大汗会一蹶不振,如果你对大汗无意,你不该来大都的,你既然来了,就等于是给了大汗希望,为人不能太自私太心狠,不能利用别人对你的好而去伤害别人,你呆在他的身边,一再地让他发现你的好,越来越被你吸引,然后在离不开你,而你却一把推开他,走得远远的,你让他情何以堪?他乃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一位普通的男子,他若倒下,蒙古就摇摇欲坠了。”沧桑清瘦的面容,满是担忧。

碧儿呆愣着,鄂成一具化石,也许她真的太自私了,也许她真的来错了!

“我一生都没成亲,不是没遇到,也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我想成就自己心中的首辅之梦,若成家,我就要分心,患得患失,满心牵挂,男人不都是坚韧无比的,至情至性的男人很脆弱,即使他装得再坚强,他的心是温柔的,至爱的人轻轻一击,便可以让他崩溃倒塌,小姐,你该面对这个现实了,做人要付一点责任。”

“老先生,对不起,我我明天就离开。”碧儿紧紧地咬着唇,心中已是波涛汹涌,她想得很单纯,只是依靠一棵大树,没想这么深,这么远。

耶律楚材无奈地摇摇头,“小姐,大汗原本是威武不屈的男人,因为你,他已经变得脆弱了,如果你有良知,你不会走的,何况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你走便是祸国红颜,若留,则是蒙古之福,请慎重考虑,我会建议大汗对小姐加强侍卫,以免小姐迷失了路。”他谦恭地施了下礼,向一边的朝臣们走去。

小脸刷地雪白,碧儿跌坐在椅中,他上了贼船吗?她听得懂耶律楚材话语中的暗示,她眼前只有一条路笔直地走向窝阔台,不管是回二十一世纪,还是找个僻静之处,都是梦了。

碧儿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堡主夫人,好久不见。”托雷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脸色铁青,目光阴寒。

“好久不见吗?”碧儿稳定了下情绪,站起身来,直直地迎视托雷的目光,“我怎么觉得四王爷无所不在,无孔不入,,你的人似乎总是四周如影随形,想避都避不开。”

“你”托雷颜色一沉,恶狠狠地瞪着她,“不要以为你现在博得大汗的青睐,你就太过放肆,一位民间女子,怎会懂异族言语,这不值得推敲吗?”

“当然值得推敲?”碧儿冷冷笑道,“是给我个奸细之名,还是让我诈死,移棺换尸变成另一个人,不然夜晚派人来把我给杀了?四王爷很擅长此道的。”

“舒碧儿”托雷咬着唇,低吼道,“你以为半王不敢吗?本王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捏死你易如反掌,一个女人在如何,也比不过兄弟情谊的,哼,像你这种挺着肚子还妄想勾搭别的男人的女子,有什么好?”

碧儿讥讽地倾倾嘴角,“不好,只比勾引朋友妻的男人好一点点。”

“堡主夫人,我看你真的是得意忘形了。”

托雷羞恼地抬起手,眼一细,没等落下,碧儿已经被带进了另一个宽大的怀抱。

“王弟,你该去兵营看看了,朕现在为你打好一切通道,再攻不下汴京,朕就该往别处多想了。”窝阔台冷漠地瞟了托雷一眼,眼底怒火轻燃。

托雷手握成拳,高壮的身子因气愤而有些发抖,“大汗,草原上的英雄应该明白手足与女人谁轻谁重,当狼群来的时候,手足会帮你脱离危险,而女人则是你的拖累。”

窝阔台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笑意很淡,很冷,“恩,王弟讲得有理,但也要看是什么手足,如果是诱惑狼群扑向朕的手足呢,朕还是情愿留下女人,就是拖累也无所谓,至少不会让朕觉得孤单,失陪,朕该带舒小姐去外面走走了,王弟也不要耽搁,军情如火,朕等着你的捷报呢!”他高贵地对托雷颚下首,当着朝臣们的面,揽住碧儿的腰,往殿外走去,不时还低头轻语,那温情脉脉的眼神,不会让人理解错误的。

托雷愤怒地一跺脚,气的面无表情。

“午宴还要有一会,我带你去皇后宫中吃点东西,你们认识的,以前一起在三王府用过膳,听说你今天来,她一早就令宫女顿鹿肉,说那个对孕妇很好,”窝阔台含笑拥着她,指指前方的御花园,“碧儿,好好看看御花园,和你画的公园相似把。”

碧儿埋头走路,没有作声。

“怎么,被四王爷吓着了?”窝阔台侧过身,站到他面前,两手捧着她的小脸,后面相跟的宫女和太监慌忙把头埋得低低的,目不斜视。

清眸突地一红,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大颗大颗的泪从眼底滚了下来。

“天,真的吓着了,我不好,不该走那么久的,不过,碧儿,你要相信,现在在蒙古,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得了你的。”他温柔地替她拭去脸腮的泪,把她拉进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细腻之极。

这些日子忍着的,压着的,所有所有的情绪,突地就像喷薄而出,碧儿的泪一串接着一串的滑下。

为什么,君问天,你个大坏蛋,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为什么要让我不得不去依靠别的男人,为什么现在抱着我的人不是你?为什么要让我陷入两难的地步?

你知道吗?我很想你,可是我们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在一起了,我不原谅你,我恨你可是我还是想你

碧儿拼命地哭,象用尽了全部的心力专心地哭,哭得气急,哭道晕眩。

宫中的人惊愕地看到大汗抱起了舒小姐,脚下慌乱地往中宫走去。

“大汗,舒小姐只是哭得太剧烈,一时憋住了气,没有大碍,让她睡会,马上就会自然醒来的。”乃马真皇后拉上被子,挥手让宫女全退下,看着一脸不舍坐在床沿看着碧儿的窝阔台,叹了口气,她好像从没在大汗的眼中看到国这种神情,大汗真的喜欢上这位堡主夫人了?

窝阔台轻轻地拭去碧儿眼角的余泪,久久才启口道,“朕不会原谅四望弟的,他明知是朕的女人,还恶语惘下,真是气死朕了。”

“大汗,”乃马真皇后扯住窝阔台的袖子,指指外面,示意不要打扰到碧儿,“臣妾不懂朝中之事,不过,你也要问个仔细,不要轻易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

“朕不是个不辨是非之人。”窝阔台蹙蹙眉头,又回首看了看里见,“朕要去和俄罗斯使臣共进午宴,碧儿看来是去不了了,皇后,替朕好好照应碧儿。”

大汗这是在拜托她吗?乃马真皇后惊讶地眨眨眼,大汗为一个小女子,如此礼貌地和她讲话,不是命令而是请求般的语气,到底谁和谁是一家子呀,乃马真有些想笑。

“大汗,臣妾会好生照顾舒小姐的,夫妻这么多年,臣妾怎会不懂大汗的心呢。”她含蓄地打趣道。

窝阔台难得脸有些发红,背着手,不太自然地转过身去。

“大汗如此喜欢舒小姐,为什么不带到宫里与臣妾作伴?大汗不好开口,臣妾向内务部来提。”

“不,不要逼她。”窝阔台慌忙挥手,“她现在怀着身孕,至少要等她生下孩子,也要等她心甘情愿进宫,这丫头性子烈,有些小小的狡黠,朕不要太过限制她,让她呆在宫外,她开心就好。”

“大汗”乃马真皇后心中一阵酸涩,大汗原来也是会疼人的呀!“臣妾都懂了,臣妾会好好对待舒小姐的。”她是女人,明白只有真心爱一个人,才会情愿为那个人委屈自己,记得舒小姐新婚时,大汗从飞天堡回来的那一晚,对她说了一夜堡主夫人,眉开眼笑的样子让她很意外,大汗不是重色的男人,府中也有几位侧妃,但他待她们都是冷冷的,也很少逛青楼,过了一阵,大汗说要请堡主夫妇吃饭,还特地她到府门外迎接,瘦下修长的女子,长相平平,就一双眼初衷点,并不让她惊艳,可那双眼一转,一开口,,她就知道这小女子不同了,大汗眼中立刻就容不下别人,君堡主对夫人也是疼爱备至,从那之后,大汗心中就象有了什么心思,常一个人独自出神,有时会抿嘴轻笑,有时还会叹息,有天,突地以她的名义去邀请堡主夫人过府,两个人呆在小别园中,很久很久,出来时,她知道二人之间并无暧昧之情,但大汗眼中又多了什么,多了什么呢,她现在全知道了,是爱!

堡主夫人被休,正中大汗的心,这是天怜大汗之情吧!

碧儿是午膳时分醒过来的,一睁眼,看到乃马真皇后坐在床前的锦榻上,她慌忙坐起。

“醒啦!”皇后温和一笑,宫女为碧儿后面垫了下靠枕,有递上一碗百合粥。

“我下来吃。”碧儿拘谨地摇摇手,很不好意思,“不要,就在床上用,刚睡醒,起来头会晕晕的,吃完再起床也不迟。”乃马真皇后回过头对宫女说道,“去宴会厅禀报大汗,小姐醒了,让她安心。”

“谢谢皇后。”碧儿无奈接过宫女手边的粥,非常粘稠,一点百合的苦味都没有,不知加了什么,又香又甜。

碧儿低下眼帘,长睫轻轻地颤动着,“皇后,你放心,我对大汗没有非分之想,我不会是皇后与大汗之间的阻挡。”她猛吞口水,非常愧疚地说。

乃马真皇后噗地一笑,“你怎么回事本宫与大汗之间的阻挡?有你,本宫欢喜还来不及呢,告诉你,本宫第一次看到大汗为你脸红哦!”

“呃?你不妒忌?”碧儿好奇怪地问,像她看到君问天对别的女人好,肺都气爆了,窝阔台对自己那外露的表示,皇后居然象没事人似的。

“干嘛妒忌?大汗本来就该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的,他算是节制的君主了,宫里并没有几位姐妹,大汗非常尊重本宫,本宫为他生下太子贵由,现在已成他左膀右臂,好像应该是别人妒忌本宫才是,女人嫁给大汗,能有本宫这样,很知足了。”

碧儿愣了愣,眼睫眨个不停,“可是可是你和别的女人共有一个丈夫,你不难受吗?”

乃马真皇后捂嘴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对于一个女人,出嫁之后,生下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没什么好计较,没有个人男人一声专情一个女人的,不可能的事,干嘛要去多想呢?”

也是,专情的男人犹如恐龙一般,在远古世纪,就已消失,是她不识时务,还在做什么大梦,碧儿挫败地梳理着头发,叹了口气。

“皇后,打扰你了,我该回王府了,”碧儿探身下床,定了定神,穿上外衣。

“等大汗回来再走,你一会也要用下午膳,不然又会晕倒,大汗会担心的。”乃马真皇后真心挽留。

正说着,外面进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看到碧儿,施了下礼。

碧儿惊讶地回礼,不解地看着皇后。

“太子贵由。”皇后慈爱地瞟了眼儿子,眼中无限骄傲。

这就是贵由,碧儿瞪大了眼,窝阔台之后就是他登记汗位,可惜在位时间奇短,某天晚上与拔都王子饮酒,没让外人进去,到凌晨,宫人进屋,发现这两人均没了呼吸,已死多时,这是蒙古的第二大悬案,一直没人解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这些,她看向贵由的眼神多了份同情和不舍,看上去就是一个英俊的皇族少年,命运拨测,让人唏嘘。

“父汗让贵由来看望舒小姐,说请舒小姐考虑下,能不能收贵由为学生?”贵由毕恭毕敬地问道。

“我能教太子什么呢?我不会骑马,也不会武艺。”说到学生,碧儿想起了忽必烈,好像很久没见他了,虽然托雷很讨厌,但那是个讨她欢喜的小孩,非常明事理,懂进退,是大体。

“父汗说学书本上的东西。”贵由拧柠眉,神情不是很情愿,堂堂太子,认一个长不了他几岁的女人做老师,岂不是让人笑死。

乃马真皇后心中警钟高鸣,大汗宠爱这女子,她可以大度,但如果想抢她的儿子,她可不干,大汗这什么意识,朝廷有的是才华出众之人,象耶律楚材就是一位好老师,让儿子跟这位舒小姐学,是不是想让儿子和她亲近,日后夺她的中宫之位?这样一算计,丽容就有些挂不住了,瞪了贵由一眼,生硬地说道,“真是太不懂事了,你没看舒小姐正怀着身孕吗,你想让她累着吗?”

“母后,儿臣”贵由支支唔唔,不知该说什么好。

碧儿不懂乃马真的用意,不过,她无心收下这个学生,忙顺着乃马真皇后的话下台阶,“太子,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的不能误了太子,其实耶律先生就是一个好老师,我没读过几本书,呵呵,大汗和你开玩笑的。”

乃马真皇后与贵由太子同时轻吁了一口气。

“本宫象大汗是喝酒喝高了,才这样一说。”乃马真呵呵干干地笑着,“舒小姐,去花厅用点午膳把。”

“才刚吃了粥,暂时吃不下,多谢皇后,我真的该回府了。”碧儿不想多留,施下礼,说道。

乃马真皇后没有坚持,心中对碧儿多了几份提防,“那好,本宫送你出宫门。”

碧儿坐的轿停在宫门旁边的客殿前,秀珠伸了脖子往里看着,君南懒懒地两手交插,目光不知看向何处。

“夫人回去了。”秀珠终于看到碧儿出现宫道上,推了君南一把,叫上四位轿夫。

“皇后请留步!”碧儿深施一礼,让乃马真皇后先行转身,按照礼节,她不能在皇后面前上轿。

乃马真皇后高贵地点点头,欲转身,突地看到窝阔台疾步行来,越过她,径直走向碧儿,看都没看他一眼。

说不妒忌是假的,乃马真皇后苦涩一笑,她有太子贵由,其他无需在意,她心中暗道,仪态万方地远去。

“为什么不等我?”窝阔台喝了点酒,话语间带着几分酒意,眼神就更多了几分狂热,牵着碧儿的小手,走进客殿。

殿外,秀珠和君南面面相视,无奈地轻叹。

“你不是和使臣共进午宴吗?我没有别的事,想回去先歇着,大汗,记住十万两银子,不准食言哦!”碧儿佯装语气轻快,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窝阔台超前两步,贴她更近了些,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小守财奴,要那么多银子干嘛呢?握的不都是你的吗?”

碧儿眨巴眨巴眼,有些回不过神,暗示这么强烈呀,唉!没人爱痛苦被人爱还是痛苦!

“大汗,如果啦,我是将如果啦,某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侧目看着他。

科威特亲昵地捏了下它的粉腮,“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生气的。”

“不是,不是,”碧儿急忙摇头,“事态很严重,后果很可怕。”

“举个例子听听。”窝阔台被她急急的样逗笑了。

“比如”碧儿咽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比如我没打招呼出去游玩”

窝阔台的笑容突地冻结在脸上,大手腾地握紧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道,“碧儿,不管你闯多大的祸,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都没关系,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发生,不要逼我用非常法子禁锢你,那样你会难过,我也不好受,我们当初说好的,只要你主动过来,我就不会再放开你,碧儿,我已经为你无处可退了。”

“大汗,我对你真的很重要?”碧儿怯怯地低下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碧儿主动走过来的那一天,比我登基汗位都来得开心,乖,不要说傻话让我急,今天没上早朝,一会的上晚朝了,我还有许多事,回府后好好歇着。”他揉揉她的头发,不让自己多想她的话。

碧儿猛然抬起头,“大汗,你从来没觉得我很怪异吗?一个闺中女子没上过学,却读了那么多的书,博古通今,思维,认识和你们都不太相同,对许多事先知先觉,甚至还懂得外国的语言,那就没有多想过这是为什么?”别怪她话夸自己夸的恶心,在现在的蒙古,她确是一个异人,一千多岁的人精啊!

窝阔台沉默,静静俯视她,好半响,他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吧,让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有想过,你可能是妖也可能是仙,我早就让人去打探过真正的舒碧儿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不是舒碧儿,我知道。”

“那你还”

“还要你,是吗?碧儿,是仙是妖,那又怎样,你现在我身边,就好。”

“我不会永远属于这里的。”碧儿轻嚷,有些无力。

“我是天子,就是老天也不敢和我争的。”窝阔台浅然一笑,“君问天傻,我不傻,我不管遇到什么情形,都不会放开你的。”他意味深长地将她落下的卷发抚至腮后,露出一张茫然失落的小脸。

碧儿的肩挫败地牵拉下。

浑浑噩噩地上了轿,碧儿对秀珠说从君府门口转了一下,秀珠没看过碧儿这样失魂落魄过,眼直直的,象有些呆傻。

轿远远的在君府外面的路边停下,隔了几棵大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君府的大门,碧儿掀起轿帘,君府的门馆前擦拭着大门,佣仆们出出进进,没看见一个主人,可能还没从飞天堡回来呢!

秀珠和君南也不提进去坐坐,他们陪着她,默默不语。

君府!她和君问天的洞房之夜就是在这里发生的,虽然回忆不算美好,曾经那些个君问天宠她,疼她的日子,不知怎么,总给他一些不真实感,可能甜蜜太多,消失的又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回来,把君问天从知府大牢接回来的那一晚,她主动托坏送报,深情款款向他表白,告诉他她爱上他了,他当时什么也应着她,为何转瞬即逝呢!爱真的如同烟花一般,绽放时绚丽多彩,消逝的时候连一丝痕迹都寻不着。

如果君问天知道窝阔台对她说着一番话,会是什么表情呢?俊容一冷,眉微扬,“你想我向你说恭喜吗?”

“夫人!”秀珠爱怜地看了她一眼,递过一方帕子,碧儿这次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

她没有拭泪,任期肆意流淌,眷恋地再看了眼君府,缓缓放下了帘子,“回王府!”王府现在是她的家,这里对她而言是个陌生的地方。

宫门一如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一路上,秀珠听到碧儿一直念叨着这两句诗。

月黑风高,官道之上人影绝综。

飞天镇外的红松林,叶浪翻滚,夜鸟鸣歌,不远处,一棵大树上,系着两匹高达骇马,几个男子默然矗立,不时抬头看着林边站着的一男一女。

林边是座硕大的坟茔,土色新湿,一根杂草都没有,显然是座新坟,却无碑。

“可怜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君问天负手低吟,唇角噙着一丝讥讽,“这两句诗,婉玉公主应该不陌生吧,拜你所赐,你的那些侍卫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他们的家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葬在何处了,能让他们入土为安,已是我仁慈的极限。四十条人命,若不是婉玉公主的贪心,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结局。”

白翩翩依然一袭白衣飘飘,浓郁的夜色中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她只是面坟而站,象把自己化成了一座石碑。

翻天覆地也不过是原此,她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堡中明明都已是宋朝侍卫,原先的那些佣仆辞的辞,杀的杀,早已没有几个了,王夫人也在她的挟持之中,君问天和她没有交颈缠绵,但嘘寒问暖还是会有的了,她在等君问天把以前落下的事物忙完,然后为她引见,认识了大辽皇室,让大辽与大宋结为同盟,一致对付野心勃勃的蒙古,在战局稳定之后,她便与君问天做一对神仙眷侣,去江南,去漠北,或者更远,再也不问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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