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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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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和骆塞主回骆家塞了吗?”韩江流换了个话题,不想君问天痛,也不想让自己疼。

君问天点头,“嗯,是的!他们以后估计不会再踏进飞天堡了。”

“大汗会追究这事吗?”

“随便他!”君问天眸光一冷,轻蔑地倾倾嘴角,“我和他之间的债有一天会算清的。”

“君兄,何必呢?你应该多为仕林和诗霖着想,他们还小啊,没有娘亲,你若一意孤行,他们好可怜的。你再富甲天下,怎么敌得过大汗呢?我听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大汗现在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修和林城,筑万安宫,建迎驾殿,大兴土木,广采美女,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国事都是太子贵由过问。”

“我自有主张,你不要担心。江流,你的儿子也该一周多了吧,好像只比仕林小几个月,钱庄还好吗?”

韩江流淡淡地一笑,“我所想的目标都达到了,陆家当铺被四海钱庄吞并了,陆老板一家回到乡下养老去了,继承人也有了,我应该算很好吧!”牺牲了他与碧儿的爱情,换来这一切,再好也显得可悲。

“江流,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陆可儿,已经不是孩子了……”君问天没有多说,他相信韩江流会懂,什么人是他应该珍惜的。“帮我照应下仕林,诗霖,我看看碧儿去!”他推开木屋的门,听到韩江流在身后发出一声轻叹。

木屋很宽敞,他推开里间的门,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他石阶而下,墙壁上镶着的两颗夜明珠把地下室照得通明。大理石堆砌的室内,一点轻咳都会引起巨大的回响。在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水晶的棺材,里面放满了千年不化的寒冰,在冰上面,碧儿一身翠绿的裙装,恬恬地睡着。棺材边有个桌,桌上放着一叠碧儿生前画下的画,还有一封信笺。

他舍不得把碧儿埋在土中,他要日日相对,夜夜看她入睡。这身子也是碧儿回到蒙古的躯壳,要是没了,碧儿就真的回不来了。他想尽了办法在湖边的地下建了这个冰室,碧儿好端端地住在这里,两年了,依然面目如新,他相信有一天那双闭上的眼还会为他睁开的。

君问天依棺而坐,温柔地轻托着棺面,宠溺地对着碧儿微笑,随手拿起桌上的信笺,其实他已看过多遍,信的内容也早已烂熟于心,但每天看着碧儿读这封信就像和碧儿面对面坐着。

“仕林,哦,也有可能是诗霖,是妈咪啦!妈咪呢,也就是娘亲,不过妈咪不过喜欢那个称呼,好像喊老娘一般,把妈咪喊老了,人家可是很年轻的妈咪。妈咪有点笨,还不会写这儿的字体,你们读这封信时,可以找你爹爹帮忙。”

“对不起,妈咪因为某个原因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不能陪你长大,但是不管在哪里,妈咪都会爱着你!你在这里,有爹爹,祖母,还有姑姑疼,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新妈咪,相信你会过的很幸福的。如果想妈咪,可以去找韩叔叔,忽必烈小王子,他们都是和妈咪很熟的朋友,他们会向你说起妈咪以前的种种,也会关心你,照顾你。”

“妈咪对你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快快乐乐就好!不赞成你做官,这是个乱世,即使元朝成立,但时间很短,做官难免把握不住方向,会让自己委屈,也会惹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伤害。妈咪也不愿你从商,你爹爹从商非常幸苦,幸好他是个极端精明的人,但这样还是经常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做个真正的普通人,游山玩水,读想读的书,做开心的事。你爹赚的银子多,可以让你享受,随意到彻底,不花白不花,呵呵,他又不是外人。”

“如果你长大后遇到心仪的人,不一定非要成亲,也不一定非要生子,人生很短暂,能对自己负责就不错了,别想着子子孙孙,象愚公一样。一个人的世界也很精采。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妈咪这样幸运。能够遇到你爹爹,被他爱上,嫁给他,和他一起生下你。”

“爹爹表面上很冷漠,但只要是他所爱的人,他的心狠温柔很细腻,宠得你以为这世界都像随你的性情在转。遗憾的是我们只有一年的夫妻之缘,不过,相比较人家一辈子都在寻找一生所爱,我不费力气就撞上他,真的太幸福了。仕林,替妈咪好好爱爹爹……也替妈咪对他说声对不起,离开他,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仕林……”

……

已经读过无数次,但每读一次,仍然会热泪盈眶。

君问天弹去眼角滑下的泪珠,蹲下身,柔声低喃。

小闯祸精,你不是普通的懒啊,不肯抚养孩子,还要孩子帮你爱我,那你干吗呢?

碧儿,玩也玩得差不多了,测验我的心也该有个尺度。两年啦,走了那么久,该回来了!

飞天堡的门为你开着,君府的门为你敞着,我的双臂为你一直张开。

你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

……

第四卷:纤云弄巧一,春梦了无痕(上)

“夫人……”颌下长须飘洒的老头和盛装的中年美妇对她微微点头。

她身子笨重,不便起身,只能含笑招呼,“老先生,皇后娘娘……”她指着不远处的座椅请他们坐下,让宫女送上茶。

她看到皇后使了个眼神,殿中的宫女和太监低头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夫人,唉,”白胡子老头叹气,“老夫犹豫再三,还是来找夫人了。在与夫人认识之初,老夫就看出大汗对夫人的不同,也曾担忧过夫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祸国红颜,但看到夫人与君堡主伉俪情深,大汗事事考虑周全,老夫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后来夫人两次被君堡主所休,大汗突然对夫人生出了希望,不知不觉用情很深,老夫在一边看着,欲言又止。夫人确是古今少有的奇女子,在俄罗斯使臣来洽谈边境贸易之时,老夫发觉如果夫人与大汗一起,也许会带给蒙古前所未有的福音,老夫决定成全大汗与夫人。老夫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忘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君堡主对夫人真的情冷,夫人真的爱上了大汗!”

老头挫败地摇头,她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继续。

“一切不像我所料的那样,君堡主对夫人的情意从来就没减少一丝一毫,深爱的程度老夫都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夫人,你呢,所为身在曹营心在汉,夫人你为了君堡主,不得不妥协暂居宫中。君堡主为了带你走,帮助大汗除去了四王爷,结果你却成了大汗的妃嫔。君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容老夫多加描绘,夫人你又是什么样的慧黠女子,遇到的人都有目共睹。你们都不是甘愿为人摆布的人,现在的境况只是权宜之计。日后,君堡主在外,夫人在内,若两边夹攻大汗,老夫不敢想象那样的状况!”

盛装的女子在一边冷冷笑道:“老大人考虑的是日后,本宫却要担忧现在。大汗竟然容允自己的妃嫔怀着别人的孩子,还和他共居寝殿,这在后宫已经掀起了很大的波澜,本宫作为后宫之首,无法安抚其他妃嫔们。寝殿是大汗休息、夜晚批折的地方,有多少朝廷机密,自古后宫不涉政,怎么能随意踏进呢?大汗把皇法宫规全忘了一干二净。”

她抬头,很认同他们的话,“两位来一定不是向我倾诉这样的,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白胡子老头咬了咬唇,站起身,“夫人,老夫在朝一日,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大汗。”

“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大汗现在的情形是不可能放了夫人,但是把夫人握在掌心又是个大的隐患。夫人在一日,君堡主与大汗之间的纠纷就一日不会平息。为了两全,老夫只有请夫人自己上路了。”

白胡子老头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她。清儒的书生说起狠话,也会杀气腾腾。

她挑起眉,温婉地一笑,“老先生是要我自尽吗?可是我若自尽,传到君堡主耳中,他一样不会放过大汗的。”

“夫人,你很爱君堡主吧!君堡主若与大汗争起来,谁赢谁输,夫人心里很清楚。”

她叹息,“是,君堡主斗不过大汗,所以我才呆在这里。”

“有一个法子,既能让大汗对夫人死心,又能让君堡主不对大汗生疑。”白胡子老头看向盛装女子。

雍容华贵的女子微闭上眼,手指微翘,慢悠悠地说道:“提神汤!”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夫人不是马上快临产了吗?女子生产犹如踩在棺材板上,一只脚在棺材外,一只脚在棺材内,碰到难产、大出血都可以让女子送命,这种方式不是人力所为,而是天意。提神汤是一味助产的药,可以帮助产妇增加气力,顺利产下胎儿,但是会引起血崩。呵,血崩,夫人懂什么意思吗?”盛装女子抿嘴累笑。

血崩,鲜血像洪峰一样破堤而出,一泻而下……

那场面,让她本能地一瑟缩,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叫:“啊……”

“啊……”一身的冷汗,她猛然睁大眼,跳坐起来。这是哪里?入眼之处是一种颜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铺,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家具,就连屋顶上的灯也是白的,床边放着氧气瓶、输液架、换气机、电视……淡黄的灯光照着一张呆若木鸡、眼瞪得溜圆的熟悉面孔——林仁兄。

她眨眨眼,惊惶地伸出手戳戳他的脸,这是在梦中吗?

“啊……”这声惊叫不是她发出来的,林仁兄像看到了鬼,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医生、护士,有没有活的呀,快来啊,妹妹她醒了……”语音结尾,有些破碎,犹如悲啼。

帅哥怎么能这样讲话,要低哑、深沉、磁性、魅惑,像君问天那样。

君问天?她突地呆住,心像不会跳动了。她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吗?

不一会,房间中像潮水般涌进了许多的人,她的鼻子被塞进了一个氧气袋,她像一只小白鼠般,被按上一张活动担架。在CT室,她接受了一次全身细致的扫描,然后是做B超、心电图、X光照射、量血压……医院里所有的检查设备,她挨个来了一次,若不是在吸氧,她一定要大声表示抗议。足足折腾到天亮,她才被送进了房间。

喔,又见方宛青女士和林书白先生。

方宛青女士好没形象的嚎哭着,眼泪两条,鼻涕两道,肩还一抽一抽,怎么身上没带纸巾呢?林书白先生一失往日的淡定自若,嘴唇颤抖,双手哆嗦,眼中一片晶莹。大帅哥林仁兄蓬着头,龇牙咧嘴的,就为了不让眼中的英雄泪轻易滚落下来。

“妹妹……我的妹妹……”方宛青一步跨上前,狠狠地抱着她,恨不得把她还放回腹中才觉得安心,“妈妈的心脏被你都吓出病来了,那天一接到剧组的电话,妈妈连讲台都下不了。赶到医院,看到昏迷不醒的你,妈妈就背过气去了。四个月了,你一点错都没犯,一个祸也没闯,妈妈真不习惯呀……”

方宛青女士多年没有发挥这么温和的慈性,她真想多依赖一下,听到后面几句话,哭笑不得地抬起头,一下又被林书白先生抢抱了过去。

林书白先生疼爱地抚摸着她的面容,还没开口,外面走进一灰白头发的医生,深究地打量着她,伸手去与林书白握了握,咂咂嘴,扬扬手中的病历夹,“我不知怎么解释令千金的病情,现在的医学是无法说明这一切的。一个昏睡了四个月,仅靠输营养液和吸氧维持生命机能的病人,有一天突然醒了,各项检查结果和常人无异,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令千金就像是睡了一觉,不过不是几小时,而是四个月,现在她醒了而已。我只能说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还有说声恭喜了,两位教授。”医生摊开双手,耸耸肩。

“呵,同喜,同喜!医生,我们不要什么医学结论,你不必给我们上交什么报告,我家妹妹醒了就好。”方宛青女士抽空拭去脸上的豪壮泪水,笑逐颜开。

医生莞尔微笑,“好的,方教授,那我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令千金再留院观察两天,然后就可以出院了,尽量吃点流食。”

林书白送医生出去,林仁兄趴在被子上,目不转睛看着她,“哇,二十一世纪的奇迹呀!明天让妈妈把你洗洗刷刷,扎上丝带,放到玻璃瓶子里摆在医院门口,凭票参观,好歹收两个钱,弥补一下我们的精神损失。这四个月,老妈都像泡在泪海中,老爸是唉声叹气,我牺牲了无数个与美女的约会,天天陪护你,说,怎么赔我们?”

她有些像吃不消这浓浓的亲情,这才是她的家人呀!她真的真的回来了,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我……我真的昏睡了四个月?”她不敢置信地问,扭头看到窗外,一树婆娑的绿叶,是春天吗?

“只会多不会少!”林书白小心地把女儿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好像是个小小婴儿般,“忘了吗?妹妹,那天你去剧组采访,大雪刚停,你穿得厚厚的出了门,现在都阳春三月了。这四个月,不管多少次医生让我们放弃你,我和你妈妈都不同意,我们相信有一天你会醒过来了。现在,我们真的等到了……”

林书白讲话本身就斯文,现在又加了感情,听得人不禁心戚戚的。

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中,她凑巧掉进了时光隧道中畅游了一番,现在又悠哉悠哉飘回来了?那……那些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如果不真实,那一幕一幕为什么那么清晰?她在蒙古呆了一年多,在这里昏睡了四个月;她在蒙古是十七岁,现在是二十三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小脸干嘛皱成这样?”林书白疼爱地吻了吻她的脸腮,“爸爸想过了,不爱工作也没关系,爸爸养你好了,只要你健健康康活着就行。”

“老林,你在助长歪风邪气,”方宛青眼一瞪,露出河东狮吼的本色,“有个病是件了不起的事吗?现在好了,就得出去工作。总呆在家中,会老年痴呆的。”

“妈,老年痴呆按顺序排,也轮不到妹妹呀!”林仁兄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少插嘴,这只是个说法。人家杂志社这四个月不仅医药费全部负担,就连护理费也没吭声,全付了。你好了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好回报人家杂志社。做米虫很容易,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妹妹,我说你能做什么事呢,好好的一个采访,你跑到冰湖中,难道那样的新闻更具可观性?”

“宛青,声音小点不行,你看妹妹被你吓得,”林书白柔声阻止妻子,“杂志社那人情,我来还,我让学生给他们赞助点广告就行了。妹妹还是准备考研吧,和邢辉同一个学校,他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邢辉?”她记起了那张温雅谦和的俊荣,“他不是在报社吗?”

“人家报社让他边读研边工作,现在可出息了。这四个月,一周有三天都是他陪护你,妹妹,你该给人家一个名份了吧?”林仁兄对她挤挤眼,笑得很暧昧。她紧张地瞟了眼爸妈,发觉他们竟然是一脸默许的笑意,她不觉脑后的发皮发麻。

“仁兄,你陪妹妹,我和你爸爸回家给她熬点粥,一定要尽快把小脸补圆。唉,我家妹妹真的醒过来了,看着这双大眼、这卷毛,妈妈的心就安宁了。”方宛青捧着她的小脸,重重地亲了下,拉着林书白乐滋滋地出了病房。

今天的天怎么这样蓝呢!

一等爸妈出了病房,林仁兄神秘兮兮地凑近她,“妹妹,告诉我,那天是不是楚君威不小心把你推进冰湖的?”

楚君威?她一怔,身子不由地颤栗,和君问天长相一模一样的那个影星吗?他会不会是君问天,哦,不是,她记得刚穿过去时,问君问天是不是楚君威,他一口否定,后来发现他确实不是。只是长相一样啊,性情也不同,楚君威对她多凶啊,而君问天把她宠上了天。

“为什么这样问?”她低哑的质问。

林仁兄翻了翻白眼,“不然他干嘛来看你呀?告诉你啊,他来看你的那天,医院里的护士和病人全疯了,把个走廊堵得水泄不通。人家外面的人还以为这儿改神经病医院了。不过,那个男人真的超帅,就是气质阴冷,一般人不敢近身。”

“他……他有说什么吗?”

“能说什么,送了一大捧花,在病床边站了站。爸妈最瞧不得艺人,应付了几句就催着他走人,不喜欢病房搞得像个菜市场似的。”

她叹了口气,噘起嘴,幽幽地问:“林仁兄,你相信穿越吗?”

林仁兄眨眨眼,潇洒地甩了下头发,“妹妹,你脑子没伤着吧?”

二,春梦了无痕(中)

“穿越?按道理来讲应该是和光学有关系的,你没见过哪本权威光学杂志上讲过这种现象吧?比光速还要快的交通工具,至今好像没人发明出来。那些言情中的穿越,无非是一帮小女生对爱情产生了幻想,在现代又无法实现,只好想出个穿越的说法,寄托在古人身上。呵,像梅格。瑞恩主演的穿越时空来爱你》,一不小心碰上个古代伯爵,然后来场浪漫的恋爱,吸引人的眼球,这就是真正的白日梦,不,应该是春梦!”林仁兄振振有辞地说道。

林妹妹皱着小脸,摇摇头,“我觉得穿越时存在的,不是讲奇迹无处不在吗?这世界上有许多无法用现有的理论解释的东西,你看我突然醒来,不就是吗?”

“笨!”林仁兄咬着牙,一脸无力地敲了下她的头,“要是真有穿越,人在时光隧道中飞跃,那种速度,肉体还不早就灰飞烟灭,只怕连毛发都没了,就几个细胞在欢腾。”

妹妹瞬时懵在那里,她倒没想到这些,蒙古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吗?她的心不禁一酸,原来她并没有遇到惊天动地的爱情,只是做了场春梦?

“若是按那些书中讲的穿越,那古人八百年前就想到了。记得黄粱一梦这个成语吗?落魄的书生梦想着飞黄腾达,等着吃黄粱饭时,做了个梦。在梦里,他中状元、娶娇妻,威风八面,可惜最后靠山倒塌,他连带着坐了牢,斩首时,突然惊醒,发现原来是个梦,好庆幸。妹妹,你说这是不是你认为的穿越?有场景,有人物,有具体的事情,也纵横许多年。时间的长河,岂是能让人自由来去的,那些历史不久可以改变了吗?咦,你怎么想到穿越了,难道你这四个月玩穿越去了?”

林妹妹低下头,没有吱声。

“天啦,”林仁兄捧心长叹,“我们在这里为你愁白了头,你却自顾地做了个穿越的美梦,哈哈,告诉我,恋上谁了?不要公诉我你其实是暗恋楚君威,然后做了个与他有关的梦?所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妹妹,你和他玩亲亲了吗?”

“林仁兄!”林妹妹急红了眼,到底是双胞胎,心有灵犀,他居然猜到了和楚君威长得一样的人,哪里是玩亲亲,孩子都生了,可是为什么说是梦呢,她又没暗恋楚君威,明明是真的。“你欺负我……”

林仁兄看她泪都急出来了,慌忙摇手,“我不敢,不敢了,打住!不过,妹妹,你醒了后变得像个小女人了,以前你可是会跳出来和我对打的。你真的穿越了?”他小心翼翼凑过头,问,“哪个朝代呀,做没做皇妃啊?”

他隐忍得肚子都痛了,“傻样,多大的岁数,还说这么幼稚的话!”他揉揉她的卷发,“吾家有妹初长成,到该思春的年纪了,哇,哥哥我一定帮你张张眼,赶快让你尝尝恋爱的滋味,免得你再中穿越的毒。”

“林仁兄,”一滴泪悄然地滑下眼角,她轻轻弹去,歪着头,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你别和我说笑,真的没有穿越吗?”

“妹妹,”林仁兄收敛了神色,“我放弃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等你出院后,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小脸耷拉了下来。

林仁兄不敢苟同地摇摇头,转身想给她倒点茶,一扭头,看到邢辉站在门外,和他初看到妹妹醒来时一样,吓得不轻。

“嗨,邢记者,是真的,世界第十一大奇迹,我家妹妹重返人间了。天,陪她太累,你换我会,我出去透透气,看能不能也穿越下,逮个公主、皇妃的回来。”

……

“林仁兄!”一记怒喝,床上的枕头跟着飞出。不过,林仁兄闪得及时,枕头乖乖地落在邢辉的手中。

“邢辉,好久不见!”她不好意思地挥挥手。

“嗯!”邢辉把枕头放回床上,放下手中的电脑包,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许久,才慢慢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卷发,促狭地倾倾嘴角,“这个妹妹我认识!”

“你不认识才怪呢。”林妹妹白他一眼,“听说你陪了我许久,谢啦!”

“谢什么,我是为自己做的,又不是为别人。”邢辉拉了把椅子坐到病床边,随手拿了个桔子,轻轻剥开,递给她一瓣,“林妹妹,别工作了,跟我去读研。”

“你怎么跟我爸爸一个调调,读研还不是把自己躲在象牙塔中二年,以后还要出来的,我又不是你,会读书,我就做现在的工作好了。”

“你还做呀,看看你都做成这样了,再做下去,只怕人都找不着了。读新闻的,写那些低级报道,你不怕丢人呀!难道你喜欢看那些影星、歌星,像楚君威之类的?”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提楚君威,他现在有多红?“那个……那个楚君威拍的电影关机了吗?”不知怎么,她有点想见见他,为了那个事梦里的还是真实中的老公君问天,即使是长相相似的脸,看着定会勾起美好的回忆,一辈子可遇而不可求的真爱,她宁愿信穿越也不信是梦。

邢辉把最后一瓣桔子放进她嘴中,抽出纸巾给她一张,自己也拭了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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