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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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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天宠溺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尽会胡想,我再大的能耐,一个人也敌不过几十个人,不是好拳难敌双手吗?我是看到铜矿那边升起了信号弹,知道居住在里面的护卫们正在往这边赶,我只要拖延时间,等他们来就好了。”

“我怎么没看到什么信号弹?”

“你在研究飞天堡上空的大火呢!”

“他们先知先觉吗?怎么知道这里有状况?”

“一定是白一汉管事在飞天堡燃放了求救的信号,他们看到了。”

“那……白翩翩,哦,就是婉玉公主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好奇宝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离开的这五年,蒙古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呀!

君问天微微侧首,“不,她不知道,她就是探听到了我不在堡中才敢放肆的。她在飞天堡放了一把火,跑到这里,无非想毁了碧儿的肉身,让我心痛欲裂,不曾想竟然碰到我们回来,无巧不成书,这是她怎么也算不到的。”

“老公,其实你也好傻,对着一个没有温度的死人能有什么盼头?”林妹妹咬了咬唇,眼红了,不舍地仰起脸。

眼前的俊美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那个人呀!

不知怎么想起一句非常言情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些肉麻,但却写出了她此时的心声。

“怎么会没盼头呢?这不把你给盼回来了,那二年,我每天都到这里看你,和你说说话,我相信你一定也在某个地方思念着我。我们之间有误会,有爱,有仕林、诗霖,你火爆爆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知妇莫若夫,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判断力很强。

这世上也只有君问天,敢做出那样的判断,敢下那么大胆的决定。

“老公,那现在怎么办?”她闭着眼指指冰棺。

“一把火烧了这木屋,”那尸首支零破碎,无法恢复原状,就让她归于尘土吧,“然后夷平,在上面植草、种花,盖座忆碧亭,可好?”

林妹妹崇拜地直点头,“好,这种法子又环保,又适合怀念。呵,不过没怀念头了,真尊站在你面前呢!老公,这辈子要好好珍惜我哦,不然再有个什么,你就真的找不回娘子了。”她俏皮地对他挤挤眼。

“妹妹,”他瞪了她一眼,“不准胡说。”他岂会不懂这些,就是再有机会寻到第二个林妹妹,他还是要珍惜眼前人。五年的分离,日日夜夜,那份孤独和寂寞,他不想再回味。

“好,好,不说,唯心的古代人。”她偷偷吐了吐舌头,“老公,快离开这间屋子吧,我闻着这血腥味就想吐。上帝,飞天堡又少了,我们要回哪里呢?”

“上去再说。”

两人拾级而上,一出了楼梯,屋中正把佣仆尸身往外抬的几个护卫听到声响,回过头来,惊呼出声,“堡主,你回来啦!”他们顾着前面,显然还没发觉地下室发生的事。

君问天刚想应声,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质疑的发问,“堡主?哪里有堡主。”

“白管事,这里好像有一个。”君问天听出那里白一汉的声音,愉悦地倾倾嘴角。

“堡主,你真的回来啦!”白一汉撩起袍摆,急急地跨进屋内,先撞进他眼帘的,是一头卷发,笑得皮皮的林妹妹,“夫人……你醒过来了?”他脱口问道。

这屋里的人只有他见过舒碧儿,其他护卫一直呆在铜矿里,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怪异的。

五年不见白一汉,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憨厚,额头上却多出了一些岁月的竖纹。林妹妹想逗逗他,君问天轻轻捏了她一下。

“这是我新娶的林夫人,和以前的舒夫人面容相似,不是同一人。”君问天淡淡一笑,如果不这样讲,无法解释地下室中那份凌乱,不过,妹妹这次确实是林家的女儿,与舒富贵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一汉眨眨眼,有些半信半疑,天下有这么相像的人吗?连表情都一模一样,但是他能礼貌地拱拱手,行了个主仆礼。

“白管事,我叫林……”林妹妹友好地向白一汉伸出手,君问天拉回她的手,替她回答,“夫人叫林儿。”

“老公?”她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可人的芳名?

君问天不理她,黑眸眯了下,“舒夫人被婉玉公主把肉身毁了,白管事,把这儿收拾干净,也烧了吧!”

白一汉现下才有点相信林夫人和舒夫人不是一个人,他真心地替堡主感到开心。堡主抱着小堡主突然没了踪迹,他派人四下打听,二年多都没个音信,不过,他相信堡主不是轻生,也不是被人谋杀,堡主定是思念夫人太狠,出去散散心了。想不到,堡主竟然带回了一位新夫人,眉宇间又重新露出以前夫人在世时那种快乐和温柔,但好像少了谁?

“堡主,小堡主呢?”

“我的岳父是位杰出的先生,我把仕林丢在外祖父家习字。”君问天低头,看到林妹妹的小脸突然黯淡了下来,知道她想家想孩子了,忙抚慰地揽住她的肩。

“老公,我没事,”林妹妹把思念的泪花眨去,回给他一个努力的笑意,“白管事,那诗霖呢?”

“林夫人,你也知道小小姐呀?”

“当然,她是我的女儿。”

白一汉一愣,对,小小姐确实是新夫人的女儿,不过,不是亲生的。“小小姐自从堡主走了后,就被忽必烈王子接回四王府去了。”

“她去四王府干吗?”君问天俊眸一暗,声音冷冽。

白一汉叹了口气,“小小姐一直哭着要爹爹,要哥哥,任何人都哄不住,韩庄主想把她接回府中,她把韩庄主的手都咬破了。忽必烈王子恰巧那时过来看小小姐,见小姐哭得伤心,就把小姐抱回王府了。谁知一去,小小姐就不肯回来了,我和老妇人去带过几次,她看到我们就躲,以后甚至都不敢见我们。”

忽必烈,她离开蒙古的时候,十多岁左右,现在该是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她走时让他多照顾仕林、诗霖,他倒是很守诺。

“知道了,我明天和夫人回大都,把她带回来。”君问天眉心拧成了个大大的川字,从往昔的经验中,他体会到能离皇室子弟多远就尽量多远,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敌人,皇室子弟都不是合适的人。忽必烈是拖雷之子,而拖雷算得上间接死于他手,君家的人更不能靠近四王府了。何况他和忽必烈的三伯窝阔台大汗之间还有一些账没算呢!

“君府没有事吧,老妇人身体可好?”君问天牵着林妹妹一同跨出木屋,飞天堡的大火还在燃烧着,天色正近破晓,草原上晨露正重,湖水在浅白的光线下微微泛着波澜,天上的星辰悄然隐去,新的一日马上就要揭晓。

不管岁月如何流逝,景物依旧,唯独人心难测。他离开的这两年,飞天堡到底经历了多少场风雨呢?不管有多少场,现在他回来了,他自信飞天堡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

“君府倒是无恙,老夫人身子不错,就是想念堡主,常放在嘴边念叨。”白一汉跟在君问天的身后,一脸自责,“生意上没有大的扩展,但也没有退步,保持以前的规模,老客户们对飞天堡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就是飞天堡,小的没有看护好,让堡主的那份祖业……毁于一旦。”

“这种事本来就防不胜防,婉玉她们是有备而来。就是我在,也是无法防备的。五年了,谁也想不到她还会卷土重来。不过,白管事,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我们有时会犯轻敌的毛病。有些人不能小瞧。”

“是的,堡主,对付一些人不能太仁慈,当斩尽杀绝时绝不手软。”

林妹妹诧异地瞄了瞄白一汉,这么个老实憨厚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么阴狠的话。

“堡中的佣仆死伤惨重吗?”君问天又问道。

“没有,我看到大火一时半会无法扑灭,就先转移佣仆。除了几个有一点烧伤,大部分都好好地躲在地道里。”

“嗯,应该这样做,人命最重要,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飞天堡烧了还能重建。这次,我亲自来设计,一定要把飞天堡建得比以前更美更壮观。”

林妹妹听着,清眸突地发光,摇摇君问天的胳膊,“老公,我可不可以参与?”她要在一千年前的蒙古建一座二十一世纪的欧式别墅,这个创意新颖吧!

君问天拍拍她的小手,声音低沉冷然,含着不容驳辩的威严,“这事我们以后再谈,不要插嘴,我在和白管事谈话呢!”

“哦!”她非常非常郁闷地闭上嘴,讨厌的大男子主义,一到蒙古,就当她是以夫为天的小女人了,连发言权都取消。

白一汉摸摸鼻子,说真的,他怎么看这位新夫人和以前的碧儿夫人都是一个人,偏偏又不是,只能说这大千世界,好神奇。

“朝廷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君问天眼角瞟了下木屋的方向,突地放低了音量。

“拔都王子西征,建立了钦察汗国,自立为王。蒙古王子的气势日渐强大,逐步威慑到贵由太子。奥都拉先生根据堡主的安排,已受到了大汗的赏识。”白一汉上前一步,轻声禀道。

奥都拉?林妹妹眼角一下瞪得溜圆,她在图书馆查阅蒙古资料时,对这个人特别有印象,他真的和老公有关系?

君问天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意,“一切都还在轨道之上,不算太坏。白管事,安排一下我和奥都拉先生见一下,我有事要叮嘱他。以后飞天堡的生意都由你出面,我想低调一点好好做点别的。”

“呃?”白一汉纳闷地抬起头,但他向来唯堡主的命令是从,心里犯嘀咕,却没有追问。

“老公,是不是专心陪我?”林妹妹实在不习惯沉默,眉眼弯弯的笑问。

君问天失笑,“夫人,你就不能像岳母大人要求的那样,矜持一点?”

……

“太过矜持就不是我了,我喜欢直白。老公,是不是呀?”她还真的撒娇上了,头依在他怀中,语音妩媚。

君问天瞧瞧一边满脸不自然的白一汉,伸手将她的头扶正,可他刚放下手,她又靠过来。

修窘的人反倒是白一汉,轻咳几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鼻尖上都冒汗了,新夫人可是比碧儿夫人开放多了,他不知道林妹妹和君问天在二十一世纪呆过的那阵子,她习惯了两人间这种亲昵的肢体语言。

“白管事……”初生的霞光里,几个护卫叫着从远处的草径往这里跑来。

“堡主,是追赶大宋逃兵的。”白一汉侧身说道。

护卫们气喘如牛地跑过来,顾不上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忙向君问天施礼,“堡主,小的们无能,让……婉玉公主他们跑了。”

君问天没有吱声,神情却突地变冷。

“不是几个残兵破甲吗?怎么会追不上?”白一汉惊声问。

“山那边有人在接应他们,他们似乎早做好了撤退的准备。”护卫们惭愧地低下头。

君问天冷凝地点点头,“好了,不要多说,回去歇息吧!从今以后,一定要严加防范,不可再掉以轻心。白管事,备马,回飞天堡。”他不着声色地把林妹妹揽紧了,“君南夫妇现在哪?”婉玉逃走,依她现在的性情,一定还会再次回来,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呢?他不敢想下去。

“在大都。”白一汉回答。

“我和夫人明天回大都。”不能等了,他一定要在妹妹身边安排好护卫的人,一步都不能离开。

君问天虽然什么也没说,林妹妹还是感觉到了他那份紧张,“老公……我会没事的!”她反过来安慰他。

他疼惜地亲亲她的发心,抱着她上马,自己跃身跳上。

红色的骏马迎着朝阳,迈开四蹄向飞天堡急促地奔去。

昔日壮丽雄伟的城堡,而今成了一堆焦土,几根木梁残火燃燃,附近的树木也没能幸免,被烧去了一大半,只有湖边的那一片树木保存了下来,难闻的焦烤味弥漫着整个天地。

真是满目惨然,林妹妹心疼得直叹,君问天面无表情地注视着。

“堡主……”站在湖边的佣仆们突然发现了他们,像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地叫着向这边跑来。

君问天跳下马,然后把林妹妹抱下来。本小说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载

为防止佣仆们以为大白天看到鬼,林妹妹非常体贴地伏在君问天背后,先让他们高兴一会吧!不过,她从他的腋窝中悄悄探头看过去,佣仆里有她熟悉的人吗?

“堡主……”几百声的呼唤中,夹着一声迂回婉转的柔音,她听得好耳熟。

林妹妹眨眨眼,在奔跑的人群里细细搜寻。

秀眸突然定格,小脸发白,她笑得有些勉强、僵硬,“老公,你到底有多少惊喜要送我,可不可以合在一起啊?”

人群里,朱敏一脸梨花带露,红唇微颤,怀中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看着君问天,纤肩委屈地耸着。

……

二十五,君心难测(一)

林妹妹感到自己现在似乎不太好。

人在幸福的时候,仿佛连空气都是甜的,所以坏消息的到来显得尤其突然,一点都不设防。

她觉得她和君问天共同经历了许多磨难,经历了生死,跨越了千年,走到现在,不敢说太多,至少在感情上面,他们之间已经密不可分,她非常自信,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进他们中间,也没有任何外力能把他们分开。

古人有云,饭可以吃满碗,话不可以说太满。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

朱敏,这个曾经与君问天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应该说早就不是个障碍,君问天也曾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要把她送走,永不踏进飞天堡,永远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林妹妹抬眼间,清楚地看着朱敏脸上挂着的晶莹泪珠,眼神中那唯有对着爱人才会流露出的娇嗔和幽怨,那欲说还休的纤美艳唇。就在那一瞬,她猛地被一种可怕的感觉冲击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一下子爆开,她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分裂声。

白翩翩肢解舒碧儿的那把刀,现在又一刀一刀刺进了她的体内。

她相信,这世上肯定没有永远的。

就是这样,林妹妹还在想为朱敏的出现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她改嫁给白一汉或者别人,她看到大火,跑过来表示一下关心,毕竟她也曾做过君家的媳妇。

但朱敏的下一句话,让林妹妹的希望彻底毁灭。

“无忆,快,唤爹爹,我们无忆的爹爹终于回来了。”朱敏指着君问天,低头对着怀中的小女孩说,丽容上珠泪滚滚。

“爹爹!”小女孩讲话吐齿不太清楚,但声音却是响亮。

林妹妹缓缓地把脸抬移君问天的后背,小脸有些灰白,她看着飞天堡的一群佣仆们,有的在抹泪,有的在微笑,有的在诉说,但没有一个人因为朱敏的话而流露讶异的神色,那就证明,朱敏怀中的孩子是君问天的。

这孩子看上去约莫两三岁的样子,再算上怀胎十月,事情发生应该是舒碧儿死后一年多,失去妻子的鳏夫,有这样的自由,也有这样的需要,没什么好指责的。只是有这样的佳人在怀,何必还费那么大力气穿越去二十一世纪呢?难道是不幸掉进了时光隧道?

她的诗霖住在四王府,朱敏的君无忆住在飞天堡,谁轻谁重啊?

林妹妹拼命咬着唇,默默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君问天,她深爱着,准备托付两世的男人,突然之间,她发现她看不清他了,他象飘在很远很远的空中,她怎么跳也够不着。她知道他从来就不是善类,但只要他爱她,她就不计较。他爱她吗?爱的,全心全意用心爱着,却不是全心全意用身爱着。哦,也不能这样说,他和朱敏在一起时,她死了,这事怎么能计较呢?

可是她还是计较了,因为她实在不是一个贤惠大度的妻子,心疼得象被谁一折一拍的揪着,她连呼吸都困难,不得不按着心口躬下身来。

君问天没有对君无忆绽开一丝笑颜,也没有接过向她张开双臂要他抱的君无忆,双手环胸,一双英眉蹙起,冷目无表情地凝视着朱敏。佣仆们七嘴八舌,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无法集中精力想一件事。在突感到身后紧依的无尾熊离开他的后背时,他疾速转身,林妹妹站在离他五步外,表情平静。

“夫人,你要干嘛?”他指责地问。

喋喋不休的佣仆们听到堡主问话,这才发现堡主身后站着的林妹妹,无预期的,一个个倒抽着冷气,脸露惊恐,幸好日头正艳,还不至于吓跑。朱敏更是吓得花容脱色,紧张的情绪,感染了怀中的君无忆都小脸绷着。

“哦,这是我的新夫人林氏。”君问天听到身后的异响,为大家做了介绍。

又是一阵抽气声。

“嗨,大家好!”林妹妹举了举手,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关照。”

君问天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下。

“夫人好!”飞天堡的佣仆们昔日在白翩翩的亲自训异下,风纪非同一般,立在一堆焦土之上,上百人异口同声。

朱敏的脸从雪白不自觉变成了酱紫。

“呵呵,你们继续,不必在意我。哦,君堡主,我……闻不来这焦味,到镇上走走。”她又不是以前的舒碧儿,要考虑与他站在一起,维持某种恩爱的形象。林妹妹不会委屈自己的,她见君问天眯着眼深究地望着她,好像不赞同,她笑着加了一句:“我也帮不上你的忙,再说我也想欣赏一下飞天镇的风光。”

或者是他敏感了,或者感觉到她微笑后面隐藏的疏离,君问天有些不悦,目光黯淡起来,眉心未得疏朗,他知道她在气什么,不过,现在也不是可以解释的好时机,他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你到镇上看看,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去接你,不要跑太远,带个丫头……”不等他说完,她已经走远了。

没有束好的卷发在风中狂乱地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她的表情。

飞天镇一如从前的热闹、拥挤。

只是镇上的居民被飞天堡的大火惊住了,痴看了一夜。天亮了,也没心思做事,各个铺子里的掌柜和小二全都挤在一起,对这场大火发表自己的看法。小摊子的摊贩,和买东西的行人聊得手舞足蹈。

林妹妹慢悠悠地在小街上走着,对投射在她身上的惊愕目光表现淡然,有胆大的追着她身后面看着,她报以浅浅的微笑。

飞天堡的大火新闻瞬息又被飞天堡堡主夫人复活给取代了,这一天,飞天镇上的水井陡降十寸,唉,话说得太多,口干啊,口干就得喝水呀!

林妹妹路过大快朵颐饭庄时,看到掌柜的手插着腰,指挥小二在清扫厅堂。她迟疑了下,信步走进去。

“掌柜的,有饭吃吗?”她扬声问道,挑了靠门的一张凳子坐下。

掌柜的闻声抬头,两只眼瞪得大大的,早听说君堡主不相信夫人真的故世,一直保留着夫人的肉身,说有朝一日夫人还会醒过来的。这有朝一日是今日吗?

“夫人,你……醒过来啦?”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抱抱林妹妹,快碰到她时,觉得不妥,忙缩回,傻笑地在衣衫上直蹭。

林妹妹俏皮地勾起一抹轻笑,“都快正午了,还不醒来要等何时呀?”她故意扭曲了他的问话。

掌柜的呵呵地笑着,眼一眨不眨地坐到她身边,“夫人,你真的象个神人啊,这一觉睡了五年多,还能醒来,莫非你是天神家的小姐?”

“那你以后要喊我神二小姐了!”林妹妹戏谑地挤挤眼,不否认也没承认自己是舒碧儿。

掌柜的刚才还有一些将信将疑,现在听林妹妹这样一讲话,确信了。突然掉下泪来,瞧见伙计们好奇地在一边探头探脑,挥挥手,“去,去厨房做些好吃的,快快端上来,别让夫人饿着。”

伙计散去,他朝林妹妹挪近了点,压低了音量,“夫人,你还记得你还有些银两和衣物丢在这里吗?”

林妹妹转过脸,挑眉望着他,知道他说的是她第一次想趁日全食时回二十一世纪,在他饭庄里躲了十多日,当狐裘的三千两银子,还余下一些,也有些随身的衣物和写给韩江流的一封信。

她隐藏自己的情绪,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懂你说的那些。”

“也是,你睡了那么久呢,有可能不记得。不过,夫人,本掌柜的没暗吞你一两银子,”掌柜的拍着胸膛,“韩庄主过来时,我把所有的东西全交给了他。韩庄主在饭庄中坐了很久,眼睛都红了。夫人,我是趁韩庄主一人过来时才交给他的,没有外人看见。”说到最后,他特地压低了音量。

林妹妹忍俊不禁掩嘴低低笑了,“过去那么久的事,没有人在意的。”

“话可不能这样讲,”掌柜的说道,“以前本掌柜的觉得君堡主对夫人不珍爱,可一个男人能五年把正室之位留给一个长眠不醒的人,还是有情有意了。现在夫人醒来了,一定要和君堡主恩恩爱爱过下去,不要以前有的没的事惹误会,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听他这么一说,林妹妹的笑冻结在脸上,“正室之位?掌柜的,飞天堡中的侧室之位添了谁呀?”她故作不知地问。

掌柜的怔住了,“难道君堡主没和你提吗?”

“我今天刚到这里,他忙着处理飞天堡的大火,我们还没有机会说什么话。”

“哦,是这样,昨夜的那个大火可真是猛哦,好好的一座城堡就毁成一旦,真让人不舍,有人说是天神妒忌飞天堡的财富,也有人说是恶人眼红飞天堡。不过,烧了就烧吧,反正君堡主有的是银子,重建一座就行了。呵,这场大火与夫人醒过来这件事一比,就不算什么了,最多是烦点神吧!”掌柜的到想得开,侧着头,说得头头是道,“夫人,你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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