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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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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诗霖和烈哥哥一起不辛苦,很开心的。”小叛徒君诗霖插嘴道。

林妹妹气得恨不得举手揍她。“大人讲话,小孩子不准插嘴。”她拿出恶母的威严,很有方宛青女士的风范。

诗霖低下头,委屈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君问天不舍,接过诗霖轻哄着,“夫人,干吗还要扯这些呢,不是讲等过十年之后再谈吗?”寒眸瞅了瞅僵立的忽必烈,“小王子,你也累了一天,君某不便留你,早点回去歇息吧!”逐客的意味很明显。

“烈哥哥……察必要和烈哥哥回家……”君诗霖向忽必烈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哭得满脸是泪。

林妹妹挡到女儿面前,不让诗霖与忽必烈有目光交会的机会。

忽必烈咬了咬牙,龙目突地一凛,腾手从腰下拨出佩刀,林妹妹和君问天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时,他已割破了手指,单膝跳下,面朝大门,仰视着苍天。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忽必烈在此以血起誓,终生挚爱君诗霖,永不让她受一点皇家的委屈、永不尝皇家的辛酸,尊敬她、珍爱她,视她如自已的生命。若一日违背誓言,天地不容。”

他朗朗说道,鲜血从他的指间一滴滴地有到了地上。

“烈哥哥流血了,流血了……”诗霖在君问天的怀中惊恐地大叫,又是踢又是跳。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男儿还是以后的九五之尊、名列青史的元世祖,竟为了一个六岁的女孩,跪在他们的面前,发这样的毒誓。

这样子倒教君问天和林妹妹傻了,说不出话。这一幕有点熟悉哎,和方宛青女士与林书白先生那天阻止他们在一起时很相似,结果呢,他们赢了。

现在的结果呢?

林妹妹挫败地看着君问天,君问天手一松,君诗霖慌不迭地上前抱住忽必烈,撩起罗裙包住他的伤口,哭得象个小泪人儿。

“老公,历史无法改变,他赢了。”林妹妹眼红红地依偎着君问天。他们的一双儿女,一个留在二十一世纪做栋梁,一个将会成为同样青史扬名的皇后,他们的遗传基因也太优良了吧,要么不出产,一出产,个个是精品。“多好,我们又将恢复二人世界。”她自我解嘲地倾倾嘴角。

事到如今,俊美的冰山男子也强硬不起来了。他在忽必烈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知道不管他们设置什么样的障碍,都不会动摇忽必烈的决心。

“妹妹,也许我们的担心很多余,诗霖会过得很幸福,不是吗?”君问天看着忽必烈拥着诗霖,笑得那么窝心,笑得那么灿烂说道。

“嗯,根据历史记载,察必确实是幸福一生。”林妹妹叹了口气,“小王子,你过来一下。”她向忽必烈招招手。

忽必烈心中一喜,抱起诗霖起身。

林妹妹推推君问天,君问天沉吟了一下,以长者对晚辈的口吻说道:“小王子,我和夫人不得不为你的执著和勇气感动,我们相信你的承诺,所以我们同意把诗霖嫁你。”

“上天!”忽必烈激动得闭上眼,双唇直颤抖。

“但不是现在。诗霖太小,虽然你有能力把她照顾得很好,但哪比得上她的娘亲的亲自教导呢?何况你应该专注于军务。你应该知道我夫人的博古通今,是当今蒙古无人可比的,所以诗霖要留在我们的身边,你不要急,君府也是你的第二个家,你若想诗霖,随时可以过来。有件事我事先提醒你一下,你要考虑与君府走得太近,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君堡主请放宽心,我有分寸,也会做得妥当。姐姐亲自教导察必是最好了,我放一千、一万个心,我……还期待姐姐和堡主也能多帮助于我。”忽必烈开心得语无论次,失去了平常的镇定和冷静。

林妹妹翻了翻白眼,“得寸进尺的坏家伙,食言的坏家伙,我给你找了两个老师还不够吗,还扯上我。喂,以后不可以叫姐姐了,也不准叫岳母,我没那么老,你就叫我堡主夫人,不然叫我老师。哼!”她会不会打破吉尼斯记录呀,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岳母?唉,这个记录,还是不破为好,好象她教女无方似的。

忽必烈咧开嘴,呵呵直乐。他知道他是真的赢了,有君堡主和姐姐的相助,他对通往汗位之路越来越有信心,他忍不住期待察必被被姐姐调教成一个杰出的小女子。

“君堡主,察必在府中只住六年可以吗?”他小心翼翼询问道。

“小王子,六年后,诗霖才十二岁,你想引诱未成年少女吗?”林妹妹在一边吼道。

“蒙古女子九岁就可以嫁人了,我……让了三年呢。”忽必烈支支吾吾地说。

“察必也要九岁嫁给烈哥哥。”不懂事的小孩又插嘴。

“你个小花痴,矜持点!”林妹妹戳戳诗霖的额头,气急败坏。

君问天失笑,“诗霖注定嫁给你,以后的责任比平常女子要重多了,小王子一定要等到她学点东西吧。不要太性急,好,就六年。”他讲这话有认真考虑,因为忽必烈已经太大了,一直不娶正妻,会惹人非议的,也会招来家族的压力。

“多谢君叔、君婶!”忽必烈狡猾地改换了称呼,这样子的称呼,有亲人的感觉。

君问天笑笑,接受了下来,只是他的小闯祸精非常不甘心地瞪了又瞪忽必烈。

忽必烈不在意地回报满脸得意的笑。

忽必烈和诗霖耳鬓厮磨到天近黄昏才恋恋不舍地回府,诗霖拉着个小脸,追在马后面走了很远,才被林妹妹抱回家。

诗霖回到家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任谁逗都不绽颜。这时,君总管领进一个蒙着面的神秘兮兮的客人,君问天神色冷峻地和那人进了书房,门关得严实实的,白一汉亲自在外面把守。

这照顾诗霖的义务就落在光荣的妈咪林妹妹一个人身上,盯着女儿粉嘟嘟的小脸,她脑中突地灵光一闪。“诗霖,娘亲给你做个好吃的,这里的人都不会做的哦。不过,你可要帮娘亲的忙。”那个东西,可是仕林和君问天的最爱。

这个提议果真挑起了诗霖的兴趣,“是什么?”小人儿好奇地问。

“到了厨房,你就知道了。”林妹妹牵住诗霖的小手,眉眼弯弯。

35,似是故人来(三)

书房中,两杯香茶,一柱檀香。茶香和着清香,令人心宁神静。

蒙面男人轻轻扯开面上的黑纱,露出高挺的鼻子、蓝色的眼眸。“问天!”奥都拉与君问天激动得执手相握,两人都有些感慨。

“奥都拉,这几年委屈你了。”君问天指着书案前的椅子,请他坐下。

奥都拉调侃地倾倾嘴角,“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侍候,有人奉承,就连大汗都对我言听计从,这怎么可能是委屈呢?不知比做生意惬意多少。问天,有没发现,做生意我不是行家,做官我好象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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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确实如此。”君问天大笑,奥都拉是他去西域时认识的一位朋友,两人很投缘。奥都拉本来也是介富商,但一次投资不利,赔尽了全部家业,幸好他出手相救,才让奥都拉的产业起死回生。从那以后,两人就结为生死之交。奥都拉有一个特长,能喝泪,善品酒,为人非常圆滑,很会讨人欢喜。碧儿走的那年,他写信给奥都拉,让奥都拉到大都开了个酒坊,奥都拉在西域那边的生意,他找人打理。他让白一汉暗中操作,一步步让奥都拉向窝阔台走近,成功地把奥都拉送进了朝庭,成了窝阔台最贴心的心腹。

笑毕,奥都拉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问天,窝阔台身子每况日下,不会再拖几年了,后面我该如何脱身?”

君问天沉吟了下,冷冷一笑,站起身,在房中踱了几步,“还要几年?他还蛮能拖的哦!在他卧床不起之后,你托病辞官,我找人送你回西域,不会有一点危险的。但在这几年,你要找人放风给拔都王子,让他得知不久贵族大会将要选举汗位。”

奥都拉奇道:“为什么要放风给拔都王子呢,我以为托雷家系的人窥探汗位比较紧呢?”

“呵,你不太了解内情。四王妃是一个谋事很周到的女人,若窝阔台过世,因为乃马真皇后太会笼络朝臣,耶律楚材还没死,拖雷家突然跳出来抢夺汗位,没多少人支持,胜算不太大,她不能冒这个险。托雷家的人只会伺机等待,你放风给他们,他们也只会装聋作哑。而拔都王子是个不计一切后果的勇夫,他又是成吉思汗的长孙,得知这个消息,他一定会回大都争一把的。如果我所料不错,汗位还是会由太子贵由登基,但不会在位几年,然后贵由会被拔都杀死,最终,汗位被拖雷家系所得。不过,那结果与我无关,我只想毁掉窝阔台家系的江山,让他不要苟活在世上就行了。”

奥都拉折服地点点头,“听你一说到真有些道理。前些日子,窝阔台为了试探拖雷的几位王子,硬是把以前跟着拖雷的几千亲信从军营中调出,全部接受他的亲自指挥,几位王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小王子忽必烈英勇善战,又懂军事又会谋兵布阵,窝阔台却把他调到漠南去兴修水利,小王子也没吱声,听说水利修得很不错,今年夏天,漠南的雨水很多,却一点没受灾。窝阔台现在对他们越来越不设防了。”

其实奥都拉不知,去漠南兴修水利,正中忽必烈的下杯,他在漠南之时,好好地勘察了大宋的地形,为日后攻打南宋打下了结实的基础。

君问天双眸冷得可以结冰,“一代君王,活到这份上,太可悲了。若他当初不那样对我,我也不至于如此心狠。他很快就会寿终正寝了,这就是他的命。对了,耶律楚材没有阻止他吗?”

……

奥都拉茸茸肩,“有,不过,他现在对美酒上了瘾,一日也不能离。耶律楚材的话,他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江南的孙记酒肆,开张了吗?”君问天复坐回椅中,挑眉问道。

“嗯,我已经向他推荐过了,也随便把孙姑娘的美貌夸了一下,他非常动心,只是现在有些畏惧耶律楚材,说等秋天打猎时,准备畅饮一番。”

“那酒是用最美的山泉、上等的麦子和着罂栗细细酿造而成,入口余香满津,只要喝上一口,从此便不能离,健壮的男人三年之间瘦如枯骨,那窝阔台能拖三年吗?”君问天笑了,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

奥都拉拧拧眉,看着君问天脸上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冷战,幸好他是君问天的好友,若做了敌人,天涯海角何处逃?

“三天后,蒙古比武大会,你……要露下脸吗?走了三年啦,呵,也该让别人知道你活得好不好,免得别人捕风捉影地到处乱说,让某些人疑神疑鬼的。”

“这个建议不错,对于曾经对我的娘子格外照顾的那些人,确实应该打个招呼。”

比如耶律楚材,比如乃马真皇后,比如大汗窝阔台……

蒙古比武大会,是蒙古一年中最大的一次集会,比过新年还要隆重、热闹,一般放在夏末秋初时分。这一天,举国同庆,大汗和朝臣都会上街,观看勇士们的比赛,各个部落和集镇的百姓也会纷纷拥向大都。大都城至少要不眠不休狂欢三天。

奥都拉蓝眸滴溜溜转了几转,兴趣盎然地摸摸鼻子,笑道::问天,我们朋友多年,是否也该让我见识下传说中的你那位神仙娘子?“他从白一汉口中可没少听说舒碧儿的事迹,他太讶异了,现在又听说有一个和舒碧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了,不过,很多人怀疑有可能就是舒碧儿死而复生,这就更引起他的好奇了。

“有何不可!走,我们瞧瞧她去,她在后园哄小女呢!”提到娘子,君问天阴冷的神情突地转为自豪。

两人出了书房,白一汉迎上前,三人往后园寻去,林妹妹和诗霖不在房中,问佣仆,说少奶奶和小姐把厨子赶出厨房,她们今晚亲自做晚膳。

君问天嘴角抽搐了几下,觉得背脊后面有些发凉,扭头看看白一汉,白一汉忍笑得象在面部抽筋。

三人还没到厨房门口,只听到几声惨叫,然后是一声“啪”地巨响。

君问天吓得加快脚步,厨房中,只见粉白的细末如雪纷飞,墙壁上、地上都铺了一层面粉,一大一小两个人儿也不倒外,浑身上下白森森的,看不出本来面日,只露出四只清澈的大眼,面面相觑地对视。一边的盆子里放着肉和鸡蛋还有菜,那肉有大有小,大的如碗口,小的如酒杯,鸡蛋也不知打了多少个,足足盛了半盆,菜是切得长长短短,最短的也有指头那么个距离。

君问天一时傻了,不经意吸了口气,免不了吸入面粉,直打喷嚏,忙挥开眼前紧密的面粉。

“娘子?”他小小声声地唤道。

“老公,我在这里!”大的面人举手回答,声音惶恐而带着咝咝的抽痛声,君问天抬眼看去,纤细的手指上陡地多了几道鲜红的伤口,有两道被面粉堵住了,有两道还在滴着血。

“老天,你到底要干吗?”君问天长臂拎着大的面人出了厨房,轻柔地替她拍打着身上的面粉,心疼地瞅着手指上的伤口。这是要做饭吗,不会是借机自杀吧?真是又好气又笑。

“娘亲说要包馄饨给诗霖吃,鸡蛋是诗霖帮着打的,肉和菜是娘亲切的。”小面人主动回答,颠颠地跟着出来。

“哈哈!”白一汉抱起诗霖,拭净她脸上的面粉,露出俏俏的小脸。不知怎么的,他明明是个老实人,可一看到夫人,就忍俊不禁地想笑,“少奶奶,你那是要包馄饨,还是要喂猪?”

林妹妹委屈地噘起嘴,“我是想包馄饨给诗霖吃的,我看过方宛青女士怎么做,可是怎么一到了自已手中,就不一样了呢!”

“那是你修练的火候还没到,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怎么没把胳膊也剁成肉馅。”君问天没好气地说,这面粉怎么拍也拍不尽。“你切个菜,怎么会碰到面粉的?”他真是奇怪了。

“又买不到馄饨皮,人家想亲自做吗?哪知面粉举子放得高,我一拉,它全部撒下来了,阿嚏……哦,对不起!”她朝着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站在一边瞠目结舌的那位男人连声道歉。

“没……没关系。”奥都拉摇手,结结巴巴说道。这就是那位神奇女子?

林妹妹一听奥都拉别扭的发音,讶异地抬起头,撞见一对蓝眸,脱口问道:“你是奥都拉!”

蓝眸瞪得出了眼眶,“正是!”

林妹妹看看君问天,又看看奥都拉,了然地眨了眨眼,只“哦”了一声。

“夫人认识我?”

“知道!”林妹妹拉着君问天,让他帮她吹去眼中飘进去的面粉沫,“西域商人,大汗的近臣,喝酒的高手。”

奥都拉只会喘气,不会说话了。

“哈哈,”白一汉在一边很不给面子的笑得前俯后仰,“我家夫人最擅长未卜先知,你还想知道什么,弄管问。”

“真的?”奥都拉信以为真。

“当然是假的,好了,奥都拉,这就是内人,见过就回去做你的正事吧!”君问天担心林妹妹的手伤,又怕府中人多嘴杂,传出奥都拉在这里,会影响大事,忙催促道。

奥都拉一百个不甘心地告辞,一步三回首,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来君府转转,那位夫人确实是有几份神奇的,不过,也很可爱,想到那一脸白面,他一路上直乐。

结果,这顿晚膳还是由厨子上阵完成的。

母女俩重新梳洗过来到花厅,王夫人看着林妹妹一手的纱布,直拧眉,林妹妹嘻嘻笑着,说实习期,难免的。

君问天冷着脸,“实习期今天到此结束,厨房以后是你的禁地,十步之内必须转身。”

“你真是太会打击人了,万事开头难,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林妹妹赌气地别过脸,手好痛哦,连筷子都拿不出来。这个恶老公还当着婆婆和女儿塌她的台,好象她很没用似的。

“君家少奶奶只要把自己照顾好,把女儿教育好,其他无需学。”君问天的口气不容反驳。

大男子主义,自大狂,暴君,独裁!林妹妹嘴里嘀咕道。

君问天轻笑,装着没听见,将一碗汤端到她面前,又夹了她爱吃的菜放在盘中,板过她的身子,“嘴马张开。”他挑了点饭放到她唇边,她乖乖地张开,眼色的余光看到王夫人象吓傻了一样,小脸刷地通红。

诗霖很乖,唯恐爹爹也把厨房列为她的禁地,不出声的埋头吃饭,她以后可是要学会做许多许多菜给烈哥哥吃的,不进厨房怎么行呢?一想到烈哥哥,诗霖轻轻叹了口气,烈哥哥现在是在看书还是在练剑呢?也不知院子里的药草有没有人收,那个五彩的花布,丫头织起来了吗?小脸皱成一团,抬起头发现午膳时坐在一边的那个小妹妹不在。

“祖母,小妹妹呢?”诗霖问道。

“哦,小妹妹不舒服,她娘亲和她在自己的房中用晚膳。”朱敏从下午抱着君无忆回庭院,就再没出来过。只是让丫头出来传话,说无忆可能被吓住了,明天要去南山寺敬香,替无忆给佛祖烧几柱香。

“娘亲,你明天和她一起去南山寺。”君问天喂下林妹妹一碗饭,才端起自己的碗。

“我……该怎么办呢?”王夫人很没主张地问。

“你烧你的香,如果她有事要走开,让个机灵的丫头跟着就行。”君问天冷声说道。

王夫人无奈地点点头。

“祖母,不如我陪你一道去吧!”诗霖看出王夫人脸上的忧色,很体贴地笑笑。

“真的,那太好了!我现在都不想和那娘俩说话,要是诗霖在,就好了。”王夫人窝心地抱起诗霖,到底是亲生孙女,越看越爱。

“那要让秀珠跟着,她很机灵。”林妹妹想了想,说道。她如果跟去,朱敏一定有所警觉,什么也发现不了的。

“行!”君问天点头。

饭毕,王夫人硬要和诗霖联络感情,强行地把诗霖抱到她院中,让晚上和她睡。

夜风凉爽,一抹皎月挂在星空,撒落莹光点点,教黑夜朦朦胧胧,神秘得有所期待。

林妹妹梳洗后,只着一件白袍,头发随意散在身后,站在窗前,痴望着窗外繁星,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何其多啊,见过韩江流,接回诗霖,突地跃升为元世祖的岳母,若让爸妈得知,不知会叹到什么样呢?

“妹妹!”君问天自身后环住她的腰,头搁在她颈间,嗅着她的发香,柔声问,“手还疼吗?”

她举起手,对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一些血迹透过纱布映了出来,看着,看着,她突地抽了口冷气,长睫扑闪扑闪的,“上帝,上次是几号,好象还是在北京时来过的,隔了快三月了,不会吧!”她喃喃自语,目光发直。

“说什么呢?”君问天轻笑地抱起她,轻放在牙床上,自已也躺在一侧,拉过薄被盖住两人,然后拉她入怀,一双手在被下翻滚起来。

“老公……”林妹妹握住床单下不安份的手,低喘道,“我……那个好久没来了。”

“哪个?”君问天心不在焉地问道,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袍结,轻轻一褪,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下,俊美的面容突地紧绷,感到血液都向一个地方流去。

“就是生理期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子上缓缓移动,每移动一点,她就觉着温度升高一点。意识渐渐迷糊,大脑接近于白热化。她放平了身子,他温柔地压住她。

“什么叫生理期?”俊美男人改用舌膜拜着她的一寸寸肌肤,甚至连羞于启口的角落也不放过。

“就是……”呜,她喘得不行,“我有可能……怀孕了。”她简洁明了的直接说结果,不想解释其他专有名词。

“什么?”君问天愕然抬起头,血液回流,黑眸亮如星辰。

……

36,似是故人来(四)

夜过三更,一骑快马突地冲出君府的后院,飞快地向大都城中最大的药铺华家医铺驶去。

说起这大夫一词,人人都知是那救死扶伤的医者尊称。修长的手指,一年四季保持着恒温,神情淡若远山,哪怕你快要咽气了,他也就是微微地眨一下眼,药方永远写得龙飞凤舞,除了他家抓药的,别人是认不出的。是大夫就有点个性,这人若是个名医,那个性更就大了去,不管你有多尊贵,见着他就得陪着幅笑脸。不过,这是指其他地方的大夫,如果在大夫前面加个修饰词,那蒙古大夫可就让人心中发怵了。

蒙古大夫在医界那不是一个褒义词,同行中人一听,均轻蔑地扯扯嘴角,一脸冷笑。蒙古大夫差不多是医中骗子、无能之辈的代名词,帮牛、马治个病还差不多,这医人,可不敢恭维。

华大夫每每想到这些,就扼腕长叹。想他也曾走遍大江南北,尝尽百草,跟随名医苦学修习,救死扶伤无数,为什么一到蒙古就成了无能之辈呢?

幸好流言挡不住美玉的光华,他华家医铺在大都城中也已站住了脚,渐渐显山显水,很快独树一帜。华大夫的医术在大都城,只要被他医治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这也算是给华大夫受伤的心灵一点点的安慰吧!

华大夫医德甚高,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夜夜睡在医铺中,求医的人不管何时敲门,随喊随到。

夜深露重,花儿含烟,一轮月,清冷悬在黑幕中,任云儿与它嬉戏。

华大大和伙计今晚盘点药材,刚歇着,寻思这都快过半夜了,应该没事,一会洗洗睡吧!他有个习惯,睡前要喝一杯药茶。

捧了个茶杯,看着天上的弯月出神。月光下,小院显得分外寂静冷清。

“咚咚!”医铺的大门在夜色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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