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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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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推心置腹地来谈一谈吧!”张贤这样告诉他。

马文龙点了点头,带着张贤进了一间敞亮的屋子里,并让熊三娃在另一个地方等候。

一坐下来,马文龙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你今天是过来跟我叙旧的,还是过来当说客的?”

“说客!”张贤也直截了当。

马文龙怔了怔,似乎没有想到张贤会这么老实,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他笑道:“张贤呀张贤,谁让你来做说客,真是个笨蛋了,当说客的人,哪有一来就承认自己是说客的?”

张贤也笑了笑,同是告诉他:“你都说了我很多次了,这一回,我来说一说你,难道不行吗?”

马文龙又是怔了怔,笑着摇了摇头,道:“张贤,你我还不清楚吗?要是论打仗,我可能会钻进你的套子里去,只是若论起讲道理来,你十张嘴也说不过我一张嘴。”

张贤笑着点了点头,同时道:“是呀,我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你,所以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把你策反掉,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借这个借口,来和老朋友叙旧的!”

马文龙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道:“张贤呀张贤,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跟我也绕着圈子,幸亏这不是打仗,不然我肯定会中你的埋伏!”

听他如此说,张贤不由得有些悲伤,收住了笑容,借着他的话问道:“马大哥,你说要是我们真得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话,会怎么样?”

“我记得这个问题我们不是第一次讨论了!”马文龙也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如果真得到了那个时候,朋友归朋友,信仰归信仰,我们各为其主,要是我们真得打起来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贤有些悲哀,但还是点了点头,老实地问道:“谢谢你的坦言,只是现在你认为要是真得打起来,你们共产党有几分取胜的把握呢?”

马文龙笑了一下,告诉他:“当年我们只有几万人,你们都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如今,我们有上百万人,你们又能把我们如何呢?其实我们并不想和你们打的,只是有的时候根本是身不由己的,你们要打,那我们只好奉陪到底,便是打不过也要打,大不了我还带着我的人去打游击就是了!”

张贤怔了怔,这个马文龙果然倔强,从他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他根本就是一个很顽固的人,到死也不会投降的。当下也笑了起来,告诉他:“如果我们将来真得做了对手,我会一枪把你击毙!”他说着作了一个射击的动作,这个动作却令马文龙为之胆寒,他马上想起了那年在小李村和张贤灭杀一百多个鬼子的事,张贤的枪法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神的,他其实也是一个的神枪手,但他知道自己与张贤比起来,差了一大截。也许是看到了马文龙的脸色并不好看,张贤又笑了起来,收起了手,同时告诉他:“不过,我会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亲自为你选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了,然后每年来看看你,给你敬上根香!”

马文龙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又感慨地道:“张贤,说实在的,我真得不想和你做对手,只是看你如今这么春风得意的样子,肯定听不进我的忠言。国民党虽然这个时候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战场上的胜负不是取决于武器优劣的,而是在人。蒋介石任人唯亲,专制独裁,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领袖,而国民党也腐败无能,置中国的苦难于不顾,没有一丝进取之心,早已失去了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国共真得大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张贤笑了笑,道:“也许你说的不错,但是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我们国家能够安定下来,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终会得到解决。我就不信,便是共产党坐政,难道就没有腐败?没有贪污?没有无能吗?好了,政治的事情不是你我两个人在这里能够说得清楚的,历朝历代都是如此,谁赢了天下,就是谁说了算的,便是历史,也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失败者很少有说话的权力,难道不是吗?”

马文龙摇了摇头,同时道:“张贤,我以前真得很欣赏你,是因为你不仅有聪明的头脑和爱国的热情,还有着与别人不一样,能看清形势的慧眼。但是今天,你却令我有些失望,你已经被名利蒙住了你的慧眼,看不透这个世事。唉,也是,我们都是普通人,如果我也和你此时这般得意,自然也不会舍得离开这个权位。”

张贤愣了一下,难道自己真得是迷恋上了权势吗?想一想,马文龙说得也没有错,确实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就在追求着更高的官衔,追求着更好、更保险的职位。

“张贤,我问你一下,你有信仰和理想吗?”马文龙忽然问着他。

张贤又是一愣,马上道:“有,当然有!”

“哦,你的信仰和理想是什么?”

张贤严肃地道:“我的信仰就是国父的三民主义,我的理想就是要把我们中国变成世界强国,打倒军阀,打倒列强,真正实现祖国的大统一,真正实现民族的大团结。”

“好!我们两个人的理想是一样的!”马文龙道:“但是我们的信仰却有些区别,我所信奉的共产主义,是要全世界所有被压迫的人们起来,共同为建设一个美好的社会而斗争!这里也包括了你所信仰的三民主义。既然我们两个人的理想是一致的,为什么就不能走到一起来呢?”

张贤愣了一下,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得被马文龙说服了,是呀,既然理想一致,为什么还要做敌人呢?

“你认为靠着蒋介石,靠着国民党,能实现你的理想吗?”马文龙又问着他。

张贤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在国军里打拼了这么久,对于其间的酸甜苦辣他都尝尽,早已对国民党内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感到厌倦了,也对其中的腐败堕落、庸碌无能感到失望,如果说靠这样的政党,这样的领袖来实现自己的理想,确实值得他怀疑,于是对于马文龙的这个问话也无法回答。

第七章 情谊(一)

从新四军办事处出来,张贤很是沮丧,他并没有要打算说服马文龙的意思,可是在那里,自己却险些被马文龙说服了。

吕奎安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来到了他的车前。

“老乡,去找马文龙谈了谈,是吗?”他问着。

张贤点了点头,却又有些无奈地道:“吕队长,我做什么也逃不过你的耳目呀,刚刚进去,你就知道了。”

吕奎安笑了笑道:“这里是一个重点的监视区,无论是里面出来什么人,还是外面进去什么人,都瞒不过我的。”

“这么说,他们出来的人你肯定也要派人跟踪啰?”

吕奎安点了点头,告诉他:“不错,我就是要让这些共产党什么事也做不成,什么诡计也实施不了。”

“你想知道我进去做什么了吗?”张贤问道。

吕奎安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进去自然不会做对不起党国的事了!呵呵,我想应该也是公事吧,只是我也知道,这种事我最好不应该问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张贤可以看得出来,他其实很想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张贤道:“不过,我想还是告诉你一下最好!”

“哦?”吕奎安当真地竖起了耳朵。

“我是奉你们韩处长的命令,过去想策反马文龙的。”张贤告诉他。

吕奎安愣了愣,忽然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道:“老乡呀,你真会开玩笑!”

“这不是开玩笑!”张贤一本正经。

吕奎安停止了笑容,却问着:“那最后结果怎么样?”

张贤耸了耸肩:“没有结果!”

吕奎安点燃了一只烟,吸了一口,摇了摇头,对他道:“马文龙是当初赤匪时期就在大别山打游击的顽固分子,怎么可能凭着你的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动的?韩处长这样安排你,我想不会真是为了这个结果吧?”

张贤愣住了,确实如吕奎安所说的一样,韩奇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便是连吕奎安都知道马文龙是说不动的,怎么会让自己来作说客呢?难道是对自己的考验?想到这一层,他不由得有些不快起来。

正说之间,却见一个小喽啰跑了过来,在吕奎安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这个吕队长脸上不由得一喜,掐灭了烟头,扔到了地上,回过头对张贤道:“老乡,我有要事,先行一步,有空再找你聊!”说着带着那个小喽啰匆匆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熊三娃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道:“这个狗特务挺得意的,我就是看不惯他牛气烘烘的样子。”

张贤看了他一眼,命令着:“开你的车吧!”

熊三娃点了点头,开着车往警察局而去。

刚刚到警察局的门口,便见到钱雄风带着一队警察冲了出来,熊三娃停下车子,摇下了车窗,问着:“老钱,发生什么事了?”

钱雄风道:“江汉路上发生了枪战,我们正要赶过去!”

“哦?”张贤也马上来了兴趣,问道:“是谁在那里交战?”

钱雄风道:“还会是谁?那个吕队长呗!估摸他又端掉了一个共产党的窝点。”说着,带着人快步跑远。

熊三娃正要开车进警察局,张贤却对他道:“我们也跟过去看一看!”

熊三娃愣了一下,马上调转了车头。

※※※

张贤赶到现场的时候,枪战已经结束了,现场已经被大批的警力控制着,便是围观的人也远远地在警察圈起的警戒线之外。倒是有几个记者,拿着照相机过来拍着照。

张贤走进警戒圈里,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吕奎安坐在地上,他穿着个白衬衣,外面套着个西式背心,卷着袖子,而那个背心上还满是血迹,他的手臂显然受了伤,此时正有一个卫生员为他缠着纱布。

“你又受伤了?”张贤走到了吕奎安的身边,关心地问着。

吕奎安抬头看了张贤一眼,并没有奇怪他的出现,此时那个卫生员也已经为他扎好了纱布,他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却对着张贤道:“有烟吗?给来一支!”

张贤摇了摇头,道:“你是知道的,我不抽烟!”

吕奎安这才反应过来,用那支没有爱伤的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看我这记性,这都忘记了。”

张贤回过头,看到了钱雄风,于是叫道:“钱队长,你那有烟吗?给吕队长来一支!”

钱雄风点了点头,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美女牌的香烟,拿出一颗点燃后,递给了他。吕奎安接过烟来,颤抖着手捏到嘴边,猛吸了几口,这才平静了下来,长长也吐出了烟雾,手也停止了哆嗦。

张贤却觉得有些悲哀,这个特务原来也有心虚的时候,很显然,刚才他一定是凶险之极,肯定又是从死亡线上走了一遭,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得后怕。

“有些可惜了!”这个时候,吕奎安才平静地道。

“怎么可惜?”张贤问道。

“本想着一网打尽,哪知道被这个家伙发现了,当先开了枪,报出警了。我还想抓个活的,谁知道这家伙太凶狠了,差一点把我打死,没办法只好把他击毙了。”他说着用头往后面甩了甩。

透过他的身体,张贤看到地上盖着一块白色的麻布,一片血迹从街边一直通到这里。他走了过去,揭开了这块白色的麻布,在麻布的下面,躺着一个瞪着大眼睛的尸体,满脸得怒容,但是当张贤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他不由得身子一颤,打了一个哆嗦。这个人他认识,正是那天要刺杀吕奎安的那个黄包车夫,而这个车夫也曾在三年前救过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成员。

他俯身合上了这个车夫的双眼,重新盖上了麻布,命令着人把这具尸体抬上已经开到的警察局的运尸车上,再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周围围观的人,正看到冯玉兰混身其间,一双通红的眼睛仇恨一样地看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她身边的一个人却拉着她闪进了人群中。张贤蓦然愣了一下,他分明看到那个拉着冯玉兰离去的人,虽然那个人穿着便服,他还是认出了那个背影,正是自己的三弟张义!

※※※

第五军从昆明也来到了武汉,只是这个时候,第五军还没有被整编,依然是成军级的建制。第五军的军长邱雨青,因为他性格狂妄,打仗的时候指挥勇猛大胆,所以人送外号邱疯子,他是国军中少有的几个上了黄埔军校后,又留学德国陆军学院的将军。第五军下辖第两百师,第四十五师和第九十六师三个师,这一次到武汉并非驻守,而是借道,据说他们的目的往南京,从武汉下火车转坐江轮。

这一个整军从昆明调动到武汉,自然是一次很大的军事动作,所以郭参谋长一早就跟张贤打好了招呼,要他好生款待,不要怠慢了。

早早的,张贤便安排了警力,在武昌火车站到汉阳门码头,一路上进行戒严。共有三辆火车要到,要用整整一个晚上。

张义也跑过来打听这件事,张贤倒是很警觉,认为这个小子肯定有什么目的,只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第五军会调往哪里,虽说是往南京去,但是从昆明往南京,为什么不走重庆上船?或者走浙赣铁路往华东去呢?那样更捷便一些。不过,从武汉转船,也算不错。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为了共产党打听情报的?”当兄弟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张贤这样地问着弟弟张义。

张义笑了一下,马上否认了:“我只是好奇而已,看你,哥,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你不要瞒我了。”张贤道:“我知道,你还在与冯玉兰保持着联络,她是共产党的地下组织成员,这瞒不过我,如果你还和她来往的话,就别怪我到时把她抓起来!”

张义怔了怔,却又笑了起来:“哥,我和她原来就认识的,她如今是马大哥的老婆,只是这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更不知道。我和她也只是正常往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你不是也和马大哥来往吗?”

“那不一样!”张贤道:“我和马文龙那是正常的交往,都是在特务的监视之下进行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但是,冯玉兰却不一样,吕奎安还没有查到她,如果查到了她,那么她就根本跑不了!”

一提起吕奎安,张义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丝愤怒,却又很快地消失了,却担心一样的对他问道:“哥,你不会真得把玉兰姐抓起来吧?”

“如果你还不听我的话,跟她往来的话,我只能这么做了!”张贤一脸得严肃,不见一丝的玩笑。

张义知道这一回大哥是说真的了,当下连忙道:“好,好,我不去找她就是了!”

张贤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告诉自己的弟弟:“我已经去找了中央陆军学校的郭教官,他如今回了南京,是个副校长,当初我就是在他的帮助下考上的军校。我想他也能想办法让你考上,这样你可以去军校里系统的学习一下军事,三年毕业后再回来,对你的前程会好很多!”

张义愣了愣,心中很是感激,看来自己的大哥已经为自己辅好了路,但是他却摇了摇头,对张贤道:“大哥,算了吧,我还是不考了,就在十八军里混吧!”

张贤皱起了眉头,问着:“为什么?”

张义苦笑了一下,道:“我跟大哥不一样,我也就识得几个字,数学也只会简单的,难一点就不会。上军校还要考外语的,呵呵,想想我就怕了!”

“没什么,明天我跟你们团长说一下,晚上让你回家里来住,到时我可以给你补习数学,你嫂子可以给你补习外语,只要半年工夫,就可以让你考上的!”

张义还是摇了摇头,道:“大哥,你想得倒是不错,只是看这个情形,可能用不了半年了,这仗又要打起来,我还是好好练练枪吧,最好也做一个和你一样的神枪手!”

张贤怔了怔,张义说得不错,如今的形势越来越糟糕,虽然大家都渴望和平,但是这仿佛已经是奢求了,东北的战事还在时不时的发生着,便是此时的武汉周遭,局势也在不断得恶化,国民党三十万大军,正积极地在信阳与武汉间调动,已经在准备着清剿盘踞鄂豫边区的新四军了,那支共产党的部队,一直是对武汉及中原地区最大的威胁。总有一天战火会烧起来,再一次烧遍全中国!

第七章 情谊(二)

夜已经很深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下了起来,这个春天里也是奇怪,连点雷声,连条闪电都没有,白天还阴沉沉的,直到这么晚了才下起来。

在沙沙的春雨声中,只听到士兵们齐齐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路灯之下,显得沉重而要匆匆。张贤穿着雨衣,等在码头的入口处,一辆轿车停在了码头上,早有人打着伞迎接那车上下来的人。张贤迎着那辆车而去,从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为首的是原十八军的军长胡从俊,此时的十八军正在整编之中,被称作整编十一师。在胡从俊的陪同之下,一个身材中等,体型微胖的将军,在黑夜里披着个将军氅,也看不出他领章上的星花,但很显然这也是一位将军。后面的两个人,显然是他的随从。

“是张贤吗?”胡从俊远远地看着走过来的张贤,这样地问着。

“是!军长!”张贤一边走,一边回答着。

“呵呵,不要再叫我军长了,我现在是师长!”胡从俊纠正着张贤的答话。

不等张贤回答,那个被他陪同的将军却用同委员长一样的口音笑道:“胡老弟,你这个师长其实比我这个军长一点不差呀!”

胡从俊却一本正经地道:“师长就是师长,军长就是军长,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这个将军指着他笑了起来,道:“胡老弟看来并不愿意被整编呀!”

胡从俊道:“整编之事是国家的决定,我等军人只能听从委员长命令,哪有愿不愿意的!”

这个将军大笑了起来,同时赞道:“说得好呀,我们这些当兵的,就是要以服从为本。呵呵,如今你只是先行一步,我们第五军随后也会被整编的。”

听他这样一说,张贤隐隐知道这个将军是谁了。

“张贤,这是第五军的邱军长!”胡从俊向着走过来的张贤介绍着。

张贤立刻向这位早已闻名的邱雨青军长敬了个礼,对这位抗日英雄肃然起敬。邱雨青是黄埔二期的学员,参加过北伐战争,从德国陆军大学毕业后,回国正赶上了抗战爆发,于是参加了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在南京保卫战的时候被日军俘虏,但是却没有暴露身份,逃出来后,任陆军第二百师的少将副师长,后又任新编第二十二师的师长,并参加了桂南会战,血战昆仑关,取得了一次来之不易的大胜。在组建远征军的时候,他被任命为第五军的军长,两次出征缅甸,战功赫赫。

邱雨青也给张贤还了一个礼,却问着身边的胡从俊:“这位是不是就是那个血战常德,后来又在湘西大显身手的我们国军中最年青的团长张贤呀?”

“正是他!”胡从俊点着头。

张贤却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还能传到这位邱军长的耳朵里。

“呵呵,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邱雨青这样地赞道,同时又有些不解地问着:“我记得我们的小团长不是七十四军的吗?胡老弟,你怎么挖过来了?”

胡从俊尴尬了片刻,还没有答话,张贤便接过了话去:“钧座也许不知道,其实我原来就是十八军的十一师出来的,后来才去的七十四军,如今回来,也算是回家了!”

“哦,是这样!”邱雨青点了点头,却又问着他:“你如今在整编十一师里任何职呢?”

张贤看了眼胡从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胡从俊笑了笑,告诉这位军长:“张贤刚刚从陆大毕业,而十八军正在整编之中,具体的职务还没有安排,他现在被行营任命为武汉的警察局长,负责地方治安工作。只是这些都是暂时的,一旦十八军整编完毕,我还是会把他要回来的!”

听到胡从俊的答话,张贤有些不安,他倒是愿意胡长官把自己就这么忘记掉,不再回十八军里。

邱雨青笑了起来,对着张贤道:“你一个陆大毕业生,怎么也是一个少将军衔,当个警察局长,却有些大材小用了。呵呵,要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我们第五军,怎么也可以给你一个师旅长来当一当的!”

胡从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不满意地道:“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我的面前挖我的墙角,你也太卑鄙了些吧?”

邱雨青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胡从俊道:“胡老弟呀,看你急了不是?我只是跟你说笑呢!便是我挖你的墙角,只怕陈长官也不干的!”

“你知道就好!”胡从俊也笑了起来。

两人又说笑了一回,胡从俊问着张贤:“已经走了几艘船了?”

“两艘!”张贤告诉他。

两人都点了点头,邱雨青对着胡从俊道:“胡老弟,我也要上船了,我们后会有期吧!”

“后会有期!”胡从俊也向他告别。

看着邱军长马上要登船了,张贤终于忍之不住了,不由得脱口而出:“邱军长,我有件事想问您一下!”

邱雨青转过了头来,望着他,问道:“小团长还有什么事?”

张贤听他这么叫自己,忽然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于是便少了几许的拘束,当下笑了一下,问道:“邱军长,我有一个同学叫莫云天,在第二百师里当团长,我很想见一见他,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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