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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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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明了他们才是真正破坏和谈的罪魁祸首。”

张贤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刘金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韩奇之所以放了这个人,可能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吕奎安看着他,愣了一下,然后又噗哧地一声笑了出来,道:“我说老乡呀,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看呀,你还是别到国军里去了,到我们军统里来算了!”

张贤却一本正经地道:“我家里已经有一个军统了,我可不想再去做特务!”

吕奎安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他所说的军统是指田秀秀。

这件事也就刚刚还在说着的时候,却有人进来报告,在汉江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验尸官明确地判定这个人是被他杀后抛尸的,而这具尸体竟然就是那个被军统释放出去的刘金!

得到这个消息,吕奎安仿佛是被针扎了一下,跳将起来,冲出了张贤的办公室。

张贤长叹了一声,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得是太疯狂了。很明显,这个刘金已经被吕奎安收买了,将他放回去,只不过是为了抓捕更大的鱼。而此时他毙命在汉江中,显然是因为他的事已经被人泄露,而杀死他的人很大的可能还是共产党。

想到这里,张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武汉城里已经是硝烟弥漫,国共两党的暗战一直都在进行之中。共产党的人也不简单,并不比国民党的特务弱上半分,双方都有无间道,都有明确的目的。

内战真得是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

第十章 宴请(一)

终于把所有的交接工作做完了,新来的警察局长也已经上任。然后,张贤来到了整编第十一师报道,第二天便上任了。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张贤同时还带着了熊三娃和钱雄风这两个人,熊三娃自然还是做他的贴身警卫排长,而钱雄风被张贤任命为了一一八旅的特务营营长,虽说并不是提升,但终究没有被踢出国军,还是平级的调动,这对于钱雄风来说,也是很满意的。

在一一八旅下辖的两个团中,除了三十三团外,还有一个三五二团,这个团的团长叫做李现法,是一个近一米八个头的山东汉子,只是,张贤对这个人并不太熟悉。三十三团的团长是徐海波,他原就是张贤的旧部,所以对于这个团张贤很是放心。为了便于自己的管理,张贤对这个一一八旅还是作了一些调整,把三五二团的团副调到了三十三团来作团副,三五二团腾出一个团副的位置,张贤这一回没有忘记自己的老同学王江,在他的提议之下,王江总算是升了一级,成了三五二团的副团长。如此一来,这个一一八旅的两个团,都已经有了他可以信赖的人。

黄新远与龙天涯也从十一旅调了过来,成了张贤的左膀右臂。对于这两个人,都是张贤的老朋友和老同僚,自然也算是心腹,只是相对来说,这两个人在军中的资历比他还要早,如今却要来辅助张贤这个小弟,多少有一点面子上的难堪。不过,张贤也有他的办法,在武昌黄鹤楼附近的天香阁订了一桌酒席,宴请黄新远、龙天涯、徐海波、李现法、王江和钱雄风这六个一一六旅的骨干,同时,张贤又邀请了王元灵、张慕礼这两位自己的老长官作陪,顺便也把三十二团的团长吴华也叫了来。

天香阁就建在长江之畔,窗外便可以看到奔流东去的江水和川流不息的船队。

张慕礼是第一个到来的宾客,对于自己的结拜兄弟的事,他自然十分上心。紧随其后而来的就是王元灵副旅长和吴华团长,几个人正在寒暄之时,黄新远与龙天涯也到了。几个人在张贤的礼让之下落座,还是王元灵这个老长官当先哈哈笑了起来,这令大家都有些奇怪,龙天涯不解地问道:“老王,你想起了什么,这么高兴呀?”

王元灵指着在坐的几个人,却问着他:“你不觉得我们这几个人很有意思吗?”

张贤与大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了,张贤问道:“老长官,你还是说说看嘛,我们真得不觉得呀?”

王元灵看着他,对他提着醒:“你们还记得几年前在万县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张慕礼刚刚升任营长,他请我们大家在太白楼吃格格,也就是我们这几个人嘛!”

经他如此一说,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张慕礼也笑着道:“是呀,转眼间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们大家都老了,呵呵,不过大家都不容易,还能够坐在一起,没有为国捐躯,一会儿呀,就是为了这个,我们也要多喝几杯酒呀!”

“世事轮回,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以为总算可以过一过踏实的日子了,唉,谁知道还要打下去!”黄新远却这么叹着气。

王元灵看了他一眼,笑道:“今日虽说是张贤请客,但是我们还是不要把这种事扯进来,大家只是叙叙旧,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才好!”

黄新远这才觉出刚才自己确实多言了,当下也尴尬地笑了一下,却对着张贤道:“呵呵,那年我们是喝张慕礼的喜酒,今天换了一个人,是张旅长请客了。那一年,张贤,你的官职还是最小的,记得当时是个少尉吧?”

“是!”张贤点着头。

黄新远接着道:“如今却不一样了,我们这些人里,数你的岁数最小,但却是官职最大。少将旅长,呵呵,我们这些人中,如今只有你和王副旅座是少将,张慕礼虽说也是副旅长了,但是他还只是个上校呀!”话语中,多出了许多的酸味。

张慕礼却哈哈笑了起来,对着他道:“老黄呀,你不也是一个副旅长,不也是一个上校吗?你我两个半斤八两,都差不多呀!呵呵,如果我们也和张贤一样,能够考取陆大,毕业后早就是少将了!”

王元灵在边上道:“看你们两个,说得这个话,张贤如今升任了旅长,那是他的能耐,我们也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可不许这么忌妒呀!”

这一说,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张贤却有一些不好意思,对着大家道:“你们都是我的长辈,都是我的好兄长,我张贤能走到今天,其实与在座的各位的帮衬不无关系,这个我十分清楚。一会儿,我一定要敬各位兄长一杯酒,大家今天不醉可不许归呀!”

正说之间,徐海波带着李现法、王江和钱雄风四人到场,天香阁雅间里这张十人座的大圆桌子,正好坐满了一圈,张贤招呼了一声,老板亲自出来为大家上菜,陆陆续续地便摆了一桌。

大家都是熟人,虽说在军中尚有等级职务和官衔之分,但是坐在了酒场之上,却没有了那么多的拘束与客套,氛围很是融洽。

酒过三旬之后,大家又都为张贤的新任敬酒祝贺,张慕礼举着酒杯走到了张贤的身边,显然喝得有些量了,他拍着张贤的肩膀,大为赞叹着:“自苦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人们却不得不服呀,我这个小弟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来居上。不过,刚才老黄也说得不错,论资历我们都比张贤老,但是有一点我们都比不上我这个小弟!”

“哪一点?”黄新远问道。

张慕礼一笑,告诉大家:“那就是能耐!”

大家都愣了一下,然后又都会意而笑。

张慕礼继续说着:“有一点我真得自愧不如,虽然我们大家都是从战争中走过来的,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我这个小弟的经历却比我们凶险得多,他这个旅长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挣来的,是用他这条命出生入死赚回来的!而且他的聪明也不是我们在座的几个人可能相比的!老黄,我这么说你不要不服气,你知道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压着你是什么原因吗?我老实告诉你,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张贤的连长,呵呵,他替我把你打败了!”

张贤和黄新远等几个老人们马上想起了当初在万县的时候,张慕礼最终战胜了黄新远,成为正式营长的事,也就是那一次,张慕礼便一直比黄新远走得快,升得高。

“大哥,您太夸奖我了!”张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同时又有些歉疚地道:“其实,如果我还在七十四军,没有回来的话,我这个职位肯定应该是大哥你的,三十三团调到了一一八旅,却把大哥调到了十八旅里,我知道这是胡师长因为我的原因,才这么安排的,是我对你不起呀!”

张慕礼却摇了摇头,带着微醉笑道:“小弟呀,你还不了解大哥我的心思呀,我真得是替你高兴,真的,我根本不对你忌妒,不信你可以问一问老王!我早就跟他说过,当年的十一师里我们这些人中,真正有大将之才的就是你。想当初在鄂西会战的时候,要不是你在关键的时候出现,胡师长也不会下定那么坚定的信心。你在常德会战和雪峰山会战中的表现都是我们这几个人中无人能及的,你要是不回来,真得就是我们十一师的损失,你要是不当这个旅长,放眼整个整编十一师里,就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资格!”

听着张慕礼这出自肺腑的话,很令张贤感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站起来端起了酒杯,与这位大哥碰了一下,一口饮尽,所有的话都在这杯酒之中了。

“好!”大家齐声喝彩。在喝彩声中,张慕礼也干了这一杯酒。

张慕礼敬完酒,王元灵也起来敬酒祝贺,面对这位自己最早的营长,张贤有一些遗憾,毕竟,如果说这些人里面真正有大将风范的人还是这位王副旅长,如果自己不回十八军,一一八旅的旅长之职最有可能是落在他的头上。

“张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刚才慕礼的话,也就是我想要说的,这杯酒祝贺你!”王元灵很是诚恳地道,说着当先喝了下去。

张贤也只好一口饮尽,王元灵却没有坐回座位,面对着张贤左右地看了一个不停,这令张贤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老营长,你看我有哪里不对吗?”

王元灵笑了笑,却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脸上那道疤痕处摸了摸,对着大家道:“你们看,张贤原来可是我们十一师的第一美男子,呵呵,象我这样挨了一刀,脸上就被破了相,如今看看他的脸上也有一道疤,怎么越看就越有男人味呢?哎,美男子还是美男子,脸上有个疤反面更加英武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这才注意到,两个脸上带着疤的人站在一起,果然大不一样,张贤显得这般得威武挺拔,而王元灵却显得憔悴落魄。

徐海波坐在张贤的对面,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手也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却被王元灵看到,开着玩笑对他道:“你看徐团长,你脸上也有块疤,别摸别摸,你要是把你的连边胡子别剃那么干净,配着脸上的这道疤,这么往大路上一站,所有的过路人都要给你留下买路的钱!”

大家又都看向徐海波,不由得轰然而笑。果然,徐海波的脸上也有一道疤,只是看上去却象是一个凶悍的土匪。

徐海波被人们这么一看,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但他也知道这个王副旅长是在跟他开玩笑,当下也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对着张贤道:“阿贤呀,自从我被调入十八军里,转来转去就一直在你的手底下,以为你调走了,我终于可以有了升迁的机会,呵呵,谁知道你调回来,又是我的长官。没办法,看来有你在我是如何也跑不了了,怎么都要作你的属下,没办法,只好用这杯酒先贿赂你一下,来,干了吧!”

张贤也笑了,喝尽了酒后,又对着他道:“徐大哥,你可要先有思想准备哟,我还是要让你唱白脸的,我来唱红脸的哟,坏事让你去做,好事我来做!”

徐海波愣了愣,想起了当初的情形,不觉得哑然失笑。

后面的众人也跟着过来一一敬酒,只是那个三五二团的团长李现法与这些人并不太熟悉,说得话比较少,但也向着张贤敬了一杯酒。

王江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对张贤道:“老同学,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前我可能是误会你了,今天这杯酒就当我赔罪的吧!”

众人一听,连忙问道:“王江,你因为什么误会张贤呀?你们两个不是同班的同学吗?”

王江有些脸红,摆了摆手,对着大家笑了笑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们两个同学之间就算是有什么误会,我想阿贤也是可以原谅我的,阿贤,你说是不?”

张贤笑着点了点头。

徐海波在边上悠悠地道:“他有什么误会?呵呵,不就是因为我吗?上一次杨师长升了我没有升他!”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王江却十分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但没有反驳。

直到最后,黄新远才站了起来,依然是端着酒杯,对着张贤道:“好了,我看大家都敬过你了,我这杯酒是留着给你压阵的,呵呵,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跟你做搭挡,我们两个虽然说认识了这么多年,但是还是头一次合作呢!来吧,为我们能够合作顺利干杯!”

“好!”张贤应着,也举起杯和他干尽。

第十章 宴请(二)

虽然张贤的酒量向来不错,但是在与大家一一对饮之后,还是有一些多了起来,只觉得头有些沉,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

“呵呵,让我们的阿贤也来说几句吧!”王元灵在边上提议着道。

“是呀,阿贤,你现在是一旅之长,怎么也要跟我们几个属下讲两句吧!”黄新远也在旁边随声附和着。

张贤站了起来,端起了一杯酒,对着大家道:“今天大家能够赏脸光临,是我张贤的荣幸,没有什么好说的,来,这一杯酒我敬大家!”说着,举杯饮尽。

见到主人敬了酒,大家也都一起喝了,张贤亲自拿着酒瓶,捱着个的沿着桌子绕了一圈,把每个人面前的酒盅加满,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上,这才对着大家道:“我真得很高兴,从十八军出去,如今又能够回来,虽然如今叫做整编十一师了,但是能回来,又和大家在一起并肩作战,实在是激动万分。只是,我知道,如果没有大家的帮衬,也就没有我张贤的今天。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今后,还要请各位多多的帮衬一下的。”

“你客气了,我们大家自然会帮衬的!”张慕礼当先着道。大家也齐声称是。

张贤不由得有些感慨,忽然想起了那年在万县的太白楼上所唱起的《从军歌》,当下,不由得又唱了起来:“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这歌声马上沟起了在座许多人的美好回忆,也随着歌声唱了起来。

良久,歌声歇了,人们的酒也有些多了,张贤看了看周边的几个老战友,这才朗声而道:“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一次回来,也有一些人不乐意的,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吧。只是说老实话,并不是我张贤愿意抢这个位置,我倒是宁愿去作那个警察局长,只是因为陈长官不容许我退役,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回到十八军里!”

大家听着这话,都有些皱眉,王元灵很是精明,听张贤的这个话意里好象有些什么事,于是问道:“张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好象真有人不愿意你回来似的!”

张贤微微一笑,对着大家道:“好吧,我就实话说了吧,我刚刚回到十八军里,就已经有人密告我通共了!”

在座的人都为之一愣。

蓦然,张慕礼当先拍案而起,骂道:“这是哪个王八羔子胡说八道,张贤你说说看,我替你把他干掉!”

张贤还是乐呵呵地笑着,却对着他道:“大哥,你坐下来说话,不要这么着急。我相信这件事应该不是在座的各位做的,至于是谁,又是什么为了目的,我现在也不想追究。只是在这里,我想跟大家说一句,既然我们大家能够聚到一起,想来肯定是前世不知修了多少年,这是一个缘分,所以我希望能和大家结一个善缘,而非恶缘。我想,大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众人一齐点着头。

“有一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黄新远忽然悠悠地道:“张贤,也许那个人跟你并没有仇,只是你太出众了!”

张贤怔了一下,笑了笑,道:“老黄说得不错,但是对于有志之士,得失不能疑其志,谗构不能离其交,我愿以此为决心,蹈之而弗悔!”

“说得好!”王元灵大声赞叹着。

张贤忽然想起了一首北朝的民歌来,不由得豪情万丈地吟着:“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

哪知,他刚刚吟完,黄新远却接口道:“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头毛堕落魄,飞扬百草头!”

众人都为之怔了一下,张慕礼站了起来,指着黄新远骂道:“老黄呀,你是怎么回事,让你作我这个小弟的副手,是要你帮衬着他,你却还没有上任呢,就先和他对着干了?”

黄新远显然也喝多了些酒,经张慕礼如此一说,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同时对着张贤道:“呵呵,对不起了张旅长,我一时忘记了!”

张贤却觉得他叫自己张旅长的时候,自己听着如此得别扭,当下摆了摆手,道:“黄大哥,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们两个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好!”黄新远道:“刚才我真得是一时感慨,所以才会吟出这首诗来,张贤呀,以后我们是一个旅部的人了,你是长官,我是副手,自然要以你为主,我当然要尽心辅佐了!”

“有黄大哥这句话就好!”张贤道。

“老黄,你感慨个什么?”旁边的龙天涯好奇地问着他。

黄新远看了看众人,却是凄然地一笑,道:“眼见着内战就要打起来了,难道你们大家就没有想法,没有知觉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不作声。

半天,王元灵才以老大哥的身份打破了这份尴尬,劝导着大家道:“大家还是莫谈国事吧,作为军人,当以服从为天职,这些事等那些政治家们去讨论着。来,大家赶快吃菜,再不吃就凉了!”

经他如此一说,张贤也连忙招呼着大家吃菜。自此后,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绕开了这个话题,只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

吕奎安又来到了张贤的家里,这让张贤有一些意外,他已经从警察局出来三天了,按理说与军统也没什么联系了,再过两天,他就要带着自己的一一八旅按照上峰的命令布署了。

“是不是不欢迎我呀?”吕奎安看着张贤愣愣的样子,站在门口这么问着他。

“哪的话!”张贤笑了笑,把他让进了屋子里,落座下来。

“老乡,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为了你的事。”吕奎安开门见山地道。

“我的事?”张贤很是奇怪。

“是呀,你当初不是让我帮你查一下,看谁给你密告的吗?”他这样地提醒着。

张贤怔了一下,马上兴奋起来,忙问道:“怎么,你有结果了吗?”

吕奎安点了点头,告诉他:“有点眉目了,只是还没有结果。”

张贤有一些失望,他原以为马上就可以知道了那个要暗害他的人了呢。

“是这样的!”吕奎安告诉他:“前天我乘飞机去了一次重庆出公差,见到了那份密告你的信,只是那封信是匿名的,看邮戳应该是从武汉寄过去的,肯定是认识你的某个人。”

张贤也点了点头,却问着:“那也就是说你也查不出来了,是吧?”

吕奎安神秘地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

“哦,你能够查出来?”张贤不敢相信地问着他。

吕奎安肯定地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偷出了这封信。”

“哦?那怎么行?”张贤有些担心地问道。同时,心里却觉得有些暖融融的,这个吕队长看来对他还真得很不错。

吕奎安却不以为然地道:“这没有什么,到时候,我再把这信给我朋友还回去就是了。”

张贤点了点头。

只听吕奎安又道:“写这信的人虽然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是我还是可以按着笔迹来查出这个人的,我现在要你提供你所怀疑的人的笔迹,我拿到手可以跟着对一下,就一定能够看出来。”

张贤想了想,点了点头,对他道:“如今,我只怀疑一个人,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他写的一份报告,可以给你拿来对一下。”

“好,你快去拿来!”吕奎安点着头。

※※※

吕奎安是一个专职的特务,特务也有特务的长处,不能不令张贤信以为真,当他从吕奎安的口中确切地得知那封密告信真得是出自黄新远之手的时候,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我只是就事论事,只对你提供给我的这份笔迹与我这份匿名信负责,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告诉你,这两个字体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虽说这封信是有意往歪里写,但是却改变不了他本能的一些手法,比如这个勾,比如这个撇,都很特别,两个笔迹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吕奎安这样地告诉张贤。

张贤陷入了沉思:“他为什么要陷害我呢?”他自问着,百思不得其解。综合所有的疑点,都令他想不出个结果,照理说,这次密告是在他出任旅长之前。在出任旅长之前,他根本就没有和黄新远有过交集,唯一的一次还是在鄂西会战的时候,那一次他被临时任命辅助张慕礼作团副,当时黄新远应该是那个团的一个营长。只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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