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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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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刚才的这番话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张贤皱着眉头问着他。

“没有谁跟我说。”张义道:“是我自己想到了!”

张贤摇了摇头,告诉他:“老三,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大哥我自会好自为之的。我现在可以老实告诉你,我并不打算把马文龙怎么样,只是我的职责所在,他要想从东面突围却是万万不能的。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应该明白我的苦心,我并没有和整七十九师对他夹击,只是严阵以待!”

张义怔了怔,却又不相信地道:“大哥,你的话我不敢信,正是你的严阵以待,对马大哥来说才是最要命的,令他无隙可钻,如今他是四面受困,不从东面走,难道另外三面还能冲出去吗?”

张贤笑了笑,道:“老三,你也太小看你的马大哥了,那家伙比我鬼多了。他昨天进攻我的目的就是声东击西之计,他明知道冲不过我的阵地,还要这么来打,无非是要吸引西面围堵的整编第三师那个旅动作,只要那个旅一动,他自然就可以向西突围。”

“可是一一八旅他连一个阵地都没有攻下来,又怎么可能吸引西面的那个旅动呢?”

张贤微微一笑,道:“马文龙又不是傻子,不能向东,难道就不能向北,嗯,或者向南吗?如果他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话,被歼灭也是活该!”

张义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哥,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当下问道:“大哥,你能说得更明白一些吗?”

张贤看了他一眼,长出了一口气,这才道:“如今马文龙四面被围,只有向西突围一条路可以走。西面是整编第三师的精锐整三旅,这个旅守住了襄河渡口,他过不过去,所以才会想到声东击西,想要调动这个旅,所以才会攻打我们一一八旅。其实,马文龙虽说有万人之众,要想和我们一一八旅来碰那有些是在赌博,很明显,他是输了这局。如果不向东佯攻,那么只能向北和向南。南边的整七十九师一直在找他的晦气,可以说是巴不得要和他打一场,也一直在追着他打,所以再想和上次一样得手,已经很难了,倒不如向北了。”张贤说着,看了张义一眼,此时的张义已经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张贤的解说,生怕漏掉了半个字。张贤接着道:“而北面的整编第三师是两个整编旅并排着压过来,整三师的罗师长很是小心,行进也很慢,这是害怕过于突出,会和整七十九师那样吃亏。不过,所谓没有饵,怎么可能钓到鱼?马文龙如果舍不得割块肉出来,肯定是钓不到鱼的。整三师的第七旅与十二旅都不算太强,尤其是十二旅还要弱些,而十二旅的陈旅长这个人又冲劲十足,冷静不够,如果马文龙能够想办法把这个旅围一下,哪怕只围他一个团,呵呵,整三师的罗师长定然十分害怕,必定会向我们一一八旅求援,同时他还是不放心的,西面的整三旅肯定也会调过来,那个时候,西面肯定就有一个缺口了!”

张义点了点头,不由得佩服地道:“大哥,你真是一个诸葛亮呀!”

张贤却苦笑着摇了摇头,同时又悠然地告诉他:“只是,这事的成败还是要看我们一一八旅的,如果一一八旅出兵去救,从东夹击而来,那么对于马文龙来说只怕根本没有时间再向西了,不得不面对我们的进攻,除非……”

“除非什么?”张义急急地问道。

张贤神秘地一笑,对他道:“除非我们一一八旅也受到了共军的攻击,无法脱身!”

张义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心下豁然开朗,他已然明白了过来,自己大哥的话里有话,自然不是能够在这里明说的。当下喜形于色起来,对着张贤道:“大哥,刚才你问我的话,其实我一直都在想,只是马大哥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报答。你我是亲兄弟,便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有什么对不起兄长的地方,我想做兄长的也会体谅一二的。但是,恩义总会有结束的时候,而亲情却是永远也无法抛开的!”

张贤点着头,当然明白自己弟弟的话意。

第十四章 反间(一)

钱雄风找到了张贤,他是来为熊三娃求情的,但是熊三娃私放敌酋,张贤不得不进行处理。好在这件事,只有钱营长最为清楚,而外人只知道熊三娃犯了个错,却不知道犯得到底是什么错。

张贤从心里来说,当然不愿意真得将熊三娃抢毙掉,钱雄风又信誓旦旦地向张贤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将出去,张贤也便见好就收,只治了熊三娃一个失误之罪,把私放改成了误放,打了他二十鞭子,然后把他的官职一撸到底,发到特务营钱雄风的手下做了一个大头兵。

熊三娃当然也十分清楚,这是张贤对自己的法外开恩。他也曾在十八军和七十四军里呆了这么久,国军里虽说各部队的素质参差不齐,但是对于中央军的精锐部队里来说,其军法之严绝对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他曾经见过一个士兵因为偷挖了老乡的一个红薯,而被抢毙的案例。相对而言,他的这桩罪过,如果不是因为张贤的相帮,足够他死十回的了。

处理完熊三娃,张贤便接到了吕奎安从武汉打过来的电话,告诉他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虽然接受了张贤的委托,对黄新远做暗中的调查,但是他依然没有查出黄新远通共的证据,却意外得查出来,这个黄新远竟然在军委会里有后台,与那个负责军机的刘次长有瓜葛,而且其军统内部也有背景,是一个很有根基的人物。很显然是军统内部已经有人知道了吕奎安对黄新远的调查,所以强令他取消此次的调查,吕奎安只得罢手。

“老乡呀,不是我不想帮你,确实是上面不让我查了!”吕奎安如此无奈地告诉他。

张贤沉默了片刻,对着电话道:“既然如此,吕大哥,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吕奎安仿佛觉得对他有些愧疚,又劝道:“老乡呀,我知道你对这个人很是气愤,换谁都是一样的。只是当初他这么做我想也只是为了自己高升,官场和军队里这种事多了去了,不择手断、污蔑妄告还是最轻的,为了党国的利益,你还是先忍一忍吧!”

“是!”张贤点了点头,吕奎安说得何尝不对,如今他还没有和黄新远扯破脸皮,此事到此为止也算是告一段落,自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以后防着一点也就是了。

“老乡,你那边的战斗怎么样呀?听说你们一一八旅打了一个漂亮的仗呀!”吕奎安随便说着。

张贤笑了笑,道:“只是一小仗而已,并不算什么的。”

吕奎安道:“呵呵,知道你是一个打仗的能手,祝你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谢谢!”张贤客气地道。

放下了电话,张贤一回身,看到了钱雄风已经站在了屋里,连忙问道:“钱营长,你有什么事吗?”

钱雄风点了点头,却又看了看这个作战室里,此时虽说只有张贤一个长官,却还有报务员、接线员等其他的人。

张贤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带着他走进了内屋自己办公室。

※※※

马文龙把这份情报撕成了碎片,丢进了小溪里,那些碎片如同雪花一样纷纷飘落,随着哗哗的流水远去。

“这份情报可靠吗?”熊卓然依然有些不放心地问着他。

马文龙点了点头,告诉他:“可靠!传出这份情报的人跟过我很久,我可以用我的党龄来对他负责!”

熊卓然也点了点头,道:“如果这份情报说得是真的,那倒不失为一步很好的方案,只是我们却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谁也说不好这是不是敌人的一个计谋。”

马文龙道:“先不管是不是敌人的计谋,我觉得此计可行。我们可以用一个连作为诱饵,只当是我们的溃散的败兵,就让北面敌十二旅咬住,诱其深入,然后集中全部的力量,把他围住,我们的目的不是吞掉他,所以只围不打,敌第三师定然会狗急跳墙,肯定会调西面的部队来增援,呵呵,到时我们再一举向西,全军都可以突围而出。”

熊卓然点着头,同时又担忧地道:“我只怕等我们围住知十二旅手,南面的敌七十九师和东面的一一八旅会伺机合围上来,到时他们搞一个里应外合,那么我们上万人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说得也不错。”马文龙也点着头,同时道:“南面的七十九师我不担心,他们不敢过于露头,而且距离也远一些,等他开过来其马要两天以后了。”

“那东边的一一八旅呢?”

马文龙一笑,道:“情报里不是说了,用一个大队对一一八旅进行攻击,他定然不会西向求援十二旅的。”

熊卓然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放心,这太冒险。前天我们两个大队打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夺下他们的一个阵地,如今只用一个大队,怎么可能拖得住如此精锐的一个整编旅呢?这个一一八旅的旅长张贤精明得很,他不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奥秘。这场战斗的关键还是这个一一八旅,一一八旅如果不来救援,那么我们就可以顺利突围;一一八旅一旦过来,那么我们根本无路可逃!”

听着熊卓然的分析,马文龙连连点头,这个老熊果真得是从战斗中走出来的老红军,打仗的经验一点不比自己差,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与张贤的关系,这份情报是从一一八旅里送出来的,送出这份情报的人自然就是张义,以张义的脑子,还想不出这么好的计划来,出这个主意的人肯定是张贤。既然出这个主意的是张贤,那也就是明摆着的事,张贤打算放自己一马。只是这种事却不能跟这位熊政委说得太多,毕竟,这种事也只能是自己可以意会,却不能明言的。

“我看我们还是保守一些!”熊卓然想了想,道:“如今这种形势之下,我们不能冒太大的险,必须一举成功。”

“依你的意思,怎么一个保守法呢?”马文龙问道。

熊卓然道:“这份情报可以部分采用,我们还是准备既定的方针,必须先把一一八旅打痛,他也就不敢出兵救援了。”

看着熊卓然如此坚定的说着,马文龙也只能点头,如果抛开他与张贤的私人关系,张贤有可能会放水这一条件,熊卓然的谋定无疑是正确的。

“难呀,我们怎么才能够打痛一一八旅呢?”马文龙长叹了一口气。

“还是要抓紧时间,得到一一八旅的防御图!”熊卓然肯定地道。

是呀,如果得到了防御图,那么一切也就好办多了。

※※※

“你肯定?”张贤问着钱雄风。

“嗯!”钱雄风肯定地点着头。

张贤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由得自言自语地道:“这真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我也没有想到,徐团长会和黄副旅长是一起的!”钱雄风道:“开始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但是后来看到他们进了同一间屋子里,我亲眼见到徐团长把他们团的防御图交给了黄副旅长。”

张贤沉思了片刻,想了想,抬起头来,对着钱雄风道:“钱营长,这件事你先不要说,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明白!”钱雄风道。

“对了,这些天,黄副旅长那边还有什么动静吗?”张贤又问道。

“有!”钱雄风道。

“快说说!”

“昨天晚上,他身边的赵副官去找过你弟弟张义了,然后今天一早赵副官去了十里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钱雄风告诉他。

张贤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件事我知道,还有其他的事吗?”

钱雄风想了想,摇了摇头。

张贤看了他一眼,问道:“赵副官好象专门去了趟师部的辎重处,不知是为什么?”

钱雄风愣了一下,诧异地道:“旅座这个也知道呀?”

张贤笑了一下,道:“我这也只是在门口问了下卫兵,是听卫兵告诉我的。”

钱雄风道:“赵副官去那里领了几张绘图纸,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呀,他是副官,领几张纸也是正常的。”

“是呀,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张贤这样地道。

然后,张贤又问了些其他方面的问题,便把钱雄风打发了出去。

等钱雄风一走,张贤马上取过随身的公文包,急急打开来,将那份一一八旅的防御图打开来,仔细地查看着,蓦然他的目光停在了地图一角的手印上,那里原本应该是干净的白底,而此时却留下了铅粉手印,很显然是有人的手指上沾染了铅笔末,又用这个手指摸过了这张图。

他把地图拿起来,对着窗外的阳光细细察看,果然看到了有铅笔描拓后留下的印痕,不用多想了,这张图已经被人描摹过了。

张贤愣愣地放下这张图,回忆着自己是何时的疏忽,给了别人以可乘之机。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唯一让他想到的只有自己弟弟张义有这个可能。这个公文包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放在自己的床头,想一想,唯有跟自己同一屋的弟弟张义才有可能盗取出这张图来。

张贤不由得心往下沉,他命人叫来昨夜里在自己门口站岗的卫兵,这个卫兵告诉他,夜里的时候,张义出去过两次,说是去解手,这两次相隔也只有两个小时。

打发走卫兵,张贤心下豁然开朗,不用多问,这张图是张贤偷偷拿出去的,一定是给了某个人,这个人也不简单,竟然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描出了副本,如果不是专业人士,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试想一一八旅里,除了他这个旅长曾经做过作战副官,对绘图别有特长之外,第二个有此能耐的就只有黄新远了。

黄新远,终于要被他抓住把柄,狐狸的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只是看来,自己的弟弟张义也已经卷入了其中,他这个当兄长的又将如何面对呢?

第十四章 反间(二)

“这真是雪中送炭呀!”马文龙拿着这张图经不住呼了出来。

“是呀!”熊卓然也感慨万千,由衷地佩服道:“我们的同志真是不简单呀,当真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到了这张图。呵呵,有了这张图,一一八旅的防御也就尽在其中了,我们可以找到其破绽之处,一举将其击破!”

马文龙也点了点头,把这张图展开来,两个人细细地察看起来。

良久,马文龙才抬起了头,叹息了一声:“这个张贤当真不简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搞出了这么周密的防御阵地,如果我们没有这张图,便是有千军万马,只怕也会丧失其中!”

“是呀!”熊卓然也叹道:“他是在欺负我们没有强大的炮火呀,看他这么密集的碉堡和工事,完全是想把我们困死其中嘛!”

“嗯!”马文龙同意地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碉堡和工事一一催毁,用我们有限的炮火将之击垮!”熊卓然这样肯定地道。

马文龙想了想,道:“老熊,我们的目的还只是打痛他,让他不得不向整三师求援,没必要把他们的堡垒一一催毁,这样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炮火。”

“你说得很对。”熊卓然点着头,又看了看这张防御图,道:“我看我们可以擒贼先擒王,派出两个大队正面主攻敌人的防御阵地,同时再派一个大队避开敌人的既设阵地,从这里、这里穿插过去,就可以直达敌人一一八旅的旅部王家店,这里位于平汉线上,敌人一定想都不会想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马文龙仔细看了看这张地图,点着头,赞成地道:“老熊,你的这个计划很不错,如果我们真得派出一个大队,夺下了王家店,要是能抓到张贤那是最好不过的,要是抓不住他,呵呵,肯定也令敌人吓一大跳,会急急忙忙地调动西面的敌人往东包抄我们,这个时候,我们的主力马上折头西返,一举可以夺下襄河渡口,只要一天的工夫,我们就可以突破敌人的重围,甩脱后面的追兵,转入荆山根据地。”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熊卓然这样地道,同时又皱起了眉头来,有些担忧地道:“到时只有一点不太好办。”

“是什么?”马文龙连忙问着。

熊卓然道:“只是就怕这支攻入王家店的大队回不来了!”

马文龙也皱起了眉头来,熊卓然说得不错,那支穿插到敌人后面的大队,肯定已经处于了敌人的心脏之中,自然不是那么好就可以撤将下来的。他又看了看地图,当下横下了心来,对着熊卓然道:“老熊,其实只要这个大队能够坚持到天黑,就可以利用夜色的掩护向东穿过平汉线,进入大悟山区,虽然与我们的大部队失散,但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熊卓然也研究了一下地图,半天之后点了点头,对着马文龙道:“不错,这虽然有些冒险,但还是非常值得的。”

马文龙觉得这个计划虽然非常好,可是,好象总有一点不大对劲的地方,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

张贤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他都不知道应该信谁不信谁了。

在当这个旅长之初,张贤就已经对黄新远存有戒心,相信在一一八旅里,不会只有黄副旅长一个人值得怀疑,除了黄新远身边的副官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人与他一路,这里面也包括了自己的弟弟张义。只是他不能够相信徐海波也是黄新远那一波的人,按正常来说,徐海波与黄新远根本就没有交集,虽说是同一个师里,但是却没有在一起共过事,而且他对徐团长的了解远胜过了其他人。徐海波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这个人不仅高傲自大,而且行为乖舛,总与人格格不入,在十一师里,也只有他这一个人可以说是朋友。如果说别人是共产党,张贤还可能相信,但是说徐海波是共产党,张贤如何也不能相信。共产党人向来隐藏得十分好,在军中应该总是老好人,左右逢源,不可能如徐海波这样总不讨人喜欢。

张贤觉得有必要把徐海波找来谈一谈,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稳妥一些的好,如今在一一八旅里,真正可以让他放下心来的人并没有几个了,徐海波如果不算的话,那只好去找自己的同学王江。龙天涯参谋长虽说应该不会是与黄新远一路,但是龙参谋长与黄新远的交情远胜过自己,也令人不敢放心。

王江此时是李现法团的副团长,这个李现法本就是一一八旅的原班人马,不会与黄新远有瓜葛,倒是可以放下心来。为今之计,倒是应该给王江一些兵权,以备自己有靠得住的外援。主意一定,张贤马上悄悄发下令去,命令三五二团抽出一个营的兵力,由副团长王江统领,紧急赶往王家店。

一切布置妥当,张贤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电话接通了整十一师的师部,向胡师长求援。

“张贤,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胡从俊很是奇怪,这样地问着他:“共匪还在白兆山区,怎么会这么大胆得来夜袭你们一一八旅呢?”

张贤道:“师座,请你相信我,今天夜里,马文龙必定会孤注一掷,此是他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一一八旅必定会有很大的损伤。至于我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会在今夜袭击我们,电话里不便对您详谈,等这场仗打完之后,我再和您细说!”

胡从俊在电话的那头沉吟良久,又问道:“张贤,整三师离你们一一八旅很近,你为什么不向他们求援?”

张贤道:“整三师不能动,如果是因为我们一一八旅的缘故,调动了整三师,令敌人逃脱,这个罪责我担待不起!”

“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支援你?”

张贤道:“只要邻近的十八旅能派出一个团,在王家店以东的平汉线上布防,堵住共军向东逃往大悟山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西向进援我们一一八旅。”

胡从俊又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我马上命令十八旅,让副旅长张慕礼率一个团,专门来配合你的行动!”

“如此就太好了!”张贤不由得喜出望外,同时不忘记提醒着:“师座还要催一催十八旅,要他们快些行动,不然我只怕他们在明天天亮之前赶不到!”

“好!”胡从俊痛快地答应了。

放下了电话,张贤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命令三十三团的徐团长赶往旅部来开会。

※※※

“老熊,这个穿插过去的大队还是由我来亲自带领吧!”马文龙对熊卓然说着:“你负责带领大部队的突围,是死是活就要看今天晚上了。”

熊卓然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放心地道:“老马呀,我看还是让一个大队长带就行了,不必要你亲自出马,那样的危险很大的。”

马文龙一笑,道:“老熊呀,你不知道,这支队伍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都是我心头里的肉呀,我可不愿意任何一个人再有伤亡。大部队由你带,我可以放心,只要你们突围出去就应该不会有大的战斗。而这个穿插的大队却不一样,他要一直与敌人周旋下去,就算是到了大悟山区,也不算是安全的。更何况这一片地区我十分熟悉,在这里打游击都打了这么多年,哪座山有几棵树我都一清二楚,只有我亲自带着才放心呀!”

熊卓然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也是打游击出身的,当然知道其中的坚辛。

看到政委已经同意,马文龙这才开始布署起来,把这个襄河支队一万多人分成五个大队,分别由资深的共产党员担当大队长,自己带着一个大队近两千人进行穿插,一个大队负责西面,一旦国军的整三旅动作,立即夺取襄河渡口;两个大队对正面的国军一一八旅进行佯攻,随时准备折向西行;最后一个大队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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