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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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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以待,粟裕所部便是插翅难飞了。

吴司令也点了点头,对着大家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认为我们必须要马上加快行动,乘虚而入,以最快的速度攻夺沭阳与新安。按照原订的计划,整编第十一师由宿迁向东,沿宿沭公路进入沭阳;整编六十九师,由宿迁向东北,沿沐宿新公路进占新安镇。明日一早各师马上行动,争取两天内完成预定的任务!”

“是!”众人齐声答应着。

吴司令又想起了什么来,对着胡从俊道:“胡师长,宿迁城也是一处要地,与沭阳、新安镇正好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绝对不能丢给共军,所以我要求你们师留下一个团来守宿迁,你看有问题吗?”

胡从俊愣了愣,吴司令没有让整编六十九师抽出一个团守宿迁,而从他这个师里抽出一个团来守宿迁,等于又把整十一师的战力削弱了,却也看得出吴司令对整十一师的信任。当下,虽然心中老大得不愿意,却也只好随口应允道:“好,没问题!”

吴司令点了点头,同时又问着他:“你准备留下哪个团来守宿迁呢?”

胡从俊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几个旅长,目光停留在了张贤的身上,却又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如果把三十二团留在宿迁城,万一在两个整编师走后,敌人偷袭宿迁的话,以三十二团的战力,又能否守得住呢?

仿佛是看出了胡从俊的为难,张贤站了起来,自告奋勇地道:“师长,就让我们三十二团留下来守宿迁吧!”

“好吧,那就三十二团吧!”胡从俊只得同意道。

第三四章 宿迁(二)

十二月十三日,又是一个阴郁的一天,北风呼呼的刮过来,就仿佛是要把这块土地吹走一般。望着城下在寒风中迤逦而行的队伍,张贤倍觉感慨,忽然想起了当年守在常德城的时候,在城墙上看着川军的败兵过来。他猛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骂着自己,怎么不往好处想,在部队出征的时候,竟然想起了那种事。

远远的,便看到胡从俊师长的指挥车从城中缓缓开了过来,他带着熊三娃和副团长熊开平,下了城墙,来到了北门处,迎候着师长过来。

胡从俊的车子在城门口附近停了下来,他也从车上下来,径直地走了过来。

张贤和熊家兄弟同时向自己的师长敬了一个礼,胡从俊也抬起手来还了一个礼。这才问道:“张贤呀,我们都走了,这个宿迁城就交给你了!”

“是!”张贤点了点头,同时十分自信地告诉他道:“请师座放心,宿迁城在您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子!”

“嗯!”胡从俊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感慨地道:“我们这一路杀过去,也不知道前面会是什么样子,共军只怕不会没有防备的!”

张贤也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仿佛是看出了张贤的表情,胡从俊这样地问道。

张贤考虑了一下,还是一笑,摇了摇头。

“好了,你就是不说,我也可以猜得出来!”胡从俊看了他一眼,这样悠悠地道。

张贤怔了一下,却没有回答。而他身后的熊家兄弟却很奇怪,熊开平忙问道:“师座怎么会知道张团长想要说些什么?”

胡从俊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盯视着张贤的脸,笑了一下,这才道:“我和他都是这么些年的上下级关系了,我的秉性和我的想法他都摸得一个透;呵呵,同样的,他的想法,他的秉性我也能够略知一二!”

“是这样啊!”熊开平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羡慕地道:“张团长与胡师座那真是珠联璧合,心心相通了!”

张贤也有些感触,他与胡从俊这么些年下来,关系能够处成如今这个样子,也可以说是心满意足了,有句古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便是凭着胡从俊对他的信任,他也绝对不能为他拖后腿。

“你是不是想要告诫我,要我小心从事,谨慎行军呀?”胡从俊问着张贤。

张贤哑然而笑,果然不出胡从俊所料,他一语已经说出了自己刚才要说的话。当下点了点头。

胡从俊也笑了,很理解地告诉他:“张贤呀,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相信吴司令的情报,其实我也在怀疑。不过,既然吴司令说了,那份情报是从国防部里传出来的,除非国防部里的共党的歼细,就不应该是错的。”

张贤没有说话,胡从俊已经说中了他的心思,只是作为一个小小的团长,他不能够当着那么多的师旅长,来质问吴司令的情报来源;而且就算这份情报是假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敢去怀疑国防部里的人呢?

“虽然我也对这份情报的来源很是疑惑,但是随后我又和戴师长去问过空军的人,确实如吴司令所说,空军侦察机并没有在宿迁地区发现有共军在大规模得调动。我只能认为,共军在这个时候有些顾此失彼了,或许是真得把防御的重点放在了另三路上,也或许是他们藏兵在了某个地方,掩盖住了他们真正的意图!”胡从俊这样地分析着。

张贤点了点头,赞同地道:“师长说得不错,我一直在反推这个结果。不明白共军三路出击却为什么单单地放过了我们这一路呢?如果不是顾此失彼,那就只能是你所说的最后一种,他们在掩盖他们的真正意图,而他们的真正意图,可能就是要消灭我们!”

胡从俊也点着头,同时又道:“不过,依你所说,共军要想消灭我们这一路,首先就要取得兵力上的优势,最少也要十几万人调动过来,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他们这样的调动呀!再说,此时张林福的整编七十四师正在涟水那边与共军激战,战况十分紧张,共军也在不停地往那里调兵,这或许就真得是一个可乘之机!”

“原来是这样!”张贤点了点头,整编七十四师在他们攻战宿迁之前,就已经发起了第二次的涟水之战,这一次,张林福打得十分得小心,所以共军那方面便非常得吃力起来。只是张贤作为一个团长,还不知道那边的战况,他只知道自己原先的老部队也在这个苏北的战场之上,如今听天胡师长这么一说,显然就真得是共军的兵力有些捉襟见肘,没有力量再对他们这一路兵马作出防范。

胡从俊又道:“呵呵,张贤呀,正因为如此,共军南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援军过来,所以我们的南面不会有过多的威胁,倒是我们的北面,只怕会有共军穿插而来。但是,他们要真得往这边调兵了,那么多的部队,怎么也会被我们察觉了!”

“共军本来就善于夜战,而在晚上行军就更不成问题了!”张贤提醒着他。

胡从俊点了点头,告诉他:“你放心就是了,我自然不会莽撞行军,呵呵,小心能驶万年船,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师座,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行军过快,应该放慢速度,可以象鲁西南一样,走一步看一步,便是掉进了敌人的陷阱里也可以从容应对。”张贤这样地对着胡从俊道。

胡从俊点了点头。

张贤又想了想,却又有些不放心地道:“我们整十一师怎么说也是国军中的王牌,共军要想围困住我们也不是易事。我对我们整十一师并不担心,只是担心的是整六十九师!”

胡从俊道:“戴奇那个人好大喜功,只会纸上谈兵,吹牛拍马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呵呵,真要是打起仗来,哎!那就难说了!”

“我们两个整编师是互相倚靠的,如果整六十九师完了,那么我们整十一师也会完蛋!”张贤这样地警告着他。

胡从俊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的!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戴奇,但是整六十九师真得要是被围,我肯定还是要去救的!”

张贤笑了笑,悄声地告诉他:“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个戴师长!”

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却将后面的熊家兄弟笑得莫名其妙起来。

※※※

送走了胡从俊和整十一师的其他部队,宿迁城里此时只剩下了张贤和他的三十二团,诺大的古城里,因为战争的逼进,而显得冷清又零落,原本热闹的大街之上,只有几个为了糊口,不得不摆出来的摊贩还在叫卖着,却又少有人来光顾。

借着这个机会,张贤和熊家兄弟沿着南北大街,从北门向南门走去,一是为了检查各营连的防御工事的建筑情况,二来也可以看一看这座运河古城的风土人情。

运河从这座古城的东面与北南绕过,码头附近的河街是这座城市里最繁华的所在,而这条河街也正好南北沿着运河而建,从街边走过,可以看到运河上还依然行走着的航船,大部分是运粮运盐的商船,只是在这个时候也少了许多。宿迁城外还有一条重要的河流,那就是废黄河,几乎与运河的走向一至地从城边上穿了过去,边上的大堤便高出了城中的屋顶许多出来,倒是可以建成这座城的最佳防御阵地。

张贤一边指点着自己的部下沿河、沿堤、沿街布置着火力点,一边和熊开平聊着天,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忙于许多的琐事,对这个新组建的三十二团操碎了心,却没有机会与这个自己的新副手推心置腹地说过话。因为熊三娃的缘故,熊开平倒是对张贤了解了不少,这是一个十分正直,但与熊三娃一样,喜欢偏激的一个汉子,虽然年岁上比张贤大了几岁,有时候做起事来,却也熊三娃一样得冲动,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谈着谈着,便也张贤很是投机。

从熊开平的经历来看,他所受的苦却比张贤,或者熊三娃要多出许多,而负出的坚辛更是令人为之泪下。

抗战刚刚爆发的时候,二十岁的熊开平本来已经成为了熊家的一家之主,也成了熊家挑大梁的顶梁柱,却被王保长抓了壮丁,随着川军出川抗战,又因为在这些新兵中,熊开平是几个不多的能识字的人之一,人又机灵,长得又帅气,所以很快便当上了班长。一路从淞沪会战、南京会战、徐州会战打下来,他身边的人个个都倒了下去,他却还活着,已然升到了副连长的位置。在武汉会战的时候,他受了伤,却有幸参加了在桂林的军官培训班,那个时候中下级的军官处于奇缺状态,所以,经过半年多的培训,从军官培训班一出来,他便被分到了新组建的第二百师里担任连长,参加了昆仑关战役。之后,他又随着二百师入缅参战。只是因为不是黄埔军校这样的科班出身,在升职上便吃了不少的亏,直到抗战结束,才升任为了一个营长,如今人到三十了,也只是当了一个中校副团长。不过,对他来说,已经十分满足了。从一个被抓的壮丁出来,经过十年的磨砺,能够到达这个职位,与同他一起出来的同乡们比起来,不知道要强出了多少。

“呵呵,其实,我能够活到现在,就十分欣慰了!”熊开平这样深有感触地告诉张贤。

张贤当然可以从他的这句话里,理解他的感叹。抗战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的将士们死在了杀敌的战场之上,象他们这样可以活着看到胜利到来的军人,的确应该感到特别得幸运了。

只是如今想到现状,却又叫人有些悲伤,便是活着的幸运也被随之到来的内战所冲淡了。如果有一天,自己真得是死在了内战的战场之上,那还不如当初就死在了抵御外族侵略的卫国战场之上光荣!

“团长,我们整编十一师是不是每到一处就先建防御工事?”毕竟是刚到十一师不久,熊开平还对这个师的作战习惯不了解,这样地问着张贤。

张贤点了点头,告诉他:“是呀,以不变应万变,作到有备无患,这是我们的作战原则。”

熊开平笑了一下,仿佛是恍然大悟一般地道:“难怪你们被称为土木系,呵呵,可真得是土木工程系了!”

张贤也笑了起来,还是不忘记对他道:“不要小看了这些土木工程哟?我们的命就全靠它们了!”

熊开平也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

第三四章 宿迁(三)

两个整编师已经离开两天了,宿迁城却是一片得平静,尽管张贤小心翼翼,并派出自己的侦察人员,化装成当地的老乡模样四处打探,却也没有发现有共军的踪迹,附近便是连个游击队、保安团之类的军事武装都没有。

但是,张贤却还是不敢有片刻的松懈,仍然谨慎地命令全团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他知道,如果共军真要对宿迁城下手的话,那一定就会是奇袭。便是这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带着熊三娃与副团长,亲自在四处巡视着,及时纠正城防上的不足。

西边的天空中已经出现了晚霞,又一天眼见着就要过去,熊开平却是长出了一口气,有意无意地道:“又一天总算是平安地过去了!”

张贤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纠正着他:“不,这一天还没有过去,便是到夜晚还会有一段时候。共军如果发现进攻的话,往往就会选择在这个时候!”

熊三娃也随声附和着:“是呀,当时在张凤集的时候,我就怕天黑,这些共匪一个个都是属猫头鹰的,白天看不到一个人影,一到晚上就从四面八方出现,光是照明弹就要用掉好几百发!”

正说之间,却见陈大兴急急地跑了过来,他的特务连便是负责侦察任务的,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要事。

“大兴,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了吗?”张贤迎着过去,却见陈大兴打扮成当地人的样子,头上戴着顶瓜皮小帽,把耳朵和脸都露在了外面,穿着件青色棉布长衫,外面罩着件黑色的夹棉坎肩,双手袖在长衫的袖子里,就仿佛是一个小商人。

陈大兴跑到了张贤的面前,从袖口中抽出了手来,习惯性地向着张贤敬了一个礼,却将熊三娃逗乐了起来:“大兴哥呀,你这身打扮象个啥呀?”

陈大兴并没有理会熊三娃的玩笑,一本正经地对张贤道:“团长,有些情况!”

“哦,什么情况,你快说!”张贤急急地问道。

陈大兴道:“我刚才在从六塘河码头过来,与一个从棋盘镇乘船过来的走方郎中闲聊的时候,他告诉我说北面可能要打仗了,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他三天前夜里宿在唐店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在过兵,他悄悄向窗外看,就看到很长的一队人马从北面过来,向南去了,里面还有人说话,听口音大部分是山东人!”

张贤怔了一下,如果是国军,很少会在夜晚行军的,马上追问着:“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陈大兴点了点头,告诉他道:“那个郎中说他就是害怕打起仗来回不了家了,所以天还没有亮就赶紧从棋盘镇坐船,从骆马湖上过来了!”

“你马上把那个郎中请到团部里去!我要仔细问一问他!”张贤吩咐着。

陈大兴点着头,返身而去。

张贤却觉得这个情报很是重要,马上带着熊家兄弟赶回了自己的指挥部里,摊开了地图,仔细查看了起来。

不久,陈大兴便带着那个走方郎中回来,这个郎中还有些胆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张贤好言劝慰着,仔细地向他询问了那一夜他看到的情况。只是因为天黑,这个郎中也说不清楚过去的是哪里来的兵,只是告诉张贤,那支队伍足足过了有近一个时辰,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十分轻微,但是他还是能够听出来那是山东人的口音。

看看再也问不出其他了,张贤令陈大兴取了五块大洋赏给这个郎中,马上令这个郎中受宠若惊,连声道着谢退了下去。

张贤再一次来到了地图前,看着宿迁北面的地形,不由得一阵心悸!他猛然转过身,急向另一个院子里的报务处跑去,还没有走到,便大声地命令着:“报话员,快!给我接通胡师长的电话!”

熊开平与熊三娃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令张贤如此得不惊失色。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得北面的远处传来了一声闷雷般的响声,这声音虽然轻微,但是在已然渐黑而宁寂得傍晚,就仿佛是过年时五六里外传来的炮竹声响。

熊三娃与熊开平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不由得驻足细听起来,打了这么些年的仗,听声音也已经知道那应该是大炮的怒吼,只是听这声音,应该是在二十里以外了。

※※※

但是,报话员却无论如何也接不通整十一师师部的电话,这个需要马达带起来、笨重的无线报话机就是这样,有得时候便是三四十里的距离也可以轻松接通,可是有的时候,便是近在咫尺,也无法通话。

报话员豆大的汗水滴落下来,却无论如何也接不通电话,于是又和另一个电子机械师分头检查着这部机器,直将张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却不管用,恨不能上前去踹上几脚。随着时代的进步,无线电报话机已经替代了电台发报机,成了国军间通讯联络的主要手段,可是三十二团里只有这么一台,却没有备用,倒是电报机还有两个,可是发出去的电报却如同泥牛入海,却没有回音,想来,十一师的师部里,或许没有开启电报,也或许那边是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张贤更是紧张起来。

夜已经悄然降临,不知不觉中,已然过了九点多钟,这个时候,报话员终于修好了机器,又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接通了胡从俊的电话。

可是,当张贤拿起这个无线报话机时,里面已经传来了激烈的枪炮之声,还没有等张贤开口,便听到了胡从俊紧张的询问:“张贤,是不是宿迁发现了敌踪?”

“宿迁没有事!”张贤告诉他,同时又道:“只不过,我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消息要向你报告!”

“哦?是什么消息?”胡从俊连忙问着。

“我们发现新四军从山东方向已经抵达了宿迁地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股新四军足足有几万之众,应该就是共军的主力部队!”张贤严肃地回答着。

电话那头的胡从俊先是一阵的沉默,但是随之又问着:“张贤,你是如何得知的?”

张贤道:“有人在三天前的夜里夜宿唐店,看到听到了过兵,从过兵的时间上推算,应该在万人以上,从山东那边而来,只能是新四军!我想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就在马陵山,或者新店、邵家店附近!”

“你是说,他们已经在那里严阵以待,只等着我们去钻他们的埋伏?”胡从俊有些不敢相信。

“可能是!”张贤只能如此回答,他也搞不清楚新四军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我们十一师的大部已经到了曹家集!”胡从俊告诉张贤:“只是在这边并没有遇到敌踪,也就是在刚才,突然便遭到了敌人的攻击,但是敌人已经被我们各部队击退,只有一个工兵营有些损失,营长被敌俘虏去了!”

“那么六十九师呢?”张贤又忙问道。

胡从俊道:“六十九师在晓店子那边,与敌人守卫部队发生交火,不过到下午黄昏前,他们已经把敌人赶出了那里,顺利进驻!他们的先头部队一个旅已经攻击到了更北面的障山镇,据戴师长讲,障山镇北面的五花顶发现有共军的前沿阵地。”

张贤怔了怔,飞快地浏览着身边的地图,曹家集是在宿迁城的东面偏北二十五里之外,而晓店子是在宿迁城北面二十五里之外,障山镇还在晓店子之北十二里处,六十九师等于是一字长蛇地摆在了宿新公路上;而晓店子与曹家集之间,也有二十里的距离,这就是一个三角区域。在这个三角区域之西便是烟波浩渺的骆马湖,之南却是从骆马湖出来的六塘河,一直流向东南;而北面则是从山东流过来的沭河,以五花顶、马陵山附近折向东流入海。在这片不大的区域里,还有许多小的河港密布其间,很难令机动性较强的国军发挥出自己的优势来,这其实就是一块死地!

“师座,六十九师危险了!”张贤终于叫了出来:“他们可能已经被敌人包围!”

电话的那一头,胡从俊同时想到了这里,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得冷汗!

“师座,十一师与六十九师是不是已经被敌人阻隔了?”张贤急急地问道。

“是!”胡从俊很是无奈地回答着。

张贤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浑身仿佛是被水淋了一下一样,让他不住地打着寒战。这并不是他所担心的象鲁西南刘伯承所部置的那个口袋阵,而是比那个口袋更为主动,更为隐蔽的运动战,在不知不觉之中,六十九师已经被敌人四面包围了起来,显然,新四军是想先灭弱旅,把六十九师吃掉,再转回头来对付十一师。可是看着地图,他忽然发觉有些不对,晓店子之南还有一个井儿头村,那正是一个三叉路口,位于六塘河北岸,是宿迁、曹家集与晓店子间的结合点,南距宿迁城不过九里地,只隔着六塘河与大运河,北距晓店子十五里,东距曹家集十七里,如果占据了那个点,那么东可迎曹家集,北可顾晓店子,或许可以为六十九师打来一条南退的缺口,同时也可以成为十一师的一个支点,有了这个支点,十一师便可攻可退,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师座,我想我们三十二团马上派一个营进驻井儿头村,你看如何?”张贤向胡从俊建议着。

胡从俊却有些犹豫,问道:“那么宿迁城真得没有发现敌踪吗?”

“暂时还没有!”张贤明白他的顾虑,如果宿迁城被共军夺下来,那么那个井儿头村占不占,都已经没有了意义。当下又对着他道:“请师座放心,我一定会同时守住宿迁城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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