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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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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吴司令叹了一声,同时敬佩地道:“我知道你都把遗书写好了!”

胡从俊笑了一下,没有多言。

吴奇又转过头来,对着张贤道:“张贤,那一次要不是你纵马赶到三斗坪来报告,我可能都已经把江防军的司令部迁走了,呵呵,要是真得那样的话,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尴尬了!”

张贤也笑了一下,客气地道:“那个时候年少不懂事,所以多有冒犯,还请钧座不要介意才是!”

吴奇也笑了,同时又是一声得感叹:“少年好呀!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语还休呀!”

张贤与胡从俊对望了一眼,很能理解此时他的心境,想要劝慰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其实,离开军队,对于钧座来说,不见得是坏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胡从俊道。

吴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又有些不舍地道:“我戎马一生,别无所常,呵呵,这一回不当兵了,真还不知道去做些什么!”

“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身立命呢?”胡从俊又劝道。

“是呀!”吴奇道,同时又有些无奈,对着他和张贤道:“你们说得不错,在这个时候能够离开军界,其实真得是一种福了。堪乱遥遥无期,我这条老命总还算可以保全,哎!你们的路可还长着呢!”

听他这么一说,张贤与胡从俊面面相觑着对视着,的确如他说得一样,看这仗是越打越大,而共匪却是越剿越多,前程的问题先放在一边,真说不定有那么一天,自己就可能跟整六十九师的戴师长一样,死在了战场之上。

见两个人不再答话,吴奇却觉得自己有些多言了,当下拱了拱手,转身准备离去。

“对了,钧座,我有一事想要问一下!”张贤忍不住开口叫道。

吴奇转回了身体,看着他问道:“哦,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然会告诉给你。”

张贤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这次我们作战之前,原本拟定的是小心行进,只是不知道钧座是从谁那里得到的军事情报,说共军的主力不在这边,所以大家这才放开了手脚,才招致了如今的惨败?”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就是张贤想要问出口的,也是胡从俊想要问出口的,今天看到吴司令如此落魄地离去,再不问一下,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知道了。

吴奇怔了一下,也记起了当初的动员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情报,大家也不至于败得这样彻底。

胡从俊也道:“是呀,钧座,你说这个情报是空军的侦察与国防部里的人告知的。现在看来,共军选择夜间行军,空军当然不会侦察得出来,只是国防部里什么人能够知道共军的动向呢?而且你还说,如果这个消息是假的,那么我们国防部里肯定就有共军的奸细了!”

吴奇点了点头,依然十分肯定地道:“现在看来,这个消息的确是假的,我们国防部里的确有共军的奸细,只是这个奸细是谁,我却不敢乱说!”

“那么您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来的呢?”张贤紧追着问道。

吴奇道:“这个消息应该是保密局的人先搞到的,但是保密局的情报汇总到国防部情报处里还是要经过分析的,不见得就是真的。我不知道这个情报是谁分析确定出来的,它是以十万火急的形势传到了徐州行辕里,也许是发得急了些,却没有落款和署名。我也曾怀疑过这份情报的真实性,和薛主任研究了半天,又接通了负责此次作战计划的军令部刘厅长的电话。”

“哦?刘厅长怎么说?”

“刘厅长却十分肯定地告诉我们说这份情报应该是真的,因为共军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作战计划,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这一路要进攻的是哪里,而南面的涟水与盐阜地区,都是双方曾经多次争夺的地区,共军不应该轻易放弃;另外山东方面那一路直逼的是他们首府临沂,所以他们也很难抽出兵力南下。除非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作战计划,否则不可能铤而走险,急行军奔赴宿迁的战场!”

他如此一说,张贤与胡从俊都明白了过来,看来是国防部内真得有人向共军泄漏了军事秘密,共军才可能如此从容地应对,悄悄地在宿迁附近集结。否则,他们不可能会想到这里来的。

听完吴奇的解释,张贤与胡从俊都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得鸡皮疙瘩,如果国防部里真得有共军的奸细存在,那么这个仗根本就无法打下去了,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第三六章 故人(二)

眼见着又一年就要过去,新一年的元旦已经来临,这一年的元旦,整十一师肯定是要在宿迁城过了。

为了迎接元旦,国防部和徐州行辕都给整十一师的将士们下拨了一批物质,以作犒劳奖赏的之用,而整十一师的官兵们也兴高采烈地准备过元旦了,各团营纷纷四处采购着猪羊鸡鸭之类的肉食品,以满足官兵们难得的一次盛餐,一时间宿迁周围的物价飞涨了起来,所有的肉类已经售之一空,便是再想搞到一头猪都不得,连宿迁盛产的鱼虾之类,也被卖得尽空。宿迁当地的老乡虽说满腹的怨言,但也知道民不与兵争的道理,只盼着这个整编师在过完元旦之后,能够赶快离去。

在元旦前的两天,胡从俊带着张贤和一个连的士兵,开着九辆军车,沿着宿沭公路来到了沭阳。这九辆军车中,五辆是兵车,四辆上装着一些米面粮油及果蔬之类的食品,这是胡从俊专门从整十一师得到的物资里抽出来的一部分,送给此时驻守在沭阳的整编七十四师的。不管怎么来说,整十一师能够从新四军的虎口里脱险,还是要感谢张林福和他的整编七十四师的相助,在元旦的时候过来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对于胡从俊与张贤的到来,张林福表示了最大热情的欢迎,这个时候,张师长与整编七十四师已经成为了国军中的楷模,站在了胜利者的光环之下,蒋主席亲自给他们颁布嘉奖令,便是元旦的慰问品也比其他的部队来得多,光是美国的牛肉罐头就运来了十车,所以对于胡从俊从整十一师里省下来的这点慰问品根本没有看上眼。尽管如此,对于胡从俊与张贤能够想起来过来看他们,他已经十分满意了,说明整十一师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当然,对于胡从俊带来的这些物品,张林福还是欣然地接受了,既然送来了,总不能就这么退回去,那样反而不好了。张林福也很会作人,令人将自己的牛肉罐头取出来,送给了整十一师两车,同时又送给他们一些砂糖与药品,如此又凑上了四车,这些都是别的部队非常想要而得不到的。整七十四师的待遇自然与众不同,在这个物价飞涨,而物资奇缺的时候,便是再难搞到的物资,国防部也会首先调给他们使用。

胡从俊也是一个好脸面的人,看看自己送来的物资,又看看张林福送给自己的这些物资,实在不是一个等量级别的,反倒是自己占了不少的便宜。尽管心里十分不痛快,但是脸上还要装出受宠若惊般的笑容,百般地推辞,实际是的确不愿意接受。张林福只当是他客气,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硬是让人把这些东西装上了他们的车,这却喜坏了那些整十一师护送着这些物资过来的官兵们,纷纷暗道着又赚着了,就在刚才把这些东西运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还都嘟着嘴,十分得不乐意呢!

在胡从俊与张林福互相客气的时候,张贤却是告了个假,带着熊三娃前往自己的原来所在的五十七旅一六九团,去看望自己的那些属下与故旧。

还没有走出师部的门口,迎面便看到了一个瘦小但却十分精神的小兵奔了过来,人还没有到近前,声音已经远远的传了来,那是带着一点河南口音的国语:“那前面的,是张贤张大哥吗?”

张贤与熊三娃同时望向跑过来的人,不等张贤开口,熊三娃已经兴奋地高叫了起来:“哈哈,是楞子!那是魏楞子!”紧跟着,人也蹿了出去。

张贤定睛看时,果然,来的人不是魏楞子还是谁呢?

这个时候,魏楞子已经与熊三娃抱在了一起,一边欢叫着,一边还在跳着。张贤也喜上眉梢,紧走两步,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这两人才松开了臂膀,魏楞子激动地望着张贤,猛然立正向他敬了一个礼。

“呵呵,楞子也长高了,长大了!”张贤高兴地笑着,拍打着他的肩膀,也和熊三娃一样,张开双臂和他拥抱了起来。

“贤哥呀,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伤感,魏楞子在说话的时候,泪水早已经挂满了自己的脸颊。

张贤松开了怀抱,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又取笑着他道:“楞子呀,你今天十九了吧?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了呢?男子汉是不许流泪的!”

魏楞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却又解释着道:“我……我是太高兴了!贤哥呀,我真得没有想到你会到我们这里来,刚才我是听师部的孟参谋说的,说你到师部了,所以我连忙赶了来看你!”

“哦,你不是被张师长选作他的勤务兵了吗?”熊三娃还记得一年前离开整七十四师时,魏楞子的职务。

魏楞子笑道:“是呀,我跟了张师长一段时间,后来觉得做个勤务员真得是没有出息,所以便与师长说了,前些时,师长便让我去了重炮团,去学炮兵。”

“呵呵!张师长很是照顾你呀!”张贤对着他道。当一个炮兵,那也就意味着可以在后面打炮,而不用和步兵一样去前线与敌厮杀。

“是!”魏楞子点着头,同时告诉他:“我现在可以一个人拆御美制一零五榴弹炮!”

“看来我们的楞子真得是长大了,长能耐了!”张贤却有些感慨。

魏楞子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问着他们:“贤哥,你们是不是要去一六九团呀?”

“是呀!”张贤与熊三娃齐声应答着。

“我带你们去吧!”魏楞子自告奋勇。

“好哇!”张贤与熊三娃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

魏楞子在前引着路,熊三娃驾着车,三个人离开了整编七十四师的师部,向着一六九团驻守的城北而去。在吉普车上,魏楞子向张贤和熊三娃询问着他们两个人离开整编七十四师后的经历,两个人择要的讲了一遍。张贤也简单地向他了解了一些整七十四师里的情况,尤其是他走之后一六九团的情况。

“贤哥呀,你走了之后,一六九团可是换了三个团长了!”魏楞子告诉他。

“哦?怎么换了这么多呀?”张贤有些奇怪,当年他在一六九团的时候,一个人担任团长就有三年。

魏楞子摇了摇头,告诉他:“这要去问张师长了,呵呵,你走之后,原来的萧副团长被扶了正,可是他在团里的威望还不如高副团长的威望高,另外两个营长也和高副团长一条心,没有多久,萧团长便被张贤长调走了。”

张贤知道,魏楞子所说的高副团长,指得正是他一手带将出来的原一营的营长高伟。在他担任一六九团团长之职的时候,手下的三个营长就是三员虎将,除了高伟之外,另两个一个是常立强,一个是司马云,只是这两个营长都已经战死在了常德城中,剩下来的只有高伟这一个了,已然成为了一六九团中的元老级人物,也难怪别人要看他的眼色。

魏楞子接着又道:“后来雷大哥来了,就是雷霆,你的那个同学,张师长让他当了一六九团的团长!”

雷霆当团长,原本是张贤知道的事,在这次出征前,他还在南京遇到过雷霆,只知道那个时候他还是一六九团的团长,却因为时间过紧,两个人也没有在一起多聊几回。

“雷大哥也是个能人呀!”熊三娃忍不住地插嘴道:“他应该能当好这个团长的吧?”

魏楞子点了点头,告诉他们:“是呀,雷大哥很在手段的,开始的时候,高大哥还和他较劲呢!呵呵,后来两个人因此还打了一个赌,比试枪法,如果雷大哥赢了,高大哥就必须要对他服从,不许暗中和他较劲;如果高大哥赢了,那么雷大哥立即自己向张师长辞职!”

“呵呵,不用说,一定是雷霆胜了吧?”张贤这样地猜道。

“咦,贤哥,你真是猜对了,你知道这件事,是吗?”魏楞子奇怪地问着。

张贤摇了摇头,老实地告诉他:“我哪里知道。只是这两个人我都太熟悉了,论枪法雷霆应该不是高伟的对手,当初我从独立营带出来的人里面,没有哪一个枪法不好的,呵呵,便是熊三娃也可以轻易地胜了雷霆。只是高伟为人太过直率,人又比较倔强,所以要是耍起心眼来,肯定不会是雷霆的对手!”

“他们是怎么比试得枪法的?”熊三娃却十分得好奇,追问着。

魏楞子道:“当时我们在天长和新四军交战,我们与他们隔河对峙,同时也互放冷枪。他们两个人约定在同一个地段,每个人轮着守一个小时,看谁击毙的敌人多。由高大哥首先开枪,敌人很是狡猾,光喊就是不出来,高大哥开了两枪,却都打飞了,一个时辰里,一个敌人没有打中。后面换雷大哥出马,他也打飞了两发子弹,但是他搞了一个草人,戴着他的帽子,还把他的衣服也穿到那个草人的身上,让敌人一看以为是一个军官,所以敌人的射手纷纷射击,他却抓住这个机会,一枪击中了敌人的射手,就这样赢了高大哥!”

“原来是这样!”熊三娃却有些不以为然:“这么比,谁能打得中,完全是靠得运气!只是高伟的运气差了许多!”

张贤却不这样认为,雷霆出的这个比赛,其实比得不只是一个枪法,最主要的还是比得随机应变的能力,很显然,在这比赛开始以前,高伟已经是输了。

“你才说了两个团长,那么现在的团长又是谁呢?”熊三娃已经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了,接着问道。

“现在一六九团的团长,就是高伟高大哥呀!”魏楞子告诉他们。

张贤与熊三娃都愣了一下,张贤连忙问道:“怎么?雷霆怎么也不干了?”

魏楞子笑了一下,告诉他们:“雷大哥当这个团长其实也没有多久的,不知道怎么地就得罪了谁。他带着一六九团一举夺下了天长县,把第五军都给比了下去。可是第五军的军长却认为雷大哥虽然夺下了城池,但是却让敌人的主力给逃走了,使大家苦心设计的包围圈没有了用处,所以要求对雷大哥进行查办。但是,张师长却跟那个第五军的邱疯子吵了一架,然后上面派了个人过来调解,这件事才算这么过去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一帮特务,说雷大哥在重庆做了什么事,要对他调查,也是张师长坚决地给顶了回去。便是这样,雷大哥也觉得自己很不自在,所以跟张师长请了假,说是回南京结婚。张师长当时也为了安慰他,所以便同意了,让高大哥代理一六九团的团长!”

“原来是这样!”张贤点着头,他已然知道了这些事情,当然也猜得出那些特务过来是调查什么的,只是却不便在这里讲出来。

“楞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熊三娃不由得有些疑惑,但是随口问出来却又想了起来,不由得恍然大悟道:“对了,我忘记了,你给张师长当勤务兵的,跟在他的身边,当然什么都知道!”

魏楞子点着头,很显然,这里面发生的许多事,他都在场。

“雷霆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张贤又问道,清晰地记得离开南京的时候,雷霆是与张林福在一起的。

“是呀!”魏楞子向他解释着:“其实在雷大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打了第一次的涟水城,只是那一次我们打得很失败。但是高大哥的表现很令张师长满意,在我们七十四师所有的团里,一六九团是打得最好,损失最少的。所以张师长便让高大哥担任了一六九团的团长,雷霆回来后,被调到了师部里担任参谋主任一职!”

“是这样呀!”张贤这才明白过来,同时又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刚才我在师部里没有见到雷霆呀?”

“呵呵,我也是刚刚听孟参谋提起来,说他老婆从南京过来看他,要陪着他过元旦,所以一早他去接她了,你们怎么可能见到他呢?”魏楞子道。

“哦!”张贤点着头,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对雷霆的老婆感起兴趣来。新婚燕你,雷霆的这个新娘倒是很罗曼蒂克的,赶在新的一年到来之际,只身从南京的大后方跑到苏北的前线来探望雷霆,独独是这份情谊已经令人钦佩了。等一会儿,自己从一六九团回来的时候,不知道雷霆有没有把这个新娘接到,如果接到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见一见、认识认识的!

第三六章 故人(三)

高伟还是那付瘦削的样子,但是胡子却刮得分外干净,所以整张脸显得十分英俊,比当年在湖南的时候又成熟了许多,只是他的肤色却比原来更加得黝黑了,脸上的灿烂也早已经成为了过去,代之的却是常锁的浓眉。

见到张贤的时候,高伟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便蹦了起来,扑将上来,仿佛是一个未曾脱稚的少年,一把抱住了他。

“呵呵!你来也不打个电话告诉我一下!”高伟兴奋而激动的大笑着。

张贤也抱住了他,同时告诉他:“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

魏楞子在旁边也笑道:“刚才俺是说要给你打一个电话的,可是贤哥不要俺打!”

两个人松开了互相拥抱的臂膀,双眼不停地注视着对方,就仿佛是久未见面的情人一样。

高伟与张贤是同一期的黄埔毕业生,只是张贤是从成都毕业的,而高伟却是从云南分校出来的,两个人同时到的十一师,又是同年出生的,岁数一样,只是因为张贤才华的出众,所以成为了高伟的长官,而实际上在私下里,两个人倒是很谈得来的,而且关系也最好。

“呵呵,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没有怎么变呀!”高伟首先笑着道。

“是呀,你可是变了不少!”张贤却有些感慨:“你显得成熟了很多呀,不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大男孩子了!”

“呵呵,这是我老了!”高伟有些自嘲地道。

熊三娃却道:“高伟,你要是老了,那么贤哥不就更老了?你看着可比我年青多了!”

高伟看了他一眼,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骂道:“你个狗熊,还这么壮实呀!”

熊三娃也笑了,道:“我呀,这么多年来还是一个大头兵,吃得多睡得着,又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当然比你要壮实得多!”

魏楞子看着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笑骂,忽然有些神伤,不由得脱口道:“要是司马大哥也在就好了,我们虎贲师的四大美男子就到齐了!”

听他如此一说,那三个人都不由得一愣,忙问道:“你说得什么?”

魏楞子吐了吐舌头,还是告诉了他们:“其实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们在常德的时候,师部边上就有一个女子学校,那次我们团去师部里比赛打篮球,那帮女学生就在边上看热闹,俺就在她们的旁边,听着她们评比我们五十七师的美男子,全在我们一六九团里!”

“哦?都有谁呀?”张贤、高伟和熊三娃都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魏楞子笑了笑,指着张贤道:“她们评出来的第一个美男子当然就是团长你了!”

张贤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些女学生真是没事做了,闲得难受!”

“后面还有谁呢?”熊三娃追问着。

魏楞子又指了指高伟,道:“然后她们就说第二好看的就是高营长!”

高伟的脸不由得涨得通红,虽然战场上可以不怕死,但是被女学生来品头论足,却让他有些尴尬。

“我是不是也在里面呀?”熊三娃紧赶着问道,他对于自己的相貌和体格还是相当得自信的。

魏楞子点了点头,却又羞臊着他道:“那帮女学生只是说你勉强算作最后一个,就是你一开口骂起人来,却象个流氓!”

熊三娃愣了一下,恨恨地骂道:“那些丫头片子哪知道什么好歹呀!”

“那么还有一个人,是不是司马云?”张贤问着他。

“是!”魏楞子答应着,却又有些伤感:“只是现在,我们大家都还在,只是司马大哥已经不在了!”

他如此一说,大家刚刚喜悦的脸上又都现出一团得悲伤,对于张贤来说,从抗战以来,他所失去的何止是一个司马云,还有成千上万的好战友,好兄弟,好同袍!

一六九团里的变化很大,便是营连长们也换了不少,有两个是已然牺牲在了内战的战场之上,还有两个却是因为被打成残疾而退役回家了,这场国内的战争还看不到结束迹象,反而是越打越大了起来,不知道又要打到什么时候。

本来,高伟想要安排张贤就在一六九团里吃一顿饭,但是师长张林福打来了电话,要他陪着张贤回到沭阳城里去,他要宴请一下胡从俊与张贤,同时也把这时已然担任五十七旅副旅长的苏正涛叫了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张贤的这些故交好友们,好好地与他叙一叙旧。

在回往沭阳城的路上,张贤与高伟之间也是有着许多谈不完的话,不知不觉中,张贤问起了高伟的个人问题。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高伟却很是腼腆,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告诉张贤,在南京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只是一直没有相会对那个姑娘表白。

“呵呵,你要是看上人家了,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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