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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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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张贤点着头。

“我所见过的男人也有千千万,但你是我遇见的最好一个,真的!”田秀秀这样地道:“从你放我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你是这个世上很难再找到的一个男人,如果错过了,我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名份那东西也就不重要了。至于你说的第三点,我觉得那并不是问题。我认识一个你们国军的连长,他就有四房太太,他还想收我作他的第五房呢。哼!就他那样的人渣,我恨不能敲死他。你比他的官还大,怎么不可以再娶一个呢?就算我们在这里成婚,你的长官又怎么会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当兵的就不是人了?难道当兵的就不能要个二房了?”

张贤只能苦笑。

“你说的第四个问题,那也叫问题吗?就算我们会在文化上有隔阂,但我们都还年青,我可以跟着你去学,可以改变我自己,达到你的要求,这还不行吗?”她说得如此恳切,以至于张贤真得要被她打动。

“最后一个问题,对我来说也不是问题。”田秀秀道:“如果放着活着的人不去爱,再让我去思念一个逝去的人,对我来说那才是最痛苦的事。”

张贤忽然想到了王金娜,依稀记起了她的那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如果当初王金娜要有这个田秀秀这般得果决,也许就不会象如今这样得后悔莫及。

“可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张贤也觉得自己有些理屈词穷了,只能这样倔强地道。

“那好,我不着急。”田秀秀倒是镇静,这样地告诉他:“我可以一直在这里等你回心转意。也许你可以从我这里逃走,但是你的那一位可就不会了。”

“你难道要把她一直关着吗?”张贤有些气愤了。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土匪,我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的。”田秀秀道。

张贤恨得直咬牙,却毫无办法。

※※※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了,张贤一直没有王金娜的消息,这让他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田秀秀并没有限制张贤的自由,但是整天却陪在他的身边,看来,她真是想培养自己与张贤的感情,并努力地在向他看齐。这两天里,张贤也查清了这个寨子的基本情况,这里有一百多户,多是苗人,他们都是以种田为生,有时会上山打打猎,出山换点物品。而真正被田秀秀编入武装的人员也不过一百多人,都是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而奇怪的是这些小伙子们也十分听从这个女子的领导,从不敢有丝毫的妄想。可以看出来,这些小伙子们中间,不知有多少人把田秀秀当成了自己梦中的情人,但也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放肆。

原来以为这个秀秀必定是个轻浮的女子,在细细观察之下,却并非如此,她应该是一个非常懂得自重的人,这一点张贤可以从那些小伙子们在她面前的表现看出来。这些平时里有些近乎流氓成性的土匪们,一到了秀秀的面前,无不装出庄重而老实的样子,没有人敢逾越半步。到后来,张贤才知道,在秀秀掌权之初,曾经毫不手软地砍死了一个与她父亲出生入死的家伙。那家伙一直是这支队伍的第二把手,以为她的父亲一死,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归他掌握,甚至于这个原来大哥的女儿,想要强娶她做自己的押寨夫人。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子,却凭着自己强硬的功夫,一刀砍下了他的头。

秀秀与张贤竟然是同龄,而在湘西地面,二十多岁还没有嫁出去的姑娘,基本是找不到的,这里的女孩子到了十四岁,就会去找婆家。正因为秀秀成了女匪首,她又十分挑剔,为人又如此霸道,自然不是一般人敢言娶的。邻近也有一个山头,那里有一个叫邓天赐的匪首,年纪也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一直是秀秀的追求者,只有他向秀秀提过亲,但秀秀却嫌他是一个土包子,大字都不认得一个,当然没有答应。于是,这个邓天赐便带着他的那近一百号人过来抢亲,却被田秀秀打了个落花流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也因为这件事后,田秀秀成了附近的名人,再也没有哪个山头敢打她的主意,毕竟一百多号人,在土匪中已经是一个很强大的队伍了。

田秀秀的弟弟叫做田壮壮,是个嘴上毛都没有长出来的小伙子,年纪刚刚到十七岁,在辰州念过书,却天生的好武用强,秀秀一直对他放心不下,所以并没有把这支队伍交给他。

第十四章 逼婚(三)

当问起当初为什么想到要去劫韩奇的车队时,这个田秀秀恨得直咬牙。原来是那个邓天赐在被打败后,亲自过来向他赔罪,两家这才言归于好。邓天赐有眼线在贵州的镇远,韩奇的车队被他盯上了,但碍于对方护送的人过多,他一个山头很难搞定,这才请求秀秀能与他合作。邓天赐说那车队里押运的都是枪支弹药,而对于田秀秀来说,这真是个天大的诱惑。因为实际上对于她来说,有枪就会有人,而她也想让自己的队伍壮大一下,自己毕竟不会造枪和子弹,这些还需要去抢去偷。当时她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自己的队伍全带去,只是带上了一半五十人。条件讲好之后,邓天赐便带着他们到了伏击区,本来,以两边一百多号近两百人,与韩奇和陶旺的那个连有得一拼,但是在仗打起来后,邓天赐却率部偷偷地溜走了,战场上只剩下了他们那四五十人,结果可想而知。田秀秀虽然损兵折将,但对这批军火还是耿耿耿于怀,于是横下了一条心,就算没有邓天赐的合作,她也想去偷上一把。按田秀秀的想法,这些押运的国军都是些懒散的家伙,晚上一定会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们可以乘机去扒窃一车,抢到手就走,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不会有什么损伤。虽然计划得不错,但她没有想到这支车队里还有一个张贤,就这样让她成了俘虏。

当被张贤释放之后,田秀秀这才知道被邓天赐耍了,她带出来的那几十号人,都被邓天赐收服了,成了别人的手下。当下,她也在不敢在那里久留,而此时,她的芳心已被张贤所动,便尾随着他们一直到了洪江。在洪江,田秀秀也有自己的眼线,那就是芙蓉酒楼,而张贤与王金娜却又阴差阳错地走进了她的圈套里。

听到田秀秀以实相告,张贤却是紧锁起了眉头,凭他多年的军事素养,以及天生的聪明,隐隐觉出了什么,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这个女匪首。当下灵机一动,这正是与她讨价还价的机会。于是严肃地告诉田秀秀和她身边的田壮壮:“你们的麻烦马上要来了,你们难道还没有觉察出来吗?”

“麻烦?”田氏姐弟都为之一愣,不明白他的话意。

张贤点了点头,告诉他们:“你们已经中了邓天赐的借刀杀人之计。我们那个车队里根本就没有军火,全是设备和配件,他肯定是知道的。他把你们引来,无非是想借这个车队,把你们消灭掉,就算不能消灭,也可以削弱你们的力量,然后再把你们一网打尽,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一说,田氏姐弟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田秀秀本打算过两天再带人去找邓天赐要回自己的人,要真是如张贤所料,那自己去了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姐,那我们怎么办呀?”田壮壮有些慌乱了。

田秀秀想了想,无奈地道:“如今我们的人不如他们的人多,而且我们的武器也不如他们的多,假如他们真要过来夺我们的寨子,我们只怕也打不过他们。”

“他要是吞掉了你们,他是不是就成了这附近最大的土匪?”张贤问道。

田秀秀与田壮壮都点了点头。

“他们那里到你这里路程有多久?”张贤又问。

“要走一天路。”田秀秀告诉他。

“只怕来不及了。”张贤道,为他们分析着:“你回来已经有两天了,他们得到消息,一定会过来收拾你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以他们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应该到了。呵呵,这一回,他一定是要连你这个人,和你这支队伍一并吞下,让你做他的押寨夫人。真要等他把你们寨子围了,就不由得你不答应了。”

“呸!他想的美!”不等田秀秀答话,田壮壮已经怒不可遏了。

“那你有退敌之法吗?”张贤问着他。

田壮壮摇了摇头。

田秀秀望着张贤,越发觉得他的可爱,恳求地道:“你既然想到了,那一定有办法对付,不要跟我们绕了,把你的办法告诉我们吧。”

“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要和你讲个条件。”张贤理所当然的道。

“不行!”田秀秀打断了他的话,不用想,她就知道张贤要讲的是什么条件,她也毫不容情地告诉张贤:“你别用这个来换我的决心,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嫁给你,除非你和我拜堂成亲,别的条件都不行,我不会放你们走的。”

张贤这才知道一个陷入狂恋中的女人是多么的不理智,但田秀秀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绝,根本不容他有半分的商量。

“你可以不帮我们,但是我与邓天赐拼个玉石俱焚,你们也不会好到哪去。”田秀秀这样告诉张贤:“你们现在是这个寨子的客人,但是如果我不在了,你想会有人把你当作客人吗?只怕到时作押寨夫人的不是我,是你的那位。”

张贤沉默了,田秀秀说得何尝不对,其实此刻,他们已经是坐在了一条船上。

正说之间,有个喽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向他们报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那个邓天赐又带了好几百人过来了,把我们的寨子都围上了,他指名要你出去和他答话。”

田秀秀回望了张贤一眼,这个男人真是太神了,说到什么果真就来了什么。

“走,我们去看看!”田壮壮首先起身,引着那个喽啰当先跑了出去。

“当真让你说中了!”田秀秀长叹了口气,也准备跟在弟弟的后面出去看看。

“慢着!”张贤也觉得此时不应该是他小气的时候,当下长出了一口气,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就给我一支步枪。”

“你要怎么样?”

“擒贼先擒王,这是古训!”张贤这样告诉她:“我可以在三百米内一枪打爆他的头,要是他死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也就成了乌合之众。”

“你真有这么准?”田秀秀有些不信。

张贤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枪王!”

※※※

那一枪果不其然,三百米的距离,在邓天赐正与田秀秀答话之时,砰然而响,还没有等大家明白过来,邓天赐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颅。

在邓天赐倒下的片刻,田秀秀与田壮壮大造声势,将这些邓天赐带来的匪徒们吓住,这些人中本来就有田家寨的人,所以没用多说,上百人便投了降。这个邓天赐真是偷鸡不成又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倒是成全了田秀秀和田壮壮,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个人,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条枪,又一下子俨然成了湘西和黔东最大的匪帮。

当然,这一枪,也将田秀秀对张贤的痴情越发打实了。

田秀秀终于同意让张贤见一面王金娜,可是当张贤再次见到王金娜时,这个王金娜竟然也在帮田秀秀做说客,不知道什么时候,田秀秀征得了王金娜的同情,并博得了她的好感,原来她真的把王金娜当成了以后自己要面对的大夫人。

虽然觉得好笑,王金娜还是答应了田秀秀的请求,当然也没有说穿她与张贤的假戏。

“如今肯定是要你与她成亲才会放我们走的。”王金娜这样对劝着张贤道:“其实你就与她拜个堂,成个亲又能如何呢?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权当游戏一下风尘,等她放我们走了,也就是了。到时你愿意回来找她就回来,不愿意回来找她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难不成她还会找到你那里去?”

张贤却皱起了眉头来,不满地道:“娜娜姐,你我也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知道许多的人对这种事都很看得开,就像我们营的那个常立强,他就跟我说过这种事,他和四十多个女人好过,不过那又能怎么样?标榜吗?但我永远做不了他,他也永远做不了我,而我有一个就够了。我觉得人这一生既然如此短暂,就不能当个游戏,如果没有真情实意,那与去嫖娼宿妓又有什么区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王金娜幽幽地道:“看来,你还是忘记不了那位为你而去的爱人。可是你总不能因为她而打一辈子光棍吧?”

张贤沉默了,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其实,我看得出来,这个田秀秀也是一个好姑娘,可能她的表达方式对你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你可能更喜欢含畜一点的。”

张贤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对于这个田秀秀,他并无厌恶,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感,如果是做一个朋友,或许他可以接受,但是作为爱人,却与他自己想象中的有了太多的距离。

“那你看应该怎么办吧?”王金娜也很无奈:“我们总不能在这个田家寨呆上一辈子吧?我们已经来这里三天了,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十八军去呀?”

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张贤长出了一口气,叹了一声,心里却暗道:“我倒是好说,一个人也可以摸出山去,就是你呀,让我为难。”当然,他也知道这句话如果说出来,肯定会伤到王金娜的心。

※※※

又一天过去了,张贤再也坐不住了,因为田秀秀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张报纸,上面说到这些日子武汉的东洋鬼子正在进攻鄂中南第五战区的防地,那里有一个一二八师,当初张贤从敌后回归之时,就曾与这个师接触过,他还认识这个师的王师长。如果鄂中南的这些地方一丢,鬼子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一心一意的攻打石牌了。

战事就是命令,不容他再在此地担搁了。

第十五章 营副(一)

田秀秀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张贤拜了堂成了亲,那一日,整个田家寨就如同过年一样,就连王金娜也第一回喝多了酒,她不知道是自己过于兴奋了,还是有了一丝惆怅。不知怎么的,在不知不觉中,她总会将这个张贤当成自己当初的男友。岁月已经无情了,如今她已经有些想不起男友的面容,可是再一次在梦里相见之时,那张面容竟然会是张贤。当然,这些她都埋在心里,从未与别人提起。

张贤也喝多了酒,这一回,他并不是因为回心转意,更多的是权宜之计。原本拜完堂成了亲之后,糊弄一下就算了,谁知这酒一多却又糊里糊涂地入了洞房,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了。

只当了三天的新郎官,张贤便提出了归队的事,田秀秀虽然不舍,但也知道不可能永远留住这个男人,还不如大方一点,放他离去。就这样,在秀秀的亲自护送之下,张贤和王金娜出了田家寨,一路上张贤毫无表情,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倒是王金娜与秀秀有说有笑,仿佛认识好久了一样。

出了田家寨的地盘,田壮壮便带着人回寨了,可是秀秀还是要坚持着送他们到辰州。到了辰州,秀秀又坚持要送他们到常德去。张贤哭笑不得,这个女匪首果然是对自己动了真心,真得不想离开自己,只怕这样送将下去,她一定会跟着自己回到部队。无奈之下,张贤只得好言相劝,向她保证一旦打败了东洋鬼子,就会回来接她,当然前提是自己只要活着。尽管还是不舍,田秀秀也看出了张贤的决心,只得在此分手。分手时,张贤把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一件东西送给了她,那是当初方青师长离开之时,送与他的瑞士欧米加的手表。

在最终与田秀秀分手之时,张贤也没有说破与王金娜的假夫妻关系。他原来以为与这个秀秀之间是在逢场作戏,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他还是被这个女匪的真诚所感动了。

从辰州到常德的水路很是通畅,竟然有了小火轮,所以速度很快,只两天多功夫便到了岸。

常德古称武陵,是湘西北最大的城市,也是洞庭湖区的物质集散与转运中心,建城于战国时代,向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从这里可以溯沅水与澧水上至贵州与四川,故而有黔川咽喉、西楚唇齿之称。这里最繁华的所在自然还是河街,其中一个下南门的码头最是热闹,这条河街与洪江比起来要长了许多,店铺与人流也多了不少。

从昆明出来到常德已经二十多天了,眼见着到了常德就离十八军的驻地不远,以下的路程都很平坦,也就三五日可以回到队伍中。真要回到了十一师,张贤知道就不会有现在这般的自由,更没有如今这样得悠闲,所以不免准备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放纵一回。他别的嗜好没有,只是好吃,所以这一回自然又是要大吃一顿,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能享美味呢!

因为上次洪江的缘故,这一回,张贤与王金娜是吃一堑长一智,并没有上街,而是叫了几份好菜,躲到了陆军招待所里吃了起来。陆军招待所里肯定不会再有匪徒,这里毕竟是国军的地方。当然,有了好菜,还要有好酒,而常德本地产的德山大曲也算是湖南名产,张贤自然也不会放过。

这德山大曲却与桂花酒不同,到底是蒸馏过的,酒精含量更高,酒味更为辛辣。而实际上张贤的酒量并不怎么样的,最多五两酒,可是这一斤酒下去后,就再也找不到方向了,人也稀里糊涂起来。

直到第二天酒醒之时,张贤才发现自己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他竟然和王金娜赤身相拥,依稀回忆起昨夜的激情,迷朦中他将王金娜当成了田秀秀。

那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时刻,张贤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按他的行为,如果在队伍里,肯定是触犯了军规,就应该拉出去枪毙掉。就算是在这个远离部队的地方,只要王金娜一上告,师长不把他行军法,他在十一师中也再无容身之处。

看着张贤这惊恐万状的样子,王金娜却笑了起来,不以为然的告诉他,反正假夫妻都做了这么久,做这一次真的又有何妨?

张贤沮丧万分,而面对王金娜的得意,聪明的他马上意识到,昨晚上的那一切其实都是王金娜一手安排的,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入了圈套。

“你知道吗?其实你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男人!”王金娜坦白地对他道:“在昆明的时候,我就有些喜欢你,只是看着你总把我当作姐姐,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对你有非份之想。直到这个田秀秀的出现,我觉得她说得真对,象你这样的男人失去了也许再也找不到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所以不想再后悔一生。”

张贤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自己前世是得了什么功?还是犯了什么错?这一世面对的是桃花运呢?还是桃花劫?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无论是跟这个王金娜也好,还是跟着那个田秀秀也好,总让他没有跟着刘曼丽有那种幸福与甜蜜的感觉。

“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个什么样子。”张贤无奈地告诉她:“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成家的,但是如今却是这个样子,我都有些莫名其妙了。虽说我们在田秀秀那里装成是夫妻,其实并不是。对那个秀秀我已经无法交待了,又怎能对你有所交待呢?更何况,在没把鬼子打败之前,我原来就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成家的事,你们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看着张贤这抓耳挠腮、垂头丧气的样子,王金娜笑了笑,劝道:“就这点事你还放不下来吗?你原本该怎么做还是去怎么做,就当和从前一个样子。我只希望能和你好,并没有其它的要求。至于结婚吗,我也可以等你,等到你愿意跟我结过婚为止。”

张贤无言以对,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了,而此时,他也只能随遇而安了。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常立强来,那家伙和四十多个女人好过,他是怎么做到的呢?而自己,只这单单的这么两三个,就已经焦头烂额了。

不管怎么样,张贤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和女人在一起喝酒了。

※※※

从常德往北过了澧县,是老师长方青军的驻防地,他现在是六十军的军长,下面管着三个作战师。可是等张贤来到六十军的军部,却被人告之方军长被第六战区总司令陈长官召见,去了恩施,那是第六战区司令部所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张贤和王金娜等了一天,看看没有什么消息,只好失望的离开了。他如果再多等半天,也许就不会这么失望。他要先送王金娜,所以当先转回了宜昌附近的三斗坪,这里驻着十八军的军部。

从十八军出去了四个多月,回到三斗坪,张贤才知道原来的十八军在人事上也做了很大的调整。十八军的原军长,就是那个被人称作屠夫的将军被调走,而新提上来的这个军长却是原十八师的师长彭天广,如果方青师长当初没有被调走,那么这个军长肯定是他,不会是这个十八师的师长彭天广的。

让张贤感到意外的是这个新任的彭军长听到他的名字,竟然亲自接见了他。

彭军长先将王金娜安排在了十八军的后方医院,在他们来到之前,彭军长已经接到了那个郑青山的招呼,而这个郑处长,是军统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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