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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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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府,有一个道台就是被这么打死的。后来,省府里进行招安,并派军队进山剿匪,屠杀山民,这些土匪才有所收敛,不过,地方上的驻防兵从此也有增无减,也成了半匪状。呵呵!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呀!”

“你莫不是也遇上土匪了?”王元灵见张贤对土匪感兴趣,忽然这么问道。

张贤尴尬了一下,他总不能告诉这两位大哥,他曾经作过一个女匪的押寨郎君。当下也只是打马虎眼地道:“只是跟随韩奇的车队遇到过,不过最后被我们打跑了。”

土匪说完,又说起了这四个月以来的独立营,王元灵拍着张贤的肩膀,不无感慨地道:“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知道吗?你这个独立营真是乱成了一锅粥,我被师长派来整顿,把我的头都搞大了。”

张贤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当下向他道了声谢,却又请教着问道:“你们说说,如今我应该怎么来带这个营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张慕礼一边吃着一边不以为然地道:“你原来怎么带的队,如今还怎么带就是了。”

“我是说现在我的身边有一个营副,这个营副我还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不过看这情形,全营的人都不喜欢他。而他的背景好象很深,昨日初次见面时,我觉得他也很沉着,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能耐的人。”张贤老实地道。

“别管他那么多!”张慕礼道:“你是这个营的营长,这里一切你说了算,他如果识趣配合你的话,你也可以给他点面子;他要是不识趣,你就也没必要给他面子,把他挤走就是了。”

王元灵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张呀,不是你说得这么简单的事!”

“有什么不简单的?”张慕礼依然不以为然:“十一师里,我们大家都是从下面的班长、排长开始,一步步爬上来的,是从真刀真枪里拼出来的,是从白骨堆里捡了条命才回来的。他一个败军之将,本来该枪毙的人,过来就想吆五喝六,他以为他是谁呀。这里是战场,不是官场!”

“你不懂!”王元灵道:“这个人其实并不简单。一个人被连降三级,从团长打到连长,从头做起,还能立战功,爬起来,这说明他的确是有坚强的意志力,并不见得是靠关系上来的。我和他有过几回接触,他除了有些傲慢之外,其实还是有些本事的。他的治军之道可能更为严厉,而大家又对他存有偏见,所以他不能服众。张贤,你听我的,和他谈一谈,也许你们可以做一个朋友。”

张贤却苦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和他交个朋友,呵呵,可是我刚刚回来,他就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哦,是什么难题?”

张贤便把昨日回营后发生的事讲了出来,最后他道:“我知道他的目的。呵呵,昨天回来时,我抓到了他带过来的两名亲兵在扰民;然后,等我一回营,他就抓到了陈大兴和刘小虎。其实陈大兴的事他肯定早就知道,他之所以赶在昨天,不外乎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保护他带过来的兵,这叫做围魏救赵之法,我如果要处罚他的兵,就必须要先处罚陈大兴和刘小虎,而他那两个兵的罪过显然要比这两个人小了许多;他另一个目的,无非想考验我,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王元灵和张慕礼都点着头,张慕礼停下了筷子,问道:“你准备怎么来处理呢?”

张贤却反问着他:“大哥,要是你是我,你怎么处理?”

张慕礼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你这个家伙,想让我帮你出主意呀!呵呵,我要是你,就公事公办,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是一,二是二,这最简单不过。”

张贤却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公事公办,他那两个兵顶多是杖罚四十,扣除当月兵饷。刘小虎也好说,打一顿也就是了;只是这个陈大兴却不好办,我只能按调戏妇女给他定罪,这是要杀头的。”

“呵呵,是不是调戏妇女,还是两情相悦,你可以去调查一番呀!”王元灵却在一旁笑着道,他肯定也是听说了陈大兴的事。

“就算是两情相悦,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允许的。”张贤无奈地道:“我可以不用调戏妇女之罪来论处,那就只能定他违犯军规、作风不良了,这样就只好撤掉他的排长之职了。”

“至于吗?”张慕礼道:“虽说军规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可是这么多的大小伙子,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活着,为人之道,人家谈个情说个爱的,也是人之常情。只要双方都愿意,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做长官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有何妨?”

张贤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彭军长的眼里,他与王金娜之间就属于这种情况,虽说可能是加入了那个郑处长的原因,但是一军之长尚能对自己容忍,而自己怎么就不能容忍一下手下的兵呢?想到这一层,他已经有了主意。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进来,向张贤报告着,有两个百姓在营门口哭着叫着要见他,张贤愣了一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下,向两个老上级告了声退,跟着这个士兵来到了营门口。

在营门口处,已经有一些人在这里围观了。一位老汉带着一位留着一根长辫子的年青姑娘正在那里,徐副营长也在此处,而那个老汉不知正与徐海波交涉着什么,那个姑娘眼泪汪汪地在一旁哭着。见到张贤出来,大家自动地闪在了一边,把他让到了中间。

“怎么回事?”张贤走上前来问着。

这个老汉丢下了徐海波,一把拉住了张贤的手,张贤认出这是那个小溪口长江渡口的老船工,他姓江,据说是这一带最好的船把式,而那个他带来的姑娘正是他的孙女。只听江老汉气愤地道:“张营长呀,你可回来了,大兴可是一个好孩子呀,你们不能把他枪毙呀!”

“谁说要枪毙他了?”张贤莫名其妙。

江老汉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管张贤的问讯,自顾自不停地说着:“大兴帮我们做了好多事,真的是个好孩子呀,是我老汉喜欢上他的,要让他做我的孙女婿,我家的小莲和他之间可是清白的,是他不同意,说是要等你张营长回来再说的。他和小莲也就是说说话,撑撑船,什么也没有做,你们为什么要把他抓起来呀……”

张贤转头看向徐海波,此时,徐海波的脸也是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他再一转脸,却见到熊三娃往人群中躲去,显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当下马上明白了,一定是熊三娃跑去向这位老汉说了什么,才将这个老汉惹了来。当下,他一边安慰着这个老汉,一边向江老汉解释着:“江师傅,陈大兴的事我们还在调查中,你放心吧,我不会枪毙他的。你先回去吧,过两天我带着他去看你!”

听到张贤如此说了,这个江老汉和江小莲这才放下心来,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这才离去。

张贤在回营时看了徐海波一眼,徐海波有些气馁,仿佛觉出自己昨日的所为有些过分,所以只低着头,并没有去看张贤。

“徐副营长,晚上你空吗?”张贤问着他。

徐海波抬起了头,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扬了扬眉,道:“有空!”

“好!晚上我请你喝酒!”张贤道。

徐海波愣了一下,不明白地问道:“你不是正和王团长他们在喝酒吗?”

张贤一笑,道:“他们难道晚上也会来陪我吗?”

徐海波也笑了。

※※※

回到屋里,张贤简单地把营门口发生的事向两位老上级讲了一下,听到还是为了陈大兴的事,王元灵与张慕礼互相看了一眼,张慕礼道:“我看,你不如好人做到底,既然人家也愿意,那就干脆让陈大兴娶了那个江家的姑娘,也省得让人说三道四了。”

“这样好吗?”张贤却有些不放心。

“军规里可没有讲士兵不可以结婚的!”张慕礼笑道:“你可以给他几天假,让他去办喜事。这个陈大兴如今也是一个少尉了吧?也算是一个军官了,符合规定的,就当是他请假回乡了一样。”

张贤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其它的事,最后,张贤还是禁不住问起了十一师的那件万县偷卖军服的事。但是两人都摇了摇头,都说没有听到过。不过,王元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对两人道:“我们十一师在宜昌之战中,战死了那么多的兄弟,但抚恤金一直没有拨下来,为此,方师长在的时候,就曾不止一次地去催讨,可是上面总是以种种理由推拖,听说为此方师长还告到了军政部。后来又听说那笔抚恤金是被人挪用了,好象说是孔家的人用那笔钱,通过滇缅公路倒腾什么去了,并说不久就会挪回来的,可是方师长到走了,这笔钱还是没有下来。不过,胡师长接任师长以后,这笔抚恤金总算是发到了那些家属的手中,难道是……”他没有再讲下去,但是却不容张慕礼与张贤去想。

张慕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忿忿不已地骂道:“这帮王八羔子们,还要打阵亡兄弟们的主意,真是他妈的猪狗不如!”

张贤却沉默了,他忽然想起了胡师长与罗参谋长那语重心长的话。

第十六章 喝酒(二)

晚上,张贤出钱让伙夫烧了几个菜,送到了自己的营房中,徐海波如约而至,张贤关起了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这是第一次对饮,所以开始时都有些拘束,几杯酒下肚之后,还是张贤首先开了口,和这个副营长说些闲话,并没有谈及军营中的事,无非是家庭情况,自我介绍性质而已。张贤首先把自己的经历介绍了一番,他的履历很是简单,所以几句话就讲完了,然后便又询问徐海波的情况。

开始的时候,徐海波并不愿意多说,也只是随问随答。张贤还是知道了这个高傲的家伙原来也是黄埔毕业生,曾和自己一样,历任班长、排长、连长、营长,一直做到了团长,只是因为第二次长沙会战的时候,他的这个团被鬼子全歼了,而他却侥幸逃脱,这才被连降了三级,调到了十八军来。

当提到那次的长沙会战,徐海波便开始激动起来。原来,在战役后期,他已经判断出了鬼子准备撤退,所以给师部打报告要求沿途堵截,但是上面并不这么认为,依然让他只做防御,不许进攻。眼见战机稍纵即逝,他终于还是忍之不住,没有服从师部的命令,率团尾追逃跑的敌人,收获颇丰,并成功地将鬼子一个旅团近万人截在了一条河边,无法渡河,然后发报上级要求全速增援,把这股敌人消灭在河对岸。可是上面的回电却是让他撤出,同时严厉地指责他不听军令。而鬼子也近乎发疯了,肯定不愿意近万人被歼,便利用国军没有跟进的机会,挥师回攻,杀了一个回马枪。于是,徐海波的团还没有来得及撤出阻截阵地,就被鬼子两面夹击了。无论是在武器上,还是在人数上,鬼子都占着天大的优势,其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你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三国里的曹操。”徐海波最后道:“联军攻打董卓,董卓火烧洛阳,带军西逃,只有曹操力主西追董卓,却被众诸候所阻。曹操自己带兵去追,最后却一败涂地。如果当时大家都一齐去追,只怕败得不会是曹操,而是董卓,那时三国的历史也一定会被改写。”

“可你不是曹操!”张贤这样道。曹操经得起那次失败,所以还可以回去组织青州兵,最终成就了三国的曹魏。

“是呀!我不是曹操!”徐海波叹了一口气,伤心地道:“但是他们都象那些诸侯一样,来看我的笑话。本来,我是要被他们枪决的,原因就是我没有听从军令。后来在战役结束的作战总结会上,长官部认为我当时的判断与行动是对的,如果真要是按我的建议作战,肯定会大获全胜。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为断送了一个团来负责。所以我才没有被处决,而是降级留用。我那个师从师长到团长,都被牵连降了职,大家都十分恨我,所以我也呆不住了,这才会来到十八军。”

“原来是这样呀!”张贤点着头,看来,真如王元灵所说的一样,这个徐海波并不简单,如果他说得属实,那么这个人确实是一个人才。只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张贤也可以看到,这个人做人还是很失败的,所谓墙倒众人推,如果他在军中的人缘不错的话,应该混得比现在要好,最其它也不会只是一个营副。想来,这个人的骄傲,一定让他得罪了不少的人。

徐海波的酒喝得有点多了,可能这些日子以来,还没有人跟他这般推心置腑地在一起坐过,更没有人会这样安安静静地听他把牢骚说完。此刻,他的话也多了起来,他老实地告诉张贤:“我这个人其实自己就看透了,天生就是一个倒霉蛋,总以为比别人强。呵呵,却处处不比别人强。”

张贤也笑了,道:“我看你确实是比别人强的,只是可能因为你为人太过争强好胜,又不注意收敛锋芒,所以才会这样。”

徐海波愣愣地看着张贤,不由得点了点头,由衷地道:“你说得没错,真是一针见血。”

“哪里,徐大哥见笑了。”张贤道:“如今我们能在一个营里共事,说明这也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份,你比我岁数大,我还是叫你大哥吧!”

听到张贤这么说,徐海波有些尴尬了,忙道:“你还是别这么叫了,职务上你是长官,我们这里是军队,不是山寨,还是按规矩来吧!”

张贤也笑了笑,道:“就算是军队,叫声大哥也不违规吧?”

徐海波也笑了。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几声大哥一叫,又不会缺少点什么,但是却让对方心里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你知道吗?”徐海波老实地告诉张贤:“当听说让我来给你这个小毛孩子做副手时,我那个不愿意,总以为你不过是靠关系才当上营长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你真是个不简单家伙,能在重兵包围之下,率一个连全身而退,还转战几百里回来,并解救了那么多的战俘。呵呵,你知道吗?你编到这个营里的战俘兵,其中就有两个就是我原来那个团的。我自认为没有你这种本事。”

“徐大哥见笑了。”张贤接着他的话,开着玩笑:“所以你还是有些不信我的能力,于是昨天一见面就给我发难,看看我怎么来解决,是吗?”

徐海波愣了愣,狡猾地笑了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地道:“你说得也不错,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把这件事放下,不去理会,然后再来今天晚上又找我喝酒。”

张贤也哈哈笑了起来,告诉他:“是呀,我不想我的副手不给我帮衬,反而还给我拆台,所以只好先请你喝酒。这个营里,到时还要请你来唱白脸,我来唱红脸。呵呵,好事都让我占,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不介意?”徐海波瞪了他一眼:“我可是要你到时给我补偿的。”

“好,你说怎么补偿吧!”

“你要多请我喝酒才好!”

“这没有问题!”张贤一口答应了。

※※※

一大早,张贤便集合了全营,开始了他回来后的第一次集训。对于这些老兵们来说,自然知道这项内容,不过是负重五十斤去爬山,然后谁回来谁吃早饭。

张贤象往常一样,跑在了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五百多号兵丁。也许是许久没有进行这项训练,许多士兵有些吃不消了,但看到营长亲自带队跑在前面,也只好咬了咬牙,紧紧跟在后面,生怕掉队。

其实,张贤也有些吃不消,这种运动必须天天坚持,一旦停下来就会停顿。好在他有基础,身体条件也十分出色。回头看看众人,肯定是在自己走后,没有进行这项训练,都有些迟滞。他尤其去注意了一下那个徐副营长。这个徐海波明显没有经过这种训练,已经爬不动了,但还在拼命地努力着。在操练之初,张贤怕他完成不了,还明确地告诉他,不用他负重,只要跟着大家爬上山再下来就行,但这个徐海波很是倔强,别人背几块砖,他也要背几块砖,丝毫不愿意享受特权。

许多人从徐海波的身边跑过,他已经变成了最后一名,正在呼哧带喘着懊丧之时,一只手伸了过来,他抬起头,就看到了张贤关切的眼神。

“还是先空着来吧!”张贤告诉他,不等他多作分辩,已经替他御掉了身上的重物,拉着他的手向山上登去:“这要一点点来的,不是一口能吃成胖子的。”他这样告诉副营长:“这些士兵们都已经被我训练过好几个月,他们当然行的。你比不了他们,你没有训练过,要赶上他们还要一定的时间。”

“你为什么要训练他们爬山呢?”徐海波很是不解,说出话来已经吁吁带喘。

张贤老实地告诉他:“这边都是山区,不是平原。如果没有爬山的本事,到时只怕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他说得是老实话,徐海波当然知道,张贤训练这些士兵爬山不是为了逃命,他明白这个营长的苦心,于是再不多言,咬紧牙关,紧紧跟随在张贤之后。

※※※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在三天的禁闭之后,张贤对四个犯错的士兵做出了处理,却不似大家所想象得那样严厉。那两个扰民的士兵并没被罚军饷,也没有被鞭打,而是被张贤判罚给那个种瓜老汉挑一个月的水;刘小虎殴打战友,被罚为那两个被他打的士兵做一个月的内务,包括洗衣、叠被,甚至打洗脚水;而陈大兴却以证据不足为由,无罪释放。在将陈大兴放出来不久,张贤便准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自行安排去了。

徐海波并没有对张贤的处罚提出异议,一时间,独立营看似风雨满楼的景象,一下子变成了阳光灿烂。

不久,大家便接到了陈大兴的请柬,高高兴兴地到小溪口去参加了他的婚礼,他真得成了江老汉的孙女婿,娶了江小莲。那次,徐副营长也去了。

第十六章 喝酒(三)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王金娜忽然来到了十一师,当她出现在张贤的面前时,张贤这才想起了这个军医硕士。

独立营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营门口来观看这个据说是留过洋的女军医,都为这个漂亮的硕士而惊叹不已,同时也在为自己的营长而自豪。不知是谁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这个军花是因为张贤才来到十八军的,是张贤从昆明把她带回到这里来的。在他们看来,全军里最耀眼的军花已然被他们的营长摘了下来。

张贤在众众目睽睽之下,将王金娜接进了自己的营房,门口许多嘻笑的脑袋都被他毫不客气地关在了门外。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去看我?”这是王金娜所问的第一句话,言语中已满是委屈。

张贤递给他一杯水,无言以对,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个女军医,但真话说出来是要伤人的,他只能随机敷衍着:“想去的,只是事太多,走不开。”

王金娜这才转怒为笑,喝了口水,道:“我也这么想,所以就跑过来看你了。”

张贤笑了笑,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我要是知道其实我们就这么近,我一定会自己过来的。”王金娜告诉他:“我是跟着郑世伯一起来的。”

“郑处长?”张贤愣了一个,这个郑青山跑过来做什么?

“是!”王金娜告诉他:“他是到这里来查案子,昨天在十八军里查了一天,今天到你们十一师来,现在在你们师部,和你们师长、参谋长谈话呢!”

“哦?”张贤的心不由得一紧,马上想起了那件盗卖军服之事。“他查得什么案子?”他问。

王金娜摇了摇头。

张贤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

郑青山也专门过来看张贤,这让张贤有点受宠若惊。以郑青山少将和军统第二号人物的身份,他这个小小的营长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等见了面谈起话来,张贤才知道,说看他是好听的,其实他不过来调查自己的。

当然,这个郑处长给足了张贤的面子,没有带他到审讯室里,而是要求张贤陪着他到长江边上走上一走,顺便看一看风景。王金娜开始时也跟在边上,三个人随便聊着天南地北的事,到后来,郑青山还是把这个侄女支开了,与张贤独自上了一座江边的小山。

“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你们这里吗?”郑青山这样地问着。

张贤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此时还是摇了摇头。

“呵呵,你听说过你们师有人盗卖军服吗?”他问。

张贤点了点头,老实地告诉他:“听过,还是彭军长跟我说的。”

“他跟你说这个做什么?”郑青山锁住了眉头。

“不知道。”张贤道:“他说有人向他通报,说那个盗卖军服的人就是我。”

郑青山摆了摆手,道:“无稽之谈,这个他也相信?”

“他说他也不相信,所以来问我。”

“知道你为什么被怀疑吗?”郑青山问道。

张贤摇了摇头。

“是因为那个盗卖军服的是一名少校,而十一师当时没在营中的少校只有你一个。”郑青山告诉他:“听到这个指控后,我当然明白,那时你和我都在昆明,不可能会是你的。”

“处长明鉴!”

“你仔细想一想,在十八军里,你得罪过什么人吗?”郑青山问道。

张贤努力地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我真得想不起来我会得罪谁,只是有一次,老军长带着好多长官来我的营里,把我夸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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