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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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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时,不由得叫了起来:“这不是乔队长吗?”

张贤与杨副官这才认出来,那个被倒在地上的姑娘抱住腿的正是整编十一师搜索队的队长乔书强,刚才他们是居高临下,只看到这个人头顶的钢盔和身上的领章,却看不到他的脸。

“李班长,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这个女的弄开!”乔书强大声的求着救。

李班长和众人哄然笑着,以为他犯了什么事,却又碍着平日的面子,一边劝着那个姑娘,一边两个人过去将她拖走。

那个姑娘哭得更凶了起来,仿佛是如丧考妣一般。

张贤皱了一下眉头,这些兵都是整编十八师的兵,这样与一个姑娘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地,实在是影响形象,不明真象的老百姓还会以为他们在欺压良善呢,当下与杨副官说了一声,快步地跑下了楼去。

来到了楼门口,这里也站了不少围观的群众,见到张贤身穿着国军军官的衣服,都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来,张贤还没有走过去,便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扑鼻而来的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张贤厉声喝道。

此时,那个姑娘已经被拉到了一边,却还在那里悲天悯地的哭着。

所有的士兵齐齐地看到了张贤,同时立正敬了一个礼,在整编十八军里,还很少有人不认识张贤。

“张旅长!”乔书强也马上立正起来,尴尬万分地走到了张贤的面前,向他作着解释:“我刚才有要事去找徐旅长,策马而过的时候,撞翻了这个姑娘的花,我身上没带钱,说给他打个欠条赔她,她又不干,只是跟我纠缠!”

“原来是这样!”张贤这才明白过来,看看地上洒满的花,却原来正是此时开得正浓的栀子,浓香的花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清新异常。只是这一篮子的花此时已经被围观的群众踩得粉碎,几乎没有一朵好的。看到这些花,张贤马上想起了刘曼丽来,想起了在重庆他为了救那个卖栀子花的女孩、而刘曼丽又为了救他牺牲的情景。当下回头看了那个姑娘一眼,已然有了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五六年前。

“乔队长,以后一定要注意,便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在人多的地方也一定要小心而过!”张贤教训着他。

“是!”乔书强回答着,声音很是响亮。

张贤这才来到了这个姑娘的面前,这个姑娘仿佛也看出了张贤的身份,停止了哭泣,愣愣地望着他。张贤从身上摸出了一块银洋来,这一篮子花也不值这个钱,但他还是把这块银洋放在了她的手上,并且向她道着歉:“对不起呀,小姑娘,这就算是我代他赔你的花钱吧!”

这个姑娘怔了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显出十分为难地样子,告诉他:“俺没有钱找你!”

张贤笑了一下,却问着她:“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田春妮!”她答着。

“呵呵,春妮,好听的名字!”张贤随口说着,同时告诉他:“不用你找了!”

春妮点了下头,道:“谢谢长官!”

看到一场热闹就这么结束,围观的群众纷纷赞叹着,不久便散了个干净。

第二六章 驿城(三)

田春妮如释重负一般,看着张贤与那些国军士兵离去,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收起倒在地上的竹篮子,那些已然被践踏的栀子花自然无法再卖,只好站起身来,倚在墙角处平静了一会儿,看到没有人再注意到自己的时候,这才转身离去。

穿过一个胡同后,她在一家宅子前停下来,四下里看了看,没有人跟踪过来,这才有节奏地敲了敲门,那门里显然有人,听到声音马上将她放了进去。

田春妮转身将门关上,看了这个开门的老汉一眼,点了点头,匆匆地走进了屋里,里屋面正有两个人焦急地等着她的到来,一看到她进来,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其中的一个人猛地咳了起来,田春妮连忙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叫道:“张义,你没事吧!”

这个年青的汉子正是张义,他穿着一身麻布的白褂子,青黑色的裤子,这裤子显然短了一截,露出了他的脚踝。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已然与一个月之前无法相比,人是消瘦了一圈,一张脸虽然还是英气逼人,但是却又苍白如纸,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大病初愈的样子。

“我没事!”张义连声说着,接过边上的另一个少年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这才忍住了咳嗽,看着春妮,忍不住地道:“春妮,刚才要不是你的掩护,我们都要暴露的,多亏了你呀!”

春妮却是一笑,道:“张义大哥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俺只是见势不好,所以将花篮丢在了路中间,只是可惜了俺那一篮子的栀子花了!”

那个开门的老汉也走了进来,却是在问着:“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地少年连忙解释着:“刚才我和张义大哥去童老板那里取药,出来的时候正遇上了国民党的巡逻队,我想躲的,谁知一不小心就把一盒药掉到了地上!幸亏春妮姐就在边上,要不是她掩护,把那队巡逻队吸引开,肯定会被他们发现!”

这个老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骂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盘尼西林可是国民党严格控制药品,都是美国来的,童老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来了那么几盒,要是真得让敌人看到了,别说你和张义跑不了,便是童老板和我们这个交通站也会被敌人发现!”

这个少年吐了吐舌头,又道:“爹,俺不是想帮张义大哥一个忙吗?他的伤还没有好利落,俺怕他拿不了!”

张义也笑着道:“宋伯,您也别怪铁蛋了,他也是好意,只是对敌经验不足而已!”

宋伯恨恨地瞪了铁蛋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对着张义与春妮道:“今天晚上我送你们走,这批药可以带好了,路上绝对不能出差错!”

“我知道的!”张义点着头,又看了看身边的春妮,十分感激地道:“春妮,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肯定早就没命了!”

春妮的脸却一红,连忙道:“你说得哪里的话,其实真正救你的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同志,是她把你拖进的田庄,当时她可也是负了很重的伤呀。”

“她叫徐小曼!”张义告诉她,同时又问道:“对了,春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春妮摇了摇头,告诉他:“俺也不知道,这要回去问俺爹了。你们两个人的伤都很重,你比她更严重。因为怕国民党兵搜庄,所以就把你们两个人分开了,我也不知道她被送到了哪里去。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俺和俺爹才连夜把你送到驻马店来,俺爹认得百草堂药店的童老板,知道他是这一带最有名的医生,所以让童老板给你医治,呵呵,没有想到这个童老板原来是你们的人!俺爹这才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他先回村忙别的活去了!”

张义笑了笑,他原以为又与组织失去了联系,没有想到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这个童老板,而他早就认识这位地下党,童老板当年在武汉的时候,就与刘兴华司令员很熟悉的,也认识他的。正是这样的一个阴差阳错,让他始终处在了党组织的关怀之下,并和春妮一起住进了宋伯的家,与宋伯的儿子铁蛋成了好朋友。这个宋伯原来也是共产党在驻马店的地下组织的成员,是个交通联络员。

看到张义的笑容,春妮愣了愣,马上想起了那个给她银洋的国军军官来,经不住地道:“张义,你和刚才那个国民党军官长得真象呀!”

张义一怔,马上明白她说得是谁了,在刚才,他也看到了张贤从驿城酒楼里走出来,在那一刻,他真恨不能冲上前去与自己的大哥相认,最终还是忍住了,飞快地拉着铁蛋逃离了现场。这时,听到春妮提起来,尴尬地笑了一下,敷衍着道:“这天下这么大,总会有那么几个长得相象的人!”

宋伯又交待了几句话,转身去为晚上的行程作准备。

看着他刚刚走到了门口,张义忽然有了一种冲动,经不住地喊道:“宋伯,我还不想走!”

宋伯转过头来,春妮与铁蛋也愣愣地看着张义,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张义,你不是总想着回部队吗?怎么现在又要改主意了?”宋伯皱着眉头,问道。

张义咬了咬嘴唇,眼睛有些发红,泪水在眼中打着转,这才道出了原因:“上次战斗的最后时刻,尹团长负了重伤,关政委把他交给我,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带着尹团长冲出重围,可是,我没有能够完成这个任务!”说着,泪水已然淌了下来,又接着道:“我听徐小曼说,尹团长被敌人抓住了。我想,驻马店就是敌人整编十八军的驻地,尹团长肯定应该会关在这里来,我想要把他救出来!”

宋伯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这个勇敢的同志,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他马上转过脸去,却是假装着沉下声来,不快地道:“张义,关政委给你的任务在你倒下去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如今上面的命令是要你今天晚上回归部队,这也是党组织的命令,你不能违背!”

张义还是有些不甘心,道:“可是尹团长……”

“尹团长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你难道还要怀疑我们的党组织吗?”

听到宋伯如此严厉的话语,张义咬了咬唇,只得点了点头。

※※※

经过一夜的跋涉,在宋伯的护送之下,张义和春妮总算顺利地离开了驻马店,在天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文城,前面就是山区了,总算是离开了国民党军的控制地盘。

“我不能再送你们了,从这里往西北方向,走凤鸣谷,就可以到达五风山区!”宋伯告诉张义与春妮。

“这边的路俺知道怎么走!”田春妮却是自告奋勇着,她就是在这片山区里长大的,自然对附近的地方还比较熟悉。

宋伯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告诉张义:“如今你们襄河纵队肯定是在叶县和舞阳县之间休整,要是你们在五风山区里找不到,就往叶县方向的九龙山、马鞍山那边找找看!”

“嗯!”张义点了点头。

宋伯又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来,交到了张义的手中,告诉他:“这里还有一封信,是要你带给刘司令的,你一定要当面交给他!”

“是!”张义点着头,将这封信折好,揣到了自己最里面衣服的兜里。

宋伯又交待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去。

张义与春妮走在崎岖的山路之上,刚刚转过了一道山梁,后面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张义大哥,等一等俺!”

张义与春妮同时回过头来,却看到宋伯的儿子铁蛋背着一个小包急急地赶了过来,两个人都为之一愣,看着铁蛋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面前,张义仿佛有些明白过来,问道:“铁蛋,你怎么跟来了?”

铁蛋神秘地一笑,道:“昨天夜里爹带你们出门的时候,俺就跟在了后面,这边俺也来过,当然知道你们会往哪里走!”

张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铁蛋,你怎么可以私自跑出来呢?你爹回去要是找不到你了,不知道要多着急呢!”

“没事!”铁蛋却不以为然地道:“平时的时候,俺就经常跑出来两三天不回家,我俺爹也只是说说俺,从不当一回事的。再说了,俺怕他找俺,出来的时候,给他留了一封信,告诉他俺跟着你走了,也去当解放军!”

“不行!”张义坚决地道:“铁蛋,你才十六岁,还小呢!”

“十六岁咋了?你不是说你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跟着刘司令员当了新四军吗?”

张义愣了愣,却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铁蛋很不服气地道:“许你从小闹革命,咋就不许俺跟着来革命呢?”

“你连革命是什么都不懂,瞎掺合什么呀!”张义还是不同意。

“俺这可不是瞎掺合!”铁蛋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俺想过了,真要等俺到了十八岁,没准就会被那些国民党兵抓了壮丁了,俺认识两三个的大哥就是这么被他们抓走的。要是到时真要是那样,还不如跟着你走,去当解放军,打他狗日的!”

这个铁蛋看来早就下定了决心要跟过来当兵的。

“张义,我看你就带着他吧!”春妮也劝着,同时道:“俺们总不能再把他送回去吧?”

张义想了想,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没有忘记地告诉他:“铁蛋,我可跟你说好了,回头跟着我到了部队,可不兴喊苦喊累的,到时你要是想当逃兵可不成的!”

宋铁蛋怔了一下,一脸得愤然:“张义哥怎么这么看不起人,俺要是当逃兵,俺就是个大王八!”

这一句话,将张义与春妮都逗得笑了起来。

第二七章 上蔡(一)

战令来得是如此突然,不容人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张贤刚刚回到整编十一旅的旅部,便接到了胡从俊的军令,开封城告急,国防部要求整编十一师马上起程,向开封南面的朱仙镇、陈留一带移动,以解开封之围。

整编十一旅位于驻马店以北的遂平,是整编十一师里离着开封最近的部队,也就再一次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整编十一师的先锋,向东北方向的朱仙镇紧急开去。

事先,胡从俊已经给张贤制定了十一旅的行军路线,由遂平向东北方向的上蔡出发,从那边一直向北,越过洪河、颖河、鄢陵、尉氏,需要行军三百余里,预计要在三天后到达指定的战场。可是对于开封那边的情形,张贤还不了然。胡从俊告诉他,那边军情紧急,整编十一师的另外两个旅也已经起程,紧随十一旅之后,而胡从俊也决定,亲自率领整编十一师的师部,跟在一一八旅之后,向开封进发,当晚的宿营地便订在了上蔡县城。

相对于另外两个旅来说,十一旅离着上蔡城最近,所以是第一个时间到达,张贤马上命令十一旅对上蔡城附近加强戒备,同时派出工兵营往北面的洪河上架桥,以备后继的部队通过。

上蔡,是周王朝分封的蔡国所在地,同时也是秦相李斯与汉相翟方进的故乡,是蔡姓的发源地。蔡国因为屡受楚国侵犯,所以当时的蔡国国君迁都到了新蔡,后又迁往了安徽凤台,为便于区分,故而蔡国的故都便被称为了上蔡,而新都则被称为了下蔡。上蔡,这是一座有史籍记载的三千年的古城。

傍晚时分,徐海波的整编四十九旅也开到了上蔡城,没过多久,王元灵也率着整编一一八旅赶到,胡从俊的整编十一师的师部随着一一八旅之后,也从驻马店赶了过来,他同时也带来了整编十一师旗下的快速纵队。

因为军情紧急,国防部的调令发出来的时候,胡从俊根本没有机会与手下的这几位旅长详谈,直到来到了上蔡城后,整编十一师下的三个旅全部集结完毕,他这才召集起大家来开了一个战前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等坐定,徐海波先是十分不解地询问着,看来,他也和张贤一样,并不了解其中的主要信息。

胡从俊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来,这才道:“共军粟裕兵团渡过黄河后,向鲁西南进犯,他这一回明显得是冲着邱雨青的整编第五军去的,呵呵,只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张贤却皱了下眉头,对于共产党的这个粟裕将军,他已经非常熟悉了,从苏北打到山东,又从沂蒙山打到鲁西南,当初的国军第一王牌,张林福的整编七十四师就是不幸中了奸计覆灭在了孟良崮。而陈毅与粟裕还在千方百计地想要把整编十一师围歼掉,当初在宿迁的时候,那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却被他们错过了,于是后面的新泰、蒙阴、南麻,一直到曹县,胡从俊再也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机会。这一次粟裕卷土重来,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国军攻,他们防;而是相反,变成了他们攻,国军防。虽然粟裕兵团与邱雨青的整编第五军比起来,的确有些差距,但是却绝对不是象胡从俊这么所说的,是不自量力。当然,张贤也明白,胡从俊并不是一个自大的人,他之所以要如此藐视敌人,其实就是要给大家打打气。

胡从俊用威严的目光看了众人一眼,这才又接着道:“共军的目的很快便让我们看了出来,所以徐州方面将计就计,把这部分敌人放了进来,同时邱雨青的第五军反向堵住他们的归路,呵呵,如此一来,粟裕所部也就处在了我们国军的掌控之中!”

“徐州方面这一次做得还不错呀!”王元灵旅长经不住夸赞道。

“哼!”胡从俊却从鼻孔中冷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如果刘峙真得有如此之能,也就不用我们整编十一师奔赴开封了!”

王元灵被他如此一驳,显得有些尴尬起来,马上闭上了嘴。

胡从俊又接着道:“刘峙只看到近在眼前的敌人,却看不到藏在后面的敌人。共军还有一个陈唐兵团,一直在郑州以南地区活动,于是在这个时候,乘着我们的兵力都已经东调的时候,突然杀出来,包围了开封城!”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胡从俊又道:“徐州方面还认为那是共军在佯攻开封,想不作理会!”说着却又是一声长叹,道:“哪知道这一回共军是真得攻打开封了!”

众人的脸上马上都凝成了一道冷霜。

见到大家都不说话了,胡从俊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地道:“总统手谕!”

一听这话,大家马上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以立正的姿态站好。

胡从俊这才拿出了一份电报来,朗声念道:“豫东大战即将展开,我已严密布阵计划,各部要绝对尊命行事,勿因小利而盲动,切记!切记!”

他念完,收起了电报,示意大家再次坐将下来,这才对着大家道:“在我们看来,共军攻打开封,是件棘手的事;但是在总统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开封城固若金汤,便是没有我们这些援军也能坚守十天,共军这样不顾一切地强攻,伤亡必大,也不要多,只要两天,就肯定难以支持下去。所以开封外围的援军也不必急于增援,等共军撤离开封的时候,我们再行包围攻击。在开封的周围,还有在邱雨青的第五军,孙元良兵团、区寿年兵团,刘汝明兵团等。到时由邱、孙两部对粟裕兵团进行夹击,以最大限度地杀伤溃逃之敌,其他兵团也配合捕杀。如此一来,粟裕即败,敌陈士榘所部定然不敢东向,这个时候,我们会同刘汝明再予以搜剿。呵呵,这个方针,要注意各部开进不可过早,过早则敌也逃遁;亦不可过迟,过迟则开封有失!”

大家听完胡从俊的说明后,都不约而同地点着头,大声称赞着蒋总统的英明之处,却只有张贤紧紧地锁着眉头。

胡从俊又部署了一下整编十一师的行进方向和行进速度,最后道:“我们此时离着开封还有三百余里,明日十一旅与一一八旅先行开进,进至商水和周家口,四十九旅跟随师部在上蔡等候随后的辎重,等辎重一到,马上跟进!”

“是!”大家齐齐应答着。

看看再没有什么好说的,胡从俊这才命令大家各去准备。

※※※

但是,当张贤走到门口的时候,胡从俊却叫住了他。本来,徐海波还想找他谈些事情,见状之后,只得自己先行离去了。

看看这个会场里再没有别人的时候,胡从俊这才问着张贤:“张贤呀,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对总统的这次排兵布阵不太满意呢?”

张贤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却是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道:“哪能呢?我怎么敢对总统有所怀疑!”

胡从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不快地道:“张贤呀,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外人,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心腹,难道你在我的面前还要装腔作势吗?”

被胡从俊如此一说,张贤却有些挂不住了,红着脸承认道:“是!我的确对总统的这个部署有些怀疑!”

“哦?你先跟我说说看?”胡从俊问道,同时又道:“其实我也看出了一点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与你看到的一样。”

张贤还是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不知道这一次的这个部署是谁在总统面前出的主意,我真得要怀疑这个出主意的人是共产党的卧底了!”

“哦?”胡从俊猛地一怔!

张贤道:“如果真得照这个部置来打,开封城准破无疑!”

“你怎么如此肯定?”

张贤苦笑了一声,道:“这种战术已然是往日打鬼子时候的陈年战术了,根本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日本鬼子用兵还算是循规蹈矩,日行夜宿,白天打,晚上歇。当年我们打的鄂西会战、常德会战,其实的战术用兵如出一辙,先是等着鬼子来攻,在把鬼子拖得不行了,要走了,我们的大兵团这才从四面包围压迫过来,敌人自然大败而归!呵呵,只是我们的付出也是十分得惨重!”

胡从俊点了点头,那两场大会战他也是其中的参与者,鄂西会战的时候,日军打的是石牌,他是拼尽了老命,与十一师顽强地顶住了鬼子的攻击,这才为其他部队赢得了时间;可是常德会战,那个场面更加惨烈,常德城远没有象石牌那么幸运,最终还是被敌人攻破,八千的虎贲之师所剩无几。

“我们如今面对的是共产党,不是东洋鬼子!”张贤却是有些语重心长:“共产党远比鬼子难对付得多,那些作战的老套术过于陈旧,根本就没有用处了!”

胡从俊已然明白过来,却还是细思着。半天之后,才对张贤道:“再怎么说,开封城就算不是固若金汤,却也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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