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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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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昨天都是我的错就是了!”吕奎安已经服起了软来,他知道越是硬气,在徐海波的面前就越是没有好结果,所以也学了乖,软了起来:“既然错已经出来了,必须要面对的,现在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在这个时候,你放了我,我为了我自己的私心来说,也不会对你下手,你还不放心吗?”

徐海波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吕奎安说得也不错,点了点头,道:“好,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丑话要说到前面,反正你右手已经受了伤,拿枪都拿不好,真要再想耍弄我,当心我不饶你!”

“是!是!是”吕奎安连声地说着。

“去,把这个姓吕的绳子给解开!”徐海波命令着身边的一个士兵,这个士兵答应着,连快跑了过去。

张贤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悸动着,忽然有了一个可以协助徐海波逃生的办法来。而外面,听着吕奎安松开了绳索之后,还在向徐海波恳求着:“老徐呀,给我一支手枪吧,怎么先让我有个防身的武器!”

“你手都拿不住了,要什么枪?”徐海波很不乐意。

“我可以左手拿!”吕奎安道。

徐海波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给他一把枪!”他命令着那个副官。

吕奎安拿着枪,说了一声:“谢谢!”已然走进了这个莲台。

忽然,在大雄宝殿之外,又传来了贺强拿着个大喇叭在喊话的声音:“里面的弟兄们听着,我是贺强,也曾是你们的兄弟!……”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砰”的一声,徐海波放出了一枪,正打在他的大喇叭筒上,那个大喇叭筒打穿了一个洞,吓得贺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躲在树丛之后掩住了身形。

“找到了,在这里!”吕奎安却是发出了一声欢呼。呼声落下来的时候,只听得“吱扭”地一声,那个莲座向两边滑动开来,露出了一个洞来,张贤的眼前也豁然明亮起来!

第三二章 人质(二)

“有一个人!”不等张贤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喊了起来,张贤这才惊觉过来,连忙向后回撤,毕竟洞口不大,也就堪堪容得一个人爬过去,尽管自己已然被发现,张贤却并不慌张,举起冲锋枪对着洞口的墙壁上点射出了几发子弹,以示警告外面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此时如果敢爬将进来,无疑会成为他的靶子。

果然,这个举措还是让外面的吕奎安和徐海波都有所顾忌,没有敢派人钻将进来。

“里面的人听着,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往里面丢手榴弹了!”吕奎安却也反应很快,如此得威胁着。实际上,他和徐海波都知道,这既然是一条秘道,那么这个刚才还躲在里面的人,不可能停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用手榴弹炸,说不定已经沿着来时的路跑了。

张贤咳嗽了一声,故意压低了声音,只让靠近这个洞口的吕奎安能够听到:“我是来救你们的,如果你把我炸死了,那么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吕奎安愣了一下,从刚才的那一声咳嗽,他就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这个时候听到此话,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徐海波,对着洞里面问着:“你是谁?”

“你进来就知道了!”张贤道。

“你想骗我进去?”吕奎安怀疑地问着。

“老熟人了,我骗你做什么?已经没有时间了!”张贤也很焦急,他想报出自己的名字来,可是却又担心上面的人多嘴杂,许多的话说起来不方便的,万一里面有哪个人成了解放军的俘虏,那么很可能会把自己出卖掉。

吕奎安还在犹豫着,他不能相信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敌人。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张贤沉沉地念出了这首文天祥的诗来:“惶恐滩头莫惶恐,零丁洋里不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把这首诗的后半部份里,改了两个字。

听着这首诗,尤其是听到了改过字的那两句后,吕奎安的脸不由得跳动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徐海波道:“徐军长,我豁出去了,你们在上面等一下,我先下去一探究竟!”

徐海波有些迟疑,只是事到如今,也只好点了点头。

吕奎安的右手上的伤已经作了处理,缠着纱布,所以他能够吃力的只有这只左手,当下把手中的枪插进了自己的腰间,左手撑着地,十分有经验地脚先下去进入洞中,果然踏到了实地上,整个身体也跟着进入莲座之下,这才发觉,这底下的空间原来是这么得大。

他刚刚落地,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里面的昏暗,张贤已然侧身滑到了他的身侧,抬手之间已然握住了他的胳膊。

“我进来了,你是不是浮云?”吕奎安问着,从刚才张贤念出那首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在他们这个特务系统里,也有着一系列严密而独自存在的联络线,他所知道的浮云,正是韩奇在派他来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他可能会遇到的一个内部人员,刚才的那首诗,其实就是一个暗号。

“是!”张贤承认着。

“呵呵,真得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虽然还是在黑暗中,吕奎安依然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伸出臂膀来抱住了他。

张贤挣脱了这个老朋友的怀抱,吕队长向来是一个阴晴难定的人,但是他知道此时的确这个吕队长很是开心,可他还有更急迫的事要解决:“先别这么激动,还是说一说你们的处境吧!”

“好!”吕奎安答着,同时道:“我们已经被敌人包围了,徐海波这点人如今剩下的不到百人,很多还带着伤,而且武器弹药都不多了,迫击炮倒是还有两门,只是没有一发炮弹,连手榴弹也屈指可数,这个样子是根本冲不出去的!”

张贤点着头。

吕奎安又接着道:“好在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秘密通道,你既然身在这里,定然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是不是可以带着我们逃脱呢?”

张贤摇了摇头,老实地告诉他:“你们死了这条心!”

吕奎安一楞,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张贤道:“既然我可以来去自如,那么解放军也可以来去自如,这条通道他们是知道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主力部队在外面围而不攻,又不动用炮击,而又胸有成竹,定然是派出了一支部队准备从这条秘道进来,以求内外夹击,你们不败才怪!”

“哦?”听到张贤的分析,吕奎安经不住紧张了起来。

“还有!”张贤接着又道:“就算是他们不攻上来,便是守株待兔守在出口之外,那地方只能容得一个人进出,你们还是出不出去!”

“那怎么办呀?难道这一次我们真得要束手就擒了吗?”吕奎安有些丧气起来。

张贤沉默了一下,问着他:“吕队长,国军里有这么多人都投降共产党了,你为什么不投降他们呢?这或许是一个最好的出路!”

吕奎安却是一声冷笑,悠悠地道:“那些人就算是现在投降了,如今共产党用得着,不会怎么样的,可是将来却不一定,他们的下场只怕会很惨!”

张贤愣了一下,经不住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吕奎安道:“共产党喜欢搞整风,搞运动,当初我们军统里有人潜进了延安,后来他因为暴露身份回来了,他跟我不错,跟我说起他们的整风运动,那就是一场互相揭发的闹剧,搞得人人自危。这世上的人谁个没有缺点?谁个没有隐私?没有缺点没有私心的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仙!呵呵,本来亲密无间的战友,也会为了一句话、一件小事而反目成仇,当时死的人多了,很多他们从江西过去的老赤匪都被打成了特务,更何况是那些稍微有点说不清经历的人!哼,他们把延安说成圣地,不过是一个地狱罢了!你也许不知道,这种事在他们的历史上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搞过几次的,也是杀人无数,血流成河!他们有这个传统,保不准什么时候再来这么一次,到时候那些投降过去的人就有得苦受了!”

张贤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吕奎安之所以如此反共,是因为自己手中沾的共产党的血太多了,害怕被共产党记仇而枪毙他,却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让他同时想起了当初在南京治病的时候,于长乐跟他讲过的那番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栗。

远处,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在这个闭塞的洞里听着仿佛很近一样。

“不好,敌人可能真得来了!”吕奎安的耳朵也很尖,经不住担忧地叫了起来,同时急切地问着他:“老兄,你说是来救我们的,到底怎么个救法?”

张贤点着头,这个时候的确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要快些行动,否则当真得就功亏一篑了,当下道:“其实也很简单!”

“哦?”吕奎安连忙问道:“怎么做?你快说出来!”

张贤笑了一下,道:“我只好用一下苦肉计,把我当一次人质了!”

“苦肉计?人质?”吕奎安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贤点着头,这才告诉着他:“你和我在个地下室里假打一回,然后你把我擒住,就说在地道里抓到了一个解放军,然后把我押出去,跟外面的那些人交涉,至于怎么交涉,就不用我来告诉你了吧?”

吕奎安这才明白了过来,知道这个叫浮云的同伙是要牺牲自己来救下大家,可是他还有些疑问:“老兄呀,要是那些解放军并不把你当回事,不在乎你的生死,怎么办?”他是担心这个浮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张笑微微一笑,十分自信地道:“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会十分在意我的!”

“难道你是他们的长官?”吕奎安奇怪地问着。

“不是?”张贤老实地回答,同时告诉着他:“我只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兵而已!”

“呵呵!”听到这个话,吕奎安更是不相信起来:“这简直就是在冒险!”

“如今,你们难道还有更好可以脱身的办法吗?”张贤反问着他。

想一想,此时他们的确是身在牢笼之中了,也的确没有更好可以用的办法,张贤的这个办法不管行不行,也只能来试一试了。

※※※

徐海波焦急地等待着吕奎安的消息,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枪声,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续而,枪声停歇了,半天之后,从洞里爬出了一个人来,却是浑身上血,气喘吁吁,正是吕奎安,看到他的时候,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洞里面,对着他道:“里面有个共军,被我打伤了,你派人把他弄出来!”

徐海波却是将信将疑,有些不敢相信,吕奎安右手是受了伤的,一般的人都是右手使劲,他能把一个解放军的探子抓到吗?“好,我亲自下去!”他说着,当真地进了洞里。

果然,徐海波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了一个坐在那边,衣衫破烂,还有血迹在脸和身上的解放军士兵,一束光线从洞外直射过来,正照在他的脸上。可是,当他走近这个人跟前,看清他的面容时,不由得叫出了声来:“阿水?”这正是那个把他从吕奎安的囹囫里救出来的人,是一个神秘得都令他有些疑神疑鬼的家伙。

张贤却是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一种徐海波所熟悉的光。

“你是阿贤?”他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声。

张贤笑了一下,道:“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徐海波怔了怔,知道阿贤是不愿意承认,他肯定有他难以说出口的原因,当下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更何况,就算是阿水真得是阿贤,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多谈,当下徐海波点了点头,却又问着:“那个特务打伤你了?”

张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徐海波指的是吕奎安。

“他打中你哪里了?”

“腿!”

“哼,你也太大意了,他的右手受了伤,你还被他打中!”

张贤一声苦笑:“他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杀手,可以开双枪,左手比右手还要快!”

徐海波不由得浑身一震,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不应该给吕奎安一把枪。

第三二章 人质(三)

当这个大雄宝殿的大门打开,张贤被五花大绑地推出来的时候,守在大殿外面的陈大兴与肖剑等人都不由得呆住了。

“阿水?”陈大兴当先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来。

“阿水?你怎么会落到他们的手里了?”肖剑也诧异万分。

“阿水?”张义也不由得一愣,他对这个名字也太熟悉了,只是在张贤去接受整容之后,张义便一直没有见过他,当初他还一直希望能够把这个俘虏兵调到他的营里来,只是却没有成功。这个时候,虽然这个于得水身上沾满了血,而且还歪戴着头盔,解放军的土黄色军服被扯得破破烂烂,许多地方都露出了棉花来,显然是与人经过了一番打斗的,他的左腿一瘸一拐,大腿部分还缠着块毛巾,只是那条毛巾已然被血染成了红色,他的腿一定是受了伤。

张贤抬起了头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满是污泥,他看了一眼大殿外的陈大兴和肖剑,目光与张义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张义只觉得浑身一震,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便砰砰直跳了起来。张贤把目光再一次投到了陈大兴的身上,惨笑了一声,告诉他:“连长,我本来想躲进来探听一下情况的,哪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秘道的机关!……”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这一句话,已经把事情交待得非常清楚了。

陈大兴的脸变得铁青了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陈大兴,我们跟你谈一谈!”不等徐海波说话,吕奎安当先地直呼着他的名字。

陈大兴咬了咬唇,把目光从张贤的身上移到了吕奎安的身上,同样看到这个特务也是浑身的血迹,“你要谈什么?”他问道,其实心里已经知道对手要说什么了。

吕奎安笑了一下,依然那种泰然自若的样子:“我知道这个人是你们小分队里的人,你放开一条路,让我们出去,我就把他放了!”他指着张贤对着陈大兴道。

陈大兴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肖剑,他是他们这只小分队的副队长,肖剑也是眉头紧锁着,如今是投鼠忌器,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陈大兴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张义,论职务来说,张义是营长,比他的官要大。但是,张义也一脸无措的样子,他手下的那些解放军战士们还端着枪,齐齐地对准着大殿的门口,如果真得打起来的话,那么无疑张贤会第一个中枪倒下去。见到这两个人都没有主意,陈大兴只好先对着吕奎安扯东扯西地道:“吕队长,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个秘道的机关,为什么不从秘道逃走呢?”

“哈哈!”吕奎安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对着他们道:“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呀?呵呵,你们在外围而不攻,定然是有着某种必胜的方式,如今你们强势,自然不急!只怕也是为了等人从这个秘道里钻进来,由里面来发起夹击吧?”

陈大兴的脸有些惨白,自己的计谋已经被识破了,其实想一想,吕奎安也是一个聪明人,已经知道这个大雄宝殿之下有秘道,当初只是苦于没有找到机关的所在,而自己这方面所想到的从后偷袭,他也一定想到了。当陈大兴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马上担心起那队由第三连连长葛波带着的部分战士们的安全来,既然敌人已经有了防备,那么这对葛波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危险,那个莲座之下出入的洞口太小,只能容得过去一个人,如果徐海波派人守在那里,出来一个击毙一个,那才是最可怕的。

在陈大兴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肖剑也同时想到了,他的心也跟着猛跳起来。

“你们还是认清形势吧!”不等陈大兴答话,站在张义身边的营教导员左安江先瞪起了眼睛来,他看也没有看张贤一眼,却是义正词严地道:“你们不要再做最后的挣扎了,如果现在放下武器,还可以得到从宽的处理,否则的话,想靠抓个人质来威胁我们以达到目的,这是妄想!”教导员果然有着教导员的政治觉悟,说出来的话也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是他却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软硬都不吃的老牌特务。

吕奎安皱起了眉头来,蓦然用左手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顶到了张贤的下巴之上,脸上露出了一股狞笑:“怎么?你们的同志、你们的战友,他也是你们的生死弟兄,你们就不顾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把他打死,然后再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说着,当真地“喀嚓”地一声,拨开了手枪的保险。

“慢着!”陈大兴连忙拦了下来,却当先的服了软:“好,吕队长,我们有话好说!”

吕奎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喀”地一声锁上了保险,放下了枪来。

陈大兴只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些冒汗,对于这种事情他还没有处理过,忽然想起当初自己也曾有过如今张贤的遭遇,被解放军抓到过,不过那个时候是张贤不顾一切的用解放军的俘虏,把自己换了回来,那时,张贤所冒的危险,比现在一点不少。他抬头看到了站在大殿门口处的徐海波,不由得叫了起来:“徐军长,怎么说阿水也是救过你的人,当时这个姓吕的怎么对付的你,你难道忘记了吗?要不是他,你能有现在吗?”

徐海波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是一个军人,论起口舌之词来却要差了许多,明知道陈大兴这是在挑拨自己也吕奎安的关系,却也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吕奎安却是一脸得鄙夷,不屑地道:“陈大兴,你不要没事找事了,徐军长是个明白人,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私不压公,这个道理徐军长比你明白,就劳你来提醒了!”

但是,陈大兴的话显然也提示了肖剑,他也开口劝着:“徐军长,我们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军人,但是你也应该要明辨是非,我们帮助你消灭这里的土匪,其实也是想让你有所转变。你放心,我们共产党是说话算数的人,只要你不助纣为虐,为你们这些士兵们着想,放下武器来投诚,那么我们双手欢迎,并且可以保证,不咎继往!还望你仔细考虑!”

肖剑也不愧是一个反特专家,他的话比刚才左安江的话要有份量得多,针对的虽然是徐海军,实际上也同时针对的是他手下所有的官兵。

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向了徐海波,徐海波知道自己不表态是不行的了,当下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声音十分响亮:“我徐某人多谢你们共产党的厚爱了,只是我徐某人被党国培养多年,不敢不忠不义,虽说大势所趋,但我徐某人绝非贪生怕死之辈!”这等于是把说说得十分明白了,他不会投降,要战斗到底。

听着徐海波的回答,张贤却是暗暗地惭愧,曾几何时,他已经没有了徐海波这样的豪气,有的只是苟延残喘的畏缩。

吕奎安已经不耐烦了起来,冲着陈大兴喊道:“陈大兴,你别在这里枉费心机了,你以为这么拖着我们,就可以让你们偷袭的人得逞吗?告诉你,我们已经守住了那个洞口,如果你现在放我们走的话,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呵呵,如果你还要这么拖下去,那么你们那些偷袭的人只怕没有这么好的下场,呵呵,只要他们到了莲花座的下面,我只要拉响一头的导火索,他们定然会全部炸飞!”说着,得意的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既然吕奎安这么说了出来,肯定是有恃无恐了,如果他真得是这么安排的,那对大家来说真得是一个灾难,毕竟此时此刻,也已经没有办法再去通知早就进入秘道的葛波那伙人了。算一算时间,只怕葛波那伙人也快要赶到了。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陈大兴当先的说出了口来。

“陈连长!你怎么能够擅作主张呢?”那一边,左安江却不由得紧锁着眉头,十分不快地责问着他,毕竟,在这个场合下,无论是从职务上,还是从领导上,陈大兴都无权掌握这里的指挥权,最其马张义与他还在这里,一个是营长,一个是教导员。

陈大兴愣了愣,却是以不容置疑的口气下着决定:“教导员同志,如果我的决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来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是,如果是因为你不答应,最终让我的人死在了这里,我会跟你永远没完!”

左安江愣了一下,他手下还从来没有哪一个连长跟他这么说过话,虽然陈大兴并非是他这个营所隶属,到底只是一个新提拔上来的连长,便是汽车连的老连长夏阳,也不会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顶撞他,当下也发起了怒来:“陈大兴同志,你现在是预备党员,如果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还怎么能够当共产党员呢?”

“就算是不当共产党员,我也不想再见到我们的哪个同志牺牲!”陈大兴也怒了起来,几乎是针锋相对地道。

“你……你……”左安江指着陈大兴,竟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转而又气呼呼地问着张义:“张营长,你的意见呢?”

张义看了看面前这两个争吵的人,又看了看对面已然疲惫不堪靠在了廊柱之上的张贤,有些左右为难,但是此时,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拿出主意来,而且还要越快越好。

“我同意陈连长的意见!”另一边,肖剑当先地表着态,他的心里也是焦急万分的,知道此时已经不能再拖泥带水了,刚才还存在的一丝侥幸,此时听到吕奎安如此一说,早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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