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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5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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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刘兴华轻声地答着,侧身从打开一条缝的大门里钻了出来。

借着明亮的月光,冯班长马上认出了刘兴华来,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首长呀!”

刘兴华却皱起了眉头来,再一次提醒着他:“小冯,跟你说了多少次,在这种地方,不要叫我首长,要叫我队长!”

冯班长吐了下舌头,连忙改口道:“是,队长!”

“这里有什么情况吗?”刘兴华问道。

冯班长摇了摇头,告诉着他:“上半夜是小李子值的班,他没有发现特殊情况;下半夜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呢!”

“没有就好!”刘兴华点了点头,同时还不忘记再作着叮咛:“再坚持两个小时,天就会亮了,一定不要掉以轻心!”

“是!”冯班长连忙答着。

刘兴华还想到村子里去转一转,但是脚迈出去后却又退了回来,他知道在这种少数民族的村寨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如今他也只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是保证他们这支医疗小分队的安全就行了。他没有再往外面走,站在大门口向两边的村街张望着,但是这深邃的村街尽头是一片的朦胧,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呆立片刻,又回转进了庙内。

刘兴华并不知道,就在他站在庙门口张望的时候,一双精亮的眼睛也正在不远处的一个木舍之后,一动不动地盯视着他,更或许还盼望着他能够走过来,然后伺机下手。这个躲在暗处的人,正是高伟。

※※※

再次回转院子里,这里依然是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儿得声音,刘兴华蹑手蹑脚地走过长廊,生怕会吵醒了别人的好梦。可是,当他走过了齐飞和卢小燕的那间房子的时候,却又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对于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物突然出现,他到这个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站在这个门口静呆了一会儿,凑着眼睛想从一个门缝往里面看一看,但是里面漆黑的一团,什么也看不到。他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说明里面的人也是和他一样,难以入眠,在说着什么悄悄话。本来,他就准备悄悄离去,但是忽然耳边听到了齐飞提起的一个名字:“……张贤……”他的心猛地一跳,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便是在徐蚌会战之后,提起来的多也是于得水这个名字。

“也许这个齐飞是认识张贤的!”刘兴华自己在劝慰着自己,但是到这个时候,他再也无法走开了,强烈的好奇心令他非常想、非常想听一听屋里的人在说些什么。于是,他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的情况,发现屋子的下面可以进去人,能够更加靠近屋中间的那张床。原来,这里的民居都有一个特点,所有的房屋并非是向内地一样,在平地里的建造的,也许是为了防水的缘故,就是先用木桩支起半人高的空档来,然后再在上面铺木板建造,所以每一幢房屋都等于是悬空的。如果是普通的老乡居所,他们会把他们的牲口家禽圈养在下面的空间里,或者堆放些木柴等杂物;而如今这里是寺庙,屋子的下面自然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刘兴华虽然十分清楚,偷听别人说话是很卑鄙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之不住,悄悄的俯下身去,钻到了这间屋舍之下的中间位置,从这里与上面,只隔着一层五公分厚的木板,而木板与木板之间的拼接并不是很紧密,都或多或少地有一道缝隙,这自然也无法达到隔音的效果。

上面的两个人并不知道有人在下面偷听,他们的说话声音很小,对刘兴华来说,听起来就仿佛是蚊子在耳边叫一样,让他时而听得清楚,时而又听不清楚,不过,零零星星的,他也总算是听出了什么来。

齐飞一直在对着卢小燕提到张贤,说他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张贤,张贤如此信任他,如此看重他,把别人对他的怀疑统统地扛了下来,这是因为当年的同窗同室之谊,而他却是从头到尾都在伪装,想到这些的时候,不免让他有些惭愧万分。

卢小燕自然也是认得张贤的,听到齐飞这种自责的话,她也有些感慨,对着齐飞道:“你要是说你对不起张贤和徐海波,那么到现在我想来想去,觉得高伟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三年来我被他看得成了一个囚犯,但是想一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刘兴华也只能听到上面的人说得支言片语,但是这一回,他又听到了“高伟”这个名字,作为滇西的领导官员,他自然十分清楚这个人是谁,而且说到底,他还是在很久以前,认得这位叱咤金三角的高师长的,当然,那个时候,高伟还只是张贤手下的一个排长而已!此时,他的心下里已经一片得清澈,上面的这两个人绝非是普通的逃难人员,他们能够认得国军残部的核心人物,自身身份就一定是非同一般的。

听着卢小燕说出了这种话来,齐飞不由得有些醋意,经不住地问着:“怎么?你已经后悔了吗?”

卢小燕摇着头:“不!我从来不会后悔!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却一直在失败,我在他的面前,就好象是被猫抓到后一直玩弄的老鼠!这一次终于逃脱出来,齐飞,我真得非常非常感谢你!”

齐飞却是一声的苦笑,对着卢小燕道:“好了,这种客气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们两个人之间还要说这些做什么?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在二十六军里已经呆不下去了,因为我也是刚刚接到的情报,有一个知道我底细的家伙并没有死,他一直在香港隐居,最近被国民党保密局的人秘密抓捕了,我如果再不逃,可能过不了几天身份就会泄露。呵呵,只不过把你救出来,是顺便而已!”

“我真得没有想到,原来你早就是地下党员,当初在重庆的时候,我还觉得就数你最反动呢!”

“那个时候,你可是过于稚嫩了,你的那种表现,就算是你不是共产党员,也会被人怀疑的!”齐飞笑了笑,对她道:“这就好象是真正的高手,那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那个时候,我早就怀疑邱萍是地下党,但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会是!”

“是呀,那个时候我的表现的确是太张扬了,要不然也不会害了那么多的人!”卢小燕还是有些悔恨地道。

“不要再提过去了,如今我们回到了国内,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生活在阳光下了!”齐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卢小燕却还有些担心地道:“齐飞呀,为什么你没有安排人员在边境地区接应我们呢?”

齐飞道:“这个决定是突然之间作出来的,凭着我多年来的直觉,如果再晚走一天,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呵呵,哪里还有时间联络上级来这里接应我们呢?”

“我只怕高伟会追过来!”卢小燕还是担心地道。

“不会!”齐飞却肯定地道:“我们出来的时候,他正和徐海波、张贤在孟撒开会呢!正因为他们都不在二十六军里,所以我们的行动才会这么顺利。如今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们这里今天住的这里,已经是国内了,他们也只能望而兴叹!”齐飞说着,颇有些得意之色。

卢小燕却摇着头,告诫着他道:“你不了解高伟,那家伙就是一个亡命之徒,当年他们溃败的时候,我就这么逃过,原以为他会惜命不敢追过来,哪知道他竟然真得跑了一百里路,从解放军控制区里把我抓了回去,然后还被解放军四面包围,但他还是施着诡计带着人逃脱了。这个人能够带着那么一帮残兵在金三角站住脚,本身就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卢小燕这么一说,齐飞也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想了想,对着她道:“我看这样好了,为了以防万一,再过两个小时,天只要刚刚一亮,我们就马上出发,再翻过一道山,就可以到达南兴寨,那里有我们的部队,就算是高伟追上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嗯!”卢小燕点着头,肯定地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平安的到达南兴寨!”

躲在房间之下的刘兴华听着上面两个人的谈话,实际上也只是听得支言片语,并不完全,但是以他的聪明,把那些支言片语稍作整理,就大概明白了什么来。他忽然想到了在他当这个滇西工委书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是有一个比较老道的特工,已经潜入到了在缅甸的国民党残军的高层组织内,难道这个所谓的老特工人员,就是齐飞吗?

第二五章 质换(一)

高伟终于从寨子里走了出来,当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之下的村口之时,张贤一颗吊起来的心总算是得到了稍许的平静。

“怎么样?”不等高伟开口,张贤已经急不可耐地问着他了。

高伟没有马上回答,他让跟他一起的去的士后先到树林里休息,然后才把张贤带到了一旁,告诉着他:“这个寨子里虽然没有共军驻守,但是也有他们的人在!”

“哦?”张贤马上警惕了起来,忍不住地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伟这才缓了口气,对他道:“我们进去之后,敲开了村口处的一家人的屋子,跟他们说是走迷路了,要去曼果村,那家人看到我们的装束,马上认出我们是国军来,他们好心地告诉我,让我不要在这里多作停留。在我再三的追问之下,他才跟我说他们村子里今天晚上住了一支共产党的医疗队,白天在给大家看病。我细问了一下这支医疗队的情况,一会儿再跟你说!”他说着,稍作停顿,又接着道:“然后我又问他见没有见过一个跟我一样,穿着救国军军服的军官进村来?而且还带着一个女的和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开始的时候,他不愿意说,然后我对他进行威逼利诱,送给他两枚鹰洋,他才如实地相告了。”

“齐飞和卢小燕在这个寨子里吗?”张贤问道。

“在!”高伟点着头。

一听到这个消息,张贤刚才还有些疑惑的心情,一下子便舒坦了下来,看来,他们这一天一夜没有白跑,到头来,还是赶上了齐飞的脚步,他在这个村庄里作停留,就好象是龟兔之间赛跑,乌龟虽然慢,但是不停地在走;而兔子虽然跑得快,但是却停下来睡觉了。

“我们马上进村去,把他抓起来!”张贤当机立断着。

但是,高伟却拉住了他,如实地道:“可能还有些麻烦,因为如今齐飞和卢小燕正和那支共军的医疗队住在一起,就在这个村子北面的寺庙里!”

张贤怔了一下,沉思了片刻,耳边却听着高伟继续在说着:“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惊动那些共军,他们虽然说是一支医疗队,但是肯定有武装人员护卫的,这边一直是他们的地盘,只怕惊动了他们,附近的共军就会赶过来,到时我们想全身而退都不可能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和你商量一下再作打算。”

张贤点着头,忽然发现这个愣头青一样的高伟,在关键的时候并不冒失,有着常人不及的缜密思维。他想过了之后,问着高伟:“那支共军医疗队有多少人?”

“共十二个人,三个女的,八个男的,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小孩子?”张贤有些奇怪:“他们带着个孩子过来做什么?”

高伟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想,那三个女的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那八个男的只怕有枪。所以,我在刚才悄悄地去了寺庙那边察看情况,他们在寺庙的门口还安排了哨兵值夜,这就说明他们的警惕性也很高,所以我没有敢轻举妄动。”

“你这么做是对的!”张贤肯定地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是奇怪!”高伟又想到了什么,告诉着张贤。

“什么事?”

高伟道:“我在那个庙门口,看到了一个人,那应该是共军医疗队的负责人,不过,在月光之下,我却觉得他很象一个人!”

“象谁?”

“马文龙!”高伟说出了这个名字来。

张贤的心不由得一跳,马上笑着摇起了头来:“怎么可能呢?马文龙早就死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高伟道:“但是,真得,那个人太象了!呵呵,其实马文龙七年前就死了,就算是他还活着,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呢!”高伟也自嘲一样地道,然后笑了笑,还是一本正经地道:“真得,那个样子,我真得记得十分清楚,当年我们在刘集的时候,也是在晚上月光之下抢收稻子,我看到他的样子,今天晚上见到的真得和那个晚上的他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他。”

张贤愣了愣,随口道:“你真得是见了鬼了!”

“也许是吧!”高伟也笑了起来。

张贤也笑了笑,心里头却又有些不安起来。高伟并没有见过刘兴华,但是他是见过马文龙的,自从高伟离开了十一师之后,就没有再与马文龙或者刘兴华有过交集,马文龙如何变成的刘兴华,这当然是他的秘密,别人是不可能知晓的。只是想到了刘兴华,此时也应该还在朝鲜那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高伟有些担心地道:“如果现在不行动,只怕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张贤思忖着,看了看身边的人,此时他们也只有七个人,以这七个人来对付寺庙里的那个医疗队十二个人,再加上齐飞和卢小燕两个人,的确是没有一丝的胜算,在这个时候,他还真得有些后悔,如果知道这个帕佐村里没有共军存在,他还真得不如把曾营长的那个排带过来。

“我已经想过了!”不等张贤开口,高伟便道:“我们可以乘着黑摸到那个寺庙里去,先在门口把他们的哨兵干掉,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去,乘着他们不堤防,把他们一一解决掉,我就不信抓不住齐飞和卢小燕!”

张贤想了想,却又有些担心起来,他毕竟也是在解放军里呆过的,对于医疗队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对于伤员和病人来说,那些都是救命的菩萨,他的妻子王金娜就是一位高尚的医生!而以高伟的想法,为了夺回他的儿子,却要不惜代价地痛施杀手来残害这些不相干的医护人员,于情也好,于理也好,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按照日内瓦公约的精神,就算是战场上的敌对双方,面对红十字标志的医护人员,也不能滥杀无辜。

“不行,不能滥杀无辜!”张贤当即地反对着。

高伟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张贤会立即反对,忍不住地提醒着他:“贤哥,你别忘记了,他们可是共产党的医疗队,是我们的敌人!”

“他们就算是我们的敌人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是战斗人员,他们也是中国人,而且还是妇女儿儿童!我不能因为你的儿子,而害了别人儿子的命!”张贤坚定地道。

高伟默然了,他了解张贤的性格,在战场上,这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勇士;而在面对着老弱病残的时候,哪怕这些老弱病残是自己的敌人,张贤都会狠不下心来痛下杀手。其实,他也知道,张贤的这种性格,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性格,是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常性!这是由中国的文化传承、老祖宗的教诲而决定的!

“既然你不同意,那你说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高伟有些暗自生气,但是在张贤的面前,还只能听从他的决定。

张贤想了一下,对着高伟道:“我看我们可以这样,摸黑过去,先把那个哨兵打昏,然后再摸到里面去,如果能够找得到齐飞的住处最好,那就省了后面的麻烦,把你的儿子带走就是了!如果真得找不到,就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他们一个人质,连同那个哨兵一并带走,然后再派人跟他们谈判,用他们的人质来换你的儿子,你看这样行不?”

高伟想了想,张贤的这个方法其实与刚才自己的提议差不多,只是比自己的提议还要简单,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道:“要是他们不换怎么办?”

“他们怎么会不换呢?”张贤很有把握地道:“我们可是抓了他们两个人质,用两个大人换一个小孩子,他们是有赚的!再说,那个小孩子又不是别人,是你的儿子!而且我们连齐飞和卢小燕都不追究了,他们没有理由不顾自己人的死活,而为你的儿子放弃的!”

被张贤如此一说,高伟想了又想,虽然觉得还是没有自己的办法麻利痛快,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最其马可以让双方少了些激烈的冲突与生死的搏杀,就算是他们真得按照自己的办法,摸黑进去,也不见得就能够那么顺利地得手,要想同时解决掉寺庙里的人而不发出任何声响来,这只怕只有神仙能够做得到。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高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时也不忘记催促着他:“我们的行动要快,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嗯!”张贤点着头,又想到了什么,问着高伟:“对了,刚才你向老乡打听了没有?离这个寨子最近的共军在什么地方?”

“在南兴寨!”高伟答着:“也就是这个村子的南面十多里的地方,要翻过一座山,就算是他们听到枪声赶过来,也要有一个小时!”

张贤点了点头,这个距离和时间也恰到好处,等那些解放军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应该也撤过了南览河。

“对了,还有一点大家一定要注意!”张贤又想到了什么。

“注意什么?”高伟连忙问着。

“让大家行动的时候,都把脸蒙起来,把军装都反着穿,不要露出我们云南反共救国军的徽章和标记来!”

高伟又怔了怔,不明白地问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张贤苦笑了一声,道:“如果我们一切顺利,真的得了手,那么倒是好说了,也不用怕什么,就算是被人骂也无所谓了!呵呵,我只是怕有个万一,我们一旦失手,到时候就怕对我们救国军的影响不好,被人说成是我们故意去袭击他们的医疗队,那就可能会在这一带造成很坏的影响,让老百姓对我们都要退避三舍了!袭击人道主义机构,这本身就是日内瓦公约上不允许的!”

高伟这才明白了过来,却是充满了信心地道:“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把他们一网打尽不敢说,但是活捉他们两个人并不难!”

“还是按我说的做吧!”张贤坚持着:“就怕有那么一个万一,到时真得发生了,事后我们也可以推说那是土匪干的事!”

“好吧!就按你说的做!”高伟只好点了点头。

张贤却有些无奈,忽然有了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他当然明白,就算是按照他说的这么做了,如果行动真得没有成功,别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可能第一个就怀疑到他们的身上呢?

第二五章 质换(二)

村子里的鸡已经有在叫的了,这是头一遍的鸡叫,也就是意味着天很快就会亮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就是黎明之前的时间里,却是最为黑暗的时候,也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天上的月亮也躲到了西山之后,明亮的月光也在不知不觉中也随着消逝了。

张贤和高伟带着人摸到了村子北头的寺庙附近,村子里的人还在安静的沉睡之中,村街上冷清寂静,便是刚才还汪汪叫着的两声犬吠,在此时也听不到了。

那个在庙门口值夜的哨岗战士也并非是一直睁着眼睛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眼见着天就要亮起来,对于这个值岗的战士来说,心下的那层疑虑也正在渐渐地放松,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之下,难免会有些懈怠,他靠在门边的墙上打了一个小盹,于是,这个小盹却让他成为了别人的俘虏,当他忽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他手里的枪也被人夺下来,在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被三四个人按在地上,双手倒背到身后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而且,他的嘴里很快也塞上了一团破布,塞得满满当当,当他想要发出呼叫声的时候,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呜呜”的挣扎,这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村子里的鸡叫声中,没有人能够听得到。他转过脸,只看到了一群蒙着脸的大汉悄悄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溜进了院子里,他心急如焚,想要报警,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然是无能为力了。

高伟带着熊三娃和另外两个士兵抢先进入到了那个人们依然在沉睡着的寺庙内,张贤带着两个人守在门口,顺便也看住这个稀里糊涂被俘的哨兵。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守住庙门口,是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只有守住了这里,也就等于是卡住了这个寺庙的咽喉,最其马到时可以做到能进能退,不至于被庙里反应过来的对手瓮中捉鳖;另外,守住了这个庙门口,其实也是为了望风方便,可以看形势的发展,及时做出是进还是退的必要选择,正因为如此,所以张贤认为这项任务只能由他来负责,也就是等于由他来担当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院子里静悄悄的,显然经过了一天的劳累,再加上晚上休息的时候又有些晚,所以在这个凌晨时分,所有的人睡得也正香。高伟与熊三娃等四个人走进了这个院子,刚刚来到了一间屋子之前,这间屋子里突然就亮起了光来,那应该是十分微弱的手电筒所发出来的光亮。几个人都不由得一怔,连忙隐向廊柱外的黑暗中,隐隐听到那个亮着光的屋子里有个女人的声音在问着:“我陪你去吧!”然后又传出一个稚嫩的男孩子的声音在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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