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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者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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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祁看着杜泽笔直的腿,脑子里闪过的是那白皙的肌肤,细腻的手感,以及湿润温暖的某处那种销魂的感觉,咽了口水,眸光暗沉,就算没有精香他也想和杜泽做那种事。
  “你的经验比我多我说出来你把把关,如果确实是改过的比较好的话,咱们就修这一种。”杜泽随意的说着。
  他这话也就是苍祁听了没什么反应,但凡有第三个人听见了非吐血不可,修改功法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还一副挑挑拣拣的口气跟买大白菜似得。
  苍祁收回自己的视线,点了点头。
  杜泽缓缓的将自己修改的四处仔仔细细的描述了出来。
  苍祁陷入了沉思,而后他将练体术运转起来,在八分之一处按照杜泽所言换了行走线路,只这一改,他的精神力欢快了起来,苍祁突然感到一道门槛隐约可见。
  心中一喜,他自然知道这道门槛意味着什么,更明白杜泽对炼体术做出了何等妖孽的改动,能遇到杜泽的他是何其有幸。
  苍祁没有停止功法运转,在他继续的同时精神力自发的动了起来,八分之三处,二分一处,八分之五处,随着练体一周,精神力似乎更加纯粹,更加粗壮,离那道门槛也更为接近。这下苍祁欲罢不能,他十分清楚在那场残酷的比赛中实力代表着什么。
  再一次,炼体术在周身运转,精神力翻腾,颇有不冲破桎梏绝不罢休之意。
  杜泽见苍祁练着他修改的功法进入了修炼状态,轻手轻脚地从静室里走了出去。
  【这改过的功法没事吧。】自己练的时候到没什么感觉,现在轮到苍祁杜泽不由担心起来。
  【当然没事,你的功法对炼体术做出了最正确的指引。我给你的功法是最好的】冷冰冰的似乎还有那么一丝骄傲。
  【我想把最好的功法传给苍祁。】
  【随你。】
  杜泽跟这位“冷冰冰”打过招呼之后决定和苍祁共享一下“最好的功法”。这部功法实在太过奇妙,在突破了师阶之后他又感到了这部功法给他带来的新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精香的前情提要:这东西是苍家的秘药,孕妇涂抹可以生出天赋绝佳的婴儿,但是这种香味对用这种方式生出来的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弱点,他们对香味的抵抗力几乎等于无,很容易被情欲控制。
  同时如果孕妇在使用精香时吃了一种叫“栗茎”的水果就会封锁婴儿的天赋,精香残留体内,小杜泽就是这种情况。母亲会在三年内死亡。

  
  
☆、第五十五章

  在士阶时这部功法能模拟出其他人的精神印记;进阶之后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不带个人印记。
  也就是说他在士阶的时候可以为某个比他等级低的人特制“器”,而他现在已经可以为所有比他等级低的人制作“器”。这个能力似乎看起来比较鸡肋;但杜泽相信这能力肯定有用武之处;只是他目前见识浅薄暂时不能窥得庐山真面目。
  这功法还有一点与众不同之处;一般人在师阶时精神力实体化;识海是真的成海;到了匠阶之后海才会凝聚成核。他却完全不同,识海中的精神力在师阶就直接跨海成核,虽然这个核很细小。
  想到这杜泽突然又想起了个问题。
  【我的精神力到底是怎么升到师阶三。级的?】这个问题估计只有“它”能回答。
  【是原身的初始精神力。封锁天赋的毒素排出后;他的精神力被释放出来。】
  杜泽心情沉重起来,【他很优秀。】
  能直接将他的等级提高一阶五个等级这个精神力基量一定十分庞大,小杜泽的天赋一定不比杜天齐差。
  只是命运弄人。
  【我选的自然是优秀的。】冷冰冰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得意。
  杜泽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他双手插兜走出了别墅;初春的夜晚寒风格外刺骨,此时此刻杜泽分外的享受着这份寒冷,这让他觉得自己活着,是的活着,不是在那个静寂无声,没有五感的地方。
  仰望深沉高远的天空,星辰漫天闪烁。杜泽不由想起了儿时的神话,人在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斗看着他想看的人。也许小杜泽已经成了那漫天星辰中的一个。也许他正看着他这个继承者,等待着他向杜家复仇。
  受人恩泽而不回报不是他的作风。杜泽的眼中显出了一丝坚定,小杜泽临死前的绝望和疯狂在他脑中重现,那孩子不是不怨、也不是不恨,只是太多的苦难让他将他的怨、他的恨深埋在了心底。直到生命的最后他将他的怨,他的恨化作了向湖中的纵身一跃,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向杜家复仇,杨家和杜家的婚约可没约定是哪个儿子。
  小杜泽的行为也许在很多人看来带着一抹未经世事的天真,他所谓的复仇是幼稚而可笑的。
  但是杜泽没有笑,他只看到了小杜泽的绝决以及对复仇的执着。
  仰头望着天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杜泽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复仇计划。有些事、有些人等不得。
  就在杜泽望着星空出神时,一件大衣披到了他的身上,熟悉的味道顿时让他心生温暖。
  “冷。”苍祁说道。
  其实修炼了练体术之后杜泽也没多么怕冷,完全不用向在地球时那样缩手缩脖的逃避寒风,不过苍祁的好意他从不拒绝。
  将大衣套在身上之后,苍祁一把拉过杜泽的右手包裹着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杜泽噗的笑了出来,臭小孩怎么能这么可爱呢,阴郁的心情也因着苍祁到来而云开见月。
  “修炼的怎么样?”
  “匠阶一级。”苍祁说的一脸严肃,月色下紫眼睛亮的惊人,全然不掩饰其中的好心情。
  杜泽左手对着苍祁勾了勾,示意他把头低下来。
  要说苍祁有什么不好,就是长得太高了一点。虽然他也一直在长,但似乎苍祁长得更快些。这不科学,明明吃一样的饭!
  苍祁眨着紫眼睛靠近,杜泽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吻上了他的紫眼睛。
  虔诚的一吻之后,杜泽放了开来,“走吧。”
  “回去做弱点强化训练?”苍祁一本正经的看着杜泽。
  “……”
  为什么他从苍祁的眼神里读出了跃跃欲试。看错了吧,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明明紧张的要死。
  “那好吧,我也想早一点克服这毛病。”苍祁拉着杜泽就往屋子里去。
  “明天吧。”杜泽没动,他没心情做那种事,“陪我走走。”
  “哦。”苍祁很听话,“去哪?”
  “爬山。”杜泽指了指里他们别墅不远处的一座二百米高的矮峰。
  山峰经过了开发,一路上层层石阶清扫的很干净,半山腰处掩映着两幢别墅。
  到达峰顶时,杜泽随意找了地方随意的掸了掸,曲腿坐了下来,苍祁跟着。
  在山顶仰望着星辰,杜泽决定将自己不可思议的奇遇告诉苍祁,有些人不应该只被自己谨记,他需要有人和他一起祭奠。
  “我叫杜泽。”杜泽握住苍祁的手道。
  “我知道。”苍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杜泽笑了,宠溺地摸了摸苍祁的头,“傻蛋。”
  “……”苍祁咬唇看着他。
  “我本名就叫杜泽,男,现年二十九岁,地球人。”
  “……”继续咬唇。
  “我本来已经死了……”在这个月朗星明的夜晚,杜泽将自己的过往以及小杜泽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苍祁,包括那笔不完成就会被抹杀的交易。
  苍祁低着头默默地听着连想象中不会出现的“故事”,慢慢消化着这个令他震惊到脑中一片空白的事实,再抬头时紫眸中只剩坚定,“我遇到的是你,那就是你。生死我都陪着你,一辈子!”
  杜泽灼灼的看着他,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是占有、是宣誓、是承诺。
  苍祁热情的回应,他一个翻身将杜泽压在身下,死命地碾压、撕咬、啃噬着柔软的唇瓣。
  一丝血腥味在杜泽嘴里弥散,杜泽张嘴想舔掉,苍祁乘势而入,不停的翻搅相缠、不断的往嗓间侵入。
  窒息感随着苍祁的凶狠的占有升了起来。杜泽推了推苍祁的脸争取呼吸的空间,却不想手被压制在了地上,两腿也被苍祁借着体重固定。
  苍祁在杜泽口中更深入了一些,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为吻,而是一种掠夺,苍祁在发狠地掠夺着杜泽的一切,从身到心乃至灵魂。
  在这种带着轻微暴虐的掠夺中,一股快感在杜泽身体里升起,他可耻的硬了!
  诱人的香味黏在了苍祁的鼻尖,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一抹红色在扩大,放开已经被啃得红肿的唇,苍祁一口咬上了杜泽雪白的颈项,凶狠而霸道。
  疼痛、酥麻的交织让杜泽呻。吟出声,这带着颤声的媚音就是对苍祁最好的诱惑,他焦急的拉开杜泽的衣服企图索取更多。
  冷风随着被拉开的衣服灌入,杜泽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尼玛他一点都不想打野战!
  大声的叫着,“小祁,醒醒,醒醒。”奋力的挣扎着四肢。
  和“战”比起来,“器”就是个战斗为五的渣渣!
  苍祁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不想停,只想着深入再深入,他要碰触到真正的杜泽。
  “小祁,醒醒,外面很冷的!”杜泽软声求饶。
  这一次苍祁停了下来,他慢吞吞的从杜泽身上爬了起来。
  “这么说你有婚约在身?”
  月光下,苍祁声音低沉的问道,紫瞳中腥红还为退却眼眸的死死的盯着杜泽,活像饥饿的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似乎只要杜泽点一下头,他就会立刻扑上去将其撕碎。
  杜泽被盯着全身汗毛竖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了解苍祁,也是在这一刻,危险感让他灵机顿开,“没!”
  苍祁满意了,他走到杜泽面前为他整理起被自己弄乱的衣物。
  而后一把用力的杜泽搂在怀里,向要把他揉进身体,霸道而坚定的说道:“我的!无论你是谁都是我的!”
  杜泽满心郁闷,这事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一定是在哪里崩坏了,叉!
  第二天,杜泽照了照镜子,红肿的嘴唇已经消了下去,找了件高领的毛衣穿上。杜泽再次踏进了明威的那间大别墅。
  “外公,房子的事情谢谢你。”杜泽见到明威先笑着道谢。
  明威看着唇红齿白,笑得干净的杜泽心情如春日暖阳,“谢什么,为自家孩子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嘛。”
  “还是要谢谢你,要不这事我还真处理不了。”
  明威一摆手,“房子的事情是小,你倒是跟外公说说怎么弄爆炸的?要不是当时周围没人,这事可就大了。”
  杜泽讪讪一笑,“做‘器’的试验时弄的。当时光顾着试验,没想到其他的事。”
  明威假意的板了脸,“胡闹!”
  杜泽像是没看见明威的虎脸,笑嘻嘻的走过去,给明威到了杯茶,讨好道:“外公,喝茶。这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礼别生气了好不好?”
  明威看着杜泽的脸,一霎那的晃神,曾几何时小猪犯了错也是这般嬉皮笑脸、死乞白赖的讨好着他,而他也总是绷不住脸。
  心中微涩的接过茶,“你这孩子,唉——”
  杜泽见明威不再追究爆炸的事,立即蛇随棍上,“外公,我跟你说个事。”
  明威呷了口茶,放下茶杯笑眯眯的看着杜泽,“什么事?”
  “外公,你知道我以前过的不太好。”
  明威一听这话,脸沉了下来,“又有谁欺负你了?”
  杜泽摇了摇头,讨好的笑,“现在有外公和师父撑腰谁敢欺负我。只是以前被欺负的太厉害,”杜泽说着眼圈红了起来,“我差点就被逼死了。”
  说着杜泽抬头直视明威,“外公,我、想、报、仇!”
  
  
☆、56

  对于杜泽的复仇言论;明威并不觉得不妥。在他心里杜刚一家那是罪大恶极的存在,先弄死了他的女儿;后虐待了他的外孙;白死不足以还清欠他明家的债;杜泽想要报仇自在情理之中。
  “外公;林绵绵撺掇了那人给我定了门亲事。后来有人可怜我,偷偷告诉我杨家那女人的本性,让我快跑。”杜泽口气很淡,“我当时就想着;左右都是死,不如用我的死给杜家找点麻烦。”
  明威听着杜泽淡淡的讲诉当时的心路,看着他那张淡无表情的脸;顿觉心中一痛,“这仇一定要报,说吧,你想怎么做,外公支持你!”
  “我只想让杜家人也尝尝我当时的感受。”杜泽淡淡的说。
  明威明里点着头,拍着杜泽的肩鼓励,“放手干,好好给点颜色他们看看!”心里却认为外孙心太善,他们两家的仇恨哪是让杜刚尝尝滋味就能解决的。
  杜泽闻言赶紧向明威鞠了一躬,“谢谢外公。”
  “你这是拿外公当外人啊。”明威微怒的瞪眼睛。
  “冤枉啊外公,我这是懂礼貌。”杜泽急忙讨饶。
  明威并不是真的要和他计较,见杜泽那副狗腿样心里忍不住的畅快,外孙肯亲近他、肯找他谈过去的事、想报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他就是个不错的开始。以后他们会真的是一家人。
  想到这明威看向杜泽,“小泽,外公跟你商量个事。”
  “您说。”
  “这事我考虑了很久,小泽,你入明家的族谱吧。”
  杜泽吃了一惊,他知道明威对明珠的感情很深,却没想到能爱屋及乌到这个地步。入族谱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在打整个杜家的脸,杜家能为这事恨上整个明家。
  杜泽不由为自己来找明威时怀的那些利用的心思感到羞愧,这个老人是真真正正的在为他所想。相比之下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简直就是龌龊。
  老人越是对他好,杜泽越不能接受这种做法。明家目前是老人在做主,但明家不是明威一个人的明家,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明家人对这个慈爱的老人心存怨恨,能助他报仇已是感激不尽。
  “外公,这事我不能答应。”这一次杜泽叫的真心实意。
  “为什么?”明威不悦,脸有些沉,上位者的气势直压了下来。
  杜泽挺直了腰杆,顶住了明威了威压,“因为总有一天这杜家的杜,是我杜泽的杜!”
  杜泽说的气势磅礴,豪气冲天,放佛那一日已经近在眼前。
  明威收起气势哈哈大笑,“好,好孩子,外公就等着那一天!”
  杜家未来百年的命运,就这样在明家的书房里被决定了。
  得了明威的支持,杜泽的腰杆子硬了起来。
  他没朝着杜家直接下手,而是就带着苍祁和明老爷子给的保镖坐着明家的飞艇去了杨家的大本营——锦城,小杜泽最大的心结在婚约上,这事得先办!
  一路上苍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对杜泽有婚约在身耿耿于怀。
  有外人在杜泽不好哄的太明显,只得轻轻拍着他的手,小声安慰,“这事很快就解决了。”
  苍祁没理他,继续黑脸。
  杜泽无奈,心中对杜、杨两家又迁怒一分。
  杨家不愧是锦城的地头蛇,在明家的飞艇一降落在锦城的停机场,杨家的老爷子就得了消息。
  已是神色憔悴、面如黄蜡的老人,眉头更是皱到了一块。奈何明家势大,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令人准备迎接事宜。
  见到来人时杨老爷子愣了一下。领头的是个身形修长,面部还为退去稚嫩又长得过于俊美的少年,身上黑色修身制服烫的笔挺不见一丝褶皱,领上镶着一圈银色的边在黑色中添了一丝生气,裤腿塞在长靴里,显得干净利落、更衬得其周身气质硬朗,这身装扮倒将那份炫目的美貌压下了三分。
  打量完少年后杨老爷子不着痕迹向其身后张望,明家的管家这次居然没来。
  虽是惊讶,杨老爷子依然热情的将人让进了客厅,将人请上了主位。
  杜泽并不和杨老爷子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苍祁自发的站到了他的身后,眼刀子刺向了杨老爷子。
  待到仆人上茶之后,杨老爷子试探的问道:“不知明少这是来有何指教?”
  杜泽悠闲的喝着茶,啐了一口之后随手放在手边的茶几上,淡淡地道:“我不是明少爷。我姓杜。”
  杨老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这位就是导致杨家祸事的事主。明家为了他的婚事已将杨家逼得快走头无路。对这桩婚事,杨老爷子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心里对瞒着杜泽身份的杜刚更是深深地恨出了一个洞,但真要他按明家所言去“娶”杜刚的另两个儿子,他却不敢下这个决心,再怎么说杜天齐也是天匠宫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
  意识这位是谁后,杨老爷子心思一动,少年人总比明家那管家好对付,说不定杨家的生机就要落在这位少年身上。
  心里这么想着,杨老爷子面上更加恭敬,“原来是杜少爷,是老朽老眼昏花,杜少爷见谅,见谅。”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杜泽并不理杨老爷子的谦卑,“我是为了杨家和我弟弟的婚事来的。”
  杨老爷子一噎,一口气憋在了胸口。明管家来时还是打机锋的暗示,这位倒好上来就给婚约定了性。
  “你们杨家和我弟弟的婚事拖了这么久不办,莫不是觉得我弟弟配不上杨家大小姐。”杜泽说着眼神冷厉地射向了杨老爷子,声音冷得掉渣,“想悔婚不成?”
  杨老爷子脸色铁青,平日里向来是他作福作威,不想今日却要被个黄口小儿如此打脸,心里不由迁怒上了自家孙女,若不是这个不孝的,他何至于此!杨家何至于此!
  杜泽满意的看着杨老爷子的青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听说杨家最近在和韦氏飞行谈一笔生意,不知道有没有这事。”
  杨老爷子的脸色更青了,这是杨家的最近私下里在谈的事,本以为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却不想还是被明家探到了。
  “我还听说您的小儿子在外交部混的不错。”
  听到这杨老爷子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你到底想怎么样!”
  苍祁快于保镖站到了杜泽身前,冰冷的紫眸钉上了杨老爷子。
  杜泽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这茶不错。”
  杨老爷子冷冷一笑,坐回了位置,“年轻人,我劝你做事留一线。有些事情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杜泽笑得天真,“年纪这么大还这么冲动,我这次来不过是和你谈谈弟弟的婚事,老爷子你这是怎么了?”
  杨老爷子冷哼一声,“我会去跟你父亲退婚,这事用不着你操心。”
  杜泽笑得更深,“说道我父亲,杨老爷子你就一点没想过当初杜家为什么要跟你杨家结亲?还是你认为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或者你认为明家能忍下这口气?杜家或许可以肆无忌惮,你杨家凭什么?”
  手指轻敲着桌面,一字一顿的将话敲进杨斌的心里,“杨老爷子,一把年纪不要太天真。”
  这话一说,杨斌虽还保持着脸上的气势但心里却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心火都被灭的一干二净,
  杜泽所说的正是他一直怀疑的,因着杜泽的这一番话,这种怀疑被杨斌偏执的认为是事情的真相,而后像针一样扎根在了他的心里。
  杨斌不由对杜刚咬起了钢牙,这是摆明了挖坑在给他跳!好,好的很!
  杜泽假装不经意的看了杨斌一眼,心中揣摩他的表情,感觉已经威吓、挑拨的差不多了,又给加了把火。
  “杜家的那位匠神正为了他儿子的事自顾不暇,况且天匠宫里妖孽成群,杜若晨那样的尚且自身难保,不要说杜天齐。”
  说完杜泽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斌,“杨老爷子,我言尽于此。”
  带着苍祁,昂首挺胸的扬长而去。
  苍祁被这样自信的杜泽迷得晕的转向,回了家一把抱住杜泽的腰宣誓所有权,“我的!”
  “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乖。”赶紧顺毛。
  “婚事解决了?”
  “解决了。”杜泽不屑的一笑,将苍祁的手从腰上移开,将外套脱了下来,换了鞋,把自己往沙发上一甩,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苍祁来坐,“我估计杨家那位大小姐活不长了。这杨家被明家逼了这么久本就到了要做出决断的时候,我这次去不过是最后的推手。这杨家惹不起明家,估计也不敢明着惹有天匠宫背景的杜家,他要从这个泥潭里跳出来,只有对自己那位大小姐下手了。”
  杜泽想到自己最后给杨老爷子下的疑种,不由笑了出来,“杨家死了最天才得宠的大小姐,这笔账杨老爷子怎么肯罢休。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天匠宫,但这背后死下黑手却是少不了的。这狗咬狗的,咱们瞧好吧。”
  苍祁见杜泽那幅神采飞扬的样子,心中一痒就盼着晚上的弱点强化训练。
  杜泽是个守信的人,想到昨天被石子搁的生痛的腰,他将训练场地改到了卧室。
  运转炼体术,精神力自发的跟了上来,周身景象在脑海里显现,经过上次疯狂祸害他人,內腑已一片清明,只在周身骨骼里毒物顽强的存在。
  果断的深入骨骼,将黑色污垢往外推去,但这一次感觉和以往不同。黑色污垢变得软滑,瞄准目标推挤之下,污垢如泥鳅一下滑开了,所幸污垢比较多,虽然目标推挤失败,边上的倒被挤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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