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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者传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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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杜泽的警告那人视若罔闻,手指快速的将尾戒摘到了手中。
  杜泽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那人似早有准备精神力盾早杜泽手半秒的竖了起来。
  但经杜泽改良过的次声器除了防护罩外已经无视了任何防御措施。那人也是对自己的精神力盾太过于有信心不由着了道,昏死在了地上与苍戟做了伴。
  杜泽飞下匠甲,开了防护罩姿态凶狠的从来人手里将尾戒抠到了手里。苍祁不想做家主是苍祁的事,想从他手里摘桃子,我呸!
  这在这时——


☆、65

  就在这时;苍战高亢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住手——!”
  杜泽鄙夷又挑衅的看了眼飞速落到面前的苍战;慢条斯理地将族徽塞进了自己口袋。
  有本事你突破了防护罩来咬啊!
  苍战气的脸色铁青,手指恨不能戳破了防护罩指上杜泽的鼻子,“拿、出、来!”
  杜泽转身飞回了匠甲,这才发现“游隼”还保持刺的姿势,苍祁的状态不对!
  “小祁;小祁。”杜泽焦急地通过耳麦呼唤。
  苍祁没有回应。
  杜泽吓坏了,飞到驾驶舱门口就打算拆匠甲。
  这时耳麦里才传出闷闷地声音;“我没事。”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杜泽语带焦急;“小祁,你怎么了?”
  他就怕庆生的那一击给苍祁留有体表看不见的后遗症。
  耳麦里再没有声音传出。
  而这时,杜泽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与苍祁音色有些相像的声音,“大伯,快请医匠给苍叔叔看看。至于苍戟也应该给请医匠,我们不是不讲理的的人,无论是谁,做错了什么,我们都要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
  这话说的杜泽顿起心火,什么公正的审判,这不是明里暗里的在指责苍祁直接为自己父母报仇的做法不对吗?这是苍祁用命换来的权利,哪容得外人置喙?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所谓的人来这里指指点点?!
  还是他以为摆出了一副公正的嘴脸就能摘桃子?别怪他以最坏的想法揣度人,实在是在这个苍家他就没遇上好事!
  忍着心火回头,杜泽冷冷地上下打量着声音的主人,来人是一位面部线条比苍祁柔和几分,气质优雅,穿着华贵的紫发紫眸少年,他一脸正气地大步向演武场走来,身边跟着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优美的金发碧眼美少女。两人身后带着一大群气质凛冽的护卫,再后面是几位年岁不小的老人,看起来像苍家仅剩的族人代表。
  这阵仗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来摘桃子的大反派!
  “苍祁,你弟弟既然已经回来了,家族的印信就交出来吧。当年你父母也是属意苍郁接任家主之位的。”苍战逼迫自己强压住被杜泽挑起的怒火,对着匠甲里的苍祁苦口婆心。
  语气里丝毫没有违和,就像他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天经地义、众所周知一般。
  杜泽整个人都快被苍战说出来的话气傻了,他觉得自己被一盆巨大的狗血淋中,这些人,这些人,都当苍祁是什么东西?卖命的时候苍祁去,有好处的时候,弟弟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这个苍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那个苍郁又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枚印信是苍祁拿命换来的,这些人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要他交出来,凭什么?
  杜泽虽然气得肺都要炸了,脑子却异常冷静。他坐上了“游隼”的肩甲,神情蔑视的看着苍战。
  “苍家是嫡长子继承制吧?”
  杜泽手抚上了次生器,凌厉的眼神从左到右一个一个扫过底下人,想起苍戟所谓的好戏要等人都到齐了才开场,果然是好戏!一群白痴!
  苍家的族人代表在杜泽的视线下,一个个将头低了下去。能在浩劫中活下来的本就是没有政治立场,更何况他们早就被苍戟的狠辣吓破了胆,这次要不是被大长老逼着,谁想来参合这种事。
  “大伯,父亲、母亲当时不过是说着玩的,当不得真。咱们家本就应该是大哥继承,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苍郁真诚的劝着气的嘴唇都有点发青的苍战。
  “什么说着玩的,那是我们在家族会议上定下来的事!”苍战眼一瞪,驳斥道。
  “大伯——”苍郁语带哀求,似真的不想为了家主之位伤了兄弟情分。
  杜泽恶心的嘴一撇,装什么相,真有兄弟情分你到现在都不跟自己兄长打招呼,不问问自己兄长的伤势如何。不想要这个位置你算的这么准出现在这,不想要这个位置你指使手下人抢族徽,不想要这个位子你怎么就不否认你爸妈说过那么过分的话。
  该报仇的时候不出现,苍祁九死一生回来了,你就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出现,别以为大家都跟苍战那个白痴一样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就在杜泽想要喷他的时候,苍祁疲惫的声音从匠甲里传了出来,“够了。”
  说完“游隼”带着杜泽腾空而起,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小祁?”杜泽有些担忧。
  耳麦里没有声音传出来,杜泽也只得作罢。
  从天上看苍家很大,规划的也很整齐,显示威严庄重的正堂,其后是演武场,演武场的后面一大片的园林湖泊,中间零散矗立着几撞尖顶建筑,而园林后面是一群圆顶式的优美建筑。建筑群最中央的位置是一片荒芜的空地,看着格外扎眼。
  苍祁在空地降落,收起“游隼”紧紧拉着杜泽的手向东边一幢占地四百平方的紫顶白墙的建筑走去。
  杜泽小心的打量着苍祁,见他虽脸色有些苍白却不像是身体有恙,这才放下心来。琢磨着可能是见到以为已经死了的弟弟一时难以接受?
  因为常年没人搭理的关系,整幢建筑显得破败,建筑前的雕花的院门锈迹斑斑,其中半扇已经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两颗光秃了枝桠的梧桐静静的立着,地上落叶成堆,杂草掀翻了石板纵使输给了严寒,却也能看出它们在盛夏的茂盛。
  建筑的大门虚掩着,风吹过时嗙嗙作响。
  苍祁拉开了大门,灰尘在阳光下漫天飞舞,地上一踩便是一个脚印,每走一步都能带出一阵灰。
  尽管如此,杜泽依然能从花样繁复的鎏金沙发扶手、叮当作响的硕大萤石灯上窥见这栋建筑昔日的繁华。
  杜泽顾不得灰尘,深深吸了两口气后,露出笑容:“这是你的住所?”
  苍祁点了点头,眼中是一闪而逝的怀念。
  杜泽卷起衣袖,“你想住这的话我们一起把这打扫出来。”
  “只是带你来看看,然后我们就走。”苍祁声调低沉。
  杜泽没想到苍祁会这么说,他的脸拉了下来。
  虽然他们确实说好报完仇就走,但是面对眼前的这种阵仗,杜泽根本就不想走。打下江山自己不要扔给别人玩是一回事,被人算计觊觎是另一回事!
  “你觉得我们走了,你弟弟会放过你?”杜泽冷笑,这是他第一次对苍祁露出这种表情。
  苍祁低头不语。
  杜泽甩开了他的手,拉开身上的棉袄戳着胸口的伤厉声道:“这是为了你,只为了你,可不是为他苍郁!”
  刷的拉上棉袄,“这个位子你不要可以,咱们本来就没想要这个东西,但苍战和苍郁绝对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苍祁依然沉默。
  杜泽负气地伸手掸了掸沙发上的灰一屁股坐了上去,扭头不再看苍祁。
  冷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杜泽从未关的门向外看去,那位给苍祁开门的余爷爷正佝偻着背颤巍巍的带着一大群仆人往这赶。
  见到苍祁,他一个劲的陪不是,“祁少爷,我老了,没用了,这速度实在太慢了,实在是怠慢少爷了。”
  接着他向身后的仆人挥了挥手,一干人等迅速的各就各位,修葺的修葺,拔草的拔草,整理的整理。
  三个小时后,杜泽和苍祁在干净明亮的餐厅吃上了热腾腾的四菜一汤。
  “祁少爷,这是饭菜从头到尾都是我弄得,干净。你和这位少爷快吃吧。”余伯说着,低声在苍祁的耳边道:“只要那东西在你手里,谁也动不了你。”
  余伯说的虽低,但修习了炼体术的杜泽早已耳聪目明,这话听在耳朵里自觉浑身舒畅,对余伯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十个百分点,这苍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大混蛋。
  苍祁没吭声,优雅的夹了点菜放进自己嘴角咀嚼,回了苍家他那些别他丢弃了很久的礼仪又全回来了。
  余伯见状不再多嘴,静静退了出去。
  杜泽才不管那些,三口两口拔完饭,眼睛睨了睨苍祁,往椅子上一瘫,打了个饱嗝。
  苍祁动作优雅的加快了速度,不一会杯盘干净。
  杜泽这才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出了餐厅上楼进主卧。
  架防护罩,洗澡。
  苍祁的卧室比明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杜泽惬意的泡在大的媲美泳池的浴缸里闭眼享受着一波一波的水波按摩。
  苍祁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也走了进来,他讨好的拿脸蹭了蹭杜泽。
  胡茬子扎得杜泽细腻的肌肤生痛,他一把推开苍祁的脸,“滚蛋,找你弟弟去。”
  苍祁得寸进尺得搂住了杜泽的细腰,躺在了他边上,自动调节的水下床立刻调整了位子。
  “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死了。”苍祁仰着头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今天突然冲出来为苍郁抢族徽的人是谁吗?”
  “谁?”
  “他叫苍炎,是从小教导我的人。我在苍家的十六年是他和我同吃同住手把手的教我战的知识和实战经验。他很严厉,我要是学不好他会打我,打的很凶。但是他也很疼我,训练完了会给我上药,会抱我,会给我讲故事,会哄我睡觉。”
  “六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吓得睡不着,是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哄,唱着母亲给弟弟唱的儿歌。”
  “八岁那年有次我的训练提前结束,见到弟弟摔了一跤在哭,母亲心疼的将他抱了起来在他嘴里塞了颗糖,我羡慕极了。晚上的时候,他就笑着塞了颗糖在我嘴里,说我小孩子心性。”
  “十岁那年,我被父亲勒令和盲蛇搏斗,是他硬拼着挨了一百鞭让父亲取消了这场会让我送命的决定。”
  “还有数不尽的刺杀任务,都是他拼着受伤、流血在背后默默的保护我。我能活到十六岁全仗着他的养护。”
  “在我心里,他不仅仅是我师父,更像是我父亲。”
  “小泽,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66

  杜泽有些明白苍祁的心态;被亲人彻底背叛的感觉想想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一时有些自暴自弃也是在所难免。
  明白了苍祁所想后,杜泽翻身趴到了苍祁身上,摸了摸他黏乎乎的头发之后,鬼使神差地说道:“我帮你洗头吧。”
  “嗯。”苍祁啄了啄杜泽的唇。
  杜泽从水下床上起身跳下水池,用水浸湿苍祁的紫发,从“浴缸”边挤了些洗发的粘胶抹在了苍祁头上;跟给小狗洗澡似得胡乱撮泡。
  “我一直想参加这次排位赛就是想完成他的遗愿。”苍祁的语调是说不出的空洞和悲伤;“我想杀那个人其实是想为他报仇。”
  话音未落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苍祁的眼角滑落。
  杜泽撮泡的手顿了顿;“以前怎么不说?”
  苍祁唇线抿了起来,半晌后低低开口,“我怕你觉得我不好。”
  杜泽嗤笑一声;这个傻货,“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起来,不许呼吸。”
  苍祁乖乖照做。
  杜泽捧起水毫不留情地从他脸上方撒下去,一捧又一捧……直到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撩水认真给苍祁清洗发丝:“你傻不傻,你觉得你说了我会阻止你报仇吗,我看起来像忘恩负义的人吗?”
  杜泽狠狠得拉了一下手里的头发,苍祁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给自己师父报仇天经地义!”
  苍祁用含在嗓子里的声音含糊道:“没名分的,只有我觉得他是我师父。”
  杜泽毫不客气的在苍祁头顶弹了个脑瓜崩,“就算我师父没收我为徒,我也认为那是我师父,谁要敢动他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脑子里装得全是豆腐渣。”
  杜泽说道这叹了口气,手里洗头的动作轻柔了下来。苍祁的想法他能理解,说到底是他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大家族里长大的嫡长子,心里有些条条框框总不可避免。这就像是古代的太子为一个侍卫将自己叔叔杀了,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
  在“浴缸”里泡够了之后,杜泽披了件浴袍出浴室往苍祁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大”字型一躺,全身的汗毛孔都像在呼吸似的从发丝舒畅到了脚尖,这才是人生啊!
  苍祁默默地爬上床躺到了杜泽身边。
  “以后打算怎么办?”洗了个澡身体舒畅之后,杜泽心平气和了许多。
  “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问也好,求一个心安,免得像狗血剧里那样误会重重最后追悔莫及。但有一点我先申明,苍郁想做这个家主就是不行,还有那个苍战,有多远死多远!”
  苍祁又沉默了起来。
  看这架势杜泽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是属肉包的?!”
  说着不客气地推了把苍祁,“趴着!”
  苍祁不明所以的趴在了床上,杜泽毫不留手的一巴掌狠狠地呼在了他挺翘的臀部,啪——,又脆又响!
  苍祁回头,紫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杜泽不客气的瞪了回去,又快又狠的九个巴掌接二连三,“你少窝里横!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才是做人的原则!”
  打完后杜泽又狠狠的添了一下,“前面的那是本钱,这一下是利息!这次明白了没有,苍大肉包?”
  苍祁一声不吭,眼眸深邃的盯着杜泽的脸,其中危险在闪烁,像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杜泽被看得有些心虚,但他脖子一耿,回瞪了回去意思明显——少窝里横!
  苍祁转过了脸,闷声说道:“知道了。”
  至于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杜泽以后会明白的。
  见苍祁还没为家族卖命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杜泽松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闭目睡觉。心中古怪的感觉在泛滥,刚才的苍祁给了他一种劫难逃的危险感,实在令人心惊。
  整了整心绪,多日来的疲惫上涌,昏昏沉沉间杜泽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阵饥饿的腹痛唤醒了他的神智,睁眼看着雕刻精美如有游鱼在动的屋顶有刹那的失神,而后才想起自己在苍祁的房间。
  腰上传来负重感,是苍祁的手,杜泽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被苍祁揽在了怀里。
  囧了一下之后,轻轻的企图挪开自己腰上的手臂。
  警觉的苍祁在手被动了第一次起就醒了过来,他收紧了自己的手轻轻地在杜泽耳边保证,“东西绝不给他们。”
  “真乖。”杜泽满意了。
  挪开腰上的手臂,杜泽起身脱了浴袍,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苍祁眼前。
  因为练体术的关系,杜泽身体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流畅地恰到好处又优美异常,
  蝴蝶骨在动作间不停的抖动,似乎振翅欲飞。窄细又富有韧性的腰肢,在无形的述说着诱惑,挺翘圆润的臀部让苍祁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直到杜泽将衣服穿好,苍祁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自己的内务。
  他在苍家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第一是弄清楚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他那么好师父为什么要背叛他。他不认为师父对他的感情是做了假的,如果那么多年的好都是假的,那他以往的十六年就是活在谎言里的笑话。
  一个小时后,他的身影出现了在一间早已废弃的平房前,弯身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记号,静静的看了一眼之后消失在空气中。
  如果师父想给一个解释的话,见到这个就一定会来,如果不来他也不会执着的去求一个答案。他已经长大了,明白了有时候执着并不是一件好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要学会放开和向前看。因为他的人生中已经有了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人,背叛地真相和杜泽的安全比起来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第二是弄清楚两人间的亲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他和杜泽之间似乎少了做了些什么重要的事,他潜意识里觉得那种事情应该可以更爽才是。在普舒莱士他找不到人问,但是在苍家不一样,这里有专门指导的人。
  再一个小时之后,苍祁的身影出现在了杜家掩映在花园里的一座小楼前。
  苍祁推门而入,一阵异常好闻的幽香传入鼻尖。香味悠远而宁静,像极了安静时的杜泽。
  “你想起了谁?”一道极富磁性的男低音响在了苍祁的耳边。
  苍祁急忙转身,深惊自己的警觉居然降的这么低。
  “不要紧张,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都会被香影响。这香名为真情,它在每一个人的鼻尖都有不同的味道,会让人不由想起自己心底最爱的人。”
  苍祁严肃着脸,耳尖微红的打量着眼前这位鹤发童颜气色红润的老者。
  他手里笼于袖中,穿着白色绣着紫金边的长袍,脚上一双软底鞋,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这位就是家族供养的顶级惑匠。惑匠这个行业一向神秘且收徒十分严格所以人数极为稀少,一般人难以得知他们的存在。
  “有许可吗?”惑匠问道。
  苍祁伸出了手,尾指上墨绿色的戒指闪过一道寒光,在寒光下似有一条头上长着四只角的鱼在游弋。
  惑匠见到族徽不再多问。转身向楼上走去。
  苍祁略有兴奋的跟了上去,他觉得有一扇门就要被自己打开了。
  建筑时代久远的关系,楼梯踩着吱呀作响,苍祁对这些全然不顾,屏着呼吸上了楼。
  踏上二层之后,他的脸立刻被血色充盈。
  入眼的是大大小小色泽不一,形态不一的“老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靠墙地桌边还站着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苍祁认出其中一个是仿了普舒莱士一位知名艺人的样貌做的,这些人偶如果不细看就跟真人没有一点差别。
  房间里摆了些奇形怪状的桌椅,苍祁根本看不出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只是本能的知道应该和那个有关。
  惑匠走到房间最深处书架上取出一本已经被翻得毛了边的彩画走到苍祁面前,递给了他。
  “你这个年纪这个应该够了。”
  苍祁红脸抿唇接了过来。
  彩画封面上全身赤裸的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抚慰。彩画的画的十分精细,男人的每一分肌理都跃然纸上,女方沉迷的表情宛如真人在眼前。
  苍祁将书还了回去,“不对。”
  惑匠一愣然后了然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比刚才生动了许多,他向苍祁招了招手。
  转动了书架上一个瓶子的摆件后,书架移了开来。
  走进密室,苍祁发现这个房间比起外间显得正经了许多。房间最里面的书架上摆了约十本书,书架边上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房间的正中央立着两个穿着衣服的男性人偶,一个身形高大威猛,一个体型偏纤细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惑匠按了下墙上的按钮,书架移回了原位他走到两个人偶身边,取出两颗蓝空石,放入人偶颈脖处的凹槽。
  人偶动了起来。身形高大的那个一把将纤细的拥入怀中,两人不断的亲吻,抚慰。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直到最后一件脱落,高大的男人在纤细的身上反复的指点着几个位置。
  苍祁咽了口口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惑匠——
  惑匠在一旁解释道:“他现在指的位置是人身上的敏感点,你仔细看,记住手法。”
  话音刚落,就见高大的人偶身上在另一个身上用力按了一下而后手型变换轻轻旋转,纤细的人偶逼真的出现了情动的表情。
  苍祁死死地盯着高大男人的手型,并不断模仿着。脑子里飞快的记着一个个敏感点以及对付各个敏感点的不同手型,仔细观察着纤细男人脸上露出的不同表情。
  渐渐地纤细的人偶在男人的挑逗下失去了理智,露出了欲仙欲死的表情,开始缠上高大的男人不停的蹭。
  男人挺了挺下身示意了一下,纤细的人偶会意的蹲了下来,一口含住。
  这时纤细人偶脸上的皮肤透明了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只见他口舌灵活的不停舔弄,手指比划着数字。
  惑匠在一旁道:“手势表示需要用几分力。”
  苍祁面红耳赤,眼睛不敢错过的紧盯着。
  高大的男人露出舒爽的表情,接着他一把拉起纤细男人,吻了上去,两人的脸都变得透明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 
  …… 
  两个小时后,苍祁带着一大瓶润滑液脸涨得跟猴屁股似得一脚深一脚浅的出了小楼。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小泽每次情动时都会把手往他后面伸。原来他早就知道两人间具体是怎么回事,原来、原来他一直就打着这种主意。
  苍祁到达住所时已是半夜,全然不知自身危机的杜泽大大咧咧地穿着雪白的浴袍躺在床上闭目修炼精神力。
  苍祁看着那两条露在外面线条优美、修长笔直的腿,脑子里出现的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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