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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近代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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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所想像不到的。逻辑学家告诉我们:一个命题要就是真

的,要就是假的,不可能有中间状态。实际上,我们也看到

一个阐明重要真理的命题,必然受着一些条件的限制,也必

须加以修正,而这些条件不是当时所能发现的。我们的知识

有一个特点,就是我们始终知道有重要的真理存在;然而我

们对这些真理所能作出的表达方式,只是假定着一些概念的

一个一般观点,而这个观点将随时受到修改。我可以从科学

中举两个例子来说明这一问题。伽利略说地球是动的,太阳

是固定的;宗教法庭则说地球是固定的,太阳是动的;而牛

顿派的天文学家则采取了一种绝对空间的理论,认为地球与

太阳都是动的。今天我们却说这三种说法都对,只要你所确

定的“静止”和“运动”两种概念的意义符合于你所持的见

解就行。当伽利略和宗教法庭辩论的时候,伽利略描述事实

的方式对科学研究无疑是极有利的。但就撇开学说本身来讲,并

不比宗教法庭的说法更正确。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想到

相对运动的概念。因之,这一说法便是在不知道更加完整的

真理要求的条件下说出的。但太阳和地球运动的问题却表现

了宇宙中一个真确的事实,上述三方面都对这一问题掌握了

重要的真理。只是在当时的知识水平下,这些真理显得彼此

不调和而已。'奇+书+网'

此外,我还要从现代物理科学中举出一个例子来。自从

17世纪牛顿和惠根斯的时代以来,关于光的物理性质的问题

一直存在着两种说法。牛顿的理论认为:光是由微粒流组成

的。当微粒撞击到我们的网膜时,我们就会产生光的感觉。惠

根斯则认为:光是由一种无所不在的以太所产生的极细微的

振动波构成的,这些波随同光线一道传播。这两个说法是互

相矛盾的。在18世纪时,人们都相信牛顿的说法,而19世

纪时人们却相信惠根斯的说法。今天我则发现一大群现象只

能用波动说解释,而另一群现象则只能用微粒说解释。科学

家们目前只得暂时保持现状,等待将来眼界打开时,再把这

两种说法调和起来。

关于宗教与科学之间发生争执的问题,我们也应采取同

样的看法。在这两个领域中的任何事情,如果不是由我们自

己或博学的权威者经过批判的研究,提出了确凿的理由作根

据,就不能使我们相信。这一点要是事先确实做到了,那么

当两者在互相交错的细节上发生争执时,我们就不会轻易被

引导着放弃已有确实证据的理论了。我们也可能对其中某一

套理论更感兴趣。但只要我们具有继往开来的精神,我们就

会等待而不会参与互相攻讦。

我们应当等待,但却不应当被动地或失望地等待。冲突

仅是一种朕兆,它说明了还有更宽广的真理和更美好的前景,

在那里更深刻的宗教和更精微的科学将互相调和起来。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来,宗教与科学之间的冲突只是

一种无伤大雅的事,可是人们把它强调得过分了。如果仅是

逻辑上的冲突,便只要加以调和就够了,可能双方的变化都

不会太大。我们必须记住,宗教和科学所处理的事情性质各

不相同。科学所从事的是观察某些控制物理现象的一般条件,

而宗教则完全沉浸于道德与美学价值的玄思中。一方面拥有

的是引力定律,另一方面拥有的则是神性的美的玄思。一方

面看见的东西另一方面没有看见,而另一方面看见的东西这

一方面又没有看见。

举个例来说,我们不妨看一看约翰·韦斯利以及阿西西

的圣·弗朗西斯两人的生平。从自然科学方面说来,这两人

的生平只有生理化学原理和神经反应动力学发生作用的普通

事例,而在宗教方面,则具有世界宗教史中意义最深刻的事

迹。如果宗教和科学的原理没有完整的表达法可以应用到这

些特殊事例上来,那么从这两种不同的观点来说明这些人的

生平,就会显得格格不入,这难道是值得惊奇的事吗?没有

这种情形才真是奇怪哩。

但是,如果说我们可以不理会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冲突,那

便是不切合实际的说法。在一个明智的时代中,决不会有一

种积极的观点抛弃调和真理的愿望。安于分歧就是破坏公正

精神和高尚的道德。具有自尊心的智者应当把思想上每一种

矛盾都探索到彻底解决为止。如果压制这种动力,就不能从

被唤醒的谨慎思维中得到宗教或科学。要紧的是我们将以什

么态度来对待这个问题?在这一点上我们遇到决定性的关键。

理论的冲突不是一种灾难而是一种幸运。我将从科学方

面举几个例子来说明其中的意义。氮的原子量是大家都知道

的。同时科学上也有一条十分确定的原理说明一定质量中的

原子的平均重量总是相等的。但已故的瑞利勋爵和已故的冉

赛爵士所作的两个试验发现,如果用两种不同的办法制取氮,

结果虽然都能得到,但两种氮的原子量,始终有一点微小的

差别。请问这两个人如果因为科学观察与化学理论之间发生

冲突而感到失望,那能不能说是理智的行为呢?假定某个国

家由于某种缘故而对化学理论非常重视,以致把它当成社会

秩序的基础;那么禁止发表试验中所产生的与理论不符的事

实难道能算是明智的、正直的和合乎道德的行为吗?或者说,

瑞利勋爵和冉赛爵士难道会宣称化学理论已经是被拆穿的西

洋镜吗?很显然,用这两种办法对待问题都不正确。瑞利和

冉赛的话是这样说的,他们都认为自己找到某种观察门径,根

据这条门径可能发现某种以往没有观察出来的精微化学理

论。事实与理论之间的这种出入并不是一种灾难,反而是一

种开拓化学知识领域的机会。大家都知道,这故事的结果是

什么:是后来氩被发现了,这种新的化学元素不知不觉地藏

在里面和氮混在一起。但这故事还有下文,正是我所要举的

第二个例子。这一发现,使人们注意观察了用不同的方法制

取的化学物质之间的细微差别。接着就有人用最精密的方法

进行观察。终于有另一个物理学家——弗·威·阿斯顿在英

国剑桥的卡文迪什实验室里发现,甚至同一原素也可能具有

两三种不同的形式,叫做同位素。平均原子量不变的法则在

各组同位素中是适用的,但在各同位素之间则略有差异。这

一研究使得化学理论的力量大大加强了。原先由氩的发现而

引起的研究,却获得了青出于蓝而远胜于蓝的意义。这一故

事的教训是一望可知的,各位不妨把它应用到宗教与科学的

问题上去。

在形式逻辑中,矛盾是失败的标志。但在实际知识的发

展中矛盾则是走向胜利的第一步。这是对不同意见必须作最

大限度的容忍的充分理由。这种容忍的责任已经永世不易地

总结在这样一句话里:“容这两样一起长,等着收割。”基督

徒不能遵循这一条具有无上权威的箴言,真是宗教史中的咄

咄怪事。但从追求真理所需要的品质说来我们的讨论还不彻

底。有些捷径只能导向表面的成功。只要你愿意抛弃一半的

证据,你便可以很容易找到在逻辑上是谐和的同时在事实的

领域中也适用的理论。每一个时代都出现过逻辑清晰的智者,

他们能理解人类某些经验领域的意义,并形成或继承了一种

思想体系,刚好可以适合自己所关心的经验。这种人常常坚

决地把一切产生矛盾、因而使他们的思想体系发生混淆的证

据完全搁置一旁,或设法自圆其说。凡属不能配合到他们的

体系中去的都被认为是胡说。但是唯有坚定不移地耐心考虑

全部证据,才能避免像流行见解一样,在两极端之间摇摆。这

种忠言虽极其常,但却很难做到。

难于做到的理由之一是我们不能预先加以构思,然后再

行动。我们从呱呱坠地时期,就投入在行动里,只能偶尔地

运用思维来加以指导。因此我们便在许多不同的经验领域中,

采取适合于该领域的思想。我们虽然知道有些细微的区别是

我们所看不到的,但还是完全要相信适用于一般情况的思想。

同时,除开行动有必要以外,全部的证据除非是具有不完全

谐和的理论的形式,否则就不能长期存在脑子里。我们无法

通过无限繁杂的细节来构思,我们的证据唯有在一般观念的

指导下才能具有一定的意义。我们从前人继承了这种观念,即

所谓文化传统。这种传统的观念是不可能静止不变的。这种

传统观念若不是退化成毫无意义的公式,便是由于更精微的

理解获得了新意义,因而增加了新的生命力。在批判的理性

的推动下,在活生生的感性证据面前,在科学观察的冷静而

确定的事实当中,它将发生变化。有一点是肯定的,你无法

使它们静止不变。任何时代都不可能死板地重复祖先的情况。

你可以把生命保持在形式的流变中,或者在生命的低潮上保

持形式,但却不能永远把同一个生命封闭在同一个模式之中。

欧洲各民族现在的宗教情况,证明了我所提出的说法。这

里的现象是相当混乱的。有些时候有宗教的反作用和复兴。但

许多世代的总趋势是欧洲文化中的宗教势力已经日见衰退

了。每一次复兴都只能达到比前人低一筹的高峰,而每一个

松懈时期则陷入一个比前人更低的深渊。平均的曲线说明宗

教的声势是日益消沉的。某些国家的宗教兴趣比其他国家浓。

但纵使在这些国家里,经过几个世代以后,还是一样往下降。

它似乎要退化成一个下降的公式,起作用只能点缀一下奢华

生活。这样大的历史运动是由于许多原因汇合在一起造成的。

在本章的讨论范围内,我只打算谈两个因素。

首先,近两世纪来,宗教一直处在防守地位,并且大有

招架不迭之势。这个时期是空前的知识进步的时期。在这种

情形下,思想方面便产生了一系列的新情况。宗教界的思想

家在任何形势下都是被动的。有许多在宗教中被认为是极关

重要的东西经过一阵挣扎、烦恼和咒骂之后,还是作了修改

或另作解释。于是第二代为宗教辩解的人便祝贺宗教界所获

得的更深的领悟。在许多世代中,像这样的不光荣的撤退一

再重复出现之后,宗教界思想家在知识界的威信便几乎是一

蹶不振了。我们不妨对照一下:达尔文或爱因斯坦所宣布的

理论,修正了我们的思想,这便是科学的胜利。我们不会说

由于旧的观念被推翻了,便认为是科学的失败。须知这是科

学的领悟又进了一步。

宗教除非能和科学一样面对变化,否则就不能保持旧日

权威了。宗教的原则可能是永恒的,但表达这些原则的方式

则必须不断发展。宗教的发展主要就是清除前一代人用幻想

的世界图景来解释它的观念时所产生的复杂成分而把自己的

固有的观念解放出来。像这样把宗教从不完整的科学中解放

出来是有好处的。它澄清了自身真正的使命。应当记住的重

点是:一般说来,科学每前进一步,便证明各种宗教信念的

表现方式需要作出某种修正。它们可能需要加以扩充、解释,

或完全用另一种方式加以叙述。假如宗教本是真理的一种完

整叙述,这种修改就只是把重点更加精确地表达出来。这种

过程是有益的。因此,任何宗教要是和自然界事物接触,那

么随着科学知识的不断进步,有关这些事实的观点就必须不

断地加以修正。在这种方式下,这些事实对宗教思想的正确

意义就会不断地明确起来。于是科学的进展就必然会不断修

正宗教思想,因而对于宗教有莫大好处。

16、17世纪的宗教争论,使神学家形成一种很糟糕的思

想状态。他们在不断地攻击和防卫。他们把自己描绘成被敌

军包围的堡垒的卫士。所有这些说法都只是一种似是而非的

真理。这便是它们这样流行的原因。同时它们也是很危险的。

把自己当成卫士的描述特别养成了一种好勇斗狠的党派性。

最后,这种精神便表现了缺乏信仰。他们不敢加以修正,因

为他们企图逃避责任,不愿把自己的性灵使命和某种个别的

幻想斩断连系。

我们不妨举个例说明一下。中世纪初期,人们认为天堂

在天上而地狱则在地下,火山被认为是地狱的狭口。我不是

说这种信念已经成为正式的学说。但它却深入了一般人关于

地狱与天堂的信念。大家都认为关于未来的教义就包含着这

种观念。它成为基督信仰最有势力的解释者的说法。比方说,

教皇格黎哥里的“对话录”①中就出现过这种观念。这人的官

职地位极高,世界上比这地位更高的唯有他自己对人类的服

务。我要说明的不是我们对于未来的说法应当相信什么。不

论正确的教义应当是什么,科学和宗教总是冲突的。科学把

地球降为隶属于不重要的太阳的一个次要的行星,因之就把

中世纪那种幻想驱除了。这样一来,这一冲突对宗教的性灵

事务便有许多好处了。

探讨宗教思想发展的问题还有另一种方式,那就是要注

意,任何口头的叙述在人们面前考验一个时期之后,就会暴

露出含糊不清的地方。而这种含糊的地方又往往起重要作用。

一个教义在过去的实际意义究竟怎样,如果单从逻辑上去分

析当初不了解逻辑的重要性时所作出的口头叙述,是无法确

定的。我们还必须看到人性对思想体系的全部反应。这种反

应的性质是复杂的,其中包括着人性低处所发出的感情因素。

科学和哲学的不带感情的批判,在这一点上就可以帮助宗教

的发展。这种推动力的事例简直是举不胜举。比方说,利用

宗教力量来清洗人性这种说法,在逻辑上的困难便在公元五

世纪初帕勒吉乌斯和奥古斯汀的时代引起了基督教的分

裂。这种争论的余音在神学中一直是缭绕不绝的。

总之,我的看法是这样:宗教是人类某种形式的基本经

验的表现。同时宗教思想这种表现法也不断地在趋于精纯,不

断地排除了芜杂的想象。宗教与科学的接触是促进宗教发展

的一大因素。

现在,我要谈谈现代人们宗教兴趣衰退的第二个理由。这

里面牵涉到我在开头那一句话中所说的一个终极的问题。也

就是说,我们必须知道宗教的意义是什么。教会在答复这一

问题时,不是在宗教的各方面提出适合于过去时代的感情反

应的说法,便是提出足以使近代非宗教人士感兴趣的说法。我

所说第一种情形是这样:宗教所指靠的东西一部分是激起人

们对暴君愤怒的本能恐惧(这是古代专制王国的苦难臣民心

中最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引起人们害怕激起不可知的自然力

量后面的全能暴君发怒。像这样指靠兽性恐惧的固有本能的

方式已经逐渐地失势了。因为现代科学和现代生活条件告诉

我们,遇到恐惧的情况时便要用分析的方法来分析它的原因

和条件,所以这一方法便得不到直接的反应。宗教是人性寻

求上帝的反应。把上帝描述为一种强力,就会激起现代人产

生各种各样的带批判性的本能反应。这是一个具有决定意义

的问题。因为宗教的主要论点如果不能立即博得人们的拥护,

它就要垮台。在这方面,旧的辞汇和现代文明中的心理学是

不相容的。这种心理上的变化多半是由科学产生的。这可以

说是科学的进步促使人们理解旧宗教表达方式的主要途径之

一。现代宗教思想中掺入了一种非宗教动机,这就是为现代

社会谋求一个舒适的组织的愿望。宗教被描述成对安排生活

有价值的东西。宗教成立的理由是它有裁定正确行为的作用。

正确行为的目的又很快地退化而成为光只为了使社会关系愉

快。在这里我们便看到宗教观念发生了一种不知不觉的退化。

这是由于它在较为明晰的伦理直觉的影响下逐渐澄清了的缘

故。行为是宗教的附产物: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附产物,但

却不是主要方面。每一个伟大的宗教宗师都反对把宗教说成

只是行为准则的裁定者。圣·保罗曾指斥法律,清教徒的神

职人员则把正义说成一堆破铜烂铁。坚持行为准则就说明宗

教热忱的减退。最要紧的是:宗教生活并不是追求舒适的生

活。现在我要坦率地说说我个人所看到的宗教精神的基本性

质是什么。

宗教是某种东西的异象。这种东西既处在常川不住的事

物之流中,同时又处在事物的外面和后面。这种东西是真实

的,但还有待于体现;它是一个渺茫的可能,但又是最伟大

的当前事实;它使所有已发生的事情具有一定意义,同时又

避开了人们的理解;它拥有的是终极的善,然而又可望而不

可及;它是终极的理想,然而又是达不到愿望探求。

人性对宗教异象的直接反应是崇拜。当宗教刚开始在人

类经验中产生时,和野蛮人想象中最原始的幻想是纷然杂陈

的。这种异象在历史过程中逐渐地、缓慢地和稳定地转化为

更高级的形式,并且有更清晰的表达方式。当它重整旗鼓的

时候,它就以更丰富和更纯洁的内容出现。宗教异像和它不

断扩大的历史过程,是我们抱乐观主义的理由。离开了宗教,

人生便是在无穷痛苦和悲惨之中昙花一现的快乐,或者是瞬

息即逝的经验中一种微不足道的琐事而已。

这一异象所要求的只是崇拜。而崇拜就是在互爱的力量

的驱使下接受同化。这一异象从来不作否定。它经常存在,并

充满爱的力量。这种爱的力量代表着一种目的,完成这种目

的就是永恒的和谐。我们在自然界中所看到的这种秩序决不

是力,它表现为复杂细节之间谐和的适应。恶就是兽性的驱

动力,它要求达到的是支离破碎的目的,而不管永恒的异象。

恶才会否定、阻挠和伤害。上帝的力量在于他所灌输给人们

的崇拜。一种宗教的思想方式或仪式,如果促使人们领会到

高于一切的异象,它便是强大的。对上帝的崇拜不是安全的

法则,这是一种精神的进取,是追求不可达到的目标的行动。

高尚的进取心被窒息就是宗教灭亡的来临。

 
第十三章 对社会进步的要求

连续几个世代以来,人类的活动都由一种本能观念控制

着。本系统讲演的目的,是要分析科学在构成这种观念的背

景时所发生的反应是什么。当一切都被说明之后,这种背景

对于事物的结语便会形成一种模糊的哲学形式。这三个世纪

构成了现代科学的时代,它们围绕着上帝、精神、物质以及

用简单位置表示物质而产生的时间与空间等观念发展。整个

地说来哲学强调的是精神;因之在最近两个世纪中便和科学

脱节。但由于心理学的兴起,同时它又与生理学有关,所以

便有渐次恢复旧观之势。在最近一个时期,17世纪所确定的

物理科学原理已经垮台,这也帮助了哲学的复兴。但直到这

次垮台之前,科学一直是稳稳地停留在物质、空间、时间以

及往后的能等概念上面。当时还有许多武断的自然定律来决

定空间运动。这些都是从经验中观察来的,同时又由于某种

模糊的理由而被当作是普遍的。任何人要是在理论上或实际

上怀疑这一点,便会受到严厉的谴责。纵使人们也许并不怀

疑科学家相信自己的说法,这一论点对他们说来也完全是一

种骗人的说法。因为他们现在所持的哲学观点,对于他们的

假定——对任何目前事态所具有的直接知识都可以用来解释

过去与未来——是完全找不到根据的。

在上面我还简单地提出了另一种科学哲学,其中机体代

替了物质。为了这一目的,唯物论中的精神便分解成了机体

的机能。心理领域就表示着事件的本质。我们的躯体事件是

一个非常复杂的机体形式,所以它包括着认识。同时,时间

与空间从最具体的意义上来讲,便是事件发生的场所。机体

是一定形式的价值的体现。某种实际价值的发生要依靠对调

和各种不同意见的限制。因此,事实上,事件本身便由于这

种限制而成了价值。但正是由于这一点。它才同时也需要整

个的宇宙参与才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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