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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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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像是帝王般不可冒犯,众人低头忏悔,无一人敢随便多说一句。

以若坐在床上也不敢抬头,他干嘛又那么凶,昨天就那么骂了人家一顿,人家好歹也是院长啊,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让院长怎么在重医护人员面前抬起头来。

这次她试着抬起头来,张了几次嘴巴终于说出一句:“我真的没事,宝宝也没事!”

他貌似还挺在意孩子,她怕说她没事他又要骂她自作多情,便又加了一句。

谁知更是被冷睿霖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给我闭嘴!”

毫不留情,她只能低头认命,随他怎么说好了,只是为难了这些医护人员。

这夜,他不准她私自下床,就连去个洗手间他都想抱着她去,可是现在她大肚腩楠,抱着反而不如走的舒服。

所以他只能搀扶着她,一步步都小心翼翼。

“其实你不必守在这里,我不要紧的!”

他并没有躺在她的身边,舒适的大床上她一人本该舒服,却冷冷清清,看着他修长的身躯躺在那本来宽大的沙发里却显得那样的不舒服,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安心睡吧!”他的双眸微张着望着屋顶,脸上淡然,淡淡的一句,不轻也不重,似是在想些什么。

她便不再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下半夜,竟然失眠了。

他也没再睡,室内的空气有些稀薄的样子,她费力的躺下,用力的拽了拽被子,竟然突然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是那样的冰冷。

他们这样算什么,他连跟她同床都不愿意了,却为了孩子还守在这里。

不过以若还是自我安慰了一番,毕竟,他能在意这个孩子,以后她也不用那么挂心了。

只是低眸间看到沙发里躺着的男人,他身上只盖着一件顶级手工订制的西装外套,再这样的冬夜里竟显得那么单薄。

“睿霖……!”她迟迟的开了口,心里有些不安,声音也很轻。

“嗯?”他双手还在后脑勺下压着,还是原来的姿势,只是淡淡的回应。

只是她许久都没再有声音,他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小脸上尽是尴尬之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把西装放置一边,大步走了过去坐在她跟前:“怎么了?”声音很轻,却听得出是在关心她。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移动,只是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低眸间说道:“有点冷!”

只见睿霖眉间放松,本来淡然的脸有了些明朗之意,掀开被子一角便钻了进去轻轻地躺在她的身侧。

似是习惯,她就那么自在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就那么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身子,只是大掌看着她肚子上鼓起的部分,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敢去摸。

“累么?”他轻轻的问道。

“不累!”她淡淡的回答,却没告诉他,因为是他的孩子,所以她心甘情愿,怎么会觉得累。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以若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怎么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

这不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吗?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好几次吻过她的额头,如果说那是爱人间才会做的事情,那么,他做了。

深邃的双眸垂下,就看到她涨红的小脸,那样的妩媚撩人。

情不自禁的低头,以若仰眸,他的脸在她的瞳孔渐渐放大。

当他温热的大掌渐渐上移,他性感的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柔软,轻轻地亲吻着她,如手心里的宝贝生怕弄疼了她。

未料到,他会这样吻她,她现在是清醒的,他也是吧,可是,他怎么会这么温柔?

似是错觉,却不舍得推开他,渐渐地,回应着他的吻,直到感觉到他腹下的变化,她紧张的支支吾吾,因为一直被他纠缠着,声音也不清晰:“睿霖……不行了……!”

并不矫情,她只是在提醒他,现在她的肚子已经大了,她不敢轻易冒险。

他痛苦的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咬着唇低了眸,似是害怕他会不高兴,但是又不能顾虑到他的感受。

睿霖用力的呼吸,强逼着自己冷静,然后淡淡的一句:“睡吧!”

就那么拥着她,后来还是睡着了,两个人再醒来的时候护士已经进来打扫完卫生。

以若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从睡梦中醒来,羞愧的想要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假寐着,不依她推开,抱的更紧。

☆、45 专心爱一个

起床后他陪她一起吃过早饭交代了两句就去上班了,今天的天气貌似不错,她好心情的坐在床头去窥视着外面的大好蓝天。

门却在这时被‘啪’的打开,声音很响,以若吃惊的回头,以为他又折回来了。

“不介意我来探病吧?”

是赵以安,手里一大捧百合,瞬间这房间里就多了些生气。

“怎么会呢,进来坐啊!”这还是第一个来探望她的客人,上次他帮她解围之后就再也不能再对他那么冷漠了,总觉得对不住人家,他可是三番两次帮过她了。

他把花送到她跟前,她欢喜的接过,第一个送她花的男人是他……不对,柔荑轻轻地碰过花瓣的稚嫩,眸间闪过些什么,可是第一个送她花的人,她却终于想起。

不是赵以安,不是扬子恒,也不是睿霖,竟然是那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子,优远……。

“女人,这花给你,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十几岁的那年的某个夜晚,年少的他一身英气军装跟她站在街头的月光下,从身后帅帅的拿出一捧娇艳的玫瑰,似是怕她拒绝,便有些烦躁的说了那话。

她没扔掉,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很喜欢那花。

晚上她又接到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硬,她不知道那头的男孩是怎样的心情,几近哽咽,却不想让她察觉,所以只是淡淡的关心着:“好好休息,等我回去,你一定要胖嘟嘟的知道吗?”

以若听着那声音,竟然眼角模糊了,是有多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了:“学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苦,如果实在不喜欢,别在勉强,钱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

“以若,千万别再去求冷睿霖,算我求你!”可是那头痛苦的声音,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低的落着泪,她是心疼的,当时虽然救了他,可是现在,何尝不是毁了他。

只是就在他们说话间,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白色的盒子,以若便没敢再多说,很快的挂了电话。

“怎么哭了,谁的电话?”

看着她偷偷擦泪的样子,他的心情一阵烦躁,他只想到一个人,也正是为了那个人她还特地跑去公司找他。

“没谁……!”并不想告诉他,可是他却已经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一眼望去,果然是那个人,他冷着脸把手机丢在一旁,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你就这么舍不得他吗,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能给你什么让你这么不舍?”

睿霖双手叉腰,冷言问道。

“就是问候一下!”她不想在跟他争执,昨晚的温暖还在心里一直暖着,她不想这么快就又要争吵。

“问候一下?难道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还需要别的男人来问候?”抬眼间又看到她床头上花瓶里插着的百合,更是怒了,谁来看过她,还带了花。

“可是你不会在我身边一辈子的!”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她也只是随口一说。

“左以若……!”他大吼,是气急了,冷眼射过她一直低沉的小脸上,她那是怕他吗,还是嫌弃的不肯再看他。

“看着我!”他上前,大掌用力的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眼神冷厉,不容她拒绝,逼迫她仰视着他那严峻不迫的脸。

“睿霖,别这样!”她在诚恳的求他,别那么逼她,她只是打个电话,并不是犯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你爱我,就专心的只爱我一个,如果不能专心,那么,……你好自为之!”

大掌突然撤离,她却一瞬间的恍惚,眼里含着泪,却没再落下来。

什么叫好自为之?

他给她爱他的权利了,可是,他会给她一辈子的权利吗,他说过了,等她生完孩子就离婚……。

他走了,是赌气,因为一束花,因为一个电话。

可是这天仍然不平静,当父亲的来临,她只是低着脸在床上坐着,什么也不说。

“他对你并没有感情吧?”左义开了腔,声音很沉稳有力。

以若眉间一动,微微抬眸,却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以若,你安心养胎,爸爸不会让他有跟你离婚的那天,既然当初爸爸能让冷家接受你,自然也就能让他乖乖的跟你白头到老,别看他冷睿霖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我左义面前,他也造次不到哪里去。”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感觉怪怪的,难道他抓着睿霖什么把柄吗?

当初她提出跟冷睿霖结婚的时候冷家是反对的,可是一盏茶的功夫却都同意了,这中间定有蹊跷,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她当时只顾着跟睿霖的感情,却并未在意。

现在想想,大概明白了。

原来是父亲一直在中间利用各种关系。

到头来,她也不过是父亲手里的一颗棋子,就连睿霖跟省长他们都被父亲利用。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糊涂,怎么能就那么傻乎乎的硬是嫁给了他,怪不得他一直那么排斥她,总算知道了结果。

可是现在哭已经来不及了。

“爸,告诉我,你究竟抓着冷家什么把柄让省长都这么畏惧你?”她像是突然睡醒的睡美人,白皙的眉间微微蹙起,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却冰冻三尺的感觉。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安安稳稳的做好冷家的大少奶奶,给冷家传宗接代,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以若,父亲知道你对冷睿霖的心思,这么多年对你的亏欠,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让你心里好受些!”

左义说完就走了,可是以若却久久的不能安睡,他对她的亏欠,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弥补吗?

明明就是在利用她来攀附权贵,却说是为她,……以若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拼命的挣脱,这是她一直想要过的生活吗?

拼命纠缠着睿霖逼着他娶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许久都没再来看她,出院他没来,出院后他也没有再去省长家,新年那天他去过,可是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看到他的脸上很是疲惫的样子,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都没说出来。

☆、46 老公不认识了吗

夜深了,客厅里还有她一个人留守,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她愈发的疲惫,脸上看起来有些臃肿。

大家都已经睡下,她却独自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看着电视,手里握着的遥控器岌岌可危,她也已经要睡着,电视已经没了节目,只是在不停的发出噪音。

如果不是遥控器掉在地上,她不会醒来。

如果没有醒来,她又怎么会看到久未谋面的丈夫……。

当她费力的弯下身想要去够遥控器,却发现真的很费力。

纤细柔软的手指在用力的打捞,即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多想,眼看就要捞到,可是腹边却好像抽筋一样难受,她只能换个姿势继续。

可是当那高大的身躯越来越近,透过皎洁的夜色,那修长的身影已经席卷她的眸前。

她的身子蹲在那里,一时之间眼花缭乱。

看到那瘦弱的身影弯曲着费力的在捡起什么的时候,他的心狠狠地一抽便大步的走了过去。

当熟悉的温度轻微碰了她的手指一下,她的身子一颤,就那么僵在那里。

大掌轻而易举的帮她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冰冷阴森的声音:这么晚还不睡在发什么呆?

果然是他,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眼泪婆娑,可是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凭什么哭,已经知道父亲逼迫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她还能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落泪。

于是,室内又恢复了刚刚的安静,许久,她渐渐地直起了疲惫不堪的身子,现在,身材臃肿,就连原本水嫩又弹性的小脸也已经臃肿的不中看,她实在没脸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他还是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又会待多久?

内心已经脆弱不堪,她不敢在纠缠着祈求他留下来陪她度过这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连你的丈夫都不识得了?”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她却只是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缓和,却始终笑不出来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小脑袋,丑陋不堪又如何,这就是她现在的真实样子,反正这时候也不需要引诱他,也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了,被他嘲笑,反正也已经成了习惯。

对上她的眸的那一刻,他似是被挑衅,突地弯下身抬手扣住她有些柔软的下巴,虽然已经不如当初那样精巧,却很有感觉,甚至让他心里一揪:“怪我吗,怪我这么久不回来看你,怪我这么久连个信息都没有给你,怪我整天陪别的女人逛街购物而让你这个即将临盆的妻子独守空房?”

他是怎么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个丢下她一人的日日夜夜,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怪!”她却只是苦涩一笑,淡淡的两个字,却是那样的真实。

他的眸子一暗,怎么会想到曾经整天在他跟上喋喋不休的左以若今天竟然说出这样平淡的两个字。

“不怪吗?还是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他冷笑,嘲讽道。

她的眼神里有着晶莹,充满着温暖,烁烁的荧光中,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你知道的,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

她说的都是真的,就算明天要分开,就算现在就要分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她爱他是真。

看着她轻启红唇,那样低喃的几个字却让他的心骤然生暖。

渐渐地松开她的下巴,坐在她的身边后深深地沉了一口气,许久都没动静,她也静静地坐着,多久他们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眼泪再次袭上眼眶,她渐渐地低了眸。

“去睡吧!”凝结的空气渐渐地散开,他清冷的薄唇吐出三个字,让她许久都回不过神来,只是条件反射的:“哦”!了一声,却并未有行动。

他已经站起,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她还坐在那里低低的,弯身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以若吃惊的搂住他的脖子,眼神弱弱的盯着他那张严峻的脸,这夜,她该怎样想他才合适。

大床上他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一个中心不稳,却差点压到她凸起的重点。

四目相对,均是一阵惊慌,可是,突然触电般的,他渐渐地低了眸,望着她好看的唇。

以若不敢吱声,只是低低的躺在那里,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47 我想你了

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说不清温不温柔,很缠绵,很灼热,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

以若有些应接不暇,喘息困难的让她大脑开始缺氧。

“嗯……睿……霖……!”她心慌的喃呐着她的名字,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要抗拒。

可是一双大掌却及时的抓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急着跟她风风火火,而是渐渐地吻的越来越轻,越来越柔,渐渐地,离开了她的唇,一双炙热的眸子痴醉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她的脸此刻红润了许多,他懂,那是因为他刚缠绵的吻。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狠狠地难过着,再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依赖:“我想你了,你信吗?我竟然想你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天,他会想念这个曾让他整天头疼欲裂的小丫头。

我想你了你信吗?

那句话,很轻,很模糊,她却听的真切着。

以若的心一颤,双眸渐渐地模糊,有些看不清他。

身上的重力突然减轻,她的眼前也成了一场空白,什么都来不及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句话,真真假假,她却不敢明白。

他躺在她的身边,一大掌握成拳头捶在额头,双眸渐渐地眯起,叹息……。

只是一颗泪悄悄地滑过脸庞,一颗心越来越湿润,他想她了吗?

他也会想她?

是老天垂帘她了吗?

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场,似是一直在等这句话。

看似夫妻间最平常的一些话,他却从不曾说过一句。

他疲惫的眸子又微微张开,眼神里涌动着些什么,另一只大掌垂着,却刚好抓住她在一旁柔若无骨的手。

轻轻地揉搓着,一下一下又一下,最后紧握在手掌心中。

以若惊讶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呆呆的望着屋顶,一颗心,不知道是跳的太快还是忘了跳动,她彻底的分不清楚现在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曾经无数次抓过她的手,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每一次她都会很心动,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他似是用了心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曾经天真的幻想着他是她一辈子的归宿,现在早已经不敢奢望。

当他翻身抱着她入睡,她还以为这是一场梦,迟迟的不敢眨眼睛,一颗心砰砰砰砰的迅速跳动着,那张胖嘟嘟的小脸早已经湿润。

他突然翻身,压着她的上半身,灼热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明亮:“告诉我,这些日子,你也是想我的!”

就那么冲动的说出那段话,他竟然这样迫切的想要听到她说在乎他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以若却痴痴地看着他,是的,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他,那种思念,是蚀骨的。

她哽咽了,看着他灼热的眸子,一张刀削斧劈的轮廓,那样熟悉的感觉,她的心里有些发慌,却轻吟出那么几个让他足以发狂的字眼:“是,我想你……唔……!”

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堵住她的嘴,用最实在的方式来回应她的思念。

眼角有泪水划过的痕迹,以若却如往常一样渐渐地攀住他的脖子努力的适应着他的狂野。

宽松的睡裙被温热的大掌焦躁的撩起在腰际,他有点迫不及待,喘息粗犷,现在,他只想穿进她的身体感受她的温暖。

可是,慌乱中,意乱情迷的女人突然想起些什么,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拼命的挣扎。

他也立即停住,四目相对,他那满眼的欲火早已经烧着了她那柔软的心,可是这一刻,他们却只是在慢慢的平息着那种感觉。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突然的拱起身子,双手与她的紧紧相扣,低头想要做些什么。

“睿霖,现在还……!”以若有些心慌,可是她深知,若是他要执意,那么,她只能等死。

“别动!”极尽沙哑的声音那样的扣人心弦,他轻轻地说着,低头在她隆起的小腹蜻蜓点水般的啄着,把她的肚子当成了他最大的宝贝。

身体被温热给包围,以若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忍不住的细碎嘤咛。

他却没有在继续,而是轻轻地趴在了她的肚子:“小家伙在踢你呢!”

就如一个新手父亲那般,他当然是第一次做爸爸,这时候,她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也感受得到他的激动。

“是啊,他整天都这么淘气!”以若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受宠若惊的对他说道。

“是吗?”

“嗯,跟你一样坏!”

“跟你一样还差不多!”睿霖不满,到底谁才坏啊,她的坏他可是见识过了。

他都踢你哪里,等他出来我踢他给你讨回来!

……

睿霖,以后你要善待我们的孩子!

当她发自内心的说出那句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些什么。

她却对着他温热的一笑,一颗本属于男子最生硬的心就此被俘虏,身子更是已经火热无比。

又一轮的亲吻越来越热情,欢愉却注定要提前结束,他有些难舍的从她跟前迅速撤离,逃也似地丢下一句话就下床。

“我去洗个澡!”

他去洗澡了,她却渐渐地睡去,她累了,特别累特别累,有他在身边,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那天晚上突然肚子疼痛不已,她预感大概是要生了,从床上爬起来去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里确实一个妖娆的女音,以若怔了一下子,疼痛越来越厉害,她更是已经没心思在告诉他就要临盆的事情。

手机掉在了地上,她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说了,只是捂着肚子坐在了床上,在等什么呢?

等疼死过去的那一刻!

那天他还深情款款的说想她了,可是转眼……。

许久后省长夫人端着燕窝走了进来,看到缩在床上的小女人脸上满是汗水,嘴唇都已经被咬的惨白。

☆、48 不想见他

“若若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省长夫人匆忙的放下小碗到她的床边坐下掀开被子,腿下哗啦哗啦的流着血。

省长夫人吓坏了:“天啊!”脸色苍白,马上跑了出去,省长很快的跑了进来,家里马上灯火通明,也给睿霖又打了电话。

去医院的路上她依偎在省长夫人的怀里,脸上虽然没有泪水,却紧绷的很,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掌:“妈,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是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样的疼痛中死去了?

只是听说生孩子很痛,她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此刻,她心慌意乱了。

“没事的,你会平安的生下宝宝,你们都会好好地!”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用力的握着她的手给她多一些的安全感。

医院里她疼的厉害,省长跟省长夫人在旁边守着都有些看不下去,省长直接焦急的大步走了出去,实在不愿看着若若受苦的样子。

省长夫人一直在一旁守着,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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