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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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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道的占领着她的口腔,以若有些不适的双手在他的胸口推拒,却被他的大掌猛地抓住:“若若,帮我脱掉!”

啥米,他竟然要她帮忙脱衣服……。

她不敢动,掌心被摊开,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扑通扑通,吓的以若的心也跟着狂跳。

“你不是爱我吗,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我!”

他是怎么了,突然怎么这么激动,以若害怕的皱眉看着他:“睿霖,我们……!”

“嗯,疼!”她想继续说下去,他却突然重重的咬住她的唇,以若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倒是差点跑出来。

那一刻那么慌张,甚至不敢看以若的小脸,他感觉到她这阵子的疏远,他也没忘记自己曾说过的话,可是现在……。

他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说你爱我!”他沙哑的桑音在以若的耳边喃呐着,以若有些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已经被他吻的要晕倒,当下他的薄唇又在她的耳垂磨蹭。

“睿霖你太激动了,你忘了那次在外面你对我说的话,你说让我生完宝宝就,唔……!”

她的唇再次被堵住,这次他的吻更加霸道,她感觉到自己唇已经干涩的有点变形了。

“爸妈是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所以,你可以先留下!”

她的心突然‘砰’的一声,她可以先留下?

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眼泪却已经悄悄地从眼角滑过。

只是脑子还一片混乱,他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替她脱掉身上多余的衣服,若不是他已然进去她的身,她还在胡思乱想中。

“睿霖……!”柔若无骨的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双肩,皱着眉痛苦的喊着他的名字,他这是要折磨死她吧,竟然未经过本人同意就已经……。

“叫老公!”他低喃在她耳边的魔音,禁欲太久,他已经受不了那种折磨,以若已经完全被他牵着走,他实在是有那种让她飘飘然的本事。

“睿霖……嗯,老公!”她被逼迫着,终于再次那么叫他,其实已经很久不曾那么叫过,结婚这么久,她其实早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她不想在做个无理取闹一味只知道纠缠他的贱女。

折腾到大半夜,他终于舍得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不顾两个人身上黏糊糊的汗液。

可是以若却抗拒了,这样子怎么睡的下去,可是她刚要挣扎他就双手紧搂着她的身低哑的嗓音说出两个字:“别动!”

声音很轻,她却不敢再动,只能任由他那么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竟然就那么睡着了,她才敢偷溜到浴室去洗了个澡。

再同他躺在一张床上,跟当年一样的迷恋,却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因为,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只知道勇往直前的笨女孩,她明白了爱情是两厢情愿,明白了她当年的作为是多么的愚蠢而不计后果。

就算他说她可以先留下,她却不敢再多留……只怕再无法自拔,所以她不敢再痴心妄想:“睿霖,别再对我那么温柔,我受不起,若若受不起了……!”

内心深切的呼唤,在泪水划过脸庞以前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就那么互相抱着睡了一夜。

吃过早饭后他去上班,临走前对她说:尽管出去玩,没人敢在伤害你!

以若还处于傻愣状态他已经离开,上午她窝在家里上网,新浪新闻头条就是冷大总裁的大舅子二舅子被打的画面,那叫一个凄惨啊。

以若联想到早上睿霖说的那些话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还是那么热衷于帮助她,只是,他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明明没跟任何人提起啊。

中午便接到家里的电话,她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通了,那边传来左义深沉而疲惫的声音:“你回来一趟吧,我有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如果是以往以若就断然拒绝了,可是现在,有件事情让她不得不答应下来。

睿霖,或许我能帮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想着她便跟婆家打了声招呼,找借口就溜走了。

一点都不夸张,回到家进到客厅先看到的就是两个残疾哥哥,两个人的腿都被打折了,脸上也是面目全非,以若忍着笑出来的冲动绷着脸走了过去。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幅样子?”她就是明知故问了,反正睿霖也没说是他打的啊,只是说再也没人敢欺负她嘛。

“丫的小贱人,你可真够狠的!”

左宗南咬着牙愤恨道,左宗平还不等说话,楼上的声音先传了下来:“以若你到我书房来一趟!”

她抬眼看着楼上憔悴的背影便答应了,然后又一本正经的对沙发里姿态难看的坐着的两人说了句:“那两位哥哥先好好养着,妹妹先上去了!”

☆、56 他的女人

她抬眼看着楼上憔悴的背影便答应了,然后又一本正经的对沙发里姿态难看的坐着的两人说了句:“那两位哥哥先好好养着,妹妹先上去了!”

上楼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顽皮的笑了笑,不过这窃喜却只是停留在进去书房以前,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如一潭死水那样沉静。

因为她更知道,父亲找她,无非是给她施加压力。

不过不管他怎么给她压力,她却都想一个人担着。

“那两个混账实在不像话,这次也算是让他们长长记性,以若,你若还不高兴,便去亲自扇他们俩嘴巴子!”

以若心里暗笑,扇他们的脸,只怕脏了自己的手。

刚看他们那副丑陋的样子,睿霖做的已经足够,何况此刻,她已经不适合再像从前那般不懂事。

一些事情,让小小的女孩不得不快点成长起来。

“父亲说笑了,那日哥哥们或许是因为多喝了点酒,只是不知道他们又去玩什么把自己弄成大花猫的样子,……先不管他们,爸把我叫回来不知道是何事?”

她微微抬眸,眼里尽是洞察一切的望着面前一脸疲惫的老人。

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却从没做过一件父亲该做的事情,她真不明白当年母亲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还不是为了咱们左家荣耀之事,以若,爸不想逼你,也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求人,可是你现在是冷家的少奶奶,若是娘家败落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左义口口声声说的好像这是为了以若。

以若心里却暗自嘲笑,娘家,这两个字左家担得起吗?

他有能耐给她一条命,却从未给过她一个父亲该对女儿做的事情,如果有可能,希望有天她能随了母亲的姓氏才好。

“可是您也不是不知道,伍家的二小姐一直缠着睿霖,论身份论地位,伍家都不在左家之下,睿霖又从不对我上心,甚至有时候还……总之,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或许我现在已经被赶出冷家,您觉得他凭什么听我的话来帮助‘咱们’左家?”

以若把左家咬的特别清楚,似是有意,这次她不敢再那么低低的什么都不说,因为她怕,怕下次被绑架的就不是她,而是她身边最爱的人。

“他倒是想离婚,他有那个胆子吗?”

左义冷笑,似是根本不把冷睿霖看在眼里的样子,以若心里一直沉着气,就想知道,左义究竟凭什么这么有信心。

“我就是不明白,哥哥也说冷家有把柄落在您的手里,上次能跟睿霖顺利结婚便是因为如此,那个把柄,是关于睿霖还是省长呢?”

圆溜溜的眼珠子转的很快,内心急切的想知道那件事,表面却风平浪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闲事。

“那些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你只要记得那些东西一旦面世,省长夫人的名誉自然不保,省长的地位也会岌岌可危,所以你说要嫁给冷睿霖的时候我便以此事要挟,他们才只能答应。”

是啊,想来冷睿霖那样的脾气,如果是自己做了坏事被威胁,自然是不怕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成了父亲口中的把柄,莫非……。

以若想着又问了一句:“只是这样凭着你一张嘴他们冷家便拿咱们左家没了办法吗?”省长跟省长夫人是何等的睿智,怎么凭着左义一张嘴,除非他手里握有什么证据。

“我手里自然是有他们的把柄证据,你就不用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家里一把,相信冷睿霖也不敢不答应你,就算他敢,他的省长父亲恐怕也不敢!”

上次左家出事就是省长暗地里亲自帮忙的,以若想起来才发现,原来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想从父亲手里套出什么实在是难,还得另想办法,只是当她从左家出去,却没想到冷睿霖就在冷家门口,车子旁边他修长的身躯半靠着,有些烦躁的抽着烟卷,看她出来的时候用力的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

她不知道,她若是五分钟之内再不出来,他就要闯进去。

以若走过去,心里却紧张不已,他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她,打量她,或者说得再准确一点,是在怀疑她。

车上他一个字都没跟她说,以若只是感觉到周身都是冰凉的,他的车子开的很快,不用看也知道他是冷着脸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来了这里,也不敢问。

不久,车子在海边停下,他开了敞篷,点燃了烟卷,一脸的阴霾,皱着眉,眯着眼,似是有些痛苦。

她当然不知道他早已经派人跟着她,他抽了两口后抬起头,并没有急着转头看她,只是一直皱着眉看着海面,天突然阴起来,海浪撞在礁石上,一浪高过一浪,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涨潮。

就连心情也跟着海浪一次次的,越来越紧张,最后却只是沉默的低了头,心,莫名的失落。

他就是有这种能力,一个字也不说,只是站在她面前就可以随意的把她判刑。

只是就在她双手纠结在一起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掌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心一颤,身子僵硬在那里,愣愣的抬头望着面前英气逼人的男子,嘴里喃呐着两个字:“睿霖!”

他愁苦的看着她,然后大掌抬起在她的肩膀一捞,她便顺利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眼下,就是一个受着老公保护的小妻子。

此刻,竟然泪眼朦胧,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把她抱的这么紧?

“以后别一个人去左家!”他从不会把她去左家说成回家,因为他觉得那个家撑不起那两个字。

以若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眶里早已经湿润,那富有弹性的声音时时牵动着她一颗只有他的心脏。

轻轻地一吻久久的落在她的额头,感受着他沉沉的叹息,她却觉得好温暖,有种错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她了。

“睿霖,你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以往,他也威胁过左宗平跟左宗南,却从不曾动过他们,可这次,她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睿霖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拥着她,眯着的眼看着海面,不久性感的薄唇倾泄出一句让她心惊的话:“敢动我冷睿霖的女人,下次,直接丢到太平洋去喂鱼!”看似一句玩笑话,可是他既说的出口便是能做到的那一个狠角色。

☆、57 爱屋及乌

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现在的他是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是她的心里热乎乎的,有种被王子保护的错觉,他是那样的英俊不凡,呆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时她突然觉得那样的踏实,竟然贪恋着久久的不舍的离开一下。

后来她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却只是板着一张脸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以若噗笑一声,却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晕,果然,他已经吻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蹂躏,霸道的有些不可理喻。

很急,根本推不开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了,在他的身下,很容易就缴械投降,直到要晕倒之前,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却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喃呐着:“晚上在继续!”

以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低着头久久的不敢抬起,他的大掌却抬起在她脸前,拂过她额前的发在耳后,动作很轻,仿佛身前是他最挚爱的宝贝。

晚上两个人才回去,他一直搂着她的腰没松开,她挣扎了两下,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两眼,她便无奈的任由他拥着往里走。

刚刚在门口看到的那辆车子有些熟悉啊,再往里,客厅里坐着的兄妹俩一眼就被认出,就连以若也惊了一下子。

睿霖却只是冷着脸拉着以若走了过去,却没让以若坐下,只是在那兄妹二人面前淡淡的对她说了句:“先上楼看看果果吧!”

以若似是明白了什么,马上点头上去了,连跟伍优远打个招呼都不敢。

优远自然是看出睿霖的专制,看出睿霖是故意在他面前搂着以若好像要对全世界宣布以若是他的所有物。

但是伍优远偏偏又不是个世俗的人,越是挑衅,他便会爽快的迎战。

“睿霖哥哥什么时候跟以若这么亲密了!”优越的声音里带着质疑,带着醋意,带着不安。

优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到睿霖冷笑着说了句:“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亲密也有错了?”

以若站在楼梯口,角落里就听着睿霖说的这句话。

“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僵吗?睿霖哥哥你不会真的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她那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你!”

优越有些讽刺的说道,优远却蹙了眉:“亏你还是个大小姐,怎么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以若跟我们自小玩到大,你作为姐姐,不照顾着她也就算了,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

优远最讨厌别人说什么出身的话,尤其是以若,或者这就叫爱屋及乌。

睿霖自然也不高兴了,他的妻子有他保护就成,别的人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你们兄妹俩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伍优远那性子。

“当然,睿霖哥哥,明天是优越的生日,你一定要到场好不好?”

优越突然来了兴致,起身到睿霖身边坐下,双手搂着睿霖的臂弯,一副小家碧玉,小鸟依人的样子。

睿霖从容不迫的把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然后淡淡的说道:“有空就去!”

言下之意就是也许没空,就不去了。

“嗯……睿霖哥哥你明天必须要有空,求求你了,一定要去好不好?”优越看着睿霖对她越来越冷淡,委屈的拽着他的衣襟摇晃着,一脸的不依不饶。

以若一直站在楼上没再下来,或者睿霖不希望她下去吧,想着她就回了房间,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嫁给他这么久,貌似他还从不曾记得她的生日吧。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可是今天他一直对她那么好,这下,她突然有点找不到自己了,看着外面的小女人一直跟她老公拉拉扯扯,心里没有烦躁,更多的是伤痛。

“明天很多朋友都会过去,还有爸爸的一些朋友,你也过去吧,带上以若一起出席!”优远看妹妹那死性不改的样子有点头疼,但是他一方面不想睿霖跟以若好,一方面却又想睿霖能对以若好,或者是因为爱,所以怕她受委屈。

“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果果,恐怕没空!”

他断然拒绝,自是不愿意优远看着以若是那柔肠寸断的眼神。

以若在楼上却忍不住落了泪,这下彻底的将门给关上了,睿霖听到楼上关门的声音,不算很大,却也不小,似是意识到什么,无奈的皱了皱眉却没再多说。

优越高兴了,可优远却冷了脸,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男人的妒忌心在作祟,而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然也不会畏惧什么,两个人大有两虎相争的架势。

送走那兄妹俩他便上了楼,卧室里果然又没她的人,这段时间他渐渐发现,这小女人开始慢慢的想要脱离他了,竟然习惯性的赌气去跟果果睡,把他独自留在这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他偏偏不肯,去果果的房间去把她拖出来。

他遵守婚内约定,这段时间可苦了,整日里守着她连碰一下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了,她却总搂着儿子睡,他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高手过招,果果才是高手,不用言语就把他老婆给抢走了。

“我搂着果果睡,你自己在主卧睡吧!”

看来是真的把他在海边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他也不急,只是缓缓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那就再挤一挤吧,也不差我一个,不然我怕别人说我要冷落了你们母子!”

这是说反话呢,只是以若却听不出,只是不肯让开一个位置给他。

☆、58 绝不能嫁给他

“左以若,若不然我睡你身上?”看她不为之动容,他只能拿出杀手锏,以若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流氓!”

望着他一脸的坏笑,她只能送给他那两个字,却见他笑的更大了,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把她给扛了出去,管她心里想什么,管她嘴里说什么,反正到了那张大床上她就彻底的听话了。

“啊!”大床上他像是丢沙袋一样的把她丢过去,疼的她直咧嘴。

却还不等翻身他就扑了上去,以若惊慌失措,他的大掌却已经袭上,以若难过的大喊:“冷睿霖你不要乱来啊!”

“乱来?我跟我自己的老婆,你总不是也想告我婚内强暴吧?”不顾以若的挣扎,压着她在身下几就把她的睡裙给撩起在腰际,裤子都没脱就闯了进去。

以若完全没办法的趴在床上,疼的大叫,一点前戏都还没有,他的唇在她白皙的颈部辗转啃咬舔弄,几次都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窒息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当他把她抱起来,她趴在他身上大哭,委屈的要命,那会儿他在楼下对她那么冷漠,现在又这么热情,完全一个两面派,她只是在想,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这么用力的折磨她。

“这怎么能叫欺负,这是爱!”他一下子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暧昧的言语在她的耳边,一下子又脸红了,气呼呼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什么爱,分明就是欺负!”

那一刻他才突然惊醒,是啊,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会爱……。

本来暧昧的脸上突然淡漠下来,他却依然没有放过她。

重新把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用力的挣扎狠狠地占了她,最后她几乎是娇喘连连的停不下来,小脸早就哭肿了,这次他似乎是用了蛮力的,完全没有半丝的温柔。

直到许久后她才擦干了眼泪,惊喜的翻身趴到他的胸口:“真的,你真的要带我去!”

看着她满眼的欣喜若狂,他的心突然软了下来,他刚刚是在做什么,搞的真跟婚内强暴似地。

“你这么高兴,是因为要见到伍优远吗?”

他的声音突然冷硬着,吓了以若一跳,突然跳出的那个名字并不陌生,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付。

“怎么这么问?”即使什么都没做过,可是心里突然很不安。

“以若,有件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他突然一本正经,她不敢在趴在他的身上,撑着他的胸口准备起开的时候却被他的大掌握住了柔若无骨的手指,他的眼神很是深邃,她看不透他到底想怎样。

“哦!”于是,心情低落的同时,她心不在焉的回应,知道他的脾气,她也不会不答应。

“以后不管我们之间变的怎样,你绝不能嫁给伍优远!”

以若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身下那张严峻的脸,心却‘砰’的一声,貌似有什么碎了。

眼睛再次湿润,他那话,是他们要分开了吗?

那么快,那么急……。

她突然垂下眸子,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伍优远的:“我知道了!”当她低哑的声音说着那几个字,她的心,早已经七零八落拼凑不齐。

他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她立刻识趣的起身,他也坐了起来,似要下床,她的心一下子紧张的要命,似是他这就要离开了,像是那段时间,一走就是那么久,一点消息也不肯给她。

“不要,不要走!”她突然紧紧地搂住他,小脸贴在他还有汗的后背。

睿霖也是一怔,却只是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我可不可以说?”她依然抱着他不松开,即使他的大掌想要拆开胸前的那双柔软。

那几个字有些含糊,他却还是听到了,没动,任由她抱着,只听到她低低的说了句:“我从没想过要嫁给他,我……睿霖,我们要分开了吗?”

她想说她只想跟他在一起,她只想过这辈子嫁给他一个人,可是,那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不能说。

“别胡思乱想!”

他终于用力的掰开了在他胸前的两只手,起身大步的走向浴室,直到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她还一直坐在那里,被子只遮住胸口,她低着脸,凌乱的发下面她粉嫩的小脸上早就满是泪滴。

☆、59 失落的小贵妇

晚上她在婆婆的精心设计下成了个耀眼的小贵妇,长长地黑发被微微盘起在颈部,正好露出她一张粉嫩的小脸,一身天蓝色的过膝礼服把她原本稚嫩的脸上更增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韵味,认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垂帘一番。

他回家的时候就被从楼上下来的小女人吓了一跳,从未见她这样的打扮,是啊,她若还像是从前那样像个小公主的打扮,怎么能在他身边。

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一个实实在在的小贵妇,用省长夫人的话说,如今的你,不能再像曾经的小公主了,现在,你只要知道,你已经是个有家室的女人,是睿霖的妻子,咱们冷家的大少奶奶!

她已经是个女人了,他突然意识到。

如果她不抬头,他绝不会认出那就是他平日里不怎么爱化妆的小妻子。

“睿霖你回来了,我们走吧!”

可是她这样的打扮,又是为了谁?是他,还是另一个在别处等她的男人 ?'…fsk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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