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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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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妈妈心里一阵难受,这父子关系是真的已经到了那种无法复合的地步,只是现在儿子的心情,她只能那么坐在那里。

经过省长身边的时候他一步也不愿意停留,几乎是想要飞出去的,可是就在他还没到门口之前省长却突然转了头,冷傲的眸子盯着那高大的背影:“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你老子说话,真是不懂礼数,……你走前先跟我交代清楚,你跟左以若到底怎么回事?”

省长气过之后多少平静,想到儿子的心情,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不悦冷漠问道。

“我的事情,你没必要知道!”睿霖的声音更是冰冷透底,如果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么大可不必,他欲要继续走,只是在门口还是停了下,只听到几个犀利冰冷的字眼:“若是担心我给你冷书记抹了黑,那么跟我断绝关系便是,我会抚养我妈,你随便跟什么女人都与我们无关!”

再也没有停留,省长夫人站起身欲要追上去,看到丈夫那一句被气的要犯心脏病的样子给镇住,没有追上去,只是也生气,也难过,也不悦,所以又坐下,转过头再也不看他一眼。

以若跟伍优远迅速离开后到了N市,什么也没讲,到了就找卧室,然后一睡就是一天。

她实在受不了了,是因为这几天一直没睡好,是因为昨晚是她有生来过的最漫长的一天,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总算有个结果,是因为,分手了,总算再也不会给他添上一丁点的麻烦,是因为从此后再也不是他的负累,再也不是他的累赘,从今后他就可以像是曾经一样的潇洒,自己……也终于解脱了。

当她从床上爬起来才惊觉浑身的乏力,伸个懒腰,打开深蓝色的窗帘,一眼望去,外面大好的碧海蓝天,真美。

只是她却一点欣赏美景的心情都没有。

“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进来的是一个说着带有浓重乡音的年轻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

以若回头,表情淡漠的点了点头,抿着唇从她身边经过,一句话也没说。

她不是故意不说,只是今天的心情,让她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说谢谢或者对不起,忘记了她的嘴巴还可以说话用的。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伍优远已经坐在饭桌前,见她走来晓有幸致的问道。

“嗯,不好,越睡越乏!”她依旧伸了伸懒腰,然后坐在了椅子里,勉强抿着唇说了几句,然后低眸望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只是她本想打气精神大吃一顿,谁知,根本无法下咽。

她苦恼的看着小碗里那点米饭,就那么一小碗,只是她吃不进去,哪怕一粒,她都吃不进去。

“怎么了,不合胃口?”他拿着筷子指了指她面前的菜肴,一脸的担忧。

“哦,不是,我不是很饿!”她笑的有点尴尬,人家好心好意给她准备这么多好吃的,她却一口都吃不进去。

优远慢吞吞的放下筷子,脸上尽是愁容:“你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难道你想在以后都每天这样过日子,恐怕过不了多久你就未老先衰了!”

以若终于笑了一个,虽然笑的很不自然,笑的有点不受控制,似乎是讥讽自己现在的心情,竟然听到什么都可以没有感觉,只觉乏力。

看着她逐渐消瘦了的小脸,原本多么粉嫩水亮,可现在……,似乎一夜之间她就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吹天捧地,嘴巴没个把门的小若若。

随着时间的更变,随着身边人情世故的越来越多,其实,谁都会变的,只是骨子里的那份执着,或者,很难更改。

就像她,大晚上的不顾寒风吹拂在她淡薄的身子,有意的迎着海风,似乎只有这种透析的冰冷才能让她多少的清醒一些,情不自禁的爱上这种感觉。

“真好,睿霖,这里真好!”

她听到皮鞋踩在沙粒上沙沙的声音,错觉的以为是睿霖,只是当转头,她才记起,她已经离开了他。

心里不由一空,脸上的欣喜瞬间化为失落,低了头再也抬不起。

优远又何尝不是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子,只是现在,他连跟她讨价还价的机会都没有,她心里的伤疤一日不好,他就只能默默地守候。

“回去吧,太冷了!”

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肩上,她的肩一颤,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明亮,却瞬间就又笑起来:“谢谢!”有些牵强。

“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虽然在一个城市,但是可能许久不能见面,我已经交代佣人好好照顾你,你……,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知不知道?”

其实想说的还有一句,只是现在说,好像不太合适,他不想逼着她这么快做什么决定,一切,还来得及吧。

“……!”她想答应一句,但是哽咽了,无法说,只能闷闷地点头。

回到房间之后她无聊的拿着耳机堵住了耳朵,听着动听的音乐,也不知道怎的,明明小小的年纪,却总是喜欢听那些要老掉牙的歌。

就那么跟着音乐轻轻地动着脑袋,然后开始轻哼起来,不知道是何时,天都要亮了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又是一天,那样的快,她习惯性的一早就在沙滩等着太阳渐渐升起,那样的景致,美的让她想起那次,他放任的让她在夕阳下踩着他的大脚丫跟他跳舞,一转眼,三个月,岁月,鎏年,如梭,太快,快的让她心里发慌,没有着落。

而她竟然三个月都可以不说一句话,每天不是点头就是摇头,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音乐,又或者在海滩吹海风。

挥之不去的那些思念,想着他狰狞的面目对她说明天就离婚,想着他嘶吼着说是她毁了他们家,午夜梦回,心总是会被千刀万剐。

她走了,那个家里是否会好一点。

那个男人呢,三个月不曾打开电视看一眼,三个月不曾打开过电脑,她还不知道怎么从他的记忆里逃出来。

已经筋疲力尽,每天昏昏沉沉,他在做什么,过的好不好,还有他们的孩子。

那个小家伙,现在是什么模样了,听说小孩子的变化是非常快的,尤其是一开始,一天一个样子。

他们这么久不见,再见面,她一定不认识自己的心肝宝贝了,想着,眼泪静悄悄的滑过脸庞。

那天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当她下楼,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转身,她愣愣的站在台阶上,一身粉色的睡衣疲倦的容颜,让人心疼的有些喘不过气。

“傻瓜!”客厅里他把她摁在了胸膛,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在他的胸膛,子恒潸然的两个字足以表明他的心有多疼。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嗯?”他捧起她憔悴的小脸,低低的责备。

以若抬不起眸,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反正没个让她踏实的地方。

“怎么这么烫,左以若你发烧了!”他才觉得不对劲,抬手在她的额头,在捧起她的脸的时候,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有些恨她这么不争气,却什么都来不及再多说,先把她抱回房间里让她躺好,然后找来医生。

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小女人,他的心似是在被人剜着,那样深刻的疼。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她终于开始说话,声音有些苍白。

“报纸上说你跟伍优远私奔了……这次来做宣传我便找到了这里!”

他说的很慢,似是想要跟她求证些什么。

可是当她惊愕的抬起头,他霎时怔住,看她那转不过弯来的样子,怎么好像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假的更好,他紧紧地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那些都是假的对不对,那都只是误会是不是,以若,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对我来说都度日如年!”

子恒还在控诉衷肠,可是以若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绯闻,她确实是答应过伍优远些什么,确实是跟他走了,可是,私奔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是不是不太贴切。

而且那些消息又是谁放出去的?

她只知道,睿霖一直对她的消息都了如指掌,难道是他……。

难道那是他为他们分手找到的理由,保全自己的名誉,他一向很看重名誉。

心里狠狠地一抽,眼睛禁不住被烫伤,瞬间模糊了下来。

那天安安还打电话说看到他跟伍优越一起吃饭,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伍优越一直撒娇,他都不生气。

是啊,他一向不会对优越生气,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是那么抿唇一笑,看不出到底开不开心。

这晚上她又与音乐为伴,刘德华的嗓音出了名的好听,那首《练习》却唯一是她的钟爱,以前她只觉得那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痴心一片,她曾看着那个MV流泪,感动,可是今晚听来,那句歌词,却只是让她的心默默地流泪,眼角的泪滑进乌黑的发髻,她渐渐地合上眼,不知不觉中在那首歌里睡着。

我已天天练习,天天都会熟悉,再没有你的城市里,试着删除每个两人世界里,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美好和回忆。

爱是一万公顷的森林,迷了路的却是我和你,这首刘德华的经典老歌,形容此时她的心情却是那么贴切。

孤灯为伴,偌大的卧室里,她开着昏暗的灯光一直不舍的关掉,实在是太安静,这么大这么奢侈的房子里,却只有她一个人,晚上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是那样的清晰,清晰的她觉得浑身冰凉。

这天伍优远终于回来,她提出要给子恒做助理的事情,伍优远二话没说蹭的从沙发里站起来就走了。

以若惊在当场无所适从,不知道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不悦,早知道就不说。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又回来,脸上的严峻气势一直不改,眸子里的表情更是仿佛在说着让她毫无退路:“这个你收下,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你一定会喜欢!”

他知道,一直让她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听说她一直过的不好,他也怕她闷出病来,可是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出远门,那他先前所做的很容易就前功尽弃,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注意,并且给她想了一个更好的去处。

而以若更是怔怔的望着茶几上打开的盒子里装着的那枚没镶钻的铂金戒指有些发懵了。

修长柔软的睫毛微微轻颤了几下,然后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优远,你这是……?”

她实在吓坏了,她才刚离婚,不会又要踏进婚姻的坟墓吧,她没想这么快再把自己卖一次,虽然他忙了她的大忙,她也答应做他的女人。

“我只是不想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这只是一个承诺,就算你在很远的地方,但是也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伍优远的女人!”

她有些明白,似乎他是在保护自己所有物的权利,以若想也没想的拿了起来,刚要戴上却呆住了,因为无名指上还有一枚戒指,那是她跟睿霖的婚戒。

曾经,那个男人也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不准别的男人亲近她,尤其是优远,可是现在……。

优远的深眸死盯着她下意识的动作,就等她把手上那枚过期的戒指取下来换上他的,只是她迟迟的没有下一个动作,他的喉结开始滚动,似是也悬着一颗心。

“好吧,既然都已经结束,我也该学着放下!”

她突然痛定思痛自己劝自己,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取下了那枚戒指,耳边似乎还响着婚礼上他们的誓言跟众人的掌声。

只是稍纵即逝,这就是人生。

她戴好他买来的戒指在中指,自我感觉还不错的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他的眼前问了句:“哥哥眼光不错嘛!”

伍优远似是被挑衅,只是看她一眼下一动作是立即把她扑到,然后凶狠的堵住了她那张不对心绪的小嘴。

以若怔在他的身下跟沙发里。

“什么,去念书 ?'fsktxt'”以若几乎惊喜的从沙发里弹跳起来,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她想把没念完的书都念完,而且她还想去学摄影,就在刚刚他回来之前,她拍了一组门口的风景照,自我感觉良好。

似乎多看看美丽的风景,人的精神也会跟着好很多。

“是,我想送你去读书,并且,想给你换个名字。”

以若怔住,还要给她换个名字。

“你有什么想法?”他淡淡的问道,眸子一刻也没停止过在她脸上。

“想法倒是有过,我一直想跟我妈妈姓,我妈妈姓辛。”以若一直想随了母亲姓,如果能这样那再好不过了。

“那你以后就叫辛若如何?”优远寻思了一番,最终提议。

以若拼命的点头,仿佛自己又重新活了一回。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想着自己又要踏入大学校园,心里情不自禁的激动。

第二天一早陪优远吃过饭,优远回了部队,她去了酒店。

她去跟子恒道歉,子恒看着她手上的新戒指皱起眉:“你真的跟伍优远发生了关系?”如果是那样,他会鄙视她的。

“没有,你想的哪儿去了,这只是一个承诺!”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心情却是晴朗的,并没有半点介意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是优远送的。

“读书是好事,你一直都想完成学业,这次也是个机会,只是你一定不要忘记随时跟我联系,懂吗?”

子恒没再跟她计较,在他心里以若是个很自爱的女孩,现在她好不容易从冷睿霖那个虎口里逃出来,而且又即将迈进大学的校门,那么也就可以连伍优远一起逃脱了,所以他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就是了,换了手机号码第一个先告诉你,好不好啊?”这是她这几个月来唯一高兴的日子。

“这还差不多!”子恒还是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在她那么识趣的份上就饶过她。

优远让她跟子恒保持距离,这样的话其实睿霖以前也说过,她自己也不是傻瓜,只是她心里更明白就算是子恒,她也不想再有什么除了朋友之外的东西,似是真的伤不起了,一次婚姻,已成了她这一辈子过不去的砍吧,心里似是总在提防着什么,她还记得那天伍优远把她的唇给吻肿了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喃的那句话:“如果你敢跟别的男人扯不清,我就马上要了你!”

那天,她从脸红到耳根子,又是一阵苍白,真是被吓到了,他那眼神,不容她有任何一丝的背叛。

之后她便对优远没心没肺的保证,绝不给他戴绿帽。

或者男人都是一样的动物,不容许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可是自己却在外时常彩旗飘飘。

“睿霖哥哥,明天有场好看的球赛,我们一起去怎么样?”餐厅里优越跟睿霖一起吃饭,她兴冲冲的提议。

“好啊,没问题!”他爽快的答应,帮她夹了一块排骨在碗里,甚是细心的样子。

优越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然娇滴滴的的垂了眸不敢再看他。

“对了,优远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婚事定下来了吗?”他抿了一口红酒,似是刚想起,突然问道。

优越也一怔,然后又有些烦躁的样子说起:“哎呀,定什么定啊,我父亲是坚决不会同意他跟以若在一起的。”

“怎么说?”他的星眸动了动,淡淡的问道,似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那还用说,她可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而且以我们伍冷两家的关系我爸爸自然是死都不会让她进我们家的门的。”优越说的有板有眼,这话其实睿霖也信,伍家那样的家事背景,不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做大少奶奶的,更何况还是他冷家的人。

况且……,线条分明的脸上惯常地勾起一抹唇弧度,淡淡的说道:“谁说她是离婚的女人 ?'…fsktxt'”

那话不轻不重,却足以吓的优越为止一怔,脸色瞬间惨白一片:“睿霖哥哥你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问,哽咽着,刚刚那话,简直就像是晴天里突然的一道雷霹雳。

“哦,没什么!”他似是无意中不小心说漏了嘴,眼神微怔的看了优越一眼,然后淡漠的回了句。

可是优越却不敢再掉以轻心,这事情必须要跟哥哥好好谈谈。

“不过他们俩貌似关系不错,或者是因为青梅竹马的关系,两个人住在一起呢,虽然哥常常在部队,但是听说两人经常……!”她还没等说完,原本就是为了让睿霖死心,只是却突然听到嗤啦一声,睿霖推开椅子已经起身。

“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冷大总裁被激怒,终于扔下小美人一走了之。

优越吃惊的站起身望着那大步离去没有半点留恋这里的背影终是气的跺脚了。

回到家后逗着儿子玩玩,这已经是她离开的三个月以后,却恍如隔世,加上三十一天那个月也不过才九十多天,可是他却想不起她的样子了。

说好等果果百日的时候一起去拍全家福的,她却在那之前就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

该死的女人……他越想越气,看着淘气的小家伙怒了努嘴:“你妈那个没心肝的,你才这么小就不要你了,等她回来,爸爸一定替你好好收拾她!”

然后烦躁的起身出去抽烟,父亲也在家,似是某天母亲病的晕倒在地,佣人一个电话,他便回来,打那开始再没有离开。

不过他们俩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了大半辈子,有意思吗?

他看得出母亲对父亲的一片痴心,很小的时候他就看透了,所以在一开始知道以若试图让他们俩关系变好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反应。

明明早就知道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和孩子,更不愿意无知的母亲越陷越深,他不想让母亲祈求父亲的逗留,他不想看母亲过的那么卑微。

爱一个人爱的那么累……只是徒然想起以若曾经的那些声音,他竟然为之一颤,那小丫头曾经一直那么缠着他,她对他的迷恋,他又何尝不是像父亲那样冷漠……。

突然间眼前全是她生活在这里的记忆,想着她整天想方设法的逗父母亲开心,想着她整天看着他的脸色行事,想着她哭着喊着抱着他让他不要走。

他才恍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过分,从结婚到她离开,短短一年多,他何曾给过她一点好脸色。

曾经那么侮辱她,伤害她,心里咯吱咯吱的疼起来。

他至少还有家人和宝宝陪着,她却在深夜里孤枕难眠,这几天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东西了,早上突然奶水湿透了衣服,现在本来就穿的很淡薄,被子恒看到的时候她差点没丢死。

可是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不能控制的想着孩子跟男人,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只是想想便知道,小家伙现在不懂事,整天被人伺候着跟个小祖宗似地,一定过的很好。

那个男人嘛,更不用说了,那天看报纸上他整天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想来那日子过的肯定是滋润的,只是她却滋润不起来,每天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晚上一有点自己的时间就开始胡思乱想。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在耳边缓缓地响起,她独自躺在床上竖着二郎腿,梅艳芳浑厚的嗓音似是要将人心最空洞的地方都填满。

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而我完全付出不保留,天知道什么时候地点原因会分手,只要能爱就要爱个够。

女子身上那种洒脱,那种气魄,到死前都选择潇潇洒洒的大气,她承认她身上没有。

只是也曾以为会一直那么追着他缠着他,就那么一辈子,总有天他会爱上自己的吧,到最后才发现是痴人说梦。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一时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

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便再也没有了放下的勇气,只能任由以后千刀万剐也硬着头皮往前冲。

异样的音乐在一旁响起,许久后她才意识到,接起来的时候只听到那边低沉的声音:“睡了吗?”

有那么一瞬,有个错觉,是他。

心里一颤,眼睛莫名的湿润,再然后便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没有!”

然后淡淡的回答。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还想见她,现在,左家已经不能怎么他冷家,她对他应该已经毫无价值了吧,想到那晚他说再也不想见到她,想到他说明天马上就离婚……她就那么执着的掉了眼泪,然后起身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潇洒的拂去脸上那冰凉的泪水。

“这几天不能回去看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知不知道?”

那边的男子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寂寥的夜空叮嘱着家里的小女人,他想她,可是那三个字却始终说不出。

“知道啦,整天絮叨这一句,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她突然打起精神跟他聊起来。

“我看你比三岁小孩还幼稚,对了那小子是不是还整天缠着你,告诉他若是再敢招惹你,小心你未婚夫去揍他!”

以若噗的笑了出来,未婚夫?

“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未婚夫了呢?”

她举起青葱玉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跟他开起玩笑,或许,早该从新开始。

“是吗,要不要等到我回去打破你的屁股,到时候你再举手投降?”

“什么,你还要打我屁股……好了好了,我跟他说就是,我就跟他说,喂,臭小子,别再打本姑娘的主意,我的军阀未婚夫可是说了你再敢缠我就打的你这张小白脸开了花,看以后哪个小姑娘还迷恋你的大花脸!”

那边终于笑了起来,她突然一怔,似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爽朗的笑声,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两个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才放了电话,只是伍优远刚要去洗个澡准备睡觉,手机却又及时的响起,一听那铃声,是优越偷偷给他换的,属于优越电话的独有铃声,他又过去接起来:“什么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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