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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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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霖说着就从椅子里起来了,怕以若真的到处乱跑。

然后又给小薇打电话,通知她今晚上不准接以若的电话,又想办法搞到安安的电话,送她一张超新的电影票,然后他老婆就顺利的落单了。

就知道是这样吧,本来说好他亲自盯着的,现在又换成助理了,无奈的摇头,然后继续为他卖命。

然后以若抱着相机就往外走,不想被他管的那么严,而他又貌似太自由了,她都没管他,他怎么可以限制了她的自由呢。

只是刚走到楼下就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赶紧的往厕所里跑,吐完之后差点晕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犯恶心。

才开始算自己的日期,好朋友多久没来了,一算才发现好像确实是有段时间了。

总不是?

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背着包就往外跑:“王嫂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这下她真的什么都忘记了,只记的一件事,去医院做检查。

用家里的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路上她就在想,还是去学车吧,确实是有些麻烦,尤其是有些时候,本来今天可以不用让人知道她来了医院的。

妇产科的主任亲自给她做的检查:“恭喜少奶奶,怀孕了!”只是即使再美的祝福,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语,但是以若还是欣喜若狂的,一时之间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许久都缓不过神来,后来医生又说鉴于她上次流产的事情,这次千万要注意,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她很认真的点头,是的,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再让她的孩子离开了,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她虽然也想要个女孩,但是她都同样的期盼。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热泪盈眶了,从妇产科出来的时候她便是精神奕奕的,走路都有点轻飘飘的,竟然等不及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睿霖。

“虽然你这几天让我很不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她说着已经拿出了手机,找到他的号码拨过去。

“别动!”

“啊!”只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一道锋利,然后她惊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再然后她便只能被一个强大的力气给带着往楼道的方向去。

“大哥你别激动啊,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是她实在太傻太天真,只是刚有了宝宝,她还矗在兴奋中不能自拔。

于是说话也有点搞怪,更希望有什么都好好谈,她不能再让肚子里的宝宝出意外了。

“哼,我要你的命,你给吗?”冰冷的声音。

他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远一看还以为是个医生呢,以若被逼无奈的跟他继续往外走。

要她的命?她自然是不愿意给的,她还要把宝宝生下来,现在,宝宝是最大。

还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以若耳边说了句:“乖乖往外走,敢叫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她便不敢嚷嚷,也或者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她特别注意。

刀子在她的腰上顶着,现在她刚知道了肚子里有个小宝贝,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现在感觉自己的小命特别的重要,因为肚子里有她跟睿霖最期盼的小生命。

于是她跟他走,即使已经浑身冷汗,即使就要晕过去。

不多久一辆车子开了过来,而她还继续慢吞吞的被逼着往前走。

她的司机还在车子里,看着她出来了,但是却往另一辆车子走去:“少奶奶,这边!”司机朝她招手,说着已经走出来。

她听到了,只是她也听到身后的声音:“赶紧上车!”赶紧到刀子往自己的肌肤里钻,不敢迟疑,几乎是仓惶的被推了进去。

一上车她才更恐吓,白大褂也跟着她上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奇怪了,少奶奶的朋友吗,那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司机还在怀疑,以若平时都很注意礼节上的问题的,而且那人还穿着白大褂,没听说少奶奶有当医生的朋友啊,而且他也看着那人面生,不像是家里的医生啊。

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哪里熟悉,只是后来他终于摘下了面罩,而开车的人也终于说了话:“哥,现在我们去哪儿?”

哥?为何这么熟悉……以若紧紧地皱着眉,小脸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去酒店!”以若看着那男子摘了面罩,才看到他的真面目,竟然是左宗平,可是睿霖说他们再也回不来了的,可是现在……。

她不知道睿霖当初把他们弄去了哪里,但是她记得一件事,睿霖说他们已经被阉了。

于是她的脸更难看,因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容她在放松下去。

他们再次抓她,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肯定是来报仇的吧。

左老大终于盯着她,冷冷的盯着:“怎么,很惊讶是我?”她能不惊讶吗,睿霖把他们赶出去这个城市两次,可到最后他们都能回来,这证明他们在这个城市也不是没有靠山的不是吗?

只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是与左老大对视着。

“哼,冷睿霖以为他可以只手遮天,只是这天这么大,他难免也会有遗漏的地方!”左老大冷笑着说完,以若渐渐地低了眸,沉思着。

以若突然紧张起来:“你们想干什么?”冷清的问道,惧怕,但是惧怕已经没有意义,所以她还是让自己尽量的冷静。

“放心,不是冲着你!”她从来都没见过左家大少这么严肃认真过,可是正是因为这句话她才更担心了。

他们不是冲她,那么还能冲谁?

突然想到睿霖可能会有危险,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现在她该怎么办,睿霖又在哪里,千万不要被他们找到才好啊。

“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们,毕竟你也是左家唯一的正常人了!”这时候,他们谈到了左家,那意思仿佛在说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终于承认她,只是却是在这种时候。

或者他们从来都是承认她的,只是没把她当个妹妹罢了。

以若突然就眼泪婆娑的,紧张的快要窒息:“你们想对付睿霖?”她怎么能看着心爱的人出事,她怎么能让自己成为他们要挟睿霖的对象。

她不会让睿霖为难,不会让他们得逞,可是,光是这么想有什么用?

其实左老大不是完全没人性的,但是……冷睿霖上次做的那么绝,但是不管怎么样,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他收起了那把匕首,自始至终都没想对以若怎样,只是想利用她而已。

以若看到他的这一举动也放松了许多,只是心里却还是狂跳的厉害。

“可是你觉得就凭你们俩能对付的了他吗?”冷睿霖的底细是什么她都不知道,庞严他都不放在眼里,想来,身后定然有很大的一个团体在支撑着他吧,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依然不被人所知。

“有你在,事半功倍!”左老大冷笑,深意的看向以若,以若却更加的心慌又不想被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其实很紧张,所以就低了眸。

“我对他没这么重要!”从几年前左义要求她给睿霖施加压力照顾左家的时候她就是这句话,直到现在依然是这句话,那时候她是真的知道她没那么重要,即使那时候她遇到危险他也会义不容辞,但是那时候,她就是感觉不到他的心意。

但是现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意,他是爱她的,他比任何人都在意她,所以她更要那么说,而且说的很无所谓,她就是想给他们一个错觉,她不过是冷睿霖的老婆,但是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浓厚的感情。

“傻丫头,到如今还说这种话,为了你他可是什么都会做,如果你对他没那么重要,他会对伤害过你的人那么心狠手辣吗?”左老大摸着她的后脑勺侃侃而谈,以若却紧攥着拳头,他们既然会选择再次绑架她,肯定就是了解了冷睿霖跟她的感情的。

现在该怎么办?

以若的脑子在以最快的速度旋转着,她在找一个点,一个让他们足以相信她的点,但是她找不到,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小腹,眉头紧皱着。

“你去妇产科,身体不舒服?”倒是没往她怀孕的方向去考虑。

以若抬了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一点小问题!”既然他们不知道,那最好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不然他们的筹码更大,睿霖更危险。

睿霖接到电话却没了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抽紧,打电话回家才知道她出去了一会儿了,给司机打电话,司机说她上了陌生人的车。

他便开始担心,一颗心狂跳不止,马上到了医院询问情况,妇产科主任看到冷睿霖的出现马上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众人纳闷的回头,好奇医生怎么不说下去了。

他却只是迈着修长的步子到她面前:“我太太来过?”他猜想以若可能是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了。

“对啊,哦,恭喜冷先生,您大概还不知道您太太已经有身孕了!”医生笑着跟他汇报着。

睿霖却依然皱着眉,而且皱的更紧:“然后呢?”他要听然后,他的小妻子跑哪儿去了,人是在他们医院丢的,他势必要查出个结果。

“然后……?”医生皱了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然后呢,她离开这里之后又去了哪里?”睿霖面色冰冷,让医生心慌起来,感觉不妙啊,听到老婆怀孕都不能让他笑一个,并且看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然后她就离开了啊!”医生心想,反正她只是负责给他老婆检查了个身体,特别担心他老婆出事,因为她不想担责任。

“去了哪里?”他继续问,似是非要医生说出个地址来。

医生吓的脸色苍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情糟闷到了极点,而且周围又这么多人,弄的她一点面子都没有。

“在楼梯角上捡到的手机,有人丢手机了吗?”一个小护士拿着一个手机往里走来。

睿霖顺着声音回了头,目光落在小护士手里把玩着的手机上。

护士正在看里面的通讯录,试图找出主人的名字。

他的脸一冷到底,冰冻三尺却只是一日之寒。

“你说在哪儿捡到的?”这是以若的手机,他自然不会认错,看着开头第一个电话还是给他打的,时间刚刚吻合,不到一个小时,她去了哪里。

为何手机会丢在医院里,当时她遇到了什么事情,看着屏幕都已经裂开,他不得不更加紧张起来。

刚刚医生已经确定了她身体里有个小生命,他简直无法想象倘若这次在发生点什么意外,她还有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他也一样。

“在楼梯口的角落!”护士一脸的茫然,惊吓过度,他抓着她的手腕的力道那么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

众人也都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均是看着他的表现,不明白他突然跑进来然后问了一推古怪的问题后又突然抓着小护士的手不放的意思。

“带我去!”他却不能再迟疑,当护士哭着离开,楼梯口也已经围满了人。

有个大胆的护士突然开了口,似是刚刚想起:“我想起来了,一个小时前我看到张医生从医院里出去,他前面的女人好像就是冷太太!”

睿霖皱了眉:“张医生又是谁?”只要有线索就好办了。

“别吓说,张医生去外地学习明天才能回来!”一旁又一个护士说道,很小声,似是提醒刚刚那说话的女子不要胡说八道惹了事端。

那小护士也知道自己的嘴巴太快了,但是冷睿霖已经朝着她走过去:“你在说的仔细点,至于你……可以滚了!”

竟然有人敢阻碍他找老婆,那还留着她做什么,那护士恐慌的望着冷睿霖:“不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张医生真的外出了,不可能在医院出现啊。”那女护士明显精明一些,意识到睿霖滚的含义,她好不容易就要盼到护士长退休,怎么舍得离开。

而且就这么走了的话,以后找工作也没那么容易了吧,毕竟说出去是因为一句话的闪失得罪了一个大老板,她以后就没发混饭吃了,他在这个城市的名字可是响当当,谁也不敢招惹他。

“可是衣服的牌子是挂着的就是张医生的名字啊,不过……好像真的不太匹配哎,至少身高不太像,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没带眼镜,并且比张医生好像还要高一些!”张医生刚刚一米七二的个字,而左宗平则是一米七八的个子。

她那会儿还以为是张医生穿了内增高,却忘了,内增高也不会高的那么离谱,而且各种状态,明明很不再状态的。

他又询问了司机,还好最后司机回忆起那辆车子的车牌号,然后他又打电话让助理去查,他继续开着车子满世界的找她。

那种心急如焚,说不出的。

他手里一直握着她坏掉的手机,想着那时候她给他打电话可能是为了告诉他她怀孕的消息,想着当时她很兴奋的从妇产科出来,可是却在走廊里……,其实他想象的跟事实没有太大的差距。

酒店里她才皱起眉,还记得几年前她在这里工作,那时候她曾碰到过左宗平,她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笑的那么自信。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酒店是你的?”她很喜欢这个酒店的格调,但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的后台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

“现在这是左家唯一的财产,不被发现的财产!”左宗平说的很认真,也没在继续用刀子指着她,就那么拥着她往里走,就仿佛她只是他的一个贵客。

她知道左宗平的意思,左家唯一没被毁掉的财产自然不可能是左家的名字,她不在乎那么多,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接下来他们到的地方她却不得不皱起眉,竟然是一个超大的地下赌场。

她在这里做了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神秘的区域,不得不高看左宗平几眼,或者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肤浅跟没用,只是,他既然在这个城市拥有这么大的一家赌场,那么他肯定也是有伙伴的吧,他的伙伴又是哪一个?

“哥,少跟她废话,她心里只有冷睿霖!”左宗南一直没说话,总算说了句以若才发现他的声音都变了。

以若吃惊的转头看他,他红着脸转了头,以若的心更慌了,想起了某部电视剧里的某个人被阉了之后的样子,就是他这幅德行。

左宗南是彻底的完了吧,只是左宗平呢,好像还没什么改变。

他也是有改变的,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让人发现而已,男人那个东西没有了之后自然是不一样了的,但是他还想做一个男人。

“走吧,这里太乱!”他拉着以若的手继续往里走,以若没闪,任由他拉着,这时候如果抗拒,那就是害了自己,她甚至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们的某根神经,然后被诈尸了也说不定的。

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大的房间,最起码要一百六十平米,像是个家。

“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睿霖我在你这儿?”他既然把她留在这里,就肯定会给睿霖打电话的,不管他想对睿霖做什么。

只是看他仿佛一点都不着急,以若却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你们分开多久了,这么急着见他?”左宗平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拿起一根雪茄放在鼻下用力的闻着,以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貌似好像是谁抽大烟的事情。

突然一个激灵,不该是左宗平吧,应该是左宗南,可是眼下这兄弟俩诡异的样子……,她使劲的皱着眉,真不想愿意在想下去。

“哥,别跟她废话,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都改不了她的贱脾气!”当左宗南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出那句话。

“闭嘴,她是你妹妹!”左宗平却说了这样的一句,以若很震惊,他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吗,曾经兄弟俩合着伙欺负她的时候他怎么没把她当妹妹。

一个好人变坏或者很容易,但是一个坏人会改邪归正……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只能说他城府很深。

“妹妹,哼,老头子都要死了她都不知道,她算哪门子妹妹,根本就是个小**,只会勾引男人的小**!”以若听着左宗南继续骂,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她却不愿意跟他们生气了,没那个心情,已经习惯了那种交流方式,而且左宗南刚刚说老头子……:“你是说左义要死了?”

就算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他的死或许她本来也可以不用再知道,但是左宗南却已经说了个差不多,于是她就问了一句。

左宗平终于低头叹了气:“恐怕也就这几天了!”

她才心里一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血脉相连?

去他妈的血脉相连,想到母亲的死,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的侮辱,她没必要为那种人的生死忧心。

只是心里那种恍惚的感觉还是走过,毕竟是一个留给自己生命的人,但是也只是这样而已。

这种时候这俩男人不陪在父亲身边却来此报仇,恐怕意义非凡。

“不满你说,只要冷睿霖敢走进了,我们兄弟便做好了与他同归于尽的打算!”

左宗平审视着以若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然后看着她吃惊的抬起头,眼神惶恐的望着他。

以若只是不愿意相信,面前的两个男人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就是俩疯子。

曾经多少年里他们那么疯狂她都没有把他们当疯子,可是刚刚他那句话,她想,他们真的是俩疯子,不然怎么会连命都不要了。

已经到了兄弟俩都不互相珍惜的份上:“疯子,死能解决问题吗,难道就不能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能有意义,而他们从来不知道生活怎样才是有意义的。

“哼,我们还活着做什么,我们还他妈的有什么脸活着!”终于左宗平说道这里的时候怒了,从沙发里弹了起来,双手把前面的茶几用力一推,地上便开了绿色的小花。

以若吃惊的从他对面站起来,小脸一片煞白。

他那样的大吼,仿佛一个失了心的疯狂人,她不敢愤怒,不敢抱怨,不敢落泪,只是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安奈着自己用力跳动的心脏,保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左家败了,左家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为你……左以若,你个自命清高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才会把左家害成这样?”他突然上前,皮鞋低下是一片玻璃碎片,可是他不管,就连旁边的左宗南也吓坏了。

“啊……咳咳,放开我!”以若的呼吸开始困难,他的大掌已经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脖子,似是想要了她的命。

她挣扎着,双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大手,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不想死,再死之前她满脑子都是孩子跟睿霖。

“放开你,你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们母女俩的出现,原本我们的家庭该是多么的幸福吗?”

“你们这一对贱母女,妄想把我们家毁掉是不是,我偏偏要先毁了你们!”左宗平笑了,只是笑的那么让人心慌意乱。

她从来不知道左宗平那么恨她母亲,直到今天,在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即使她母亲没有做第三者,可是他也可以恨的那么刻骨铭心。

“妄想取代我母亲的位置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痴人说梦,没有人可以取代我母亲在家里的位置,就算她已经死了,但是那并不代表就可以由别的女人来取代她做我们左家的女主人。”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的像个发了疯的禽兽。

“就算做了,但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左家的女人没那么好当的!”他笑,笑的无比难看,无比狰狞。

以若的心在颤抖,她也生气,他就是因为不想让别的女人占据他母亲的位置,所以才会祸害了她的母亲,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自私到这么彻底。

“你知道的,在父亲的眼里,再怎么爱的女人,也不可能比的过他的儿子重要,所以你们母女注定了要在左家受尽委屈,不过你母亲很幸运,才几年她就撑不住了。”

她总算明白,什么都清楚了,原来母亲的死……,可是她却哭不出来了,母亲悲哀的婚后生活她无法在哭下去,母亲哭的已经够多了,她不会在哭,只是希望在天堂的母亲可以幸福了,而左义,就让他去下地狱吧,既然选择了她母亲却又不给她母亲幸福的男人,活该去下地狱。

每天看着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老婆做禽兽事情却置之不理,他该死,该下地狱,该被五马分尸。

她的心里也开始恨,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即使要被掐死。

“你够顽强,还给自己找了那么大一个靠山,本来我可以放过你的,你也算是给左家挣了脸,但是他冷睿霖根本不把左家放在眼里,他把你霸占了就不管我们左家了,后来还做出他妈的那么混蛋的事情,所以你一定要看着我怎么杀了他,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个疯子的残忍是可以被理解的,只是她却提前感受到了这种生不如死,他光是说说她就已经心疼的要死了。

身子被狠狠一推,她有了喘息的力气,身子倒进了沙发里,看着左宗平不满血丝的眼里一片狰狞,甚至还有泪光。

她告诉自己,千万别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所有的委屈终究会过去的,但是,她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老实呆着你便不会受罪,别试图说服我放过他,我杀他的心早已经不是你几句话就能蛊惑的。

当他知道这个妹妹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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