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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脉官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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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城很隐忍地愕然问:“你出事了?”

赵向北立即道:“是啊,我昨天就真出事了,竟然一头撞在了墙上。”

这明显就是套话了,先引蛇出洞,然后故意地结尾部分歪曲事实的真相,那么此时设计陷害者,往往会有一丝愕然,性急的甚至立即会自动说出真相,比如说如果陈雨城此时一个不防,说不定就会说:“你不是摔了一跤吗,怎么变成撞墙了呢?”

当然这是利用设计陷害者的那种得意心里,以及人们谈话时对于急转弯时的一种自然反应。

但陈雨城没给书记任何机会,微微一笑道:“是吧,我说你昨天会出一件事的。”

赵向北怒了:“但我不是撞墙。”

陈雨城惊奇地问:“那你是什么?”

赵向北:“我摔了一跤,而且真出了个大丑了,你不知道后面还有几个女的啊。”

方怡与赵幼馨在一旁听了真是无语,方怡哭笑不得地道:“老赵,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刚才你跟小城说什么呢?”

赵幼馨也娇嗔地道:“爸,亏你还好意思说。”

赵向北嘿嘿地自嘲地笑了两声,然后又直瞪着陈雨城:“但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对,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下的手?”

陈雨城愕然,然后是迷茫,最后是受了冤曲的愤然嗯,脸部表情的表演到位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得主。

“赵叔,我可能那样无耻?再说我敢对您下手吗?”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无耻,是很无耻,居然买来那样的东西来害我?”赵向北撇了撇嘴,到此时,他还想着从陈雨城嘴里套出破绽,而一直没说香蕉皮这个关键名词。

但是陈雨城可能会主动说出香蕉皮?他只是又茫地看着赵向北;“赵叔,你说什么嘛?我又怎么害你了?”

因为事发当时赵向北就让看到的人都保密,所以此时的方怡与赵幼馨只知道老公/老爸摔了一跤,但怎么摔的?却是一无所知。

所以,一听赵向北这么一说,顿时都好奇起来,要知道摔一跤跟踩在香蕉皮上摔一跤,那给人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而显然前者的好笑程度明显比不上后者。

于是一时间两个好奇宝宝纠缠着赵向北不放,非要他说出细节。

这下赵向北更郁闷了,亮出自己脚脖子,“现在还肿着呢,小子,快点给我治治。”

陈雨城故作惊奇地看着赵向北的脚腕:“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向北实在是在陈雨城的身上找不到破绽,在陈雨城开始帮他推拿的时候,被迫地向已经被好奇心淹没的母女坦白。

方怡听后立即很没风度地哈哈大笑起来,而赵幼馨虽然笑,但目光却在陈雨城与老爸两个人的脸上转动,这就是少女的敏感与直觉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陈雨城好像有鬼。

陈雨城被赵幼馨看得心里发毛,不会最后功亏一篑地坏在赵同学的手里吧?说真的,他也有一种直觉,直觉是似乎赵幼馨察觉到了自己的阴谋。

还好,最终赵幼馨没说什么。

只是事后,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笑笑地看着他,也不说什么。

陈雨城居然被她看得有点发荒:“喂,我说你怎么不懂害羞了呢,这么看着我?”

赵幼馨伸出一根晶莹纤指,指了指自己心的位置:“还用我说吗?难道你难能说,你心里就真的没鬼?”

陈雨城;“没有啊!”

然后她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也是第一次地那么长时间地主动的看着他。

看到陈雨城都没办法提起勇气与她对视。

好在小女孩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表达心里的想法,最后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

终于的,赵向北愿意写那么一篇文章,但要求陈雨城完成那个初稿,然后他到省城去找人修饰与想办法发表到内参。

当然发表到内参的文章,必须是最少要经过差不多省部级领导或有话语权的知名教授的把关,再递稿到高层以供参阅,这是一种内参的方式,至于高层看过之后,要不要下发再供更多干部们参阅,那就看首长们的阅后意见。另一种就是最高层下设的一个宣传机关发行的刊物,这个刊物八三年开始,一般只有一定级别以上的干部才可以订阅、参阅。

让陈雨城完成初稿,这就真苦了他,但他想了想后,最终还是没有推迟,因为毕竟是两世为人,后世的那些事,看都看熟了,再从头来琢磨,当然有着这个时代的人远不具备的优势。

不过虽然是让陈雨城来完成初稿,赵向北也不可能放任不管,于是两人就在赵向北的卧房兼书房之中,一边写,一边激烈的讨论。

当陈雨城写到细节参考的时候,赵向北看后就忍不住地笑了:“我说,可能会有情侣在公园亲个嘴也会被抓起来,然后判个十年、八年的事吗?”

陈雨城痛心疾首地道:“这就是下面基层干部的素质问题了,一些干部的封建传统思想还很严重,加上大字不识两个,根本不懂什么叫法制,他一看不习惯,就可能借机重判,你能说如果运动式的严打开始之后,上面又下达了必须抓捕、枪毙若干指标的话,你能保证真没有这种可能吗?别忘了大跃进亩产十三万斤的水稻啊那真是完全逆转了人们的常识与自然的规则,还有比那更强大的吗?”

赵向北不说话了,但心里却是发寒起来。

尤其是他看到陈雨城之后列出的那一条条“建议应以教育为主或从轻处理”的参考细节之后,更加地做不得声。

“如果有必要从重、从快、从严那么最好是配以高效、准确、并确保执法判法人员,有一颗神圣、庄严的法律、法制之心也就是说必须是懂法律的人员最后把关,而不是没学过法律的领导拍板决定”

最后,陈雨城把与书记大人经过一个星期,一起煎熬苦战写就的初稿,定名为:《严打与法制》。副标题是:论严打的迫切性与法制建设在严打期间可能遇到的挑战。

不过,终于完成初稿之后,他提醒了赵向北,绝不能在作者栏上写上他的名字,就算是附加也不行。

赵向北也没跟他客气地点头,因为老赵很清楚那其中的道道,如果说这主要是一个十三岁小孩完成的东西,那么就会变得毫无信服力与说服力,毕竟其他人不是赵向北,他们完全不了解陈雨城,只知道那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

而就是他赵向北都还要寻找一个强力的靠山,联合著名之后,才有希望递稿到高层,供少数能递到的首长参阅批审。那里面的手续与讲究,用森严来形容也不为过。

十月中旬,青石街初级中学,举行了期中考试,陈雨城再次露面地参加了这次比较重要的考试,虽然他刚刚搜扬刮肚地奋战了一个星期,去完成那个《严打与法制》的初稿,弄得头脑里乱成一团麻,但还好他应付过去了期间他基本上是一交卷,几个老师就围了上去参观他的答卷,也不知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或许是等着看笑话,也或许是惊奇,然后无不被陈雨城那一笔漂亮还多变的字体给吸引,再看陈雨城那几乎找不到一丝错误的答案,有人不禁仰天长叹:“有这样的学生,我们老师的压力好大!”

有鸭梨,那你就吃掉它啊

到了十月二十号,期中考试的分数出来了,陈雨城七门主科的分数是736分,因为语文和数学都采用一百二十分制,结果当然又是全年级第一,而唯一被扣掉的四分,还是作文的分数,改卷的老师都已经拼命地鸡蛋里挑骨头了,然而还是出来一个巨恐怖的分数。而且陈雨城也是这一次被公开改卷的学生,就是老师们都知道那是陈雨城的卷子,然后几个人围着,一点都不感到辛苦地,个个双眼发光地找茬。

赵幼馨在这次期中考试中,七门主科平均分数达到九十七分,荣登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三,因为二班还有一个厉害的,那就是二班的班长胡华贵,这是一个老实多病的孩子,陈雨城知道胡同学到了初二的时候,就不得不住院,休学,再住院再休学,最后被迫复读一年初二。

他准备找个机会帮胡同学看看,但心里并没有把握,因为陈雨城现在善长的是跌打损伤,当然如果他拼了命地帮胡同学治,那又是一回事,但那是要伤自己的元气的。

再说这一次虽然陈雨城仍然只是在学校里一现就消失,但他出现的时候,就连初三的同学都跑出来看他那种风光与闪耀,让赵幼馨都感到极为羞愧,远远地不如啊。

而二班的女同学们,更是个个如果进入发情期的某种美丽小鸟儿一般,就连最认真学习的乖乖女生都不能例外,看到陈雨城一进教室,全部安静下来,全部瞬间变成了小淑女。

比如说他们班的学习委员,叫做熊英的一个还算五官端正,有点内媚的女生,看到陈雨城一来,马上羞红着脸儿地低下头,然后又忍不住地跑到他前一桌坐下来搭讪是的,没错,是她主动搭讪:“陈雨城,我们怎么老是看不到你呀?”

陈雨城:“干嘛要看到我呢,就比如说你吧,是你想我了,还是一看不到我就你就有什么毛病?”

“你才有毛病!”不过虽然熊英红着脸儿地骂他,但骂得那个万分的温柔,不仅语气中带着娇味,而且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真让陈雨城有点小陶醉。

熊英,初一(二)班学习成绩仅次于胡华贵的女生,所以她是学习委员,而胡是班长,后来熊英也考上了一所比较知名的大学。

想起这个女生大方、内媚还有些小邋遢的性格,陈雨城觉的她还是挺可爱的,或许这一辈子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朋友交往,而看一个人时,直觉往往很准确,何况另一个世界中,陈雨城跟她一起同学了大半年的时间,那时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她,然后又在县一中再相逢所以他不由跟她多说了两句:“看不出来你挺凶的,对了,这次考试你有把握考过胡华贵吗?”

学生跟学生之间,特别是男生跟女生,当然是谈学习上才是王道,而且比较光明正大。

但熊英却似乎不想跟他谈学习上的问题,反而问起他的家人,家庭住址,平日干些什么,又如何天天不上课,还能保证那么好的成绩?

呃看来这丫头潜意识地发春了。

最后陈雨城只得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不能胡思乱想嗯,我家住在老邮电所里面,欢迎你去找我玩,但你不要带着邪恶目的去找我啊!”

“你才邪恶呢!”熊英又闹了个大红脸,而且一向大大方方,能跟男同学自如交流的她,都不知道还怎么跟他说话了,只怪这人太怪了,而且每每说话,就让自己的心跳好快。

再回到十月二十号,这一天是定下来的县秋季篮球赛,外围赛比赛的日子。

本来赵向北肯定是要参加地,但他去了省城还没回来,所以他的主力位置被宁所长替代。

陈雨城他们的篮球队坐着拖拉机去到邻近的另一个公社参加比赛,因为这个县秋季篮球赛,不是十二支公社球队加上县队一开始都在县体育馆比赛,那样的话场次都安排不过来,所以就有了外围赛,两两公社分区地进行二回合淘汰赛,然后才去县里进行分组循环半决赛,比出小组一二名,最后是比出冠、亚、季军的决赛。



第十四章最后的表演

清武县相邻青石街公社的是云溪公社。

云溪公社与青石街一样,都是拥有悠久历名的古老小镇,而且小镇中都有胡老的老街,在老街随处可见光溜溜的大条青石,它们铺成狭窄而弯曲街面,街面的两边是古韵悠远的砖木构造的楼房,一般都是两层,临街的前方,都有一个木制长吊楼,只要站在吊楼上,就可以清楚地俯视下面的小街,而一家家的小店或手艺作坊,就开在民居前面的房间中。

相比而言,云溪还稍微要比青石街人口多一些,政区面积也要大一些,而且历来篮球实力也要比青石街强那么一点点。

历史上云溪篮球队与青石街篮球队的交手记录是胜多负少,所以当陈雨城他们到达之后,陈雨城立即感觉到对方的那种优势心里。

对方的领队谈笑风生地拉着青石街的临时领队老胡,状似亲热无比。

“老胡啊,这回你们有请来新的大将吗?不然的话,你们可就又要哭出回去了。”

老胡当然不能示弱,皮笑肉不笑地道:“过去的都是历史,重点是现在,老朱同志,谁能去县里还不一定呢,不要到时候我们去了县里,你们就只能买票却去看看啊,当然那时欢迎你们为我们摇旗呐喊。”

“哟两天不见,老胡同志就信心十足了啊?”叫老朱地抱着老胡的肩膀不放。

难怪赵向北打篮球那么积级,这老朱居然是也一个狂热的篮球书记,而且一样是一把手,这时候提倡干部年轻化已经开始,而赵向北与老朱都是在这种气候下提拔起来的。

所以赵向北与老朱都比较年轻,但也不是太年轻。

就说这老朱,看起来比赵向北还要老那么一点,但是对于体育运动的热情,却又有过而无不及。

另外就是老朱自信心十足,老胡跟他一比,就好象压不住对方的“气场”一般,明显地落了下风,被老朱调侃的脸色发绿。

与此同时,云溪公社篮球队的队员们,也向青石街公社篮球队的队员们,发动了球场外的心里攻势。

因为比赛是下午三点多开始,而老胡他们一点就到了。

一到达之后,就是先在云溪公社政府楼前谈谈笑笑,互相认识,但基本上队员们彼此相熟,除了少数陌生的队员之外。

说是互相认识,但云溪篮球队的队员有几个却是丝毫不掩饰他们对青石街公社篮球队的轻视,甚至是鄙视。

有的根本就不过去跟对方说话,有的状似亲热,但冷嘲热讽。

不过这种事也很正常,篮球赛往往在球场上打着打着,就变成了真人PK,球场下这么充满敌意的再正常不过。

只是有些人的优越感似乎太足了一些,就见云溪公社篮球队队员中,有一个高大的队员,自从双方见面后,他的嘴巴就没停过。

也好像青石街公社篮球队队员不存在一样,在那旁若无人地大谈去年青石街篮球队,是如何地丢人,如何的输球又输阵。

只听到他在那呱噪:“青石街的人真的不行,土粪气太重,那个技术之烂,比刚从田里爬出来的农民好不了多少。”

云溪和青石街公社政府里的工作人员,有一些是县里来的,而这个呱噪的队员也显然是来自县城的,口音也是县城口音,也别看青武只是一个县,但全县的口音多达几种,几乎是每个地方一个口音比如说青石街跟云溪的口音类似,但又有点同,外人听不出来,但他们两个地方上的人却分辩的很清楚。

正是可能这呱噪的队员,自觉自己是县城人氏,所以优越感特大,而青武县这个地方也就是这么怪,地域歧视严重,县城的把自己当城里人自居,总是看不起各乡镇的人,但其实这些人往往上一辈就是乡下种田的农民。

当然,在全国来说,这种现象一样很严重,城市里的居民总是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优越感,后世还把农村来的务工人员,称作农民工。

其实在陈雨城想来,这农民工三个字,就不应该出现在报刊媒体之上,而应该谁用了这三个字,谁就应该好好教育,因为首先这种称呼是不对的,还社会主义呢,难道不明白,这就是歧视新出现的工人阶段。农民变成了务工人员,他们就是工人。

陈雨城非常反感这个呱噪的队员,但他不可能当场地一拳挥过去,把他打得大牙落地,那也不是不文明的对吧。

不过陈雨城可以忍,其他来自青石街的队员们个个义愤填膺,这时卫航远就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位呱噪的:“你县城哪的啊,MB的嘴里喷粪似的,信不信我让人打你连你M都不认识啊。”

呱噪的那位一听卫航远的口音,就知卫航远也是县城的,而且说的比自己还正,其实这位呱噪的估计全家移居县城,也不过是十年、八年的,然后就以县城人自居,这种事很多啦,因此他见卫航远的口音比自己还正,那意味着人家是老县城,而且刚才可是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那么真有那个被打的可能,他立马就变了口气:“我只是说说嘛,难道开个玩笑都不行?”

卫航远道:“你那是玩笑吗?我看你就是想找打。”说着,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两边人一见,赶紧过来劝阻,但其实呱噪的那位看起来不敢跟卫航远动手,一是卫航远是两个队中最高的,二是卫航远是老县城的唉,这种东西说出去,让笑喷了,但它还就是确实存在。

这样之后,那呱噪地才停了停了,不过这位不敢当众呱了,可还跟自己人悄悄地呱看来这人是习惯了。

陈雨城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位应该叫老鸦了吧。”

陈雨城刚这么一说,那位呱噪地立马冲了过来,直指着陈雨城的鼻子:“小瘪三,说什么呢你?”

陈雨城直接一把捞住对方的手指,一扳之下,对方就杀猪般地大叫着半跪到了他的脚下呱噪地那位还在大叫:“我的手指断了,断了啊快放手。”

陈雨城毫不犹豫地再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把对方踩翻,这时对方一条大汉冲了过来,陈雨城闪身一伸腿,把对方绊倒在地。

然后又一个不知道是来拖架还是打架的,被陈雨城一个小背摔,摔飞了出去,半天地爬不起来那边老朱与老胡终于发现这边的状况,连忙跑过来,老远地老朱就凶巴巴地大叫:“你们干什么呢?欺负人啊还是觉的我们云溪就没人了?”

对方连接地被陈雨城放倒三个,正惊诧又气愤中,一看他们的老大出面了,当然立即地都跑过去告状:“他们这是来打篮球还是来打架的啊?”

老胡瞄了一眼,就基本明白了情况,笑呵呵地问:“你们是不是被雨城打了?那活该啊老朱你知不知道,他才是初中生啊,你们的人几条大汉都打不过一个初中生,还好意思告状?老朱啊,我要是你,我会让他们去跳河死掉算了,再说打起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先看看有谁伤着没有?”

老朱都冲到了陈雨城面前,一听愣住了,指着陈雨城直叫:“他是初中生,在校的?我还以为是高中毕业的男孩,你们怎么能让个读书的学生来比赛,这不是胡闹吗?”

老胡:“这次比赛归定了学生不能参加比赛吗?”

老朱顿时哑口无言,本来这种比赛某种意义上就是指地方最高水平球队的比赛,也就是说只要是地方上的人,只要水平高,就能代表地方参加比赛,甚至还可以请外援,当然这个外援不能让别人知道,或者最少不要那么张扬的情况下,就一般能蒙混过关。

老胡看到老朱哑口了,更得意地笑了起来:“没话说了吧,我可以先透露给你,这次雨城是我们队主力中的主力,所以这次你们就等着买票去县城看球赛吧。”

老朱上下打量着陈雨城,越看心里越惊异,如果刚才不是自己的三个队员被陈雨城放倒,也许他不会在意,反而会大笑了,可能吗?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小男孩,可能对云溪球队造成威胁?

当然现在他就不这么认为了,而是鉴宝一样地打量着陈雨城,半晌摸了摸陈雨城头:“你很厉害,但我不希望你的篮球也那么厉害,你是从小就练武的吗?是不是有名师指点?”

一个从小练武的少年,到了十三、四岁,个子又有陈雨城这么高大的时候,偶尔地放倒两三个成年人,确实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毕竟他的队员也不是专业的体育运动员,更不是武术运动员。

所以他接受了陈雨城是武术上的天才印象,但是心里觉的这在全国也应该是少见的,心里多少起了一些爱才与好奇之心。

陈雨城也拍了拍老朱的手臂:“你也很厉害,你一来大家都不敢打架了。”

老朱、老胡等左右之人,不由惹得都大笑起来。

“不错,你还很幽默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随口地老朱就拉着陈雨城问了起来,在他的想法中,认识这么一个少年武术天才,对自己是有利的,最少也可能增加人生的色彩与丰富的经历。

但老朱没想到的是,这次之后一直十多年后,他才再见到陈雨城,而且也仅能远远地一见,或是在传媒之上见到他,那时候的陈雨城已经一身充满了神秘色彩当然,这是后话,就说这一天的下午,不知陈雨城自己是不是有某种预感,在这一天的下午,他真正的发挥了自己的一半潜力。

在云溪的主场之上,在最少有二三百人云溪人的见证下,首先就是一个十米外的远距离三分,把包括两方队员在内球场上的所有,看得目瞪口呆。

然后或冲底上蓝,或高空断球,要不就是高空接力,闪电补篮三分球如雨,而且精准度达了百分之九十多,实际上他只浪费了一个三分球,十几个三分球下来,就已经把云溪队打得面如土色。

就是青石街这边,常卫红、宁疯子、卫航远他们都打着打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是的,当一个人比正常超出太多的时候,那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大家都只顾着看他一个人的表演。

云溪队在场上状如游魂,特别是那只嘴贱的“老鸦”,好象已经从县城人氏,打回原形变成在地主家打长工的农民似的,跑动起来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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