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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衙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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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对抗当中处于完败、且已经完全失去了扳回的可能。

丁大力则说道:“是你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拦住我,还把我拉到粮库大院里要打我,我只是反抗还手而已……难道说,非要我不还手,任你把我打得七窍流血、然后把我扔到运河里去么?”

徐科长打了个寒噤,这话太诛心了,换做在不和谐年代,足以让她一家子被人往死里整。当下又对着丁三坡鞠躬说:“都是我的错,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孩子……”

丁三坡也不想逼得太急,毕竟与她父亲同住书记院,今后还要在同一间会议室开会,就把他的工作证拿回手里,挥了挥手,道:“希望你能言行如一吧……好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您大人大量……”徐科长哪还敢流连,猛地拉着儿子的手夺门而逃。

徐科长的反常表现立即把朱陈给惊呆了。他可是知道这位徐科长何许人也,正是堂堂县委副书记家的千金,县属砖窑企业供应科科长,既有背景、又有能量,何曾听说过她当面和人说对不起……

朱陈心里也开始打鼓,就越发地小心翼翼,问道:“请问这位同志,我可不可以看一看您的工作证?”

丁三坡很是自得,装逼了这么久,不就等着这一刻么。当下就把放在办公桌上的工作证往前推进了几厘米。

“这位老师,有几句话,我不管你乐意还是不乐意,我要当面对你做出批评……”丁三坡很严肃地说道。

朱陈还没看工作证呢,闻言之下,当即点头说:“请讲,我洗耳恭听……”

“呵呵,不用这么拘束。”丁三坡右手稍抬,示意朱陈先看了工作证再说。

工作证上的文字是极少的,信息量却极为丰富,足够朱陈咀嚼良久。实际上,只要一开始的时候朱陈稍稍注意一下,看到红色封皮国徽下方的工作单位印有“沈南县人民政府”一行字,他的态度也不可能如此生硬。

“丁县长……”朱陈使劲咽了一口唾沫,里面的职务一栏明明白白写有括号正处级,这在沈南县的县领导当中也是独一份、别无分号。

朱陈也总算明白了,为何徐科长看了工作证如老鼠见了猫。也难怪,一个是过气了的常务副县长之女,其父一两年之后即将退休。另一个则是沈南县、甚至是全江南省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其前途绝对不会局限于区区一县之长。若是仗着副书记之女的身份,与县委排名第一的副书记对仗,你即使占得了一时的上风,难保以后不会被整得极惨。更何况,这位括号正处级的副县长,全沈南县人都知道,他是即将出掌省委组织部部长大印的柳非,三番四次上门,亲自请来的研究生,与他过不过去,其实质就是与省委组织部部长过不过去。而要与省委组织部部长过不过去,全沈南县、这样子的牛人还没投胎吧。

“丁县长,这是您的工作证。”认清楚了形势之后,朱陈同样双手捧着工作证递交给丁三坡。

知道身份就好办了。丁三坡点点头,正要做出批评,却见校长大人在教导处门口晃了一晃,这次探进半个身子,问道:“徐科长她走了?”

校长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问完打算就走,又一想,提醒说:“要退学的学生手续办好了没有?这次太被动了,没办好那就快点,抓紧时间办理……”

朱陈一看不妙,连忙告罪,追出去把校长给拖了进来,一头汗水介绍说:“校长,这位是县长,丁县长同志。”

校长蓦地身形剧震,心里头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赵永军副局长陷害他。

真尼玛坑人啊,还说什么李刚,踏马的有儿子姓丁老子姓李的么?错信赵永军这个王八蛋鸟……

知道了来人是丁县长,校长哪还有不知道的,合着与徐小东闹矛盾的是县长公子。踏马的昨天还嚷嚷着要让县长公子退学,今天县长就找上门,显然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丁县长,实在对不住您,这,这……咳,我们学校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丁县长,这一次我们学校真的错了,大错特错,您一定要批评我,我林平认罚……”校长林平倒也光棍,直接把责任给扛了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不认也不行,刚才他还当着丁县长的面,让教导主任赶紧处理丁县长的儿子,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心眼小点儿的,当着自己的儿子丢了这么大面子,还不把你往死里整。

这时候,丁大力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老头子,然后摇了摇头,示意他要慎重做决定。

丁三坡会意,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两位老师先请坐。”

第二百五十五章 冤哉二领导

丁三坡抬了抬手,首先请二位老师坐下,然后,才面对面开始发表他丁大县长的见解。

“首先我要批评你们……”丁三坡一开口,即把校长与教导主任吓了大跳,心情愈发紧张了起来。然而,听了一阵之后,二位的心情却渐渐放松了起来,看来,这位丁县长,人虽年轻,做事却还算老成,至少,丁县长并没有显示其要存心整人的意思。

整人不是错,整的人是老师那就大错特错了。教师这一职业,在当前形势下,要求奉献得多,所给予的待遇少,要是再把他们往死里整,从丁三坡这位曾经的师范大学学生一头来说就很说不过去。所以,丁三坡所谓的批评,也仅仅只是要求学校方、包括校领导,要自尊自爱自强。

“是,是,今后我们一定多加强自尊自强方面的修养……”二位学校领导心里真不是滋味,难道说,他们天生就不自尊、不自爱么?显然不是的呀……

丁三坡洋洋洒洒说了许多,恪于年龄方面的差异,他说话的语气还是相当诚恳的。最后,他说道:“二位都是从教几十年的老教师了,不和谐年代肯定受过不少的不公正待遇,但是,你们要相信,这样的经历不会再有了……我可以和二位交个底,县委正在酝酿,如何才能充分发挥知识分子在四化建设中的作用,文件估计在下个月将会出台,到时候,包括改善知识分子的工作条件和生活条件等等相关政策都将会提上议事日程。”

校长林平与教导主任自然连称谨受教,同时也稍微地放宽了心,从丁县长说话的语气来分析,这一次的事情,大约就到此为止了,这却是一个极好的兆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事情到了这一步,丁大力的退学之事自然不了了之。当丁三坡提出告辞之际,校长与教导主任双双送行,并一再夸赞丁县长的儿子是如何聪明、如何懂事,实验小学有丁大力这样的同学,是何等地让校方引以为傲,还说要大力培养丁大力同学……

丁三坡就说:“学校的主要工作还是教书育人,就像我的孩子,我就严厉要求过他,不许在学校里说是副县长家的孩子……也怪我对他要求太严格了,咳,这孩子为此还捏造了一个假名……”一提起这茬,丁三坡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当着二位老师的面不便发作。最后提了要求,道:“总之,你们就当丁大力同学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以前怎样,今后还怎样,不能让他从小就有不恰当的优越感,在此,我拜托二位老师了……”

丁县长都这么说了,校长与教导主任自无不允。只不过,当丁三坡的身影消失在二人视线之内的时候,两位学校领导同时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应当说,丁县长对自己的孩子严格要求是极为难得与英明的,可是,他们二人何其无辜,因为县长公子的隐瞒身份,以至于出了不大不小的洋相,今日之事虽说已告一段落,又难保将来丁县长不会旧事重提。

校长叹息说:“哎,早知道我宁愿在乡下做校长……平白无故就得罪了县长,真踏马的冤死我了……”

“谁说不是呢?”教导主任心有戚戚焉,对于校长的感慨当真是严重赞同。

当丁大力出现在三(1)班门口的时候,小小的教室里泛起了莫名的骚动。

现在还属于早读课时间,语文老师听说已经请了病假,今天大约是不会来校给学生上课了。数学老师收了作业本,已经回办公室去批作业。教室里显得有些松散,又由于徐小东的在场,大多数学生都不敢放得太开。

然而,丁大力的出场,犹如打了徐小东一个响亮的耳光,原本是要被退学的学生,现在看来还是要与同学们相处一段时间。于是乎,惊惧者如徐小东,那是相当之害怕;雀跃者则是绝大部分同学,兴奋之情也是不加掩饰。

从生理年龄上来说,丁大力只是班级中年纪最小的学生,不折不扣的小弟弟。然而,正是这位小弟弟,却出乎意料被三年级小学生所拥戴,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丁大力施施然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位子现在正被徐小东鸠占鹊巢,这厮在丁大力进教室之前,正在不亦乐乎骚扰丁大力的同桌,把小姑娘骚扰地不堪其苦、却又敢怒不敢言。然而,从丁大力出现在教室门口的那一刻开始,徐小东始便即忽然于半痴呆状态,就连丁大力走到他面前了,他还只是保留有那份发自心底的恐惧,别的竟然不能做出反应。

“你走还是我走?”丁大力酷酷地问道。在他的视线之内,同桌女同学脸蛋憋得通红,暗地里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往下按动,动作像是在为他加油助威似的。不过,以丁大力的理解,这个动作应当是在尽情发泄心中对于徐小东吃瘪的畅快之情吧……总之,作为“流氓”,丁大力不敢自作多情就是了。

徐小东灰溜溜离座而起,半弓着身子绕过丁大力身侧,却不料脚下一不留神绊到了桌脚,“扑通”摔了个嘴啃泥。

三(1)班的学生都是闷骚包,徐小东出乖露丑,所发出的闷骚笑声非常之多。只是当徐小东偶尔抬起他的头的时候,笑声倏忽之间蓦然隐去。

这一天对于徐小东来说绝对是非常难熬的一天。丁大力闲来无事,悄悄做了一次统计,一整天的课堂之上,丁大力与徐小东二者之间视线接触有十一次,每一次,徐小东都会下意识地把脖子一缩,很紧张的样子,缩头率为百分之百。当然,欺负小孩并不是丁大力的本意,每次两两相视,丁大力还会做出友好的姿态示以微笑,奈何徐小东受不住惊吓,非要缩脖子,你有什么办法。

到了傍晚放学回家时间,徐小东溜得也飞快飞快的。丁大力猜想他明天怕是要调换班级了。这样也好,张老师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回学校上班。只不过,丁大力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张老师她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若是到了明天,张老师需要别的其他老师告知才得到确切消息,那么,以张老师不畏权贵的性格,会不会因此而对他产生不好的看法呢?

嗯,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丁大力决定今天晚上到张老师家走一趟,如果可以的话,把老爸也拖着一块儿去。话说一县之长,带着儿子到老师家里上门拜访,其实是百姓口中非常好的谈资,这对于丁三坡的官声很有正面意义。

第二百五十六章 家长之双面

放学回到家里,丁三坡意外地也已经在家。丁大力很奇怪,问道:“平时你们这些县领导到了下班时间,不磨蹭点好像不足以显示自己的勤干务实……今天怎么这么早,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丁三坡早习惯了儿子与父母之间没大没小的说话,有时候吧,反而觉得这才是自己的儿子。再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儿子在这方面的分寸还是把握得挺好,实在太过分了,给他扇几下就老实了。

今天的丁三坡就是如此,蒲扇一样的巴掌一扬起来,丁大力立马换了脸色,嬉皮笑脸作揖道:“爸,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可能有事才这么早回来的……”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丁三坡没好气地坐在客厅饭桌旁的椅子上,很严肃地命令道:“把你和徐景他们家小孩发生冲突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一遍,记住,不要掺杂过多的个人评论……这个你应该有分寸,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事啊……咳,还真不能怨我……”说起来,丁大力也是一肚子气,从头到尾,都是徐景的孙子与外孙主动招惹他,如果换了一家人家,小孩子弱一点,父母背景软一点,说不定孩子自个儿被欺负不说,甚至还会连累到家人,你没看见今早上徐科长那气势汹汹、巴不得要把丁三坡给开除公职的那份狠劲?

丁大力就尽量不把自己的观感掺杂到叙事过程之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说到在粮库的冲突完毕,事情的原貌基本上已经完完全全展示在丁三坡的脑海里。最后,丁大力反问道:“如果你儿子身手差一点,你还会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么?”

丁三坡半是欣慰半是苦恼,说道:“现在的事情,是县委排名第一的副书记与排名第二的副书记、他们的亲属之间的纷争,现在你把人打了,与情与理,都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吧。”

“随你吧,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丁大力很无所谓的说道。

“这就对了,晚上咱爷儿俩一块儿到徐景家走一趟,也就是说几句软话,意思一下,毕竟是你打了人,而你自己却毫发无损……”丁三坡说这话也觉得挺难为情的,主要的错误在对方身上,道歉却要让自己儿子出面,这样子的处理方式,的确很难让人心服。好在自己儿子不是一般小孩,能够说得通道理,这让他很是欣慰。

不过,丁大力却有额外要求,他着重提到了他们的班主任张美月老师。

丁大力说:“我觉得这个张老师真不错,她那时还不知道我们家老头子是县长大人哪,她就是敢不卖徐景的账,态度极其鲜明地袒护你儿子。你说,这样的老师,值不值得你亲自上门道谢、并顺便请她重新出山?”

丁三坡当即被小小感动了一把,待听说了张老师是因为学校不能把犯错误的学生调班级而生气请病假在家,他也觉得应该出面相请。刨去张老师这样做法的对错不论,能够不畏权贵为他的儿子直言,其行为本身就值得他这个做家长的致以敬意。

聊得差不多了,丁三坡居然拿起公文包说是要回县委大院,手头还有些事情需要他立即处理。

“都下班时间了你还去办公?你是要赖掉做晚饭的吧……”丁大力对着丁三坡吼了一嗓子,却也相当之没辙,谁让老妈还没回家呢,做晚饭这种事只能由他承担了。

“哎,别忘了给教育局当官的打个电话,问清楚张老师家住哪儿……”

“晓得了……”

当晚,一家三口吃完晚饭,丁三坡就对刘美丽说了声,他们爷儿俩要外出。

刘美丽知道丁三坡做了县长要比平时更忙,不过,忙到要带着儿子出门,却是有些不理解,随口问了句,外出干什么。丁三坡口快,说道:“儿子和小朋友打架了……”

“什么?”刘美丽跳了起来,怒道:“力力和人打架,你怎么才告诉我?和谁打架、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家里背景深不深?不行,我也去,非要让他们给个说法,不然就和他们没完……”

“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

“什么叫添乱?我说丁三坡,你是怎么做爸的?我告诉你……”

“妈,您别激动,事情与爸所说的有点出入……”丁大力不得不出面解释,说:“事实上,不是我和别人打架,是别人被我打了……咳,这件事吧,对错先不去说了,主要是别人家的孩子让我给连揍了好几拳,最后他们都躺在地上哭了……您看,这事闹的……”

“啊,把人打哭了呀……”刘美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儿子被人打了,她当然生气,可现在是她儿子反过来把人给打哭了,这就有点理不在她这边的意思了。

“力力,你没把人打出毛病来吧?”刘美丽弱弱问道,又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对了,打的是谁家的孩子?”

“就在书记院里头,另一幢楼房里的副书记……”丁大力干笑几声,做了几个动作,说道:“副书记的外孙,他脱毛衣的时候,我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他就弯腰,接着我就在他脑袋上这样、这样、这样,连续三拳,然后他就倒在地上了……”丁大力两手一摊,又说:“你儿子下手有分寸,应该不会打出脑震荡……”

刘美丽脸色煞白,懦懦道:“这孩子就被你打哭了?”

“当时没哭……不过,他被我打倒在地上,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就踹了他几脚,他就一时爬不起来,这时候才哭出来的……呵呵,踹他的那几脚,我根本就没使什么力气……哇……妈,你干嘛打我……”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刘美丽早怒不可遏,照着丁大力的屁股打了一下,就在第二下落手当口,丁大力察觉不妙,一闪身躲到丁三坡身后头。

“爸,您给劝劝我妈,你可是知道的,那副书记家的孙子、外孙不是好东西,副书记家的女儿还当面抢你的工作证来着……”

“好了好了,你发那么大火干嘛……”丁三坡劝阻道:“那徐景家的孙子……哦,就是想要欺负力力的那小孩,岁数比力力大、块头也比力力大了有一圈,他打不过力力也就算了,输了还去找初中生联合欺负儿子……也就是咱们家力力,从小在老锅叔那里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要不然的话,你儿子可就要被欺负惨了。所以说,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全怪力力。”

第二百五十七章 自以为胜者

刘美丽正要扇儿子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很是怀疑地问:“初中生?力力把初中生给打哭了?”

父子俩一齐点头。

“该,活该!”刘美丽的仇恨目标瞬间转移,气呼呼说:“那个副书记家的孙子也不是个东西,叫初中生出手……力力,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马上告诉妈,让妈去和人算账,你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别逞能弄到最后吃大亏,知道了没有?”

“知道,我知道了。”要说让丁大力吃了亏找老妈,这种事他是宁死也不做的,太丢人了,要是反过来,老妈被欺负了,做儿子的替她出头还差不多。不过,丁大力也知道,不这么答应老妈,今晚上怕是脱不了身,也就先把她给稳住再说。

父子二人到了楼下,丁大力才想起还要去看我张老师,忙道:“爸,你白天问过教育局没有,张老师家住哪里你知不知道?”

“就你瞎操心,你爸我早让秘书问清楚了,喏,地址抄在小纸条上呢。”丁三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告纸,上面抄着人民路七号3306号。

“人民路七号,这不正是俗称干部大院的地方么?里面的处级、科级干部一大堆啊。”丁大力来县城时间不长,相关工作做得不少,许多口口流传的小道消息,都经过他的打听告诉的丁三坡,也让丁三坡在工作中少了许多弯路。

丁三坡说道:“是啊,张老师的背景要是空白一片才不正常呢,学校里的好班,说难听点,叫做关系班、后门班才恰当……张老师不简单啊,哪怕她的家庭也属于干部家庭,可她要面对的毕竟是县委的副书记。呵呵,换了一般人,还真不一定有这番勇气。”

“是啊……”丁大力叹息着表示同意,并以自己的感受为张老师的行为做了注脚,说道:“最难得就是张老师她还不知道我是你儿子。”

丁三坡笑骂道:“你玩绕口令呢,你的我的……”

“我的意思是张老师的不媚上固然让人尊敬,但对农村子弟不歧视,同样让人感到温暖。爸,我就随便一问,假如你分配出来做老师,能不能做到像张老师这样的公正?”

“张老师公正么?她包庇学习好的学生了哎……”

“你赖皮!”

“哈哈哈……”

说说走走,很快就到了书记院的另一幢楼下。

沈南县的书记院,到了八十年代,已经不再是严格意义上的书记院了。原因很简单,当年许多退休甚至身故的老干部,其家属占用的公家房子,从县委一头来说,很难开口赶他们走。另外,一分为二的看待,某些干部家属,你即使真赶他们,他们也能够占着不动,逼得急了,还会三天两头到县委大院里和你吵。所以,柳非在任县委书记的最后一段时间,多方筹措资金要盖独立的常委院,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而现在,这项工作由丁三坡接手,按照胡令田与丁三坡的思路,独立小院、花园式别墅,只有现任的县委常委才能入住。当然,想法是好的,具体执行起来,就要看情况了。

书记院的两幢公寓楼都是四层高,徐景的住处则是204号,与薛国祥在任之时的居室比邻而居,很悲催地“享受“夏日的西晒日头。

丁三坡带着丁大力上楼,敲开徐景家的门。

一开始,徐景还非常意外,很是热情地把这对父子迎接进门,又是看茶又是拿“状元”牌香瓜子招待,搞得丁三坡很是尴尬。

“徐书记,是这样的……”丁三坡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良友,外烟,在这个时代很上档次,有好事者甚至煞有介事说,该烟的烟丝中混合有白面“某某因”……这些肯定是无稽之谈,但也说明在这个年代,掏出外烟与人分享是何等的有面子。

“我们家孩子,力力,巧得很,在实验小学三(1)班,与徐小东同学正好是同班……”丁三坡划着了火柴,替徐景把烟给点着了,然后把火柴梗扔烟灰缸里,期期艾艾地,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的丁三坡一点都不像县委排第一位的副书记,很拘谨地搓着手,说道:“最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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