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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衙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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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力鼻子一酸,扭过头去,耳中还是回荡着女人的嘤嘤啜泣之声。考虑到把这个女人与徐建峰之间的不道德关系切断,本身对她而言也是极为有益的,若是女人与徐建峰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败露,在今年八月的严打之中,女人也一样逃脱不了吃官司的命运。

我这是在帮助她……丁大力自我催眠一会儿,干脆站起身,在女人家的房间里随便兜兜转转。

郝兵也不是那种天生硬心肠之人,丁大力抽身离开,实际上要把决定权交给郝兵,如果郝兵决定不为难这女的,他也二话不说马上就走。问题是郝兵如果放过这女的,谁来放过他?要知道,他现在几乎一无所有,翻身就靠这里的突破了。

丁大力没有听见郝兵是怎样逼迫那女的经过,相反的,在女人的房间里,他倒是无意中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团揉在一起的黄色草纸。

“有意思啊……”丁大力自语着,强忍着恶心,把地上的草纸捡起来,擦了擦手,硬着头皮把揉成团的纸团摊开来。

“果然是还没有干透的黏性液体……”丁大力从斜挎的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包装袋,把平摊的草纸逐一放进袋子里,完事之后,退出房间。

厅里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事情到了这一步,说实话,可供她选择的决定不多,除了按郝兵所交代的行事、尚有一线保住秘密的希望,其他的任何途径都只能加速她的丑事败露。

丁大力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郝兵,或许是为了减轻他的负疚感,唠唠叨叨在旁边变相安慰说:“……你放心,我们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对于受害者,我们一定会千方百计为她保守秘密……”

港台的警匪片这一时期还未流行,所以,那句很著名的台词:××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也还没有深入人心。反正,不管靠得住还是靠不住,女人如今也只能选择相信郝兵。

时间过了二十三点之后,女人渐渐着急起来,好几次都哭着央求郝兵与丁大力快点离开她家里。郝兵则好整以暇说:“你快点把徐建峰强奸你的事情经过写完,写完了咱们马上就走,片刻也不会多耽搁。”

郝兵的逼迫卓有成效,女人哭哭啼啼之中把事情经过写成了“徐建峰尾行入室再对她实施非礼”,写完之后把纸笔交还给郝兵。

郝兵看完所写的,表示很满意。丁大力却不怎么满意,从书包里掏出一支钢笔,对女人说:“阿姨,请你摁个手印吧。”

丁大力的钢笔里灌注的是红墨水,把红墨水滴在手指头上,手印摁好了,丁大力又要女人再签上大名。

“阿姨别担心,其实这些材料只是给徐建峰看的,他犯有其他事,我们只是让他去自首而已。所以,这个材料不会被其他无关人看到的,这一点请你放心。”丁大力不想逼迫太甚,在这个年代,女人婚外情是一项很严重的道德犯罪,即使是被迫与他人发生关系,来自社会以及方方面面的流短蜚长,严重者足以把人逼迫致死。

郝兵奇怪地看了丁大力一眼,心说万一徐建峰不认账可怎么办?女人也有如此疑问,她问得更直接一些,道:“要是徐建峰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他的呢?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做县委副书记的大伯。”

丁大力从书包里掏出塑料袋,袋子里装着的正是女人与徐建峰完事之后擦拭的草纸。

女人对于草纸上沾染的残留物太熟悉不过了,脸色霎时羞红一片,伸出手要抢夺丁大力手中的塑料袋。

“我别的意思……”丁大力也挺感到难为情的,解释说:“国外新出现了一种称之为DNA的技术,完全可以根据一个人残留的头发、唾沫、以及体液等等进行对比分析,最后判定现场所提取的样本是不是属于嫌疑人所有……国内虽然还没有此项技术,但谁又能保证五年、十年以后,国内依旧是一片空白呢?阿姨请想,案发地点是在你家里,只要你一口咬定你不是自愿,我们再把利害关系向徐建峰陈述开来,他还敢不敢反过来诬赖你?”

丁大力口中的专有名词太过生僻,反而打消了女人对于他说法真实性的疑虑。普通人对于科学还是有一定敬畏的。女人因想了想,最终在自己落笔写就的材料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女人的名叫苏慧娟,一个挺秀气的名字,人如其名,人也长得挺秀气。

“那行,今晚上打搅您了,苏阿姨。”

第二百七十四章 旧事又重提

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丁大力与郝兵随即便告辞而出。

回去的路上,郝兵问道:“大力,有这份材料就可以直接抓徐建峰进监狱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而且,你想想,让徐建峰自己去自首,可能么?”

丁大力严肃地说道:“郝叔叔,这是我们答应了苏阿姨的,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这个,这个……”郝兵一时语塞,在苏慧娟家里的时候,他的说辞也仅仅只是要把苏慧娟先稳住,至于说要说到做到,他压根就没想过。

丁大力暗叹,道:“让徐建峰自首,可以从侧面证明城厢镇派出所的领导,以及县委副书记徐景,他们在其中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那么你想想,派出所的领导犯了这样的错误,他还能不能再在这个岗位上?空出来的位子由谁顶上?”

郝兵这才叹服道:“原来丁县长早有安排……服了,我算是彻底服了。”马屁拍完,郝兵又重拾话题,道:“徐建峰要不愿意自首,那咱们就拿这个材料抓他了……对吧,大力?”

丁大力好笑地问道:“是你打了他好不好,至于纠结成这样么?”

郝兵憨笑着说道:“后来所长不是让我跟人道歉,我就去了,结果……呵呵……”

“没事,总有你出头之日……回去你也别多想,给县委的正副书记写几封实名申诉信,就写重新审理你打人的案子。其实吧,别的书记你写了也是白写,关键是我爸收到信之后,就可以凭你的信在开会的时候提一提……至于成效,不要小看八分邮票钱,你就拭目以待吧,最迟四个月必见分晓。”

郝兵激动地连连点头,尽管在感觉上,四个月的时间太长了一点,不过,与可以期望丁县长的垂青相比,暂时的委屈算得了什么呢。郝兵又问起丁县长还有没有别的安排,直到丁大力说没有了,这才告别而去。

丁大力回到家里的时候,刘美丽已经先睡了,倒是丁三坡等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些材料正看着。

“爸,我给你找到炮弹了。”丁大力兴冲冲从书包里拿出塑料包装袋。

“这都什么东西,脏不拉几的……”丁三坡一看是草纸,连看一看的兴趣都没有。

“你先看这份供述。”丁大力把苏慧娟的材料给了丁三坡,丁三坡拿在手里从头看到尾,不免有些好笑着说道:“就凭这个就想把徐建峰抓进去?你把徐景想得太简单了……”

“简单不简单,试试就知道了……”丁大力笑得神秘兮兮的。

五月中旬的时候,县城的水产门市部调走了一位女职员。苏慧娟的调离,在整个沈南县的政治生活中,连水花都算不上,甚至于,如果不是到水产门市部买过鱼、虾等水产品的顾客,根本就不知道该单位有这么一位职员。然而,正是由于这个无足轻重的苏慧娟,使得整个沈南县的官场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

这场“地震”中,波及面最广的无疑当属政法系统。当然,政法系统的说法涵盖面太广了一点,确切地说,是公安系统。在去年中央的政法工作指示下达之后,农村公社相继成立了派出所。同时,该指示精神还进一步把政法委规定为党委的一个工作部门,联系、指导政法各部门的工作,与之前所提出的组织、协调功能相比,职能也有所落实。

尽管中央与地方对于政法工作日益重视,然而,社会治安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好转。五月中旬,“两兄弟事件”,国内破天荒地发出了第一份悬赏通缉令;六月中旬,发生了震惊中央领导的恶性刑事案件;更嚣张的连中央领导的车队开路警车,都有手持菜刀的歹徒围攻(此处不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网上搜索)。有鉴于此种情况,七月底至八月初的五天时间之内,全国政法工作会议在京城召开,在这次会议上,研究并确定了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打击行动的实施方案和具体部署。

八月初的全国政法工作会议之后,中办一份通知悄然下发,这份题为“关于印发‘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实现社会治安根本好转’(宣传纲要)”的通知中指出: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与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方针是一致的。综合治理的手段有许多,有专政的手段,有行政的手段,也有教育、感化的手段。但运用专政手段,依法严惩严重刑事犯罪分子,是综合治理中的首要一条,只有在采取坚决打击严重刑事犯罪的同时,再辅之以其他手段,才能收到综合治理的效果……

山雨欲来!

沈南县被开除了的民警郝兵在五月、六月以及七月份的连续三个月之内,每个月都有一封申诉信写给了县委的正副书记。而无一例外的,他的申诉信都是石沉大海,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应。

八月六日,在后世,又是“财”,又是“禄”,是一个很吉利的日子,但在今天,在沈南县的县委大院内,书记办公会的现场,气氛却非常地凝重。

凝重的气氛源自于丁三坡当场拿出的三封申诉信件。丁三坡没有点破书记办公会的其他人也有此信件收到,他只是从自己一头反省,作了口头的自我批评。他说:“郝兵这位同志我认识,在他担任大队的民兵连长期间,他曾经带领基干民兵抓获了流窜来我县的人贩子,孤立地看,当时的他的确是有胆有识、有勇有谋,他当公安干警,还是我向公安局推荐的……他的这三封信,从内容上都是一模一样,可为何他连续三个月都要写同样的信件呢?这让我有所联想,郝兵信件中所陈述的,会不会就是事实呢?”

此话一出,徐景第一个就跳了起来。作为县委副书记,郝兵的投寄的申诉信件并没有单独漏了他,有关信件的内容他当然知道。徐景就说:“郝兵的案子是铁案,人证物证俱在,根本就不容你翻案。”

县委副书记寻良进与徐景都是内定即将退下去的人物,在这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并没有吭声,而是冷眼旁观丁三坡与徐景的互掐。而胡令田倒是就事论事,皱着眉头,以责怪的口吻问丁三坡,道:“丁县长,书记办公会,你提这么一件案子,是不是合适?”

丁三坡不疾不徐道:“本来我第一次收到郝兵的申诉信,也就放在一边没当回事,他自己做错的事情,总归要自己承担责任。可是连续三次收到同样的信,这里边总归有隐情,所谓做贼心虚,不可能做了贼还到处宣扬我没做贼,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区别了吧。所以,我的意思,常委会是不是让赵林虎列席,听听他怎么说,这件案子是不是值得重新调查……这么一来,不管怎么说,县委也算是倾听了他的呼声,也对他有个交代了嘛。”

“就这些?”胡令田大感意外,县委当然不需要特意给一个被开除了的民警交代什么,不过,此事是一位县委副书记所提,那就另当别论。让胡令田吃不准的是,丁三坡的提议若只是这些,他根本就不应该拿到书记办公会上来,用脚趾头想想就应该知道,公安局的赵林虎既然在上一次驳了你的面子,这一次来给你翻案打自己的脸不成?或者说,丁三坡已经与赵林虎在私底下有了协议?

不独胡令田一个人做如此想,徐景也有点摸不清丁三坡的路数,一度产生了丁三坡与赵林虎产生基情的想法。但很显然,这是一种更离谱的猜测。

胡令田问:“寻书记,徐书记,你们二位怎么看?”

徐景断然道:“我看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再说,当初这个案子是由林虎局长向我们几位书记作的汇报,他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嘛。”

寻良进则态度暧昧得多,他说:“这件案子本身几乎没有什么疑点,正如徐书记所说,人证物证俱在……至于说到让赵林虎列席常委会,我看倒是很有这个必要,最近的社会治安形势很严峻,今后的一段时间,公安局的任务尤其繁重,从这一头考虑,也的确是该听听他的想法。”

老滑头!徐景暗骂了一句,却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如果赵林虎的态度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丁三坡此举只会贻笑大方。对此,胡令田也有着同样的想法,既然丁三坡不怕丢脸,他也乐意做一个顺水人情。

于是,书记办公会上就这么定了下来,下周一的常委会上,赵林虎列席,听取他有关郝兵打人一案、有无复查必要。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丁三坡要求复查郝兵一案的刺激,在没有预先安排议题的情况下,徐景忽然抛出了要提拔城厢镇派出所所长进入公安局党委班子的议案。

对于徐景的违规之举,另二位书记一开始都以为会引发丁三坡的强烈反弹。然而,事实却并不如此,丁三坡略略抬了抬头,看一眼胡令田,接着还是一言不发,好像这件事与他丝毫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百七十五章 强迫人自首

丁三坡不表示异议,胡令田却不能不有所表示。

“徐书记,请你注意……”胡令田不得不提醒徐景,人事任免不经过书记办公会议题安排,这在沈南县历届县委当中,只有在不和谐年代才有先例。不和谐年代之后,即使是薛国祥担任书记期间,以柳非的强势,人事方面却也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徐景似乎并不买这位县委书记的帐,也难怪,还在胡令田只担任县委常委期间,徐景就已经是县委副书记,论资格与资历,四位书记当中,他与寻良进反而都在老一老二之上。而且,徐景也把丁三坡临时提出要复查郝兵一事重新提及。他说:“丁三坡说要复查郝兵打人一案,他这个也是临时动议,根本就不在书记办公会议题当中嘛……”

“三坡书记,你怎么说?”胡令田无奈寻求丁三坡的支持。

丁三坡很无所谓地说:“上常委会吧,如果常委们都没有其他意见,那就先让组织部门下去考察,同时还可以要求组织部多考察几位候选人嘛,尽量做到优中选优……”

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既变相否决徐景的议案,但同时也给他留有足够的台阶。

徐景“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而胡令田,本可以按章办事,将徐景的提议断然排除在外。然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犹豫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接纳了丁三坡的意见,这也就相当于接受了徐景的人事动议。胡令田此举,往好了说,保持了书记办公会的一团和气,但其主政风格之软,即便是老好人寻良进也在暗暗摇头。

八月八日,星期一。

这是一个在后世更加吉利的日子,然而,对于某些人来说,却仿佛是末日的来临。

这天一大早,丁大力与郝兵一同出现在县城的北门大街。今天的郝兵看上去特别精神,留了四个多月的胡子一刮而净,往常把两只耳朵完全遮没的长发,也被修理成板寸头。

“大力,你说徐建峰会不会去自首?”郝兵兴奋地问道。他没办法不兴奋,等了四个月的时间,不就是等待今天的到来么?

丁大力轻笑着说道:“由不得他不去自首,呵呵……”丁大力的确有足够的把握会判定徐建峰去自首,在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之中,省部级的儿子、元帅的孙子,都将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他一个县委副书记的侄子算个屁啊。

郝兵半带着遗憾说:“要是苏慧娟肯出来作证告发徐建峰非礼,那该有多好啊……”

丁大力摇着头不说话,真要是苏慧娟出来作证了,一则有违当初对她的承诺,二则,徐建峰的强奸罪真要坐实了,铁定要挨枪子儿。丁大力毕竟是重生过一回的,在后世,徐建峰的劣迹罪不至死,若是真的把人逼上死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种事丁大力还做不出来。

徐建峰的家就住在北门大街靠近东侧的民居,与水产大楼相隔不远,民居与水产大楼的进出都要经过同一条街道,或许徐建峰和苏慧娟经常在路上碰面,于是就够勾搭在一起了吧。

丁大力与郝兵赶这么早来,是担心徐建峰会外出找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鬼混。不过,他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这几天,徐建峰老实的不得了,他的大伯已经给他下了极其严厉的禁足令,言道这几天外出,一旦被抓,休想再给他擦屁股。徐建峰可以不把自己的老头子放在眼里,但是他大伯的话却不敢不听。所以,丁大力与郝兵来到徐建峰家的门外,张开嘴巴一喊,就把徐建峰从屋子里给喊了出来。

徐建峰对郝兵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挨过揍嘛,有基情了,总是会让人难以忘怀。

“郝兵,你踏马没事整天写信告我么?怎么,不服气啊?是不是想报复?我告诉你,上一次把你的帽子给撸了算便宜你小子,今天你要是敢撒野,信不信把你整到监牢里去?”徐建峰一看见郝兵便即破口大骂,当然,骂得还算文明,没有过多粗俗的词汇,同时,话里话外的语气也暴露了他色厉内荏的本质,现在的局面,他一个人单挑郝兵显然不是对手,只能试图在语气上把对方吓阻住。

徐建峰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了丁大力一眼,算是把同来的一大一小同时恐吓到了。

丁大力呵呵一笑,权当是看猴子耍把戏了。而郝兵,自忖胜券在握,也摆出了足够的胜利者的风度,含笑问道:“徐建峰,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是害怕、还是心虚?”

“笑话,我会怕你们?”徐建峰看了看左邻右舍躲在角落里看好戏的街坊,最后下定了决心,一抬手说:“我倒是怕你们不敢进我的门呢……请吧!”

徐建峰的家一共楼上楼下大约四十来平米的样子,在以前,住房算是很宽敞了,不过,现在么,与农村自建住房比起来,又是差了一截。他的家里除他之外并无别人,估计父母与其他家人都上班去了。这样也好,谈话也方便,不用有所顾忌。

丁大力就把早已准备好了的材料从他的书包里拿出来,先递给了郝兵。郝兵从他手里接过苏慧娟亲手所书的揭发材料,在徐建峰面前扬了扬,问道:“这个人笔迹想必你很熟悉了吧?”

徐建峰与苏慧娟的交流从来都是真枪实弹肉搏,书信往来这样子的方式,太过充满了小资产阶级情调,徐建峰是不屑于为之的。听郝兵这么一问,就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道:“我熟悉谁了我?”

“苏慧娟,你别说不认识她……哦,对了,这份材料是苏慧娟揭发你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跟踪她到家门口,然后忽然冲出来,把她推进屋子里,然后一逞你的兽性……”

郝兵慢条斯理说着,一边观察徐建峰的反应。徐建峰的反应果然很强烈,一下子就跳起来破口大骂苏慧娟不要脸、烂破鞋、以及其他种种恶毒言辞。

“这些不是最主要的……”丁大力把收集草纸的塑料袋拿在手里晃荡了几下,然后问道:“这几张草纸你总归熟悉了吧?没错,这是你强行与她发生关系之后,你留下的证据……啊,我想起来了,国外现在有一种DNA技术,这种技术可以根据人体的分泌物样本,准确地检测出该分泌物是属于何人所有……我倒是希望徐书记能够再次发挥他的影响力,让公安机关动用一切手段,逼迫苏慧娟改口供……呵呵,几年以后,DNA技术引进国内,这张纸上你发射出来的体液一经检测……我想想,以权谋私、颠倒黑白、诬陷他人、流氓强奸,等等等等,啧啧,你说,该枪毙你几次?”

“苏慧娟呢,苏慧娟在哪里?我要和她当面对质……”

“忘了告诉你了,五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听见有人大叫‘你们这对狗男女’,然后就亲眼看见一个身穿蓝色上衣、黑色长裤的年轻人从水产大楼四号楼的楼道口冲出来,现在想想,那人长得挺像你的呵……”丁大力轻描淡写说道。

徐建峰如遭雷击,当晚的情形一直在他心头成为了挥不去的阴影,由于突遭外头有人大叫,那晚上害怕之下,泄得特别的早。那之后的几天里,他一直担心东窗事发,直到两三个月过去,他才稍稍缓过劲。本来以为事情早就过去了,哪知道,在这节骨眼上,却被人当做把柄来威胁。

“你们让苏慧娟来见我,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徐建峰喃喃说着,除此之外,他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

“哪用得着她和你当面对质?”郝兵轻蔑地说道:“相信你也从你大伯那里听到风声了吧?我只要把这些材料往地区公安处一送,甚至是送到省厅,有的是公安人员找你谈话,到时候,你在拘留室里和苏慧娟对质吧……真是幼稚,现在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徐建峰并不知道DNA技术为何物,不过,既然连一个小学生都能够流利说出,自然就是顶顶尖的科学技术。对于科学技术,徐建峰与大多数人一样,都怀有古时类似于对待巫术的那种崇拜。更何况,对方所出示的证据,徐建峰一看就知道是真的,他不止一次在与苏慧娟欢好之后,看到她习惯于手拿草纸擦拭下身沾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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