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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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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者嗟呼一声,散开了。

顾风大为感佩:“这一次真是多亏兄长了,否则我的脸面就丢大了!”

“是极是极,看到那谢安之的脸没有,又是煞白有是通红,简直就跟猴屁股似的,真是太解气了!”俞明哈哈大笑。

“你们倒是解气了,我则多了一个恼怒的学台,往后说不定会被他使什么柈子呢!”吕杨摇摇头,他原本想要低调,但是偏偏又起风头。

“吕兄请放心,那谢安之爱惜颜面,一向自视甚高,绝对不会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的,依我看他会苦练箭术,过些时候肯定要前来挑战,一雪前耻!”张挽星笑道。

“那本人欢迎之至!”吕杨笑起来,然后将手中的强弓递给张挽星。

张挽星却是不接,而是感叹:“我张弓世家子弟凡是入学,家里都会配给若干张弓,这一张六石隽永弓本人是用不上了,既然吕兄用得趁手,那就送与吕兄了!”

“张兄怎么用不上?”吕杨诧异。

张挽星的书童连忙得意笑着:“我家公子已经修到三色锦绣气,用锦绣弓更合适一些!”

吕杨恍然大悟,点头:“那好,那就多谢张兄了,吕杨恭敬不如从命!”吕杨笑着,将弓递给吕蒹葭。

吕蒹葭眉开眼笑,朝张挽星感激道:“谢谢张姐姐!”

这话一出,吕杨顿时皱皱眉头。

张挽星的书童一脸不喜,她呵斥道:“你这小书童,到底懂不懂规矩,真是太无礼了!”

吕蒹葭顿时傻眼了,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原来书院中的女子,一般都是女扮男装的,这是潮流,想要进入书院,就必须如此,除非像寿阳公主那样的人,挂个名在书院,上不上书堂无所谓,这样的人才能想穿女装就穿女装!

其他女子即便是富贵、书香世家,在书院也要一律穿男装,着儒服,否则就是不成体统!

张挽星自然也是一身的锦绣儒衣,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十分清俊,平时待人接物,都是以男子的标准来做的,别人叫她姐姐、小娘子或者姑娘,这显然都是不尊重她。

“无妨,无妨,书童不知礼数,稍微教导就是了,挽星先告辞了,日后还请吕兄去踏青郊游,一起探讨圣道!”张挽星摆摆手,朝吕杨告辞。

“二哥,那张家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吕蒹葭吐吐小香舌。

“那到不至于,不过蒹葭,你往后可不能这般没有规矩了,在书院里头,凡行止都要有礼有节,三思而后行!”吕杨摇摇头,教训着。

“哦,二哥的话蒹葭记住了!”吕蒹葭松了口气。

“兄长,咱们再练习一会箭术吧!”顾风提议。

众人又练了半个时辰,眼看到了未时,这才纷纷收拾东西,返回书堂,按照规定,晚课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五点。

晚课和早课不同,晚课一般习六艺,按照课程表是书艺课。上课的是一个糟老头儒师,他给每一个学生发了一本《臻尚》,又列了个圣贤经典的清单,要求学生们有闲暇都要将圣贤的经典通读,特别是九圣经典。

于是乎一个下午,吕杨都在听老儒师讲解《臻尚》,这一本书吕杨没有念过,听得还算有趣味,但是其他同窗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所有学生全都昏昏欲睡,因为他们开学以来,凡是上课日,不是在听《匡礼》就是在听《臻尚》,当真无聊到困死,但是偏偏无人敢打瞌睡。

老儒师摇头晃脑讲了一个下午,熬到了散学,所以学生们欢呼一声,带着书童们散去了,有的回家,有的则吃喝玩乐去了。

吕蒹葭将东西收拾妥当,吕杨颇为感慨,他两世为人,没有想到这一世上学竟然还有这般光景,在古代读书,真是又新奇,又让人浑身兴奋……

第三十七章 召见

书院的时光悠闲而又有趣,吕杨对书院渐渐熟悉起来,在丁科班,课业不重,一般都是上一天放一天的假,或者是上两天放一天假不等,一切都按照安排好的课程修行,彻底贯彻劳逸结合的思想。

之所以有这么多的休息日,原因是圣道修行不只是读书识礼,更重要的还是养文气、修六艺,这两样都需要每一个圣道弟子花很多的时间自行积累。

书院的课程也很简单,早课都是固定课,养气、冥思、习礼,下午习六艺,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只学了臻尚、匡礼、以及简单的基础术数和乐理。

吕杨觉得这样的课业倒是轻松,也不觉得烦闷,有空的时候,还会加紧读书养气,特别是对前世华夏的灿烂文化做回忆和总结。

自从步入圣道,他的智慧大开,记忆大幅度提升,一些早已封尘的记忆都能够回忆起来,偶尔呼朋唤友,踏青玩耍,喝酒应酬,登高赋诗,附庸风雅,闲时还教一教妹妹吕蒹葭读书识字,这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亦乐乎。

这一日,凤仪楼一个豪华包间里,寿阳公主一边用膳,一边居高临下看着下边略显拥挤的人和车马。

这一家酒楼原名得胜楼,是书院里面有数的几个上好酒楼之一,寿阳公主来到这个酒楼用餐,老板立刻大喜,使出了浑身解数愣是让公主为酒楼提了新名,就叫凤仪楼,意为有凤来仪。

老板包了公主在书院其间的午间膳食,作为回报,他竟然得了不少宫廷食谱,原来公主前来荒州秣陵府白龙潭书院进学,随身的奴婢当中就有六名宫中的御厨。

那老板机灵,合该凤仪楼发达了,在往后几年里,凤仪楼成为书院当中人气最旺、最赚钱的酒楼,这就是皇家的能量,但凡能够攀上高枝,抱上大树的,不想大富大贵、飞黄腾达都难。

皇家的排场大得惊人,一个个皇子皇孙又是富得流油,指缝之间能够落下一星半点,那就足够普通人享受不尽了,所以整个大匡皇朝,富态富到流油的皇子皇孙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帮人争着抢着跑上来巴结。

寿阳公主年纪虽然轻,但是见过的事情不少,心智比纪年要成熟许多,这一次出京,他老豆,也就是当今皇帝暗授她机宜,一是要历练,所以要广结善缘,拉拢荒州的人才,建立自己的势力。二是稳定荒州,以显示皇帝对荒州的重视。

所以,寿阳公主到荒州来进学,本身是一件美差,但也是一件苦差,等到用膳的时候,想得更多,寿阳公主便心情有些郁闷起来。

不管怎么说,荒州远远比不上辰州,比不上神都玉京城繁华,不过还好,秣陵府倒还不赖,勉强能够看得入眼,住上三年大概也不成问题。

凤仪楼在书院商街的中段位置,下面来往的大多是书院的学子,还有不少贩夫走卒,偶尔能够看到几位儒师来往。赶巧吕杨、顾风和俞明正从一间酒楼出来,有说有笑。

“还真是巧了,那吕家的小子怎么在这里,这小子上次冲撞了自己,没有想到反而混出了小小的名声来,真是有些便宜他了!”

寿阳公主清澈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心思百转,感觉心里不太平衡,于是转头朝侍立在一旁的待诏上官仪说道:“那个叫吕杨的在下面,看他挺得意,去把他请上来,本殿有话要问!”寿阳公主朝羽林侍卫挥挥手,吩咐马上去打听打听吕杨的情况。

上官仪从凤仪楼上直接跳下来,身体轻盈,落到地面,就像是一根羽毛飘落地上,尘埃不起。

这位女官就这么忽然落到吕杨的面前,不是正面对着吕杨,而是背对着吕杨这个小子,可见上官仪心中自有一股傲气。

来来往往的人立刻停下来关注,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上官仪身穿的一身赤色官袍特别惹眼。

皇朝的官袍乃是一整套,颜色一致,包括袍、靴、冠、腰带,还有象牙制作的朝笏,当朝寿阳公主身边的待诏,从六品官职,比七品一个知县都要高一级。

从六品,在官袍上已经是朱色,即便是在朝堂上,也不过是朱紫二色,当然了,皇帝的皇袍乃是黑色,上面绣九圣之圣道文章以及水德天一灵文,至尊至贵。

大匡皇朝以圣道立国,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取的是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之德,所以大匡皇朝得水德,以黑为尊。整个皇朝除了皇族之外,不能着黑色锦服。

上官仪这一身,足够震慑许多人,首先吕杨、顾风、俞明立刻就吓到了。

“我说吕家的,我们主子要见你,跟我上楼走一趟吧……”上官仪也不转身,只是左手负在腰后,右手伸出,拦住吕杨,气势相当霸道。

“这位大姐……呃,不是,这位大人,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吕杨上前两步,越过上官仪,看了一眼其模样。

“呃,你不是公主身边的那位女官吗?”吕杨微微吓了一跳,这么说真是那位公主要找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当朝公主殿下要见自己,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莫非是要给自己穿小鞋,还是其他什么事情……胡思乱想,吕杨头皮发麻。

“走吧!”上官仪严肃道。

“是,既然是公主召见,吕杨不敢违,大人先请!”吕杨揖礼。

上官仪脸色这才好一些,因为吕杨算是懂了一点礼数,好歹还算尊敬她。顾风和俞明张大了嘴,抬脚就要跟上,上官仪脸色一冷:“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懂不懂规矩,就在这里等着吧,公主殿下可没召见你们!”

“是是是……我们自便,自便!”顾风和俞明揖礼,不敢顶撞,官员之威,实在让人震慑。

吕杨跟随上官仪上了第三层,整个酒楼的第三层都被寿阳公主包下来,楼道上守着几名羽林侍卫,威风凛凛。

寿阳公主正在小酌,一大张桌子上摆了十几道精致菜肴,不说有龙肝凤胆,鸡鸭鱼肉还是样样齐全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说书先生、两名唱曲儿的女艺人正在为公主献艺,此时正唱着一首本地的曲儿《秣陵黍风》,风格比较怪,让寿阳公主听得不是很惬意。

“殿下,吕杨来了!”上官仪上前道。

“让他过来!”寿阳公主挥挥手,示意唱曲儿的两个女子暂停。

“吕杨见过殿下,祝殿下福寿安康!”吕杨安然上前两步,连忙揖礼,做足了礼节,省得对方挑自己的毛病。

寿阳公主看了吕杨一眼,目光落到吕杨腰间的那口古剑上,再转回吕杨的脸上:“吕杨,本殿看你在这书院商街与学生们游逛,想来已经进入书院进学了吧?”

“托殿下的洪福,吕杨已经进了丁科子班!”

“子班?呵呵,安排得不错……本殿听说你来秣陵的路上还做了诗?”

“这个殿下也知道?”吕杨诧异,接着道:“是做了两首,一首小诗,一首殷朝诗!”

“听说还很不错,你且做来,本殿看一看!”

“是!”吕杨哪敢说不?更不敢怠慢,取出狼毫笔,就在空中刷刷刷写下了“泉眼无声惜细流”这一首小诗,以及蒹葭诗。

乳白色的隽永之气凝结的诗篇悬浮在半空,凝而不散,寿阳公主和上官仪嘴唇轻动,念了两遍,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就像是喝了一口仙酿,回味绵长。

“这真是你做的?”寿阳公主道。

“不敢欺瞒殿下,正是吕杨所做!”吕杨问心无愧地无耻了一把。

“还不错,果然是才华横溢……怪不得前些时日能七步成诗!”寿阳公主赞叹一声,上官仪也是俏脸微微色变,看吕杨的目光也不太一样了,她也是有诗才的人,自然知道吕杨的诗才有多高,至少远在自己之上,以吕杨十五六岁的年纪,有这样的诗才,堪称天才也不过份。

所谓天才,乃是天授之才,大匡皇朝虽然人才辈出,但是能称得上天才的不多,少年天才更少。

就在这时,一名羽林侍卫小跑过来,在公主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才退下,寿阳公主眼神先是微微一亮,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这才抬头对吕杨笑着:“本殿听说今天早上你还去了考学监考学,作诗文了?”

“回殿下,作了一首诗还有一篇小文章!”吕杨又道,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其实眼前这个风姿飒爽的寿阳公主是对自己的诗词文章感兴趣。

吕杨心中松了口气,心想有公主感兴趣的东西就好,就用这个打动一下对方,让自己不至于被穿小鞋也好。

在吕杨的眼中,大匡皇朝固然是文治的盛世,但是毕竟历朝历代的文化底蕴太低,大匡四百多年,文化的高度依然远远达不到隋唐的程度,更达不到宋朝的文化高度。

吕杨做的诗,还有文,都在这个皇朝有着一缕不同世俗的风采。

“做来本殿看看……”寿阳公主再次道。

“请殿下斧正!”吕杨这次不用挥笔豪书了,他一挥衣袖,一股隽永之气涌出,在身前凝结成一首《论诗》,这是早已经写好,收入体内的诗篇,只要将之放出来就成,不必另写。

“孔圣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好,这诗篇果然有些气魄,虽然狂妄了些,但是本殿喜欢,这样的诗,普通人可写不出来!”寿阳公主看到论诗,不禁大赞,她也从座椅上站起来,微微有些激动。

孔圣,也就是九圣之中的“文圣”孔济民,写了传世经典大小诗经那位,地位尊崇,吕杨敢于“抨击”孔圣诗篇,足见少年英气。

上官仪眼中异彩连连,她一介女流,虽然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心,但是也绝对喊不出这样有魄力的话来。

“孔圣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样的诗句,这样的豪情,正是他们这些青年一辈的心声,是以读罢这样的诗句,立刻感到心底的共鸣,似乎灵魂深处有一团火焰要爆发出来,热乎乎的,振奋莫名,感动莫名。

上官仪已经不再小看吕杨了,她似乎也意识到,吕杨心底的豪情和她相似,一样的自负,一样的傲气冲云霄。

“还有一篇文呢?”上官仪有些心痒难耐,没等寿阳公主开口,她就朝吕杨催促起来。

“请斧正!”吕杨再次衣袖一挥,爱莲说也被放出来,隽永之气凝聚的文章就这样悬浮在众人面前。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寿阳公主将通篇小品文看完,又将这一句念了几遍,只觉得字字珠玑,朗朗上口,如同品了一道清隽点心,简直是舒畅到心坎上了。

不独寿阳公主和上官仪,就是一旁的说书先生也看呆了,很显然,这是一篇表达自我的文章,闲情逸致之中可见作者的高洁风姿,文章虽短,但是通篇很容易上口,通读下来,清新隽永,齿颊留香,确实是一篇可以脍炙人口的小文章。

……

第三十八章 登楼(一)

“快哉!”寿阳公主笑着。

吕杨一连四篇诗文,第一篇小池,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清新隽永,是一幅绝妙的荷塘小画,趣味盎然。

第二篇蒹葭,空灵缥缈,朦胧幽怨,不知道是对友人的追思还是对恋人的绝恋,让人悠然神往,充满无尽的遐想。

第三篇乃是诗论,发前人所未发之论调,雄心万丈,豪情冲霄,壮哉!

第四篇爱莲说,情景交融,让人看到了吕杨一颗独爱君子的高雅之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连享受了四道精神上的甜点,确实让寿阳公主精神一振!

“吕杨,你果真是有大诗才的,本殿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位能够出口成章的儒生,并且文章还能这般感人肺腑!”

“多谢殿下夸奖,吕杨愧不敢当!”吕杨揖礼笑道。

“你是黄儒师的弟子,呵呵,看来还是黄儒师慧眼识明珠啊……本殿四岁启蒙,七岁就已经踏入圣道门槛,习六艺,至今不过立言道业第三重,需著书百卷,神明不晦。就本殿这个年纪,能够有如此道业,人人都会说本殿资质卓绝,但是外人如何知道,曾经教导过本殿的大儒、鸿儒就有二十多位,宗师更有六位之多,拥有的修行资源更是不计其数,若是还不堪造就,那岂不是蠢笨如猪了?”

寿阳公主背对着吕杨,这时转过头来,深深看了吕杨一眼,道:“你诗文之才,本殿远远不如,本殿还听说,你没有上过私塾,只是在吕丘县私塾外听黄儒师启蒙,这才踏入圣道门槛,是也不是?”

吕杨顿时有些尴尬,连这些事也被人挖出来,确实有些掉价,没有进私塾,那是因为族中缘故,而且吕杨的年纪也有些偏大了,私塾收不收他还在两可之间,即便是收了,若还是跟着一帮小屁孩一起坐在私塾的学堂里,那绝对会让吕杨吐血。

吕杨只好恭立不言。

“所以本殿才说才情不如你,称你是天才也不过分!”寿阳公主转头对上官仪笑道:“上官,你也认同本殿之言吧?”

上官仪小嘴动了动,想要反驳一两句,但是看到寿阳公主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一凛,连忙道:“吕杨才情确实惊人,上官远不能及!”

“回殿下,吕杨当不得殿下过誉,圣道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各有其道,诗才仅仅是书中一环,纵观大匡众多大儒,能够著书立说者,也不全靠诗才敏捷,更多的是倚赖坚韧的毅力!”

寿阳公主点点头:“你说的大有道理,你这般想法,也让本殿有所感悟,本殿正卡在立言道业第三重,著书百卷确实需要彻底沉下心来,以无上毅力,耐得住清苦才有可能著书立说成功……”

“殿下所言甚是!”

“哈哈,罢了,这个问题本殿往后再说,你手中持的可是殷朝的剑器?!”

寿阳公主目光落到吕杨的剑器上,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剑器并非君子剑,而像是前朝的古剑,这样的古剑,在大匡皇朝并不受儒者欢迎,因为殷墟皇朝的剑太粗矿简单了,不比君子剑精细,也没有经过文气的洗炼,用着不上手。

“回殿下,吕杨天生力气大,君子剑太过轻手,不好使,且君子剑价格太过高昂,吕杨本是寒门弟子,实在是承受不起,所以才买了这样的剑器,一来省下来的钱足以贴补家中几年用度,二来这柄剑器吕杨可以用自身的隽永之气洗炼,效果也是一样,只是多费些功夫罢了,再不济,也还可以求老师帮忙洗炼……”吕杨说道。

“嗯,孝心可嘉,想必日后在书院进学,会花销不少,这很吧,你既然才情不凡,本殿想再让你赋诗几首,若是作得好,本殿以赤金重赐于你,让你在书院期间不用再为吃穿用度分心,从而专心进学,这样可好?”寿阳公主沉吟半响,突然对吕杨说着。

“殿下说的可真?”吕杨诧异,心想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看自己能不能接得住了。

老早就听说大匡皇朝的皇子皇孙从来都是出手大方的主,想必这寿阳公主必然也会一郑千金吧?

一念至此,吕杨感觉被突然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一瞬间幸福的眼冒金星。

“大胆,公主殿下一言九鼎,从来没有虚言!”上官仪轻喝,吕杨这么说话,明显不合适。

“呵呵,殿下恕罪,吕杨有些激动,口不择言了!”吕杨连忙致歉。

“无妨,你的为人,本殿清楚,不会为这一点小事见怪的,何况本殿一向一言九鼎,从无耍赖之说,这一点放心好了!”

“那好,吕杨道业不高,六艺尚未来得及修习,但是于诗文一道,自问还是有些自负的,请殿下出个题引吧,想要多少诗篇,殿下吩咐就是,吕杨自无不应!”

寿阳公主也是兴致盎然,她这么做其实有不少用意,其一她很喜欢诗词,在玉京的时候,就常与人切磋比诗,见到吕杨这般才情,见猎心喜。其二是千金买骨,向荒州学子表明自己是爱惜才学之人,更是不吝恩赐之人,希望有才德的儒者能够投到自己麾下。三是以这样的方式资助吕杨,算是看好吕杨。

反观吕杨,心思单纯多了。

“赋诗乃是风雅之事,不如以风花雪月一一为题,如何?”寿阳公主踱了几步,转头笑着。

“风花雪月?哈哈,好一个风花雪月,吕杨恭敬不如从命!”吕杨揖礼,大笑,一说到作诗,他就觉得豪情来了。

“那好,就先以风为题,待本殿亲自为你磨墨,看看你还能七步成诗否?”寿阳公主笑起来,挥挥手,让侍卫取来上好的笔墨纸砚,墨是上品隽永墨条,在砚台上细细一磨,立刻化为浓郁的隽永之气,如同水波一般莹润洁白的。

“大消息,大消息,那位吕丘县吕杨吕公子又被公主殿下招去了,说是要他现场作诗,若是作得好,以赤金重赐!”凤仪楼的店小二跑到楼下一喊,顿时整个凤仪楼三层以下立刻鸡飞狗跳,就像是一场地震,波及到凤仪楼前的大街上。

“什么?那个冲撞公主的吕杨又要开始做诗了?”

“作好了有赏,作不好会被公主殿下砍了吧?”

“又有好戏了,估计上回吕公子冲撞了公主,现在公主要给他穿小鞋……”

“让开,让开,我们要去瞧瞧!”

“三楼被羽林侍卫把守,上不去!”

“凤仪楼对面的酒家也有三楼,那里可以看到对面的热闹!!”

大街上的人也炸开了,原本随同吕杨一起的顾风和俞明十分担心吕杨被公主穿小鞋,于是就在凤仪楼对面的一品楼三楼坐下,点了几盏茶,观察吕杨是什么状况,这两个货听到公主要亲自为吕杨磨墨,顿时喜不自胜,对吕杨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大街乱哄哄的,然后一大群人立刻冲上了一品楼,疯狂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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