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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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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桌子的两位肇事者相互看了一眼,朱睿越发忐忑,不禁看了萧子臣一眼,苦笑一声,低头喝了一口闷酒,所有吃酒的兴致都被败光。

“子臣,看来你可闯了大祸了,这事竟然闹起来了!”朱睿苦笑。

萧子臣冷笑一声,低声道:“闹起来又怎样,再怎么也不是我丢人!”

“若是被发现,咱们岂不是……”朱睿仔细一想,顿时越发惶恐不安,立刻起身,就要拉着萧子臣走。

“放手!”萧子臣挥了一下衣袖,走上前几步,拨开人群,嘴角扬起,幸灾乐祸道:“这位兄台,可知道那圣像为何无缘无故裂开,可是那纯阳圣人失德,故而应了垂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好奇不已。

这些年,吕杨的名头可是在大匡不绝于耳,在众多的青年一辈儒者之中,俨然是翘楚,如今晋升圣人道业,立刻坐实了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这不知让九州大地多少眼高于鼎的天才年轻人眼红嫉妒。

吕杨上下打量了萧子臣一眼,心中冷笑,这个家伙,长得倒是潇洒俊逸,怎么偏偏心性如此恶劣。

吕杨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他,但是看他现在的行径,竟然是想要再一次朝自己身上泼脏水,这种人,看来得狠狠地治!

“是极是极,兄台快讲讲,为何圣像会裂开?”众儒者起哄道。

吕杨为难,半晌才道:“好吧,区区只是听人说而已,做不得准的呀,若是说得不对,也是以讹传讹,诸位兄台若真想知道详细情形,可以派人到纯阳圣庙打听!”

“说吧说吧,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是道听途说,总有一二根据!”

吕杨颔首,小心翼翼道:“不是那纯阳圣人失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岂能轻信?否则百圣太庙的圣人和当今圣上也不会下诏允许这位新圣建圣庙,承万民香火不是?”

吕杨话题一转,爆料道:“听说这是人为!”

“什么,人为?”众人愕然,一名脾气急躁的年轻儒者早就被吕杨吊起了胃口,跳脚叫道:“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到圣人庙宇撒野,他这是赤裸裸的亵渎圣人尊严!这样的事情我等读书人绝对不能容忍!”

“对对对,可知道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亵渎圣人?”

在所有人热切的目光中,吕杨装作无辜道:“当时圣庙之中挤满人了,那人动手的时候自以为别人察觉不到,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人破坏圣像的时候正好被人认出,行凶之人是两个年轻人,一个是萧阁老的曾孙,一个似乎是朱家的年轻人,道业据说已进军宗师!”

众人哗然!

“哐啷——”朱睿张大了嘴,手中的杯盏掉落地上,滚了两滚,裂出一道裂痕,里面的酒撒了一地。

“这绝对是嫉而生恨做下的恶事!”暴躁的儒者举起拳头大吼起来,十足十的愤青。

“萧阁老的曾孙,朱家的年轻人,不会吧,这两家在咱们神都都是显赫世家,怎么会出这样的狂悖之徒?”

……

议论纷纷,吕杨眼角余光便看到,花解语溜出了人群,往守在楼梯口的仆役招招手,在其耳边嘀咕了一会,后者飞快跑下楼了,不一会,整个冷香楼震动。

吕杨心里暗笑,转头一看,萧子臣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又惊又怒。

“胡说八道,你说的是谁,怎么可能是萧家人?你给我说清楚了!若是说不清楚,我定要让你知道厉害!”萧子臣大怒,一把抓住吕杨的衣领大喝。亵渎他萧家的名誉,他绝对不能容忍。

吕杨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道:“不是我说的,都是朝拜回来的人说的!”

萧子臣怒不可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谁说的,到底是谁说的,我萧子臣要他生不如死!”

“萧子臣……你难道就是……”吕杨看看萧子臣,又瞧瞧旁边惶恐的朱睿,不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众人哗然,那名脾气急躁的儒者再次跳脚大叫:“什么,难道是你们两位兄台做的?!”

“不是……不是我做的,我朱睿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怎么做!”朱睿突然有些慌张,连忙矢口否认。

萧子臣却不屑与辩解,只是冷笑,他看了一眼吕杨幸灾乐祸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顿变,双手如同被蛇咬一般飞快地放开,并指着吕杨惊愕色变:“你……你莫非就是那——”

“是什么?”吕杨忽然冷笑一声,一股浩瀚威严的意志勃发,压向萧子臣。

“不,不会不会……”萧子臣突然脸色剧变,他已经意识到并确定,眼前这位必定就是吕杨这个新圣无疑。

吕杨之所以在这里,肯定是为了拿他!

……

第五百七十八章 惩罚

萧子臣想得不错,吕杨就是要拿他,否则怎么会到冷香楼来?

圣人等闲不会将自己过多的暴露于人前,对于凡人来说只有神秘和陌生,才知道敬畏。所以,吕杨前来拿人,也要变化一下形象,而不会直接以真正的模样出现在人前。

就在萧子臣意识到吕杨的目的之后,吕杨一瞬间变得无比庄严肃穆,张口发出宏音震动虚空,以审判的语言道:“萧子臣、朱睿,你二人亵渎圣人,当擒拿前往圣庙前治罪,以儆效尤!”

“凭什么,我是堂堂宗师,你焉敢如此!”萧子臣惊愕之后,惊慌之中吐出一道圣道之气,朝吕杨头颅斩来。

“还敢动手!”

吕杨冷笑,头上陡然冲出圣道之气,琅嬛圣殿随气飞出,镇在萧子臣的头顶。琅嬛圣殿却不壮大,只有罗帐大小,悬浮着,一道道滚滚荡荡的圣道之气垂下来,冲破对方的气息,并压住萧子臣。

可怜萧子臣宗师第二重的修为,硬是被琅嬛圣殿压得动弹不得。宗师和圣人这两个道业,差距之大,难以想象,更何况吕杨还是炼心炼体同修,掌握洞天级皇器的圣人。

琅嬛圣殿,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早已经强大无比,琅嬛圣殿又是熔炼了两件洞天级皇器的天龙重宝,威力只能用惊人来形容,如今用来镇压一名少年宗师,易如反掌。

“吕杨,你敢!我……我是萧子臣,是萧家的嫡子嫡孙!”萧子臣不能动弹,不禁满脸通红,他想要挣扎,奈何从四面八方锁住自己的圣道之气如同泰山压顶般,力量大得不可思议。

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和圣人相比,实力犹如云泥之别。

“萧子臣,你亵渎圣人,必然要受到惩罚,今天即便是圣上前来求情,我也不可能饶你!”吕杨冷哼,衣袖一挥,琅嬛圣殿垂下来的圣道之气立刻凝集起来,化为一道道晶光闪闪的圣道锁链,一下子穿过了萧子臣的锁骨,将他锁起来。

“啊……”萧子臣疼得几乎晕过去,他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不禁惨叫起来。

萧子臣少年成就宗师,不过是奇缘所至,至于心性,和那些白发苍苍的宗师相去甚远。吕杨看着被擒拿的萧子臣,心中冷笑,对所谓的少年宗师越发看低。

吕杨和萧子臣动手,这一来二去极快,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萧子臣一下子就束手就缚,被穿了琵琶骨,形象凄惨,惨不忍睹。

围观的儒者们早就如鸟兽散,哄然退开,有的打了个哆嗦,有的则目瞪口呆,有的还不忍直视,不过还有一位拍手叫好。

吕杨熟视无睹,转头朝正在微微发颤地朱睿道:“朱睿,你是逃不了的,还不束手?”

朱睿打了个哆嗦,勉强定了定神,朝吕杨弯腰揖了个大礼:“尊驾可是纯阳圣人显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难道是重点吗?”吕杨摇摇头。

“好吧!”朱睿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当即说道:“亵渎圣人的是子臣兄,我没有动手!”

“你是不是这人的朋友?”吕杨指着萧子臣道。朱睿迟疑一下,最终还是点头。

“那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到的纯阳圣庙,他动手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一旁看着?”

“这……”朱睿哑然,随即脸色难看。

“没有否认就好,既然是这样,你也有帮凶的罪过,且随我回纯阳圣庙接受惩罚,什么时候罪过消除,自然还你自由!”吕杨手一指,琅嬛圣殿又有圣道之气垂下,凝结成晶光闪闪的圣道锁链。

这一次,锁链并没有穿过朱睿的锁骨,而是在其身外转了几圈,将人捆起来。

朱睿原本以为自己会受到穿琵琶骨的待遇,索性闭上眼睛束手就缚,没有想到血光之灾得免,他不禁松了口气,对吕杨颇有几分感激。

“走!”吕杨纵身而起,卷起一道遁光,裹挟着圣殿和两个罪人,冲出楼阁,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

楼上的儒者纷纷跑到了楼边,向外眺望。

“了不得,了不得了,这就是圣人的威能吗,刚才一瞬间,我感觉要窒息了!”

“乖乖,两位宗师,一个在一个照面的功夫里被镇压锁拿,一个甘愿束手就缚。圣人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宗师,圣人,原来差距这么遥远啊……”

楼阁上的儒者们议论纷纷,感慨不已,下面楼层还不是有儒者跑上来瞧热闹,一时间整个冷香楼都轰动了。

好一会,冷香楼的老鸨便带着好几位女武人走上来,看到花解语,问道:“解语,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来咱们楼里闹事?!”

花解语做了个礼,道:“妈妈,大事不好了,刚才是纯阳圣人派人前来将萧公子和朱公子锁拿走了!”

“哪位萧公子和朱公子?”老鸨看了一眼地上还未干的一滩血,顿时有些晕眩。

“就是萧子臣萧公子,还有朱睿朱公子!”花解语连忙道。

“什么?是两位小宗师?”老鸨大吃一惊,心想这还了得?

“你刚才说什么,是谁锁拿了他们?”老鸨连忙揉揉太阳穴,感觉自己有些天旋地转。两位小宗师在自己的楼里被人掳走,传出去楼里还怎么做生意?

“是一个陌生儒者,据他说姓乔,八成是纯阳圣人派来的,估摸着现在两位公子已经被他拿到纯阳圣庙去了!”

“哎呦,哎呦……我不活了,这两位公子到底怎么惹了纯阳圣人,要在咱们冷香楼被圣人锁拿?!”老鸨大呼,生怕自己的冷香楼殃及池鱼。

这位萧公子和朱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在神都可谓家世显赫,不过再怎么厉害,得罪了圣人不死也要脱层皮!冷香楼庙小,可得罪不起圣人。

“据说……据说他们亵渎了圣人!”花解语连忙将听到的传言说了一遍。

老鸨听罢,大大松了口气,并拍拍胸脯庆幸道:“还好还好,不关咱们冷香楼的事,都是那两位公子的不是,不过今天可是纯阳圣庙开庙的日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两位公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做呀!”

“妈妈……”花解语有些担忧,又道:“两位公子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如今被锁拿,要不要立刻派人通知一下他们家里?”

老鸨一听,跳起来嚷着:“你傻呀,通知个甚?他们消息灵通,哪里会不知道,若是咱们去通知,反而让他们迁怒了怎么办?”

花解语目瞪口呆。

老鸨大发雌威,叫着:“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多嘴,他们萧家朱家和纯阳圣庙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冷香楼门小势微,可经不起那些大人们的折腾!”

……

纯阳圣庙。

吕杨大手一丢,萧子臣和朱睿落下来,滚到了庙里的大殿上,正在上香的人群立刻散开,一个个惊讶地看着被锁拿的两位儒者。

吕杨现在还是乔公子的模样,也不怕被人认出是吕杨本人,当即无所顾忌,扬声道:“诸位诸位,刚才暗中破坏圣庙圣像的便是这两个人,纯阳圣人有令,着令我将他们锁拿回来,囚禁在圣庙之中,以儆效尤!”

萧子臣疼得几乎晕过去,不过他是宗师道业,身体虽然弱一些,但是精神却强大,即使再疼也无法昏厥过去,听到吕杨的声音,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怨恨地盯着吕杨,咬牙切齿:“我是萧子臣,宗师道业,我曾爷爷是萧阁老,吕纯阳,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曾爷爷参你一本!”

“亵渎圣人,原本罪无可恕,可是纯阳圣人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对你等二人只做一些处罚,萧阁老若是不怕丢脸,尽管参好了,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由不得你不低头!”

吕杨冷笑一声,衣袖一挥,萧子臣连滚带爬翻到一个巨大的柱子下,人被圣道锁链束缚在柱子上。

萧子臣呻吟几声,对吕杨怒目而视,被圣道锁链穿了锁骨,一身的元气都被诡异的圣道锁链封锁住,运转不得。

“好好好,吕纯阳,你且等着我萧家的反击吧!”萧子臣又惊又怒,但是丝毫反抗不得,吕杨的手段,简直让他心悸。

“萧子臣,今日且将你在此封印三个月,若敢私自破封,惩罚必加十倍!”吕杨说着,手一指,一股庞大的圣道之气从大柱下腾起,萧子臣张大了嘴,自下而上开始逐渐石化,最后化为灰扑扑的石雕。

所有前来上香的信民齐齐打了个哆嗦,对圣人之威有些畏惧。

吕杨又转头对朱睿道:“你虽然没有动手,但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帮凶,念你交友不慎,便只罚你石封三天,以儆效尤,你可服气?”

朱睿也不说话,点点头,很有骨气地走到石柱下,仰首挺胸背靠石柱。吕杨颔首,抬手一指,一股圣道之气地面升起,几个呼吸的功法,朱睿身上也覆盖了一层石衣。

吕杨看了一眼围观的信民,抬手平揖之后,也不说话,转身化一道遁光消失于圣庙之中。

人群哗然,各种议论纷纷扰扰起来。

“这两个年轻公子竟然是宗师?啧啧,真是没有想到呀!”

“可不是,还是纯阳圣人厉害,随便派个人就把罪人给拿回来了!”

“都说圣人不容轻辱,今天算是见识了!”

信民议论着,有的人感觉纯阳圣人颇为霸道,有的人却只有敬畏,上香朝拜的时候反而更加虔诚起来,丝毫不敢有亵渎之心。

……

第五百七十九章 请罪

“孽子,真是孽子,平日怎么胡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到圣庙亵渎圣人!”萧道乾怒不可遏,将手上的杯子砸了个粉碎,仍然没有解去心头的怒气。

他这是怒自己的曾孙子不争气呀,原本以为家里出了一位少年宗师,将来前程自是无忧,不曾想,萧子臣越来越嚣张跋扈,似乎什么人都不看在眼内,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

平日里呼朋唤友、出入风月场所也就罢了,后来越发无法无天欺男霸女,他已经为了这些破事替曾孙子擦了好几趟屁股。

现在倒好,越发无法无天。

“翻了天了!”萧道乾生了一会儿气,颓然做到椅子上,正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儿子萧伯韬、孙子萧逸风紧张地对视一眼。

爷孙三代,一个气坏了,两个无可奈何,气氛颇有些凝重。

萧伯幍揖礼道:“父亲息怒,子臣确实不知轻重,回头还请父亲好好责罚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人带回来!”

萧逸风也赶紧道:“是啊爷爷,父亲说的是,子臣这个孽子死不足惜,只是现在他丢的可是咱们萧家的脸面,为今之计,还是赶紧把他带回来,莫要让他继续在外边丢人现眼!”

这么一说,萧道乾这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曾孙子的情况,他发火纯粹是因为萧子臣在纯阳圣庙闹事,他身为朝堂的阁老大臣,连自家的子孙都管教不好,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嗯,子臣现在是什么情况?”萧道乾问道。

萧伯幍苦笑着,摇摇头,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萧逸风面皮轻轻抽了一抽,不得不回:“子臣让那纯阳圣人扣下来了,石封于殿内大柱之下,说是要以儆效尤!”

萧道乾松了口气,端起茶几上另一杯茶,气得怒道:“亵渎圣人,没有被打死,这已经是幸事,还指望他能够不受惩罚?!”

“爷爷说得是,到别人的庙里闹事绝对是子臣的不是,现在朱家的大人也一样,正在为那朱睿气急败坏呢,朱家人说了,便尊圣人的意,让他家的小子在纯阳圣庙好好石封反省!”

“朱家确实是一个明理世家!”萧道乾赞叹,接着又道:“咱们家的子臣,就和朱家小子一样好了,先不用管,就让子臣好好接受教训!”

萧逸风苦笑,摇头:“爷爷,这不行啊,朱家小子不过是受了子臣的牵累,听说只石封三天,但是子臣要石封三十天,现在又是圣庙新开,每一天上香的人多不可数,人人进入圣庙岂不是都在看我萧家的笑话?”

“三十天?”萧道乾脸色沉下来。

“正是三十天!”萧伯幍有些恼怒道:“那纯阳圣人是不是有些过了?他处罚子臣没有关系,可是咱们萧家的脸面何存?”

萧道乾站起来,负手在厅中踱起步来,好一会,他脸色越发难看,作为阁老大臣,朝堂之上有数的几位大权者之一,他这一次的脸面算是丢光了。

别人不知道吕杨的底蕴,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呀,吕杨这个年轻人,崛起于秣陵府白龙潭书院,投到寿阳公主麾下,六艺大比一鸣惊人,而后进入百圣太庙,在真鉴圣人麾下进修艺业。

游学之际,他没有游学于九州,而是到了南荒,适逢南征,他在寿阳公主麾下南征北战,助公主殿下定焰州,居功至伟!

平定两河流域的时候,他也是立下了大功劳的,而后更在天子和百官前往大东山祭天之前,将携南海国入藩,一举震惊朝野。

这等功绩,自从皇朝建国之后便从未有过。他现在是南海国主,又是皇朝异姓王,更是真鉴圣人的弟子。

自从希夷圣人在祭天后飞升天外之后,真鉴圣人俨然已经是百圣太庙声望最高的圣人,自己怎么惹得起这些人?萧道乾琢磨着,越是琢磨,越是感觉憋屈和气急败坏。

“孽子,少年成宗师,便目空一切无法无天,我萧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混账东西?!”萧道乾感觉精神不济,眼前一黑,几乎要摔倒。

“父亲小心!”萧伯幍离得近,赶紧将其扶住,惊惧不已。

“不用扶我!”萧道乾气得挥手,站住了身形,转头恨铁不成钢道:“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萧家理亏,就算官司打到圣上和几位圣人那里,咱们也无话可说!”

“唉……这可怎么是好?子臣这个不孝子,平日飞扬跋扈目空一切,如今终于惹来不可收拾的事端了吧?”萧逸风懊恼,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

萧道乾很快冷静下来,挥手道:“事已至此,我若是出面,只能是徒增笑柄而已!”

“那如何是好?”萧逸风痛定思痛。

萧道乾看了看天色,已然大亮,为了这事,自己竟然还称病不上朝,真是荒唐,想了一下,果断道:“逸风,子臣是你儿子,他现在惹了祸,只能由你这个做父亲的出面,我和你父亲都不能代你,这一点你要清楚!”

“是,孙儿知晓!”萧逸风颔首。

“这样,你马上前往纯阳圣庙,也不必避着旁人,更不要替子臣求情,只向纯阳圣人老老实实赔罪即可!”

萧逸风一愣:“不求情,那纯阳圣人肯抬手吗?子臣又要怎么回来?”

萧道乾恨铁不成钢大喝:“现在你去求情,他就肯高抬贵手了吗?”

萧逸风顿时呐呐不语,脸色涨红。

“先赔礼道歉,我一会便上朝去,找皇极圣人和寿阳公主疏通疏通,再不行,我便去求一求真鉴圣人,料来不会有大问题!”

“是是是,要迂回才是,想那纯阳圣人也是要脸面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饶了子臣!”萧逸风恍然大悟,连连拍了几下额头,他太过紧着儿子,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去吧!”萧道乾挥了一下衣袖,感觉平静不少。

萧逸风吩咐下人备了马车,又从府库之中拿了一颗九天玉莲子和一大块天晶,赶紧上了马车,直往纯阳圣庙去。

到了圣庙,刚刚下了马车,果然看到前来朝拜的人多不可数,几乎将整个纯阳圣庙挤了个水泄不通。

昨晚凌晨之时,圣庙就已经开了,那个时候想必人也多,现在天已经大亮,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午时,果然人更多了。

一路进入圣庙,萧逸风便感觉到旁人诧异的目光,以及一些愚民村妇的指指点点。

萧逸风心中苦笑,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强自打起精神来,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昨天夜里纯阳圣人失了面子,那么自己现在来,便是还给他面子,否则这事根本没法善了。

“逸风兄,你终于来了!”一名中年儒者走了上来,抬手平揖。

“原来是云山兄!”萧逸风看到来人是好友李云山,不禁尴尬。

“逸风兄可是为贤侄而来?”

“正是……”萧逸风叹了口气,“不怕兄台笑话,我那孽子昨晚闯了大祸,冲撞了纯阳圣人,我这个做父亲的羞愧难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我现在就去给纯阳圣人请罪!”

李云山看着萧逸风,看到对方颇为诚恳,松了口气:“请罪好,请罪好啊,我还怕逸风兄再唐突了圣人,闹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让云山兄担心了,弟铭感五内!”萧逸风感动。

“不必如此,有机会我会替贤侄向圣人求求情,可以让贤侄少受些罪过!”李云山拉过萧逸风到了一旁,往远处一根大柱下一指,道:“逸风兄,见到贤侄模样你可不要冲动,贤侄虽然现在受到惩罚,但是并没有性命之忧,你大可放心便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见过纯阳圣人!”

萧逸风转头看去,虽然有人群挡着,但是他的神识扫过,便发现儿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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