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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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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毛驴扯了扯绳子。

吕杨转头一看,原来是黄乙乙跟了上来,她拉住驴子的缰绳不舍道:“这是我家的驴子,我爹是借给你的,不是送给你,等你骑着它去书院以后,我和姐姐会把她牵走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夺人所爱的,呵呵,一头驴子,至于嘛……”吕杨摇摇头,他现在还在纠结呢,自己好歹也是骑马的人,怎么会喜欢骑驴子?

不过吕杨却是知道,不少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少年郎钟爱骑驴,因为驴子比较温顺,比高头大马更好控制,而且驴子耐力很足,完全可以作为很好的代步工具,有时候甚至比马车更方便。

吕杨牵着驴子出了院子,回望竹林精舍,发觉师姐黄道蕴正站在精舍门槛前望向这边,吕杨挥了一下手,这才牵着毛驴离开竹林。

“姐姐,你看那个人,脸皮真是太厚了,刚才他还进了姐姐的闺房,真是该打!”黄乙乙不满道。

“噤声,不要说了,估计这是那人第一次来咱们家,误以为那是书房,所以……”

“姐姐就是烂好人,我看他贼头贼脑的就不是好人,也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收这样的人为弟子,我听说那人还不曾上过私塾,根本就是一个放牛娃!”黄乙乙嘟嘴不满道。

“小妹,你说的是真的?”黄道蕴微微吓了一跳,心想这不可能。

“我才没有骗你,爹爹讲课的私塾我经常去,所以我见过他来着,有一回他猫在私塾外偷听爹爹讲学,还被几个奴仆打了呢,哼哼,他们家就住在垂杨河畔,不是很远,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听说他爹还是一名猎户……”

“这么说来,父亲还真是收了一个好弟子!”黄道蕴喃喃道。

“什么?他是爹爹的好弟子,为什么?我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没见长了三头六臂,爹爹是怎么看上他的,是不是他比我们都聪明?”黄乙乙好奇地看着自家的姐姐。

黄道蕴笑道:“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已经修炼出了文气?而且他的身体异乎寻常的健康,甚至比我们都强许多,看到他的牙齿了吗?平满整齐,就跟崭新的一样,没有一点磨损,呵呵,这个师弟可不简单!”

“是这样吗?”黄乙乙仰着头,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两只灵致逼人的眼眸注视着自家的姐姐。

“那当然,若真像你说的,他只是一个放牛的,那他的悟性和际遇就很惊人了!”黄道蕴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光,很难想象,一个猎户的儿子为什么有着超乎寻常的体质,并且自行修炼出文气,这需要多高的智慧才可以?

“看来爹爹也发现了他很聪明,所以才收他做弟子!”黄乙乙跑进黄宗羲的书房,想要求证一下姐姐的猜测。

“咦……爹爹,这是什么东西,是坐隐吗?”黄乙乙立刻被书案上的围棋盘吸引住了,围棋盘是一块方正的木板,上面画了横竖十九道方格子,正是吕杨所画的围棋。棋盘旁边,还有两杯棋子,一种黑子,一种白子。

黄宗羲正将手中的古竹简放到书架上,闻言笑道:“这是纯阳画的棋谱,叫做围棋,和现在的坐隐有些不同,变化更复杂玄妙,很是吸引人!”

“纯阳是谁?”黄乙乙好奇道。

“呵呵,就是刚才你见到的吕杨师兄,他自己取了个表字,叫纯阳,我看这字不错!”

“这是吕杨师兄做的围棋,怎么玩?”黄乙乙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我正在研究,等过几天再教你吧!”黄宗羲摸摸黄乙乙的小脑袋,一脸笑意。

“这围棋真是吕杨师弟制作的吗?”黄道蕴走进来,看了围棋盘一眼,不由诧异,她可是看见自己的父亲这两天都在研究这个东西,原以为这是父亲制作的新玩意,没想到不但不是,反而是吕杨这个少年制作的。

只是一个少年制作的东西能够让父亲这个大儒研究这么久吗?

古怪,真是太古怪了……

黄道蕴她觉得吕杨处处透着古怪,但是又说不上来,看到父亲自言自语地在棋盘上摆起了棋谱,她不由摇摇头,往自己闺房去了。

古灵精怪的黄乙乙连忙跟在姐姐身后,一下子先跑进了姐姐的闺房,然后朝黄道蕴招招手。

“什么事,这般神秘?”黄道蕴轻笑起来,心想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活泼可爱。

“嘘!”黄乙乙连忙示意噤声,这才小声道:“姐姐,我刚才发现吕杨师兄动了姐姐的宝图哦……”

“什么?!”黄道蕴脸色微变,手一挥,一道浩瀚澎湃的浩然正气涌出,扑向书案。哗啦啦……书案上的《殷皇揽月图》顿时飞起来,立在半空中,缓缓展开。

只见《殷皇揽月图》的图卷上多了两首诗,文字行云流水,已经和图卷上的画作完美和谐在一起。

“啊……姐姐,是两首诗耶!”黄乙乙诧异叫起来,然后她忽然意识到这一张《殷皇揽月图》是姐姐的心爱之物,就连自己也不能触摸,但是现在竟然被一个外人题上了字,姐姐大概要生气了吧?

黄乙乙偷偷看了黄道蕴一眼,发现对方没有想象中的生气,不由松了口气,这才转头看向殷皇揽月图上的题诗,一边看,一边小声念出声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呵呵,这首小诗还真不错,字也不错,和图卷很相配!”

黄乙乙诗书造诣虽然不高,但是仍然能够大体分辨一首诗和字的好坏。诗仙李白的这首诗自然是极好的,宋徽宗的瘦金体也是极好的,好字好诗题到画卷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黄道蕴看了题诗,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不复之前的担心。要知道这幅《殷皇揽月图》可是从殷墟皇朝的皇宫废墟中掘出来的真迹,材质非纸非帛,而是一种十分罕见的万年神蚕的奇丝织就。

两轴则是用荒古大椿树的树心精华雕琢而成,上面的画则是由当时的宫廷大画师耗尽心力所作,整幅画卷已经炼制成法宝,所以才叫宝图,是故整幅图卷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这样一幅图卷哪怕染上任何污点都会让人揪心不已。

“姐姐,不用担心,你若是不喜欢便用浩然正气把上面的题诗散去!”黄乙乙说罢就要发动文气。

“等等……”

黄道蕴连忙制止,想了想说道:“还是先看一看吧,这第一首诗还不错,字体也是前所未见,这般风骨倒也堪比大儒、大宗师的手笔!”

“哦,那就看看吧,我也觉得这字不错,诗也好!”黄乙乙嘟哝道。

黄道蕴点点头,看向图卷末端的题诗,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黄道蕴连着念了两遍,表情已经变化,脸上满上惊异之色。黄乙乙已经拍手叫道:“这首好像也不错耶……”

黄道蕴喃喃念着这四句诗,已经出神了,似乎着了魔一般,眼神中连连透着异样的光彩。这一首诗可以说在情之一字上远远超过前一首,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刻骨铭心的深情,以及出世修道的洒脱不羁!

这一首诗,绝对难能可贵!

黄道蕴一下子就被感动了!她仿佛看到一对天造地设的恋人不得已分开自后,男子对女子的苦苦眷恋,即便是出世修道,仍旧痴心不改。

良久,黄道蕴才叹息一声,挥手将画卷收起,放到了旁边的书柜中,好好收藏起来。

“姐姐,不散去上面的墨迹了吗?这可是《殷皇揽月图》真迹,吕杨师兄竟然大胆包天在上面题诗,下回见到他绝饶不了他!”小少女撅起小嘴,握起粉拳气鼓鼓说道。

“不用散去了,那两首诗就先这样放着吧……乙乙,你说这真是那个人题的吗?”黄道蕴疑惑道。

“姐姐,不是他还有谁?咱们可是把他抓了个正着!”黄乙乙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嗯,你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能题这样的情深意重,孤绝出尘的诗?”

“是这样吗,乙乙只是觉得吕杨师兄就是一个莽撞的大坏蛋!”

……

收藏不给力,求各位看官动动手指,收了……吧!

第十八章 往书院(上)

吕杨牵回了一头毛驴,顺手绑在了院子的木桩上。这个时候,吕杨氏也从田垄边上回来了,手里牵着自家的大水牛。

吕杨氏身后,一个中年村民扛着一架单辕直辕犁。这是自家那几亩水田的佃户,姓曹,名大牛。

“原来是吕杨回来了?”曹大牛看到吕杨便朗声笑道:“听你爹说,你拜了清阳别居的黄宗羲大儒为师,很快就要去白龙潭书院修行了?”

“呵呵,大牛叔也听说这事了?”吕杨微笑点头。

“果然是真的了,那敢情好,现在不少乡亲都在传这事,看来你们老吕家出了读书人,很快就要飞黄腾达了!”曹大牛连连称赞,言语诚恳,羡慕得很。

吕杨氏在一旁听得眉飞色舞,就跟吃了蜜饯一般,他看到毛驴,笑道:“我儿,这头驴子是从哪里牵回来的?”

“是这样,今天早上我不是去了老师那里吗?他已经替我写了一封推荐信,我明天就可以到秣陵府白龙潭书院,保证能够入书院,临回来的时候,老师借了这头毛驴给我,让我上书院代步用的!”吕杨淡淡说道。

吕杨氏一听,微微吓了一跳,连忙将大水牛绑了在一旁的柳树下,拍拍身上的尘土兴奋道:“原来是大儒送的呀,这可是宝贝呀,要不要供起来?”

吕杨听了啼笑皆非,摇头:“不用不用,这是上书院代步用的,到了书院,还要还回去的!”

“那成,不过我要给他准备好吃的,黄儒师家的驴子,万万不能饿坏了!”吕杨氏转身去张罗毛驴的口粮,不一会就端来了一堆秸秆和草料,给毛驴好好地喂吃食。

曹大牛则在院子里敲敲打打,正在修理犁头。

“娘,怎么回事,是不是犁又坏了?”

“嗯,又坏了,地里边硬,犁不太好使,而且咱家的老牛已经老了,力气大不如前,所以地也不太好耕了!”吕杨氏抱怨着。

吕杨看看那架犁头,这种直辕犁在吕杨眼里还真是相当粗糙,不太契合力学,所以用这样的犁头耕地,确实浪费不少牛的力气,耕地效率自然就不会太高了。

“娘呐,我早就说过了,这种犁头不好使,叫你换一种犁头,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费力不讨好,若是一早用上我说的那种犁头,别说是咱家的大水牛,就是再年迈的老牛也能轻松犁完咱家那几亩地!”吕杨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犁,比咱们这犁头好使?”曹大牛也来了兴致,连忙问起来。他家帮着吕家耕种那几亩水田,若是干得好,除了上交吕家之外,自家还能留不少粮食,足够养家糊口,若是耕地能够更省力,那就再好没有了。

吕杨氏也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时候她可不再认为吕杨是说胡话了,因为吕杨马上就要去白龙潭书院修行了,是一名身份尊贵的读书人了,这读书人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可能是胡话。

吕杨笑道:“我说的是曲辕犁,那个架子不是直着,而是弯曲的,用牛来拉,能够省时省力,你们看看……”

吕杨立刻蹲下来,拿了个秸秆,立刻在院子的黄泥地上画出一个曲辕犁来。这个曲辕犁和直辕犁相对简单,只是变化了一下,曹大牛一辈子跟犁打交道,一下子就看明白曲辕犁的结构了。

“这架犁真的能好使?”曹大牛迟疑道。

“那当然,你还能不信我的话?这样吧,你去找木匠先做一个,然后试一试,若是好使,再找木匠多做几个,可以卖给别的农户,最好让附近的乡亲们都用上这种犁!”吕杨笑着。

“那好,我这就去找鲁木匠做一个,先试一试……”曹大牛立刻搓手答应,想了想,他连直辕犁也不修了,直接去找鲁木匠。

而吕杨在曹大牛答应的时候,突然身体微微一震,无形的功德气之从天而降,一下子落到吕杨的身上,融入周身气血,随着气血周行全身。

吕杨正感惊讶,突然神庭震动,功行周身的功德随血脉升腾出来,纷纷入主神庭,这功德十分神妙,遇到吕杨神庭中的一点心光立刻如同飞蛾扑般投进去,心光哗啦一声大亮起来,犹如一点豆光,迅速扩大成一团明火。

吕杨精气神凝聚升华,缠绕到心光上,并环绕着心光,形成一团光华璀璨的隽永之气,这隽永之气的量竟然翻了数倍,正在不断地翻涌着向外扩张,就像是锦簇的花团,充满了生机。

“怎么回事?”吕杨吓了一跳,立刻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吕杨不禁抬头看看天空,若是没有猜错,刚才降临下来的是传说中的功德气,这个神秘的东西自己可是第一次真正感应到。

虽然圣道的经典中常常提到功德气,但是按照道理,这种东西即使是圣道中人也轻易察觉不到才对,除非是一个人突然获得的功德气很多,足够多的功德气一次性汇聚在一块,才有可能被发觉。

试想想,一个人平时做善事好事,获得的功德气有限得紧,一丝一缕的功德气落到身上,就跟尘埃落到身上,或是清风拂过,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到?

吕杨也没有想到发明曲辕犁,会突然获得大量的功德气,这功德气庞大到吕杨可以察觉的地步。想想便释然了,曲辕犁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深远的影响,实实在在提高了生产力,就凭这个,获得大量的功德也是可能。

这些功德气来自哪里?按照刚才的感应,那功德之气来自于浩瀚无际的冥冥虚空,似乎那里存在着一种浩大无量的大意志,主宰着天地的运行,主宰着世间的一切。

吕杨似乎隐隐约约有些明白,那或许就是道,或许是天道,或许是地道,更或许那是人道的意识大潮。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愣,若是累了就到屋里休息一下,明天不是还要去秣陵白龙潭书院吗?”吕杨氏推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儿子。

“嗯,那好,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吕杨连忙走进卧房,在床上盘坐下来,五心朝天,开始静下心来再次内视。

神庭依然幽暗静谧,深邃不可测,只是这一片深邃的幽暗之中,一团花团锦簇的隽永之气发出明亮的光辉,照亮了一大片的神识空间。

这就是自己的圣道道业,立心道业第一重,出隽永之气。

原先自己的隽永之气还只是稀薄的一缕缕,但是现在隽永之气突然暴涨了数百倍,已经凝聚成团成簇,不断的翻涌,似乎循环不断,源源不绝,充满了生动和活力。

“功德之气真是好东西啊……”吕杨心喜莫名,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砸中脑袋一样,自己只不过是画了一个曲辕犁的图,并叫人试着去做一个,没想到发明曲辕犁的功德一下子就砸到了自己头上。

看来以后还要多做功德,这样道业才会飞速增长……不对啊,自己推广围棋,在巫咸村又推广阿拉伯数字,按理说也应该有功德才对!

吕杨想了想,只能归结为推广围棋和传授巫咸村的村民阿拉伯数字的算术方法,应该也有功德,只是那些功德比不上发明曲辕犁这么多,或许当时自己根本没太注意,所以才没有发现。

吕杨观察了一会神庭,再次内视全身血脉,突然发现琉璃红光一样的血液似乎更加鲜明,更加深邃,蕴含着更加庞大的生命精气。

吕杨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因为刚才功德之气洗炼了身体血脉的缘故,使得身体和精神都得了说不出的好处。

吕杨神清气爽地跳下床,这才走出卧房,这一次隽永之气的增加无疑给吕杨提了个醒,也为吕杨推来了一扇修行的门户,通过这扇门户,吕杨将看得更远,走得更远。

“杨儿休息好了?你爹回来了,打了一只獐子和不少野兔,正在院中拾掇呢,去帮忙吧,一会就可以吃饭了!”吕杨氏笑道。

“也好!”吕杨一听打了獐子和野兔,心思也活泛了,若能天天吃野味,赛过活神仙。

吕杨来到院中,吕蒹葭正挽着袖子拾掇野兔,而吕开泰则在拾掇獐子,看到吕杨想要帮忙,吕开泰连忙拦住:“你不要动手,我和丫头拾掇就可以了!”

吕开泰转头对吕蒹葭道:“丫头,快去把那一大碗鹿血给你二哥!”

“好嘞!”吕蒹葭连忙小跑进厨房,端出一碗还有余热的鹿血,吕杨一口灌入嘴中,涓滴不剩地喝光。

“爹,给你说个事!”吕杨微笑着。

“啥事,你说吧!”

“是这样,明天我就要去白龙潭书院了,我已经打听过了,一般进入书院的学生都可以带一名书童,我想带蒹葭一起去!”

“带丫头一起去?”吕开泰诧异起来,一旁的吕蒹葭眼神大亮,露出了兴奋之色。

“只要蒹葭换上男装,打扮成书童就成,我听说不少秣陵府的小娘子到书院修行一般跟着的书童都是这么打扮的!”吕杨道。

“那好,既然是这样,丫头随你去书院也好,怎么说丫头也应该知书明理才好!”吕开泰点点头,十分欣慰。

吕蒹葭看到父亲点头,顿时手舞足蹈,叫道:“二哥,真是太好了,我也能去秣陵府,也能去读书了!呵呵,去了书院,就算见世面了吧?!”

“没错,你现在还小,正合适学些东西,等到长大了,一定要嫁一个读书人,这样咱们家就更体面了!”

吕杨氏走出来,听到吕杨这句话,险些感动得落泪:“这敢情好,没想到我儿已经长大了,开始为妹妹考虑周全了,那就按照我儿说的办吧。呵呵,咱们家丫头也去书院,日后知书达理,将来嫁个秀才,到时候,咱们吕家就风光了,赶明儿我和你爹要一道送你们去书院,咱们一家还要顺路到咱们秣陵府的杨圣庙烧上一炷香,求杨圣人保佑我儿事事顺意!”

所谓的杨圣庙,就是供奉圣人杨易人的太道圣庙,杨易人是大匡皇朝的开国皇帝,也是这一方世界第一位得证圣人道业的凡人。

杨圣人著有《先天五太书》,又以此证道,所以被尊奉为“太道圣人”,其真实的身份是殷墟皇朝最后一代武皇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弘农杨氏族人,从小跟随母姓。

就是这样一位私生子,经历了人世的坎坷和艰难,最终自辟修行之路,开创了圣道先河,建立了大匡皇朝,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匡皇朝杨氏皇族实际上延续的还是殷墟皇朝的血脉正统。

吕杨母亲的本家若是向上数三代,也是弘农杨氏的旁支,所以无论是姓杨姓吕,太道圣人都可以说是这两大姓氏宗族的祖宗之一,更是大匡皇朝的开国之宗。

所以,吕杨氏领着一家人去给太道圣人上香朝拜,其实与拜祖宗一般无二。

第十九章 往书院(下)

天刚蒙蒙亮,吕杨一家人已经早早起来。吃过早饭以后,吕开泰牵出了两匹骏马在院中溜达一圈,吕蒹葭则牵出了小毛驴。

吕杨今天穿的仍然是昨天款式的儒衣,妹妹吕蒹葭因为没有合适的书童装,所以还是穿着原来乡下小娘子的装束。

吕开泰将两张虎皮、一副虎骨以及以前打到的一些皮毛、熊胆取出来,放在马背上绑好,一家人就这样乘着早晨的风,往秣陵府方向去。

吕杨父子骑上骏马,而吕杨氏母女则骑着毛驴,这一头毛驴脚力足,耐性好,勉强可以驮一大一小两个人。

这是老吕家第一次全体出动,赶秣陵府的集市,同时也是送吕杨和蒹葭前往白龙潭书院,毕竟吕杨和吕蒹葭都要到书院,所以做父母的都不太放心,一定要亲自送到书院,置办好吕杨兄妹的衣食住行才会安心。

大匡皇朝荒州地广人稀,秣陵府作为一州都府,单单是府城人口就超过二十万,是荒州人口集中的都府,十分繁荣。

秣陵府六县又以吕丘县人口最多,而且吕杨县和秣陵府并不远,相隔只有区区六十余里,若是走官道,快马加鞭的话几时辰就能到达。

为了能够赶上早市,所以吕杨一家天还没亮就要出门,两匹骏马和一头毛驴,速度虽然不算快,但是也不慢。

天色放亮,太阳升起,天地一片光明,在南方,早秋的清晨,仍然没有秋天特有的萧瑟,反而是一派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吕家一行人已经走了大约四十里,官道倒是平坦,官道两旁山清水秀,越是靠近秣陵府,就看到越来越多的山庄修建在官道附近的山水间。

吕杨眺望远处山峦,隐隐可见河流和山峦之中,多有无名的山庄,有一些占地上百顷,修建有亭台楼阁,鳞次栉比,更有花园湖泊,高塔楼台,好不奢豪。

吕杨看到一座皇家园林,将数十座山头就圈在内,里面亭台楼阁之盛,只怕可比阿房宫、圆明园,让人一望震惊。

“爹爹,那些庄园都是什么人在住?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楼台,他们住得完吗?”吕蒹葭指着远处的一座皇家园林说道。

吕开泰板下脸来,肃道:“不许胡说,那是皇家林苑,我秣陵府四周大多都有皇家的行辕驻跸,我大匡皇朝立朝四百多年,天下承平,人口鼎盛,百业繁荣,这都是大匡历代帝皇之功,所以林苑再怎么奢华都不为过!”

“哦,知道了!”吕蒹葭努努嘴,无端被爹爹训斥,心里颇为委屈,但是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皇权的威严。

吕杨轻笑道:“除去皇家园林,这秣陵府四周大地山川,还有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修建的庄园,甚至是圣道大儒、百年世家、隐世豪商,也有自己的庄园,大概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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