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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战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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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正经过高空乱流层，请各位旅客注意系紧安全带，尖锐物品和手中行李请收纳好。”机舱内第一时间响起了空姐柔美的声音，虽然在方才同样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强自镇定后的职业化用语，让舱内乘客们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林默却是完全放下了书，一点看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他明显感觉到，刚下飞机在猛然失重般的状态中，按这个世界的度量衡标准计算，起码在瞬间内下降了两百多米，如果是空骑军团来说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急降，但对于普通平民的飞行载具，明显太不同寻常了。
乘客们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机身猛地强烈震动起来，机身忽上忽下，落差却是极大，却是更快的速度下降着，机舱内连连爆发出一片走了调的惊叫声，即使是空姐们也脸色苍白紧紧的拉住舱内的固定物，拼命将自己的身子固定住，不被强烈的震荡抛飞，舱内仍未被来得及收好物品几乎都带上了杀伤力，什么女士的坤包、IPAD、手机和书本什么的，上下飞舞，不少乘客被砸得嗷嗷直叫，鼻青脸肿更是少不了。
之前拿着麦克风柔声安抚乘客的空姐放下麦克风后，拿着舱内的话机转拔驾驶舱，但是喊了很多次都没有任何回应，按以往这种情况，机长或副驾驶都会立即在机舱内向乘客报告飞行情况，稳定住乘客情况。
坐在靠近机首的头等舱里的乘客多半都是社会精英，都比常人更加敏感，在看到空姐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不约而同露出疑惑神色，已有人开始大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空姐没有理会乘客的质问，向驾驶舱门的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立刻大惊失色，她从机航舱某个墙壁的位置打开一个暗门，从中间取出一把钥匙，插入驾驶室门的锁孔上，想推门而入，刚一推门，一股强风挟带着十几片碎羽毛状的东西猛烈吹了进来，不仅仅是头等舱，甚至连后面的普通客舱都被波及。
舱内传来巨大的呼啸风声，如同一场风暴在机舱内肆虐，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呼吸困难，氧气罩纷纷自动弹出，像机舱内不一会儿就像被抽掉了魂一样，空姐们都和乘客一样捂着胸口，面无人色，按着应急条例，死命把自己绑到了舱壁上的保险带。
整架飞机拌动的更加厉害，龙骨发出嘎吱的呻吟声，这个时候，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机舱内的绝望哭闹声一下子响了起来，甚至一时间压过了舱内激烈的气流风暴。
嘭！驾驶舱门被那个开门的空姐用尽全力死命关上，但是气流立即停止，但客舱内已经一片狼藉，机身剧烈抖动，仿佛会随时散架似的。
“各位乘客，很抱歉！也许是飞鸟撞进了驾驶舱，驾驶员出了意外，现在请大家镇定！请大家镇定！”当机长和副驾驶都出现意外时，飞机上的空乘组组长立刻承担起原机长的责任，她原本还强作镇定，但现在的脸色已经不用苍白来形容，而完全是一副铁青之色，虽然现在飞机仍处于电脑自动驾驶状态，也许已向机场塔台自动发送了紧急信号，在万米以上的平流层中遭遇撞击，使飞机高度开始下降，如果降到对流层的高度，遭遇乱流，仍需要进行人为应对操控，毕竟电脑仍无法代替人脑应对特殊情况，高空之上一点点的小错误都能导致机毁人亡。
现在谁都明白飞机已经失控了！
那名空姐连大声喊了几声：“请大家镇定！”才让机舱内歇斯底里的绝望疯狂场面稍稍稳定了一会儿。
“现在需要做三件事！”担任空乘组组长的空姐柔美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声，机舱内已经开始出现失压现像，甚至会逐渐产生高原反应。
“第一，请大家戴好氧气面罩，紧好安全带，从现在起请不要随意离开座位，戴眼镜的同志请把眼镜摘掉，注意有嘴呼吸，多做吞咽动作。”舱内的其他空姐仍尽着职责踉跄着检查每一个乘客，协助将这命令执行下去，是的，是命令，现在空乘组组长就是整架飞机内权限最高的人。
“第二，等下将会给每人发一支笔和一张纸，请写下自己要说的话，等会儿我们会统一存放到保密箱内。”这一句话一出，机舱出立时传出一片压抑的抽泣声，几个小孩子甚至放声哭嚎起来，谁都明白，高空之上出个什么意外，肯定不比地面，这句话无异于是让每个人给自己写几句遗言，交待后事。
一支支比较短的圆珠笔和纸发了下去，凡是接到纸笔的人无一例外的都默默无声接过，个别人甚至捂着嘴拼命压抑着抽泣着，努力在纸上写着，面对死亡，谁都不比谁高贵，每一个人都变地冷静下来。
“第三，我需要帮助，谁有飞机驾驶经验，并且身体足够强壮，请站出来！”空乘组组长的第三句话，无异于是给了机舱内所有的人一线希望，在沙沙声中写字的人齐齐停下了笔，左右互相张望，希望能有哪个会点儿飞行经验，哪怕一丁点，就算是飞机爱好者也好，只要能站出来，他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就像挣扎之中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几个试图瞎猫碰死耗子拼一把的人刚要站起却马上考虑到自己瞎捣鼓的后果，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回去，没有丝毫经验的他们凭一时血气赌命驾驶无异于是在刀尖上跳舞不说，能不能扛得住驾驶舱内那股强劲气流都很困难，难怪刚才那个空姐要说身体足够强壮，乱来的下场估计机毁人亡的可能性极大。
片刻，沉默到几乎死寂的机舱内出现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想试试！”咔哒！安全带解锁的声音，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在普通客舱内站了起来。
“是你？你能行吗？”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本已是绝望，却惊诧地看着这个刚才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初中物理的年轻人，似乎初中物理与客机驾驶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知识级别。
很多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既绝望又带着期望的眼神中无一例外带着和中年男子疑问言语中同样的含意。
“我想应该并不困难吧！”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表情和其他人截然不同，非但从上面找不出一丝丝绝望和恐惧，反而充满了自信和冷静。
“太好了！有救了！”机舱内仿佛三月天的风晴雨变，不管是真是假，但毕竟给所有的人都带来了希望之光，他们都以为这个年轻人有一点飞行经验，只不过没想得到是，事实上，此“经验”非彼“经验”！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别无选择。
“您好，请问您贵姓？”空乘组组长带着热切的眼光望向那个年轻人，在她眼里，他就像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天使一样。
“叫我林默好了！”年轻人走入座位过道，向驾驶舱走去，似乎颠簸的机身对他影响不大，连扶一下周边的座椅都不用，步伐稳健，如履平地，空乘组组长眼前一亮，似乎更有了几分信心。
待那个叫林默的年轻人走近，空乘组组长语气急促但清晰的交待道：“现在驾驶舱的玻璃大概被飞鸟击碎，里面气压很低，而且风很大，等一下我一开门，你就往里面冲，而且要尽快把氧气罩戴上，先检查一下机长和副驾驶，如果他们牺牲了，你就代替他们，坐到驾驶座上，先什么都不要乱按，先戴上机长的耳机，接收地面塔台的指挥，他们让你按哪个键，你就按哪个键，注意操纵杆，一定要稳住，如果你坚持不住，马上告诉我，我找人接替你！”
空乘组组长交待的很细心，她对舱内的机长和副驾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八成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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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 掌控大飞机
驾驶舱被飞鸟击破的概率极低，在万米高空，有大型鸟类也并不奇怪，像天鹅、兀鹫、棕头雁等都有可能在高空与飞机相撞，特别是迎头撞击，速度叠加的冲击能量将会极大。
“行！”林默点了点头。
空乘组组长的手按着了驾驶舱的门上，几个空姐一起上来协助用力，“三！~~二！~~一！~冲！”
驾驶舱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但事态紧急，只能特殊行事，暴露在高空气流中的驾驶舱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待的，体质弱一些甚至会直接丧命。
驾驶舱门甫一开，一道强烈的气流疾速冲进客舱，疯狂席卷起来，人影一闪，嘭，舱门再次关上，狂暴的气流也嘎然而止，惊魂未定的乘客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喂！喂！林默！听到了吗？”刚一关上舱门，空乘组组长就第一时间扑到舱内的话机旁，向驾驶舱发出通信要求。
“听到了！我已经按你说的做，驾驶舱玻璃被鸟撞了，不止一只撞进来，机长已经挂了，副驾驶还剩一口气，我已经在驾驶座上，正准备接受地面命令，把飞机稳定住。”驾驶舱内的风声依旧激烈狂暴，但林默的声音却异常稳定清晰的紧，仿佛没受什么影响似的，正前方的挡风玻璃被撞了两个大洞，舱内还散落着一些碎玻璃和血肉模糊不知名的鸟类尸体残片。
“那就好，那就好！”空乘组组长抱着话机瘫软在地上，汗水早已湿透了全身。
机身的震动开始变小，飞机的状态渐渐稳定了下来，机体龙骨的索命呻吟消失不见，舱内所有的人紧绷的神经一泄，都像烂泥一样软在座位上，连死里逃生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人了。
高空中的低气压和席卷在机舱内的狂暴气流，对身为龙骑士的林默影响不大，原本驾驭着金系巨龙金币在高空中冲锋作战时，早就习惯于穿着铠甲曝露在气流中上下飞行，这点从小玻璃窗内涌进来的乱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当林默乘座的这班客机出事故时，目的地机场的地面陷入一片混乱和焦急，好不容易塔台再次联系上飞机时，却发现驾驶员已经不是原来的人，待了解到真实情况时，立刻调集了十几个同种机型的驾驶员，同步在同样机型座舱内进行飞行操纵指挥，为了整架飞机的安全，地面的指挥人员将每一个按钮的位置都说的十分清楚，甚至在哪个位置，什么形状，有什么字符，周边其他键的有什么特征，非要林默再次确认才敢让他按下去开启或关闭。
林默非常仔细和认真的听着，仿佛就像刚加入斯兰帝国的龙骑军团，听着教官们一点点的教习着飞行技巧，在他的操纵下，整架飞机由全自动驾驶逐渐改变为半自动驾驶，并且不断调整并回复飞机的状态。
“现在速度表读数是多少？在左下方的仪表台上，天文钟边上，就在你的左边像时钟一样的，有个小窗口。”机场应急组的塔台外有一架737内有一个资深飞行员与林默对话着，他们的对话被应急组和塔台的人监听着。
“看到了，读数是190！”林默略扫了一眼操作台，很快找到了地方并报出了读数。
“调整航向，157，在你的正前，靠近挡风玻璃的位置，注意自动驾驶仪，就是你正前稍下面一点的区域，如果有异常请立即告诉我。”对方继续小心远程控制着，模拟用的飞机内还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远程监控着雷达上传来的飞机位置、速度和高度等信息。
指挥中心监测到飞机的数据趋于正常，所有人无一不同时松了口气。
“找一下RECALL区域，你看得到的，抬起头来，就在FireWarning键边上，按一下检查一下，系统灯应该会灭掉，如果有亮的请告诉一下我，你的高度太低了，先把Landinggearlever调至OFF位，AutoBrakeSwitch调至OFF位，接下来听我的指挥······”对方极为耐心的指导着林默，并且不时有人询问林默的感受，麦克风里传来的凌厉风声依然让所有人的心紧紧提着，这么恶劣的环境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他们只能寄期望于飞机在着陆前，林默能够尽可能的坚持住。
若是机舱内有其他人，可以看到林默脸上非但没有在高空曝露在狂暴气流冲击中的痛苦，反而是一脸平静，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当林默把飞机的高度重新调整到万米以上的平流层时，他才把机长的尸体和重伤的副驾驶送回到客舱，免不了再来一次提心吊胆的客舱风暴，但对副驾驶不管不顾，恐怕副驾驶员也坚持不到飞机落地的时候。
飞行姿态已经改为平飞，林默只需要紧盯着姿态方位仪和水平指示器，保持着飞行平衡，在这个时候地面的驾驶员却是一点也没闲着，不断向林默灌输着大量的实用飞行操作知识，及各种突发情况应急方式。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是否符合常规飞行训练流程，只能用这种填鸭的方式帮助林默在最短的时间内熟练的掌握飞机，安全系数将会越来越高。
比起曝露在高空低温劲风中驾驭巨龙穿梭的空骑士，充斥了整个驾驶舱的狂乱气流对于林默来说几乎不算什么，地面塔台的应急组成员非常惊讶这个临时客串驾驶员的乘客竟然能非常适应这样的环境，甚至连说话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心理素质稳定地可怕，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这让他们喜出望外，飞机安全着陆的把握将会更大，要知道有一个适应力强并且非常镇静的操纵者，成功率就已经达到了五成以上。
如果换成普通人，恐怕没待上多久就会因为气流冲击和低温低气压缺氧而昏迷过去，就算是正式的飞行员也未必有这么好的体质，要知道这个高度，几乎都需要挂着氧气瓶才能维持正常活动。
“请保持航向，目的地修改为石家庄正定机场！”临时应急组最终发来修正后的目的地，这架航班原本到达地是吉林长春龙嘉机场，但出了意外后应该在就近机场紧急降落，但临时替代的驾驶者的出色表现，让临时应急组把飞机航向调整地距近原到达地的中途一个机场，毕竟飞机本身携带了不少燃油，存在一定危险性，避免在途径首都附近上空时出现新的意外，多消耗一些在降落时可以减少意外，同时也为接应的机场预留更多的准备时间。
“收到！重复确认着陆地点：石家庄正定机场！”林默面色肃色，他自己恐怕都从没想到过，在正式成为飞行员之前，居然还能无证驾驶一架载着一百多人的中型客机在天上飞翔，自己之所以能够稳定操作这架庞然大物，自己曾经龙骑士的飞行经验在里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应付高空中的气流几乎是本能的驾轻就熟。
对于林默来说，他原来的座骑金系巨龙飞行方式和飞机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轻易的感知机体表面气流变化，甚至飞机驾驶的比原来更加平稳。
在驾驶座上，林默操纵着飞机惊叹着这个全金属和多种材料组合成的庞然大物，在他原来的世界，在天空中飞翔，除了那些飞行兽类外，就只有能乘坐空骑巨兽的贵族和龙骑军团才能享有的专利，哪里可以像这个世界把一大批人轻易从一个地方从空中运载到另一个地方，不仅技术上的限制，任何一个帝国都无法承担起这么一个巨行飞行器的制造成本，否则还打什么仗，运一批剑圣直接空降到敌国皇宫里算了，保证连锅端，一个都没的跑。
飞机状态稳定下来，令乘客们都喜出望外，脸上露出喜色，仿佛个个都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一些心理素质差的人甚至喜极而泣，手中的遗书纷纷撕成碎片，机舱内的秩序再次恢复正常，所有的人把希望寄托于在驾驶舱内的林默，舱人的喇叭中不时响起驾驶舱与地面临时应急组指挥人员冷静对话的声音，这更无疑于是给所有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有少数人依然为林默暗暗担心，他的安危牵系到飞机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别看现在乘客舱内风平浪静，略了解过飞行的人都知道前面驾驶舱内的环境有多恶劣。
三十分钟后，飞机已经进入了目标机场区域，这一附近的临近飞机几乎不是转向，就是盘旋滞空，为林默驾驶的飞机从空中到地面进行清场。
如果是正常状态，专业驾驶者可以在繁忙的空港中自如的排队依次在跑道降落，可这次落地的航班却是第一次驾驶飞机生手。
第十八节 － 安全着陆
正常升空后的飞行状态并不需要频繁操作，由电脑系统辅助在半自动驾驶状态，只要人工不时调整一下姿态以适应不同的气流区，而最最危险的恰恰是起降和降落。
机场的雷达几乎牢牢锁定林默的客机，引导着进入最佳降落航道和高度，襟翼翻动着，升降逐渐减小，机腹和机翼下起落架开始缓缓下放，跑道两侧消防车和救护车在跑道两侧夹道欢迎，甚至跑道尽头一段，被喷起了如小山高的消防泡沫。
飞机挟带着轰鸣声直冲入轨道，犹如教科书式的经典降落，起落架轮胎在地面带起一道青烟，机翼的升力降到最低，最后直接在跑道上滑形，速度越来越慢，调整着飞机引擎和方向舵，驶出跑道，接受引导系统慢慢驶入泊位。
当飞机正式停下的那一刹那，机舱内和临时应急组的指挥室内几乎同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中，无数人提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吊起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剩下的已经不需要林默再去做了，机场的客梯车对接上车门，乘客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下飞机，在地面开心的互相拥抱着，跳跃着，这段有惊险万分的旅行将会深深映刻在他们的人生记忆中。
林默在推开驾驶舱门的那一刻，立刻被空乘组的空姐们给包围了，毫不吝啬的一一奉上香吻，空乘组长也是美女一名，在驾驶舱门口第一个把林默亲了个大红脸，搞得历经大小无数战阵，即使面对过“空间绝狱”大禁咒等必死之境，林默差点儿当场落荒而逃，空姐们面临过生死一线后所爆发出的热情哪里是林默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所能抵御的。
“林先生，这次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客梯车下早早有一群人围住了拎着随身物品准备闪人的林默，不用说这些人为什么一下子就能认出林默来，这简直是太容易了，机场都是身份证实名制，能够在第一时间调出机上所有人员的名单和详细资料。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林默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很公式化的回答到，他只想着赶紧去报道，估计接下来又是什么庆功会，报告会，新闻焦点人物什么的，自己重回蓝天的事业就算彻底黄了，军方才不会给他开什么特例，简单得说过这村没这店。
林默通过融合前的记忆里知道这些老套路烦人的紧，不就是飞行嘛，龙骑士一向是在天空中讨饭吃的职业，什么样的危险情况没有遇到过，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若是自己不小心说漏了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龙骑士，不是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强行喂药，就是被抓去审问加切片，斯兰帝国的龙骑士大人遭遇这样的惨景要是让自己曾经的龙骑军团的战友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这让他不寒而栗，个人毕竟无法对抗国家机器。
“不，您可是救了大家，是英雄！我代表航空公司全体上向对您表示感谢！”领着头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应急组指挥领导紧紧拉着林默的手，激动的无法正常言语，“救了大家”在这里是一个泛指短句，不仅包括了飞机上的乘客和空乘人员，当然还有机场、航空公司、保险公司、政府相关部门之流，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个单位部门或个人连带一个都没好果子吃。
飞机损失还是小事，更何况飞机上的人及其社会关系网，新闻媒体的集体曝光追踪，经济损失什么的甚至都是小事，不知道有多少连带责任人为此牵连，这对航空公司来说都是要老命的。
因此这些由多方单位组成的临时应急组成员对林默可是十万分的感激，这不仅仅挽回了航空公司和飞机制造商的颜面，还保住了他们的荷包和工作，他们一家老小对林默的感谢也一定少不了，与公与私，林默这份功劳可大了去。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林默仿佛对救了近百条命及连带着一大串自己也想不到的利益集团的壮举并没有没当回事，只想着早点走人，这个机场虽然不是原本的目的地，但也要等候转乘，将会耽误不少时间。
“您不先休息一下，放心，今天晚上宾馆住宿，我们全包了，晚上还有一顿庆功宴为您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派专车送你去要去的地方。”领头的制服中年男子拍着胸脯，在飞机安全落地的那一刻，应急组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若是能提前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恐怕航空公司宁可赔十倍的钱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这种负面影响往往是致命的，以后谁还敢坐他的飞机。
善后安抚乘客，奖励沉着应对的乘务组人员，特别是挽救全机上下的林默，航空公司绝对不会吝啬，因为机场地面应急组的人都知道，飞机在天上的时候，破了挡风玻璃的驾驶舱内环境有多么恶劣，也十分惊异于林默的身体素质，只不过他们还没能了解到林默即将成为空军飞行员这条信息，否则他们早就释然了，飞行员的体质能差得了吗？！
更何况在另一个世界的龙骑士身份，比飞行员的身体素质要求更高上不知多少倍。
“不好意思，我真的有急事，不能耽误！”林默面对一大群黑压压的人围着，真是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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